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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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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想起来这样叫做加班。”

“那你是怎么在不朽的路上走远的?”

我简略说了一下,得到了阿基维利一个复杂的眼神,祂说,这可能不是对令使,也不是对躺着不动就能契合不朽命途的优待。

祂说,这倒是有点像是人在对待自己的妻子。

“如果是这种程度的对不朽命途的理解,我可能无法做到。”

第66章 妻子

我对这个很平常心,有空又没事做了,就研究一会儿,有空却不无聊,那命途对我的吸引力也不怎么大。

就这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我还真研究出了一点东西,阿基维利当天非常隆重的庆祝了一下我在开拓命途上迈出的一步。

怎么个隆重法呢?

以列车为中心,以列车长的忍耐力为半径,祂带我去开拓了。

开拓的过程无疑是非常刺激的,阿基维利在他的命途允许范围内,碰见一个星神都可以上去说两句,又因为是开拓星神,什么危险什么地方隔绝就往那边去。

琥珀王的墙高大吧?

阿基维利亲身示范怎么爬上琥珀王的巨引源基盘。

虫皇的触须巨大吧?

祂对着无穷无尽的虫潮和垂下来的一根与星球相当的触须,推着我让我给虫皇剪个胡子。

……

总之,就是这样,我们翻山越岭,将开拓的锚点插在了很刁钻的一些地方,顺便,我既然在开拓的命途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了,阿基维利就从路过的本地人开的商店里买了一个老式的照相机。

我兼职了摄影师。

至于那商店里的人是什么星球的本地人,我不知道,阿基维利铺星轨,我带着照相机拍一些脱离宇宙大时代的照片,晃晃悠悠的带着黄昏出现在祂面前。

照相机里则是凝固的清晨和午后。

“胶卷又用完了?”

祂看了看,给我换了卷新的。

照片用古老的方法冲洗出来,一些清晰或者模糊的景色就出现在了相片上。

祂看到了其中一团棕黄的,跑过去的一团影子,“这里有猫哎。”

被撞的摇晃因而模糊的绿色和穿过去的一只猫的影子,唯一清晰的,就只有午后的天气。

这样日常的图片当然很好啦,就是开拓星神如果没那么想得开,为了拍一只冬天站在枯枝上的寒号鸟,用命途的力量接近那只鸟,拍下浅灰色的天、水墨线条一样的枯枝和看上去像工笔画的寒号鸟就好了。

我拍了阿基维利拍这张照片时的照片。

写意一样的景色里,悬空着拍照的开拓星神,和照片边缘我比着V的手。

该照片毫无悬念的夺得了酒馆欢愉照片第一名,阿基维利舍身为我们俩换来了一年的伙食费,并承包了酒馆一年的开拓笑点。

“不是,开拓星神也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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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用行为告诉我,祂身上确实没有一个信用点,真的,口袋全翻出来,只藏着欢愉的空气。

——因为祂将自己身上的信用点放在我手上让我拿着了。

身无分文,但钱只是不在祂手上。

我数了数自己手上的钱,觉得这钱应该能够我们在这里修完整个星轨。

架不住假面愚者们太爱看乐子了,时不时给我们送上一波,我们修完了这条星轨,钱不仅没花完,还多了几倍,照相机都跟着换了几代了。

我都想开直播赚他们的信用点了。

真的。

阿基维利说可以,要是能逮着阿哈的话,那他们给钱都可以说是上供了。非常爽朗的微笑,使假面愚者的钱包一痛。

于是我们就成立了一个直播小组,成员有三个:正在修星轨的阿基维利、从惊喜盒子里蹦出来的阿哈和一个专门给假面愚者拍星空的我。

祂们在精进命途,我精进摄影技术,末了,阿哈跟我来了一句:“阿哈也是活的,要不要研究一下阿哈,阿哈完全不介意有个妻子,哈哈哈,感觉一定会惊掉所有人下巴!”

我问祂,“我要是同意了,是不是你就要全宇宙广播了?”

“当然,这么有乐子的事为什么不能分享给全宇宙?”

阿基维利一脚将祂踹出了视线之外。

此次开拓之旅,毫不夸张的说,我拍到了星神大战的素材,在摄影技术上有了长足的进步——指每有一个对我贴脸的阿哈,就有一个正在蓄力的阿基维利,为了捕捉飞出去的阿哈,我需要眼疾手快的按下拍照按钮。

这两位看上去太有人性的星神,这方面展现出来的人性是一如既往的充沛。

就比如,阿哈很会学习,很懂得人类的狗血文学。

我做的最离谱的一个梦,是梦到我一睁眼阿哈就凑上来笑嘻嘻的说:“你醒了,你现在是我妻子了。”

我闭上眼睛,再睁开,不是梦。

欢愉星神将自己卖了不稀奇,阿基维利对此很无所谓,星神不能理解的是,我为什么会同意阿哈的乱来。

在阿哈的铁臂勒腰之下,我皮笑肉不笑的:“哈哈,这当然是因为,他是第一个让我伤心的人。”

接下来的场景我私以为是老父亲暴揍鬼火少年,无辜的女儿被迫偏心。但在阿哈的倾情演绎之下,成了集狗血文学于一体的……三角恋。

阿基维利饰演暴怒的原配。

阿哈饰演登堂入室的小三。

而我,我是无动于衷的妻子。

全剧没有一句台词,只有深深的疲惫。

这两位星神能玩到一起是真的不令人意外,两位人性看上去都蛮足的,比我这个人看上去都足。

但是阿哈似乎搞错了身份问题,依照祂们的身份,扮演暴怒的原配的……应该是阿哈吧。

或者都不是?

毕竟前有不朽。

现在轮到阿哈哭了,面具都垂下来的哭,“阿哈真没面子,阿哈连小三都不是。”

好的,小一百二十五。

至于是不是真有一百二十五,二百五是有点难听的,需要委婉一点。

认真来说,撇开阿哈践行欢愉的行为,欢愉的命途对我很有帮助,我撤下了所有情绪插件,泡在欢愉的命途里感受属于自己的心情。

欢愉里当然不是只有欢笑。

有的是一切能唤醒人的情绪,死肉笑出声来也是一滩死肉,虽然这也很欢愉,但阿哈并不偏爱。

祂喜欢的乐子更多的是发生在活着的生命体之间。

从这点上看,欢愉对我的乐子其实已经相当局限了,没真的让我体验所谓全部的欢愉。

又是一个乐子。

我的情绪阈值坏掉了,让阿哈都有点分寸,免得过分的欢愉又往我本来就恢复希望渺茫的阈值填了把土。

这种体验让阿哈觉得很新奇,哦,可能是发生在「妻子」这个身份上,才会重新有这样的新奇感。阿哈轻轻戳一个个体,然后哈哈哈大笑的经历肯定有,但对「妻子」身份的个体是第一次。

克制、柔软、轻飘飘的触觉,欢愉星神放开了自己对欢愉的全部感知,犹疑着怎么要递给我,最后将这份属于祂的欢愉做成了特调。

「将它献给阿哈唯一的、永远的妻子!」

第67章 再婚

那是一杯清透,品尝起来又很柔和的特调,没有什么具体的可以供人细细品味的味道,从里面也不能凑出来一个平淡即是幸福的故事。

那只是欢愉星神一刻的情绪。

免不了让人喝完后露出笑容,但微笑与大笑不同,不自觉的笑和被戳到笑点后的笑不同。

都是对我而言太过遥远的情绪,在记忆浅淡得仿佛某一日无足轻重的阳光。

当然,最令人惊讶的是这杯情绪特调的提供者,欢愉星神阿哈。我入口之前已经做好了这杯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饮品在嘴里变成爆炸糖的刺激,入口之后,它给人最大的感觉就是柔和。

阿哈,祂能看着我意外之外的表情捧腹大笑,决心将这件事当成一个值得拉更多人下水的乐子,祂无疑是正常的。

这种柔软的克制的欢愉,在祂这里也是个非卖品,就算真的拖人下水,用的也是“出乎意料的情绪”,而不是“欢愉星神对妻子的感情”。

首先倒了霉的就是假面愚者,阿哈说自己是好星神有什么乐子都想着分享,对信仰欢愉的乐子人那叫一个慷慨大方。

——指有的假面愚者中了隐藏款,饮料在嘴里上演了宇宙大爆炸,还有星神飞踢这个究极无敌隐藏款。嗬,开到的愚者你就乐吧,阿基维利一脚送人上天。

意识清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被一口饮料整昏迷了,昏迷了多久不知道,反正昏迷了。

这就是结束吗?

当然不。

无论你昏迷多久,无论你有什么理由,无论你从这些饮料里品尝到什么样绝望,阿哈都不会放弃你……的信用点。

这世上唯有欢愉会永远不让人失望。

无论何时何地,都能给人以乐子。

所以假面愚者们都会给钱的,毕竟真的喝了,而且阿哈又不是其他星神,这家伙混在假面愚者堆里,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给悲悼伶人赐福的事不知道干了多少次,现今不过是,给人说“不行,阿哈没有钱,阿哈会被离婚的!”

可怜的,没来得及给祂信用点的假面愚者,被迫听了星神之间的家庭伦理剧。

非常有乐子,这确实不假,但作为刚入职还没太适应职场的新人,将阿哈的情书当着阿基维利的面递给祂的妻子……

这位新人复述了一遍阿哈的要求:“您是要我将您写的情书务必以无比嚣张的姿态当着被您撬了墙角现在正准备撬回来的开拓星神的面儿,送到您妻子手上?”

“怎么嚣张,对阿基维利说:虽然阿哈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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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您的妻子,但您的妻子也同意了啊!还是说:你喜欢你老婆,阿哈也喜欢你老婆,你们难道不是一边儿的吗?”

“但是——”

星神发出了欢愉的笑声,“是我的妻子哦,阿哈已经跟我的妻子结婚了!”

我旁观了一个职场新人升职失败的全场景,并对这位被阿哈荼毒的假面愚者报以深切的同情。

然后没了。

阿哈这种扩散消息的方式对祂名声的打击为0,因为欢愉星神从诞生以来的所作所为里,就没有一个人会天真的觉得祂会要什么名声。

唯有阿基维利收获了数吨重的同情。

因为阿哈明摆着要拖祂下水。

至于我,我的身份从非人到人,从真实到谎言,从虚无到欢愉,每日更替八百个版本,还有阿哈手动营造虚假人气,一秒成千上万个新人号挤进去胡说八道,个个都能抢虚构史学家的工作。

一滩水搅得那叫一个让人头晕目眩,最博识的学者都要阿巴阿巴,索性眼不见心不烦,免得被星神整出来的模因彻底污染了认知。

祂这么高强度整活,一天给自己一堆剧本,故事主旨永远是祂结婚了,故事内容永远是阿基维利被横刀夺爱了。

主旨是真的,内容……内容……

我看了看,信的人不多,大家更倾向于祂想给阿基维利整个活儿,就跟团建带上关系好的朋友一样。

不过等我转过脸,我身后就躲了一个看上去委屈巴巴,实则能看到脸的话,脸上已经笑开了花的阿哈,前方是团建被阿哈带上的冤种朋友阿基维利。

我试了一下,完全不能给阿哈挪地方,让两位星神进行回合制对战。我能做的就是被绕的柱子,和休战后的分界线。

以及,永远不能挣脱的角色——无动于衷的妻子。

阿哈有时候会对这样混乱的场面暂时性的压下去一些热情,仅有两个存在的时候,祂找的就不是阿基维利的乐子,而是转而寻求一种关系里的欢愉。

我的阈值损坏问题并不曾抹消祂一星半点的乐趣,欢愉的命途让我的情绪与常人无异,而祂真的想要让一个人感受到欢愉,并非是命途力量对我过多的触碰,祂自然是有数不尽的方法的。

用人可以理解的形容,就是,跟欢愉星神当夫妻的感觉没那么出乎意料,就很平常的小情侣——阿哈将镜头里的所有东西都挤了出去,脸贴在了镜头上,兴高采烈的说“看我看我”——嗯,在抽象和纯爱之间徘徊的男方。

说祂抽象是欢愉的常规操作,比如祂现在手里就举着有毒的虫灾里的虫子,跟举着螃蟹一样,虫子还被祂改了改,在保留无限复制的基础上,变成了银河一样虫子。

撒出来也是。

祂说这些能当星星勉强用用。

说祂纯爱吧,是这位真的没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最过分的几次,是近距离让我看星神的诞生,比如记忆,比如毁灭。

祂实在不想错过这种乐子,又实在不想丢下我,纠结了半天,决定把我塞身体里。

换个浪漫点的说法,欢愉星神身体里出现了一片只存在稀薄命途力量的空洞,为了安置祂的「心」。

我走了几次都被欢愉封路,最后忍无可忍的:“你塞之前不会说一声吗,非要找我睡着的时间做决定,我又死不了!”

恐惧走向是,阿哈一时兴起囚禁了我。

但祂觉得这非常有趣,决定让我也体验体验囚禁别人的感觉。

记忆星神浮黎刚诞生,就听到了触动祂命途的“咔嚓”声,我正在拍摄祂诞生的场景。

我体内的阿哈很应景的发出了笑声,笑到一半觉得这不行,祂被我囚禁着呢,祂就学了悲悼伶人的哭声。

浮黎:……

我:……

纳努克诞生时,阿哈被火撩了一下,祂礼尚往来的给纳努克来了一下,在新生星神的追杀里抱着我跑的飞快。

哦,对,还有「繁育」陨落,我不是前不朽命途的嘛,命途被「繁育」撕裂的时候跟着痛了,祂以这个为名义,笑嘻嘻的主动掺和了一脚。

琥珀王给虫皇上强度的时候,整个欢愉命途都在举着我,让我看清楚点,要是觉得哪个没有碾碎,不太解气的话,祂就带我撬开琥珀王的琥珀嘻嘻嘻。

“阿哈教你怎么给繁育命途来个追击嘻嘻嘻,那一定很有乐子!”

……

“时间不对。”

我说,“忆泡里的时间不对,我们跨越的时间太多了。”

我跟不朽后裔的婚姻结束和延续之间,最长的一次也不过几百年,而忆泡里的时间跨度,等闲几个琥珀纪。

“浮黎没有带走你跟他们的记忆。”阿哈放了个礼花,愉快的说我们发现了电影里的一个新的彩蛋,奥斯瓦尔多的面孔凑近我,瞳孔里是堆叠着的面具,每一面都在微笑:

“为了表示庆祝,我们亲吻吧,庆祝我们第二十三次再婚!”

第68章 永生花

到今天为止,阿哈口中的第二十三次复婚,没有抵达。

我是在今天才知道,我甚至是被拿了两次记忆,一次阿哈领衔主演的,一次阿基维利领衔主演的。

阿哈领衔主演的在前,我丢掉这些记忆的原因是我真研究出来了东西,觉得这记忆委实没有必要,于是让浮黎取了出来。

阿基维利领衔主演的,原因还是一样,只不过隔了许多年,浮黎拿走的记忆范围更加精细,我现在还能记起我做过无名客。

忆泡里的阿基维利与我在列车上的重逢被我当做了初见,开拓星神本来以为我是浪着浪着终于想起是无名客不是假面愚者了,结果发现我缺失了作为无名客的记忆。

祂当时拳头已经硬了,就差问我阿哈对我做了什么,准备给离家远游的孩子去讨个公道。

然后,就看见列车长啪嗒啪嗒走过来,“初次见面,乘客你好,这里是星穹列车,我是列车长帕姆!”

列车长跟祂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的,没可能不记得我是第二次上车。

祂的拳头没松,但是对阿哈物理上的拷问已经降到了寻常切磋的地步。

这是记忆的浮黎的手笔。

阿哈没有第一时间背上锅,后来就没机会背锅了,列车不让祂上来了,可怜的阿哈急得面具都掉一地,茶不思饭不想,只想见自己被阿基维利棒打鸳鸯的妻子。

(阿哈绘声绘色演的,可信度,随便吧。)

反正忆泡里这之后就没有阿哈的正式亮相,出场全是些侧面描写:

不是在亲切友好、平易近人的阿基维利笑意不变的“抱歉,我稍微处理一些事,待会就回来。”里。

就是在我夜半突然被敲响的门、隔着门传来的阿基维利的声音“我梦到你做噩梦了,你还好吗?”里。

……

阿基维利铁了心不让阿哈见我,而阿哈抓心挠肺的想见我(?),我不确定,因为如我所说,阿哈的出场都是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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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

让阿基维利暂时离开出现异常行为的,可能是列车撞上了没死透的虫子,可能是沿途发现了一颗星核,又或者是阿哈……开拓的旅途不可能一帆风顺,阻碍亦不可能只限于阿哈。

以为自己是第一次当无名客的我,混在一群无名客里,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

——这对于认识我的阿基维利而言,不是一件很容易忍耐下去的事。

普通的无名客、出色的无名客,在广袤的未知里都会受伤乃至为开拓失去生命。

阿基维利会坦然的接受这样的事,对所有踏上开拓之旅的无名客献上真诚美好的祝愿。

在祂主导的开拓之旅里,祂也会避免出现伤亡。

所以,祂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好老板。

等到这个好老板长时间凝视着我身上留下的一道伤口,凝视着那些喷上了医疗喷雾等待愈合的伤口时,我只以为这是老板的大发善心——除了「妻子」这样的工作,没有哪一个打工人会认为老板看你是看上了你,只会想到“完了,被抓到小辫子了”。

这点,就算老板是个帅哥都挽回不了,只有平时当人,才会让人勉强想到正面角度。

阿基维利选择的不是福利,是求婚。

求婚当天,列车外黑漆漆一片,有什么东西啪啪啪甩在了窗户上,阿基维利用一脸凝重的表情问我愿不愿意成为祂的妻子。

我尽职尽责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做出视死如归的表象,问祂我们列车是不是遭了虫子了,还是开拓的命途需要这么做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

“您说什么我都会信的。”

我满脸写着这个。

阿基维利被梗了一下,失笑:“列车正常行驶,没有偏离轨道,昨天这片区域的星轨我已经探查过了,没有阻碍列车的事物。”

“这是一段平稳的旅途。”祂先强调了这一点,车窗外的声音静了一瞬,然后是“嘭”“嘭”“嘭”,一声比一声大。

星神依旧保持着温和近人的微笑:“我是认真的。”

开拓的力量笼罩着整个星穹列车,都无法隔绝那种吵闹的声音。

理论上,求婚应当慎重,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但我们,一个星神,一个说持明也行说人也行。

“那能接受随时离婚吗?”

我问。

看了阿哈离了又结二十多次的阿基维利,答案只有一个。

祂求婚完成,做的第一件事是出去揍什么人,回来后相当自然的继续求婚之前的话题,求婚仿佛只是在走某个正式流程,好确定下双方的关系。

我说祂很像人,星神说是吗,看了别人结婚那么多次,婚礼上被抢亲的都见得多了,可能是在其中学到了一些小技巧。

祂说不定对我的房间比我自己都还要熟悉,那种敲个门,听个音儿就知道我睡没睡,房间里时不时有什么东西在手忙脚乱的移动的程度。

还没用命途的力量、星神的位格去作弊。

这种熟悉感接近于让人消解警惕心的亲近,又或者是星神再怎么接近人,依旧是另一种个体所致。

反正我问祂我们是不是之前见过时,祂总是反应很快的笑眯了眼,说,“真巧,我也这么觉得。这是不是就叫一见如故?”

近人的星神很擅长利用人的习性,冬天了就嘟囔这自己怕冷,两个人的身体都快嵌合到一起,我忍无可忍上手扯开距离,祂就顺理成章的跳过了这种话题,跟我掰扯开拓的星神到底能不能怕冷的问题。

我们之间的话题绝不危险,绝不会动摇我们之间的感情,也绝不会有星神对人的异质感。

阿基维利在开拓星球时值得信赖,在日常行为里的开拓,列车长帕姆的厨房里一旦长出了一个阿基维利,所有列车车厢里就会出现列车长耳朵竖直了才能发出的声音:“阿基维利!”

还有被我手动拖出来的开拓星神。

列车长心爱的拖把被它握着,但凡阿基维利敢挣扎一下,列车长大有用拖把把祂再撵出去一次的架势。

听到动静的无名客,看到这里有经验的就已经回去了,没经验的还想记录星神的窘态,眼睁睁的就看着阿基维利从被我拖着,变成了搂着我跟我咬耳朵的状态。

祂确定帕姆已经气冲冲的去了厨房,看不到我们这边的情况后,非常迅速的切换了状态,贴在我耳边对我说列车长的厨房刚刚遭遇了些什么。

祂只是想在自己的口袋里捞出来一条外星特产鱼,那鱼尝起来很鲜美,刺少,祂特意养了一池塘。

去池塘也是想用它做些仙舟特色料理,结果口袋里,祂一捞捞出来一堆外星螃蟹,再一捞捞出来一堆花,再一捞,一条外星生物汪唔汪唔乱窜。

它被螃蟹夹了脚,又跳到了花上,因为花上有刺,撞翻了面粉……阿基维利提着它,刚来的帕姆提着拖把,接下来就是我看到的那样。

吃了狗粮飘忽着回到车厢平复的心情的新人们,最后还能听到若有若无的一句:“……阿基维利……你去的是厨房,不是池塘……”

“……但是它现在也差不多吧……”星神的声音是隔几扇门都能听出来的心虚,“……我为了缓解尴尬,手放进了口袋里……掏出了池塘……鱼还在跳……”

实在不怪列车长生气,它小小的个子,工程量却有那么大,我听了全过程都觉得厨房里的列车长没有拿拖把敲祂的头,都是念及旧情。

都这样了,阿基维利依旧没有放弃将那些东西塞进自己的口袋。在减少帕姆工作量的同时,还让我见到一只在池塘里憋气游泳的外星小狗,一些被狗刺激得到处乱跳的鱼,以及被泡进池塘里的七零八落的花。

还有倔强的夹住小狗的外星螃蟹,阿基维利抢救小狗的时候,螃蟹放过了小狗,恶狠狠的夹住了阿基维利。

地上多了两个被震碎的蟹钳。

罪魁祸首看了一会,抱着湿漉漉的狗,冲着我笑得爽朗:

“今天的蟹钳少了两只。”

今天的饭,小狗咬骨头似的吃螃蟹,它是只很聪明的小狗,否则现在就是阿基维利看它被崩掉的满嘴牙,对我说给小狗安装一套超级无敌酷炫的天慧星墙牙吧!

也因为它聪明,被我们养着的时候,阿基维利受难它摇尾巴,阿基维利高兴它垂尾巴。

冲我撒娇试图让阿基维利打地铺,被祂抱回了自己的窝,还得到了一个致命威胁:“再占我的位置,我天天抱你。”

一句话,险些让小狗抑郁了。

帕姆第二天陪它散步的时候,以为这难得不掉毛的外星小狗生病了,检查了一通,发现是抑郁。

它跟阿基维利的战争旷日持久,到它老的嚼不动的时候,阿基维利伸手,它都跃跃欲试想要咬上一口。

它一老了,什么不敢做的事都敢做了,挤阿基维利位置,冲着阿基维利汪汪汪,得意洋洋的在我手边摇尾巴。

阿基维利也不恼它,它只是一只小狗,生命末尾得意洋洋一次,星神也没小气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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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走时可能也是得意洋洋,因为给了阿基维利一口,报了险些被淹死的仇。

祂:“记仇。”

后来阿基维利就不给我带宠物养了,因为能当宠物的,跟星神比寿命的,以前叫古兽。

而现在,宇宙里唯一一只古兽叫做贪饕星神奥博洛斯,想养,得过克里珀的墙。

祂带我去看了一眼,那是一只旧日铜蓝,具有汹涌力量的兽,永无止境的在吞食。

“我下次给你带一朵永生花。”

阿基维利向我许诺。

第69章 记忆

我们都知道,开拓将要陨落,那朵被承诺的永生花到底有没有送到我手里,在这个忆泡里没有答案。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养奥博洛斯当宠物。

“我交给浮黎的记忆里还有什么?”

“所有星神的死期,命途的发展阶段……只有浮黎知道。但是浮黎是个小气鬼,阿哈去祂的地盘求了祂好几次,祂都不肯给我。”

将阿哈的话翻译一下,就是祂去善见天扒拉了好几次,被浮黎阻止了,没有翻出来那些记忆。

再贴近实情一点,祂给了善见天一些小小的欢愉震撼,趁乱捞出来这枚忆泡,这还是这枚忆泡放的位置没那么深。

那些被仔细切割下来的记忆里包含着我的研究全过程和跟浮黎达成交易的始末,阿哈说它成了浮黎晶体身体的一部分。

“那个跟踪狂准备保存它到死。”

祂翻了善见天很多次,回浮黎的地盘跟回家一样,才确定这点。

所以,我跟阿哈相当于看了一场曲折离奇的爱情电影,其中重要的事业线则被挖去,可能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

原因是记忆的导演浮黎认为我的事业线进展可能……太过恐怖?

谁知道呢。

我的记忆被清除得这么干净,显然是我自己也觉得它有些不合适被记住了。

总不能又让我无中生个丈夫出来吧。

这是一段有些离奇的经历,但是我没有跟阿哈再结第二十三次婚的想法,还催促着阿哈早点换下奥斯瓦尔多的脸。

这位再如何,昔日也是花了大价钱向我购买一个情人位的,现在仍旧在为我源源不断的积累财富。

折腾几天就够了,长时间折腾下去,受损的还是我的利益。

事情到这里,我碰上阿哈和奥斯瓦尔多后有些鸡飞狗跳的经历是否迎来尾声?

是,但也不完全是。

阿哈的行为给人提供了思路,我这边碰到的熟人浓度过高,暂时离场的两位:奥斯瓦尔多言辞恳切的力邀我加入星际和平公司,尽享美好生活;阿哈虽然没有实体降临,但我时不时会在生活里察觉到阿哈转播给我的乐子。

就这么说吧,这个开春,我做过战略投资部团建的背景板,做过路过纯美骑士的人,还做过天才俱乐部的天才的交流对象,做过某位忆者导演里入境的本地人……

频繁入境程度多到有网友闲得无聊发现了几个镜头里都有同一个路人,扒了一下,就扒出了我的一日三餐,和生活作息的基本时间。

更搞的是,这样的网友还有很多,他们琢磨着,用剪辑的艺术将我这个镜头里的路人逐帧剪了出来,剪出来大人物成了路人背景板的效果,上传了网站。

然后一夜爆红。

连带着我被同事整理出版的《冷笑话大全》销量都暴涨,五分钟就进入了无货状态。

再一眨眼,有人建了我的个人站子,关注人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暴涨,又迅速分出来颜粉、事业粉、唯粉、妈粉、男友粉……

我从一个素人顶流出道只需要一夜,这速度,非常的星际时代。

一群人在站子里其乐融融的讨论我什么时候出道,左一个内部消息说我是公司接下来要推出的王牌,又一个独家消息说我是最近很火的素人作家不日准备直播带货。

某某真相帝又跳出来,说上面都是傻子,出道得这么刻意都看不出来,显而易见,这又是一次某大家族的女儿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为此,他们撕了起来。

撕到最后真相帝大抵是赢了的,因为一群人的重心已经偏到了我到底是有什么大背景,能够让这么多大人物作配,还做的这么真心实意,完全看不到一点勉强。

我敢确定,此时我本人进场发言说“他们之所以那么自然,是因为我真的只是个误入镜头的路人”,我本人都会被建设不知道多少楼。

打破这另类的其乐融融的气氛的是看到了视频,向上一层层汇报的星际和平公司员工,因为涉及到的高职级人员太多,有关我的闹剧正要掀起狂澜时就被静默,成了一滴水,悄无声息的融入庞大的信息流中。

更多的消息涌上来死死压住了未散的余波。

把握时机,抓住机会,执行不可能完成的开拓——这正是奥斯瓦尔多的手笔。

拒绝交流的人需要制造交流的借口,比如一场意外造就的“意外”,奥斯瓦尔多做了一次无聊的网友,在观看对手的新闻时,看到了我,看到了我这个他记忆里想要交流下去的人。

巧合的是,我入境的情况有些多。

他随手制造了这么一场闹剧,给了它足够的预热时间,又在进一步发酵前选择了切断。

顺手也给对家制造了些无关痛痒的麻烦。

那么中间有什么引导计划吗?

没有。

他只是完成了剪辑和推流的工作,其后就是看事态自然发展了。他只是要个借口,这借口会给人带来什么,这就不是他关心的范围了。

“看起来你没受什么影响,我很高兴。”

他高兴是真心实意的,我出意外了他说我废物也会是真心实意的。

“我为此感到抱歉。”

假的,但说的比上面那句高兴还要真心实意。

接下来的话流程我可太熟了,先是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要抱歉,然后坦诚自己的失误,再开出看似优渥的补偿,将事情这么过去,后续就看他什么时候又想起自己的歉疚心,又将人拉起来说一通了。

想要跟一个人拉近关系,就借钱,不借就硬是创造一个错误,将自己的钱变成别人的钱。反复的给几次,不是喂饱了对方的贪求,让对方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就是对方是个无底洞,除了要钱没有任何回音。

但是关系已经联系上了,不是么?

单方面的交易也是一笔凭证,不收有不收的方法应对,收有收的方法应对。总归是他主动说了一句话,他想拉关系的人这辈子都洗不清身上的脏水。

为什么不是朋友?

市场的开拓注定了他的敌人比朋友更好对付,对敌人下手天经地义,对朋友下手就是让合作伙伴多了一个脱离的借口。

想要爬的快的代价罢了。

人总不能名声和业绩兼得。

他只要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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