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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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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沅仔细思量了一瞬,想起那时她有些无语,便脱口道了一句:“拜托,大哥……”

“我好像叫你大哥来着。”她试探地看向他,见他神色凝重,“你……不会生气了吧?”

“你再叫一遍。”他淡淡道。

“……对不起,我不敢了。”

用人嘴短,她现在还在人家马车上,自然不好撒野。

他蹙眉道:“让你叫你就叫。”

“大哥……”

这个男人真的很无理取闹。

“……你到底想怎样啊,我错了还不行吗?”

他轻轻“嗯”了一声,靠回车厢上,颇为闲适地阖了眼睛:“以后你可以喊我沈大哥。”

她从前总是唤旁人这个大哥那个大哥的,可总算轮着他了。

宁沅神色复杂地望向他。

……他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喜欢她凶他,还喜欢她对他做一些几乎变态的事。

譬如那幅逼她画下又经他添改的画。

他难道不怕自己不但不曾看厌,还对他想入非非吗?

她正往更为奇怪的地方畅想着,却见男子陡然睁开了眼睛。

“宁沅。”

“啊……?”思绪骤然被打断。

他脉脉望着她,似乎有点愉悦,却欲言又止,最后轻启薄唇道:“入宫以后,我或许不能时刻顾及你,你自己小心一些。”

宁沅垂下眼睛,知晓他说的是她的继母,低低“嗯”了一声,而后抬眼认真道:“沈砚,谢谢你记挂我,也谢谢你帮我解围,日后你若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也可以同我——”

马车适时停在了宫门前。

沈砚望着她,心中一阵烦躁。

他好不容易听来的沈大哥就又没了。

他稍有不耐打断她:“你可以下车了。”

……

臭男人,每当她对他生出一丝丝好感的时候,都会被他那张破嘴给压下去。

还是他扮鬼的时候体贴。

宁沅被自己心中所想吓了一跳,旋即冲他泄愤哼了一声,一把掀开了车帘。

她摸了摸腰间挂着的笛子。

许久未见裴子星,她今日入宫,定能见着他,左右宴席晚间才开始,她有一整个白日的时间。

届时可以抽空向他讨教讨教该如何吹笛。

*

宫道上,沈砚刚巧遇上奉他之命离京办事,昨日刚回府上的宁泽。

少年晒黑了些许,笑出一口白牙,盎然地冲他挥了挥手。

“沈大哥!”

“我去黔州时,特地转道去云岩买了些当地的陈酿,特给你留了一壶。”他自腰旁解下来,热心地拔了酒塞,递至他唇边,“你尝尝?知晓你不喜欢旁人用过的东西,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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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备的新酒壶!”

扑面而来是浓郁的酒气,烈得他掩了掩鼻。

他现下本不想沾酒,却耐不住宁泽如此热情,便垂首饮了一小口,感觉到香醇浓郁的液体滑过喉间。

“确是好酒,多谢你了。”

“不必谢!”他咧起一个笑容道,凑过去低声道,“只要你不逼迫我姐,你就是我永远的好大哥!”

说罢,还未待他发作,宁泽便赶忙跑远了。

沈砚无奈望着他的背影,继续往陛下的养心殿走。

还未走出多远,便觉得头有些发晕。

他初尝时便觉得这酒有些烈,没曾想这么快便上头了。

他同身旁明决道:“你去同陛下知会一声,我先回房稍歇片刻,晚些过去寻他。”

他与陛下关系匪浅,又是皇后的亲弟,常出入宫闱,为方便他小住,陛下特给他辟了一处宫室,名唤荷香榭。

院如其名,临水而建,中有假山瀑布,清荷满院。

知他喜静,周遭皆是草木,鲜有人烟。

他缓缓往荷香榭走,忽而顿住脚步。

可纵他停下,眼前的景致仍是晃了一晃。

不对劲。

他虽算不得海量,却也不是滴酒不沾之人,怎么会仅啜饮了一口,就酒醉至此?

那酒有问题。

宁泽……应当不知情。

他日日与他共事,宁泽是真不知,还是装作不知,他一眼便可看穿,所以才不曾对他设防。

可他昨日才刚回京,未去司衙,径直回了府上。

想通过他给自己下药之人,当知晓他今日一定会入宫赴宴,一定会见着他,且知晓他究竟要赠他哪一壶酒才行。

思来想去,唯有他的家人。

且不会是宁沅。

她根本不需要对他用这样的手段。

他一阵头晕,干脆扶上了一旁的石灯。

他疏忽了。

他总觉得宁沅的继母为了拆散他们婚事,会对宁沅发难,却疏忽了她大可以直接促成他与宁澧。

……连自己女儿的名声都弃之不顾了吗?

他冷笑出声。

也是,待宁澧嫁入沈家,宁沅定不肯再嫁给他了,纵然宁沅被连累至无人问津,又与她何关?

若他没有猜错,此时宁澧或是明薇,应当就在他的殿内。

他没有多想,当即掉头,打算去找人多的地方。

只要没有昏在无人之处,他便有人证。

他匆匆走着,却听闻身后有人在小跑追赶,向他不断逼近。

他试着运了运内力,却仿佛全然不存在。

他的神智愈发有些混沌,足下仿佛有千钧之重。

身后的女子追上来,搀扶住他,怯怯道:“沈大人,你神色有些不对,容我扶你暂歇罢……”

他侧目,只见是如宁沅一般的粉雾,他却看不清对方的容颜。

纵然宁沅在他脑海里一瞬而过,体内依然登时腾起一股难以忍受的热流。

他甩开她,冷声道:“药涂在壶口,对吗?”

“好缜密的心思,知晓我未必会一饮而尽,生怕药量不够,便设下如此计策。”他的声音像是淬了冰,“好,真是好!”

宁澧蹙着眉道:“沈大人,我也不想的。”

若不是沈砚从不正眼瞧她,她也不想的。

若不是宁沅日后不能容她,她也不想的。

若不是母亲执意要在宁泽给他备的酒壶上下药,她也不想的。

依沈砚的性子,若她在夺魁前不做些什么,纵然提出这个请求,他也定会不顾帝后的面否掉。

都是所有人一步一步逼她至此,她也不想的。

她眼中包着一汪委屈的泪,颤着手环上他的腰:“沈大人……”

沈砚拼尽全力推开她:“滚开。”

宁澧被这道蛮力推进了一旁的树丛里,凌乱的树枝划得她生疼,泪水夺眶而出。

泪眼模糊中,她看见沈砚的背影快速走远,忍着痛起身追了上去。

往人多的地方去。

往人多的地方去。

往人多的地方去……

他在心中默念着,强撑着心力快速穿梭在宫中,适时便见不远处有三只人影。

他看不见是何人,只是越走近,便越觉得安心。

这三人正是揽星陪着的宁沅,在与裴子星讨教吹笛的技法。

揽星张望着,见沈砚冷着一张脸,朝他们疾步走来。

她忙扯了扯宁沅的衣角:“小姐,沈大人来了,一副要来捉奸的模样……”

“……啊?”

宁沅的笑容一滞,回身去看,果真是怒气冲冲的沈砚。

……不是吧?

她摇了摇手,对愈发逼近的沈砚道:“沈砚,你冷静一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沈砚此时已不剩什么理智,全靠意志在驱使着他往人多的地方去,忽然听见这道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心中骤安。

这是他未来的妻子。

乱窜的心火好似找到了安处,他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入怀里,顺势吻了下去。

第54章 独处

突如其来的亲吻就像暑夏时节的暴雨一般骤然降落,令她猝不及防。

这个吻不似从前的小心试探。

它并没有什么章法,亦与温柔毫不相关,舌尖甚至颇为蛮横地探入了她的口中,与她唇舌交缠。

仿佛要把心中的怒火尽数泄在她身上才肯罢休。

宁沅被吻得舌尖发麻。

纵然头脑有些混沌,也不得不把双手抵在他身前,试图挣开他。

虽说现下是在宫内的僻静处,可到底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旁边又有揽星和裴将军瞧着……

难道她不要名声的吗?

虽然她对于这方面想的比较开,可她也不想把她在外人面前苦苦维持许久的形象一朝尽毁。

更何况,她还等着赚够了钱和他退婚,只身远走呢。

可沈砚却无视了她的挣扎,手臂横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箍得更紧了些,隔着薄薄的衣料,她几乎能感受到他手臂暴起的青筋。

……说实话,若不是场合不对,她其实还挺好这口。

两人的距离太近,宁沅渐渐察觉她的小腹上有些不大对劲。

硌得慌。

她当然明白这对沈砚而言意味着什么。

亲吻之时,动心起念再正常不过,若是没有这回事,反倒该去瞧大夫。

不过,这终究是当着旁人的面,她总觉得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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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图与沈砚拉开些距离。

沈砚蹙着眉,脸色很是不好看,近乎呢喃地同她低语道:“别动。”

话音刚落,他便再度衔上了她饱满盈润的唇瓣,吻得又重又急。

她吃痛地嘤咛了一声。

她从未见过这样失控的沈砚,像一只失去理智的兽。

……他不至于吃醋至此吧?

她只是在与裴大哥讨论笛子演奏的技法,未免生出误会,她还特地命揽星跟在她身边,如此,被旁人瞧见了,也便不算是与他二人私会。

交换空气的间隙,她急切地想要挣脱他:“我们好好谈谈,行不行?”

沈砚无视了她的话,本掐在她腰后的大掌颇为不满地往下滑落。

触及圆润时,他微顿了片刻,旋即一手掌握住腰下的温软,惩罚般地加重了些力道。

他一贯清明的目光有些迷蒙:“……让你别乱动。”

宁沅终于不敢动了。

她瞪圆了眼睛,任由他汲取着她的唇瓣,面上覆着一层绯色,又羞又恼。

臀上隐隐传来些痛感。

……他居然敢掐她那里?

宁沅的心跳得飞快。

由于她被迫贴着他,自然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

烧得很不正常。

连带着包围着她的清冷梅香都变得异常明显。

裴将军早已识相地别过脸去,甚至像是在为他们二人望风,而揽星则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宁沅没再挣扎,指甲深深掐住掌心,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沈砚在她心中之所以是变态,盖因他素日里装出的那副清白高洁的模样。

若是他对她表里如一地好色,便该称之为猥琐。

所以显而易见,他若神智尚存,便断不会当着外人的面,不管不顾地对她做这样的事。

联想到她自己在公主府时神志不清头昏脑胀,见了男人便想挂上去的模样,宁沅心下当即有了推论。

沈砚或是中邪,或是中药。

凭借自己这点微薄之力,定是控制不住他这么高大的男子,还好旁边正有一个很是信得过的裴子星。

她攒足了力气,猛地抵在沈砚身前,转头对裴子星喊道:“裴大哥,快暂封了他的穴道!”

裴子星闻言,茫然回首,见她神色笃定,也就并未迟疑,即刻出手。

一瞬间,沈砚的力道尽失,整个人的重量悉数压在了她身上。

她尽力撑住他,扶他倚在了墙边,见他额发湿透,身形微颤。

裴子星这才觉察出了他的不对:“执玉他这是……”

“他应当是中药了。”宁沅平静道,心下思忖着法子,“裴大哥,宫中可有能安置他,且不会惊动旁人的地方?”

“有,他有处暂歇的院子,名唤荷香榭。”

她颔首:“裴大哥,你扶着他去那里,揽星,你去宫中找到明决公子,先莫提此事,以免隔墙有耳,只告诉他沈大人在荷香榭候着他,让他速速过去。”

无人留意之处,宁澧紧拧着眉头,把手中捏成碎片的树叶往地下一丢,蹑手蹑脚地离去。

怎么办?

这下该如何收场?

她得去找母亲商量对策。

裴子星把沈砚的手臂搭在肩上搀扶着,刚走出几步,问道:“宁小姐,你不跟过来吗?”

“我……”

她欲言又止,目光落在沈砚的眉宇间。

她很多时候都会觉得沈砚好过分,好讨厌。

今日由着他亲了她这样久,不但没同他计较,还又为他做了番安排,已经很仁至义尽了。

裴子星道:“荷香榭中并没有值守的宫人,只会派人去按时打扫,待会儿我把他放下后需去请太医来,届时独留他一个人……我觉得他需人照顾。”

“只好麻烦你了。”

宁沅抿了抿唇。

她觉得现下她与沈砚最好要保持距离。

可转念一想,那时自己中了药,不也是沈砚照顾她吗?

……罢了,她不能这么没有良心。

她抬步跟了上去。

*

裴子星把沈砚放在了床榻上,便拐出门去请太医。

揽星仍未带着明决过来,宁沅只好左右瞧瞧,轻轻阖了门。

她刚走去床前,只见沈砚的神情愈发难受,不由心想:沈砚啊沈砚,枉你一世英名,竟也会被人陷害至此种地步。

她刚拿出贴身的帕子,为他拭了拭额汗,便听见身后有人推门而入的声音。

她本以为是裴子星。

却没想到,回首看见的竟是一袭粉衫的宁澧。

……今晨瞧见她时,她明明穿的是绿衫。

宁沅很快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难得肃声道:“是你做的?”

宁澧的眉头轻蹙了一下,神色很是平静。

她没有回答她,只是缓步走至床前,同她道:“没有用的。”

“太医也解不了。”

宁沅垂着眸,见宁澧弯下身来,凝着沈砚俊美的五官道:“这药药性很烈,无药可解,唯有纾解了情欲才行,拖得时间越久,他的四肢便愈发无力,呼吸也会愈发困难。”

她的指尖轻点在了他高挺的鼻梁上。

“姐姐,如若不解,他会死的。”

宁沅把她的手拍下来,不耐道:“你别碰他。”

宁澧眨眨眼睛,以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看着她:“若非是姐姐自私,沈大人也不用受这样的罪。”

……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简直莫名其妙!

宁澧见她眸中诧异,平静道:“哪有世家公子不是三妻四妾?姐姐,他既愿意娶你为妻,你又为何不能容我接近沈大哥?”

“……我与你是因我们府上的恩怨,与沈砚有什么关系?”

“可你待我冷淡,沈大人又怎会娶我?”她撅起嘴,哀伤道,“既然如此,我只能听母亲的话,用些非常手段,来做这个沈夫人。”

“不过,你可以来沈府为妾,尽心侍奉。”

……她在说什么疯话?

宁澧把手放在了腰间的系带上,一副打算褪去衣衫的模样。

宁沅站着未动。

“姐姐,你该不会打算看我如何服侍他吧?”她的手顿了顿。

她冷笑一声,抬了抬下巴:“是,我是打算看。”

“你脱吧。”

宁澧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咬了咬唇道:“……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难道不知羞吗?”

宁沅冷笑一声:“你一个高门闺秀,用这样下三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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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段嫁男人,竟反过来说我不知羞?”

“那你与他无媒苟合又算什么?”

宁澧仍记得那夜他抱着宁沅飞进竹叶潇潇的院落,她说:“你不会是还想与我欢好吧?”

她目光沉静,淡淡道:“宁二小姐,我希望你明白,我们虽未结发,却有父母命,媒妁言,并不尽是无媒苟合。”

“而你,什么都没有。”

“甚至你主动献身至此,所渴求的也不过是沈砚的一纸婚约。”

“可这些,我还没从娘胎里出来的时候就有了。”

宁澧张了张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仿若有一根针把她的面容扎得千疮百孔。

算了,事已至此了,还要脸做什么。

她短短十几年的人生就是如此。

羡慕,嫉妒,妄想,追求,可始终未得到。

这是她能与他共度此生最近的一回。

他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榻上,她伸出手就碰得到。

若是她还这样懦弱下去,经此一事后,沈砚怕是再也不会理她了。

她咬了咬唇瓣,干脆利落地抽开了衣裙的系带。

外袍褪去,如粉烟一般堆叠在地上,身上转眼间仅剩小衣和衬裙。

宁沅没想到她居然能疯魔至此,知道错了还不迷途知返,竟打算将错就错!

她真以为沈砚会娶她吗?

他那样难以攀折的性子,绝不会轻易息事宁人,待他清醒,他定会闹大此事,让宁府名声败尽,就此没落。

……想想还有些喜闻乐见。

仅仅一念之间,正在宁澧颤抖着身子打算爬上床时,宁沅攥住她的小臂,把她扯了下来。

她能把她从自己的房中推搡出去一回,就能继续推搡出去两回,三回,无数回。

她拽着她,一路叮铃咣当,撞倒了凳子,撞歪了圆桌,把她一把丢出了门外。

屋外的草木清香席卷而来,宁澧趴在地上,见自己掌下被磨破了皮,光着肩在风中瑟瑟,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木门被重重关上,紧接着,又即刻打开,丢出一团她先前褪下的外袍。

“穿件衣服吧你。”

这是宁沅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她眼睁睁看着木门关得严丝合缝,甚至还从内插上了门闩。

她彻底没机会了。

*

夏风再吹不进屋内,房间逐渐变得有些燥热。

裴子星点下的穴道并不重,过了这一会儿,已然自行消解。

血液的循环再度快了起来,带着难抑的药性迅速游走全身。

沈砚努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唤道:“沅沅。”

刚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声线哑得吓人。

宁沅再度走至床前,想起宁澧的话,道:“你得解了这药。”

沈砚被点了穴道,又不是被封了听觉,这之中发生了什么,他听得一清二楚。

从未有一个女人在他危急时能这样妥善地为他着想。

甚至连他的母亲,在他当年重伤时也只会哭肿了眼睛,握着他问:“怎么办啊?”

宁沅居然肯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男人沉默片刻,哑声道:“因着暑热,陛下会在宫室里搁置冰盆,屏风后有浴桶,我先坐进去,劳烦你给我递冰来……”

宁沅蹙眉,大致猜到了他想如何处理,叹了口气,打断他道:“不行,会冻坏的。”

他到底有没有常识啊?

长期浸在刺骨的冰水里,以后会造成障碍的。

他急着当公公,不妨直接喊人把他领去敬事房。

轻柔的嗓音响在脑海,像无时无刻燎在他心上的火。

他不欲与她多言,干脆翻身下了床,却因四肢使不上力气,不得不倚坐在了床边。

他口中喘着粗气,迫着自己不去看她。

如今他不自伤,又能怎么办?

难道去伤害她吗?

他从不觉得妻子就该是丈夫的泄欲工具,这样的事本就该在两情相悦的前提下,再来谈你情我愿。

先前他被那阴狠的算计冲昏了头脑,怒火攻心时,药性彻底占据了理智,才会在众目睽睽下,失控对她做出那样的事。

他如今清醒些许,已然很是自责。

若真如宁二小姐所言,此药无解,只能纾解情欲……

他对这种事了解不多,只是在几年前无意看过一本图册,不过他只看了一眼,便丢出去了。

画上的女子未着寸缕,他不想看。

他不想看除了他心爱之人以外的任何女人。

至于无意而起的欲望,他大多也放任不管,任它自起自落。

如今既不知该如何纾解,不若就抑制住它,若是日后真的无欲无求,也是他活该的。

是他因自己一时疏忽而该付出的代价。

反正他从前的日子也是这么过的。

“子星……是不是快过来了?你出去罢,让他或者明决来看顾我就好。”

晕眩一阵一阵地来袭,他强迫自己清醒,扶着床沿,试图起身。

“沈砚,别赶我走了。”

宁沅却走过来,蹲在了他的身边。

他凌乱的呼吸落在宁沅耳畔。

他看起来是真的不太好。

在宁沅看来,没有是比健康地活在世上更重要的事。

至于什么清名,不过是身外之物。

人都死了,要贞洁牌坊有什么用?

又不会复生。

他也曾帮过她解药,如今她回报给他,也是理所应当的。

安静的少女忽然抬手,轻轻搂住了他的脖颈。

纤细的手臂与他的肌肤仅隔着一层极轻的粉纱,她贴过来,仿若一片携雨而来的温软的云朵,骤降下来一片凉意与难以言说的清甜。

“我帮你。”

少女细微的呼吸落在他耳畔,沈砚的身子不自觉地绷紧。

她声音很轻,很软,像是云朵化成的春雨。

却不是询问,亦不是请求。*

更像是一种不容反驳的命令。

第55章 握紧

沈砚当即反应过来她口中的“帮他”,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扣住她的手腕,用仅剩不多的力气把她自身前拉开,蹙眉道:“不用。”

宁沅侧首看着圈在自己细腕上的那只手。

瘦削修长,润泽如玉,手背隐约凸显着青筋。

每每握紧她的时候,连脉搏都跳动都变得更为显而易见。

他好像从没有牵过她的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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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用这样的方式代替,仿佛是一种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从前,他这般禁锢着她时,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冷淡与强硬。

如今他的语气依然无二,却因着药性失了从前的力度,她轻而易举便能从中挣脱开来。

可她偏偏没有。

宁沅只是由他拘着她,挨着他很近,似是怕有人听见一般,附耳道:“你不是也帮过我吗?又不是第一次了。”

她拉开些距离,望进他的眼瞳,认真道:“我虽然没什么正经的经验,但可以一试。”

“我没有帮过你。”他急促道。

“……你不必因着害羞,说出这样的话。”

她说着,把另一只不曾被桎梏的手搭在了他衣袍的系带上。

他再度压下她的手,胸膛起伏不定。

他没有心思在现下同她谈起过往的阴差阳错。

这不是一个好时机,他也不能好好解释给她听。

若他不制止,她定会一意孤行下去。

可若他制止她,告诉她一切……她会生气吗?

他本已计划好了该如何一步步地让她喜欢上自己,届时再与她坦白这之中的全部误会,她也会容易接受些。

但今日发生的一切,突如其来地将他既定的步调统统打乱。

可事已至此,不论今日结局如何,他也不能再瞒着她了。

他从始至终不曾染指过她。

若她心甘情愿与他成婚,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便都是他们两情相悦,可若她仍不愿意嫁给他,他便不能还让她蒙在鼓里,为自己这样牺牲。

否则,待一切无从更改时,她再知晓这一切,定会恨他入骨。

他宁愿见她在旁人面前依然纯真开怀,也不要她心中藏着恨。

思虑间,他哑声问道:“沅沅,你愿意嫁与我吗?”

宁沅蹙眉,示意他把压在手背上的手拿开:“都什么时候了,还问这种问题。”

他眸光微黯。

那就是还不想。

他唇角扯出一抹无奈的笑:“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宁沅嗤笑一声:“怎么可能……解没解药我自己不知道吗?”

“……是风寒。”他淡淡道,“那夜你并没有中药,只是风寒发热,所谓解药,便是退烧。”

空气短暂静默一瞬。

“那安胎药和孩子……”她咬了咬唇,手稍稍泄力。

连中药都是假的,那安胎药和孩子定也是假的。

沈砚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清楚,还一边哄着她玩,一边看着自己如丑角一般上窜下跳。

这个人真的很过分。

“沈砚,骗我很好玩吗?”她长睫微垂。

“……抱歉。”

他试图去抚上她的脸,她却微微别开了脑袋。

沈砚垂下手道:“我没有想嘲笑你,我只是觉得……你那样很可爱。”

“想多看一些时日。”

他张了张口,难得同她说出心里话。

“也想……你多依赖我一点。”

她不知道沈砚这么做,是无谓自己心中经历过怎样的挣扎,还是他自信他可以摆平一切。

她只知道,若非她自幼经历过许多,看得比寻常女子开一些,否则不知会因这场误会,担惊受怕到几时。

他真的很高高在上。

“你这样真的很讨厌。”她心中莫名有些酸涩。

“……对不起。”他声音放得很轻。

“你现在知道了。趁如今尚没有酿成你后悔不及的大错,快出去罢。”

“宁澧知晓你在这儿,你破坏了她们的计划,她未必肯放过你。”

“不要再连累你了。”

他说罢,往床沿靠去,阖上眼睛。

话说到这个份上,她定会离去了罢?

宁沅的沉默令屋内的气氛凝滞下来,她却并没有如他所想,起身离开,而是平静地把他的衣带悉数抽开来。

……她不是不想与他成婚吗?

她为什么要关心他的死活?

她为什么要把宁澧丢出去?

她为什么还要帮自己?

无数的疑问在沈砚脑海里盘旋着,他垂眸,见柔软的手指在他眼前灵活地翩飞。

当屋内潮热的空气裹挟住他的肌肤时,他骤然按住她的腰,迫着她贴近自己。

他不知道她怎能云淡风轻地说出那种令人害臊的话,又怎能在已然生气之后,仍面色无波地解开他的衣袍。

……是因为喜欢吧?

她喜欢他,所以她愿意。

他贴近她,薄唇贴上了她的颈侧,落下一个极轻的吻,而后一路轻贴下去,咬住了她的衣带。

在他即将要偏头扯开之际,她的手抵住了他的唇,自他齿间把自己的衣带一点一点抽了回来。

“不必这么麻烦。”

宁沅目光垂落,轻轻握住,探究般地上下抚了抚。

“应当这样就行。”

男子猛地蹙眉,轻轻抽了一口凉气,一同握住了她的手。

看来这法子是有用的。

她曾在话本里看到过男子逼女人跪着帮他做这样的事,彼时她很痛恨那个男的,只希望女人日后能报复回去,如今她却很感谢那个男主角。

若非是他玩得这么变态,她也不会知道。

宁澧说,这药药性发作后会让人四肢无力,那么让沈砚自行解决,已然是不可能的。

欲解此药,只能以纾解情欲为条件,其实并不是在考验他本人的克制与耐性。

一个人再强大,也总有无法战胜的东西。

而是在考验想为他解药之人。

宫中之人多古板守规矩,纵然裴子星请来太医,都是些大男人,断不会不顾及旁人目光,对沈砚做这样的事。

八成也是给他寻个如宁澧一般意欲嫁给他的宫女。

宁澧之辈则或是愚蠢,或是孤陋寡闻,居然只能想出爬床这一种办法。

虽然每个爹娘都不喜欢女儿家看她喜欢看的这些风流情事,可她真心觉得盛国在床笫之事上的普及教育尚且任重道远。

明明有更方便的法子,为何非要让施救者献身。

宁沅的思绪拉回眼前。

她虽懂得不少,但终究是纸上谈兵。

最开始的时候她其实不大熟练,直至过了许久,才终于摸索出了规律。

纵然他已十分克制,可时不时的微颤亦惹得她的脸渡上了热意。

哼,若非她良善,她才不会管他。

正在这时,房门忽然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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