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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退役云骑
飞雨医馆外面有飞雨湖,下点小雨的时候泛舟游湖,挺有意境。
湖边垂柳,碧波荡漾,一艘小船晃晃悠悠的,载着两个人。船舱里再摆个桌凳,架上鼎镬,新鲜的荇菜现捞现下,口味如何暂且不提,但总归是清淡的,养生的。
人活一世,临到退休,又被迫忌口,那就只能去吃新鲜的了。
“唉。”
我叹了口气。
对面的小椒捏着筷子看着密密麻麻的一堆菜碟,张嘴就开始报菜名:“白菜豆皮豆腐莼菜肉片贡菜香菇丸子鸣藕糕……”足足几分钟,才将碟面上的说清楚,复又笑眯眯的问我:“清淡?清淡是指锅底清淡和蘸料是麻酱口的清淡吗?”
没事了。
椒师傅妙手回春。
这样的妙手回春会发生在游湖的时时刻刻,会发生在我们搭伙过日子的时时刻刻。
椒师傅主治嘴馋。
无论是仿琼实鸟串还是仿爆辣火锅,染指派的功力在食材的应用上那叫一个地道。
他师傅来看了几次,染指派的医食同源,搭配我这么一个难搞的,让狐人能掉毛的病人,效果好到小椒的心率是不齐的,人的精神状态经常是死去活来的。
他师傅看到了方子上的以毒攻毒。
倒也是件好事。
细雨天里,医馆内的小椒又一次被我气到耳尖都在颤,躲到内室平复心情去了,我单独接见了他师傅,或者说,他师傅专门来看我的身体状况。
“你的状况很稳定。”
“毕竟有小椒看着。”
老人家要是按照年龄,是要叫我一声尊称的,也算是在记忆里对我的离谱故事从小听到大。
就跟曜青这边关于天风君孵蛋趣闻一样。
我也是获得了所谓的长辈权,可以对着他说出一句长辈名言“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正是因为辈分上有差距,他捻胡子许久,口都不知道该怎么开。我倒是没闲着,泡了壶药茶,自己在喝着,顺手递给他一碗,还很友善的解围:“要不,我叫小椒出来,师傅来了,他闭门不出叫个什么事。”
对面辈分大一点,人又在难为情的时候,精神上就要矮几头,我理解。
他接下来说的事情倒是很厉害,直接让我眼睛听不见了,两眼一黑。
这老小子是给椒丘当媒人的。
“我记得,曜青也没有一个算命先生说我临终前还有段黄昏恋。”
应该说,我在曜青上的时间里,算命先生不是说我跟天风君百年好合,就是给天风君算我什么时候能够回返曜青。
感情上的事,天风君那里有个本子,算命先生说的每一句话,都在上面,他们在说之前,都要考虑再三。
吉祥话谁都能说,但谁让天风君是当场记录的,他们只能谨慎的含糊的去说。
头一次,曜青的算命先生意识到,真的有人记仇能直接记到转世的持明的,他们拿钱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是砸他们招牌的铁证。
那咋办?
不赚啦?
当然不,脑袋灵活的已经往太卜司卷了,脑袋不那么灵活的,是说了就跑。脑袋最最灵活的是看见了龙尊的影子直接收摊。
因此,有这么个龙尊在,曜青这边的卜者和算命的,职业素养都很高,不高的早转职了。
“只能说徒弟都是来讨债的。”
这话说得。
我们两个不都是到了可以一起坐门口比拼谁家小辈最有出息的年纪,我记得这老头不是前不久还跟丹鼎司的那群人风轻云淡的炫自己徒弟来着。
现在说他是来讨债的……啧,我打开边上的抽屉,抓了一把瓜子递给他,“喏,你现在更适合吃着瓜子跟我聊谁谁谁最有出息,而不是给我和椒丘说媒。你怎么看见两个看上去年轻的就做媒啊?他知道吗?”
要命的是,他说他就是被椒丘给搬出来的。臭小子说:“我数遍了周围亲近的人,除了她,也就您的辈分只比她低一点儿了。”
“不信。”
“我自己都不信,因为这是我瞎编的。”
可以放在幻戏上演一演的“说媒”,那么,成了吗?
不知道。
这可能算个开头,毕竟当时是没成的,后面莫名其妙的成了,椒丘就职幕僚后,他怎么跟我成的就是一大未解之谜。
很少会有这种当事人一天变个八百次的爱情故事。
当事人椒丘上午说我可能是吃多了他做的菜,有一天实在没地方夸了,就点了个头,本意是菜做的不错,他一个激灵,拔腿带着我跑到地衡司,说“登记,结婚,她刚刚点头了”。
下午就变成了我带着他跑地衡司了。
试图从他口中找到我们成了的真相,用他同僚貊泽的话说是:“转人机。”
那么,从我口中能知道吗?
啊?
我难道不是一个天然的虚构史学家吗,比椒丘还能编的,一会说看中他染指派的医术,一会儿说结婚了就不用忌口,一会儿又说可能是人长的好看……句句都是真言,但是是虚构史学家。
实际情况确实是只有我知道。椒丘一开始想破了头也没想明白,我怎么突然改变主意的。就跟我一开始想破了头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想起来要吃爱情的苦了。
看着不是很像能够从需求关系转移过来的人,我有时候觉得他只是拼命想要挽留我的生命,情绪太过深刻,才想到了这个让两个人都可以永远在一起的办法。
还可以是一种以毒攻毒,确认我确实对他没什么心思,就走了个险路,让我关注自己的身体,哪怕只是为了逃离他用治疗为借口的寸步不离。
就当他是在对症下药吧。
我的态度转变不是。
是街上偶遇天风君算命,该算命先生竭尽全力,说出来一句“其实龙母就在曜青,只是你对面不识”,天风君“唰”的回头。人群熙熙攘攘,我在他旁边问这位算命先生,我接下来是跟人结婚顺还是不结婚更顺?
算命先生说看看手相。
我给他看了,他眉头皱的死紧,又看了看头已经转过来好整以暇的天风君,大脑已经在宇宙思考生命的奥秘,只有身体却还在顽强的顶住,硬拖到下班。
最后说了句“看我”。
为了证明这不是一句废话,他可谓是绞尽脑汁的凑字数:“这个看你的意思是……主要看你的意愿,你结婚有一番际遇,不结婚也有一番际遇,都能经历不同的人生,当然,对象也可能不同。这个,总之都顺,都顺。”
“哦,怎么个都顺法?”
他看了看时间,稳住了心神,继续胡说八道,从手相说到面相,再转回来说我个人性格,什么长说什么,主打一个混时长,混到下班的点儿,那真是拔腿就跑,夺命狂奔。
天风君倒没有立刻就找人算账,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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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我。我那一个入灭的成果,和本人惨烈的下场,让我一战成名不是说说而已,一个战区敌人立时被清空,躺病床上休息时,都能得到上司的慰问。
天风君是其中之一。
只是那时我不成人形。
他也是费了好大一会儿功夫才认出来我是谁的。
“你要结婚了?”
“大概。”
“我会准备好贺礼。”
于是我跟椒丘就结婚了,问理由就是一句“曜青的算命先生说你我有缘分。”
他:“……”
他:“曜青的算命先生还有个绝活,会一口咬死持明龙母就在曜青。”
“因为持明龙母说不再回返仙舟?”
“是。天风君一听就知道是假话。”
绝活是怎么避免被天风君记仇,看起来,他们学会了一开场就说假话这样的方式。
“你肯定知道他说的都是场面话。”
“嗯,但龙尊会送贺礼,持明族的龙尊出手一般不会小气。”
我跟椒丘算了一笔账,关于这种婚礼收贺礼的收益,算盘打的噼啪响,他手撑着脸,说以后出门都不能说我们结婚的理由。
我回他没关系,我现在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想要跟我在一起,但人生嘛,不就是找个顺眼的地方,稀里糊涂的过完吗?
一笔糊涂账而已。
有一种虽然结婚了,但是还可以躺在同一张床上,以姐弟相称的抽象美。椒丘那边,还有准备以毒攻毒,结果新婚之夜才惊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的嫌疑。
是这样吗?
我希望是。
这至少比椒丘想将自己捻成一味药引,要来的更好一些。他就像一条丝线,缠绕覆盖,想将我们的命运连在一块,想用他的寿命来哺育我,直至我完成对他的承诺。
众所周知,在仙舟这边,他的前辈们很多,一个个不是走上了丰饶的路,就是铸成了大错。
最近一桩,就是罗浮的「饮月之乱」。
他尚且有理智,只是一个不合格的医士,而非想要跨越禁忌的狐人,亦从不曾想要跨越界限,他知道这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用寿命来哺育的意思,直白些,叫做同生共死。
我还是没能逃过这四个字。
谁家好人新婚之夜还在纠结要不要将丈夫换奖金,以及要不要据理力争跟他同生共死在我这里可能就是折寿啊?
是我。
椒丘只用了一句话就说服了我:“你觉得我要是跟孽物勾结,我能去找什么时间?”
我们一天三顿都在一块,我想跑椒师傅还得硬生生寸步不离跟着我的情况下,他只有不睡觉这条路可以走了。但他不睡觉会疯狂掉毛。
“我们非得同生共死吗?”
“可以不,你死在我之后就行。”
“要是在你之前?”我试探。
他笑吟吟:“夫妻之间,殉情也正常。”
人是不该随意说出诺言的,那样会收获一个信以为真,并且准备手动让它贯彻到底的退役医士。
他以前就苦恼该怎么让自己睡得安心一些,免得自己一闭眼就是那天的血雾,再一闭眼就是死去的那些云骑。
“至少,我现在可以告诉梦里的自己,还有一个人没有死去。还有你正在等着我的醒来。”
第92章 退伍云骑
死亡是将我们绑在一起,日后也将在我们生活里如影随形的事物。
无可避免,那不如迎难而上。
我说不好椒丘的心病是加深了还是痊愈了,他看起来很正常,无论是在工作时间,还是日常。
粉毛的狐狸,婚后和婚前是两副面孔,我挺纳闷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耳朵一垂,眼神幽怨的一看,就能零帧起手撒娇的。
自从他工作后,这样的时刻实在是太常见。
我从一开始的后撤步,准备看自己是不是头晕眼花或者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出现的幻觉,被他拉住,听他一句叹息:“是我,你没食物中毒。”
到现在我熟练的掌握顺毛技巧,话可以不听,手不是放在狐人耳朵就是狐人尾巴上。
时间过去得不是很久,椒丘在我的那些前夫里算是跟波提欧坐一桌的,没什么大毛病,人的性子称不上阴暗,一个很安全的结婚对象。
哦,现在我们在曜青已经领证,叫做新婚夫妻了。
这事,最惊讶的不是曜青上的人。
我作为退役云骑,跟将军啊龙尊啊的,关系只能说能扯得上,天风君孵蛋,有时候会带着蛋看看人间烟火气,带着蛋一起去当算命先生生涯里最大的压力源。
场面不是原本游刃有余的算命先生额上冒汗,就是算命摊子瞬间清空。
天风君,恐怖如斯。
我跟这位碰上运气就很不错,前方坦途,挤不进去的队伍瞬间能挤进去了。身后要是还站着一个天风君,一起等出锅的小吃,那么,这条街上都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插队。
再说一遍,天风君恐怖如斯。
他的记仇本,威力真大啊。
尤其是这任的。
他说自己的人生索然无味,除了镇压丰饶祸迹、孵蛋、等龙母和等龙母外,也就杀杀丰饶孽物和记仇有点意思了。
但是,记仇本上以前还有前代们关于龙母的记录,他翻完就想给人找麻烦。
一般情况,他会顺手抄起一个龙师抽一顿,毕竟龙师们,近水楼台先被记仇,一笔一笔都写着呢。
再是丰饶孽物,想要摸进去盗窃龙蛋的仇有一个人做了,天风君都会扩散到整个群体。
再往下不知道几个梯队,才是算命先生和曜青人。
按理来说,这应该是让人松了一口气的,但天风君一旦想起来翻旧账,杀伤力不在于他的报仇,在于社死。人活一世,是吧。
我跟天风君的交集就偶然的碰见。
我跟现任仙舟的将军飞霄和她的影卫貊泽,全靠椒丘的关系,才带的熟悉一点。
一般,这二位,在我的印象里就是一个人机和一个三无将军,偶尔我塞给椒丘的糖炒栗子会进他们的嘴。
都看起来不熟,关系指不定还比不上小吃摊上一天被我光顾三回,直接坐在那里当个活招牌的……呃,我应该要叫她小妹妹?
小妹妹第一次听我叫她小妹妹,她说:“你可以叫我名字。”
好的。
年龄一大起来,遍地都是小辈,只要我脸皮够厚,飞霄也可以是我妹子。
总之,都不一定比得上我跟小吃摊的小妹妹熟。
最惊讶的其实是星神岚。
这位给我安排的工作时间并不长,准备交给我的工作按部就班也经历不了几次战场。
祂抽空看了一眼,又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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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第一眼看到我没用巡猎,习惯性的入灭,一次就光荣退休。
第二眼看到我现在跟个狐人结婚了。
祂的思维,那一刻,险些没跟上祂的速度,跟上了后,我身上就多了一些巡猎祝福。
星神的工资和贺礼还是这么朴实无华,我差点都以为祂想喊我起来打工了。
想想看吧,你准备在温暖的天气里吃一顿火锅,为此甚至倒腾出来一堆不相干的围炉煮茶的用具,拿着它们准备回家。
这时候,人群逐渐虚化,人造恒星的光芒隐去,你感觉不到热闹,只觉得自己身边是静止的风暴。
半人马的星神,低头似乎在望向你,背后是星辰万千,广袤得似乎储存着亿万年前的余音。
众目睽睽之下,星神注视了你,不止一眼,你满脑子的火锅的香气变成了冰冷的月光,流动的风。
这就是我所经历的事。
距离都不是遥遥相望,我摸椒丘的头发习惯了,有头发飘到我面前,顺手就是一摸,岚隐没后,手上还有岚的一根头发。
星神也有掉发烦恼吗?
没有的。
祂留下的头发叫作材料。
我在旁人眼里,再一次因为意志坚定,始终没从巡猎命途上挪开一步,创造了一个奇迹,指获得了帝弓司命的注目,得到了帝弓司命的馈赠。
我不要退休返聘啊。
但材料,太卜司的太卜卜算出来的都是,帝弓司命允我将其当作弓弦。
那天,我在太卜司里哭的见者伤心闻者落泪,太卜以为我是感动的,很是安慰了一番,说万万没想到我跟随帝弓司命征战的意志竟然如此坚定,当初是她看走眼了。
“太卜,”假期快要远去的我平复了一下心情,“你当初是怎么说的?”
“那都是过去的事,那个,你当时确实不利工作,干一行恨一行,结果没想到,你到这个年纪,终于等到了可以为之奋斗终生的工作。”
我收回我对岚的所有好评。
退休返聘是我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但巡猎的祝福和头发丝还在,我敢入魔阴身,祂估计还会过来问我一句:「怎么了?」
有可能不退休返聘吗?
说笑了,被岚看了两眼,这在曜青,叫帝弓司命点卯,就算没有大活,每逢战前,拉弓射一箭,都自带“士气提升”词条。
何况,我的命途是巡猎,帝弓司命本家,没点去不掉的深仇大恨,在不是令使的情况下,得到帝弓司命两次侧目,这很难说通。
他们说我大概是还放不下那些丰饶孽物。
椒丘并不希望我成为他的同僚,还是以这种方式成为他的同僚,一点也不,他只有难过。
“我以为我已经足够愚钝,揪着那段往事拖着你不肯放开。”他深呼吸,免得自己因为情绪原因而暂时性缺氧,“结果,我们之中,最放不开的人,原来是你。”
“为什么,我没有发现?”
因为退休很快乐,退休返聘也是真的让我苦大仇深。
椒丘可以说是被这个消息震到了,他以为我身体上的创伤,快要魔阴身是最大的问题,结果帝弓司命此举,无疑是告诉他,我正在深切的、一刻不曾停止的对丰饶孽物投之以仇恨,源源不断。
从命途的哲学概念上就有这种误解。主要我不是巡猎令使,我是个行者,还是退役云骑,一战成果是自己生命直接裂成几块,换来了一片战场的清净。
说我不恨丰饶孽物,至少没有那么恨,是普通仙舟人标准,以前是这么认为的。
从今以后,就不行了。
我在说书人口中,已经是个曜青奇才了。他们串起来所有的蛛丝马迹,说我心怀大爱,意图追随帝弓司命荡平寰宇丰饶祸迹,但天不遂人愿,第一战太过惨烈,我付出了沉重代价,无缘战场。
——“没成想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得帝弓司命青眼,终得所愿。”
真强。
我是说说书人虚构史学家的能力真强,神秘没招他们真是失策。
仙舟活着就能成为传奇的不多,想要做到要么做出让人瞠目结舌的功绩,让不怎么记录传奇的仙舟人记下来。要么,跟我一样,走捷径,被岚看两眼,还带根头发丝回来。
总之,我退休返聘了。
第93章 退休云骑
人为什么要上班呢?
我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身边是椒丘搭过来的一条尾巴,睁眼是蒙蒙亮的天,闹钟上的时间又是刚好的七点五十九分。
在它的指针抵达八点准备发声时,被我一拍,停止了响动,只出来一声呜咽般的动静。
我的身体拖着我疲惫的灵魂,让我完成了喊醒身边人,在五分钟的时间内穿衣下地,走到洗漱间刷牙洗脸的全套动作。
退休多日抵不过还是云骑时的生物钟。
再花个二十分钟吃早餐,余下的五分钟,叫做夺命狂奔。
大街上难得出现熟悉的,接下来还要重复一段时间的场景:我拖着椒丘,带着将军的幕僚体验什么叫做生死时速,什么叫做卡点上班,什么叫做绝对不早上班一秒。
飞霄:。
貊泽:“句号。”
“哟,将军和人机兄弟上班这么早?”
让椒丘笑不出来的一天,以他的头晕目眩作为开始。
有时候,他们会短暂的以为我对丰饶孽物真的没有什么超出他们想象的深仇大恨。因为我上班突出一个如丧考妣,下班那可就是,刚到点,椒丘就被我端到了将军府外。
但是帝弓司命是不会走眼的,他们如此说服自己,虽然有额头青筋乱跳自我安慰的嫌疑。
曜青在仙舟里,有一个诨名,叫做大捷仙舟,飞霄也能被叫做大捷将军。在一众仙舟里,画风如下:
“×年×月×日,大捷。”
“×年×月×日,休整完毕,大捷。”
“×年×月×日,得帝弓司命相助,大捷。”
总而言之,一年的时间里要是有那么几天风平浪静,要不就是被其他仙舟或者元帅委婉的劝了一下,要不就是路途遥远尚在大捷的路上。
这么个画风的仙舟,这么个大捷将军,配上一个准时上下班的我,会发愁吗?
飞霄是真发愁啊。
她愁的不是别的,愁的是我为了下班无所不用其极,就跟其他将军看她一样,一个错眼,就是大捷。
天击将军在别的将军眼中,是个撒手没,我在天击将军眼中,是撒手没乘以二。
这能怪我吗?
这怎么能怪我?
分明就是丰饶孽物他们不长眼睛,不是出现在我的节假日里,就是出现在我的下班时间。我原本高高兴兴的拽着椒丘下班,寻思着今天要吃些什么,结果还没踏出将军府,就听见飞霄笑吟吟的一声:“别走,来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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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情从高高兴兴到心如止水,只用了这一句话的时间。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战争,就算是习以为常的大捷仙舟,也要走一系列程度。这里只是冷启动速度非常快,不是没有启动时间。
从开始,就占据了我的空闲时间,就消耗了我的自由,留给我的只有冰冷的三倍工资。
等到了实施过程,我还有加班的双倍工资,这是加法,是五倍的冰冷,为了让我自己热起来,我肯定会采取一些措施。
在我的作风批斗大会上,与会人员有飞霄、貊泽、我的丈夫椒丘和顺便来串门的天风君。
非常豪华的阵容。
如果不是为了约束我不要在战时贯彻落实我的朝九晚五下班制就好了。
其中,飞霄作为曜青的将军作出了如下重要批示:
“战争,不是一人可以抗下的,你就算想下班,也要考虑考虑自己身体的承受能力。”
“椒丘。”
“在。”
“你的病历本给她看了吗?”
“看了。”
“貊泽。”
“在。”
“让你统计起来的作息时间你统计出来了吗?”
貊泽掏出了一个本子,天风君看这架势,也掏出了自己的记仇本,双本合一,凑出来我平日的生活轨迹。
飞霄打了这么多年的丰饶孽物,头一次碰见我这样乱来的,简直就是跟她以前一个熊样,上了战场抱着一个念头,自己的身体就当做一个消耗品来使用。
不同的是,她那时是抱着对着步离人的恨,我抱着的是不能下班的恨。
每一箭,看着让她都心惊胆战的一箭,从用帝弓司命的发丝当做弦的弓上极其冷静的射出,化作飞星,化作巡猎对丰饶永无止境的复仇。
这样的箭,极其耗费心神,毕竟战场瞬息万变,大范围的点杀需要精度需要避开自己的战友。
她在当将军后,终于理解到月御将军看她作战时的心情,不同的在于,我不会爆体而亡,我没她当时那样的年轻,我已经逼近魔阴身的寿限。
一箭,一箭,又一箭,机械麻木精准,仿佛随着箭矢一同抵达轰进丰饶孽物体内的,还有我用寿命补充的能量。
巡猎两度侧目的非令使的含金量,因为我的存在,无限拔高。
我早年要是不折腾那些工作,可能飞霄初次听闻的我的消息,就是说书人口中一句“某某云骑死于战场”。
她第一次还以为我是因为意外,才采取了那样近乎于同归于尽的方式,眼下,她不得不承认,我要是真的继续上战场,她大概率能看见我跟丰饶孽物同归于尽第二次。
我是不听命令吗?
没有。
我是擅自行动吗?
不是。
我严格贯彻了她的所有指示,并且超额完成了任务,只除了,在完成过程中,不将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外。
这不奇怪,她在我的身上看见的是我前一个职业(绝灭大君)的职业病,只攻不防,反正毁灭的生命力很强,换成巡猎命途,那可就是太显眼了。
显眼到椒丘作为医生查遍了所有医书,染指派的方子宁心静气的安神的……能够勉强对症的,他翻遍了,推陈出新了,慎之又慎的调整我每天的食谱,还没能消弭我疑似习惯性自毁的倾向。
他无能为力。
对一个前绝灭大君的惯性。
在这个会议里,不头痛的可能只有貊泽,他会一本正经的说自己的头痛只会在吃药的时候的出现,现在头不痛。
天风君也头疼。
他毕竟是六御之一,有时候他上战场,看我不要命的打法,只为了下班,会对椒丘感同身受。毕竟,他很认真的点头,说龙母有一段时间外出散心被外面的工作气得不轻,做梦都是不想加班。
后面还一定会补上一句:“我从前代的记忆里看到的,他小时候,龙母还不是我们的妻子。”
其实不补也行,毕竟龙母离开已经不止一代了,大家都知道天风君说的肯定不是自己。
那么,如此豪华的阵容,对我的倾向有解法吗?
暂时没有。
我的实话实说给了他们意料之外的震撼:“但是不这么打,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利用巡猎命途的力量,我的师父没教。”
师父,特指毁灭星神纳努克,我不好说纳努克教的方式打起来很爽,所以我就留到了现在,成了一个根深蒂固的职业病。
听在他们耳中,就是什么误人子弟的庸师了。
不过再一听我学习这个的环境,工作路上遭遇丰饶令使(好搭子),不要命是为了活命的情况,我师父也不至于得到一个误人子弟的称呼,只是没有办法。
我对我的前一段工作经历再加工得很成功,神秘的青睐没有给错人。
我遭遇了丰饶令使,习得了自毁式打法,我用毁灭报答了我师父,现在确实很喜欢打丰饶孽物。
回来就是巡猎也很好解释,我碰见了帝弓司命。
“于生死之间磨砺出来的风格,确实很难改,不过我会尽力。”
最后,我这么说道。
再次郑重声明,话不要乱说,有些话说了会被不该当真的存在当真,岚祂真的以为是我没理解巡猎怎么用,将巡猎当毁灭在用了。
祂给我开了权限,整个命途的力量都让我取用,方便我了解巡猎了解得更透彻一些。确实很好,在敌人是丰饶孽物的时候,每杀掉一只,就有回合制游戏里大招能量直接充满可以连发的感受。
我试过一次后,所有人都很沉默。
他们没说之前,我还是间断性的射箭,我说了我会改后,现在我是大招连发,人往那里一站,限制箭数量的,不是我的精神,是箭的数量,还有巡猎的力量。
我没有实体的箭矢后,就喜欢搓巡猎的力量当光矢继续连发之旅。
手臂肌肉有没有拉伤?
没有,我用巡猎砸丰饶,我的手臂不过是启动器,稳定了,就看巡猎力量发挥就好。
要不是椒丘非常焦虑的问我他是不是给了我过大的压力,才让我意识到我的表现以常理来看,是改正着改正着到了走火入魔地步的话,我可能还会持续下去。
后来,我去战场上,一箭就是我最大的工作量,没将毁灭这群打扰我的节假日的丰饶孽物当做泄愤的目标。
我已经尽力了。
“一箭清空战场,你确实已经尽力了。”飞霄拍了拍我的肩膀,确认我的肌肉状况,“我也是头一次,还要跟人抢丰饶孽物。”
“你的箭法,颇有帝弓司命几分神韵。”
因为老师就是岚。
我能学的话,祂自然会将祂对巡猎的使用方法教给我。我怀疑仙舟的将军祂其实也想教来着,只不过考虑到祂箭矢的威力,和令使身体的承受能力,最终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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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我是令使吗?
不是。
我对巡猎的力量应用得极为吝啬,没有令使那种威能,我只是发挥了一个巡猎行者理论上的极限能力。
一片涟漪也好,滔天巨浪也好,归根结底都是巡猎的命途,力量本质是相同的,巡猎星神可以对丰饶命途做到的,在当前的战场上,任何一个巡猎行者,其实都可以做到。
“听不懂。”这是飞霄,“还有更详细的版本吗?”
她问的很认真。
不过这对于我来说,她问的问题是一加一等于几。正好,她也不是很明白,我是怎么用一滴水去砸一片海,还真的能砸出大动静来的。
她听了一天,感想是:“你想要去工造司吗?战场可能无法充分发挥你的才能,你对巡猎力量的应用,我闻所未闻。”
“能正常放假吗?”
“……”
“你看,天击将军都保证不了,我肯定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