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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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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可以选定知识的遗忘范围?”

“现在不能,它唯一能保留的,只有一个人的学习能力。”

在这要为渊龙的基础架构添砖加瓦甚至收尾的当口,我服食了这种药剂,重新优化了一遍自己的认知体系。

以上是成功了的说辞。

不成功就是,我过于自信,导致计划要延后很长一段时间。

但就我的表现来看,这确实是优化,而不是过于自信。

第一席「队长」对第二席「博士」有刻板印象,是研究狂人。这原是多托雷给的,眼下我又添了一笔。

清除所学的知识,只为了重新习得对世界的认知,得到更好的方法。

“渊龙的架构出了什么问题?”

卡皮塔诺信任我更甚于信任纳塔传说中的渊龙。

“除了老旧没有问题,但我的懒惰阻止了我的改正,形成了路径依赖。现在没有了,我可以改得彻底一些。”

下午,他就明白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猎龙人基尼奇在我的干扰下,于今日下午才找到龙之贤者瓦萨克的浮土静界,这宣告了我假期的结束,又决定了卡皮塔诺的忙碌。

前期的准备阶段结束了。

我在纳塔的火神面前,正式露面是在卡皮塔诺与纳塔达成合作关系的第二天,以第二席「博士」的身份,而非二席的造物,而非死去的亡者的倒影。

人们认知中更常见的那位二席多托雷,其声名对我工作造成的阻碍并未抵达我的身前,卡皮塔诺不会让这些影响我计划的推进。

想要动摇他的思想,除非纳塔方可以拿出更好的方式。

——“但我不认为阁下能够比我们做的更好。”

“此刻的犹疑,只是在浪费双方的时间。”

愚人众信我,纳塔信渊龙。

双方的分歧在于,双方手里都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方案,并准备付诸行动。

我都看过,卡皮塔诺在这方面相当谨慎,他可能有别的目的,但在稳固纳塔地脉这上面,确实是真心实意的。

“纳塔地脉虽然不稳定,又是深渊冲击的第一线,但渊龙的架构确实足够支撑很久。”

“哼,正因为有渊龙的架构,他们才会如此优柔寡断。”

一个能够实现自己心中所想又任性的天才出现在纳塔,对纳塔人而言是幸运和极不幸的事。

幸运的是,天才留下的架构可以让他们在承接了提瓦特大部分的深渊伤害后,地脉仍旧很有韧性,可以汲取深渊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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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修补自身,不使纳塔因为地脉的不稳定而招致毁灭。

他们拥有了足够的时间,可以更从容一些的完善自己的计划。

不幸的是,正因为出现了这样一位天才,纳塔人的思维便被困在了天才的思维定式中。他们无法剥离天才的架构去看纳塔的深渊与地脉,他们失去了一种可能。

天才给他们指明了一条路,给所有提瓦特人指明了深渊和元素互溶的路,由此断绝了一些人的可能性,因为道路就在那里,人很难摆脱惯性,去涉足一条从未有人踏足的路。

便是涉及,这世上,又有什么学者,能够超越一个想到就能做到的渊龙?

天才是引领者,也是束缚者。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正是我想要的。

从浮土静界出来,给我带来实验器具的瓦萨克,说我的过保护欲还是没消停,明明已经做下了决定,却又不肯直接一刀切掉这决定之外的所有可能性。

“这本该是很久以前就该完成的设想,拖到此刻,你想看到的情形还是没能看到。修库特尔死之前还在为此愤怒,说你看上去只在乎土地,实则还是偏向人类。”

“你跟修库特尔是这么认为的吗——”我有些诧异,“这么多年,我的等待,你们认为我是偏向他们,所以不忍心?”

“别告诉我,你的本意,是收集他们的绝望,在知识的铁壁面前。”

“不止。在须弥,记忆是力量的承载,亦是文明的承载。他们为互溶现象产生的一切情绪都是整个中和术式运转过程里不能缺少的因素。而且,这机会我均等的给了龙,你和奥奇坎,难道没有尝试过吗?它就在纳塔这里,公开的存在着,谁都可以挑战。”

知识但凡公开存在,那它的受众就是所有人,理解它可能要看天赋,但所有人都能看到它知道它。

他们以为的过保护欲,是我对所有后来者下的挑战书,是面对提瓦特一切知性生命的限时挑战任务。

只要他们可以更改我留下的框架,我就会更改自己的想法,考虑他们的建议。

然而,他们没有完成。

深渊依旧是困扰他们的难题,高天之上,依旧是包裹提瓦特的蛋壳。

或许有人已经解开了,只是没有付诸行动。

我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已经晚了。

我表示遗憾。

“你的遗憾就是给出一个简单的方案和一份天书,让在场所有人感受到知识的暴击?”

修库特尔,我踏入纳塔的那刻,问我理想实现了吗的龙王,此刻被知识劈头盖脸的砸过来,只想要收回那句话。

他作为火龙王,作为纳塔燃素力量的来源之一,死了这么多年,都没能逃掉知识上的降维打击。

毫不夸张的说,他久违的体验到了活着时,被我和瓦萨克用知识混合双打时的心情,他一点都不怀念。

要不是火神出声拦了一下,今天就是渊龙遗体和渊龙灵魂挚友开始互殴的第一天。

龙吐出了几点火星,溅到了挡在我面前的卡皮塔诺身上,又被冰霜熄灭。火神在阻拦他,瓦萨克手里捏着一团能量,修库特尔也就吐了几点火星。

“渊龙跟焰主的相处实在是出乎意料。”

火神玛薇卡,从小听着几条龙的传说长大,疑似今日最大的受害者。

即使意欲互殴的不完全算传说中的渊龙,只能算渊龙遗体。

作研究的,走到知识的顶端的,哪有不疯的,渊龙抛弃自己的肉身,培育它产生意识也不是没可能。

反正修库特尔和瓦萨克态度一致的:“我的挚友是绝无仅有的天才,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

修库特尔和瓦萨克这么一搅和,好了,我就是会动会思考的遗体了,多托雷屡次招魂而不得也有了解释。

我可真是谢谢了。

他们说不用谢,互坑而已。又问那个挡在我面前看不到脸的人怎么对我的。

我:“他问我渊龙的记忆是不是影响到了我,准备去咨询我的学生多托雷,找到保护我的自我意识的方法。”

第45章 回忆11

我跟多托雷重逢的地点在纳塔与须弥的边界。

风尘仆仆,面色疲惫的青年学者在风沙里看着摇摇欲坠,一副文弱毫无攻击力的模样。

然而他叫多托雷。

跟他见面的一个是我,另一个是卡皮塔诺。

“我们见一面。”

听完卡皮塔诺的问询,多托雷没有回答该如何解决问题,而是说“我们见一面”。

他是他造物指定的维修师之一,另一个指定的维修师是造物本身。

卡皮塔诺便在安排好了所有事后,带我赴约。

我见到的多托雷,他的脸上没有二席标配的面具,血色的眼睛是干涸的夕阳,将坠不坠的。

整个人学者气质浓厚的已经压住了属于愚人众执行官的危险气质,穿的一套也是教令院学者的制服。

在毕业了快几百年后,多托雷,或者说多托雷的一个切片又重温了学生时光,在草神纳西妲的眼皮子底下。

又在问答里模棱两可的回答中,顺带客观说明了他自身的情况:他去须弥是为了看看他老师的关照对象和被放弃的选择。

他不像是在回答卡皮塔诺的问题,反倒像是在跟我叙旧,以我熟悉一点的形象,在不冰冷的环境里,姑且算是很温情的跟我说“好久不见”。

“博士。”

卡皮塔诺的声音沉了下去,“请正视我的问题。”

“因为你询问的不是问题。”

在卡皮塔诺描述我的问题时,我猜多托雷已经知道了我的灵魂就在他造物的身体里,他的实验到底是招魂成功了。

就如我的灵魂停驻在这具躯壳内的第一时刻,就明白这具躯壳的功能极限一样。

一目了然的事。

多托雷不吝啬于展现这种一目了然,只是他平素对造物本就够不上正常的行为,让他再如何做,行为都是寻常了。

注视。

注意力。

下意识动作。

已经进无可进。

他只能很遗憾的放弃用行为让卡皮塔诺感知到事实的想法。

——确定不是故意的吗?

他的言行举止里不是还有一个“言”没用吗?

修库特尔和瓦萨克是用语言搅乱人的判断,多托雷是知道真相但只看心情回答被提出的问题。

在最后的检修阶段,他提出要对我的核心部件进行更替,算是不让我们白跑一趟时,卡皮塔诺脸微微侧向了我。

我微不可查的点头。

才有了我跟多托雷的独处。

我的学生在深渊上面走的确实远,只是去纳塔见了一次渊龙的构想,就成了唯一一个没在渊龙离去之地哭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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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者。

他嘴角上扬了几个度,是克制的笑。

是实验结果被验证后的笑。

“我解剖了你的身体,尝试将你的死亡固定住的知识全部解析,得到的结论是,你死于自杀。”

大约是冷静的,也大约是很久都没有跟人倾诉过的,他的声音是压抑的,让情绪深埋的。

“不是魔鳞病,是深渊。”

我保持着倾听者的姿态,坐在桌上,倾听着我面前坐在椅子上的人的倾诉,听他一个人完成一个课题后的心满意足。

一小节一小节的推进和验证,从最初他直觉我并未死去,至少不该是如此轻易就走上自杀道路,到现在他见证了结果。

他微微仰头,向我口述了一篇关于我的论文。

内容包括且不限于我的大脑保持活性的方法、内脏病理切片结果、血肉与机械碰触后的状态。

我的皮肤之下是他解剖了解过的每一寸,我的头脑是他追逐的知识的存储器……他将一具遗体拼凑缝合,做成了一个不完美的造物。

他不是需要一个更贴合他想象的老师,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能让我的大脑保持活性的可移动载体。

“你早晚会回到这具身躯。”

他是如此坚定的信任这一点,以致于我以为他会做的批量克隆,他都没有去做。

他只给了我一个选择。

因此,他称他的造物为老师,他从不承认他的造物有独立于我之外的可能,别说给予他造物有别于我的身份了。

“你是在我离开后的多少年成功的?”有时为了让他不陷入过于亢奋的情绪里,我需要适时的发问,用不甚礼貌的语气,阻拦他汹涌的情绪宣泄。

这没什么效用,至少没我想的那样有效。

“遵从实验原则,我们从未分离。”

看吧,他是一个可以将课题、遗体和活着的大脑组合成「我从未离去」这一抹去客观事实的主观看法的人。

我调节了几次,最后只能放弃用言语来减轻他的亢奋的行为,改用他与造物相处时,比较常用的方法。

我摊开他的手,插入手指间的缝隙,完成了十指紧握的动作,再是俯身,一个略有距离感的拥抱,在布料和气息的纠缠间,他过于旺盛的倾诉欲、没有自觉的亢奋慢慢平息,心跳和呼吸频率都与我这具身躯保持同步。

“我的死亡客观存在,这点不必否认。你做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对这具身躯里的刻印利用程度很高。”

我面前的多托雷的身躯上,有与我相似的刻印,可能也存留在他的每一个切片上。

这是利用深渊能量的刻印。

我在古龙国度里的研究产物之一,他读取并复刻成功的技术之一。

这些,组成了我们在人这个大概念下的相似,多托雷原定的计划里甚至还顺手囊括了因果和命运上的相似。

提瓦特的命运都被天空之上的存在编织,他挣脱,又很有想法的准备让两个不同的个体拥有同一命运和因果,从概念上将不同的个体变为整体。

他原想编织我们的命运,并用这命运去实现他的所思所想:

如此,命定的整体是否可以保持个体上的独立?思维是否可以共享?死者能否复苏?

“老师,你回来得太早了。”

在未了解的知识和我的归来里,他现在偏向于想要未了解的知识。毕竟是我说他可以吃了我的,从因果概念上的吃,比摄取能量挑战性更高,吃的也更彻底。

他成功,我就可以自称多托雷,是个没有底线的学者。

他成功,他就可以自称自己是前妙论派贤者,被逮着当了很长一段时间牛马的打工人。

他有这个想法,并实施,自学了明论派的知识,钻研了命运,与他的老师的命运有了勾连,才有了当下的须弥学者多托雷。

才有了大摇大摆在草神纳西妲的注视下的妙论派学者。

我很头痛。

眼前这位在研究之余拥有太过朴素的放松方式,视放松时间长短给自己的师弟师妹们找不同级别的麻烦,美其名曰同门情谊交流。

他来须弥不是为了复习他看得滚瓜烂熟还没多大变化的知识,而是为了找我学生的麻烦。

在他知晓教令院里出现了一个从素论派跳槽到了知论派的导师后,他的目标便由广泛到具体,从所有妙论派学子明确成赛诺、卡维和艾尔海森。

三个学派的代表学者。

其中艾尔海森和卡维,是重点中的重点。

神奇吧,命运和因果上的勾连,就那么一点点,都可以让他精准定位我教过的学生了。

还能让他看偏好选择着重针对对象。

但是,为什么会有艾尔海森?

在我的记忆里,艾尔海森只是一个优秀学生代表,这优秀都不是我教导的功劳,是他本身的天分带来的。

我对他课下唯一的帮助,只有不去打扰。

真要论相处时间,在多托雷挑出来的三者里,他甚至都少于大部分知论派学者,完全在平均线之下。

所以,选择学者的标准是什么?

第46章 回忆12

跨越了漫长时间的纳塔重构术式于今日完成。

没有想象中的牺牲,没有多大的动静。跟今日纳塔风和日丽一样,是一句简单的陈述。

按照规律种下种子,激活燃素、元素、深渊三者的力量。深渊自天的孔洞里倾泻而下,元素由玛薇卡的神之心催发,燃素从修库特尔的身体里源源不断的析出。

我作为愚人众执行官代表之一,多托雷的科技造物,开启造物调和的功能,作为三种力量对冲的中转站。

有技术含量的,不是在时间的流逝下被多托雷攻克,就是被龙王和纳塔人用死亡的代价覆盖。

我只用站在那里,作为术式成功的信号,宣告术式的运转成功。

“拉长的时间里,早已经攒够了重构地脉的代价。对抗深渊死去的那些人、死去只余灵魂的修库特尔、由燃素构成的浮土静界、渺小的千千万万的死……如果你觉得此次的工作太过轻松,我们可以去一趟你的故乡,将坎瑞亚从禁忌中打捞出来。”

穿着很正式的我,卸下了身上很沉的大衣,卡皮塔诺顺手接过,将它挂在了臂弯中。

“渊龙没有立即重构地脉,是考虑到了这点?”

“不。”

卡皮塔诺的想法很好,但他没有在学者的领域深耕,不能深刻体验到天才与天才之间的鸿沟究竟有多大。

纳塔人里跟他有同样认知的人和龙不少,其中也包括瓦萨克。

“立即有立即的代价,延迟有延迟的代价,二者不因时间的尺度而有任何变化。放在那里,只是想找个同行者。”

纳塔只是试验田,用一个龙王的死换取的不止一个稳定的地脉,还有存留住地脉的可能,有反复更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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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其后的维修更改。

重构完成的地脉,烙印在龙王的身体上,而不是直接刻进纳塔里。

我验证了纳塔的重构地脉可行,下一步是重构整个提瓦特的地脉,使其成为一个整体。再远一些,我看到的是提瓦特在星海之间的未来。

我需要更多的帮手,将我从提瓦特改造工程这个单人大项目中解放出来一部分时间。!

大概知道多托雷针对艾尔海森的理由了。

头脑。

如果艾尔海森没有想过平静的生活,我确实不会对他有些冷淡,非必要不接触。

他是一个出色的学者,无论是头脑还是心理,都很贴合我的需求。偶尔时刻,我看着他确实会觉得惋惜,惋惜这位学者与我的道路并不重合。

聪慧的璞玉。

在我面前熠熠生辉。

这样动心起念的次数不频繁,往往发生在我看完其他学生的成绩后,艾尔海森才会因为省心而有了更多的存在感。

有一些天赋的和很有天赋的。

艾尔海森敏锐的意识到了这种微妙,在如常带着问题踏入我的办公室,见到我的那刻,脚步声停顿几秒。

这便是他的迟疑和权衡。

我抬眼,尚且未能完全长成,没从少年变为青年的学生,安静的立在我面前,浅灰色调的绿从我眼前晃了晃。

“导师,这是我今天的疑问。”

声音是正在从变声期过渡的一点哑。

优秀的学生会得到一些不涉及学术底线偏爱,他会主动的找我问问题,我会依照他想知道的内容进行适度的解答。

我平复下去了被其他学生太过惨烈的对比而不太稳定的心绪,专心致志的投入了为学生答疑解惑的工作中。

这点动心起念,凑上偶然遇见的时刻,叠不出来一个关系亲近。

艾尔海森正常毕业,我选择毕业礼物时,因为这不能称作亲近的师生关系,最后是在一堆基础款里选择了一个看上去有些特殊的礼物。

附赠一句贴合他理想的寄语:“愿你能过上想要的生活。”

他给我回了礼。

是一支很好用的笔,和一句“谢谢”。

我以为这就是师生关系的句号,以后各自的人生里对方只是一个有个姓名的人,需要的时刻才被想起。

没过多久,毕业后的艾尔海森就任教令院的大书记官,与我有了工作上的牵扯。

从师生变成同事,互相见面并不尴尬,都是照规章办事。我不耽误他时间,按照规定流程申请,申请文件格式无错漏,申请内容属于他的工作范围,他依照规章制度签名。

双方的同事关系也不亲近,维持着基础的交流。再多的,只是他仍旧保持着学生时代旺盛的求知欲,横跨几个专业的知识,有疑惑需要解答的地方,还是会工整的誊抄在一张信纸上,在交接工作的间隙递给我。

“不可以吗,导师?”

他递给我时,神色平静,仿佛递过来不是让我加班的信纸,而是普通的一张纸,上面也没有写一堆需要解答的问题,只是一张写了字的纸。

我到底是接了过来,打开,解答,争取在加班之前将上面的题目解答完毕,带着已经被签好的文件下班。

艾尔海森也是这么想的。

作为同事我们在不想加班上抱有同样的心情。不同的是,我还没脱离被自愿加班的处境,他已经是个准时下班的人生赢家了。

两个掐点下班的人同时起身,一个将纸递过去,一个接过写了解答的信纸。双方在同一时刻出办公室,下班。

好在,下班五分钟后我们就会步入不同的路,不在走在同一条路上,我们的同事情就只是岌岌可危,而不是一次就断。

再然后便是辞职,已经成为代理贤者的艾尔海森看了我的辞职信许久,“是工资和加班的问题?”

“我不想再当老师。”

他说知道了。

我的离职很顺利的走完了程序。须弥的代理贤者在我辞职成功的那一刻,递给我一些工作选择,详细,笔迹一部分陈旧,一部分又簇新。

他以前就是在这本子上写他的职业规划,现在又补充了一些新的信息。

“这些工作,应该比较适合你。”

可我的离职,是不待在须弥,只好拒绝了他的好意,一并谢绝的还有他的问题。

他想知道我接下来会去哪。

我不知道我会去哪,我只能告诉他我要离开须弥,代理贤者在挽留可以让他不加班的人才上可谓是不遗余力。

——艾尔海森式。

我下一个会出现的地方,或者一个确切的能联系到我的住址。

我一个都没有。

“艾尔海森,我下班了。”

但都过去了,现在多托雷的针对,属于是艾尔海森的无妄之灾。

我现在找到的第二个助手是瓦萨克。

龙之贤者在喧嚣里一步一步的走过来,烟火的光芒在他身后,龙的瞳孔里却有月的光华。

“你们离场得太早,错过了很多节目。”

“比如修库特尔的岩浆洗头?”

我的语气熟稔。

“是我们用你的科技改良后的燃素烟花。欢庆时刻,修库特尔不会扫兴。”

“阁下说的燃素烟花,我们已经看过了。”

我们离席后没多久,卡皮塔诺听见响动,在烟花升天的瞬间让我抬头,正巧捕捉到了那些燃素烟花绽放的时刻。

也追逐过一段时间。

人类最强战力,在没有战争,收刀入鞘的状态下,很好说话,甚至不用提示,锁定一个能够看到全貌的位置就带我赶了过去。

否则我们也不会这时间还在外面,没有回到住所。

“好看吗?”

瓦萨克轻声问,眼神轻飘飘的绕过了卡皮塔诺,拐着弯到了我身上。

“好看。”

“那就好。”

·

“可以留在纳塔吗?”

“为什么不是你跟我回去?”

第47章 转型

仿佛触手可及又真的可以复现的过往。

寰宇里有诸多星球,找到一颗相似的,用科技去改造,去定制,过往就能穿透时间的阻隔,呈现在人面前。

我的共生者,隶属星际和平公司战略投资部的大资本家玛瑙,深谙驭人之术,知道维护双方关系就需要你来我往的互相拉扯。

他说可以给我复现这段令我怀念的过往,流光忆庭的忆者不会拒绝一个歌者对过往的寻回。

“不必。”

“因为我拒绝过你的提议?”

跟资本家可以谈生意,但跟玛瑙这样的去谈生意,放在普通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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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跟不知名的存在许下愿望。愿望实现的代价未知,愿望能否实现未知,实现方式也是未知。

他虽然有财神爷的雕像,在很多世界也确实是财神爷,但能走正路为何要捞偏财。

最重要的是,我不是无路可走。

“我没有这种交易需求,仲裁官的能力也能复现。”

与玛瑙共生后,我没有碰到那些邪性的连星神存在都没能叩开他们脑门的信徒。

星际和平公司的高管,在一些科技飞升的世界,都能称作吮吸世界破灭希望散布绝望的古神。玛瑙还是岁阳,幽幽磷火,我营造的氛围再怎么圣洁,在光照条件不达标的环境里,我都是殉道而死的女鬼,沿途随机吓死几个知性生命。

邪门?

没玛瑙邪门的,他一概都能婉拒。

脑子被信仰污染没有思考能力的那类生命体,玛瑙说稀奇,这世上还有赶着请他吃小点心的团体。

“他们信的是谁,我录个黑历史,指不定能卖出大价钱。”

“可能不行。”我迟疑的。面前一堆冲着磷火就过来,面容在幽绿光芒下宛若惨死的尸体的人,实在让人心底没底。“他们看样子没一个星神的团体敢收。”

玛瑙很失望,连超度的歌谣都没有让我唱,直接带走了他们。

我的宇宙巡演计划中途走了阴间氛围感,成了杀人放火超度一条龙的专用配乐,纯粹是光照问题。

玛瑙忙着工作,没回来休息补充精力时,我站在主办方给我特意布置的会场上,气质一如往昔。

主办方等到演唱会结束,常问的一个问题里,有我偏航时的经历,如果润色得当,我可以得到额外的一笔资金,作为补偿。

我想想我一路上因为玛瑙的存在成了多少人的梦魇,连梦里都是白裙子披头散发的刻板女鬼形象。这笔钱我就没收。

没有一点润色的,说自己:“碰到了一群亵渎信仰的人,劝说无果,让他们回归了主的怀抱。”

游荡在宇宙里,偏航失联还能如期抵达巡演地点,主办方当然不会认为,我外表脆弱的同时,连武力值都脆弱。

至于死亡,纯美骑士在讨伐丑恶时,亦会使丑恶断绝。

类似的偏航不止一次,巡演后半程,所有的主办方都会如期搭建舞台,熟练的在约定的时间最后一刻看到我出现在演唱会后台,身上带着一点岁阳磷火残留。

我的踩点能力和业务能力一样强,准点下班的能力也是。

玛瑙说他第二讨厌不让他在下班时间压榨劳动力的员工。

“第一讨厌的是不消费的人?”

“是没有价值的人。”他纠正。

寰宇里总有人会因为自己的一事无成而让意图利用他的资本家而束手无策,只能更换目标,去寻求更有价值的事物。

玛瑙的从业生涯里就遇上过这样的人,种族不可考,类人,女性,是一个六边形不可利用的对资本家特攻的存在。

初出茅庐的岁阳怀揣着对业绩的美好幻想,磕磕绊绊同自己的寄主一同又在美好未来,谁料在路上走的好好的,踢到了一块石头。

岁阳做了一次人生理疗师,累的都快熄灭了,还没找到病灶。她的内心是无懈可击的,她的消费欲望是低到根本没有的,她的生活态度是能活活不能活就死的。

——四处漏风连家徒四壁都没有的内心,怎么不是一种无懈可击。

岁阳在她内心待了很久,思考人生三问“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出来险些走了虚无。

咳。

听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为什么不好意思?因为玛瑙描述的那位没有价值的女性,正是在下。

“……”

冤家宜解不宜结。

这等程度的冤家,玛瑙认为没有和解的必要,并以资本家最真诚的那类语气,询问我是否对他有什么意见。否则怎么翡翠碰到的就是一块璞玉,他碰到的就是一个动都不能动的顽石。

“我那时离虚无很近。”

很委婉的说法。

事实是,那时我已经能称作自灭者,在工作的挤压中认为这一切毫无意义,虚无正在从我的人生中路过。

迷惘是人类应有的权利。

疲乏后休息也是。

玛瑙碰上了我的休息时间。

放在宁芙身份下,是我的神死去,我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时期,人生乱七八糟,被抽走了绝大部分意义。

走出来的代价,是情绪死了,独留面部表情存活。

算得上代价惨重,好歹人活着,心尚未完全死去。

玛瑙没有踹翻自己新家,不是仁慈,是新家目前是公司正在增值的产品,他岁生路上的那点小小挫折,不值得付出这么大代价去求一个念头通达。

资本家权衡利弊都成本能了。

被权衡的公司产品·我:“牢不可破的利益。”

自我步入巡演,这句话就贯穿了我的整个巡演过程,名声影响演出票价,卖座影响主办方对我的善意放出程度。

理想的人到处都是,现实的人亦然。

歌声再美,不影响利益熏心的人闭耳塞听。

纯美的歌谣,亦只能换得人们片刻清净。

中途意欲跟我达成额外合作的人不是没有,他们想要绕过公司的合同,同我进行私底下的交易,只为了规避公司抽取的利益。

言语情真意切双向共赢,背地里正在称量我的斤两,将我扒皮拆骨,看能榨出来几两油。

有时候,玛瑙都比他们像人。

看一切事情发展的玛瑙,对他们的结局冷眼旁观,顺便还接手了那群人的资产,一部分当做了我的奖金,以玛瑙的名义走公司系统发放进我的账户。

宇宙里允许存在纯美都叩不开的心之壁,允许我这种沾染上了纯美命途,减少了对丑恶的容忍度的人。

“这风闻确实不顾人死活,我们的纠纷尚未上升到信仰,只停留在报酬上。”

巡演让宁芙的形象多了女武神属性。

数次偏航,数度在未曾预料到的时刻歌唱,与之伴随的是心死之人无可遏制的怒火。

到了我巡演的最后一场,跟第一场比起来,我已经从神明陨落的阴霾中走了出来,将自己的形象来了次大扭转。

从哀鸣的夜莺到直面现实的行者。

我终于可以歌唱其他,而不是将自己的风格固锁在歌颂星神上了。

没有比现实更好的老师。

没有比现实更好的借口。

翡翠女士出现在最后一场演唱会的后台,镜中映出她的微笑,“很大胆的决策。”

玛瑙的幽火在我的裙边若隐若现。

舞台开启的声音正在响起。

我去往巡演的最后一场,为歌者宁芙唱上一支挽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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