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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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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守业他知?道,招降之后复叛,现在朝廷军正在追击。可这位孙成?栋又是谁?

不等谢祯发问,蒋星重接着?道:“这孙成?栋,就是供职于甘肃某官驿的管事。若非景宁帝裁撤官驿,他就不会失业,陕甘宁大旱,地又种不成?,朝廷穷的赈灾粮也跟不上,他只能沦为流寇。未来大昭内忧的局面,这二?位‘功不可没’。”

蒋星重说罢,叹了一口气,对谢祯道:“按理?来说,你我应当放任流寇壮大,未来起事之时,正好牵制景宁帝的朝廷军。但是我又想了想,我的梦只有未来五年的事,这二?位后来有没有打退土特部,最?后这天下是归了谁,我并不知?晓。所以?我不知?这二?人深浅,若是贸然?放任他们壮大,一旦日后威胁到你,那就得不偿失了。”

蒋星重接着?道:“思来想去,还是阻止得好。左右未来大昭与?土特部战争不断,土特部也会拖着?朝廷军。”

谢祯听罢,对蒋星重道:“这次流寇不会壮大,前几日陛下宣召户部官员入养心殿议事,提及赈灾一事。邵含仲一百二?十万两白银入了国库,陛下会加大赈灾力度。”

还有蒋星重给他的贪官名?单,这些时日,他也会一个个找借口办了,便不会再有国库空虚的掣肘。

蒋星重听罢,叹了一声,蹙眉道:“景宁帝优柔寡断,处置流寇时,太过心慈手软。若他果断些,手段强硬些,景宁四年和五年那两年间,大昭也不至于腹背受敌。”

谢祯闻言低眉,继朝令夕改后,他又多了个优柔寡断的评价。

他只是觉得,流寇亦是大昭百姓,因?旱灾而起事,是他们的无奈,他并不愿对他们赶尽杀绝。

他早就想好了对策,先赈灾招抚,若还是不成?,便叫赵翰秋以?雷霆手段除之。他没有优柔寡断。

念及此,谢祯对蒋星重道:“或许景宁帝对待流寇的政策并无大错,遗憾只是遗憾在国库空虚,未能安抚好民心。”

说着?,谢祯眸中闪过一点晶亮的光,对蒋星重道:“但好在现在国库有钱,他能赈灾安抚百姓。”

蒋星重冲他挑眉道:“大昭的官员烂成?这个德行播下去的赈灾款项,你觉得有几个子儿能到灾民手里?”

谢祯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对她道:“我就在户部,这次我会严密监察把控此事!”

蒋星重闻言一笑,望向言公子的眼中,满是赞许。

方才听他说,便是连北镇抚司都有他的人,当真是相?当有手段了。

蒋星重清脆地“嗯”了一声,笑着?道:“我相?信你!”

这般诚挚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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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悦耳的声音,谢祯不由一笑,转头看向蒋星重。

四目相?对的瞬间,谢祯忽地呼吸一紧。他这才发觉,他竟和蒋姑娘脸贴脸离得这般近。

蒋星重自然?也觉察到了异样,几乎是谢祯脸色微变的瞬间,蒋星重也变了脸色。

蒋星重忙后退一步,谢祯则忙直起了腰。

二?人神色间,皆有些尴尬。

谢祯素来镇定的神色间,这一刻也出现了慌乱,眼睛四处乱瞟。

蒋星重满心里懊悔,她只顾着?说话,怎么没留意这些细节?她可是不久后就会有未婚夫的人!

虽然?言公子样貌出众,人又有能力,处处都像日光一般耀眼。可她不能做那等见了更?好的,就移情?别恋,抛却旧人的腌臜事。

俩人之间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

这样尴尬的氛围,不能再继续下去。蒋星重脑子飞速地转,终于叫她找到了话头。

她哈哈一笑,对谢祯道:“那陕甘宁流寇的事,就得靠你把持着?了。莫再叫大昭里头乱起来。”

谢祯听见蒋星重说话,如逢大赦。再次转头看向她时,他已?是恢复泰然?自若的神色,冲她笑道:“你放心,我一定做到。”

蒋星重抬头看看日头的高度,对谢祯道:“那我等你消息。差不多该去练武了,我先回去,你待会再进来。”

“好。”谢祯应下。

蒋星重冲他笑笑,随后转身离去。步子有些急。

谢祯目送蒋星重离开?,复又在巷子里待了一会儿,便绕到蒋府正门,进去习武。

待谢祯进去时,蒋星重已?经换好甲胄,手持雁翎刀,和蒋道明?一起等在院中。

见谢祯到来,蒋道明?上前行礼,蒋星重亦装作一副不熟悉的样子,上前跟着?行礼。

谢祯免了蒋道明?的礼,随后看向蒋星重,对蒋道明?道:“将军,在下当真佩服令爱,日日身着?甲胄练武,可见此心坚决。”

蒋星重闻言愣了一瞬,他怎么这个时候忽然?夸她?刚才两个人独处时为何不夸?

蒋道明?听谢祯夸自家女儿,忙谦虚道:“公子过誉,她女孩子家家的,练练玩罢了。现在心热,指不定过阵子就放弃了。”

谢祯一直看着?蒋星重,自是留意到,在蒋道明?说出这句话后,她明?显低眉,眼风瞟去别处的动作。

谢祯唇边含上一丝细不可察的笑意,接着?对蒋道明?道:“可我瞧着?,她不是一时心热。”

说罢这句话,谢祯看向蒋道明?,道:“自今日起,将军也指导指导令爱吧。”

话音落,跟在蒋道明?身后的蒋星重蓦然?抬头,目光直直落在谢祯身上。

蒋道明?抱拳行礼:“是。”

蒋道明?行礼下去的空档中,谢祯再次看向蒋星重。

四目相?对的瞬间,蒋星重眼露感激,眼眶甚至有些泛红,冲他抿唇含笑微一点头。

谢祯亦回以?一笑,随后收回目光,同?蒋道明?前去习武。

蒋星重趁他俩离开?的功夫,忙伸手擦了下眼睛。

她也不知?,为何言公子说出也叫爹爹指导指导她的那句话后,她心间会有这般大的触动。

她好像,好像是得到了一直以?来渴望得到却始终得不到的认可。

所有人都认为女子习不了武,便是爹爹都觉得她只是一时心热,哥哥支持她也只是为了她能有自保之能。

但是言公子不同?,他再次帮她说话,是因?为,他认可了她的能力,同?时也明?白她的理?想,知?道她有多想保护脚下的这片土地。

蒋星重努力吞咽一下,强咽下泪意。

再抬首时,她面上已?是精气神十足,整个人容光焕发。她深吸一口气,握紧雁翎刀,大步朝二?人走去,站到了他们的身旁。

这一日习武,蒋星重终于不再是跟着?父亲教导言公子的练,父亲也开?始指导她的招式,她纠正了不少之前的错误。蒋星重信心愈发的足,挥刀的手也更?加有劲。

院中树影斑驳,随微风而动。重生回来至今,蒋星重觉得,今天是她最?开?心的一天。

练完武后,谢祯谢绝了蒋道明?的茶,只扫了蒋星重一眼,便告辞离府。

回宫的路上,谢祯时不时便会想起,在蒋府后巷中谈话时,和蒋星重脸贴脸,挨得极近的画面。

便是今日习武时,他知?道不能多看蒋星重,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可与?从前不同?的是,从前他专注习武,想不起来院中还有个人。而今日,他即便不看她,也一直知?道她在哪个方向。

谢祯稍稍有些烦躁,他为何总会想起来?

不会是其他缘故。

他怎么可能会对一个谋划着?造自己反的女子,生出别样的情?愫?

想来是从未同?女子距离那般近过,他一时有些紧张罢了。

紧张是寻常的情?绪,并不能说明?什么。

而且,蒋星重确实对他助益良多,他出于重视,时常会想起她也是寻常。

这一路上,谢祯思绪繁杂,要?么是蒋星重,要?么就是蒋星重说的那些话。

可现实给不了他多想的时间。刚到养心殿门口,他便见锦衣卫指挥使赵元吉等在养心殿外。

谢祯上前,赵元吉以?及养心殿外值守的众官宦齐齐跪地行礼。

谢祯免了众人的礼,直接向赵元吉问道:“可是昨夜诏狱用刑致死一事有了眉目?”

赵元吉行礼回道:“正是。”

谢祯道:“进来。”

说罢,谢祯大步进入养心殿,赵元吉紧随其后。

进了殿,谢祯在正殿上首龙椅上坐下,对赵元吉道:“说。”

赵元吉行礼道:“回禀陛下,昨夜三人皆受诸多刑罚。但经仵作检验,三人皆因?仗刑之下,内脏破裂而亡。此三人皆为要?犯,故而昨夜仗刑,乃锦衣卫镇抚使傅清辉,亲自动得手。”

谢祯闻言蹙眉,搭在膝上的手不由攥紧。

竟是傅清辉,他重用且信任的左膀右臂。

第023章 第 23 章

谢祯一时只觉不寒而栗, 仿佛他不是坐在养心殿中,而是坐在一个危机四伏的荒岭迷窟中,时刻都会将他吞噬。

他不信自己身边连个可信之人都没有。

谢祯开口问?道?:“只一日工夫,案情当真已?然清晰明了?”

赵元吉行礼道?:“回禀陛下, 诚如陛下所言, 诏狱行刑, 皆会记录在案,且行刑的人就那么几个, 排查起来很快。”

谢祯闻言,眉眼微垂,不禁思?量。

此番三人被他亲自提审, 而他们只招出两位从五品提举。

仅仅只是两个提举, 如何叫他们敢送去如此大笔的银两?明显在他面前招出的东西不尽不实,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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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用刑再审,可结果竟是三人皆亡。

若当真是傅清辉,他在北镇抚司供职多年, 很清楚诏狱用刑的流程。三人皆因杖刑过重,内脏破裂而亡,但凡不是个傻子,一看便?知三人死?因有恙。诚如赵元吉所言, 很快便?能清查出来。

傅清辉在他身边办事一向极为严谨,从不遗漏任何细节。这?样的傅清辉,即便?想杀人灭口,难道?真的会办出如此蠢笨的事来?这?不是摆明了告诉所有人, 人是他杀的吗?

谢祯缓缓从龙椅上起身, 单手扶着腰间革带,在椅子前缓缓踱步。

不管到底是不是傅清辉所为, 这?三人骤然死?去,便?证明北镇抚司确实出了问?题。

如今共有锦衣卫十五万人,职权各有不同?。或做朝会仪仗,或做随行侍卫,亦有捕盗、刑名?、护卫漕运、军后等职权。

锦衣卫便?是他作为皇帝,手里最后的底牌,最贴身的禁卫军。

而其中锦衣卫北镇抚司,则是皇帝最为信任和依赖的情报机构。

若北镇抚司出现问?题,那便?证明,如今这?十五万锦衣卫,怕是也有些?不大合格。他御极不久,并未腾出手来留意?锦衣卫,正好借傅清辉一案,摸摸锦衣卫的底。

否则,如今朝堂这?般局面,再有一个漏洞百出的北镇抚司,他怕是会举步维艰,再次叫皇权沦为百官手中的利刃。

谢祯静思?片刻,心间有了主意?。

他重新在龙椅上坐下,对赵元吉道?:“将傅清辉押至养心殿。”

“是!”赵元吉行礼应下,即刻下去提人。

谢祯看着赵元吉走出殿中,转头看向一旁的恩禄,唤道?:“恩禄。”

恩禄忙转身面朝谢祯,行礼道?:“臣在。”

谢祯道?:“等下,你也好好听着,莫走神。”

恩禄闻言一惊,再复面露诧异。

这?一刻,恩禄看着谢祯,他忽地?感觉,仿佛不认识陛下了。先是叫他去学司礼监秉笔太监的差事,今日又是叫他好好听着审人。陛下不是最厌恶宦官干政吗?眼下到底要做什么?

恩禄如今也不敢擅自揣摩君心,只行礼道?:“臣领旨。”

谢祯冲他点点头,收回了目光。

约莫一炷香的工夫,赵元吉便?带着北镇抚司的三名?锦衣卫,将傅清辉押至养心殿中。

傅清辉显然已?知晓发生何事,进?殿行礼后,跪地?未起。

谢祯的目光落在傅清辉的面上。他虽双膝跪地?,但腰背挺直,正直直地?望着他,那双眼,仿佛在对他说,相信他。

谢祯暂且未做表态,只问?道?:“胡坤、周怡平、邵含仲皆死?于杖刑之下内脏破裂而亡。听说昨夜行杖刑的人,是你。”

傅清辉神色间有些?焦虑,他蹙眉低头,道?:“是。”

谢祯又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傅清辉忙抬头抱拳,陈情道?:“回禀陛下。昨夜是臣行的杖刑不假,但臣在北镇抚司供职多年,完全知道?该如何拿捏行刑时的轻重,怎会叫三人死?于杖刑之下?”

谢祯闻言,道?:“言下之意?,你不承认是你杀了邵含仲三人?”

傅清辉忙道?:“陛下!臣敢以九族担保,臣绝对未做任何蓄意?灭口之事!”

谢祯又问?:“你可能证明此事与你无关?”

“臣……”傅清辉闻言语塞。

他怔怔地?看着谢祯,双唇颤了又颤,就是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他确实无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诏狱的记录中,确实是他施的杖刑。经仵作检验,三人也确实死?于杖刑之下。桩桩件件的证据都指向他,他要如何为自己辩解?

如此确凿又指向清晰的证据,傅清辉实在无法为自己辩白,他只得再次行礼陈情道?:“陛下,臣绝对未与任何人勾结灭口,还请陛下,再细查此案。”

谢祯静静地?看着傅清辉,随后开口道:“诏狱本就是刑讯之所,又如何再行细查?傅清辉,你当真令朕失望。”

“陛下……”傅清辉看着谢祯,双唇紧抿,再难言语。

谢祯抬手提一下衣摆,接着道:“锦衣卫镇抚使傅清辉,渎职失责,悖逆不轨。但朕念在其有功在身,不予重责。着,去飞鱼服,收绣春刀,贬为锦衣卫从七品小旗,自今日起,看守城门。”

傅清辉闻言抿唇,随后行礼道?:“臣,领旨,谢恩。”

谢祯转头对赵元吉道:“带他下去,传沈长宇上殿。”

赵元吉领旨,同?三位锦衣卫一道?,带着傅清辉离开了养心殿。

回诏狱的路上,赵元吉拍拍傅清辉的肩头,对他道?:“清辉,你为人刚正,我平素便?看在眼里,我相信,此事不会是你所为。但此番证据如此,我只能按规矩办事。好在陛下仁慈,念着旧恩,并未重罚。你且放心,我会尽快彻查此事,还你清白。”

傅清辉行礼道?:“多谢世叔。”

锦衣卫世袭而设,傅清辉的父亲,曾与赵元吉是同?僚。后来父亲致仕,他方才顶了上来。一直以来,赵元吉对他关照有加。

傅清辉只得寄希望于赵元吉,对他道?:“世叔,若有任何新的证据,请您务必第一时间告知我。”

赵元吉抿唇点头,复又捏了捏傅清辉的肩头,以示安慰,便?带着他回了北镇抚司。

在传话沈长宇,叫他前往养心殿后,赵元吉便?着手开始办理傅清辉落职,以及收回其飞鱼服与绣春刀一事。

待傅清辉公职交接罢,赵元吉便?命人将其送去顺天府城门处。

沈长宇来到养心殿中,刚行礼毕,谢祯便?命恩禄将一封封好的信转交给他。

沈长宇接过信,谢祯吩咐道?:“去蒋府后巷,学鸽鸣,三三四。待蒋姑娘出来后,将这?封信交给她。她的回信,务必在宫门下钥前带回来。”

沈长宇领旨而去,见天色已?晚,即刻纵马出宫。

而蒋府中,蒋星重刚和父兄吃完晚饭,正在后院中散步。

今日晚饭时分,父亲果然如前世一般,提起未婚夫沈濯一事。

两个月后,沈濯上京述职,同?时看望嫁到京城的小?妹。届时沈濯的小?妹夫妇,会以他们夫妻二人的名?义,邀请他们一家过府宴饮,到时候叫她和沈濯见见。

前世便?是如此,她并无意?外,心间也不似前世那般有所期待。

对于这?桩婚事,她目前没什么不满意?的,婚期会定在景宁一年七月。

但念及婚事,不免就会想起前世,蒋星重眉宇间满是愁意?。

景宁一年四月,父兄战死?沙场,沈濯也是在那个时候失去下落。

她和言公子若要起事,就必须在父兄奔赴战场前。

这?一世,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叫父兄死?。

还有沈濯,他当初也奔赴边境,可后来下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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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多半凶多吉少。她也不能叫未婚夫再同?前世一般下落不明。

起事必须在父兄奔赴边境前起事,这?样才有可能保住他们的性?命。

只是她父兄忠臣良将,根本不可能跟着她和言公子造反,她到时候得想个什么法子留下父兄,哪怕手段强硬一些?。

至于沈濯,或许他这?次上京时,她便?可以找言公子帮忙。言公子不是在朝中培养了一批自己的势力,想来留个人在京中为官并不难。

对!就找言公子!

只是若要在父兄战死?前起事的话,她恐怕就要一心为国?,本定在七月的婚事,必定会被耽搁。

而她也不一定能活下来。不过无妨,蒋星重故作轻松的挑挑眉,她这?一世,本就是要为大昭而活,个人的事情,乃至性?命,她皆已?置之度外。日后若能助言公子顺利登基,完事尘埃落定,她再考虑自己的私事吧。

蒋星重做下决定,眉宇舒展了不少,不由仰头望天。

恰于此时,蒋星重忽听蒋府后巷中传出鸽鸣,正是她和言公子约定好的三三四。

蒋星重一愣,下午刚见过,他这?么快又有事找她?

想来是要事。

念及此,蒋星重不敢耽搁,立马从朝侧门跑去。

一阵疾走加跑,蒋星重很快来到蒋府后巷中。

太阳已?经落山,暮色即将来临。待走近看清巷中的人瞬间,蒋星重不由挑眉,道?:“欸?长宇?公子派你来的?”

沈长宇向蒋星重抱拳行礼,随后从怀中取出书信,对蒋星重道?:“公子命我给你送来。时间紧迫,姑娘看完后,尽快给公子写?回信,我得抓紧带回去给公子。”

说着,沈长宇从腰间袋子中取出一根木炭和一张纸,拿在手中等着。时间紧迫,没工夫取水研墨了。

蒋星重点头,忙扣开封漆,将信取出阅读起来。

蒋星重在看清信上内容的瞬间,不由蹙眉。

胡坤、周怡平、邵含仲三人昨夜居然死?在诏狱?还是一名?锦衣卫下的手?

蒋星重不由叹息,这?可是诏狱,隶属北镇抚司。北镇抚司是直接对皇帝负责的情报机构,监察东厂与百官。

不仅被言公子安插了自己人进?去,没想到,竟是还被别的势力安排了人。景宁帝就是这?般执政的?连北镇抚司都到处漏风,那大昭它能不亡国?吗?

蒋星重紧抿着唇,接着往下看去。

信上说,那名?犯案的锦衣卫,被贬为小?旗,罚去看守城门。

“呀!”

看到此处,蒋星重一声?惊呼。惊得沈长宇肩头颤了下。

沈长宇忙看向蒋星重,但见她眸中满是掩饰不住的兴奋,不及沈长宇询问?,蒋星重便?着急向他问?道?:“快!你告诉我,被贬去看守城门的锦衣卫,是不是姓傅?”

沈长宇心里“咯噔”一声?。

陛下每每私访出宫,在外人面前只唤他们二人清辉长宇,从不言姓。所以蒋姑娘一直以来,并不知道?他二人姓什么。

蒋姑娘一直以为他和傅清辉只是陛下身边卖身为奴的小?厮,即便?告诉她被贬锦衣卫的姓氏,谅她也联系不到他们二人身上。

念及此,沈长宇点头道?:“是。”

蒋星重闻言,立时握着信件两手一拍,道?:“没错!那就是他了!”

蒋星重说完话,继续往下看言公子的信。

信上言公子询问?他,在她的梦中,可有关于锦衣卫的消息。若有,请她务必详细告知于他。

蒋星重看完信,将其往袖中一塞,而后直接从沈长宇手中接过纸张和木炭。

沈长宇忙转身背对着蒋星重,随后弯下腰去。

蒋星重将纸张铺在沈长宇背上,拿起笔便?奋笔疾书起来。

被贬去守城门,姓傅的锦衣卫,她印象可太深刻了!

前世景宁帝自缢后,土特部打入顺天府的当天,就是一名?姓傅的锦衣卫,带着区区五十来人镇守城门,宁死?不降。

就他们五十个人,抵挡土特部大军,竟是生生扛了两个时辰。

最后他们五十人,尽皆死?于土特部之手,无一人生还。

消息很快在混乱的大昭传开,据说土特部攻占顺天府后,还将这?位姓傅的锦衣卫,葬在了景宁帝的陵寝旁。

当时的仁人志士,不少人为他写?过悼文,尊称他为傅小?旗。

不过有传闻说,他以前是锦衣卫镇抚使,不知犯了什么事,方才在景宁四年时,被贬为看守城门的小?旗。

也有传闻说,他本就是默默无闻的从七品小?卒,但危难关头,依旧展现出他人性?最光辉的一面。

但按今日言公子送出的,姓傅的锦衣卫被贬的消息来看,应当是第一个传闻为真。若他曾为锦衣卫镇抚使,那应当相当有能力,如言公子将他收入囊中,如此有能力的忠勇之士,定会成为他日后的助力。

当然,有忠勇之士,自然不乏贪生怕死?之徒。

添居锦衣卫指挥使一职的赵元吉,在土特部攻占土顺天府后不久,倒是很快便?接受了土特部的招降,成为土特部入主中原后的第一位总兵大人。

关于锦衣卫,她印象最深的也就只有这?两个人。

一个是连名?字都没能留下的从七品小?旗,另一个便?是大名?鼎鼎的锦衣卫指挥使赵元吉。

虽然知道?的只有这?么两个人,但是关于整个锦衣卫,她倒是还记得一些?。

据说朝廷有锦衣卫十五万人,万不得已?之时,便?是皇帝手中最后的底牌。

按理来说,景宁帝即便?是要自缢,也应当带着这?十五万人拼死?厮杀一阵,可前世根本没有这?样的消息。

赵元吉是在景宁帝驾崩后,顺天府被攻占后,方才被招降,所以应当不存在赵元吉从中作梗的情况。他一个人在京都的锦衣卫,根本不可能提前通敌。

那么,前世最危急之时,景宁帝为何没有动?用锦衣卫?而是选择在城门将破之时自缢?那十五万锦衣卫,又去了何处?

还有件奇怪的事,前世的传闻中,这?位姓傅的锦衣卫,是在景宁四年之时方才被贬,这?次为何这?么快?莫非是因为她提前揭露光禄寺和户部一案,也间接地?导致其他一些?事同?时改变?

蒋星重想不通,但她也懒得去想。

毕竟如今景宁帝朝堂里的一切,即便?她和言公子不参与,最终也都会被重新推翻重建。

于是蒋星重便?将她知道?的所有关于锦衣卫的消息,以及疑惑,尽皆写?在给言公子的回信上。

她还不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言公子记得去顺天府城门,去找那位姓傅的锦衣卫。趁他如今落难,抓紧雪中送炭,将他收入麾下。

飞速写?完后,蒋星重将信折好,重新放入言公子的那个信封中,交给了沈长宇。

沈长宇接过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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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忙行了一礼,即刻便?纵马离去。

蒋星重看着远去的沈长宇,不由叹息。

瞧瞧,同?样是言公子身边的人,长宇样貌清秀,人也有礼。哪像那个清辉,总臭着个脸,还很无礼,看见就烦。

蒋星重见 天色已?晚,便?也没再多留,抓紧从侧门回了府。

沈长宇一路纵马疾行,总算是赶在宫门下钥前回了宫中。

养心殿中,谢祯正在看陕甘宁流寇的票拟奏疏。

诚如蒋星重所言,即便?他拨款下去,在如今官场未经整治的情况下,赈灾的款项想来也会历经层层盘剥。

他又无法亲自带着银两和粮食去陕甘宁监察。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法子可用,谢祯看了一眼一旁的恩禄。

如若再次启用心腹宦官,替他前往陕甘宁行监察之责,倒是可行。

谢祯正想着,守在殿外的王永一走进?了殿中,行礼道?:“陛下,锦衣卫镇抚使沈长宇觐见。”

谢祯抬起头,道?:“宣。”

王永一行礼拜去,不多时,沈长宇便?在王永一的指引下进?了殿中。

行礼后,沈长宇将蒋星重写?给谢祯的回信呈上。

恩禄转呈给谢祯,谢祯忙伸手接过,打开看了起来。

看了几行字后,谢祯本紧锁的眉宇舒展开来。原来在未来,傅清辉也经历了被贬小?旗一事,但他却以死?全了自己一身忠骨。

谢祯看到此处,不由松了口气。甚好,甚好,这?等忠勇之人,定然不会做背叛他的事。

诚如他所想,此次杖杀一案,证据指向过于明确。他也有些?不信,以傅清辉以往办事的严谨程度,即便?要做杀人灭口的事,也不至于留下如此对自己不利的证据。

看来灭口的另有其人,而且摆明了就是要嫁祸傅清辉,要剪他的左膀右臂。看来昨日他将傅清辉先行调离的做法是对的。

当谢祯看到信上蒋星重千叮万嘱,叫他抓紧去将这?位锦衣卫笼络到自己麾下时,不由失笑。

恩禄在一旁看着,自己看到了谢祯的神色,不由眼露疑惑。

他日日伺候在陛下身边,陛下前阵子同?锦衣卫议事,他隐约了解到蒋家有位试图造反的姑娘,但他们陛下又未查到证据。

陛下没有动?蒋家,也没有动?那位姑娘,今日还派人去给那位姑娘送信。陛下到底是怎么想的?

恩禄纵然好奇,这?等有造反念头的人,理当尽快收监处置才是,但身为宦官,即便?陛下已?吩咐叫他学习秉笔太监的差事,他还是不敢多言。

谢祯继续往下看去,面上的笑意?忽地?定格在脸上,随即消散,跟着蹙眉。

蒋星重的信上说,他仰仗的锦衣卫指挥使,会在顺天府被攻占不久后,被土特部招降,成为土特部入主中原后的第一位总兵。

谢祯捏着纸张的指尖渐渐泛白,所以此番会是赵元吉栽赃傅清辉吗?可在蒋星重梦中,他死?后赵元吉方才接受招降,这?并不能证明,他现在心思?不纯。

而且,蒋星重还说,在她的梦中,他临死?前,并没有动?用十五万锦衣卫。

以谢祯对自己的了解,他不可能不做任何反抗就选择自缢赴死?。一定是局面已?经到了无可解的地?步,他方才会做那般选择。

所以,他为何不动?用十五万锦衣卫?如今朝中的十五万锦衣卫,又去了何处?

谢祯怔怔地?看着信件上的字,手一脱力,轻薄的纸片无力地?飘落在桌面上。

谢祯依旧未从信件上收回目光。

锦衣卫是他手中最后的底牌,他必须得弄清楚,锦衣卫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念及此,谢祯忽地?抬头,看向沈长宇,吩咐道?:“长宇,你且秘密联系清辉。他如今戍守城门,人在宫外,有些?行动?,不易叫人察觉。你叫他密查锦衣卫。”

沈长宇看向谢祯的眸中,流过一丝激动?。那神色,仿佛在为谢祯依旧信任傅清辉而感到庆幸。他忙行礼道?:“是!”

沈长宇行礼离去,谢祯复又对恩禄道?:“宣赵元吉。”

恩禄领旨而去。

约莫两炷香后,赵元吉上殿。

行礼过后,谢祯提笔在纸上写?下一个名?单。正是前些?日子,蒋星重给他的那份巨贪的名?单。

谢祯重新誊录后,命恩禄转交给赵元吉,随后吩咐道?:“朕这?些?时日,听了些?风言风语,说是纸上的这?些?人,贪污了大笔的赃款。但到底只是一些?流言,朕不敢尽信,你且去替朕查明。”

赵元吉行礼称是,随后退出养心殿。

天色已?晚,恩禄帮谢祯多点了几盏灯。

谢祯看着赵元吉离开的背影,眸中神色充满审视。

蒋星重给他的名?单,基本不会有差错。

他且将这?些?事交给赵元吉去查,就看他查到的结果,是不是和蒋星重相同?。

谢祯思?量片刻,转头向恩禄问?道?:“恩禄,东厂能力上佳的旧人,还能找到几个?”

第024章 第 24 章

上次谢祯要问关于先帝一朝重?用宦官的原因时, 恩禄便已找好?几个东厂旧人。

此刻谢祯询问,恩禄即刻行礼答道:“回禀陛下?,前东厂提督手下?任司房的常启,如今被罚入惜薪司任从九品末流太监, 做些?苦活累活。还有王希音、孔瑞二位前东厂役长, 也都被贬为从九品末流太监, 分别在混堂司及尚膳监做活。”

前东厂提督手下?的太监,要么?被杀, 要么?被贬往行宫及陵寝。宫里还有一些?,但都不曾担任要职。尚在宫里的,只有这三?位曾担任东厂侦缉之?责, 尚为堪用。

谢祯点?点?头, 对恩禄道:“带来。”

恩禄行礼应下?,退出殿中,吩咐殿外的王永一前去唤人。

约莫一炷香的工夫,常启、王希音、孔瑞三?人被带上养心殿来。三?人皆低眉顺眼, 一副灰败颓唐的模样。

这三?人差不多都四十来岁,正当壮年?,且过去在东厂担任过侦缉之?责,经验颇丰。只是此刻, 因着知晓谢祯痛恨宦官的缘故,三?人在谢祯面?前,尽皆不敢抬头。便是连行礼,都规规矩矩。动作一板一眼, 丝毫不敢有半点?差错。

此番陛下?召见, 三?人皆不知是福是祸,故而自进殿起, 便战战兢兢。

三?人行礼毕,谢祯问道:“听闻你三?人,曾分别在东厂担任司房及役长。”

常启闻言行礼道:“回禀陛下?,臣曾担任司房。”

王希音及孔瑞同时道:“回禀陛下?,臣曾担任役长。”

谢祯点?点?头,看向常启,道:“常启,先帝一朝,东厂作恶多端,为拔除东厂提督专权的局面?,朕不得不对东厂下?狠手整治。”

常启闻言忙拜首行礼道:“陛下?英明,臣助纣为虐,理当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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