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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丰饶行者
我这边有的是太过努力刷业绩被诸多星神盯上的无可奈何,仙舟那边有的是震惊过后的平静。
罗刹带给他们的消息很震撼,对整个宇宙而言或许也是。
曾有奇才突发奇想的问过:“丰饶的药师无有不应,那么求药使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祈求祂的全部?”
这个问题有很多种答案,但基本上都有求药使的实例作为佐证。
不是没有求药使这么想过以及这么做过,毕竟丰饶星神在他们眼中确实是无有不应,他们求长生,自然也会想要一劳永逸。
宇宙里被赐福的族群得到的苦果,他们并不是完全的不曾知晓。
结果——
结果便是老一辈求药使能够活下来求的长生传输经验的,他们默认的这一套法子确实是比较的安全。
除此之外,都可以用“作死”和“不想活了”以及“活够了”作为统称。
再无有不应的星神亦是星神,是有灵之天体,与人类的沟通障碍并不是一个联觉信标可以跨越的。
索取的越多,代价也便越立竿见影。
被赐福撑死……哦不,药师并不杀生,这应当是被丰饶同化了的求药使,他们中难道没有这么想过吗,想过将一整个命途的力量据为己有?没有出现过这种惊世智慧的人吗?
他们只是死了被同化了,不是所有痕迹都成灰了,所以,有人知道,他们当然想过。
别说宇宙里没有胆子这么大的,泯灭帮的人去刺杀虚无被阿哈指路的事还历历在目。
就算没有胆子这么大的,但也有足够愚蠢的。
而愚蠢在求药使里并不罕见。
因此,这等事仙舟方面此前可以说是无稽之谈,向药师索求所有的结果便是成为丰饶,空有长生之躯而无长生之神智,不可以被称作人。
眼下,唯一一例向丰饶可能是索求了所有的求药使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那就是成为药师的妻子。
主动请求和被动承受,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恐怖,对于仙舟而言,前者和后者的区别,无非是我背弃了帝弓司命还是寿瘟祸祖侵染了一位经历奇特的巡猎命途行者。
说仙舟方一点没信罗刹的话,当然是不可能的,但既然我的认知里我曾是巡猎的行者,是仙舟人,那么他们自然会将我视作前巡猎行者前仙舟人来对待。
重要的不是行商的一面之词,重要的是我现在的想法。
星神的妻子,闻所未闻的事。
更闻所未闻的事,是闻所未闻的主角,想要离开丰饶的命途,离开药师。
饶是在宇宙里已经是个知名大势力的仙舟,对待这个几乎可以称作是踏上巡猎之旅的究极目标的变种,也不能自然而然的将其纳入可以被目标覆盖的范围。
“如果情况属实——”
行商不给对方思索的机会,将我给他的凭证交由仙舟元帅华,“这是我的妻子让我转交给元帅的凭证,是自她身体里而生出的一截枝叶,亦是一截丰饶祸迹。”
“不用担心。”
他笑容和缓,将紧绷的气氛冲淡了些,“在下自然不会将尚有破坏力的丰饶祸迹完整的带入仙舟,巡猎星神岚的力量已经钉杀了其中的威胁,它现在只是一截储存着丰饶力量的树枝罢了。”
仙舟对丰饶祸迹相关的事不得不防,没有将他当场拿下,亦是看到了贯穿其上的巡猎力量。
充沛,肃杀,与丰饶祸迹的厮杀无止无休。
“这亦是我的妻子的手笔,她身上,岚的注视仍旧不绝,她仍可以撬动巡猎的力量。”
元帅倒也不愧是元帅,从这截生命力旺盛的树枝上,能看到的不止是我身上丰饶和巡猎的眷顾,还更进一步的想到了,我当前的处境没有罗刹渲染的那样糟糕:
——不日便永堕丰饶,与巡猎不死不休。
“她仍旧游刃有余,无需仙舟出手,便可以利用帝弓司命的力量脱离药师。”
华没有触碰行商手中的那截树枝,依旧与他隔着许多人与空间。尚存的仙舟,包括行踪不定的仙舟虚陵的将军有无都投影了过来。
非常大的场面。
心理素质稍微差一些,这密密麻麻的威势,或站或坐的一众位高权重的投影,便可让人很难说出什么妄语。
罗刹,他是不在乎这些的,只要可以达成目的,行商是不会考虑对方的承受能力,甚至于,他会坦诚得过分。
“确实,药师对她宽容得过分,几乎从不曾阻止她做任何事,即使是戮害于祂。”
行商只是垂下眼,叹了口气,抬起眼后,平静的对这一众人说出一个事实,“但高天之上,命途的变动难道在巡猎星神眼中还不够分明,还是在仙舟诸位太卜的解读中,丰饶异位是如此的佶屈聱牙?”
“又或者是,诸位的帝弓司命未曾对此有任何示现,只是洞彻了现今的一切,让我一介行商来传递我的妻子告知我的事实?”
“你并不着急,才迟迟不说出自己的意图。行商,你口中的妻子眼下情况如何,只有你这位屡次与她接触的人清楚。那么,你应当明白,你所浪费的每一秒,都是在消磨我们彼此之间的信任。”
“是啊,仙舟的元帅,你说的没错,倘若她真的情况紧急,是不会选择我来传递消息的。可你说错了一点,你我之间的合作无需任何信任,因为——”
“她即丰饶。”
丰饶的概念有很多种,与丰饶同化是很常见的一种,我的情况,比这更加简单,是纯粹的字面意思。
比药师的妻子更加闻所未闻的事,今天又出现了一次。
“你们可以轻易的将她与药师分离,但你们,可以将丰饶的哲学概念从她体内连根拔出吗?”
罗刹复述了一遍我的话:“我很好奇,你们能从「我」的概念里,杀死丰饶吗?我的妻子想要看到的是这样的事,而我,我不过是被她/祂选中的一枚棋子。”
“传递她的意志,承载众神的棋路。”
好了,到这里,我就可以稳稳当当的看着别人的反应,等着他们的行动了,希望他们可以降低我拔出丰饶的代价。
罗刹问过我是否真的觉得这世界如此无趣,才想到选中他作为棋子。
我很震惊的:“你怎么会这么想?”
“命途会扭曲一个人的,我的妻子,我怕你的所作所为皆出于命途驱使。”
“那不是很好吗,它想让我离职,我自己也在等着一个时间来离职。双向奔赴。”
姑且可以信任星神,即便是邪性的药师,但自身还需要集思广益,看一看他人对这种情况的解法。我有这方面的需求,毕竟肉眼可见的,受药师启发,接下来的工作绑定那是一个会比一个深,提前看离职的一百个小技巧,有助于我的身心健康,和精神胜利。
我的丈夫,现在偶尔会不太相像,但都是长金发,都会用丰饶治愈我,我就忽略了光线的问题,权当祂美的每一个角度都有不同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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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身上外溢出来的丰饶力量所形成的枝叶的游戏,偶尔,我能够赢过我的丈夫,他会有措手不及的时刻,我的伤口没有及时得到治愈,那短暂时间里,它便是一个正常的伤口,皮肤会被撕裂,血液会渗出。
人的手覆盖上它,顷刻间,它便愈合,只有一点血液的存在,还仍在顽强的长出来一株丰饶产物。
“丰饶,便是如此?”
这点力量外泄,会让脚下的星球活化,会让这里存在的人得到丰饶赐福,在我身边的他,自然得到的更多。
他越来越接近一个丰饶令使。
“并不,是药师如此,祂正在收敛丰饶的力量外溢。”
收不住的话,那我们可以看真正会眨着眼睛的星星,和燃烧着发着光的绿色的太阳。
此地,即为丰饶之乐土,是植物和生命的天堂。它们从得到赐福的那刻起,就会成为我身上的荆棘。
药师没有收不住的时刻。
天上的星星不会每一颗都会对人眨着眼睛,然后接近。
只是在这个时刻,大家都吃多了蘑菇,才能看到植物开出满嘴的獠牙,自己的生命里长了丰饶的枝条。
一个晃眼,这些就尽归为幻觉。
我的身体里伸出一只不似人,又像人的手时,这意味着丰饶令使的又一次登场,也意味着行商的再度出现。
植物开花的过程不过如此。
药师听后若有所思:「汝喜欢看花开?」
对于生命的丰饶而言,这是一件小事,祂所过处,植物永远繁茂,永远可以开着艳丽的花,也永远可以称为生命的扼杀者。
祂不会阻止这一切。
因为这是「生命的选择」。
祂不会干预人得到赐福后的所作所为,自然亦不会干涉万物的。
万物都曾得到祂的赐福,那么万物便毫无区别。
人是难以揣摩星神的善恶观,人的立场与星神并不一致,偶尔的交汇,才能给彼此定义。
这是丰饶。
这也是「我」了。
“能否万物同一?”
「否,吾亦有喜恶。」
未知的令使、已知的丰饶星神药师,很喜欢亲人,这是一种密切的连接,是生命力的互渡,祂在用丰饶填补我,我的存在亦在填补丰饶。
更密切的也有,祂要是吝啬,我们不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
就是这种状态,对见证者是个巨大的冲击。药师的肢体不类人时,猩红的眼珠子和万千手臂,都是非人的象征,我的皮肉里探出这样一株血肉之花,随机吓死了不少生物,又被丰饶的力量救活。
仙舟方面不用担心罗刹对他们胡说八道,因为宇宙里见证这一幕得到丰饶赐福的人不在少数,我即丰饶已经成了铁证。
他们需要担心的是,罗刹和我出现在仙舟上,对着仙舟各地吃喝玩乐的地方如数家珍。
这比药师的降临还要令人工作量剧增,我现在皮肉之下就是药师,一次丰饶力量外泄就可以让仙舟成为丰饶的葬品。
但是——
岚的发色。
在光下如同流淌着的光,每一根想象中的触感都会非常好,每一根亦都是充斥着巡猎的力量。
巡猎无时无刻不在注视我。
我还会在罗刹身边笑眯眯的问他们中的知情者:“上次,我与将军说的事,现在有结果了吗?”
如何用人力来分离一个个体与整个丰饶命途。
答案往往是否定。
罗刹从未在乎过我的记忆问题,和眼下的现状,他只是跟着我,将那些星神遗漏在他身上的一切事物带给我、带给与我的记忆有关联的仙舟。
因此,他也会邀请我这个从药师的同行里恢复百无聊赖状态的人,邀请我前往其他地方去看一看。
他伸出的手骨节分明,手套已经被取下,只要搭上去就会被握紧。
“之前答应过你的事,眼下既然有了时间,那自然应当履行。上次失约,是我的过错,希望这次,我可以弥补些许,至少,我们可以一同走一走。”
“去哪?”
“目之所及。”
我搭上了他的手,说他很像一个骑士,他只是说,净庭教宗里确实有骑士,但如今符合人们对骑士印象的,或许是纯美骑士,伊德莉拉的追随者。
走到目之所及的仙舟,并不意外。
受伤的只有仙舟处理这件事的人员的发际线。
然后是更多的势力。
我时常会消失,罗刹会在原地等我,等着我从他身后或者任何地方出现在他身边。
偶尔,我会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比如突然冒出来一句“世界要是毁灭就好了。”
罗刹接住了,说:“只要跟你在一起,不需要什么特定的时刻,每时每刻都是浪漫。是工作上不顺心?介意说一说吗,我准备一些饮料和吃的。”
一如往昔。
第102章 白日梦
上次的工作经历是身躯即是丰饶扎根之处,整出来一个「我即丰饶」——并非是丰饶星神的意思,我的行事与丰饶的理念相悖,是整个人就是全部丰饶命途的携带者,星神的永恒乐土。
无形的概念如何被统合被塞进一个人的身躯,被塞进这些的是否还能称作人,答案并不唯一,也,无关紧要。
因为眼下我所体会的是合众为一。
与丰饶分离并不困难,即使药师非常想要继续填补我存在上的空缺,但,时间到了,星神们已经给了答案,人亦交上了自己的答卷。
我整理这些资料,觉得我回归了中介的工作。
暂时。
而新工作所谓的合众为一,是同谐希佩的特色,我被祂标记为特殊个体,祂准许我必要时可以遁入同谐意识的海洋。
一个人的异常分摊到群体之中,会被称作正常,因为,大家都是如此。
匹诺康尼的白日梦酒店大堂于是多了一个不起眼的前台。
逐梦客出身,被吸纳进家族,成了家族的一员,目前尚未明确属于哪个家系——我可以张嘴就来,说自己是鸢尾家系,也可以说是猎犬家系……不必拘泥于一个小人物的立场,这不会影响大人物的那些大局。
理论上如此。
但信奉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大人物,未免有些太多了,忆质的海洋里,一个前台,竟然会一天被问二十三次名字背景,被十二个人说我很有经商的天赋。
我脸上是公式化笑容,眼神也是公式化的,智械同事说我比她们要更加智械。
“谢谢客人的称赞,您的房间号在这里。”
我,经商?
想出这一出的客人真是位天才,我经商大概率是替他们排雷的,不过他们也可以是雷。
为了避免互相伤害,这件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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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个哈哈互相过去吧。若是非要问,我只能装作联觉信标突然失灵,以维修的名义失踪,再出现时,就改头换面成为一位智械女性了。
白日梦酒店的前台,可谓是丰富人生阅历的不二选择。
喝的吐出彩虹还记得来酒店订房间的,一无所有但可以住酒店的逐梦客,在梦中都记得自动续上房费的……一时之间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梦里还是我在梦里。
看工资的时候,我久久不语,身边的智械同事很是关切的:“发生了什么事?”
“我感觉我在做梦。”
我对酒店前台这个职业的工资认知比较浅薄,大多集中在三千或四千的工资范围,头一次干这么高工资的,倒是有些恍惚间在做梦。
确实是。
我说的是我的同事,这位智械女性询问我是否能够透露我的工资——匹诺康尼这里的薪资依据领导的喜好不同,有些人还是原始的薪酬透明化,有些人已经进化到了工薪保密阶段——我说了可以后,她在视觉模块并未出现错误的情况下得到了错误的结论。
同谐的力量悄无声息的笼罩在了她的身份,她的声音非常平静的:“没有问题,我们的工资相等。”
我看了一会,看着这不属于我的同谐力量,接过了这股力量的操纵权,然后:
“你的工资有五位数吗,回答是或否。”
“否。”
“四位数?”
“是。”
我的工资发下来是八位数,仿佛信用点不是信用点,只是财务闭着眼睛敲上去的一串数据。
我说我在做梦,带着我的同事都被迫入梦。
现在明明是现实的匹诺康尼,白日梦酒店的入梦池里躺着万千逐梦客和位高权重者,推销酒水的同事还在那里站着。
怎么会发生工作一个月就能让一个家族成员一跃而成为千万富翁的故事?
中了公司的银河大□□吗?
可能这就是家族对我的扶持,或者说是希佩,所有的一切都在正常的发生,但某种认知已经被悄无声息的替代与更改,成为众人的正常。
怪不得银河流行故事里,同谐的家族往往会是过审利器,无论故事里怎么恐怖血腥,怎么碾着一些审核的底线,只要说恐怖故事里出现的是“同谐的力量”是“同谐的幻想”,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大多数时间,家族的成员意识不会归一,他们是在和谐的乐谱里独立的音符,除非有存在想要演奏这篇乐谱。
大多数时间,我这个前台其实可以翘班,让白日梦酒店有一个时间成为众所周知的前台休息时间段。
我为什么没做?
理由就只有那么一条,我可以翘班,希佩也会适当的减少我的报酬。
这个理念很好,不用在我身上更好。
前台的工作,还是一个梦想之都的前台的工作,有淡旺季,淡季是一天忙到晚,旺季也是一天忙到晚。
匹诺康尼这里,可以说是每天都入人流如织,登记入住的面孔能记住前几位都算记性好。
白天里甚至还需要轮班,上午中午下午,三位前台,三张面孔,一天高强度工作四个小时,然后就是自由时间。
中途碰到难缠的客人,更是会凭空多出来几位轮班的前台,有智械,有联觉信标损坏顾客想要投诉都找不到的冒失鬼,还有的干脆就是惊梦剧团cos小组,给客人滋一脸汽水的。
这是否对客人不公平?
亲,别担心,这是白日梦酒店的彩蛋,还有没见过的顾客专门来看呢。
我扶额叹气,觉得自己大抵是个商业奇才。
对一位智械而言则不然。
他称赞我对同谐的力量的运用非常自然,如同天体引力引起的潮汐,规律而美。
刚刚在他人的感官里已经变成一位智械女性的我,智械面孔无法在另一位智械的感官中做出什么表情,只有与人类迥异,可能会安装温控装置温度与人类相差无几的钢铁。
“这位客人,您是否需要办理入住手续,如果无需办理,我就下班了。”
我希望我刚刚变出来的是惊梦剧团而不是一位智械,那样他至少会需要注意一下惊梦剧团的汽水瓶。
但我刚刚才换了个智械感认知,面前这位又正好是智械,还是智械的君王,螺丝星的螺丝咕姆,天才俱乐部的成员。
他久未莅临匹诺康尼,便是前来,肩膀上也永远停留着一只位于虚幻与现实之间的数据蝴蝶。除非特意彰显自己的存在感,否则匹诺康尼的访客记录里不会存在他的任何痕迹。
如今,他拂去同谐力量的遮蔽看到了同谐力量下的我,我穿破蝴蝶感知屏蔽功能,看到真实的机械绅士。
唯有一句:这个破班我先跑为敬。
班上得多了,就容易碰到鬼。
这句话,平等的送给我和螺丝咕姆。
螺丝咕姆可能有别的想法。
在匹诺康尼,这个梦想之地,碎裂的梦想不可计数,飘荡的幸福的气泡挤挤攘攘。一个家族的成员喜欢体验生活,一位寰宇知名的天才不知因由抵达盛会之星,都是无关的两个人的选择。
“但命运的概率十分奇妙。”
能让两个不相干的职业碰撞上,让两个看起来也毫不相干的人遇见。
绅士外表的智械只是在酒店大堂驻足了片刻,便发觉了这里散落出来的一小节谐乐章。
一个独自演奏的云际音符。
每一位命途行者对命途力量的诠释都有些许区别,正如命途本身,被裁定的标准只有三个哲学概念,而这其下,命途的使用方式可谓是五花八门。
在不该抵达的时刻碰上了不该遇上的人,有人将其称作命中注定,有人将其称作孽缘。
我希望我们只是萍水相逢,这位智械只是发现了我所无法感知到的美,并发出一声赞叹,仅此而已。
如螺丝咕姆这样的大人物多吗?
多的,匹诺康尼不缺大人物,橡木家系的家主可以出现在酒店大堂,公司的人可以出现在酒店大堂,宇宙里的各大势力,这里吞吐了许多。
但一个试图拼凑出他初次听到的同谐的音律的天才,大抵是不常有的。
螺丝咕姆如此做了,在我们关系熟悉起来了之后,他寄给我的礼物里便出现了一个八音盒。
但一个跟白日梦酒店的前台成为网友,时不时聊聊天,还被我当成普通智械男性的天才,大抵不是很常见。
我在网上的网友是天南地北的捞着的,里面可能有大鱼,但我只是以网名称呼,螺丝咕姆这种加了好友还会介绍一下认识背景的……
很荣幸,这位天才自从加上了我的好友,每天都会准时接收一条白日梦酒店打的广告,偶尔业绩要求大的时候,一天保底一条。
我们之间一开始只有冷冰冰的酒店前台和酒店优惠券链接接收者的关系,架不住这位天才是真的会点进链接,然后认真的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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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惠券的。
这种降维打击恐怖到经理都以为出现了bug,看见眼熟的账号出来下意识就检测系统后台,一点异常就封了。
就……封了。
封了?
事情发生的太过荒谬,以至于我听到消息时,经理七拐八拐找到我,问这被误封的账号是不是点进我发出去的链接的。
我说是。
他拍了拍我的肩:“赔礼道歉的事就交给你了,给你加工资。”
链接差异化时代,误封账号都能精准摊责,就比如这个封了非常容易,解封却死活没成功的账号。
经理怎么做到的?
经理说我不道啊,他就按正常操作封的,没想到解封不了了,
我解封的操作也是我不道啊,我就往我网友聊天框里发了一个一毛钱的红包,他收了,账号就非常“艰难”的解封了。
一毛钱,是红包最小金额的极限,不是我的。螺丝咕姆此生接收的最小金额可能就是它了,也许,他甚至没收过红包,别人都是直接到他账户的。
后面我就很谨慎没有发优惠券链接给他,只是不到一天,他的聊天框里弹出来了一句疑问:
“提问:今天的优惠券?”
随消息附赠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今天所有的优惠活动图片,有些优惠券的力度大概是“买一千万的房子送五元折金券”。
我发了,接下来就是他“1”我链接你来我往的日常,生生的凭一己之力给优惠券刷到大额链接都不给他发的地步。
八音盒到的时候,我才给我的网友发了一句优惠券之外的话:“送礼物也不会给你大额优惠券的。”
他回:“女士,这并非礼物,只是天体规律运转时引发的潮汐,是你自身引发的谐律。”
“就算这么说了,我也不会给你发的。”
第103章 白日梦
当我的大堂经理告诉我,他在工作上犯了一些小小的错误时,我正在盘点螺丝咕姆送过来的礼物。
他持之以恒的送礼物正如我持之以恒的发优惠券,双方的默契在打开对话框,看着整整一排互刷业绩的聊天记录时,就已经分明了。
此时,我的大堂经理试图以非常安定的语气告诉我,他在工作上捅的篓子不那么大,我并不相信。
他篓子要是没这么大,他根本想不到我,只会默默的独自消化。需知,任何一个员工的知晓,都会变成他职业生涯被人指指点点的黑历史。
他甚至还能顽强的想到我,我已经用同谐的力量驱散他有一会儿了,大约一个小时前,他找到我,就已经开始说这些话了。
一个小时后,他依旧执拗的凭借着一个链接区分,准确的找到了我,这是何等的毅力,这又是多么大的篓子。
虽然他信誓旦旦说只要我发一个链接给我那位抢优惠券从不失手的客户——
我必须要指正他一点:“你让我不给他大额优惠券时说的话可不是这样的,你说他是拿着最大的优惠券都不可能吐出来一个信用点的囤积癖。”
“此一时彼一时。”他镇定的,“现在他就是我亲爹,你是我亲祖宗。求求了祖宗,救救你孙子吧!”
“?”
让大堂经理自愿成为孙子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是他看错了消息,上班脑袋还在睡着,手醒着就把一个VIP房间挂成了今日幸运星的大奖,这个VIP房间又是橡木家系家主星期日已经预定好的了。
小是因为我这里有一个百分百能够抢到这个顶格优惠的客户,只要我转发一条链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从头到尾都很有槽点,那种房间在匹诺康尼酒店系统里根本不可能出现操作选项吧,还是说经理你其实是匹诺康尼大股东,权限高的离谱,才能反手发卖了橡木家主的……房间?”
“但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他木然的,“我就这么把它挂了上去,下午准时开抽。”
“你跟橡木家主说了吗?”
“我希望他没看见。”
那就是没说,不止没说,还想着橡木家主,事务繁忙,抽不开身,看不见他整出来的一系列优惠措施。
为什么在匹诺康尼还需要卷业绩?
可能,我的经理是个卷王吧。
有种死到临头,还想着不紧急撤回装死的美。
我没有这么大的孙子,对这位上司的求救,只有一句:“你撤回罢,我要下班了。”
我救不了他,真的。
半个小时后,我接到了经理的转账,以及一句:“救我,救救你孙子!”
数额巨大,可以说是非法交易。
言语之迫切,就差给我磕头。
与这道消息一同抵达的,还有受害者橡木家主通过酒店管理系统发过来的消息:“请问是工号×××女士吗,这里是星期日,有些事要劳烦你抵达333房间面谈。”
房号333。
经理,你就不能找个好的地方说事吗,非要在房间号上还标新立异?
工作的事为什么要跟生活上牵扯,是酒店的会客室和办公间不够你用吗?
都不是。
这只是偶然遇见,拼尽全力走位却没能成功。从这点上看,橡木家主星期日能看经理拼尽全力的走位,耐心大抵是不错的。
就是,为什么星期日已经看到了这个消息,跟他确认过后,相当善解人意的说可以换个房间,他还是不满足的要拖上我。
工作上的绝世倒霉蛋,如丧考妣:“系统锁死了。”
“???不是,你怎么当上经理的?”
“关系户,我是橡木家系的。”
这比老奥帝的亲戚还离谱,我见过那些皮皮西人,他们靠谱的可以比较靠谱,不靠谱的,甚至想要砍掉高个子的腿。
眼前这位,是橡木家系的不靠谱,我面前则是橡木家系的家主星期日。天环族天生就更接近同谐,星期日便是脑袋后面有光环,耳朵附近长着耳羽的天环族,青年。
“让你见笑了,这位女士,我可能需要麻烦你的那位朋友了。”
彬彬有礼,且有很明显的强迫症,动作的幅度都与衣服严丝合缝,绝对不会让它多上哪怕一条皱褶。
经理对匹诺康尼管理系统的研究,非常成功,不过是反向的。每次都能非常精准在意想不到的角度整出意想不到的活儿,偶尔还能像当下这样,突破系统的无法选中,制造新的bug,将整个面板直接锁死。
说真的,他这样的体质,做程序的质检员可比我去经商要更加靠谱。
我最后给螺丝咕姆发了链接了吗?
发了。
经理近两个月的工资都转给我了,还自愿降辈成了孙子,为什么不发。
我拍了他手写的前因后果,先发给了螺丝咕姆,等待片刻后,才发了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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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力了。”
在他们的注视下,开奖的瞬间,超级大奖瞬间暗了下去,抢到它的ID正是经理误封了几次的经典初始账号。
他喜极而泣。
只能说他确实是位鬼才,超级大奖为了能够准确无误的流向不缺钱和不缺技术的人身上,不靠概率,全凭网速,谁最快谁就能抢到。但凡靠概率,他就得跪拜八方神明,祈祷抽到这个的人是个好说话的了。
更令他感到惊喜的是,他以前说的那位囤积癖,现在的义父,让我转达了想看看匹诺康尼酒店管理系统的想法。
他噌的看向了星期日,满眼的渴望。
消息叮的一声,我看了一眼,转译:“被锁死的页面即可。”
在星期日点头的那个刹那,修系统修的人快疯了,哪哪哪都是错的的维修人员如释重负,感到了责任分摊出去的轻松。
最后,这个乌龙事件,以换了一个新的经理,新的管理系统和我的升职加薪告终。
——如果螺丝咕姆,这位“对程序代码有一定了解”的智械,没有在事后提醒我,这个系统故障不是偶然就好了。
已经升任酒店经理的我看着我的网友从一个页面上解读出来的信息,和一个简略的结论:
“结论:这次系统突发故障并非意外。”
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结论:我现在升职加薪,升任大堂经理。”
他们整了这么大一圈,就为了让我升职加薪,有病不是吗?
可能不止,我现在手机里多了一个大堂经理理应存储的各位家主的联系方式,和前大堂经理的联系方式,他正在向我交接工作。
而从这方面,我是指从工作能力上来看,前大堂经理嘴上说着自己是关系户,整出来一些匪夷所思的操作很正常,能够抗到现在才是奇迹。
实际上这货的工作能力,干出这种事,实在是不可能。他细无巨细的将大堂经理这边的门门道道都说了,一些经验之谈再塞塞,这就是一个简略的大堂经理傻瓜式操作指南。
“你看起来不喜欢在一件事上耗费太多精力,但升职无法避免,这些足够你应付绝大多数的客人。剩下那一小部分无法应付,可以说:稍等,这不是我这种级别能够介入的事。然后给家族的话事人星期日先生打电话,让他来处理,无论什么时刻,什么理由,他都会适时的出现。”
“总之,希望你在新的工作岗位上可以保持愉快!”
“请谨记,匹诺康尼的家族永远欢迎你!”
“怎么样,我正经起来是不是很靠谱?”
我截了最后两句话转给了螺丝咕姆,成功证实了前大堂经理说我不喜欢在一件事上耗费太多精力的评价,需要思考的事情,我能够劳烦别人我会尽可能的麻烦别人。
螺丝咕姆在我知名不具的网友路上,随着我的升职完成了从优惠券接收机到万能的网友亲的华丽转变。
我们之间的消息从纯粹的两个人机,逐渐变得更像两个人了。我有时候闲得无聊,可以在螺丝咕姆的消息聊天框里发满屏的阴暗扭曲爬行。
以及一大堆上班碰到客人精神受到了严重伤害后的胡言乱语,螺丝咕姆的网名是一片空白,我精神死了的时候,可以从“网友亲”一路叫到“空白亲”,更形象一点的,还会发个虚无大小眼的表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