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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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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唏嘘不已,取了个好名字,改变了命运。

如意娘与有荣焉,说道:“我家如意知道的真多!晓得这些见闻,这王小姐现在嫁到了朱家,过的如何?”

朱希周的事情如意当然是听王延林说的,“王小姐嫁给了朱希周的弟弟朱希召,朱希召喜欢去各地抄录宋元两代状元的墓碑,王小姐就跟着夫婿游山玩水,画画写诗。朱希召编写两本书,叫做《宋历状元录》和《元朝历科状元姓名》,王小姐还给我寄了两本,有朱希召的签名。”

“目前两人都不在苏州,朱状元给亲弟弟谋了个差事,在贵州都指挥司当都事,两口子都远去了贵州,他们刚去,贵州那个地方离京城可远了,一封信要三个月呢,我算了日子,要等正月开了春,王小姐给我写的信才能到,到时候我就知道他们在贵州过的如何。”

红霞说道:“二小姐即将远嫁的南京已经是我所听说大明最远的地方了,一封信一个月可到,而贵州尚需三个月,可想而知是多么遥远的地方啊!是南京路途的三倍。”

众人聊天的时候,胭脂一直默默的剥松子,她把剥出来的松子仁搓掉红衣,细细的吹散,再把白胖油润的松子仁搁在小碟里,分给众人取食,这才插上一句话,说道:

“王小姐去过了好多地方啊,见识多广,也不知她在遥远的贵州能够有多少新鲜的见闻,到时候如意再说给咱们听。”

围炉而坐的鹅姐所关注的事情和这群姑娘们不一样,鹅姐问如意:“这个到处抄墓碑的朱姑爷当的贵州都指挥司都事是几品官?”

如意说道:“是正七品的文官。”

鹅姐说道:“正七品?这不就和我家吉祥一样嘛,都是七品官。”

如意娘笑道:“哟哟哟,瞧瞧这得意轻狂样,就像吃了蜜蜂屎似的,这里谁不知你儿子当了七品官。”

其实明代重文轻武,同样都是正七品,文官地位要比武官高,不过,大家也是围炉闲话,说着玩的,从来恩的好名字说起,就扯到了吉祥的官衔。

鹅姐笑着捏了捏如意娘的嘴,“到底谁吃了蜜蜂屎?刚才是谁说我家如意知道的真多?自家孩子争气,当娘的夸一夸怎么了?”

红霞哈哈笑道:“两位都别争了,都吃了蜜蜂屎,得意着呢——我跟你们说个新闻……”

红霞转头看了看四周,没有外人,就说道:“我听我弟弟红豆说,我表哥来春八成在江南私定终身,金屋藏娇了。”

什么中状元升官发财,都比不上男女的八卦吸引人,瞬间,众人的目光都盯在红霞身上。

因红豆等几个会武功的小厮是跟着来春下江南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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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晓得来春干了些什么,说来春在江南采买完田地和房产之后,没有立刻回京,而是南京秦淮河畔租了一个大宅院,住了半个月,而红豆他们这些只住在客栈。

这半个月,来春偶尔才见红豆等一面,每一次来春身上都有女人才有的胭脂香粉的味道。

并且,来春拒绝红豆他们跟着回大宅院,说不方便。

有一回,红豆好奇,就跟踪来春回去,蹲守半天,外头有货郎挑着担子叫卖,一个穿着红的美娇娘从院里出来,买了一些针头线脑回去了。

“……这一切都是我弟弟亲眼所见,来春表哥在院里藏了人。”红霞说道。

其实穿红的美娇娘是来春涂脂抹粉假扮,故意做给红豆看的。

鹅姐听了,说道:“来春二十九岁了吧,也好成亲了,以前是奴籍,不好和平民通婚,只能偷偷摸摸的,现在全家都脱了奴籍,是平民了,身份上没有阻碍,可以明媒正娶了。”

红霞说道:“鹅姨有所不知,听说秦淮河附近多是勾栏人家,身份是贱籍,来春愿娶,但我姨爹不答应啊,父子两个僵持不下,就只能继续藏着了,故,表哥都三十了还不肯成亲,就这么干耗着。”

别人听了还好,只当成一个茶余饭后聊天的新闻,但如意娘听了,想到自己的身世,很是唏嘘,“唉,这被金屋藏娇的女子真是可怜,出身贱籍,又不是她能选的,也不知何时能够脱离苦海。”

红霞说道:“快了吧,我觉得姨爹应该已经松口了。我姨爹说,等开了春,运河冰面融化,他们全家就买船南下,举家迁居到江南。”

“大家想想,好端端的,为何突然要迁居?我估摸着就是姨爹新得了小儿子,想开了,反正手里抱着小儿子。大儿子要娶什么女人就随他吧,总不能看着大儿子打一辈子光棍吧。”

“因未来表嫂出身不好,怕有人说闲话,就干脆全家都搬离京城,离的远远的,以后关起门过日子,谁管是什么出身呢。”

如意娘听了,念起了佛,“阿弥陀佛,又一个女子脱离苦海,从了良,是好事啊。”

善良的如意娘并不晓得这是来禄全家金蝉脱壳之计,全家突然搬离京城会惹人怀疑,有这种风流韵事打掩护,离京有了理由,将来到了陌生地方,来春和腊梅对外以夫妻关系示人,重新生活,那个时候来恩牙牙学语,光明正大的把来春叫爹、来禄叫爷爷,把颠倒的伦理顺过来,这家人方能迎来新生。

胭脂很是伤感,“开了春,你们都要走了。”就像这满月宴似的,再热闹的席面最后都得散席。

红霞说道:“我们就像如意和王小姐一样,通信嘛。”

话音刚落,厨房外头马匹嘶叫声,众人还以为九指长生赶着马车来接她们了呢,就收拾茶杯准备走。

门开了,来的却是吉祥和赵铁柱!

两人皆是一身戎装,头上戴着的黑色折沿帽,帽子上覆着一层霜般的细雪。

两人刚刚从河北剿匪回来,还没回豹子营,就直奔来禄家里吃席。

下半年,豹子营都在外头剿匪,秋天在山东,冬天去了河北,鹅姐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回来,高兴的不得了,“外头何时下雪了?冷不冷?来,坐炉子旁边暖和。”

在她们们围炉闲谈的时候,外头不知不觉落起了雪珠儿。

如意娘问两人,“你们吃了饭没有?这里有现成的,没动过筷子,我给你们热一热。”

吉祥匆匆看了一眼厨房的人,目光落在如意身上,说道:“还没吃,你们先坐,我和赵铁柱去随个礼就来。”

得知吉祥和赵铁柱来了,来禄还特意命奶娘把来恩抱过来,要吉祥和赵铁柱击鼓传花似的抱了抱,“我家来恩沾一沾两位官老爷的官气,长大了也当个官。”

论辈分,赵铁柱还是来恩的表哥呢,赵铁柱跟襁褓里的来恩说道:“等你长大了,我带你骑马去。”

两人和来禄寒暄了几句,就回去了厨房,如意娘已经把饭菜都热好了,吉祥面前摆着一碗饭,赵铁柱用的是汤盆,满满一盆饭!

赵铁柱感动的几乎热泪盈眶,“还是如意娘最了解我。”

两人吃着饭,鹅姐问他们这次可以歇到什么时候,听到可以歇到过了正月十五,很高兴,“挺好,正好跟我们一起忙年。”

红霞问赵铁柱,“表弟,这次打仗升官了没有?”

赵铁柱一口一块红烧肉,“平了几个土匪窝子而已,算不上打仗,赏了钱财好过年,都没升官。”

胭脂继续剥着松子仁,把吹去红衣的果仁分给两人,“你们才十七,不着急升官,保住身子要紧。我照着宫廷的方子配了一些药油,你们磕了碰了拿去擦一擦试试。”

两人吃了饭,九指驾着空车来接人,女人们都上了车,吉祥和赵铁柱骑马跟车,将女人们送回。

胭脂和红霞分别回颐园和东府,如意因王嬷嬷给了假,可以后天再回颐园,今晚依然住在四泉巷家里。

此时天已经黑透了,外头风雪交加,如意娘和鹅姐给吉祥缝新被、铺床,如意坐在炕上拿着从九指叔那里弄来的一把小锉刀,去刮擦一种两头尖尖、椭圆形的坚果,这坚果外壳很平整,但里头很丑,浑身黑乎乎的,像是长了一身黑黑的铁锈,把黑东西刮下来,里头果肉倒是很标致,黄橙橙的。

吉祥坐到如意旁边,“这是什么东西?果肉的颜色很像板栗。”

如意说道:“这是南方的坚果,叫做香榧子。王小姐寄给我的,很好吃,又香又脆,你尝尝。”

如意递给他一个刮干净的香榧子,吉祥张开嘴巴。

如意瞪了他一眼,“用手接,这么大人,都十七岁了,还要人喂你不成?”

吉祥只得摊开掌心,接过了香榧子,嚼了嚼,“好香啊,比炒豆还香。”

如意说道:“好吃是好吃,就是不好剥,先要去那层灰不溜丢的坚壳,然后还要刮去这层黑铁锈般的内皮,吃起来琐碎死了。”

“我来帮你剥。”吉祥拿起一个香榧子,这东西外壳硬帮帮的。

“锤子呢?”吉祥在炕桌里找锤子,想像敲核桃一样把外壳敲掉。

“你找个什么锤子哟,这东西不能用蛮力。”如意拿出一颗香榧子,指着坚果上面像眼睛一样的地方,“就这里,轻轻一捏就碎了。”

如意做着示范,拇指和食指捏住香榧子的“眼睛”,咔嚓一下,坚硬的外壳就碎了。

吉祥笑道:“这个有趣,就像攻城似的,找到了弱点,一击即溃,我来试试。”

吉祥捏“眼睛”,刮“铁锈”,把一颗颗金黄的香榧子果仁剥出来,边剥边和如意聊天,“你今天在来禄家厨房怎么没搭理我?快一年没见,连胭脂这么矜持的人都跟我说话了,你都没吭声。”

吉祥觉得很委屈。

吉祥帮忙剥香榧子,如意自己就不动手了,这东西难剥,剥完之后大拇指会磨的很粗糙,若穿着昂贵的丝绸布料,会把布料刮勾丝的。

如意就只管吃了,她往炕上引枕上靠了靠,变化着坐姿,找个了最舒服的姿势,“我也不晓得为什么,看着你们两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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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豹子营的军服、一身风雪的走进来,就突然很羡慕你们,甚至,是嫉妒你们。”

“都是家生子,你们男的可以靠本事脱奴籍,当官。我们女子只能在宅门之内,拼尽全力往上爬,升了一等大丫鬟,风光无限,赚了不少钱,但是到头来……只要还是奴儿,很多事情就身不由己。”

红霞的遭遇给如意敲响了警钟,虽然在钱帚儿的枕头风之下,东府侯爷最后把来禄当成了报复的目标,但以后呢,如意自问在丫鬟中是个出挑的人,她开始焦虑起来。

唉,当丫鬟的姑娘,不努力往上爬会被人踩在脚下,连头油都被人克扣,努力往上爬又可能被当成一盘菜吃掉,真是进退两难。

如意换了几个坐姿,觉得还是躺着舒服,就干脆把几个引枕都搂过来,学着老祖宗的姿势歪在一堆枕头上,“这几年,我瞧着杨数、来寿家的一家、你和赵铁柱,还有来禄一家人脱了奴籍,不是奴儿了,虽说也不能十分自由,但比当奴好多了,很多事情能自己做主。”

吉祥问道:“你想脱籍?”

如意嗯了一声,“是啊,可是府里的规矩,女孩子要在府里服侍到了二十五岁才放出去,或配小厮,或自家往外聘,偶有像芙蓉姐姐这样地位超然的,不嫁任何人,一辈子小姑独处——但,据我所知,芙蓉姐姐的身契也还在东府。”

“张家不可能白养着我们这些丫鬟,最美好的年华必须留给主子们,就像吃甘蔗似的,前头太嫩不甜,后头太老不好嚼,就掐头去尾,只取中间最甜最好吃的部分,献给张家。我离二十五岁还早,尚需八年。况且,我要出去,也必须把我母亲带出去,全家脱籍才行。”

如意说了一车话,吉祥听到“往外聘”时,脑子就停住了,后面如意说了什么他没听清楚,脑子里就像水开了似的,汩汩沸腾。

等到话音暂歇,吉祥脱口而出,问道:“你是想配小厮还是往外聘?”

气得如意拿着一颗还没有剥的香榧子,把香榧子上的“眼睛”往吉祥额头一按,“你是个什么脑子?我说的很清楚,我是想脱奴籍,和我母亲一起脱籍。”

“眼睛”是香榧子最脆弱的地方,咔嚓一下壳就破了,吉祥揉着额头,继续剥破壳的香榧子,“我知道啊,脱籍。那么脱籍之后呢?你是……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嘛。”

如意说道:“脱了籍再说。如果不脱籍,始终是个奴儿,身契捏在别人手里,不自由,受制于人做出来的决定就不是自己真心想要的了。”

就像红霞,红霞真心想当二小姐的陪嫁丫鬟,远去南京吗?

她不想啊,她想和胭脂相伴在一起,当一辈子好朋友。

可是她可以选择吗?

不可以,她必须去南京,她是个奴儿,必须依附某个主人为生,不是侯爷,就是二小姐。

想起二月就要去南京的红霞,如意就觉得心酸,叹道:“身而为奴,谈何选择?我一个家生子,只能跟你说不愿为奴的真心话,在外头是万万不敢透露一个字的,说出来就是不忠,是大逆不道,会被主子们厌弃、撵出园子,或打或卖——”

如意顿了顿,说道:“哦,不对,像我这种知道主子太多事情的人是不可能被发卖的,应该是被打发到田庄里当个农奴,做活做到死,连母亲也会被我连累。”

看着如意用最舒服半躺姿势,淡淡的说着最可怕的下场,语气毫无波澜,吉祥便知道如意有这个想法并非心血来潮,而是在心里琢磨过很多遍了,否则也不会说的如此淡然。

她是认真的想脱籍。吉祥心道。

吉祥说道:“未必会如此,你还有我……我们呢,想脱籍,我们一起想办法。你不要总是想着自己一个人扛。像做这种大事,怎么可能只靠自己?比如我有今天,不也是有你的帮忙、说服了我娘同意我去参选豹子营选拔吗?当然,还有郑侠大哥的举荐。”

“别说你我了,就说咱们四泉巷,你家,我家,九指叔家,甚至五戒,还有外头的杨数、通州的曹鼎夫妻,东府的魏紫和夏收夫妻,全家脱籍的来寿家的和来禄,谁是完全靠自己单打独斗有今天的?都不得互相帮忙照应着?八年后脱籍,总有法子的。”

如意听了,心头一暖,窗外北风呼啸,将雪花噗呲噗呲敲打在窗户纸上,她竟不觉得冷了。

第134章 第一百三十四回:小青梅思情乱入梦,老父亲力竭晕浑堂

第一百三十四回:小青梅思情乱入梦, 老父亲力竭晕浑堂

每年除了过年、王嬷嬷偶尔开恩放如意出来几天,如意就一直在颐园里当差,生活, 养成了遇到事情自己抗的习惯,对如意娘鹅姐她们这些亲密的人都是报喜不报忧, 啥事都是“好好好”,就怕她们担心自己。

如今,吉祥跟着她说谁都不是单打独斗,都是互相依靠着过来的, 如意豁然开朗, 仔细想想,正是如此, 鹅姐一人拉拔着两家人都过上了好日子,如意娘替鹅姐家里照顾吉祥。

五戒被父母出卖被迫出家,却靠鹅姐如意娘等人给怀恩观捐香火钱, 学会了道家的真本事,如今当道士也当的风生水起。今年在承恩阁设了法坛,做法驱邪, 穿上华丽的道袍, 又是舞剑又是喷火的,降妖除魔, 看起来就跟真的似的。

九指一家就更不用说了,九指的秋胡戏去世后,整个四泉巷对烧傻了的长生都多有照顾, 呆傻的长生一年到头都干干净净的, 没有人欺负他。

在颐园里,她和胭脂也是互相照应, 没有人可以完全靠自己安身立命。

想到这里,困扰如意小半年的焦虑变轻了,如意顿时觉得灵魂都变得轻盈了一些,不再那么沉重,说道:“是啊,我还有你们……八年,总有法子找到脱籍的出路。现在着急上火也没有用。”

吉祥说道:“八年之后,我肯定当上大官了,不再是七品芝麻官,到时候我定会把我爹娘,还有你们母女都接出去的。九指一家比较特殊,不过郑纲这个老舅挺有心,肯定不会坐视不管。你看来寿家的一家人,来禄一家人都过得不错,咱们到时候的日子肯定不输他们。”

无论如何,希望还是有的。如意心想,脱籍这种大事不可能一蹴而就,或者仅凭自己单打独斗,将来除了自己努力,也要借助一切可以动用的力量来解决。

当然,令人困扰的焦虑感也不可能一拳就打倒,如意知道自己是出色的,惧怕自己也会被人盯上,木秀于林,风必摧。

人长大了,烦恼注定越来越多,要面对的问题也会越来越大,要学会和焦虑相处,有危机感是好事,但也不能因噎废食,毕竟,人要活在当下。

比如这香榧子就很好吃啊,尤其是吉祥剥出来的,又不用磨粗了自己的手指。

如意吃着香榧子,吉祥剥的快,她都吃不过来,很快就攒了三颗黄油油的果子,此时如意心里轻松了些,玩心大起,就把香榧子当成了抓石子的玩具。

如意先抛第一颗,然后迅速的抓起炕桌上的一颗果子,在空中接住刚抛起的果子,再把手中两颗果子都高高的抛起来,抓起炕桌上最后一颗果子,正要把空中两颗果子接在手掌时,吉祥像个乌龟似的伸长了脖子、张开血盆大口,就这么用嘴巴在空中把两颗果子都抢先接住了!

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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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意洋洋嚼吃着香榧子,“厉害吧!你做不到这个吧!”

如意摊开手掌上最后一颗香榧子,笑道:“都七品芝麻官还这么幼稚!我就当喂小狗了。”

吉祥索性玩到底,再次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嗷呜一声,把如意手掌上的香榧子舔进了嘴里!

如意只觉得掌心湿湿的、热热的,又酥又麻,一直麻到了心里。

吉祥朝她挑了挑眉,叫了两声,“旺旺!”

如意赶紧收起手掌,笑骂道:“你还是真是条狗啊,有本事,做个恭喜发财。”

终于见到如意开怀大笑了,她眼底的阴霾消失不见,见如意高兴,吉祥索性奉陪到底,把两只手的手指缩在在一起,模仿狗爪的样子,垂在胸前作揖,“旺旺旺旺!”(恭喜发财)

把如意乐的,不禁伸手摸了摸“狗头”,“真是个好狗,都成精了,好了,现在化作人形,帮我剥香榧子吧。”

青梅竹马就是这样的,无论多大,都能暂时忘记长大的烦恼,随时在对方面前变成小孩子,没有戒心,不用害臊,因为彼此都见过对方更加幼稚的模样。

待鹅姐和如意娘把吉祥的床和被子都缝好、铺好了,两人出来,看见如意躺在炕上吃着香榧子,吉祥给她剥,两人叽叽咕咕的低声不知在说些什么话,见母亲们出来了,都住了声。

如意从炕上起来穿鞋,吉祥说道:“这一包香榧子我今晚都给你剥出来,你明天吃就行了。”

如意说道:“这倒不用,现剥的才香。”

吉祥就把剩下的香榧子都包起来,“那我明天再给你剥。”

如意母女回到对面家里,吉祥就往如意刚才躺过的一躺,上面还有如意留下来的余温,吉祥把自己摊平了,“娘,我今晚就睡在这里——炕上暖和。”

鹅姐就把刚缝好的新被子抱过来,“洗了脚再睡,可别把被子熏臭了,这是今年的新棉花做的。”

晚上,如意也是泡了脚才睡觉,很奇怪,明明睡前洗脸洗手擦干净了,她还是感觉掌心又湿又热,就像又被吉祥舔过似的。

晚上做梦,如意梦到一条狗追着自己舔,舔了掌心,还要顺杆儿爬,舔她的脸,她拿着她娘的擀面杖,怎么赶狗,狗不都走,就冲着她旺旺,还摇着尾巴。

如意就大喊“吉祥!过来赶狗!”那狗就变成了吉祥……

次日一早,吉祥像往常一样早起练功,再拿起铁锹,把自家和如意家门前的雪都铲走。

如意从梦中醒来,梦境几乎全忘记了,就记得被狗追了,听到外头铁锹的刮擦之声,就起床,穿上厚衣服出去,问吉祥,“你今天要做什么?”

吉祥铲着雪,在墙根堆了个大雪人,说道:“本打算跟赵铁柱买些东西去郑家茶馆给郑侠大哥送年礼——每年都送嘛,你今天在家,我就不去了,陪你一天,我们明天再去。”

如意想起一件事,说道:“你送给我的那些郑老板送的茶叶,芙蓉姐姐说是贡茶,专门进献皇帝的,叫什么蒙顶甘露,连老祖宗也只得了两包,你却有四包,可见这个郑老板在宫廷里的关系不一般。”

吉祥说道:“他说是走了张公公的关系弄到手的,具体是什么关系,张公公不说,我也不敢问,神神秘秘的。还有,郑家茶楼挂着一副赝品清明上河图,但是仿的就跟真的似的,吸引了好多文人墨客带着笔墨纸砚去临摹,有人出高价去买这幅赝品,无论开多高的价格郑老板都不卖的。”

说到赝品,如意就想起自己承恩阁里挂的也是米芾的赝品,实则是“米市”王延林所画,虽是赝品,她也觉得好看,顿时有了兴趣,“我也喜欢看画,今儿得空,带我瞧瞧去。”

如意长成大姑娘之后,平日如意娘从不让如意独自出门,有吉祥陪着,这才放心,不过,尽管如此,如意娘还是嘱咐两人早些回家,“……到了年关,坏人也想用邪门歪道多赚钱过个好年,咱们防着点准没错。”

晓得母亲牵挂,如意干脆把吉祥以前的旧衣服翻出来了,穿着一身男装,打扮成少年模样,冬天穿的厚,如意在里头穿着一件宽大的夹棉比甲,把胸穿的平平的,比吉祥还平整。

吾家有女已长成,如意已经长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怎么藏都藏不住的,就是扮上小子,胸也是平的,但在如意娘看来,也浑身都是破绽。

如意娘不放心,拿出一对暖耳,给如意戴在耳朵上,遮住耳垂上的耳朵眼。

“我不戴这个,听不清声音。”如意摘下暖耳,把吉祥的黑毡帽戴上了,帽沿压的低低,遮住耳朵。

如意娘交代道:“少吱声,一说话就露出马脚来了。”

“知道了。”如意撒娇道:“差不多得了,为了这一身装扮,翻箱倒柜找吉祥的旧衣裳,还要搭配换装,折腾了快半个时辰都还没出门呢。”

下雪初晴,道路雪水泥泞,吉祥赶了马车,接了如意上车,如意娘看着马车出了四泉巷,还是舍不得走,被鹅姐硬拉回去,拿出两个帖子说道:

“曹鼎夫妻从通州回来了,晚上在棉花胡同山东菜馆摆酒席,给你我都下了帖子,你去不去?”

如意娘说道:“我就不去了吧,你就说,如意今晚要回颐园,我心情不好,就不去扫兴了。”

如意娘不善应酬,也不喜欢应酬,以前去山东菜馆赴宴,是为了学做一些新菜,现在学会了手艺,她就不想去了。

鹅姐感叹说道:“他们还请了东府新大管家夫妻,潘达和潘嫂,那潘嫂是跟你一起进府的吧?没想到她成了大管家娘子,真是个有时运的人。你不去跟她叙叙旧么?”

提到潘嫂,如意娘就想起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就更不想去了,“不去了,当年我们被那个官牙薛嫂买到手里,一起提心吊胆过了几日,后来都卖给了张家,她去了东府,我来到西府,就那么几天,实在无旧可叙,我坐着尴尬,浑身难受,算了吧。”

鹅姐说道:“行,我就帮你推了。”

且说如意上了马车,里头脚炉手炉都是齐全的,吉祥还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给她,“路上吃。”

如意打开一瞧,正是一包黄橙橙的香榧子,说道:“哎呀,昨晚不是告诉你,这东西要现剥的才好吃么,隔了夜都会减了风味。”

“我怎么会忘记你下的圣旨呢。”吉祥说道:“今天一清早起来剥好了,香的咧,你吃吃就知道了。”

如意拿去一个香榧子尝了尝,又香又脆又润,刚剥出的还有一股浓郁的木香气,是其他坚果所没有的,如意爱不释口。

只是,在吃香榧子的时候,她的掌心不禁又出现了那种湿漉漉热乎乎的舔舐感。

如意摊开掌心,贴在脸颊上,触感干燥,并不是湿的。

但是,当她放开掌心,真是神了,这下不仅仅掌心是湿热的,就连脸颊也被“过”上了这种湿热之感,就像脸上也被舔了似的!

如意脑子里不禁出现了吉祥舔她脸颊时场面,脸颊不仅湿热,还发烫了!

哎呀,这是什么鬼毛病?

如意只觉得自己的脸越来越烫,再也不敢捂脸了,索性出了马车,坐在车辕子上,宁可被冷风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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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在赶车,“你出来作甚?外头怪冷的。”

“我不冷。”如意心道:我的脸烫的很啊!真是邪门!

吉祥侧身看着如意,“还嘴硬,你的脸都被冷风吹红了,赶紧进去。”

不是吹红的,是烫红的。如意不肯进去,“我就爱吹风,你管不着。”

今天腊月二十八,快过年了,街上熙熙攘攘都是采买年货的路人,马都跑不起来,小碎步往前走,车辕子地方小,吉祥如意都坐在这里,冬天穿的衣服又厚实,不免会挨在一起坐着,虽然隔着厚厚的冬衣,凡是吉祥挨过的地方,如意又觉得烫起来,

这下可好,不仅仅是脸,半边身体都在发烫。

真是失策!如意不声不响的退回了车厢。

吉祥笑道:“现在知道外头多冷了吧,皮都不冻破了你的!”

如意还在嘴硬,“呵,你敢笑话你姐,回头仔细你的皮!”

如意心道:哎呀,我可是是他姐啊,怎么能这样胡思乱想呢?简直大逆不道!”

正思忖着,蓦地,马车突然停住了,如意思绪纷乱,没坐稳,身体前倾,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如意扶着车厢板壁,“你停车先跟我打个招呼啊。”

吉祥说道:“前面路堵住了,这大过年的,车多人多,前头一片喧哗声,好像打架似的。”

如意说道:“每年年关北城兵马司不都是加派人手巡街么,怎么还当街打架?”

吉祥说道:“或许有什么不平事吧——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我十五岁那年也和刘瑾的亲哥哥刘景祥的家奴打过两次架的事情?”

“记得啊,当时把我和九指叔吓的,就怕你出事,没想到那年刘瑾就在西四牌楼被刽子手当烤鸭似的给切成片了,真是朝登天子堂,日暮枷锁扛。”如意从车厢里出来,站在车辕子看着前方喧哗处。

站的高,看得远。如意揉了揉眼睛,“吉祥,我好像看见九指叔了。”

吉祥从车辕子上站起来,依稀看见九指和一些人争执着什么,顿时不管路堵不堵了,当即在空中甩着马鞭,“麻烦让一让!让一让!”

前面一动不动。

吉祥想出一个法子,跟如意说道:“我跟你商量个事……”

如意听了,觉得可以一试,当即就叉腰,故意扯着奸细的嗓音叫道:“咱家奉命办案!快快散开!若有不从!统统下狱!”

如意穿着男装、声音尖细、面白无须,再加上她趾高气昂的语气和神态,自称“咱家”,活像个无法无天的死太监!

众人纷纷回头,如意双目圆瞪,索性一演到底,“看什么看?闪开!”

京城地界,宁惹阎王,不惹公公。

前方让出一条路来,吉祥驾车到了九指跟前,“九指叔,怎么了?”

九指看到吉祥,连忙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吉祥!长生不见了!我到处找不到他!”

前方是浑堂胡同,浑堂就是澡堂的意思,洗澡的地方。

浑堂对面是惜薪司北厂,惜薪司是皇宫二十四司之一,专门管皇宫柴炭供应的,常年堆着炭薪,也往外卖,近水楼台先得煤,对面的胡同就建了好些个浑堂,方便从这里运煤烧水,供人洗澡。

冬天天气冷,男人们一般都在浑堂洗澡,尤其临近过年,从腊月二十六到二十八这三天,所谓“腊月三天洗,来年福禄全”,这三天澡堂都是爆满。

九指带着长生来洗澡,洗干净好过年,澡堂里人多,一个个水池蒸腾着热气,十分憋闷,九指强撑着先给长生洗头搓澡,把儿子洗干净了,才给自己洗。

这一洗,他就觉得头晕,差点一头栽进水池里,毕竟年纪大了,精力不如从前,九指不敢再洗,就带着长生去更衣的地方穿衣服。

出了憋闷的水池,九指依然头晕腿软,尽全力穿完衣服,眼前就模糊了,九指记得最后他和长生坐在椅子上,跟儿子说:“我累了,歇一歇,你别乱跑。”

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身边的长生就不见了!

如意忙问道:“叔,你晕了多久?”

九指神情慌乱,“我醒来的时候头发还在滴水,应该晕了不到一盏茶的时候,我问周围的人,还有浑堂的伙计,他们都说没注意,不知道,我就一个个浑堂找人,他们说我乱闯,故意发疯看人洗澡,就吵起来了。”

此时的九指眼神近乎疯狂,他在头发还在滴水的时候就从浑堂里跑出来找人,在寒冷的腊月天,滴水的头发一缕缕的冻成了铁丝似的冰条子,张牙舞爪似的四散开来,的确很像疯子。

吉祥说道:“九指叔,你莫慌,我去北城兵马司报丢失人口,如意啊,你赶着马车回去四泉巷报信,找邻居们载过来一起帮忙寻找,长生刚失踪没多久,他们都知道长生的长相,那么多双眼睛总比我们三双眼睛强。”

如意看着九指顶着一头冰条子头发的模样,很是心疼,她摘下头上的毡帽,戴在九指头上,“叔,我去去就来,咱们人多,肯定能找到。”

第135章 第一百三十五回:失长生众人来帮忙,出重赏如意说官牙

第一百三十五回:失长生众人来帮忙, 出重赏如意说官牙

九指因九根手指而“凶名在外”,平日也不苟言笑,其实凶悍的外表只为保护家人, 他本人内心柔软善良,会木匠和铁匠活, 还会伺候马匹,修马蹄,上铁掌等等,四泉巷里谁家桌椅板凳门窗之类的坏了, 都是他给修好的, 一文钱都不收,是个好邻居。

父亲人缘好还能打, 长生虽是个傻的,四泉巷最熊的熊孩子都不会欺负他——若被大人知道,鞋底都能抽烂了。

所以, 当如意驾着马车回四泉巷找人帮忙,领居们都纷纷放下忙年的活计,要跟着如意去浑堂胡同找长生。

如意说道:“咱们不要一窝蜂都去浑堂胡同, 胡同东边就是护国寺, 护国寺再往南走就是西城了,咱们分一拨人, 去这边附近找找。”

如意娘此时脸都吓白了,声音都在颤抖,“如果长生走失了还好, 咱们人多, 走街串巷喊一喊名字总能找到。如果被坏人拐卖了藏起来了,这个就难了, 纵使报了官,在白道上是找不到的,得从黑市上打听消息。”

被反反复复出卖过的如意娘早已风声鹤唳,对四泉巷以外的世界充满着恐惧,保持警惕,遇到事情,她会不知觉的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长生是个俊秀的十六岁少年郎,却无任何自保能力,无论男女,这种没有防备的美貌都很危险。

如意觉得母亲的话有道理,但如意平日只在颐园这个小小的四方天地里打转,哪里晓得什么白道□□,倒是鹅姐一拍脑袋,想起了什么,说道:

“做生意人什么白道□□都懂一些,刚好曹鼎夫妻回来了,曹鼎因他生父曹祖的官司,和刑部早就混熟了,我这就找他们帮忙。”

这一下,四泉巷多人兵分三路,鹅姐去找曹鼎夫妻、如意带着一车人,连同自己亲娘在内奔赴浑堂胡同,第三路邻居们去护国寺附近寻找。

如意满载着一马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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