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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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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 61 章 为她上药

陆奉冷冷看了他一眼, 绕过裴璋独自前行。

有宽仁济世?之心,可惜他资历尚浅,此事牵扯甚广, 注定撞南墙。

可要不是裴璋有这份心,陆奉也不会容忍他至此。能臣常见,心怀悲悯的贤臣常见,同时拥有这两种品格的臣子却不常有。

他终究惜才。

***

江婉柔起身后,千挑万选,选了一件杏黄色的撒花小袄, 下配同色银丝锦绣团蝶百花裙。这是她?几年前衣裳, 料子是上好?绸缎,依然光鲜亮丽,只是颜色太嫩了, 样式活泼灵动,与?她?现在的身份不符。

可她?的衣裳大多是圆领,陆奉心狠手黑, 她?脖子上一大片淤痕,香粉都遮不住,唯独这件衣裳领子稍微高?一点, 她?临时让金桃在腰身和胸脯那儿放了几针, 先?凑合穿着。

翠珠眼前一亮,俏声道:“夫人今儿个?的打扮好?别致,来, 奴婢为您盘发。”

翠珠手巧,十指翻飞,给?江婉柔绾了个?惊鸿髻。形如其名,此髻状如展翅欲飞的鸟雀之尾, 端庄之余多了灵动俏皮。

翠珠今天没有给?江婉柔戴璀璨华贵的金簪,用双股发钗把浓密的发髻固定,一支银蝶翠羽步摇簪在髻尾。簪头?是一只展翅灵动的蝴蝶,蝶翅嵌有细碎的五彩宝石,下坠细链流苏,轻微摇动,既显活泼俏皮,又与?今日的下裙十分相搭。

江婉柔嗔怪地瞧了翠珠一眼,扶着发髻上的蝴蝶,道:“得亏今儿个?不见人,这样出去,少不得被人编排。”

不管是衣裳还是发饰,都太“嫩”了,要不是乌发全盘了上去,往人前一站,活脱脱一个?闺中少女。

翠珠在身后为她?整理碎发,笑道:“这样好?看,谁敢编排夫人呢。”

江婉柔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秦氏刻薄狠毒,这样鲜嫩的颜色,她?闺中不能、也不敢穿,还要费尽心机掩盖容貌。如今这般打扮,倒有几分新奇。

像把那些?错过的少女时光找补回来似的。

“罢了,索性今日不见客,就这样吧。”

这会儿已经过了晌午,天气越发寒冷,一个?人用膳也冷清。江婉柔今早没起来,这会儿也不好?意思叫两个?弟妹,思来想去,只能把书房里的淮翊叫过来。见淮翊闷闷不乐,她?温声道:“怎么了?有什么不顺心的,和母亲说说?”

陆淮翊嚼着肉丸子,双颊撑得圆鼓鼓,金桃连忙把茶盏送到他唇边。淮翊掩嘴咽下,对金桃道:“多谢金桃姑姑。”

他又看向江婉柔,小脸紧绷,道:“母亲,圣人云‘食不言、寝不语’,您不要在此刻说话。”

江婉柔给?他的碟子里夹了个?牛肉丸,好?脾气道:“好?好?好?,母亲不说了,这个?丸子好?吃,你?多吃点。”

男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心事,江婉柔不强求,只要他吃得好?,睡得香,她?便知足。

淮翊有点撑,但看着母亲殷切的眼神,他抿了抿唇角,正?准备下筷时,外头?响起陆奉冷然的声音:“你?平日就是这么跟你?母亲说话的?书念到狗肚子里了!”

随后珠帘响动,陆奉裹着一身寒气进来,脸色不太好?看。

身后伺候的丫鬟悄声跪下,江婉柔和陆淮翊慌忙站起来。江婉柔走到他身侧,柔声道:“怎么这时候回来了,今儿个?不忙?”

陆奉微抬下颌,让江婉柔解开?他的外袍,回了声“嗯。”

他的目光扫向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陆淮翊,冷道:“给?你?母亲赔罪。”

陆淮翊站定,小小的身子在江婉柔跟前深深弯下去,“母亲,儿子知错了。”

身为人子,不应言母过,更何况母亲是关心他。淮翊心情?不好?,江婉柔又溺爱,他在江婉柔面前没有忌讳,偏偏这回被陆奉听见。

江婉柔看得心疼,陆奉这个?人极重规矩,三纲五常,她?现在不能把淮翊搂在怀里安慰。眸光一转,江婉柔拽住陆奉的一只手臂,笑道:“好?了好?了,多大点儿事儿,值当你?这样动气。”

“你?回来得正?好?,有道烧鹿肉还没上。金桃,你?去催催小厨房,七成火候就行。”

陆奉口味特殊,喜欢吃肉,不是那种水里的鱼虾蟹,他爱吃地上跑的,鹿肉、猪肉和牛羊肉,不要全熟,七分熟三分生,正?合他的口味。

夫妻多年,正?如她?了解陆奉的口味,陆奉也听出了江婉柔隐隐的求情?。他不赞同地看了江婉柔一眼,忽然一怔。

陆奉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他上下扫了扫,慢吞吞道:“今日的装扮……倒是别致。”

跟个?小姑娘似的。

江婉柔本来也年轻,肤如凝脂,五官明艳。今儿这身打扮显嫩,身段却是成□□人无疑,俏皮与?妩媚交织,让陆奉这个?多年枕边人也眼前一亮。

陆奉的目光直率又放肆,盯得江婉柔不好意思。她微微垂下头,轻声道:“多年前的衣裳,都不时兴了,有什么好看的。”

“那便裁新衣。”

陆奉大马金刀坐在圈椅上,身后丫鬟为他倒酒布菜。江婉柔被他看地羞涩,桌帷下,她的小腿悄悄伸过去,蹭了蹭陆奉的靴子。

“夫君,用膳。”

平时两人怎么闹都行,现在淮翊在呢,江婉柔要脸。

陆奉的眸光瞬间变得幽暗。

……

一顿饭,三个?人都食不知味。

陆淮翊的想法最简单,他方才对母亲不恭,不知道父亲会如何降罪。陆奉一边想朝堂的事,一边放肆打量羞涩的妻子。江婉柔被他看心慌,又顾念淮翊,好?好?一顿饭,竟吃出了偷情?的感觉。

等陆奉放下筷子,母子两人都松了一口气。陆淮翊起身欲走,陆奉叫住他,问他《幼学琼林》学到了哪一章,又当场提问了几个?问题,陆淮翊对答如流,陆奉点点头?,淡道:“功课尚可。”

“回去把孝经抄一遍,三日后交给?你?母亲。”

江婉柔睁大美?眸,心疼道:“是不是太多了?孩子还小……”

“两遍。”

陆奉手指的骨节轻敲桌案,看向陆淮翊,“你?可有不服?”

“儿子服气。”

陆淮翊一本正?经地对两人行了个?礼,起身告辞。江婉柔吩咐金桃给?他披了件厚披风,送他回前院。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寝房,江婉柔心里不高?兴,想开?口为淮翊求个?情?,看着他冷峻的神色,又怕让淮翊再受罪。

陆奉看着她?,无奈道:“慈——”

“慈母多败儿。”

江婉柔凉凉接道,“我是慈母,淮翊是败儿,只有夫君英明神武,行了吧。”

“胡搅蛮缠。”

陆奉气得发笑,长臂一伸,托起江婉柔的臀尖,单手抱起她?走向窗边的梨花榻。

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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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开?半掩,光线十分清晰。陆奉抓起江婉柔的手,摸他脸上显眼的抓痕。

他道:“你?干得好?事。”

“今日早朝,你?可知多少人看你?男人笑话,嗯?”

江婉柔早就发现了,心虚,没敢吭声。陆奉注重脸面,她?以前会克制住,往他后背上抓,颈侧都甚少留痕迹。

可……可也不能怪她?啊,她?那会儿神志不清,被撞得跪都跪不利索,哪儿记得今夕何夕?抓到什么是什么吧。

她?不满地嘟囔:“又不是只有你?有,我身上大大小小的印子,现在还没消呢。”

较真起来,陆奉比她?狠多了,只是他留痕迹的地方隐蔽,衣裳能遮住。她?不留神,刚好?在他脸皮上划了一道。

陆奉挑眉,把手伸到她?的衣领处,“我看看。”

“别——好?人,今儿个?让我歇歇吧。”

江婉柔双手捂住前襟,委屈道:“昨天……都肿了,现在还疼。”

陆奉狠狠在她?前胸揉了一把,道:“疼还不老实。”

江婉柔更委屈了,睁圆美?目:“妾向来本分,什么时候……妾比窦娥还冤!”

陆奉轻笑一声,放才在用膳时,她?那样挑逗他,也不顾念淮翊。那会儿大胆,现在倒是知羞了。

他咬着她?的耳朵,问:“只有疼?”

江婉柔面色发红,陆奉从?宫里拿了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也不是只有疼。

个?中滋味,不可言说。

陆奉又问:“上药了没有?”

江婉柔面露惊恐,“这还能上药?羞死了!”

陆奉微叹了口气,语气无奈,“我说别处。身上,上药了吗?”

昨夜砍下陈复一只手臂,风雪和仇人的鲜血交加,陆奉血气翻涌,手下难免失控。早晨起来穿衣,看到她?身体上的淤痕,心里不是没有怜惜。

江婉柔把脸埋在他的怀里,闷闷道:“不用,过几天就好?了。”

陆奉在床上没有凌虐人的癖好?,不会故意使力让她?疼。只是他一身蛮劲儿,她?皮肤嫩,身上青青紫紫的印子几乎没消退过。

陆奉温声道:“床头?的暗阁里,有个?细口小瓷瓶。拿来,我给?你?上药。”

江婉柔立刻捂住衣襟,打量陆奉,语气充满不信任。

“我不要。”

她?今天打扮得嫩,现下双手护胸,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让陆奉误以为他是哪家的纨绔,在强抢民女。

本来没那心思,生生被她?挑起来几分。

陆奉深呼一口气,手下拍了拍她?丰腴的臀肉,“快去。”

他没想做什么,今早皇帝有赏,这回东西不少,估计一会儿传旨太监就到了。她?是当家主母,不是泄欲的通房小妾。衣衫不整地接旨,阖府怎么看她?,她?又如何在府中立威?他总得给?她?这个?体面。

江婉柔将信将疑地起身,走了几步,她?不放心地回头?道:“你?说了,只是上药哦。”

陆奉闭了闭眼,没理她?。江婉柔这回信了,她?步伐轻快,穿着鲜亮的杏黄色小袄,蝴蝶步摇在她?的发髻灵动地翕动,恍若闺阁少女般鲜活。

冷不丁地,陆奉忽然问道:“我以前,可曾见过你??”

第62章 第 62 章 她的过去

“啊?”

江婉柔攥紧小瓷瓶, 像做贼一样?,偷偷摸摸藏进袖子里,忽然听到陆奉这样?问。

她没?有防备, 直言道:“我们本?来就见过呀,在侯府的后花园。”

陆奉想了一会儿,眉心微皱,“我不记得了。”

陆奉观察力和记忆力都堪称卓绝,如果他曾经见过江婉柔,以她这样?的容色, 他应当不会忘记。

江婉柔笑道, “我那会还小呢,唔——好像是十三岁,你肯定?不记得啦。”

她把小瓶子悄悄塞给陆奉, 陆奉起身,微抬下颌,示意她脱衣裳。

即使两人已经做

过更亲密的事, 青天白日,江婉柔也有些放不开。她看向陆奉,男人眸光沉沉, 仿佛眼前的活色生香和案牍上?的公文并无区别。

她觉得自己矫情了。

在陆奉的注视下, 江婉柔扭扭捏捏解开襟扣,小袄,中衣, 里衣……即使房里烧着暖烘烘的炭盆,骤然剥下衣裳,江婉柔身上?泛起一丝寒意。

陆奉道:“继续。”

江婉柔低垂头颅,尽管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 他的声?音醇厚低沉,撩地她心里“怦怦”跳。

她舔了舔嘴唇,留下肚兜和亵裤,羞答答趴在梨花榻上?,浑身紧绷。

“夫君,你来罢。”

梨花榻上?铺着猩红毛毡,更衬得丰腴的身躯肤白如雪,上?覆密密麻麻、青红交加的淤痕指印。

陆奉喉结滚动,食指粗暴地在瓶子里搅弄,扣出一大坨淡青色的膏药,按在江婉柔圆润的肩头。

“嘶——凉。”

江婉柔忍不住拱起身体,瑟缩着往前爬。

“老实点。”

陆奉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臀肉,隔着薄薄的亵裤,如同成熟糜烂的桃子,一颤一颤的。

陆奉眼皮一跳,又打了她一下,沉声?道:“不许浪。”

江婉柔委屈道:“没?有浪,真?的好凉。”

陆奉的掌心布满厚茧,拇指戴着碧玉扳指,膏药清凉,他根本?不会给人上?药。扳指时不时刮过皮肤,带来一阵颤栗的凉意。

陆奉感受着掌中的柔软滑腻,评价道:“娇气?。”

在战场上?,将士们缺胳膊少腿,烈酒一浇,棉布一裹了事,哪儿像她拈轻怕重的。多亏她是他的内人,娇气?些也无妨。若是他的属下,不能吃苦受罪,早军杖伺候了。

听他这么说,江婉柔故意掐着嗓子,娇声?道:“妾又不上?战场,做什么和将士们比较。”

即使如陆奉,他在战场上?,身为陆国公的嫡子,难道他就和普通人家的小兵小将一样??他难道不住单独的大帐篷?有一口吃的,难道不是先送到他的帐子里?

人从出生起便?分三六九等?,有些人生来便?是天潢贵胄,有些人生来为奴为婢。公平吗?即使曾经在秦氏手下那般艰难,江婉柔也很少怨天尤人。

至少她是公侯之女,比辛苦讨生活的戏子、娼妓,奴婢之流好太多。上?位者一怒,轻而易举要了下位者的性命。江婉柔自知力量微弱,她改变不了这个世道,只能顺应它?,让自己活得好一点,再好一点。

如今,算是熬出头了吧。

江婉柔眯起眼睛,感受陆奉粗粝的指腹在脊背上?划过。受了刚才的教训,她不敢再躲,陆奉这厮实在手黑,打得她臀尖发麻。

陆奉见她老实了,倒也安安稳稳上?药。其实江婉柔刚才想错了,陆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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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军营的时候,和将士们同吃同睡,实打实吃过苦。

甚至最初他进幽州军的时候,也只是个普通的“百夫长”,后来一步一步升上?去,诚然有家世的原因,但?陆奉本?身骁勇善战、屡立战功,将士们也服他。

毕竟战场不是别的地方,自古有“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单靠身份、家世,压不住那帮糙汉子。别看陆奉现在吹毛求疵,伏击敌人的时候,几天不换衣裳不阖眼,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哪还想得起来什么洁癖!

这些,陆奉没?有心思和江婉柔解释,他现在感兴趣的是——

“侯府后花园?你细细说来。”

十二三的岁的妻子,陆奉心中浮现出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白白嫩嫩的,梳着两个小发包,乌黑的眼睛忽闪忽闪,可怜可爱。

江婉柔趴在彩绣软枕上?,毫不留情打碎了陆奉的幻想。

她小时候吃不饱,又干又瘦,一点儿也不粉雕玉琢。她见他的时候哭红了眼,双眼肿如核桃,只有可怜,和“可爱”没?有一丝关系。

江婉柔说完,低声嘟囔道:“夫君真是健忘,我之前跟你说过,后来——嘶——轻点。”

她扭了扭胯骨,接着道:“后来,你还给了我松子糖。”

多年前的宁安侯府,她走投无路在后花园哭泣,偶遇未来的三姐夫,他给了她一方帕子,和一包松子糖。

一年前,在恭王案事发时,床榻之间,她玩笑般地说过,他曾经给过她糖吃。只言片语,没?有细究。次日他上朝后,又命人送来一盘松子糖。

只是她不爱吃甜,多年前那包糖入了常年喝药的丽姨娘的口,一年前那盘糖,翠珠想往下分,她没?让,最后腐烂发霉,丢掉了。

陆奉敛目沉思,在记忆的草蛇灰线中,隐约记起了这两件事。

当年的事情太久远,一个不起眼的侯府庶女,根本?没?有入陆大公子的眼,他转头便?忘了。一年前……那会儿在榻上?,他眼中是她泛红的双颊、饱满的胸脯和柔软的腰肢,至于她随口提的什么糖,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只当她馋了,他记下糖的名字,命人给她送上?一盘。糖这种东西对于普通人家奢侈,陆国公府不至于吃不起,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一应吃穿用?度,当配最好的。

一盘普通松子糖,过去便?过去了。如今再度提起,陆奉忽然道:“当年,你在侯府过得不好。”

他的语气?不是疑问,是陈述。

成婚几近六载,在这个寻常的下午,眼前玉体横陈,手下的皮肉雪白细滑,陆奉却想探究她的过去。

成婚前的她……是什么样?的呢?

江婉柔把脸埋在枕头里,痴痴笑了,“庶女,哪儿有什么好日子。”

那些事困不住她,江婉柔喜欢往前看,从不沉溺在苦难的回?忆里,自哀自怜。

如今宁安侯辞官,上?回?见秦氏,她已半头白发,满脸沧桑。江婉柔以为自己会很痛快,其实并没?有。

她早就走出来了。

江婉柔对现下的日子很满意,更不必用?过往的悲苦换取陆奉的怜惜。闲来无事,和夫君做些闺房趣事,蜜里调油,多好。何必弄得苦大仇深,哭唧唧的,矫情。

陆奉问一句,她答一句,她也没?有说谎,只是挑着说。比如嬷嬷克扣她的分例,让她吃不饱饭,她一语带过。后来如何整治那嬷嬷,暗中抓住人把柄,让人不敢再欺负她,她讲得绘声?绘色。

当时和秦氏还有下面的丫鬟婆子斗智斗勇,如今想来,江婉柔也有些佩服自己。那嬷嬷偷拿厨房的糕点,她深夜不睡守着,被蚊虫咬得浑身包,就为了捉贼拿脏。

她最后没?有去告发那嬷嬷,反而手里握着她的把柄,日后嬷嬷得秦氏的暗示苛待她,雷声?大雨点小,她躲过好多麻烦。

说着说着,江婉柔把自己逗乐了,笑地浑身发颤。她没?有注意到,陆奉的力道越来越轻,后来直接没?动静了。

“咦?上?好了?”

江婉柔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蜷缩着起身,双臂抱胸,转身看陆奉,被他黑沉的脸色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身上?只剩个肚兜儿和亵裤,江婉柔拉过一旁的小羊毯裹在身上?,伏跪在榻边,双手扯陆奉的下袍。

她仰着头,道:“刚才还好好的,你怎么一阵一阵的,忽然不高兴了?”

陆奉眉目阴寒,一言不发,胸口微微起伏着,江婉柔了解他,这是气?狠了。

她顾不得羞涩,手脚并用?爬到他身上?。她没?有章法?,好在陆奉臂力稳健,即使只用?一只臂膀,也能稳稳托住她。

陆奉搂着她,两人一同滚在狭小的梨花榻上?。

他的脸色依然难看,但?手中却很温柔,江婉柔稍稍放心,知道他不是冲自己。她伸出手,抚摸陆奉冷峻的眉眼。

“不高兴就说出来嘛,天天冷着脸,显凶。”

看着她忐忑的神?情,陆奉眸中冷意渐消,他道:“没?什么。”

“想起了朝堂之事,你不用?管。”

江婉柔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朝廷上?的事,她插不上?嘴,两人安静地抱了一会儿,陆奉扯开她裹身的小毯。

在江婉柔震惊的目光中,陆奉道:“前面,上?药。”

江婉柔笑得僵硬,“前头就不必……好好,你来吧。”

他脸色着实不太好,江婉柔不想在会儿跟他较劲儿。好在这会儿没?跟刚才一样?,让她四仰八叉躺在榻上?。她窝在陆奉怀里,实在羞涩,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任他撩起她的肚兜摆弄。

等?上?完药,江婉柔成了个熟透的大虾,抱着陆奉的腰不肯撒手。两人就这么和谐又诡异地搂了许久。屋里的炭盆烧得旺盛,陆奉的身躯更是火热,江婉柔一不留神?,就这么睡了过去。

临近微黑,浩浩荡荡的传旨太监来陆府宣旨,陆奉亲自接旨,没?有一个人敢提大夫人为何不在。等?江婉柔睡醒一觉起身,传旨太监早已回?宫了。

陆奉提前告诉过她这事,她自己睡着了,怪不得别人。太晚了,江婉柔没?细看,第?二日才发现不对劲儿。

圣上?这回?的赏赐不算多,但?东西……逾制了。

江婉柔看着单子上?明晃晃列着的“赤金累丝飞凤衔珠步摇”,恍然想起来,她那夫君,还有另一层身份。

第63章 第 63 章 养儿日常

陆奉是龙子凤孙。

江婉柔叫几个体格壮硕的婆子把东西抬到锦光院, 照着单子一样样核对?,除却那支凤钗,还?有蟠龙玉佩, 蛟龙金带紫袍衣……不一而足。

皇权之下,规矩森严,吃穿用度皆有规制。比如皇帝的衣袍饰物皆是九爪金龙,皇后才有资格戴九尾凤簪。再往下的王爷、皇子,可以穿五爪蛟龙的衣物,其余后妃、王妃, 公主能用凤凰图案的发饰, 等级分明,不可僭越。

外臣再受宠,也没有穿着王爷的蟒袍招摇过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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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柔看着这?些逾制的赏赐, 一阵头痛。

她问一旁的金桃:“大?爷可有留下什么话?”

金桃想?了一会儿?,谨慎道:“大?爷没有特别的交代,只说让夫人处置。”

平时逢年过节送的节礼、宫中的赏赐, 都是由江婉柔做主,给二房、三房分一分,她自己留一些, 剩下的充入库房, 陆奉从不过问。

“哦,对?了!”

金桃心思急转,道:“昨日接旨时, 大?爷扫了一眼单子,说有几根簪子尚可入眼,让夫人戴着玩儿?。”

江婉柔唇角微抽,那些金簪雍容华贵, 不是“飞凤衔珠”便是“点?翠凤尾”,其规制都不是她一介命妇能用的。

她叹了一口气,道:“放回库房吧,用铜锁锁好,先不要动。”

她生?性谨慎,即使再漂亮,再华贵,也不会用这?些逾制的东西。只是帝王不会无的放矢,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有何深意??

总不会是内务府弄错了吧。

好在陆奉留了一句话,让她“戴着玩儿?”。听起来不着调,却大?大?安了江婉柔的心。说明在陆奉心里,这?不是件大?事儿?,或者说此事在他的掌控之中。

江婉柔想?了一会儿?,吩咐金桃,“你叫厨房烧几个大?爷爱吃的菜,晌午送去禁龙司。”

陆奉身为禁龙司指挥使,怎么也不会少了他一口吃的。从前陆奉不常回府时,江婉柔有事和陆奉商量、或者要他给她撑腰时,便叫人给他送膳食,闻音知雅意?,陆奉十有八九会回来。

他不爱和她说朝政,可他的身世却和朝政息息相关。江婉柔不能容忍自己两眼一抹黑,趁着夫妻感情蜜里调油,她想?问清楚,究竟是什么内情,以后真遇上事,她也好应对?。

从前相敬如宾,陆奉尚给她这?个体面,江婉柔压根儿?没想?到,这?回竟铩羽而归。

金桃拎着食盒回来,恭敬道:

“启禀夫人,大?爷说……说夫人早些睡,今夜不必等他。”

香炉里升起袅袅青烟,江婉柔正散着衣襟,给明珠喂奶。她最近吃得大?补,多用猪脚和鱼汤,鼓囊囊的胸脯里乳汁丰沛,能节余出来给两个孩子吃。

闻言,江婉柔眉心轻皱,抬头问金桃:“不回来……难道出事了?”

最近陆奉闲暇,在府中的时间?渐多,就?算她不送这?顿午膳,她原以为他会回府的。

金桃迟疑了一瞬,看着江婉柔的脸色,小心翼翼道:“奴婢不敢多问,只是大?爷吩咐……让夫人安心,无须胡思乱想?。”

这?是经?金桃“斟酌”后的语句。她拎着食盒到禁龙司时,陆奉黑袍肃杀,正在擦拭锋利的寒刃。金桃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在肃肃寒风中,陆奉淡声吩咐:“告诉你们主子,无聊多看书,正经?书。少看些不知所谓的戏本。安心养孩子,别总琢磨有的没的。”

虽然不在当?场,江婉柔能想?到陆奉说这?话时的样子。她气笑了,身子一动,小明珠怕到嘴的口粮跑了,急得用力吮吸。

“嘶——乖宝儿?,母亲不是冲你,都是你爹的错!”

“乖乖,都是你的,不急不急啊,咱们慢点?儿?吃。”

江婉柔拍着、抱着、哄着,好不容易把明珠哄松嘴,低头一看,胸前的纷嫩已?经?被吮得通红。

“小丫头,劲儿?还?挺大?。”

江婉柔接过奶娘递过来的丝帕,擦了擦口水和奶渍,把明珠放在摇床上,低头系襟扣。

躬身候着的奶娘趁机劝道:“夫人,现在两位主子小,等再过几个月,长了牙,咬起来更疼。”

“夫人千金之躯,日后这?种活儿?,还?是交给奴婢们吧。”

高门贵妇鲜少亲自喂养,一来孩子哭闹,扰主母好眠。二来这?也是个苦差事,并不是每个孩子都乖乖吃.奶,多得是蛮力撕咬,碰上劲儿?大?的,能把母亲咬得血肉模糊。

为母不易,养育一个孩子,远不止从鬼门关走一遭这?么简单。

好在陆国公府富贵,江婉柔只需要把孩子生下来便高枕无忧。嬷嬷经?验老道,比她会照看孩子;她精挑细选上好的奶口,定把她的孩子喂得白白胖胖。

江婉柔摸着明珠白嫩嫩的小脸,点?头道:“也好。过冬了,你们去账房支十两银子,买两件厚棉衣穿。”

刚生?下来的时候,她慈母之心泛滥,孩子不爱吃奶娘的奶水,她躲着陆奉,偷偷摸摸喂。如今两个孩子渐大?,力气也大?,每次都弄得她很疼,她也慢慢减少了喂奶的次数。

有六个奶娘,孩子又饿不着,何必自讨苦吃?

至于胸脯的涨.奶,有陆奉在,她从不担心这?回事。

……

江婉柔冰雪聪明,从金桃犹豫的表情和支支吾吾的话中猜出九成,她低声嘟囔,“戏本儿?怎么了,我还?没嫌他无趣,他倒嫌我不正经??”

“天地良心,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不正经?。”

陆奉不说废话,也不像江婉柔这?样喜欢试探,他把所有都摆在明面上,简单粗暴。

江婉柔读懂了他的话,有三层意?思。

其一,他事务繁忙,不要打扰他。

其二,凡事在他掌控之中,不用担心。

其三,好好带孩子,不该问的不要多问。

江婉柔撇了撇嘴,不问就?不问吧,有句准话就?好,至少让她不用提心吊胆。

***

近来朝堂不太平,先有裴侍郎为减一边陲小镇税负,把吏部、户部、刑部全牵扯进来,闹得不可开交;后有禁龙司和五城兵马司的人联手?抓陈党,几乎把京城翻了个底儿?朝天。没有人敢搜查陆府,但外头兵荒马乱,天气又冷,江婉柔窝在府中,不大?爱出门。

她信任陆奉,他既然说了不用她操心,她便无需杯弓蛇影自己吓自己。陆奉一连十日没有回府,她也不慌,该吃吃,该喝喝,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先前陆奉下江南,一走那么多日,她心里惦记;可最近他闲暇,天天腻在一起,夫妻感情是好了,可她身子吃不消啊。

如今有远有近,她正好趁机歇歇,养养精神?。

不用伺候男人,在府中没有人挑江婉柔的理儿?。她吃得饱,睡得香,闲来无事,和两个弟妹玩儿?上半天叶子牌,或者在风和日丽的下午,叫府里养的戏班子排新戏看。

至于陆奉交代的“正经?书”,完全被她抛到了脑后。人

生?在世当?及时行乐,她又不用考科举,那么用功做甚?整个天底下,除了陆奉,估计没有第二个人无趣到这?种地步。

江婉柔终日打牌听戏,快活似神?仙。只有两件事让她烦心。一是陆奉不在,她断了两个小人儿?的奶水,乳汁堵在胸脯里,得用东西疏通才好受些。其二便是淮翊。

上次陆奉罚了淮翊抄孝经?,给出的期限是三日,陆淮翊次日便抄好送过来,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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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替嫁多年后》 60-70(第5/16页)

婉柔摸着他的黑眼圈,心疼。抱怨陆奉罚得太狠。淮翊也不知变通,这?么实?诚干嘛,他就?算一字不抄,她这?个当?娘的还?会怪他吗?说不准还?得帮他遮掩。

淮翊这?个受罚人倒比江婉柔坦然,他态度诚恳,道:“母亲,这?次是我错了,儿?子甘愿受罚。”

母亲温柔慈爱,他却仗着母亲的疼爱对?她不恭。当?年母亲拼着性命生?下他,他身子弱,母亲为他亲尝汤药、彻夜不眠,他真的不该。

话说到这?份儿?上,陆奉为她罚淮翊,淮翊心甘情愿,两人父慈子孝,倒衬得她里外不是人。

江婉柔也知“溺子如杀子”的道理,可淮翊太乖了,他身子弱,陆奉又太过严厉,她不自觉想?多疼他一点?。

她温柔地给淮翊理了理小冠,问道:“近来功课忙不忙?你也不要太实?诚,多了便给你爹和先生?说,你还?小呢,不急啊。”

淮翊摇了摇头,道:“母亲放心,我跟得上。”

小孩儿?心思重,好胜心也强,就?算跟不上也不会说出来,让先生?减免课业,只会自己私下偷偷用功。

江婉柔劝不住他,给陆奉说,让他管管儿?子。谁知陆奉笑了笑,颇为满意?道:“吾儿?当?如是。”

气得江婉柔死命掐陆奉的腰,当?然,她也为此付出代价就?是了。

陆奉靠不住,江婉柔只能在淮翊这?头下功夫。她苦口婆心劝道:“我儿?,你瞧瞧,这?诺大?的家业,将来都是你的。”

“你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没有人同你争。”

陆淮翊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却道:“正是如此,儿?子日后要顶门立户,更应勤勉。”

江婉柔无奈,叹了口气道:“你再勤勉,折腾来折腾去,咱们国公府就?这?一亩三分地,何必呢。”

陆淮翊眸光闪烁,他低下头,没有反驳江婉柔的话。

对?于体弱的长子,江婉柔真心没辙,比当?年的陆奉都难搞。现在他长大?了,有心事也不愿意?和母亲说,江婉柔不明白他如此执着的“上进心”,更不明白他为何心绪不佳。

淮翊心情低落了好一段日子,至今不见好。

江婉柔没有办法,陪淮翊玩儿?了几把抽陀螺,又叫人在外头弄来得趣儿?的小玩意?儿?,比如蛐蛐儿?,七巧板,孔明锁之流,哄他开心。

可惜淮翊太难讨好,刚开始是她哄着他玩儿?,后来两人一起拼好七巧板,淮翊小脸紧绷,试探地问道:“母亲可尽兴了?儿?子今日的课业尚未完成,明日再来陪母亲,可好?”

江婉柔不再自作聪明了。

除了淮翊让她分神?,江婉柔这?段日子过得相当?舒心,在十一月上旬,天气越发寒冷之时,陆奉在一个寒风呼啸的下午回到府中。

他回来得没有丁点?儿?预兆。江婉柔午后醒来,把人遣走,正在房里自顾跳着胡旋舞。她不是“清瘦”的体格,但跃动起来体态轻盈,腰肢柔韧。她是“自娱”并非“娱人”,动作慵懒随意?,忘了几个步伐也不打紧,随心摆动。

抬臂,抚腰,仰头,转身——

骤然看到陆奉冷峻的脸,江婉柔心神?大?惊,膝盖一软,差点?儿?跌到在羊绒毯上。

第64章 第 64 章 王妃

雪肤粉腮, 香汗淋漓,江婉柔跪跌在?洁白的羊绒地毯上,湿漉漉的双眸里一片茫然。

陆奉没有说话, 他卸下腰间的弯刀,步履沉稳,朝江婉柔逼近,伸出手。

江婉柔抬头暗觑他的脸色,怯生生把手放在?他的掌心?。下一刻,身体向前倾倒, 江婉柔慌乱中攀上他的脖颈, 脸颊贴在?他的胸口,很凉。

她忐忑道:“夫君,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陆奉抱着?她站稳, 反问?:“我不能回?”

“当然可以。只?是夫君回得突然,妾来不及迎接,没有做到为人妻的本分。”

江婉柔垂着?头, 低眉顺眼?地,握了下陆奉冰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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