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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什么笑,一会儿就让你笑不出来!”
五条悟愤愤威胁道。
距离炸弹爆炸还剩15秒。
“你看,悟,娃娃的背面多了行小字!”
两人凝神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超小型中微子辐射炸弹,威力经过无限稀释,可以把方圆三公里的所有物质炸成灰烬。】
这玩意儿已经堪比小型核弹了吧?还是无限稀释后的结果?
夏油杰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该死的,舱门在哪里?得快点儿把它丢出去!”
“不好,我们的手好像粘在上面撕不下来了!”
五条悟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敌人还给他们来了这一招。
两个DK手忙脚乱地调整了姿势,像个螃蟹一样迈开了四条大长腿,手里护着中微子炸弹,坐上瑟瑟发抖的飞行咒灵,高速朝着安全出口的位置移动。
“这用的是什么胶水,怎么这么牢固?”
五条悟觉得自己手上的肉好像和娃娃的皮肤长在了一起,怎么撕也撕不下来。更重要的是,他的双手被限制住后,咒力运转出了故障,虽说还能勉强保持无下限,可是术式却是发不出来了。
“没时间考虑这么多了。”
夏油杰干燥的嘴唇上已经咬出了深深的痕迹,鲜血顺着嘴角滴落在衣领上。
“悟,一会儿你撤掉无下限,我用咒灵把我们两个人的手掌砍掉,然后咒灵再把炸弹带到三公里以外的半空中。”
他艰难地做出了这个决定,声线发着抖,嗫嚅道:“手掌没了,还可以用灵符保命,下飞机后,硝子还能帮我们复原;炸弹要是在附近爆炸了,一座飞机上的上百条人命可都没了。”
这绝对是他们这辈子吃过的最大的瘪。
五条悟还想反驳,但自己也给不出更好的方法。
“要是让老子知道幕后黑手是谁,我一定要把他剁成肉酱!”
距离炸弹爆炸还剩7秒。
就在整座飞机陷入混乱之时,穹和劫匪还站在原来的位置,没有挪动一步。
和来来往往惊恐不安的周围世界比起来,他们这里的场景好像被拉了慢速。
穹纠结地握着手里的手枪,虽说刚才对方已经用消毒液把手枪里里外外外外都擦了一遍,但他觉得还是不放心。
“真不是我磨叽,朋友,你刚才张口塞枪的事情也不和我提前说一声,太不明智了。”
劫匪充耳不闻,又问道:“你会把枪对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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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对准你自己?现在手枪在你的手里,决定权在你。”
开拓者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
“决定权在我?那我选择——暂时将这一颗子弹悬置。”
“没有这个选项……”
劫匪的话没说完,而后身形一震,颤抖着低下了头。
一杆燃烧着炽热烈焰的飒沓炎枪戳穿了他的胸膛。
“你……为什么……”
“我听说【虚构史学家】的造物应该没那么容易死吧。”穹摸了摸下巴。
果然,被贯穿的伤口中,没有丝毫鲜血流出来,反而是劫匪整个人的面貌就像是故障了的机器一样抽搐闪动了片刻,而后整个人变得模糊不清。
穹一把抓住想要转身逃跑的劫匪,像拉橡皮一样把对方扯了回来,皮笑肉不笑道:
“既然你是被人缝合而成的【虚构造物】,那么我也缝点儿东西进去,应该也不介意吧。”
就在兴致大发的开拓者正在折腾这一团糊了吧唧的玩意儿时,距离炸弹爆炸只剩下5秒钟。
五条悟和夏游杰带着那颗威力恐怖的中微子炸弹及时赶到了舱门,再往外走一步就是万丈无垠的高空,底下是一望无际的平静海面。
“悟,你准备好了吗?”
鼓噪的风从舱门外挤了进来,他们的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连身边之人的声音都有些听不真切。
五条悟加大了音量,回应道:
“我什么时候怕过!”
心有灵犀的好友组默契一笑。
“不就是断个手吗?老子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个?”
他撤掉了无下限,暴露在强风下的单薄身形难免摇晃了一瞬。
“来吧,杰,痛快点儿!”
五条悟肆意张扬的笑容定格在了夏油杰的视网膜上,下一秒,鲜血纷飞。
……?
……怎么回事?
他的咒灵明明还没有……
夏油杰的思绪陷入一片空白,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停止了工作,只剩下一颗心脏在孤独而强烈的跳动。
……悟?
伏黑甚尔从五条悟的身后现身,完成了一次极限击杀的顶级咒具【天逆鉾】还插在白发男高的头颅骨中,无与伦比的破坏力将五条神子的大脑彻底碾成了粉碎。
罪魁祸首只是指尖夹着那张属于五条悟的灵符,施施然撂下一句:“真抱歉,打扰了你们温情脉脉的场合,我也是受人所托。”
此时,距离炸弹爆炸,还剩1秒。
第54章 赌你的过去
“总算把所有灵符都发放到位了。”
驾驶舱内, 素裳抹了一把头上细细密密的热汗,站在操纵台前,只随便扫了扫, 就头晕眼花地犯了难。
刚刚苏醒的副机长脑门上贴着一张黄符,脸上的斑斑血迹没时间擦拭,活像一只从地里爬出来的僵尸。
他检查完表盘,不禁欣喜若狂:“信号恢复了!我们有救了!”
“炸弹还没解决呢,救援人员来的再多也是白搭啊。”素裳敛着眉, 感慨道:“话说回来,我从来没感觉到1分钟竟然能这么漫长……”
桂乃芬掏出手机,犹豫着开口说:“裳裳,好像已经过了1分钟了唉。”
“诶?炸弹好像没有爆炸?还是说, 夏油和五条已经把炸弹转移出去了?”
小桂子若有所感地抬头, 空气中弥漫着独属于夏油杰的咒力气息已经微不可感, 就连他派出去保护普通人的咒灵也没了动静。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夏油那边该不会出事了吧?”
惨剧, 往往只发生在倏忽之间。
1秒,就只差1秒。
夏油杰对自己说, 如果他的动作再快一点, 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如果他的动作再快一点, 黑发的杀手就不会趁五条悟撤掉无下限的短短一刹那,在他眼皮子底下完成了刺杀。
如果他的动作再快一点……
时间仿佛放慢了, 在这1秒时间内, 17岁的少年想了很多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极度的惊愕和震颤之下, 咒力都停止了运转,释放的咒灵全部回到了主人的身体内, 血气上涌,就像一个被压抑堵塞的活火山,翻滚着无穷无尽的怒火,只等待一个契机尽数喷发,誓要把仇人一同拉下地狱。
伏黑甚尔手腕微动,身法熟练的杀手迅速抽出了武器,就像他出刀时那样诡谲决然,刀把带出一大滩红白混合的浓稠液体,在他那张风轻云淡的脸上绽开朵朵血花。
男人将五条悟的尸体往前轻轻一推,栽入了身体僵硬的夏油杰的怀中。
他还有点儿良心,舱门还未关闭,失去生命的五条悟随时都可能被吸出飞机,掉落海洋,被深海的食肉动物们分食殆尽,那时候,估计连骨灰都很难剩下。
他看着陷入魔怔状态的夏油杰,又补充道:“小子,你现在最好不要动用咒力,看看你手里的炸弹吧,1秒时间已经过去了,倒计时还在转吗?”
闻言,夏油杰愣愣低下头,果然,那小丑娃娃的倒计时定格在了最后的0.1秒,迟迟没有闪动。
他试着动了动手,发现手掌不再和之前一样粘在炸弹娃娃上了。
“这是怎么回事?”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问道。
“原理很简单,只不过你们两个阅历太少,脑子一时半会儿没有转过来罢了。”
伏黑甚尔虽然不想像个老婆婆一样啰里吧嗦,但他那只剩下废料的大脑好歹想起了自己离开经济舱前灰毛开拓者对他的再三嘱托,忍下了这股不悦,继续解释道:“炸弹娃娃在你们捉到它的那一瞬间,倒计时启动,为什么?因为咒力就是它的启动器,而现在,五条家的小子已经死了,他的咒力消散,而你也因为刚才的……嗯,惊喜,忘记了运转咒力,所以,炸弹的倒计时就这样停止了。”
幕后之人不会留下一个无解的死局。
只是他们太傻,太天真,太愚蠢。
夏油杰抱着身体瘫软的挚友,容色凄然的神子没了气息,唯有一双苍天色的眸子依旧清澈,还残存着生前的一丝鲜活感。又好像只是夏油杰的错觉,他分明看见挚友苍白的嘴唇涂着刺眼的红,好似被打碎的纯白瓷器,下一刻就要随风消散。
他声音极低,似乎生怕吵醒了怀里安睡的友人:“所以,我要是想操纵咒灵杀死你,炸弹就会重新开始倒计时。”
“没错,小子,你最好想清楚了,我是天与咒缚,用所有咒力换了一副强悍的身体,凭你的体术,你打不过我,更别提杀了我。当然,我不会杀了你,因为你那一袋子的咒灵要是失控了的话,对我也确实很麻烦,但是……我有上百种方式,可以让你失去反抗之力。”
伏黑甚尔吊儿郎当地靠着墙站立,脸上浮现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我记得穹说,你是杀手,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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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名字?”夏油杰顿了顿,一字一句都用上了十足的戾气:“罕见的天与咒缚,黑发,刀疤脸……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找到你,然后,拼尽全力杀了你。”
伏黑甚尔抬了抬嘴角:“那么,我就等着你来杀我了。”
他松开手指,象征着五条悟生命的那张灵符随风飘逝,薄薄的一张纸被强劲的风流裹挟,转眼间迷失在漫漫云海之中。
他无所顾忌地转身就走,大大方方地把自己的后背露给敌人。
“走了,祝你们好运。”
徒留夏油杰抱着五条悟的尸体,跌坐在地,无法起身。
汩汩混杂着脑浆的鲜血从挚友脑袋上的空洞中汹涌而出,他用手想要抹掉,却越抹越脏,越抹越多。
“悟……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如果我能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的话,如果我能提高警惕不让他得手的话……”
“我曾以为我能保护好你们,保护好没有力量的普通人,但是,原来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我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啊。”
他自嘲道。
没有了咒力,没有了咒灵操术,我还剩下些什么呢?
我什么都没有。
我一无所有。
他像一个满盘皆输的赌徒,后悔着,懊恼着,挣扎着,喃喃质问着自己1分钟前做下的决定。
尾巴咋咋呼呼的嗓门儿从身后传来:“喂,丸子头小子,怎么了?你们成功了吗?那两个小丫头刚才救活了驾驶员,老子顺利附身套到了记忆,只等她们开飞机降落到安全地带……”
他突然怔住,又很快镇定下来:“他……白毛小子,死了吗?”
尾巴即使再不擅人类的社交,也知道这种场合不能随便开玩笑。
夏油杰明明没哭,但他的表情却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
“呼吸都没了,一击致命……藿藿的灵符也很难起作用。”
岁阳不懂怎么安慰人,生硬的转移了话题:“这个炸弹娃娃,你们准备怎么处理?”
夏油杰这才有了些许反应:“炸弹不能接触到任何咒力,我现在已经压制住了我体内的咒力运转,但是保不准它遇到了残存的咒力,还会随时启动……”
“所以,我想把他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释放咒力,把它引爆。”
尾巴竖起了耳朵,结结巴巴道:“你是说……你要独自带着炸弹?你疯了?”
夏油杰痛苦的闭上了眼,狂风拍打着他的面颊,汗水和长发丝丝缕缕黏在一起,就如同他此刻的思绪,凌乱不堪。
“我决定了……尾巴大爷,我要从这里跳下去,这里距离海面还有数十千米的高度,炸弹的爆炸范围波及不了飞机,也波及不到海洋生态。”
到底该怎么祈祷,才能让灾难过去?
到底该怎样卑微入泥土,才能让神明看到你的虔诚?
到底该怎样献出自己,才能换来祂的一次不经意的回眸?
神明……会回应你吗?
宇宙浩瀚无垠,星辰冰冷似铁。
黑塔空间站里流传着这么一个故事,天才俱乐部83席有一项发明,名叫【福灵胶】,这项天才的发明就和她的主人一样传奇,只要将【福灵胶】涂抹在眼皮上,就足以带给人24系统时的好运。科员们喜形于色地参与实验,本以为这一天能够撞上改变人生的好运,结果平平无奇,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们这才恍然大悟——在危机四伏的漆黑宇宙之中,凡人能平安地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
夏油杰脚踩在舱门边上,低头俯瞰。
深海旷荡无边,仿佛有未知的巨兽潜伏其中,永不停歇地淙淙骚动,把平静的海面染得壮观瑰丽,令人目眩神迷。
他阖上了眼睑,面朝着深海,身躯倾斜。
身后,带着沙哑的咳嗽声,一道恍若梦中的熟悉声线开口道:
“杰……你在做什么蠢事?”
驾驶舱。
素裳的眼睛都快花了:“哎,不对,这个怎么跟我记忆里面的不一样?到底该按哪个?”
“那个!那个!你右手边的那个!fuxk!”
如果眼神能杀人,因为重伤而无法继续开飞机的机长恐怕已经将李大枕头烧成灰了。
“裳裳,让我来!”
“等等,小桂子,你按错了!那个是迫降按钮!”
“什么?”
两个忙手忙脚的糊涂蛋冒出了蚊香眼。
陷入混乱的乘客们在藿藿举着小白旗的指挥,以及黑泽阵冰冷的枪械威胁下,陆陆续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抱着自己的亲人,或是埋头痛哭,或是双手合十念诵圣经,祈求着万里挑一的奇迹降临。
昔日的回忆犹如走马灯,密密麻麻充斥了空间,快乐的,悲伤的,镇定的,愤怒的,五色瓶一般的【忆质】,尽数被打翻在空气中。
在所有人的感知中,飞机头在一点一点朝下行驶,他们的命运将会驶向何方?
假如死亡是惩罚,那么死亡之前的煎熬等待,又是哪种比死亡还要过分的刑罚?
亦或者……
——把死亡前的等待,当做一次全新的生命吧。
穿着棕红色西装外套,不修边幅的大叔翘起一条腿坐在桌上,耷拉着困倦的眼皮,给继承了老友意志的无名客递出一瓶【经典苏乐达】。
“这里没有调饮,那就暂时喝这个吧。”
他说:
“敬,来之不易的重逢。”
一只形体怪异的黑色怪物从飞机底部一跃而起,它没有鲸鱼一般流畅的身形,温顺的外表,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狰狞的眼睛,它的轮廓在不停地变换,就像宇宙中的所有噩梦在时时刻刻重塑着它*。
但就是这样一只来自深渊的恐怖怪物,以自己的庞大身躯托起了即将贴到海面的飞机底部,从胸腔中发出象征着自由和喜悦的空灵鸣叫,与白浪交缠,与海鸟共奏。
“挲——”
开拓者躺在座位上,哼哼唧唧不满道:“我刚才为了捏你,还动用了记忆的祝福,把眠眠从匹诺康尼的梦境边缘拉了过来,虽然说只是个暂时的虚影载体……但是我的手指都麻了!你倒是好,你就坐在那儿喝饮料,现在才想起我!”
“好了,无名客,别在意这些小细节。我也是第一次到匹诺康尼之外的地方,眠眠也是第一次,你看,它玩的多开心呀。”
加拉赫长叹了一口气,眉眼带笑:“虽然只是虚构出来的身体,维持不了太久,一会儿还得帮你模糊乘客们的记忆……但能在名为【加拉赫】的个体存在里,留下属于【无名客】的冒险经历,也算是独有一份了,米哈伊尔……你要是知道了,也会很高兴吧。”
他和穹碰杯,杯子的碰撞声清脆入耳。
“还有,谢谢你。”
第55章 后续
“各位观众朋友们, 下午好,插播一条紧急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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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上午11点,一艘由米国拉斯维加斯开往日本东京的航班中途不幸遭遇了三名歹徒劫机……最终, 这艘本来飞往东京机场的飞机被迫停在横滨市一处港口附近。”
“目前,机上243位乘客没有人员伤亡记录,但是由于歹徒似乎采用了某种致幻药剂致使全体乘客一度昏迷不醒,现所有涉事人员已有序安排进入东京市立医院进行检查,后续消息仍在关注中。本台记者……”
眠眠驮着飞机在海面上飞行了好长一阵子, 直到陆地的边缘若隐若现,再不隐藏身形就要暴露在人类的视野中,它这才在主人的呼唤声中尾巴一翘,将飞机抛向高空, 念念不舍地回到主人身边。
而白色的流线型大飞机有了强大的初始力, 实习驾驶员桂乃芬和素裳也在经历了来自机长长达半个小时的批评教育之后, 终于将脑子里多出来的那点儿记忆融会贯通,顺利操纵飞机一路滑翔, 紧急迫降到了横滨港口的地面上。
虽说轮子都被磨得没了半截,机身也险些撞上集装箱, 一番乒乒乓乓磕磕碰碰下来, 飞机的质量竟然还不错, 起码撑到了所有人安然无恙的走下飞机,救援人员赶到现场。
一直在叠盾的火主:累死我了。
加拉赫也没忘记开拓者的请求, 使用他作为【虚构史学家】的能力覆盖了整座航班, 除了少数几个知情人之外,其他乘客的记忆全都悄无声息的发生了置换。
不管是赌徒般疯狂的劫匪, 御剑飞行的少女,还是漫天飘洒的灵符, 亦或者是飞机经历坠崖后猛然升空,飞机底部来自异兽的古怪鸣叫,取而代之的是一段经过虚构的“正常”记忆。
午后的日光明黄刺眼,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就像上帝对苦尽甘来之人的恩赐。
人群陆续迈下楼梯,一位金发的女士和她的朋友互相搀扶着,双脚终于踩上了踏实的地面,脸上还带着没有抹干的泪。
“我们这是活下来了吗?”
“活下来了,我们都活下来了!这还得多亏了……”
女士说到一半,那股死里逃生的喜悦之情陡然转为疑惑:“多亏了……谁?”
“我也记不清了,好像是因为劫匪内讧,才让我们得以幸存下来。”
“……真是这样吗?”
女士懵懵懂懂朝四周探头望去,白衣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步子急促,身穿警服的警察也是忙忙碌碌,救护车和警车的响声连绵不断,所有人都在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她本该是其中的一员,但是此刻,她看着眼前的景象,就像隔着一层厚厚的膜,看不真切。
“我一定经历了一场足够光怪陆离的梦,所以一朝回到平凡的现实中,才会这样怅然若失吧。”她开玩笑着说。
女士正要向某个医护人员招手,猛然惊觉,自己的手里似乎还紧紧攥着什么东西。
——那是一张皱巴巴的小人状黄符。
FBI高级探员赤井秀一因为这几天一直都待在横滨,所以赶来的十分迅速。
他默默观察了一阵,并没有发现情报里所说的那个疑似组织代号人员的熟悉身影。
也许是他多虑了。
耳麦一边,同事正在和他聊着天。
“赤井,你之前果然说的没错。乘客一点事都没有,就是苦了我们,还得给这场恐怖袭击事件做好公关……嘶,也不知道GUEST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能模糊所有人的记忆,真是可怕的能力。”
“别紧张,经过这一次事件,你还没看出来吗?根据我的判断,GUEST的外表性格千奇百怪,但无一不是守序阵营的好人。告诉头儿,千万别因为过度操心而早早成了光头,毕竟——FBI不是神盾局。”
“赤井探员,我都听到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别以为我不看超英电影!”
头儿气急败坏的怒声从那边传来。
赤井秀一哈哈大笑。
“这对我们而言反而是一场好事,省了我们一个个找人签保密合同的时间。对了,记得通知航空公司,尽快给每个机组人员和乘客发放抚恤金和精神损失费,让这次事故在大众视野里逐渐淡去。”
“放心,我们已经有人去做了。”
赤井秀一挂断了通话,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
【AAA青雀(仙舟罗浮)(欠36300日元,周六还)】
赤井秀一:谢谢你的告知,我已经到港口这里看到飞机了。
青雀没有马上回复,估计还在打牌打得正热闹。
“你来这里干什么?FBI,这里是日本的国土。”
降谷零不善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赤井秀一转过身,无害地笑了笑。
“怎么没关系?这趟飞机上坐的大多数都是米国公民,连公司都是米国的航空公司,我来这边看看,应该不算僭越职权吧?”
降谷零只是哼了哼,他不是不明白其中事理,说这话也只不过是想恶心一下对方。
“捉鬼小队和那两位咒术师呢?”
赤井秀一早就看到了浩浩荡荡的那群人,没办法,他们的发色太过显眼。
他伸手指了一个方向,“喏。”
三月七踮起脚,兴奋地朝那边挥了挥手。
“大家!我们来给你们接机了!”
粉发少女用手肘怼了怼身边的高挑青年,后者一脸无奈,但还是纵容地接过了三月七递过来的红色横幅。
两人往两边一拉,一行白色的大字瞬间让几人成为了全场目光的焦点。
【热烈欢迎捉鬼小队Pro Mx全员集合!】
来来往往路过的人群开始议论起来。
“捉鬼小队Pro Mx?这名字怎么又东又西的?”
“感觉是小学生才喜欢起的名字,比如像什么少年侦探团之类的。”
丢不起这个人的日本公安:“三月,把这玩意儿收起来吧。”
三月七嘿嘿道:“这是我在网上看到的‘让你的朋友社死的100种方法之一’!我和丹恒本来想在机场弄的,没想到临时变了地方,好在效果也不错!”
“你的朋友倒是没社死,先让我这个无辜路人要社死了。”
赤井秀一头疼的捂住脑袋,识趣地准备先走一步,扭头不忘对昔日同僚说:“我最近在青雀自家开的棋牌室里打牌,有什么情况欢迎来和我联系,毕竟……我们总有一天要放下隔阂,和平共处,不是吗?”
降谷零没有正面给出回应,而是冷笑道:“FBI王牌探员,也终究堕落了啊。”
刚从飞机下来的这群人簇拥在一起,老远就看到了像企鹅一样上下扑通的三月七。
以及她身边那条惹眼的红底白字的大横幅。
“不错不错,这就是捉鬼小队的排面!”
两个外向的活宝少女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始作俑者穹的表情自然没什么变化,加拉赫见多识广,两个咒术师经历了一场大难,情绪都被掏空,也懒得做出反应。所以,整个小队里,只有藿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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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顶着旁人复杂的目光,尴尬地站在原地,脚趾蜷缩。
“我,我想念我的围巾了……啊!尾巴大爷!你不要推我……!”
降谷零示意丹恒把横幅快点收起来,纠结的看向来人。
他来此接机,除了迎接好朋友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目的,就是想和两位年轻一代咒术师的中流砥柱,就咒术界的现状开诚布公的聊一聊。
然而,除了捉鬼小队之外的三人中,其中一人的脑袋上绑了十几条绷带,脸缠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了两个英俊的鼻孔在外面。
降谷零勉强从白花花的发色认出了对方应该就是五条家的那位天才咒术师。
“你是穹提到的五条悟吗?你这是怎么了?看上去受了好严重的伤。”
三月七有些担心地问道。
夏油杰摇了摇头:“悟他身体没问题,之前受的重伤都已经被他自己用反转术式治好了,只是因为墨镜碎了,他嫌眼睛不舒服,所以就先用绷带遮一会儿。”
神秘绷带男摸了摸下巴,清亮的少年音因为绷带阻隔而显得有些低沉:“杰,我觉得穹的提议不错嘛,脸上缠绷带确实还挺酷的,要不我以后再买件栗色风衣……”
“你就消停会儿吧,顶着这个样子出门,你是想当大街上的显眼包吗?一会儿我再重新给你买一副。”
看出他们二人没有大碍,降谷零把视线投向队伍中唯一一个陌生的棕发大叔。
“不知道这位先生是……”
胡子拉碴的西装大叔礼貌地点点头,自我介绍道:“我叫加拉赫,是穹的朋友,照他的话说,我目前姑且算是个候补无名客,很高兴认识你。”
素裳在一旁兴冲冲的补充道:“就是加拉赫先生带来的帮手眠眠帮我们解决了炸弹!”
在加拉赫的肩头,一只奇形怪状、像领带一样的黑色小不点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从主人蓬松的棕发下探出了头,缩小了无数倍的诡谲眼睛眨巴眨巴的,似乎颇为得意。
候补无名客……之前好像没听列车组的其他人提到过。
降谷零心想,但既然是开拓者亲口承认了的朋友,还救下了航班所有人的性命,应该也是个可靠的盟友了。
五条悟看向加拉赫的肩头,感受到一股灼热视线的眠眠也看了过来,困惑地歪了歪头,好像在问他要干什么。
有主人作伴的【迷因】性格温顺,脾气和正常宠物无异,旁人甚至可以上手摸摸它的小尾巴。
五条悟收回视线,想,不知道这小东西喜欢吃什么,下次多给它买点儿吧。
就当是……他的谢礼。
如果因为他们二人的失误,让一整座飞机的普通人来给他们造成的恶果买单,高傲的咒术师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他走上前,大力地拍了拍夏油杰的肩膀,语气颇为欠揍:“要不是我拦着你,你不会真跳了吧?不会吧不会吧?怎么会有人这么傻?”
夏油杰的反应却是出乎他的意料,只是笑笑,没有和往常一样与他互怼起来。
尾巴趴在藿藿身上,刻意压低了声音,但其实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听得见。
“白毛小子之前差点儿死了,丸子头小子当时都快吓哭了,现在估计还没回过神呢。”
降谷零的脸上多出了几分凝重,他先是对着两位特级咒术师自我介绍一番,而后问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冒昧问一句,不知道是谁重伤了你们?据我所知,这颗星球的原住民中,能伤到二位的少之又少。”
“这颗星球上能伤到我们的人确实不多,巧合的是,飞机上就正好有一个。”
夏油杰条件反射地握紧了拳头。
五条悟一手玩着绷带,也冷冷的说:“我当时被他偷袭得逞,后来杰和我描述了他的生理特征,我努力去翻我的记忆,终于从记忆的旮旯里想起来了。那个刺杀我的男人,就是禅院家的那个天与咒缚,名字应该叫做——禅院甚尔。哼,听说他后来离开了禅院家,现在又做起杀手来了。”
“虽然知道他是接了任务单子才来刺杀悟,但是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夏油杰仿佛还记得好友的鲜血溅在脸上那温热的感觉,下意识咬紧了牙关,“刚才下飞机时,我特意站在门口等了很久,却没有看到他下飞机,估计是从其他出口逃走了。”
“悟现在还好好的站在这儿,他的任务应该算是宣告失败了。”
丹恒从始至终扮演一个沉默的倾听者,只在最后说道:“委托他的人知晓你们坐的是哪一趟航班,他一定和咒术界内部,特别是五条家族内部有所勾结。所以,我合理怀疑,他和我们遇到的那个伪装成咒术界高层的幕后黑手八成脱不了干系。”
——————
任务失败了。
伏黑甚尔漫步在空无一人的小区街道上,双手插兜,按照肌肉记忆,脚步停在了一栋房子前。
房子外的门牌写着——“伏黑家”。
家……他现在真的有家吗?
男人正想掏钥匙打开家门,往裤兜里一摸,只摸出了一张干巴巴的黄色灵符。
忘记带钥匙了。
他疲惫地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
于是,身材健硕的男人就像一只落水的黑狗,瘫坐在了家门旁边,等人回来。
手机传来震动,中介孔时雨给他打来了电话。
“甚尔,任务怎么样?”
“失败了,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失败了?这不可能吧?听说那一趟航班出了不小的事故,对你来说,任务应该更轻松了才对。”
“我确实杀死了那个小子,但是他死了又活了,甚至掌握了反转术式,气势汹汹地要找我索命……我上去,那不是找死吗?”
“你竟然还会怕死?好吧,雇主那边说尽量让你在下飞机之前杀死五条,现在下了飞机之后,虽然任务难度会急剧升高,但是金额翻倍,你还打算继续接下去吗?”
“没兴趣,退了吧。”他犹豫了一瞬,“那1000万美元的定金,也都退给他吧。”
忍痛割钱的伏黑甚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生怕自己会反悔。
发着颤的手指点开了另一个页面,最近的一则消息显示在一个多小时前,刚好是他在飞机上的那段时间。
【穹】
……
穹:和我合作吧,朋友,你不会亏本的
穹:你尽管继续你的任务,我唯一的要求是你要告诉夏油杰关于炸弹的启动原理,不让炸弹提前爆炸
穹:合作愉快
穹:(帕姆比心)
他盯着那个可爱的黑色兔子表情包盯了很久,隐约觉得有点儿眼熟。
像谁呢?
他缓缓抬头,一道双手叉腰、显得气势凌人的小小身影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又没带钥匙?”
哦,原来是像这个小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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