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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回忆7

这是一段持续时间不短的任务。

基尼奇在其中得到的回报是渊龙会节制阿乔的行为,不再让他有上次那样行事的机会。阿乔需要征求基尼奇的同意后,才有在他生前支配他身体的权限。

“我不太能对阿乔做出完全不利于他的制约。”

所以只是做到这种地步,而不是杜绝阿乔附身的可能。

我在他们寻找瓦萨克的路上出现了几次,还是那套迂回的出现方式,目的,有一部分是为了替阿乔给基尼奇道歉。

被道歉的对象表情很少,眉毛被绑带遮住,看上去冷静,无懈可击。

前提是他身边没有阿乔。

阿乔是他身边的内鬼,立场已经偏到没边了,现在老老实实没有出声,不是觉醒了作为他伙伴的自觉,而是捧着一个火榴果,时不时被我喂颗葡萄,没空出声。

“我知道。在跟阿乔签订契约时,我便权衡过代价。这点在我的承受能力之内,不值得你特意过来道歉。”

“直说吧,你跟着我,想要跟我达成什么交易?”

相当直接。

很适合居心叵测的大人。

居心叵测的大人放弃了将替阿乔道歉当做由头的行为,如他所愿,用了很直接的方式。

“我要确保你可以在我计划内的时间,抵达瓦萨克的所在。”

“这点你不必担心。”

“还有就是无聊。这世上,将要完成的事快要完成,做完的事没有什么值得可以回味的。所以,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尽力让自己有事可做。所谓的道歉,正是出于这一点。”

基尼奇很快就会明白我为什么要道歉,以及这道歉究竟有多么不走心。

他在临时营地休息时,月光清凉,莫名的一个时刻,他醒了过来,见到的是我坐在营地旁边,怀里有一只尾巴勾着我手腕睡得很香的阿乔。

“就像这样,对危险敏感的人,会因为我的突然造访而惊醒。”

他定定的,没接话。

五感灵敏可以让他群山之中生活得很好,在这样的时刻,我悄无声息的降临的时刻,无疑会影响他的睡眠质量。

猎龙人很难在一条传说中的立场不明的龙前面获得良好的休息,他需要保持警惕。

我招来了一阵风,吹走了我旁边空地的沙土,态度自然的招呼着猎龙人坐,“既然你睡不着,介意说说纳塔的风光吗?我现在能活动的躯体,不能随意离开卡皮塔诺的视线。”

基尼奇的警惕心对我无用,我想做什么,他很难组织起有效的反抗。

他在我身边坐了下来。

更深露重,他入睡之时不可能像白日那样的穿着,头发散着,燃素就在我们身边出现,当了一个恒温器。

他清楚自己的处境,所以选择了尽量不会激怒我的方式,跟面对随时可能狂暴又没有钳制手段的纳塔龙一般。

我的确是纳塔历史里很有名的一条龙。记载里,我想,我应该没有喜怒无常的标签。

更多的,对于纳塔人,是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这点在《奥奇坎》中,奥奇坎已经记述了下来。

「龙的国度也好,人的国度也好,那是他们在意的事,与我无关。至于他们两个对你身上寄托的期望——你是奥奇坎,而不是修库特尔和瓦萨克。我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可以决定你的人生。」

基尼奇应该也是知道这点的,他的临时营地里,有一本翻到卷边的《奥奇坎》。

这本历史书籍,曾经作为科普读物,被分成了几部分,其中一部分以连环画的形式作为儿童读物出版,主题是母爱。

也只适合作为儿童读物。

因为但凡再多画一点,孩童对母亲的幻想就会破灭。但凡前后再多截一点,儿童读物就会变成少儿不宜。

隐晦念头的寄宿体,在神话传说中,是众多神话体系中很难逃脱掉的一个主题:恋母。

能做出来关于母爱的连环画,可能是在前期,在奥奇坎的滤镜加持下,我确实是一个好的母亲:

告诉他可以成为他自己。

在他遇到问题时,指出他内心的矛盾。

在他需要爱的童年时期,又确实给予了一点与众不同的爱。

嚎啕可以得到安慰,害怕可以得到拥抱。

童年时期,获取的知识,大都经过了真善美的润色。

基尼奇,是其中一位,在童年时期,看到过《奥奇坎》的连环画,又在长大后,会追寻其结局,然后幻想破灭的人。

成长,是破灭与得到的过程。

他显然权衡得很好。

基尼奇简略说了一下纳塔各个部族的风光,在天蒙蒙亮时,得到了我的报酬——早饭。

热气腾腾。

来源是愚人众的厨房。

“吃完了就休息吧,赶路不急的。”

“交易内容是找到龙之贤者的所在。”

一板一眼。

“是在我计划内的时间段找到瓦萨克,与快慢无关。”

我放下了怀中的阿乔,将他的尾巴从手腕上解开,留了一句“晚上见”,就回返愚人众营地。

眨眼间消失。

长梦做完了,机体不会立即从休眠中复苏,会视情况赖床,这时候需要感谢多托雷,他浪费了不必要的精力,将造物的习性做得像我本身。

方便了我,麻烦了卡皮塔诺。

我可以躺在自己的位置,两眼一闭进入休眠,他不行。他入睡时间本来就不像我一样充裕,还要按照多托雷给他的一沓守则,挨个项目比对我的休眠是否是正常行为,而不是故障死机。

我曾告诉他一个简便的方式,我的心跳声没了就是故障死机,心脏还在跳就是没事。

因为太过简便粗糙,没有被采纳。

太像人,是不会有明显的指示装置,提醒观察者我出了故障的,一般需要仪器和肉眼辅助,才能确保我休眠时期状态正常。

这是多托雷交给执行官们的守则的内容。

他本身用的是另一套方法,就是抱着我睡觉。研究人员有一个好耳力,可以在朦胧睡意中精准的被一个零件咬合时沉重一些的声音惊醒。

有没有比较简便又能保证精确性的方法,不在上面两者中的?

有。

我不是哑巴。

我可以清楚的表述自己正常运行和故障状态。

目前,多托雷不需要这个功能,他非得让两个身躯皮肉紧贴,才能合上眼,安心入睡。

以卡皮塔诺为代表的一众执行官,则是坚信,将故障扼杀在萌芽阶段,等到我开口,那一切都晚了。

我只能闭上眼睛,世事与我无关了。

赖床其实都不是非赖不可,我偶尔也能早起,但没事可做,卡皮塔诺在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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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又很自觉的让出帐篷,留足时间给我进行自检。

我醒得越早,他的休息时间越短。有一种很见鬼的在欺负老实人的感觉。

于是我赖床的频率增加,时间增多,已经进化掉了早饭,睁眼吃的是早午饭的地步了。

早午饭还是他端过来的。

睁眼身边是一个因为我迟迟未醒,所以一早上都被固定在帐篷里的卡皮塔诺,往边上一扫,是准备好的饭菜。

感觉我贴心了,又没有很贴心。

他拥有了较为充足的睡眠,同时,也获得了上午被禁锢在一小片区域的状态。

“……我跟你的搭档还真是……”

我没头没尾来了一句。

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卡皮塔诺了。说他死板吧,他做的基本上对我有利的事,就算密切注视着我的状态,覆面又削弱了注视感。说他负责,他确实负责,过于负责,是奔着将我无损的送回至冬的目标来的,还没有耽误女皇交代给他的任务。

我从被窝里用了十分钟起床,头发翘起来几缕没管,拖着不想起床的身体梦游般走了几圈。再一想,自己的水文勘测工作已经结束,在卡皮塔诺的注视下,又重新跌回了被子里,准备睡回笼觉。

他会不会管?

会的。

在我第二次醒来,卡皮塔诺在我进入第三次休眠前,阻止了我继续躺下去休眠的行动。

我看见了一只无处安放的戴着手甲的手。

“你不舒服?”

“并无。是工作结束了,自然应该休眠。现在有工作了,那我起来。”

我从早上磨蹭到傍晚都没成功起的床,在工作的催促下,不到五分钟就起来了。

卡皮塔诺交给我的任务是非常健康非常积极向上的,他让我学习知识,如果知识不行,那可以研究他身上的诅咒。

“我以为会是新的工作。”

“你已经完成了你的工作。余下的地脉再构筑,尚需寻找浮土静界。在此期间,你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

显然,我们都清楚,一睡一个星期,对我这样更接近于人的造物,确实很难做到。

他便问我:“你喜欢些什么?”

第42章 回忆8

“你喜欢些什么?”

我问欧洛伦。

这孩子是我在夜神之国漫步如常去寻找基尼奇和阿乔的路上捡到的。

纳塔的地脉是提瓦特到目前为止唯一能够与深渊发生互溶而不是被侵蚀的地脉,纳塔人在其上生活,从出生到死亡,天然的就跟深渊的力量朝夕相处,抗性便是如此提高的。

代价就是在深渊的笼罩下,支撑地脉的另一存在夜神之国,其中的大灵跟人的沟通程度要困难些许,经常出现“你所呼叫的对象不在服务区”的现象。

大灵的声音难以及时传达,人们的声音也是时断时续。

这对烟谜主的人是个挑战,欧洛伦便是烟谜主的孩子。

一个灵魂有缺的孩子。

无论何时,一个人灵魂上有缺口都不是件好事,在纳塔,在烟谜主,这样的孩子很难活到成年,在出生前也很难顺利诞生。

因为这是深渊的孩子。

在母体孕育过程中接触深渊的气息被带走,或者是被填补成为正常婴孩被诞下,欧洛伦是其他。

他没有被带走,也没有被填补,就带着残缺艰难的诞生,成长的过程中,灵魂稍有动荡就会进入夜神之国,被深渊的薄雾笼罩,然后是一段时间的迷失。

他的奶奶茜特莉拉在他成长的过程中为他制作了能够稳定灵魂的晶石,烟谜主的人依照大灵们的指示,将深渊的孩子安置在了渊龙名下。

(听起来真的很像物质贫乏时期,为了能够让孩子活的长久而选择给孩子取个贱名,认个干亲去压孩子的命格。也很像,孩子被凶物魇住了,就请个更凶的攀亲带故去镇。)

然后,在一次灵魂不稳时,他进入了夜神之国,碰上了活过来的渊龙,也就是我。

这是个意外。

欧洛伦他一开始只是正常的冥想,试图沟通大灵。他在这方面要比灵魂完整的人更加有天赋一些,纳塔的深渊不完整,便偏爱这种残缺,按照正常的沟通冥想仪式,欧洛伦不会迷失在深渊里,他会比其他人更早的感受到大灵的呼唤。

但是不出意外就出意外了。

大灵,也就是纳塔的祖灵,面向的对象是全部纳塔人,夜神之国的夜神,目前正在支撑纳塔被渊龙(我)异化后的地脉。而我,出现在夜神之国,既不用回应纳塔人的祈祷,也不会过多停留,基本上一路走出去。

三者同时在夜神之国,欧洛伦在此时冥想沟通大灵,第一个接听的会是谁?

是我。

我的聆听面非常狭窄,而他在出生后没多久就归到了我名下,成为了被渊龙看顾的孩子。

我就捡到了他。

因为仪式目标错误,我不是纳塔的大灵,我是活着的,被归属于龙的符号。

人沟通人死后成为的大灵的仪式,由于我的接听优先级过高,变成了人向龙的祈祷。

他的灵魂受到了冲击,被深渊找到了机会,沿着缺口渗进去。力量无智,只会顺势而为,在被彻底掌握前,本能的挣扎罢了。

我将他的灵魂提出夜神之国时,这孩子意识模糊着还记着他的燃素蜜虫和青菜,让我不要踩到它们,当然还有一棵叫做大松果的树。

我捡到了一个人,他叫我奶奶,阿乔说那这人会不会叫他爷爷,我说没机会,他只叫人爷爷,不叫龙。

“没品的孙子!”

基尼奇闭上了眼睛,不准备再看阿乔对别人的指指点点,直到阿乔说出了:“那我用基尼奇的身体去见他,他总该叫我爷爷了吧!”

很天才的一个主意,除了不管基尼奇的死活。

理所当然,他被基尼奇关进了小黑屋,失去了发言的权利。但经历了救人吐槽的事,离天亮尚且还有一段距离,我又不会让基尼奇安心补觉,那只能无视对面的欲言又止,跟他谈一谈我新捡到的孙子该怎么养了。

在做母亲这件事上,我已经有了奥奇坎这个人尽皆知的事例。所以在做奶奶这件事上,我决定参考一下有正常认知的人的建议。

比我新捡到的孙子年龄可能还小一些的基尼奇:……

年轻的猎龙人习惯性的垂下眼,不跟我对视,等他心情调节好了,才与我对视:“抱歉,我没有经验。”

看起来我们有的,可能是年纪轻轻就给人当孙子的经历,而不是当爷爷奶奶的经历。

那就换个问法吧。

“那我想养你的话,你会想要些什么?你会喜欢些什么?”

他的眼瞳颤动了几下,“我能养活我自己。”

“但依照人的寿命,几十年后,你的身体就是阿乔的,龙的几十年不过一眨眼,提前养你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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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这算是个采样,我总不能直接问我孙子,他喜欢什么吧。”

“这是交易?”

“是。”

交易,这是基尼奇所熟悉的区域,他由此获得了一丝安全感,从刚刚的炸毛的状态退了出来,恢复了平日冷静自持的模样,“交易需要明确得失,你提出的交易内容不符合交易成立的条件。”

“你觉得自己没有付出代价?”

“并不,只是不合理。”

是什么地方不合理,参照物又是什么?我很困惑,这明明会是一场对阿乔的复刻,但在基尼奇的认知中,我们复刻的不是我跟阿乔,而是我跟奥奇坎。

他以为我给予的爱都是剧毒,是为了支配,就如传说中的奥奇坎。

在那些明亮的,充满爱的时刻,小小的基尼奇在连环画上看见的是代价。

他在童年之前,率先认识的是生活。

孩童的童话和七岁时的礼物一起,平静的出现在他面前,他只在偶尔时做梦,醒来需要面对生活。

之后,基尼奇听到了《奥奇坎》的结局。一个传说的末尾,是怜爱的养母抽走了对奥奇坎的爱,是妄图改变双方关系的龙人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渊龙的路上,去捕捉昔日的幻影,背离了制造出他的龙之贤者的初衷。

「我做了许多错事,我没能克制住我的贪婪,于是失去了一切。我想要一个人的爱,最后却只能用这难看的成果去讨她的欢心。」

「我憎恨过许多事物,包括她给予的爱。憎恨过许多龙与人,包括我自身。」

「直至此刻,我仍旧对我对龙与人犯下的一切罪行,毫无悔过之意。」

「我仍旧贪婪的渴望奇迹。」

纳塔的地脉,有许多龙与人的添砖加瓦,在渊龙之后,投身深渊,去行渊龙曾行的路,纳塔一直都是深渊学者的圣地。

出了纳塔,那些深渊学者,大部分都是科研道路上的异端。

时至如今,无论是异端还是学者,都不曾触摸到渊龙最初架构的原理,他们只是站在这架构上,将其当做真理,延伸出一系列成果。

“我见过那些人,他们大多陷入了妄澹,在你离去的地点,嚎啕大哭。”

“你给他们做了一个安全的笼子,就算再自由,那也是笼子。”

“我不能成为那些人。”

那是怎样的一个场景呢?

头发花白风烛残年的学者、头发乌黑人生刚刚开头的学者、介于二者之间的学者,在夕阳被地平线吞没之前,发出了嚎啕。

婴儿啼哭是为了获得生存的氧气,他们啼哭,是因为学术的前路已经走到了尽头。

他们清楚,他们研究深渊,研究纳塔的互溶现象,永远也不可能超脱渊龙的存在,他们只能在渊龙允许的范围内,构造出渊龙想要的成果。

一条封闭的,没有支路的学术道路,没有未来。比这更让人痛苦的是,他们摸不到地面,也不能快步跑到路的尽头。

他们甚至,连走到尽头的资格都没有。

无数天才砸了进去,从奥奇坎开始,都没能让纳塔的互溶现象再进一分。

「她在哄我入睡的二十分钟里,随手写下了无数人的一生。」

「如此仁慈,如此小心翼翼,只为了不扼杀每一种可能。又如此刻薄,如此漫不经心,从不在意被施予者的感受。」

基尼奇在我面前又重复了一次:“我不能成为那些人。”

《奥奇坎》里的养母没有错,错的是龙人的贪婪。

给予爱的人一直平稳的给予,但被给予的——

“我不能成为奥奇坎。”

他确实是很明白自己的弱点,是一个可靠的独自生活的孩子,将自己的弱点死死按进心脏,不肯轻易的交付他人。

可我,实在是不明白,这世道已经变成了问个喜好,就是让人下水的地步了吗?

就算我说养他,中心主旨,难道不是收集样本和提前养阿乔身体吗?

前一步还是怎么养孙子,怎么就到了这种,仿佛在跟人讨论做不做我情人的场面了?

这让随意回答卡皮塔诺问题的我,都不怎么自在了。

我当时回卡皮塔诺的是:“我有喜欢了就会上手拿,不必担心我会有不必要的拘谨。”

到了基尼奇这边,他看到的代价过于沉重,他拒绝了我的第一次交易。

我问欧洛伦喜欢什么的时候,基尼奇已经同意跟我进行交易。可能人本质上都是犟种,越做不成越要做,我跟他谈了几版,最后被接受的是他用摩拉换取「爱」的交易。

克制、冷静、绝不妥协,连「爱」的定价都在他那边。

一句“朋友”,一个拥抱,都可以得到天价的报偿。

基尼奇在过往的交易过程中,可能见过太多欠钱的被要债的堵上门的场景。

人可以轻易忘记自己欠别人的债,却不会轻易忘记自己借给别人的钱。

与他相比,欧洛伦很老实的:“奶奶,我喜欢种菜,养蜜虫。”

第43章 回忆9

下次,他得到我的一袋菜种,和几只燃素蜜虫。

是我在自己无所事事的时刻从过往的库存里翻出来的,然后种了一部分,看它是不是我想的种子。

因为看了种子种下去生长出来的样子,我可以跟欧洛伦说那些看起来很像的种子种出来会长出来什么,不同的种子需要的种植条件。

种植需要精度的时候,一个因素的变化都可以招致最终产物的不如人意。不需要精度的时刻,一把种子随手一撒,余下的都可以听天由命。

欧洛伦喜欢种菜。

不会让菜种沦落到随手一撒的地步,也不会要求苛刻到那种精度。

他是会蹲着看青菜萝卜今天长高了没有的孩子。

我的菜种被分了一块地,他勤勤恳恳的种下,又在第二天看着一晚上就挤满了那块菜地的绿叶菜发愣。

“奶奶,它们长得好快。”

“因为它们想要开花。”

愚人众的营地已经被一圈开花的绿叶菜包围,白的粉的黄的蓝的,开的热热闹闹,挤挤挨挨,出门一不留意都会踩到两三朵的地步。

近些时日,不是被用作摆盘,就是成了餐桌上的食物。虽然长得快,看上去只为了开花一样,但它全株口感应该能称之为脆甜。

可以给人提供必要的维生素。

算是观赏和储备粮的合二为一。

要不是欧洛伦喜欢种菜,我可能都想不起来我以前研究过这样的蔬菜。毕竟以前使用它,主要是为了抵抗黑潮,只有一小部分是用来补充营养的。

那些开的热热闹闹的花儿会带出来埋在土地里的深渊能量。发芽生长开花,每一个过程都需要消耗能量,稍加剔除就能让植物只能生长在深渊密布的地方,汲取深渊力量生长。

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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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种都在尽力的活。

不过就算它们长得那样快,被其他人称作希望的风向标,它们不断的生死轮回,也只能带走深渊力量聊胜于无的部分。

所以,它的种子最后被压了箱底,它的花,更多的是告诉那些精灵,再往前走就是人们聚集的地方。

精灵们便会止步,只在远离花朵的地方,精疲力尽的死亡,成为新诞生的死域。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它的作用主要是食用和观赏,不需要为自己加之太过沉重的期望,努力的向外铺出去,告诉别人,希望一直都在,一直都在努力蔓延。

卡皮塔诺在这种绿叶菜长起来后,有一段出门不知道迈那只脚的日子。它们生命力太过旺盛,没土也硬长,一粒种子碰到了帐篷上,第二天,就能见到一个根系无比发达的绿叶菜。

简直就是努力的具象化,每一条根系都在往土上够,每一条根系都似乎在疑问“土呢?”。

土在根系之下。

卡皮塔诺被这样的绿叶菜阻拦了许多次出门,他凝望着根系的影子,久久不动,直到我起床,从他身边轻巧的过去,出个门,摧毁了绿叶菜的努力。

“不吃饭吗,卡皮塔诺,还是已经吃过了?”

我抱着那颗根系特别发达的绿叶茶,将它放进了地里,“吃过的话,今天的菜单里有我不喜欢的菜吗?”

他没吃。

因为绿叶菜的努力,我起的比较早,梦里全是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的睡眠比我浅,估计是没睡好,醒的早,又看了一颗长在帐篷上的绿叶菜不短的时间。

他没能给我提供什么用餐上的建议。

至多只在我开盲盒的时刻,替我料理我开出来的,不太喜欢的食物。

总有些是吃了不健康但很想吃的。

也总有些食物,是吃它全为维持生命的。

卡皮塔诺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让人出食物盲盒,但他支持我的这种行为,并保证了盲盒的随机性,不让我每次都只能抽到自己喜欢的食物。

当然,如果今天的三餐里出现不喜欢的食物过多,我肯定不会开食物盲盒。

那只会让卡皮塔诺的盘子里堆满我不喜欢的食物,而他拿的食物,除了餐盘,基本上都在我的餐盘里。

我身边好像老实人的密度增加了。

无论是欧洛伦还是卡皮塔诺,都是一款老实人。

欧洛伦,我拿的种子和蜜虫,他老老实实去种去养,我说我送的种子长出来的菜不能送给别人,他就老老实实不送,还很认真的每天数一遍菜的数目。

卡皮塔诺,相处有一段时间了,我毫不怀疑要是自己有朝一日突然想要拉近与对方的距离,只用坦然的走近一步就行。

这人,很难评价他是怎么在身为愚人众执行官第一席的同时,还能给人一种可以毫无顾忌的接近的感觉的。

照顾人成习惯了?

于是在注视到我的接近意愿时,便会刻意的柔和自己的攻击性,安静的等待我的接近,不催促不做更多的事。

但不是没有攻击性。

在我突发奇想想要拉近双方距离,又很快厌倦,准备回返时,他沉默的伸出手,扣住我的手腕。

不再是无处安放的一只手,我知晓在衣料和手甲覆盖下的那只手经受了何等摧残,它扣上我手腕的动作,却是无可动摇的。

可以接近,不能远离。

我重新规划了我们之间的安全距离,那么就不能反悔。

“任务结束,难不成也这样?”

二席的造物和第一席,除了任务之外,大部分的遇见里,造物都在多托雷的注视下。

那种注视,毛骨悚然,又称得上黏腻,足以爬出面具的遮挡,将二席和二席的造物笼罩,织就两个人的世界。

卡皮塔诺肯定看见过,应该说十一执行官里,唯一不在意的,只有二席的造物本身。

太过像他老师,甚至在工作状态中,完全就是其老师过去的倒影,自然的不会在意已经被抛弃过一次的学生。

被老师的一次死亡抛弃过的学生。

“你是他的老师,绝非他的造物。”

“不一定。”

万一我想呢?

我实在是不会猜我的脑子里,有时候会冒出来什么来。确切的说,在假期里,在珍贵的无所事事里,我不用担忧未来,不用考虑已发生的和将发生的,只用考虑当下,只用考虑自己的感受时,我的脑子里会有很多不着调的想法。

这是好事,所以我没有约束过。

而我有能力实现我的想法。

这点不确定,在此刻不存,卡皮塔诺以自己的方式去理解我的“不一定”,他说,他会阻止。

太过认真。

即使彼此,此刻的理解南辕北辙。

好吧,那就为了他的“我会阻止”。

阿乔说我身上的深渊气息混杂了一些不好的气味,他认真的嗅了半天,决定将这个工作交给瓦萨克。

嗅不出来的东西,总可以分析得出来。

“都怪基尼奇,这没用的嗅觉,人类的五感也太差劲了吧!”

是的,阿乔无所谓关禁闭的,又挤了基尼奇的意识,占据了他的身体,贴近我做出嗅闻的动作。

理由嘛,他理直气壮的说基尼奇是他的仆从,命简直是硬得可怕,他一想自己还要等几十年就觉得龙生无望,对自己当时脑子进水的举动表示不理解。

“谁能想到他命会这么硬啊!从悬崖掉下去头着地都没出事。”

还有一句,很小声的,“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出现在纳塔。”

阿乔想象中的我出现在纳塔的场景是他已经占据了基尼奇的身体,用这幅面貌去见到我。

而不是,他看着基尼奇在用代价换取我的拥抱,而他在一边气到破防。

说了一千句一万句“你这贪婪的秃鹫”“无耻的人类”“只会利用他人恩怜的虫豸”,基尼奇只平淡的一眼:“付出代价得到回报,这是双方都认同的交易。”

阿乔就成了一只烧开了水的电水壶,冒烟、滚烫、还很响。

因为基尼奇说的没错。

如果我没有认同这笔交易,基尼奇是没可能用如此粗浅几乎不存在的代价(阿乔语)换取到一个拥抱的。

他顶着基尼奇的脸,用基尼奇的声音,骂了一句:“奥奇坎这个混账!”

“这关奥奇坎什么事?”

“要不是那个混账,你怎么会离开纳塔。”

又是一次轰轰烈烈的溯源,将奥奇坎可谓是当成了万恶之源,

我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悠着点,这是基尼奇的身体,而他今晚已经快说完了基尼奇一年的话,几乎是用尽了基尼奇嗓子的机能。

“爱护一下你未来的身体吧,我还挺喜欢他现在的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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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阿乔便闭紧了嘴,整条龙轻车熟路的往我怀里靠,基尼奇的身体便跟随着阿乔的意志挤进了我的怀里。

像素龙只占一小块地方,基尼奇不是。一个介于少年与青年体型的男性,体态再精瘦,脸贴近我的胳膊,也是很有分量的。

阿乔反应了过来,很委屈的换了个依偎的姿势,他不能整个龙都放进我的怀里,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了将上半身全靠过来。

直到我让他看我的胳膊,衣料和基尼奇的体重压下来,让它短暂的记录下了衣料靠在上面时的纹路。

他更委屈了。

又不愿意让基尼奇真的变成个破锣嗓子,只能继续无声的调整姿势。

最后的解决方式是我躺在床上,他将自己塞进我的怀里。

就是说,这个怀抱,他是非要依偎不可吗?

而让阿乔爱护基尼奇嗓子的后果便是,基尼奇在我第二天夜晚,跟他见面时,有些困惑的:“你跟阿乔说了什么?”

我顿了顿,“没什么,就是让阿乔别再不顾你的意愿占据你的身体了。”

“没有不愿意。”

他利落的完成了对钩索的维护工作,收起它,低声说道。

“昨天,阿乔跟我说了的。”

第44章 回忆10

假期结束在平常的一天。

照例是一觉睡到了半上午,营地里的一切在卡皮塔诺的指挥下正常运转。我从卡皮塔诺的被褥里挪回了自己的被窝,度过了神思不定的几分钟,才终于清醒。

然后是挣扎着起床,迈过两张没有间隔的床,洗漱过后,坐在桌子边,整理出一块空当。

不消多时,就有一个卡皮塔诺带着早午饭过来,搁在桌子上我收拾出来的一块空当上。

我放假了,他还没放假,愚人众也没有,他们要整理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观察纳塔的情况。

当然,主要工作是种那些被我翻出来的库存。

那些奇奇怪怪的种子,在寿命比正常的菜短一大截的情况下,被我赋予了诸多特性。我以前没有拿它们种满须弥,因为不适宜,但确实是准备在当下种满整个纳塔。

等我吃完后,餐具被愚人众的人收拾出去,卡皮塔诺就在我面前摊开一张纳塔的地图,告诉我愚人众今天计划种什么地方,已经种了什么地方,还有一堆测量员测定出来的前后数据,观测到的纳塔地脉的细微变化。

这些琐碎的工作,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偏离我定下的大框架。只是在愚人众试图让纳塔的龙当种子传播的媒介时,会出现一些波折。

“纳塔人会清理收集那些龙身上的种子,这是否会影响你最终的地脉稳固术式?”

“还有,我的部下在烟谜主发现了一个人,他种了一片特殊作物,他的名字是欧洛伦。”

……

我一个一个回。

不影响,因为我规划种植区域,只是为了最大范围辐射整个纳塔,纳塔人收集和种植,都是在帮助我们。重要的不是它们长在固定的区域,重要的是它们的种子能够抵达更多的地方。

至于烟谜主的欧洛伦种的那些菜,是我给的,我在无所事事的情况下,研究了一下纳塔的夜神之国。

“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没说。”

研究透了纳塔的夜神之国机制,解读纳塔人的还魂诗,就差顺藤摸瓜去找到死之执政的力量源头去进行窃夺。

——卡皮塔诺对我的无所事事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

因为这些知识,早已经被打包在渊龙的知识体系里,我是遗忘了一次又重学一次。既不在意它会找不回来,又不担心找回来了这片土地对我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我只是在实验我的遗忘药剂。

顾名思义,这药剂的作用就是遗忘,就是清空一个人所学的知识,可以轻而易举的让一个学富五车的学者变成一无所知刚刚接触世界的婴儿。

它诞生于世的缘由,是我想根除知识带给一个人的固执。

有些知识,并不能称作真理,只是真理的面纱,但它太过深入人心,人们在学习的过程中,就固定了对它的认知,此后亦顽固的不肯相信它的不全。

这是一种思维定式。

任何一个学习知识的人都会在研究的过程中遭遇,因此错过真理的人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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