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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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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短

距离那场智识的聚会过去了一段时间,#85■■的「error」在天才中正如模因一般扩散开来。

而我也找到了既无道德也无星神干扰的工作,代价是我在这个过程中差点献祭了互几个琥珀纪的沟通欲望。

被博识尊锁定,名义上被绑入智识。博识尊针对于我的行动,在同级别的存在中可能不算隐秘,「均衡」「神秘」与「智识」的短暂交锋亦有涟漪。

我找了一圈,拉帝奥列出来的稍好一些的工作没有被干扰,以这份列表为标准,差于它的全部都有星神干扰的痕迹——祂们可能认为我青睐于这些工作。

比它好的全无干扰。

其中,追随星神的组织中的职位更是一路绿灯,干净得仿佛被特意打扫了一遍一样。

只有欢愉,酒馆发过来的邀请里,肉眼可见阿哈的痕迹,祂笑个不停,为这一场招聘:

「哈哈哈哈,琥珀王在找你呢,」

谢谢,我现在往下一看一水儿的星神点击了关注,往上一看星神已经虚席以待,就中间的还给我一种“好孩子,别太亏待自己了,这些工作比较适合你”的感觉。

阿哈的offer在其中因为太过正常而失去了乐子,于是欢愉星神又找到了一个乐子。

只有我,失去了自己的道德(没有为民除害的机会),获得了一个没有星神干扰(有意向的都在避嫌,没意向的会被赶到避嫌)的工作。

我:……

因为找的工作太正常,还被自己的好友问这次怎么正常,没有让人一枪爱死这工作的冲动了。

答案很简单,因为星神严选,而且非常的均衡,指互还特意调了调,让它们出现的形状在某个方面是完全均衡的。

我坐在有饮料机和零食柜的办公室里,头上是四季常开的空调,边上是颜色清新的盆栽,花盆里还藏着几点烟灰——有同事偷偷用它的土来按烟。

里面坐着的人各个都看上去像是精英,下班了往外一看一个个都是窜天猴。朋友圈精装修的生活一去不复返,因为大家都很默契的将同事领导和老板放进了朋友圈不可见分组,以免大家都过于深入对方的生活。

太正常了,连老板都没有一个。

同事在接饮料的时候说这很正常,因为老板欠债被执行了,在座的员工都是股东,只用在没有老板的情况下做好本职工作然后等收钱就好了。

又问:“欸,你怎么浪了这么久才来上班啊,去吃生活的苦了吗?”

我接满了一杯温开水,说没有,因为我追着生活的苦咬。

“哈哈哈,你真会开玩笑。”

“嗯,我也觉得不错。”

如是这般一个星期后,大家都叫我“冷笑话大王”,谢谢我学生给我的《冷笑话大全》,时至今日依旧在发光发热。虽然我说的没一个是书上面的,大抵我的学生听了会说我是天赋型选手,试图跟我一决高下。

哈哈哈,天赋吗?不见得,我只是说了生活而已。有两个技能后,找的工作不是工作本身抽象就是人抽象,再不济就是离职理由被迫抽象。我一本正经跟人吹水时,办公室里最爱岗敬业的同事都会关掉文件,拿出零食和饮品,全神贯注的去听我的冷笑话。

比如,我说以前我干过一个工作,工作内容是给大象买卫生纸,当然,纸是没有的,递到我跟前的只有发票。看着这张发票,我想了很久,想着监狱里能不能没有狗屎工作,想着监狱里能不能包一日三餐,最后看着自己还有五分钟就送达的外卖,下定了决心,打了一个举报电话,五分钟后,我下班了,因为老板和他的亲戚们全被带走了。

有时候工作着总觉得自己该死又觉得该死的另有其人,想着想着,就又送了一个老板进去。

同事若有所思,“你可以说我有一个朋友,这样会更搞笑。”

那好吧,我有一个朋友,在财务上干了多年,从未进牢房进修,每次有人想要她坐牢,她都会反手送别人坐牢,所以她后来进了税务部门,因为这样能够更快的送公司上下坐牢。

确实好笑了一点。

至于为什么好笑?

难道冷笑话现在还流行当事人解说吗?

我在隆冬季节,身上裹得像企鹅时捡到了一个因为防冻液用完了在大街上躺尸的波提欧,他到温暖的屋子里灌了防冻液才活过来,说:“姐们,幸好你在这儿,不然我还不知道他宝贝的要躺到什么时候呢。”

第62章 奶牛猫

这个冬天可能叫做奇妙改造人的探索之旅?

外面冰雪覆枯枝,室内的改造人说我不会起名就不要起名,好好的维修过程介绍看名字都让人退避三舍,中间夹杂几个宝了个贝的。

我将几个被冻得损坏的零件取了出来,更换了新零件,顺手给他系统改了改,让他的续航时间更长。

改造人的各个模块运行时会产生热量,就算有冷却系统,超频时,波提欧的体内模块温度依旧可以让人低温烫伤,当然过高的温度也会降低模块的使用寿命。

都星海航行时代,有命途和星神了,物理定律还没有飞到天上去,在一些地方莫名的脚踏实地。

波提欧适应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尤其是重火力部分,体验感是下次还来,以及,“说真的,你要不开个智械修理店,一定能赚大钱!”

“其他人不会像你这么勇。”

“而且你还想要几次,这次是意外而已。”

已经有了一份工作再来一份兼职,做大做强了怎么办,又要面对什么麻烦人物的邀请,还是前世情人千辛万苦上演的重逢戏码?

我不干的意愿很明显,奈何波提欧这个冬天的运气确实有些离谱,已经不知道是第三次还是第几次在我面前被强制关机了,每次的理由让捧着热茶我神情复杂。

不是在跟往常一样在突袭了公司的舰船后全身而退,准备前往下一处地点时,突然短路,睁眼就看见我。就是好好的刚出发就核心紊乱,然后睁开眼睛,面前还是我。

“这运气可太呜呜伯了,我是喵了谁吗?这个月停机都多少次了?”

从第二次开始,他的修理工作就不是我负责了,我将人放在车上带给别的修理师修理的。第一次修理师看见我很高兴以为能证明自己的修理技术,夸下海口说保管将我的朋友修的活蹦乱跳几年都不带断电的。

第二次修理师看见我,数了数我上次到这次的间隔,眼睛发直,以为我是觉得她修的不好来追责的。

后来她眼睛盯着那些电路盯得眼睛都出了红血丝了,最后从犄角旮旯里找到了宇宙里的一粒微尘。

第三次,第三次看到我(这样看起来波提欧这个月确实命途多舛,掉我面前三次还绰绰有余),修理师视死如归,说来吧只要钱给够,不要怜惜她这朵娇花。

就算我的朋友狠狠的让她质疑了自己的修理技术,但钱有什么错呢(哽咽),给钱大方还没有质疑她的人美心善的甲方有什么错呢?

她上次防尘罩都加的冒火了,还是没防住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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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钻的微尘。

这次找的更是起身都两眼一黑,主打一个魂飞天外。

“幸不辱命。”

她颤颤巍巍的说。

……

波提欧本人和修理师都唯有沉默,一个没怀疑我的技术,一个放不下金钱,双方都栽到了“除尘”的坑里,爬不起来。

我说:“你要不还是多跟巡猎的岚祈祷吧。”

这么刁钻的角度,这么凑巧的放到我面前,波提欧这是从岚养的奶牛猫被其他星神当成了小鱼干了?

这天底下不是猫塑就是小鱼干塑吗?

岚知道祂散养的奶牛猫变成了小鱼干了吗?

我很应景的裹得严严实实,不比改造人,象征性的穿了衣服,是真真切切的一层加绒内衣一层毛衣再再在外面套了个羽绒服,头上戴毛线帽,脖子上围围巾,耳朵上挂脸罩。

波提欧走在雪上面,有嘎吱嘎吱的声音,“你的意思是,他宝贝的,我被星神安排了?”

“大概率,因为我看过那粒微尘,对你的机械体内部没有造成碰撞痕迹,它是凭空出现在你身体里的,还卡的那么刁钻。”

“就算不是星神,也是令使。”

这时候报家长,喵喵喵几句,依照那位巡猎星神的性子,听到了说不定就会给人丢一箭过去。

前提是听到。

让星神听到还是挺麻烦的,不该是我这个公司的股东该想的事,何况上班时间快到了,我跟波提欧告别,前往自己的空调房,准备去数绿植被偷摸着按了几次烟头。

同事们也准备好了,精神昂扬的上班听我的冷笑话,听“我有一个朋友”。

我这辈子碰到的很像冷笑话的事还是太多了,有同事自告奋勇的记录了下来,给我整理了一套《冷笑话全集》,然后,我多了一笔稿费收入。

跟波提欧说起这事时,他贡献了一套书的销售额,看着上面的星际通用文字有些迟疑,“这里的生僻字多吗?”

“我有一个朋友的文学,能有什么生僻字,论文都很少有。”

“那就好,我……我字可能没认太全。”

“哦。”我说,“不是大问题。”

公司的正常让我整个人都肉眼可见的平和,不是微死的状态,又因为没什么上升空间了,大家都是平起平坐的股东,我的闲暇时间也是真的闲暇。

波提欧现在又被卡在我边上了,暂且走不掉,连对奥斯瓦尔多的追猎也只能停留在网上,正是学习的好机会。

仇恨是踏上巡猎的动力,学习则是为了更好的复仇。我泡着泡面,用波提欧后面的充电口烧的水泡的——波提欧准星一样的瞳孔都放大了,问我这到底是个什么习惯,我说纯好奇不掺假,就跟我想瞅瞅智械的开源是怎么一回事一样——味道跟普通的泡面没什么不同,除了改造人苍白的脸上出现的表情外,最大的收获是波提欧说那什么,他感觉自己被抽了赛博阳气。

他将我的冷笑话当日常识字大全来查漏补缺,我叉着泡面说这其实不行,我的冷笑话没什么参考价值。

“这还是要看你准备学到什么程度的,以公司的防护系统举例,认得字是一个标准,读的半懂不懂是一个标准,看懂了又是一个标准,上手破解就是进阶难度了。”

他一开始是只想认得字,出去转悠了一圈,又被打了闷棍后,咧着鲨鱼牙恶狠狠的说他不干了,这日子他宝贝的就离谱,那个呜呜伯的干这缺德事。

我摊开一堆星神的资料让他自己凭着巡猎的感觉选,哪个让他感觉最想巡猎,指不定就是目标。

“那肯定是他宝贝的丰饶星神啊!”

“好有道理,要不我替你问问?”

“问,这还能问的?哦哦哦,你能觐见博识尊。”

我问的其实是互。

互的存在感在我成为天才俱乐部的一席后,就彻底在我身上神隐了,是那种我在波提欧面前说我其实是个仲裁官,他愣了一下,然后疯狂翻冷笑话大全,然后抬头,“新的冷笑话?”

我说不是冷笑话,他回:“那就跟我不是巡海游侠……”在他准备立flg后,我及时用小麦果汁堵住了他的嘴。

想想看他现在的处境,出门就可以开一把星际大□□的运气,说出什么来,岚可能还没回应呢,奶牛猫就已经成别人家的了。

“……不是,姐们,喵,你真是仲裁官?”

“哦,不是,但我后面的星神是互,你要不给我个与巡猎星神有关的信物,我看能不能让互联系一下祂,让祂将你先捞出去。”

巡猎家的猫不知道遭了谁,被迫成了我面前的小鱼干,我不为所动,他就成了奶牛猫,哐哐哐在我面前跳。

我上班当冷笑话大王,他在我上班时间贯彻巡猎,然后找了一圈,我下班时就看见挺大一个改造人靠在墙上纳闷这里罪恶也太他宝贝的少了,有点不踏实。

我出声:“什么不踏实?”

他吓了一跳,“啊……这个啊,你做过梦吗,据说以前秩序的梦就这样,让一切都井然有序,罪恶无所遁形。”

秩序毕竟已经被同谐的希佩吞了,再出现就是什么野心家意图重新复活秩序,将祂从同谐中切割。

而且这里,怎么说呢,我象征性的掸了掸他身上新落的一点薄雪,“对于非智识的天才而言,星神构筑的梦永远都存在不和谐音。这里,单纯是治安好。”可不是吗,星神严选的,要是不好的,根本不会出现在我的选择标准里。

阿哈的笑声没传过来,都是因为不均衡。

我让互给我圈重点,于是星神们就圈了非重点。但因为这太均衡了,互拒绝不了。

宇宙就应当是一个逐渐回归「均衡」的,简洁的程序。

互又不用担心被优化的事,祂自然会喜欢简洁而有效,让人赏心悦目的程序。

就比如祂这次联系岚,都得找一个岚和药师相遇的时刻,因为「巡猎」和「丰饶」的敌对,正是一种「均衡」。

不会被轻易动摇的「均衡」。

这就造成了一个现象:岚知道了波提欧被星神卡死的事,但祂面前又永远是丰饶星神。

波提欧都把我这里当成他的猫窝了,每次外出打猎一段时间就会自觉的喵喵喵回来说自己的经历,说自己在这段时间里又对公司造成了什么样的损失,说自己看到了公司的货物里有好看/好玩/我可能会感兴趣的,他给我带了回来。

而且他卡准了时间,公司的小宝贝就只能看着他从眼皮子底下消失。

“星神的力量可真好使!”

——都这样了,岚还在追杀药师。

我觉得这个冬天过去,我跟波提欧睡一块了,祂的这次追猎都不会结束。

“你就不能找个不均衡的时刻?”

「我会本能的使它均衡。」

“宝了个贝的。”

波提欧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宝贝儿,你怎么骂的这么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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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事儿,我在骂奥斯瓦尔多,他不做人,将阿尔冈—阿帕歇的资料都毁了不少,我搭模型有些麻烦。

“麻烦?”

“啊,不是情人节吗,”我跟拉帝奥当朋友时不是节日都会制造点小惊喜的,波提欧不要?

“我准备一劳永逸,送你个故乡。”

第63章 磨合

一个波提欧记忆中的故乡,但并非天上真切的一颗星辰。

买下一颗星球对于我而言是最简单的事,而送礼物,至少表面上要用心。礼物的最终目的不就是让得到礼物的人高兴吗?

波提欧的记忆里有他故乡里的一切,软的像小羊羔的毛的草,蓝的让人流眼泪的天,还有干净得里面的小鱼像游动在空气里的河水,还有一把没能送出去的小木吉他……太多了,最后一个阿尔冈—阿帕歇人的身体已经大部分更替成了钢铁,柔软的情绪可以不受影响,但柔软的表情,他说,他的机体不支持流泪。

“这会降低运转效率。”

人类的身体上有很多这样看似无用的情绪宣泄机制,以及同它相配合的激素调节。

但作为人类的我也已然失去了正常运转这些的可能性,因而,波提欧听到的就是:“我也不会,从一开始。”

他从过去里抬起头,手上还捏着梦境的拼图:“他宝贝的,你别……你别也走上巡猎啊!”

巡海游侠们的故事集成册,并没有想象中的洒然快意,巡猎复仇的底色注定了他们最初踏上命途时,背负沉重过往的概率大增。

考虑到这点的话,我确实是能走上巡猎的命途,毕竟沉重的过往……有什么会比命途撕裂时的痛苦更让我能感受到沉重呢?

还是两次,一次繁育,一次跟丰饶有关联。

药师的慈悲一开始就注定了痛苦的底色,是成为星神的人走在命途上时的痛苦,亦是被波及到的我的生理上的疼痛。

星神的痛苦从不是踏上命途,是无法救治更多的人。长生是短寿的解药,但不能治愈本就无寿尽之苦的存在。

嗯,我祈求过药师。

在身为龙母的时间里,龙尊每一次的转世轮回都是我外出的契机,又有命途中断、因果不定的痼疾,路遇药师被赐福也很正常。

因为病得不轻,星神多停留了一会,才被其他人的祈求声引走。

后面又碰见了几次,我临时工作的地方已经活化,成了丰饶的乐园,一片生机里,我的病症实在是太过瞩目。

药师为之垂泪。

「汝之疾暂无驱散之法。」

我只能谢谢祂离开得快,巡猎的光矢须臾而至,点灭了一颗星球,半人马星神追猎丰饶的痕迹,对我投下一瞥。

而依照踏上命途的标准,我想,我是可以说我曾经有因为丰饶而踏上巡猎的机会的。

我思考的时间太长,黑白色的改造人有些心慌,都准备上手给我做个检查了,被我肯定“确实有过”后,他伸过来的手也停了。

“因为什么?”

“丰饶。”

我听了波提欧长达一个小时的对丰饶的控诉,没有继续下去不是因为他的词汇量用尽了,是他觉得单方面情绪宣泄没用,决心对我尝试下话疗。

——但开口就意识到了自己词汇量的贫乏,挠了挠脑袋头发都被弄乱了几缕,才想出一句:“要不我下次多杀几个孽物?”

“我知道仇都得自己报才舒坦,但这不是……”他“这不是”了很久,决定采用江湖智慧,直接问我:“我想要让你高兴一点,但我不会说话,总之,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下定了决心。

我摸了摸他已经乱糟糟的头发,将它理顺了,看上去赏心悦目了些,“我没踏上巡猎就说明我没有那样的源动力,我只是因为丰饶的原因被巡猎瞥视了而已。”

他长舒一口气,“那就好,宝了个贝的,刚刚差点吓死我。”

“巡猎倒也没这么令人闻之色变吧,你不也是?”

“就是因为我是我才害怕你也……跟我一样。”

怎么样踏上命途的,就害怕怎么样的事在亲近的人身上重演。

我以为波提欧就到此为止,结果他绕了一圈后,又将话题回到了我不会流泪身上,没有仇恨,那肯定会有别的因素。

他说:“我以前被尼克揍得时候还会嗷嗷大哭呢。”

正常人确实是有正常的情感机制。

波提欧一副“你完全没再夸”的表情对着我,说他刚想了想,我是天才俱乐部里的天才,整个寰宇里就那么几十个能跟我进行那什么学术探讨,他要问是不是身体原因,虽然听我描述基本上就是了,他也给不了什么有用的建议。

但他总是要做点什么的。

他说他自己词不达意,但他有个假面愚者的朋友,进酒馆里淘淘能让人高兴的东西也不错。

还是“我想让你高兴”。

或许还有既然我不会哭,那就找点能让我一直笑的东西。反正,他追着公司跑了这么多年,见到的也不算少,想想指不定就能找出来呢。

于是拿个本子就记了起来,很认真的,一笔一划,我看了一眼他的字,改造人没有手不稳的问题,但字好不好看,手稳不稳只是其中一个因素。

有些人手是稳的,字是稳定的丑的。

波提欧的字不丑,但说多漂亮也不至于,我看的时候,他还下意识的手一缩,“字不好看。”

“很工整。”

他写的有假面愚者商店里卖的货,其中可信度最高的标了个乔瓦尼,有多弄死几个丰饶孽物,还有一堆能想到的事。

我靠在他身上,时不时出声说点自己想要的。等我困意起来的时候,人顺势往被窝里滑,波提欧怕自己身上有什么没注意到的缝隙会卡着我的头发,手一路跟着我下去。

东西是写不成了,放在床头柜前,改造人的躯体有恒温模块,不至于让人觉得边上睡了一块冰冷的铁,也不至于让波提欧给自己贴全身的暖宝宝。

他不知道我到底怕不怕冷,毕竟天才们的头脑在思考些什么,他很难想到,但我表现出来了,他就会尽力避免出现冷到我的情况。

好像他全身上下最凶也就身上的枪,和一嘴鲨鱼牙了。

鲨鱼牙也确实很酷。

就是有时会让波提欧有些后悔当初没保留自己的牙了。

“太尖了。”

他照镜子看着自己的牙齿,又看了我在抽气的表情,只能拿着其他东西练习自己的力道控制。

他第一次亲人,能嚼子弹的鲨鱼牙给我们带来的体验都不太美好。

我嘴巴里破了道口子,喷了愈合喷剂。他亲我的途中,刮到了我,想要不继续了,都得小心翼翼,免得给我来上第二道口子。

那是很酷的只可远观的牙。

前期是这样的。

后面含糖果终于是含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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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当然,不止这一处,改造人和人的肉体有区别,我知道,但真正体验的时候,只能说知道跟磨合完毕尚且有一段距离。

第64章 又短了

我以为波提欧就是极限。

这位巡海游侠因为过去经历的原因,有些恋家,与之前那种在追猎途中随处落脚不同,他过了冬天,第一次出门,到了时间却没有被星神拉回我身边时,他手忙脚乱了一阵。

他在逃脱公司的追捕后,给我发的短信里,跟我在直播里见到的又是另外一个样子。

他在短信里发的是:“嘿,看我发现了什么,他宝贝的,我能跑到那颗你喜欢的星球上了。”

这里还是要解释一下,波提欧为什么悬赏被撤了一次后,又会被公司追捕的,还是看上去挺频繁的追捕的。因为他没有结束对公司的针对,亦不接受公司的招揽,公司不会再上他的悬赏令,但不代表公司不会反抗和追捕。

他这次跑的时间有点长,在我喜欢的星球上打过卡后,照片给我发了一堆。我的同事们,这么长时间没见过波提欧,很平静的接受了各种可能。

异地/分手/闹了矛盾。

大家的好奇心只局限于第一次看到人离开了固定时间没回来,公司底下下班时间没有出现一个黑白牛仔的时候,问一句:“他没来接你吗?”

我回一句“没有”,她“哦”了一声,又问我要不要去隔壁新开的奶茶店尝个鲜,“听说折扣力度大,味道也不错。”

我就去了。

初春的天气,树在抽新芽,天气还没从冷空气里缓过劲来,时不时让人重温冬天。

奶茶的温度用来暖手正合适。

我就这样捧着奶茶,迎来了梅开二度。

……好在不是直接人事不省出现在我面前的,只是偶遇。大街偶遇一个随机买买买的星际和平公司的员工,还是奥斯瓦尔多,我真觉得这安排,可能是阿哈整的。

波提欧跟他碰上,这两位随机没一个,或者全没。

市场开拓部的主管,我的前上司没有认出我来,毕竟神秘仍在,波提欧跟拉帝奥是我想让他们认出来,所以神秘的效果失效了。

而这位,估计是不知道什么是含蓄,上来就直接问:“请问,你知道这里怎么走吗?”

我指了路,他没停留,就急匆匆走了。按照一般的发展,我们此后再无交集,然而奥斯瓦尔多,这人将开拓市场的手段用到了我身上,披着温和的皮。

第二次偶遇,这位穿着痛衣的主管,看上去就是个平易近人,抢到了单推周边,对人世界正是无限美好的时刻的二次元,对着我就是说谢谢谢谢,说多亏了我他买到了最后一捆绝版周边。

我无言的看着他目光顺势滑了下来,落到了我的手机页面,状似惊喜的:“你也推琥珀王的猫?”

我熄灭屏幕,冷漠的:“不好意思,我同担拒否,梦男更是滚开。”

开个屏幕看这里的周边被信用点的力量是不是砸得谷价崩溃,结果就有这么个奥斯瓦尔多无缝衔接,就差靠谷子跟我建立同好交流会了。

同担拒否有时候是个好借口,前提是对面不是个厚脸皮,和一定要建立联系的。

不过也好解决,我得到了他的财富,不会对他做什么太过分的事,但是互可以,但是记忆可以。

就这样,奥斯瓦尔多买到了周边,离开了这个星球,我们的生活都没有变动。

然后这位,被丢过来第二次。

我确定这是阿哈的行为了,因为祂说:「阿哈想看乐子,求求你了哈哈哈哈!」

“那你怎么丢琥珀王的人,不丢你自己?”

「真的吗,那我过来咯。」

欢愉来的方式也很欢愉,因为据祂所说,目前这颗星球已经被星神们盯着了,大家都只是没拿到了入场函而已,祂拿到了,又不忍心让奥斯瓦尔多继续被祂们丢来丢去当做刷入场券的关键人物,所以,祂,勉为其难的,降临在奥斯瓦尔多身上了。

……

除了祂,还有谁会丢奥斯瓦尔多?我不信星神们没办法看到我跟奥斯瓦尔多密切的联系。除了欢愉这个太接地气的,没谁会动奥斯瓦尔多。

“所以,才更要欢愉一些,不是吗?”

“奥斯瓦尔多”在我面前转了个圈,“你想出演什么戏剧,阿哈,完全可以配合哦。”

“那我可以抛弃你,然后你一怒之下跟我此生不见吗?”

“你已经抛弃了一次哈哈哈哈,还要再抛弃第二次哈哈哈哈,是为了那个牛仔,还是那个学者,又或者是被博识尊注视的天才?”

“你不喜欢欢愉吗?”

“还是更喜欢那个大铁头?”

第65章 阿哈不在

请问,欢愉说了几句真话?

又请问,星际和平公司的市场开拓部主管无故失踪是否会影响到市场开拓部?

答案是全否定。

我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我干着轻松无比的工作,工作外全是来追围堵截的障碍。

欢愉的阿哈是其中之一,但说真的,我更倾向于祂说的是我抛弃过一次奥斯瓦尔多。

我觉得我现在背不起抛弃星神的黑锅。

但是阿哈,祂非要这么做。

老实说,我现在都有点同情奥斯瓦尔多了,欢愉星神整出来狗血小说剧情,什么P47失忆爱上一个女性,要死要活跟她结婚啊——但凡奥斯瓦尔多有点意识,他都能跟欢愉星神来次天衣无缝的追击,在事态不明朗前将我捆住。

但他现在白天上班,晚上还要被阿哈占据身体,我对此感到同情,并以笑代哭喝杯汽水就当同情过了。

毕竟他只是暂时没有意识,我是真的被阿哈缠上了。

阿哈,欢愉的星神对这种事乐此不彼,时不时忆两句想当年,试图给我凭空捏造我抛弃祂的记忆。

真的很遗憾,我说我这么多年,就没见到过阿哈,而且我明天还要上班,迟到了就不太好了。

阿哈用着奥斯瓦尔多的脸凄凄惨惨戚戚的:“要不是阿基维利,你我何至于对面不识~”

在此感谢开拓的阿基维利,无论如何,至少祂在阿哈的故事里做了个对我身心都非常友好的棒打鸳鸯的星神。

如果真的在现实也做了,那可太好了,我不太能应付得来阿哈这种类型。

阿哈说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祂是欢愉星神,我是情绪死掉了难以复活的人,怎么不算般配。

这个时候,我就非常想念我的那些领导们了,无论他们的结局如何,至少在职位上,他们中相当大一部分,都可以靠着“我认为这个事儿吧,还是要谨慎的、慎重的思考”拖过漫长的五分钟。

五分钟里又什么都没有提及,主打一个让听众如听的完美体验。

凶险只有一个,有暴脾气的抡起烟灰缸上物理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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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我问,“然后我笑了吗,情绪活了吗?”

我采用不了这种手段,选择用事实说话。

“你笑过,你怎么能完全不记得阿哈了呢?阿哈难过的快要死了哈哈哈。”

“好有乐子,阿哈会难过得死掉。”

奥斯瓦尔多的那张脸笑的扭曲,欢愉星神的笑声从人的声带里传出来,于是万事万物,在此刻一同发笑。

那是一种轻盈的感觉,而不纯粹是面部肌肉的机械性运动,外界的,让人能够轻松微笑的物质仿佛是从我的内心真切诞生的,我看见镜中的我,面孔上是久远之前出现过的微笑。

我的生理机能没有问题,只是情绪阈值彻底损毁,想要发自内心的欢喜难度于是暴涨,跟情绪死了一样。

这点,从不是阿哈的难题。

欢愉星神可以很轻松的就让我有一种回到过去的错觉,喜怒随心,但只能让欢愉星神或者欢愉命途的行者来刺激我,让我看似可以正常的微笑,这有些太损耗欢愉。

感觉我将欢愉全绑了,一个都不放过都很正常。

直到阿哈掏出来一个忆泡前,我都在思考自己为什么不对欢愉下手,祂的价值分明是挺高的,对我恢复正常也有作用。

这个忆泡被掏出来后,我恍然大悟,哦,大概是因为已经绑过了。

忆泡出版商来自浮黎的善见天,忆泡制作人是浮黎,至于委托人,阿哈说是我自己。

很难评价。

阿哈甚至是没等我做出什么反应就迫不及待的使用了忆泡,让我经历了一段对我而言非常陌生的经历。

大抵是无名客时期,又大抵是与持明一脉龙尊关系尚存的时期,因为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我在叹息,说“又要回仙舟上班了。”

有个年轻亲切的男性嗓音附和了一下,“这确实是个大工程,意图让不朽的命途彻底复苏。”

阿哈出现在我边上,递给我一桶爆米花,一杯苏乐达,忆泡里正在播放的内容就成了电影。

一个关于我散心散到了列车上,准备精研命途于是将不朽命途当做借口的故事。

一个一开始只是空口给现任老板随口画个饼,后来在现任老板的推动下,饼逐渐变成现实的故事。

这里的现任老板指得是忆泡里的阿基维利。

从这点上看,亲近人的开拓星神可能有点白切黑,毕竟画饼的时机就是我们吹牛比赛时画的,然后阿基维利说非常好的想法,我们来实现它吧。

徒留我一脸懵逼,预先设置的奖品帕姆派被祂笑眯眯的切好放进我的餐盘里。

“就这么说定了,所以你准备从哪里开始,研究一个还在活动的星神可以吗?”

我就这么走上了研究开拓道路,目的是为了不朽命途复苏。

虽然双方可能都没当真,阿基维利等着我反应过来说“不要这么随便就给人设置人生目标啊”。我?我没等着谁,思考了一会,说的是“那也行吧。”

于是就这么,“那也行吧”。

反正星神都开玩笑说让我研究活动的星神了,那我就研究一下呗,难得的机会。

这次比赛里只有列车长受到了伤害,因为星神没稳住,“啊”了一声,一些酱汁洒了点到列车地板上,小小的毛茸茸的列车长啪嗒啪嗒走过来,气的耳朵都竖起来了:“阿基维利,我擦了三次了帕!”

阿基维利让它气鼓鼓的擦了第四次。

星神的“那也行吧”很有执行力,我说完“那也行吧”的当天晚上,开拓的星神就出现在了我的房间里,让我研究开拓星神本身了。

就忆泡里呈现的内容来看,第一次研究的内容毫无特别之处,我涉足了开拓的河流用人本身的知觉体悟了一下开拓的命途。

跟每一位无名客一样。

但既然有那么远大的目标,我被阿基维利拖着走了一段时间,让祂不禁发问道:“你已经踏上了开拓,为什么不继续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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