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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随着端午的逼近,行宫里也一天天的热闹起来。
从紫禁城过来的车马,有公主、格格、命妇、嫔妃,大臣家眷、每次都是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空置的宫殿渐渐变成满员模式。
除此之外,端午节的气氛愈发浓重起来。
宫人搬动梯子,将皇寺里开过光的灵符别在门檐处,内务府的小太监,一趟趟的将车上运来的新鲜艾草、菖蒲、石榴花等搬下来。
艾草交给各宫负责人,为了预防蛇虫,每日早中晚,都有宫人拿着艾草、铜盆沿着宫殿周围熏一圈;菖蒲则直接挂在廊柱底下,图一个好彩头;石榴花是端午特供的花,给主子们赏玩用的,一排排摆放在路边、廊上、凉亭底下。
除此之外,各处的花草树木,也都绑上了编织的格外精美的五彩丝络。
人一多,苏沐瑶带着云墨出去行宫花园散步消食时,常常能碰到同样来赏花或消食的,被宫人前呼后拥围着的年轻妃嫔,打扮的各有风韵,就跟明星红毯秀一样。
偶尔走到竹阴底下,还能听到另一头石子路上,传来“姐姐安”,“妹妹好”,“姐姐瘦了”,“妹妹也清减了”之类的客套话。
大约是两个妃嫔的仪仗撞上了。
苏沐瑶不认识这些妃嫔,也不想和她们有交集,为了避免麻烦,她便直接放弃了去行宫花园这一行程。
变成了:
每天晨起,吃完早膳,带着云墨、春兰她们一起去爬山;回来后,沐浴更衣,在宫里看看书下下棋,吃了午饭,歇个晌;等到下午的时候,去湖心亭钓鱼,直到晚间回来,再忙一会儿别的事,就睡下了。
相当于,每天外出的行程,只有爬山和钓鱼两项。
而这两项活动,无论是宫里妃嫔,还是朝中命妇,沾都不可能沾染。
所以,自然而然的,苏沐瑶也就和她们避开了。
…………
雍正元年五月二日,晴,离端午节还剩三天。
苏沐瑶坐在湖心亭中,将换了饵料的鱼钩重新甩了下去。
今天的鱼情很不好,自她来钓鱼,一直到现在,都有小半个时辰了,结果一条鱼都没上钩,反反复复的,只挂了几次水草上来。
难不成今天居然要空军了?
苏沐瑶心里暗暗盘算着。
如果是自己一人出来垂钓也罢了,空军就空军,反正谁也不知道,可她的四大丫头:云墨、春兰、彩蝶、秋蕊,都跟了出来,且在旁边一直看着……
如果她什么都没钓到,她们即使嘴上不说,肯定也会在心里笑她。
或者,还会觉得她的钓鱼技术水平太差……
放到其他事情上,苏沐瑶无所谓,笑就笑吧,她又不是神,不可能样样精通。
可是垂钓不行。
苏沐瑶在穿来古代之前,是一个资深的垂钓爱好者,对于自己的钓鱼技术,她相当的有自信。
被人嘲笑钓鱼技术水平差,她完全不能接受。
还有,在钓鱼圈有句话,叫:钓鱼佬永不空军。
大鱼钓不到就钓小鱼,鲤鱼钓不到就钓草鱼,草鱼钓不到就钓罗非。
实在罗非都钓不着了,那就搞些河虾。
出来钓鱼,空军是一种耻辱,会被同期钓鱼的人嘲笑到爆的。
即便钓上钩了不要,再给鱼扔回水里,也不能没有战绩,无功而返。
这是对自己兴趣爱好的一种态度和倔强。
苏沐瑶一边想着,一边挺直了后背,正色道:“昨天临走时,打窝没打好,所以鱼不往这边聚,彩蝶,再多放些饵料下去,把鱼往这边引引。”
任谁都能听出来,她这是在为自己找补。
她们小姐啊,怪可爱的……
“哎,”彩蝶答应着,忍住想笑的冲动,从桌上取过盒子来,掂了一下,道:“主子,饵料见底了。”
一大把一大把的饵料往下洒,能不见底吗?
顿了顿,彩蝶又贴心的问道:“我再去宫里取些回来?”
苏沐瑶想了想,从座上起身,道:“那些饵料不适用了,我和你们一起回去,重新配些新的过来。”
方才和彩蝶说话间,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
不止是今天,从前天开始,她钓上来鱼的数量就变少了。
当然不可能是她把湖里的鱼钓完了。
首先,这片湖很大,水也很清,一眼过去,可以看到水下还有许多游动的鱼;
其次,她每天钓上来的鱼,纵然数量再多,她最后也只会留下三四条大鱼,将其他的小鱼放生掉。
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那就是水里的鱼变精了。
想想也是,她天天在湖畔垂钓,打窝和做饵用的都是掺了黄豆粉和面粉的玉米饵,气味都一样。
湖里的鱼发现这个气味是人布置的陷阱后,渐渐就引不过来了。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她放大招了。
植物饵料你能拒绝,虾饵你能拒绝吗?
宫里还有前日拌凉菜剩下的半罐虾泥,苏沐瑶让彩蝶拿来,倒在盆里,又将拉丝粉、雪花粉、轻麸倒进去,倒了一点水和蜂蜜,搅拌均匀后,揉搓成絮状,虾饵就制作好了。
云墨、春兰、彩蝶、秋蕊她们在旁边看着,不禁心生怀疑,这样奇奇怪怪的饵料,真的能钓上鱼吗?
说实在的,苏沐瑶也没一定把握,古代很多东西都欠缺,最多也就只能做到这样了。
制作好虾饵之后,苏沐瑶重新出发。
还未到地方,就看到湖心亭里,隐约有一男子身影,穿着月白色长衫,背对着外面,正坐在她打窝的位置上,用她的鱼竿钓鱼。
远远看去,那背影似乎有些熟悉……
苏沐瑶步子停住了。
云墨犹豫道:“小姐,那人……”
有点无礼。
但这里是皇家行宫,能这般随意自在的,好像只有一个人。
皇上。
她未尽之言,春兰、彩蝶、秋蕊也想到了。
不过,有一个问题,若那人真是皇上的话,身边怎么连一个跟着的人都没有呢?
春兰低声道:“主子,我们要不……避一避吧?”
不避不行啊。
如果放到现代,苏沐瑶一早打好的钓鱼窝点被人无故占了,她肯定要上去理论,但这是古代。
她面对的还是封建社会的顶级统治者。
上去跟皇上说,这个地方是她的,不是搞笑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除非她不想活了。
苏沐瑶点了点头,刚要走,也不知道苏培盛从哪里神出鬼没的冒出来,忽然出现在她们身后,满脸堆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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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的实在有点假。
苏沐瑶心里评价着,面上却不显,从容道:“苏公公。”
苏培盛行了礼,笑道:“怡太常在来的正好,皇上正要垂钓,不想饵料没了,”
说着,看向彩蝶手上捧着的盒子,道:“恰好您这里有……”
后面的话没说,但众人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彩蝶看了一眼苏沐瑶,见她冲自己略点了点头,便将手里的盒子递给苏培盛。
苏沐瑶道:“既是皇上要用,苏公公就赶紧送去吧。”
苏培盛却不接,弯腰解释道:“奴才就这样直接拿了太常在的东西,恐怕不合适,不若太常在奴才走一趟,直接送去给皇上?不过几步路的功夫,也省了中间传话的麻烦。”
苏沐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好。”
从彩蝶手里拿了饵料盒子。
云墨她们要跟着,苏培盛伸臂一拦,笑道:“皇上不喜太多人搅扰,各位姑娘,还是先行回宫吧。”
此话一出,苏沐瑶彻底确定了。
这件事,八成不是巧合。
也不知道雍正到底想干嘛。
占了她的地盘,用了她的鱼竿,还要让她主动把配好的饵料献上去……
苏沐瑶抿了抿唇,有点不高兴,忍住了。
到了亭中,苏培盛轻声唤道:“皇上。”
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苏沐瑶垂着眸子,双手交叠着,只在苏培盛提到她时,福身行了一礼,道:“给皇上请安。”
怎么看怎么温柔恭顺。
雍正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
今儿苏沐瑶穿了一件淡粉色绣昙花齐胸襦裙,外披粉色滚雪细纱外衫,头上簪着绒花,手里拿着一柄团扇,清新又自然。
养眼是养眼,只是略有些单薄。
不是之前还病着吗?
雍正“嗯”了一声,顿了顿,冲她勾了勾手指,语气清淡道:“过来。”
苏培盛很乖觉的退下了。
苏沐瑶再次抿唇,往前走了两小步,到了石桌边上,依旧跟雍正保持一段距离。
反正他让她过去,也没规定要离多近。
雍正勾了勾唇,倒也没逼着她,轻笑道:“坐,桌上有些点心,太常在可自用。”
说完,低头将饵料挂上钩子,甩了出去,目光落在湖面上,没往这边瞧半分。
似乎真是一心忙着钓鱼。
只是不知,他让她呆在这里干嘛?
苏沐瑶不去想那么多,坐下来,看向桌面,小小的石桌子上,摆了五六碟子点心。
有芙蓉酥、枣泥糕、龙须酥、驴打滚……
这是供给皇上吃的点心,和苏沐瑶惯常吃的,根本不是一个等级,光是在摆盘和雕刻上,就下了很大功夫。
就拿芙蓉酥来说,盘子是荷花形状的缠金丝白玛瑙盘,上面垫着一块翠绿欲滴的荷叶,镂空雕刻,呈花瓣形状,最中间的莲心和各个花瓣上都摆着一块粉白色的芙蓉酥,也是一朵精致的荷花,连纹路都刻的相当细致,除了比真的荷花小点,再无区别。
看起来都不像是糕点了,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
但雕刻的再好,点心就是点心,还是要趁热吃。
苏沐瑶取了一块芙蓉酥,咬了一小口,然后,没忍住,又咬了一口……
真的,太好吃了!
这种软糯的口感,几乎达到了入口即化的境地,清清甜甜的,带着荷花香,没有一丝一毫的腻味。
苏沐瑶相信,哪怕是不爱吃甜食的人,也会在第一时间爱上它。
何况她一直都很喜欢吃甜的。
想着皇上在旁边,苏沐瑶到底矜持,慢慢的吃着,饶是如此,桌上五六碟子糕点也很快被她吃了一大半。
当然,这也得益于那一碟子的份量很少。
雍正本打算趁机和她说说话的,看她全部注意力都被桌子上点心吸引了去,觉得有些好笑,把原来想说的话吞了回去,柔声道:“你要是喜欢,朕让御厨每日多做一些,派人给你送过去。”
苏沐瑶拿着枣泥酥的手一顿。
富贵迷人眼呐。
苏沐瑶暗叹一口气,认真道:“嫔妾一区区太常在,哪能当的皇上如此厚爱?还是不用了。”
她承认,她是故意在强调自己的身份。
说的话,也没什么问题。
可拒绝就是拒绝。
而且,用身份来拒绝,更可恶。
雍正心里有些恼火,又有些委屈。
这几日,一直惦念着她,想着她的身体,想着那幅画,好不容易忙完公事,紧赶慢赶的来到行宫,设计这么一出偶遇……
得来的,却是这么一种结果。
她把他当什么人了?
第52章
强霸胞妹的隋炀帝?还是父夺子妻的唐玄宗?
雍正发现,瓜尔佳氏真有把他活活气死的潜质。
他狭长的眸子微眯,变得格外摄人,薄唇轻抿,冷冷吐出四个字来。
“随你的便。”
说完后,他转过头去,手持鱼竿,一副专心钓鱼的样子,只给旁边的人留了一个后脑勺。
苏沐瑶用帕子缓缓擦了擦嘴角,又擦了擦指尖,好整以暇的站起身,福了福身,道:“嫔妾告退。”
既然说让她随便,那就是可以走的意思了吧?
还未走两步,身后不喜不怒的传来轻飘飘一句话:“站着,朕还有话要问你。”
苏沐瑶深吸了一口气,只好立在原地。
雍正起身,踱步走到她跟前,低头紧盯着她,问道:“朕给你的那幅画,你看了没?”
苏沐瑶睫毛闪了闪,轻声道:“看了是看了,只是,嫔妾愚钝,不解皇上深意。”
她本立志要将装糊涂进行到底。
只是,那双紧捏着衣服下摆的纤纤玉手,出卖了她的局促不安。
她当真想逃,也当真怕惹恼他。
雍正刚才胸口聚集的怒气骤然烟消云散。
又觉得眼前女子矛盾起来,着实有些好笑。
他一点儿也没欺负人的自觉性。
唇角勾了起来,低低笑出了声,开始只是轻笑,到最后,越想越了不得,实在控制不住,笑的连带胸膛肩膀都在震颤。
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他是在笑话她。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全天下的人都害怕他,她当然也不能免俗,有什么好笑的?
破皇帝,用权势来压迫别人,居然还得意上了!
苏沐瑶在心里早就痛骂了起来,但也只是在心里,小脸却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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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紧紧的,垂眸盯着地,只当自己不存在。
笑吧笑吧,她就不信,她没有反应,他还能笑的下去。
半晌,雍正握拳掩在唇边,轻轻咳嗽了一下,收敛了笑意,低下头,认真而专注的看她,温柔问道:“那……你想知道吗?”
想知道什么?
苏沐瑶抬了抬眼,正撞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深不见底,近乎能将人的魂魄吸进去。
她一时有些恍惚,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雍正这是在说之前的话题。
苏沐瑶动了动唇,眸光有些复杂。
她很排斥这种命运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动了动唇,也没说想,也没说不想。
“您是皇上,又何须在意嫔妾的想法?”
她在陈述事实,并非赌气。
对于这个回答,雍正略微有点失望,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
“你说的对,”
无论她愿不愿意,他都想要她。
很想要。
如果说之前还不太确定,可自从那天晚上偶遇醉酒的她后,他就彻底明白了。
他挣扎过很久,因为她的身份,怎么说都是先帝妃嫔。
而他,想成为一位千古名君。
那就必须爱惜羽毛。
然而,这些挣扎和矛盾,一夕之间就被击的粉碎。
其一,她没有给先帝侍过寝,不算实质意义上的妃嫔;
其二,她当初入宫选秀,名不正言也不顺。
既然如此,他和她,有什么不可以?
唐高宗李治在纳武氏之前,武氏可确实当过他父皇的妃子呢。
“你说的对,”
雍正说着,往前逼近了一步。
苏沐瑶呼吸骤然发紧,他离她太近了,近到两人之间不过一拳,她能嗅到他衣服上清淡好闻的熏香。
高大的身躯,罩着她,犹如猛兽,让她很有压迫感,不由自主的想要往后退。
她试图小小的往后挪一步,还未动,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就被一个强壮有力的胳膊环住了。
“唔……”
男人手臂往前一用力,她还未反应得及,就被抱在了怀里。
苏沐瑶能看到他天青色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喉结,她忙移开目光,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声音有些发颤。
“皇、皇上……”
她从没和男子挨的这么近,性子再镇定百倍,这会儿也有些稳不住了。
苏沐瑶脑子乱乱的想,雍正这个大昏君,该不会是想要露天席地的宠幸她吧?
时隔数天,再次将惦念许久的,柔柔软软的身子拥入怀中,男人根本不想放手,他一低头,就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睫毛颤动着,淡粉色的双唇微张,若隐若现能看到一点贝齿,还有粉红柔软的舌……
雍正喉结滚了滚,想也不想的俯身亲了下去。
苏沐瑶忙一躲,他的吻偏了些许,落在她一边柔弱白皙的脸颊上。
触感也很好,但他可不会因此放过她。
紧抱住她,又朝着她的唇寻了过去,凌乱而霸道的吻,雨点般密集的落在脸颊上……
苏沐瑶完全躲不及,挣扎着去推他的肩膀,呼吸急促道:“不……唔……不可以……”
她还是第一个对雍正说不可以的人。
但她已经没空想那么多了。
苏沐瑶颤声道:“皇上……您不能……嫔、嫔妾……可是先帝的女人……唔!”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男人吻了个结结实实,双唇被堵住,他的吻很不温柔,带着强势霸道的占有欲,秋风扫落叶一般,占据了他的口腔,坚硬而柔弱的舌头,往她喉咙深处撬着……
苏沐瑶双腿都在发麻发软。
要不是腰身上支撑的那只手臂,她恐怕会直接软倒下去。
脑子里一片空白,脸颊红润,浑浑噩噩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直到怀中人呼吸不上来,雍正才抬起头,放过她。
苏沐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雍正顺势坐在一旁石凳上,让苏沐瑶坐在他大腿上,环着她腰身的手臂却自始至终没有松开,他轻抚着她的背部,让她舒服一点,关心道:“好些了吗?”
是他不对。
他方才过于激动了,都没有顾忌场合。
苏沐瑶把脸埋在他肩窝,久久不语。
就在她神智恢复清明的那一刻,那天醉酒后的记忆也跟着回来了。
她是怎么被他抱着到丽景轩的……
她是怎么醉糊涂了,看着雍正美色,强吻了他的……
以及,后来雍正不甘示弱,又强吻了回来……
作孽啊!
苏沐瑶严重怀疑,雍正对她的态度变化,就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虽然她没有证据。
她现在恨不得重启人生,怎么说?
这些复杂的心情,雍正是不会理解的。
他正在思考接下来的事,总不能一直这样不清不楚的,以及太后那边……
还有,自己是不怕的,但她说不定会胡思乱想。
想到这里,雍正温柔道:“你放心,朕现在还不会动你,等你身份改了再说,不过……”
不过他是要定她的。
她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
后面胁迫人的话虽没说出来,但意思很明显。
苏沐瑶用脚指头都能想到。
方才她还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毕竟是她先亲的雍正,迈出了那禁忌的一步……
可现在嘛……呵呵。
她一个被皇权压迫的受害者,到底有什么好自我反省的。
苏沐瑶绷着脸,从他怀里起来,站起身,道:“皇上,嫔妾想回宫去了。”
“嗯,你先回去吧,”
雍正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
可他生平头一次对女子动心,根本不知道具体该怎么做,才能表达自己内心的欢喜。
送画,她装糊涂;送点心,她拒收。
她恨不得逃离自己远远的样子……
让他不由自主的,就仗势欺人了。
总之,先让她明白,她逃不开自己的手掌心,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吧。
雍正顿了顿,干巴巴的描补了一句,道:“注意身体。”
苏沐瑶直接忽略了他最后一句,行了礼,头也不回的走了。
雍正坐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但又觉得自己不是全错。
心里那种复杂的滋味,怎么都形容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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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宫里,苏沐瑶什么都不想做,闷闷的坐在炕沿上,用手撑着头,看对面的云墨和春兰两人编着各色丝线,打络子。
秋蕊走过来,问道:“主子有没有想吃的?我去做。”
苏沐瑶摇摇头,怏怏道:“天气太热,没胃口。”
云墨笑道:“咱们宫里刚分了些冰块,还有昨日放在水缸里镇好的果子,可以做水果冰粥吃。”
冰粥是南方那边的一道名点,做法并不难,首先将西米浸涨,再和各色水果、冰糖放在锅里煮成浓粥,再兑上敲碎的干净冰块,就做成了。
吃起来口感冰爽,不但能消暑解渴,还有美容养颜的功效。
说到这个,苏沐瑶总算来了几分精神,点头道:“好啊,多做几碗,咱们一起吃。”
吃着酸酸甜甜的冰粥,苏沐瑶心里的烦乱总算慢慢平息了下去。
是她奢求了。
即便放在现代,大家也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何况是在等级分明的古代呢?
人注定是会被大环境影响的,想要好好活下去,就得去适应环境,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她之前想的,当一个太常在,在宫中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现在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现实。
原主的背景和遭遇,注定她就安稳不了。
还不如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一步步的往高处爬。
想要安稳生活,也是需要实力和资本的。
第53章
行宫别苑。
雍正坐在桌案前,一页页翻看着内务府拟好的,今年给各宫妃嫔赏赐的端午节节礼的单子。
底下的内务府总管丁皂保心里惴惴。
而引起他惴惴不安的缘由很简单。
前段时间,他来面圣,中间提及过,今年端午节各宫放赏的事。
皇上当时表现的很不在意,说,按着往年宫里定例安排,拟好单子后着人呈给皇后过目,以后也不必再为这种小事搅扰他。
谁知这才过了几日,皇上忽然变了卦,着传奏事太监来唤他,还让他拿着端午节节礼的单子过来。
这一变化,弄的向来处事不惊的丁皂保也有点慌了。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要坏菜。
来的路上,他一直回忆着,内务府拟的节礼单子中可有什么不妥之处,但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
没有啊,都是比对着康熙爷后宫来的。
他躬身垂手立在大殿中央,大殿中,静的出奇,只有上首纸页翻动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就这片刻功夫,对丁皂保来说,却跟等待凌迟一样漫长。
丁皂保感觉头顶像悬着把刀似的,他用袖袍擦了擦鬓边沁出的汗珠子,垂眸看着地上的盘金九龙丝宫毯,没得到吩咐,一眼也不敢往上瞄。
雍正翻完礼单,起身行至窗边,负手沉吟了片刻,缓缓开口道:“今年给各宫行赏的端午节节礼,有一处需要更改……”
没说“不妥”,只说“需要更改”,幸好幸好。
丁皂保暗松了口气,忙道:“还请皇上明示。”
雍正道:“给乾西四所的怡太常在,再添上一对玉如意、两匹香云纱、和四端凤尾罗,以后逢年过节的节礼、月例年例,都按着这个标准往上添。”
他话其实说的很隐晦。
但丁皂保能混到这个位置,瞬间就听懂了。
常在的端午节节礼是:两柄宫扇、六串香珠。
而贵人的端午节节礼才是:一对玉如意、两匹香云纱、四端凤尾罗。
皇上这是欲将贵人的份例给到怡太常在。
但奇怪的是,皇上说的是“添”,而不是“改”。
这个用词很微妙。
也就是说,皇上要让怡太常在一人兼享两份份例:常在+贵人。
且不止今年端午,以后也一样。
可是,皇上如果想抬高怡太常在的份例,何不直接擢拔她为太贵人、或太嫔呢?
太常在的位份,太常在的份例,和贵人的份例叠加在一起……
一种位份,两种份例,这算什么?
“微臣遵旨,”
丁皂保心中疑惑,面上却不显分毫,顿了顿,恭敬道:“皇上,那添赏的理由是……”
这般更改,太过奇怪。
总得给前朝后宫一个说法吧。
雍正抚着手上白玉扳指,淡淡道:“怡太常在贞静持躬,端良著德。自入宫以来,一直孝顺太后,朕看在眼里,心中甚慰,本应擢其位份,奉为太贵人,晓谕六宫,但因近来国务繁忙,不宜操办,所以暂时只添贵人份例与她,以待来日。”
他说了这么一番话,意思很明显。
就是以孝顺太后为理由,给瓜尔佳氏添的赏赐。
就是只给她添贵人份例,不升太贵人位份。
当然,任谁都能看出来,这个理由根本就是一个幌子。
瓜尔佳氏一个区区太常在,连去太后身边侍疾的资格都没有,怎么孝顺太后,每天去慈宁宫请安吗?
那其他的先帝妃嫔也去请安了,怎么不添赏?
不过,人家是皇上,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能给个明面上过得去的理由就不错了。
丁皂保领了旨,也不废话,立即去办了。
他走后,雍正重新坐回案前,取来一张梅花洒金笺,提笔写满了字。
递给旁边的苏培盛,吩咐道:“按着这张单子,开库房。”
苏培盛楞了楞,一脸为难道:“皇上,这……”
开库房,然后呢?
他忖度着皇上意思,试探性的问道:“这上面的东西,可是赐给怡太常在的?”
雍正递过去一个“你在说废话”的眼神。
苏培盛一噎,低头看了一眼单子,犹豫道:“皇上,怡太常在现也在行宫,不如回去了再……”
往常皇上赏人的时候,都是随口一句“赏”。
没提具体赏什么东西,就是一包金银锞子;提了的话,就按皇上说的来。
从没有这么郑重过,居然御笔亲写了一张礼单。
这也就罢了,这张单子上面的东西,当然不出意外的,都格外的稀有珍贵,皆非惯常赏赐之物。
譬如说第三列的粉彩花蝶纹瓶,成功烧出来的仅一对:一个现在养心殿西暖阁的多宝阁上摆着,另一个在紫禁城皇上的库房里封着。
行宫的库房里是没有的。
所以,要赏给怡太常在,得先差人去宫里取,再运过来,万一路上的时候,有什么闪失……
而且,怡太常在待在行宫也只一时,过了端午,总要回宫的不是?
那这些珠宝瓷器,还得再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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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点点头,苏培盛说的确有道理,但是……
不多做出一些表示,就显得自己不够看重她。
尤其在添了贵人位份的节礼后。
固然他心里想的是,添到嫔位、妃位的节礼,过于突兀,容易招惹非议。
但从她的角度看,保不齐会误会,他将来只准备给她一贵人的位份。
“赏赐的事不急,等回宫再说,先……”
雍正思索良久,沉声道:“传朕旨,赐怡太常在于“九龙汤池”沐浴。”
此话一出,苏培盛顿时惊了。
九龙汤池是行宫中专供皇上洗浴的汤池,在琼华岛山的左边,温泉是纯天然的,四周建有九间玻璃宫殿,和石窟洞穴紧密相连,池水曲折相通,流动不止,中间出水的,是一仰头的盘龙,固谓之九龙汤。
九龙汤池,就连皇后都没有资格进去。
皇上却赐一太常在在池中沐浴。
这……可不单是天大的殊荣,其中的意味,也颇为深远。
苏培盛:皇上您要不再想想?
不然要瓜尔佳氏以后在后宫中如何自处呢?
雍正顿了顿,果然觉察到不妥,改口道:“传密旨吧。”
皇上今天第三次反复,又是因为瓜尔佳氏。
苏培盛对此,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
…………
雍正满心以为,苏沐瑶会因为他这一道旨意,感到惊喜。
殊不知苏沐瑶感受到的,只有惊,没有喜。
甚至于她在接到旨意的那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白居易《长恨歌》里写的四句诗: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苏沐瑶:“……”
胤禛,我谢谢你全家嘞!
昨儿个谁说的,暂时不会动她,导致她完全没有献身的心理准备,然后今天又整这么一出。
苏沐瑶心里骂死了雍正,但还不得不带着一脸笑容,谢了恩。
回到宫里,苏沐瑶还未说什么,云墨、春兰等都担心的围了过来。
大家都不是傻子。
之前那幅画,昨日钓鱼时遇到的事情,还有今儿行宫差拨太监送来的端午节礼……
桩桩件件,都说明,她们家小姐被皇上看中了。
旁人则喜,她们反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