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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看光

“我不会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吧?”

再熟悉不过的声线响在沈砚脑海里。

结合着他未推门而入时,听见的“他要沐浴,那岂非会往我这儿来”——

不难猜,一点儿也不难猜。

这间屋子本就不大,可容人之处,不过就只有浴桶和衣柜。

看来她不但藏进了他的柜子里,甚至能透过缝隙,看到他的动向。

……总不能让她亲眼瞧着自己沐浴罢。

沈砚犹豫着要不要佯装打开柜子放置衣物,再故作惊讶地拆穿她,把她丢出去,迈开长腿走至柜门时,忽又改了主意。

为什么不呢?

只要他舍弃道德,就可以绑架宁沅。

而此时柜子里的宁沅听见他朝她走来的脚步声,被吓得几乎不敢呼吸。

沈砚身手绝佳,哪怕是极其细微的声响,他也会听见的吧?

她一动不敢动,只敢从臂弯里悄悄掀起眼皮,见缝隙外被一片衣料遮住了光,心跳不由分说地更大声了些。

救命啊,他该不会想要开柜子吧?

她不都已经为他挑好衣裳了吗?

大家就这样体体面面的不好吗?

沈砚弯了弯唇,故意把手缓缓搭在了柜门上。

脑海中本就可怜巴巴的软音几乎要哭出来:“老天爷,老天奶,以及各路神通广大的大仙,求求你们,保佑他千万别开门!”

求神,不如求他。

他垂着眼,一扫先前眼底的倦色。

他越来越觉得能听见她的心声是一件极其有趣的事。

正在这时,外面似乎有人推门而入,沈砚从善如流地放下手,往浴桶走去。

宁沅轻轻松了一口气,始终高悬的心稍稍放下了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遭的状况。

只听“哗啦”几声,几个护卫正提着桶把热水倒进去。

本就不大的室内顿时热雾弥漫,水汽透过衣柜的缝隙扑进来,蒸腾着她的脸庞。

宁沅收回目光。

她并没有兴致偷看男子沐浴,她更担心她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担心她会不会被人发现。

若是被人发现她在柜子里,那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早知道,就在会客室安分地吃茶候着他了,何苦坐在这里当和沈砚一模一样的变态?

沈砚沉吟片刻,对明决道:“你们出去吧,记得把屏风拉至门前。”

想跑?这下看她还能往哪儿跑。

明决蹙了蹙眉。

在那儿放的好好的屏风为何要轻易挪位置?

不理解。

但是问多了又要挨骂,干就完了。

但今日的公子看起来心情不错,不但没有骂他,还开口补充解释道:“我是怕你贸然进来。”

“……谢谢公子体谅,属下应当没有叨扰旁人沐浴的爱好。”

他毫不在意道:“那最好。”

外间又是一阵推拉屏风的声响。

待房门再度关上后,宁沅静等了片刻,打算确认一下如今房间的布置,谁料她一抬眼,便猝不及防地瞧见了衣袍已然敞开的沈砚。

虽说他还未褪去衣裳,可他站在浴桶旁,居然恰对着柜门。

哪怕仅有一瞬,也足以一览无余。

她呼吸一滞,几乎停了心跳。

她在话本里见过各式各样的男人,病弱公子,魁梧枭雄,风流美人,阳光竹马……

不论是何种类型,只要见笔者之文墨,她便能脑补出他们的模样。

可以说,她已经是阅人无数。

像沈砚这样的,她也不是没有想象过。

看似清瘦,但其实肌肉线条流畅,颇具力量,正如他本人一般,外在宁静淡泊,实则内里汹涌着压抑已久的热烈感情,以至于有些变态,甚至会当着她的面说出那样的话。

可他也诚不欺她。

……确实粉。

不过她实在很难想象,沈砚这样冷淡的男人,竟会有如此强横之物,且这强横之物,居然会是如此可爱的颜色。

这简直犹如一只厉鬼羞羞答答地告诉她,他叫小粉。

……他果然蓄谋已久!

还好自己昨夜装睡去了。

可怎么……今天就看见了啊!

她慌乱地收回目光,捏住自己的衣裙。

但如今窘迫的唯有她一人,浴桶旁的不知情者,还在悠哉悠哉地试水温。

宁沅胡思乱想着,越想越觉得羞,待水声渐起后,眼睛居然不受控制地往缝隙处瞥去。

这一瞥,水雾缭绕之间,她恰见他往那弯精致的锁骨处撩起一抔水。

早已被打湿的脸庞上,水珠一颗颗滚落,沿着他的下颌,淌过凸起的喉结,再与肩上的水珠混在一处,顺着肌肉的方向连作一根透明的线,直至没入胸膛前的水中。

宁沅不禁吞了一口唾沫。

而后她绝望地想,完了,原来她真的是个变态。

她脸上烫的要命,把头深深埋在双臂之间。

她发誓,在沈砚出去之前,她绝不会再看他一眼!

可即便她闭上眼睛,先前的画面仍历历在目,她甚至不由回忆起了昨夜的梦境。

那时她站在他的浴桶之前,他攥住她的衣袖,淡色的眼瞳静静地望着她,似是引诱,又似是邀请。

“还有更粉的。”

“要看吗?”

……

对不起,她一定不会把他已经被她看光一事告诉别人的。

她不由攥了攥衣裙,薄纱发出些微的摩挲声响。

浴桶里撩拨而起的水声骤然停了。

该不会惊动了他吧……

宁沅不得不再次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透过缝隙望去,隔着一道木制的柜门,似乎恰好对上了他的视线。

啊哈,这下真的完蛋啦!

又是“哗啦”一声水响。

沈砚站起身来,伸手披上一袭干净长袍,带着淋漓一地的水赤足朝衣柜,哦不,朝她走过来。

先前的旖旎心思登时散得一干二净,宁沅的脑子飞速旋转,即刻便给自己想到了两个结局。

要么他打开柜门,恼羞成怒地把她给丢出去。

要么他打开柜门,自己直接给他磕头道歉,再威胁他若是不客气点,就为他亲手画一幅沐浴图,找全京城的画师临摹一遍。

如此软硬兼施,再被他恼羞成怒地请出去。

两相权衡,那当然是选择第二种。

不,或许还有第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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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声逼近,宁沅酝酿了半晌情绪,顶着一张大红脸,在柜门打开之际,阖上双眼,一歪脑袋,把自己埋在了衣服堆中。

沈砚打开柜门,入眼便是蜷着身子,睡得东倒西歪的少女。

为了显得逼真,她还特地咂了咂嘴,仿若做了个美梦。

……

若不是他方才还能听见她心中打算亲手绘一幅他的沐浴图,再给全京城的画师临摹一遍,他就真的信了。

“宁小姐。”

平淡无波的声音传过来,宁沅心中一凛,再度紧张起来,但仍尽力维持着睡姿,显得纹丝不动。

“听宁泽说,你似乎很怕痒。”

他说着,弯了弯身,发上的水珠落下来,恰砸在她的侧腰上。

……宁泽,你可真该死啊,不知道不能揭人短吗!

宁沅平静地睁开眼睛,从容地伸了个懒腰,看向他时,眸中甚至带着初醒时的茫然:“好巧啊沈大人,你怎么也在这儿啊。”

“确实很巧,因为这是我的衣阁。”

宁沅陡然睁大了双眸,故作吃惊道:“什么!居然是你的衣阁!我不是在府里睡回笼觉吗?怎么会平白到这里来!”

接着,她恍然一瞬,笃定道:“最近我府上常有神鬼出没,许是他在作祟。”

沈砚:“……”

她近日真是愈发伶牙俐齿,也不知是和谁学的。

他垂眸凝着她,颔首道:“或许确是有鬼。”

“我这就去找门卫来问上一问,看看可否恰好有长得同你一模一样的女鬼,鬼鬼祟祟地进了司衙内?”

……她还是磕头认错吧。

宁沅忿忿看向他,颇没有骨气地软了声线:“对不起,我也不想的。”

他的薄唇紧紧抿着,水珠顺着脖颈坠入锁骨,里衣松垮系在身上,经水一浸,几乎变得透明。

“你不想?”

“你若不想,为何会趁我审案时偷偷潜入我的衣阁,又为何见我来却不出门与我照面,反倒藏入衣柜之中。”

“你的目的,不就是意欲偷窥我沐浴吗?”

宁沅无从辩驳,涨红了脸道:“我,我才没有!”

沈砚摆出一副怀疑的态度:“那你说,你可瞧见了什么?”

“……什么也没瞧见。”

“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我——”

“噢。”他快速截断她苍白无力的辩解,“该不会是仅听水声,便能让你对我肖想出什么不该想的东西罢?”

……好烦,还真被他说中了。

宁沅辩无可辩,自暴自弃道:“我不想和你说话!”

她把双手并住,往前一伸:“要不然你把我抓起来吧。”

他轻轻一笑,顺势攥住她的手腕。

宁沅以为的镣铐铁链声并未响起,湿润温热的掌心隔着衣袖握住她,引着她自衣柜中站起身来。

和她的梦境有着近乎诡异的重合。

她强忍住腿麻,紧闭双眼。

她不看,不看不看不看!

她本以为沈砚会把她丢出门外,谁料他道:“我不会关你的。”

“窥探未知是人与生俱来的欲望,我相信你不过是小姑娘的好奇罢了。”

宁沅微微眯起眼睛,看向他。

……他今日怎么这般宽宏大量?吃错药了?

他凝着她,平静而认真道:“但没关系,人只要能为自己的欲望承担后果即可。”

沈砚平日里惯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做事颇有运筹帷幄的味道,仿若他是滚滚红尘中的执棋者,而这世间万物都是他的指间棋子罢了。

故而总会给她一种高高在上的目中无人之感。

她难得见他这样温柔地对她说话。

很不习惯,感觉没有憋什么好事。

“……你什么意思?”她歪了歪脑袋。

只听他从容道:“宁小姐不明白吗?我可是良家少年,你把我看光了,自然要对我负责。”

第52章 作画

良……良家少年?还……还负责?

宁沅闻言一愣,试探问道:“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他是家中独子,又是朝中重臣,她总不能把他娶回她们老宁家。

怕是连入赘也是不能。

他之所以不关她,大抵是知晓即便是关了她,早晚也得给她放了,震慑作用几乎为零。

依沈砚的性子,应当会选一个一劳永逸的方式永绝后患。

……杀了她?

应当也不会。

虽然她爹并不特别在意她,可她爹很是要面子,若是由着自己的女儿死得不明不白,那他这张老脸该往哪搁?

或许可以毒瞎她,再弄哑她,再娶回沈府中放着。

如此一来,她再不能偷看,也不会把今日之事说出去,且外人并不会察觉有什么异常。

好狠毒的心思!

再结合着他如今这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宁沅僵在原地,从头到脚泛起一阵寒意。

沈砚凝着她满是警惕的眼睛,心中叹了口气。

他知道,宁沅好男色。

可他却没想到,他出卖色相至此,宁沅心中想的居然是他会把她毒哑弄瞎?

他对她有这么不择手段吗?

……还是他看上去太凶了?

他绷住唇角,把一贯冷淡的神情放得更柔和些,稍显无助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该让你如何负责,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女子看光了身子。”

“你说说,这要是传出去,我该怎么娶妻啊?”

宁沅懵了一瞬:“啊……?”

他该不会说那就勉为其难地娶了她吧?

“没,没关系,我相信真心爱你之人,应当……应当不会介怀这些意外,毕竟这非你所愿……”她试探地安慰他道。

听见宁沅心声,沈砚便知晓婚约一事,实在不能急于一时。

他得换个方式,耐心与她培养感情。

“虽是意外,可宁小姐敢说自己心中坦然,什么狎昵心思都不曾有过吗?”

宁沅欲言又止:“我……”

沈砚道:“宁小姐,你既不愿与在下履行婚约,那不妨替我未来的夫人换位思考一下。”

“若是你知道有旁的女子觊觎你夫君,你是不是也会不高兴?”

“……或许会有一点点吧。”

“如你所说,她既是真心爱我之人,又是我的娘子,我又怎么能忍心见她不悦?”

“所以,我是不是该在与她成婚之前,消除这个隐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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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的……”她没想到沈砚这样的人,居然会如此为他的夫人想到如此细微之地,“所以……要怎么消除?”

“你会因我脸红,归根结底是因为你见我见得还不够多。”他一本正经道。

“这样,正好我今日已然无事,你不妨在此临摹一幅,拿回去挂在你的床头日日端详,待你看腻了,对我消了念想,我便也放心了。”

宁沅:?

她没听错吧?他要她画他的画像?

还要日日端详?

“这不好吧……”她婉拒道。

“这有什么不好的?”他挑了挑眉,“诗经中言,及尔偕老,老使我怨。你瞧,少时情深,也难抵岁月消磨,所谓相看两厌,就是这个道理。”

他抬手,自柜上的箱子里取出囤积的纸墨,小心递给她。

“记得,要力求逼真,方才管用。”

*

晚风徐来,繁星漫天。

宁沅坐在书案前,看着手中的画纸,一时有些头痛。

高门闺秀自都会请先生教授六艺,可她素不爱丹青,继母又无心培养,故而只得绘画之技巧,画中从无灵魂。

描摹一个男人的外貌不难,但若想入木三分,画魂自不可少。

沈砚见她画完,啧啧摇首,又为她改了几笔,这才有了这副栩栩如生的画作。

画纸上赫然是沈砚本人,外袍松散,在劲瘦的腰上收束,胸膛结实,脊背宽厚,然而在这副极具张力的身躯之外,却是淡然随性的气质。

纵然他衣衫不整,手中却握了卷书,当即让这副淫靡之景摇身一变,添了不少闲适之气。

仿若是在一个悠闲午后,两人一同小憩,待她朦胧睁眼时,却发现他已然醒来,随意披着衣裳坐在了窗边。

……

宁沅的脸莫名有些烫。

她把画纸扣在桌上,心中暗骂自己不争气。

不是说一直看这幅画就能把他看腻吗?

怎么她看着看着,反倒脑补到婚后的共同生活了?

还有……她最初去寻沈砚,不是为了找他扮鬼的证据吗?

救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啊!

就在她懊恼之时,木门被人敲响,少女怯懦的轻音传过来:“姐姐。”

是宁澧?她怎么来了?

她在画纸上压了几本书,藏好这副画。

“进。”

宁澧推门而入,穿着一袭碧色衣裙。

宁沅本就懊恼的内心在看见她时又覆上了一层阴影,她收回目光,平静问道:“有什么事吗?”

“就快是女儿节了,皇后娘娘给各府下了帖子,遍邀女眷和适龄的未婚男子入宫赴乞巧宴,届时会办一场穿针戏,除此之外,各家小姐皆可备一扇刺绣,夺得魁首者……可以向娘娘提出一个心愿,母亲让我来同你说一声,要你好好筹备。”

她淡淡“嗯”了一声。

有什么好筹备的?

她的女红不过就是给人缝补衣裳的水平。

这还是因府上苛扣她院中人的月例才练就的本事。

至于绣出什么繁盛图景,却是万万不能的。

她甚至连上好的绣线都没有。

不过宁澧的绣艺却很不错,想来应很是看中这次的宫宴,这次专程来找她,定有事相求。

“你还有什么事吗?”她抬眼看向宁澧。

宁澧垂着头犹豫半天,艰涩开口:“听闻你阿娘给你留有一本《绣谱图说》,已是孤本,可否借与我瞧一瞧?”

刚说罢,她忙补充道:“当然……若你想留着自用也没关系的。”

宁沅知晓宁澧的性子。

她是断不会主动想着来问她求借的。

应当是明薇怕她暗自用功,想着先下手为强。

“你母亲怎么样了?”她轻笑一声问道。

宁澧果然慌张了一瞬:“……已经可以下地走了。”

果然。

不过她在外一向内敛,并不愿意出这个风头,所以借给她也无妨。

她斟酌片刻,道,“你等一等,我去给你找找。”

“谢谢。”宁澧缩了缩脖子。

她进内室翻找了许久,将那本书角已有些打卷的书拿在手中,回头去找宁澧。

可甫一抬眼,便看见了令她窒息的一幕。

此刻,宁澧正好心地替她整理书案,搬走了她压在画纸上的书。

而她推门而入时并未阖了房门,晚风正掀起那张画纸的一角。

纸页飘动着,已然岌岌可危。

她第一次感受到心跳骤停的感觉。

她顿了一顿,足下生风,急声喊了句:“宁澧!”

宁澧吓得猛一抬头。

可惜还是晚了一瞬,画纸自书案上飞起,径直糊在了宁澧的脸上。

她取下来,望见画纸,瞳孔颤动,而后慢慢红了脸。

宁沅快步走上前,夺回了这张画纸,死死地扣回书案上。

屋内落针可闻。

她一个闺阁女子,在房中私藏旁的男子这样不堪入目的画像,实在是太容易让人误会。

若是传出去,她日后还怎么嫁给心上人?

别说心上人,怕是全京城的男子都要对她避之不及了罢?

可她偏偏又无法解释。

难不成要说是因为她偷看了沈砚沐浴,所以沈砚才逼她画下他的出浴闲适图?

……这听起来简直荒谬。

再就是,沈砚和宁澧有什么关系?

这样的画作,她看一眼放下也就罢了,还看那样久。

甚至还脸红!

“谁让你动我东西的?”她按着桌面的指节有些发白,声线中带着愠怒。

宁澧不曾见过她冲自己发这样大的火,鼻头当即酸涩起来,眼中蒙上了一层怯怯水汽:“你干嘛发这样大的脾气,我只是想为你做点什么……”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两个人的事情……”

宁沅万万没想到她不先道歉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反过来指责她无谓生这个气。

她抿住唇,把手中的书放至一旁,拉住宁澧的手臂,把她往外扯去。

“我不借你了,你走罢。”

宁澧喜欢自己柔柔弱弱的模样,和她比起来,宁沅要丰腴许多,还时不时地要动手自己干点粗活。

也正是仗着她这一点,她毫不费力地把宁澧推去了门外,砰地一声阖了门。

关门的声响像是抽在宁澧脸上的巴掌。

她只不过是不小心看了她的画而已。

她认得她的笔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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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其中还有更有力些的线条,应当是沈砚添的罢……

她甚至都没想与她争沈砚夫人的位置。

她甚至想,能嫁给沈砚当侧室,与姐姐共事一夫也不错。

可她现在才意识到,宁沅根本没有她那么大度。

她对沈砚颇具占有欲,她从前的那个娥皇女英的设想,几乎不可能实现。

她悻悻地回了主院,对在院内散步复健的明薇道:“母亲,我没有借到。”

明薇冷笑一声:“我就知道,她是不会借给你的,她嫉妒你还来不及,又怎么愿意看你出风头。”

“……也不全然如此,起初她是想借给我的。”

“哼,她装装样子罢了,她一贯很会装。”

“不是的。”她摇了摇头,仍帮宁沅保守了秘密,“是我们因沈大人起了些摩擦,她才不愿借了。”

“所以,你更要给母亲争一口气,在穿针戏里一举夺魁,请求娘娘为你赐婚才是。”

“这天底下也不只有他沈砚一个好儿郎,他既不喜欢你,你就嫁一个更好的去,也不必非指着他,侯爷王爷的,亦是不错。”

明薇想一想沈砚对她毫不留情面的模样,仍是有些胆寒。

宁澧只轻轻点了点头。

她心里自有主意。

她本欲夺得魁首后,请娘娘把她指给沈砚做侧室,如今她却不大想退让了。

她要做沈夫人。

她没有宁沅那么小气,如果沈砚真的喜欢宁沅,她不会介意她来做侧室。

*

屋内,宁沅的气消了些。

她凝着那册《绣谱图说》,想到了另一个绣艺亦精之人。

杨知意。

她在杨府过得艰难,她可以拿去给她。

届时夺魁,看看她有什么能向皇后娘娘去讨的心愿,往后的日子也好过一些。

她接着扫向那张画纸。

画上的男子未变,她的心境却变了。

她看着他,不由觉得晦气,堪称祸水。

她很生气。

……不过她究竟在气什么?

只是气被宁澧发现了吗?

从前宁澧甚至目睹过他抱着她飞进院中,那时她都不曾生气,怎么如今她只是看着这张画,红了脸,自己却这么在意呢?

不过沈砚说*的法子果然有用,这画看多了,她果然越来越心烦。

想来假以时日,她定也能对他视而不见!

第53章 妻子

昨日下了场酣畅淋漓的雨,时下雨霁天晴,空气中弥漫着绿草混着泥土的香气。

今日是七月七,是入宫赴皇后宴的日子。

府外照旧停着两辆马车,明薇与宁澧同乘,率先登上了那辆豪奢些的。

车外,一贯跟着明薇的老妈妈道:“大小姐,夫人的身子刚好,累不得,上车后仍需躺着,自然坐不下这么些人,还望您体谅。”

宁沅望了望一旁朴素不少的小马车,并没多说什么。

她的继母真的比沈砚还要很幼稚,总喜欢在这些小事上斤斤计较。

马车对她而言,不过是一个代步工具,豪奢还是简朴她都不在意。

比起和她共乘一车,她倒宁愿步行入宫,更别提现下还有另一辆了。

揽星扶着她坐进车内,大车小车一同起步,她还未走出一丈,便听“咔嚓”一声,轿厢一歪,便停在了原地。

车夫道:“大小姐,车轸被雨泡朽了,如今已然断裂开来,怕是走不了了。”

揽星低声忿忿道:“……小姐,依着府中规矩,出行前是要例行检查车马的。”

“我看就是夫人使的坏,她身为主母,怎会不知车轸已然岌岌可危?”

“她定是不想您入宫,才故意给您安排了这辆。”

宁沅看向揽星道:“那咱们便不去了吧,反正这样的场合也无趣的紧。”

“前几日杨小姐给我带了不少分红,趁府上无人,我带你吃冰饮去?”

“……可万一娘娘怪罪可怎么办?”揽星担忧道,“奴婢身上还有些银子,奴婢这就去给您租一辆新的来,您在这儿等一等奴婢!”

说罢,她便转头向街口跑去,留宁沅一人颇为无奈地坐在已然坏掉的马车上。

明薇的马车已经走出一段距离,她回身看着仍在府前的那辆破车,拍了拍宁澧的手背:“你放心,娘定会给你妥帖安排好一切。”

宁澧拧着眉不语,担忧地看过去,车身却猛地一晃,紧接着,一辆雅致的马车踏风与她擦肩而过。

车门前悬着两只竹条编制的镂空小灯笼,给原本沉稳大气的车身添了些意趣,彰示着主人并非是刻板的文人。

车身上的图腾很是刺目,恰是精雕细琢的梅花纹。

是沈砚。

宁澧咬了咬唇。

沈府和宁府虽皆离宫城不远,可却不是同路,能遇见他的马车,定是他绕路来了府前。

“阿娘,您先让他们停一下车。”

她说罢,循着沈府的马车望了过去。

宁沅此时已从坏掉的马车上下来,正蹙着眉立在墙边,等着执意去租车的揽星,耐心已然耗尽。

她垂首琢磨着事情,全然没留意到一辆马车停在自己面前。

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掀起车帘,沈砚微微侧目。

她足下的青石板尚且湿润着,都不曾留意已然弄脏了裙摆。

真是……不知维护自身形象。

他刚嫌弃地蹙眉,转眼一想,脏点好,最好再丑一点,这样满京城就无人同他争抢她了。

见公子凝了她半晌,她都不曾抬首看他一眼,明决颇为识相地清了清嗓子。

“咳咳!”

宁沅抬头,便见沈砚带着两分嫌弃三分满意四分漫不经心的复杂视线。

“你怎么在这儿?”她问道。

“顺路经过。”他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你怎么没走?”

她抬了抬下巴,如实道:“我的车被人弄坏了。”

男子随口问道:“谁做的?”

其实他来的路上就已经听见了她的心声,如今一问,只是为了引出让她与他同乘一辆马车的后话。

那日她和宁澧起了争执,他便知晓今日宁夫人定不会让她安安稳稳地度过,便想着来陪她。

谁料宁澧已然从她的马车上走了下来,陡然听见他问的这句话,心中猛地一慌。

她害怕宁沅说出她的名字。

毕竟在她眼中,她与母亲是一体同心的,可这些事明明都与她无关,她从来没有想过要陷害她,捉弄她。

不过宁沅什么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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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当着沈砚的面,悠悠地看了她一眼。

简直无声胜有声。

掩在青绿衣裙下的手攥了攥,宁澧压下心中的委屈,走上前同沈砚道:“沈大人,抱歉,这些时日母亲一直在养病,对府中的事务难免有所疏忽。”

“哦?”他发出一道极轻的疑惑,目光终于自宁沅身上移开,落向她,“那前些日子贵府甚是安稳,从未生事,都是谁在操持,是宁二小姐吗?”

宁澧的脸白了白。

她本意是想把马车一事归咎为意外,可沈砚这话问得刁钻,她若答是,今日管家不力之人就变成了自己,她若答不是,又坐实了母亲的刻意为之。

“你该道歉的不是我,是她。”

沈砚眼底一片了然,他越过宁澧,再度望向宁沅。

“上来,我带你入宫。”

“姐姐,对不起……”宁澧很听沈砚的话。

宁沅懒得听宁澧的辩驳。

她这个妹妹总是试图维护她与家中的和平,可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知道,却放任其发生而不去制止,何尝不是对恶行的一种纵容。

她讨厌这样的道貌岸然。

她刚迈开腿,宁澧却拉住了她的手:“姐姐,见你的车坏了,母亲要我来接你去同乘。”

宁澧抬眼望了眼沈砚。

“就不必麻烦沈大人了吧?”

她的话里夹杂着几分示好。

一方面,她确实不想宁沅再同沈砚多说些什么关于她和母亲的坏话,另一方面,她也不想看见他们两人独处一室。

哪怕是车室。

起码在她成为名正言顺的沈夫人之前,她不想。

宁沅挣开了她的手,学着刚出府时对她颐指气使的老妈妈,语重心长道:“好妹妹,母亲的身子刚刚好,累不得,上车后仍需躺着,自然坐不下这么多人,还望你回去同她知会一声,有沈大人在,不必忧心我。”

宁澧的脸青红相接。

她抿了抿唇,终有些不甘心地放下了手。

“那好吧。”

她抬眸看向沈砚,甚至希望他此刻能看在她也在的面子上唤她一同上车,可是他没有,甚至连看都不曾看她一眼。

他的眼里似乎只有姐姐。

“站着做什么?还不快上来?”

宁沅恹恹地坐在了马车里,侧身趴在窗上,见宁澧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自家的马车。

“明决,走罢。”他低低唤道。

“等等!”宁沅扬声制止,回身对沈砚道,“不必麻烦你,我的女使去租马车了,我下去等她就是。”

她刚刚只是想气一气宁澧。

沈砚蹙眉望向她:“你不必担心,我会留人告知她一声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宁小姐,你是不是忘了,婚约未除,不可让对方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面子。”

“……”

宁沅颇为憋屈地看了眼沈砚:“……私下拒绝你的好意也是让你丢面子吗?”

他摇了摇头:“非也。你租这么一辆破车入宫,若是让众人看见了,会显得我很贫穷。”

宁沅翻了个白眼:“拜托,大哥,人家商户只是租车谋生,不是富少拿家中的豪奢马车行善,干净整洁好用不就行了吗?你的要求真的很过分。”

“难道在下的马车不够干净整洁好用吗?”

“还不收钱。”他平静道,“既然知晓谋生不易,你还不知节俭?”

“……”宁沅缄口不言。

无法反驳。

但她早晚会被他气死。

马车稳稳向前,车内一片沉默,良久,沈砚冷不丁地问道:“你刚刚唤我什么?”

宁沅摸不着头脑:“沈砚啊?”

“不是。”他严肃道,“你说起车行的时候,唤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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