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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第 8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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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曦有些难言的看了一眼李才人,心跳都不由得停了一下,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圣上早有安排之人,会是李才人。

这一瞬,姜曦想了很多,想到了当初李才人瑟缩于人群之中的楚楚可怜;想到了那日李才人仗义执言时的慷慨激昂;想到了去岁夏日时,她不顾炎炎烈日,满头大汗也要登门献礼时的纯粹诚挚。

可回忆停止,只余眼前这盏掺了药,冒着热气的茶水。

“李才人,一起用吧。”

姜曦含笑看向了李才人,李才人呼吸一滞,对上姜曦那和善的眼神,她慌乱的别过眼去:

“妾,妾方才已经饮过一杯,现下还不渴。”

姜曦勾唇,不再多言,随后仰脖将那杯茶水喝下,青瓷茶碗被她莹白如玉的掌心托举着,好似幻化成当初李才人在寒衣司中,饮下的那碗救命汤药的瓷碗。

李才人看的却不由得一阵出神。

哪怕到这一刻,她也未曾想过自己会这么轻易的成事。

明明这段时日,明妃娘娘和其他娘娘斗的昏天黑地,却从未吃亏。

从此前听闻姜才人用一杯杏仁茶算计的苏贵人失子后,她便对同出一门的?妃娘娘也有所揣测。

可现在,她没有想到,?妃娘娘竟会对自己这般毫不设防,就这样喝下这杯掺了药的茶。

李才人紧紧咬着唇,努力平复呼吸,在心里劝着自己:?妃娘娘只是失去了一个孩子而已,她如今已然身份尊贵,也不差一个孩子锦上添花。

旁人有怎及自己有?

那日在寒衣司吃着馊饭的时候,她便告诫自己,若有一朝起势之时,她必将不择手段,也要爬至高位!

只要自己的孩子是后宫唯一的长子,而自己这个长子生母,就是为了皇子,圣上便是再如何不喜,也不会夺了她的性命!

可是,看着?妃娘娘温和恬静的侧脸,她为何会觉得胸口这般疼,就连口中也泛着凉到心底的苦涩。

“李才人,你怎么了?”

李才人连忙回神:

“娘娘方才说什么?这两日身子愈发沉了,总有些精神不济………………”

姜曦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今年的冬日雪密,梅花倒是开的晚了一些,可也比寻常梅花瞧着鲜妍不少,你可要与我去赏梅?若是能剪些未放的枝条插瓶倒也有些趣味。”

李才人听着这样轻松愉悦的小事儿,却只觉得自己的喉舌仿佛被黏在了一起,囫囵应了一声,徐徐站了起来。

但也不知是否是她不小心,李才人起身时一挥袖,带落了桌上的茶具,只听一阵噼里叭啦声。

却是,物证尽失。

李才人被惊了一跳,发出一声轻呼,姜曦将其护在一旁,皱眉道:

“快些让人收拾了,莫要伤了人才是。李才人,你还好吗?”

李才人摇了摇头:

“有劳娘娘记挂。”

随后,二人这才往梅林而去,李才人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只是跟上了姜曦的脚步,亦步亦趋。

短短一程路,她心中满怀忐忑,姜曦倒毫无所觉一般,笑着指挥彩云剪了几支裂开花苞,泛了红的梅枝。

“左边那支,左边那支,哎呀,彩云你这丫头怎么还左右不分了?”

彩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瞧着自家娘娘都恨不得自己上的模样,连忙道:

“娘娘您别急,您动嘴就成,奴婢再瞅瞅!”

姜曦只得呆在原地,好容易选了几支心怡的梅枝,彩云抱花归来,心里也是大松了一口气,笑嘻嘻道:

“娘娘眼光就是好!看这花骨朵繁的哟,花还没开,奴婢就已经闻到香味儿了,等回了咱们宫里,被暖风一吹,登时就要花满枝头,花香满屋啦!”

“数你贫嘴!”

姜曦不由一笑,正要启唇说什么,忽而脸色一变,一时抓紧了华秋的手:

“肚子,本宫肚子好疼……………”

“娘娘!娘娘您没事吧!啊!怎么有血??”

李才人连忙往前走了几步,可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彩云直接扬了怀里的梅枝,一阵风似的将姜曦一个抱起就朝朱华宫跑去!

“娘娘,娘娘别怕,奴婢先带您回宫!”

华秋直接告罪离去,李才人心口猛跳,按理,这药不该起这么快啊!

顷刻间,方才还有笑声余韵的梅林,只余几根乱红入泥的梅枝,在黑黝黝的土地上,红的仿若鲜血。

纯妃和郑昭仪听到动静,走了出来,一听到姜曦腹痛,纷纷变了脸色,来不及叫了轿便急急而去。

李才人走在最后,只眼睁睁看着二人远去,茫茫花园,似乎只余她一人。

朱华宫中,宣帝没有回到勤政殿,反而在姜曦的书房里一遍又一遍的练着字。

一遍遍的“宁静致远”写下,可却难掩字里行间的焦躁,就连春鸿这会儿也时时在翘首张望。

宣帝越发心烦意乱,直接将几张宣纸丢入铜盆之中,冷冷的看着那墨字被清水浸湿,这才出手将起搅散。

春鸿因着朝外面张望的原因,慢了一拍,这才递上了帕子,宣帝声音淡漠:

“你在看什么?”

“奴才,奴才方才见外头刮了一阵风,想是有些冷了,担忧妃娘娘会不会吃了风,受了寒。”

春鸿小心翼翼的说着,宣帝神情一顿:

“那,朕去瞧瞧她。”

宣帝正要往外走,彩云直接抱着姜曦闷头冲了进来,将宣帝都撞的后退了半步,等将姜曦放到榻上,她这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伏跪在地:

“圣,圣上恕罪,娘娘她,娘娘她”

不等彩云开口,榻上的姜曦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面白如纸,发出痛苦的口申口今。

“卿卿!快传太医!春鸿,你亲自去!传从杞过来!”

因皇贵妃之事,宣帝对于从杞的信任与日俱增,春鸿连忙应了一声。

“圣上,圣上,疼,好疼啊

姜曦泪水朦胧了双眼,这一刻,她的泪水终于可以放肆涌出,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宣帝怎么擦也擦不尽,连他自己都不曾注意到,他这会儿正半跪在脚踏上,握着姜曦的手,安抚着:

“朕在这里,卿卿不要怕,太医,太医很快就来了!”

可即使如此,宣帝只觉得美曦的手越来越凉,鲜血渐渐洇湿了被褥,宣帝眼睁睁的看着血越来越多,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么,怎么这么多的血?!”

明明,明明皇贵妃当初用药打了胎时,不过一个时辰就,就能起身了啊!

宣帝毫无仪态的跌坐在地,可是朱华宫众人这会儿正忙的不可开交,竟无一人过来扶他。

锦香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看到宣帝这般,只是挑了挑眉,随后这才低声道:

“圣上,太医马上便来,奴婢先给娘娘擦洗一下,还请您”

宣帝自己爬了起身,哆嗦着嘴唇道:

“好,好,好,你快些去!”

“娘娘现下仪态不雅,圣上可否去明堂等候?”

宣帝点了点头,却是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等宣帝走后,锦香这才急忙走了进去,在姜曦耳边用气声道:

“娘娘,奴婢都准备妥当了。”

说罢,锦香飞快从被褥里翻出一个带盖的大肚瓷瓶,将里面的鲜血在热水里清洗干净,放在了床下。

而姜曦这会儿也终于睁开了眼,疼痛是真切的,可是这会儿她更不能松懈!

“圣上”

“圣上在明堂,小皇子也已经准备好了,是今晨起,一个勾栏女娘被鸨母逼着落了孩子,胞衣也在,装在用陶罐里送进来了。”

锦香一边给姜曦擦洗身体的血迹,一边禀报着,榻上的鲜血也有一部分是姜曦的,这些时日因为未曾来癸水的缘故,只略微一催便直接涌出,更是腹痛如绞。

姜曦只来得及说几句话,便被翻涌上的疼痛疼的几欲昏厥过去,锦香连忙抱住姜曦躺下:

“娘娘,有奴婢在,您,您若是受不住,使睡过去吧!”

锦香说着,就要从荷包中翻出早前准备好的丸药,姜曦无力的抓住她的袖子:

“不要,你,你去让人,让人打探皇贵妃和李才人,不,还有德妃她们,宫中,宫中动向。

今日,今日之事,也有李才人的份,李才人行事有异,不,不要松懈。”

姜曦艰难的说着,话落,她便忍不住抱着肚子在榻上翻滚起来,锦香含了泪,应了一声,转身便急道:

“太医!太医怎么还不来!娘娘都要终晕过去了!”

宣帝一听这话,便要冲进来,锦香连忙拦着:

“圣上,不可啊!”

“圣上!别,别进来!求您??”

女娘凄厉沙哑的声音让宣帝的心脏不由一阵钝疼,但他还是软了口气:

“好,好,好,朕不进来,朕不进来!”

二人正说着话,茯苓从外头急奔进来,她被门槛儿狠狠摔了一跤,也顾不上疼,便冲进了屋子,伏在床边:

“曦妹!曦妹你还好吗!都怪我病的不是时候!都怪我!”

茯苓说着,便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红彤彤的巴掌印顷刻便浮了起来,姜曦费力的抬起眼皮,只来得及拉了拉茯苓的尾指:

“茯苓姐,我,我没事,别,别哭………………

“暧妹!”

茯苓慌乱着想要去摸姜曦的脉相,可是她本就只学了皮毛,这会儿只能干着急。

而宣帝听了茯苓的哭声,心中更不知是什么滋味儿,只背对着内室,可茯苓的哭声却如魔音穿耳一般,替姜曦将她的委屈与痛苦哭了出来,由不得宣帝不听。

片刻后,从杞提着药箱飞奔进来:

“臣给圣上"

“不要多礼,你快去进去瞧瞧妃,她怎么会这么疼!"

宣帝急急催促着,看着从杞的眼神也有些不善,明明他说过这药是最最温和的落胎药,怎么还会让卿卿这般痛苦?

从杞也不含糊,忙进去诊脉,片刻后这才出来禀报:

“回圣上,?妃娘娘她服食了过量的不洁之物,只恐,只恐龙胎不保!”

从杞重重的叩了一个头,宣帝却不由一阵恍惚,过量,明明不是这样啊。

但随后,宣帝还是道:

“你先去给明妃诊治!”

宣帝从展中坐到了晌午,其余诸妃也纷纷陪着,眼看着一盆盆血水被泼出去,不知过了多久,里头的动静才消失了。

皇贵妃沉默的坐在宣帝的身旁,握着椅臂的指节泛着白,不知在想什么。

宁德妃等人倒是落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听到脚步声传来,纯妃和郑昭仪纷纷起身:

“?妃如何了?!"

“娘娘无恙,方服了安神药睡下了。”

锦香双手用丝绸托着一物什走了出来,站在宣帝身旁,低低道:

“圣上,小皇子……去了。”

宣帝看了一眼,血刺呼啦的小小一团,不过掌心大小,哪怕只是一眼,宣帝也不由得落下泪来。

到底是骨肉至亲,这会儿宣帝无声的落了一滴泪,这才哑声道:

“卿卿现下如何了?”

“太医说,娘娘伤了身子,日后要好生养着了。”

“好好照顾你们娘娘,她既睡下,朕便不打扰了。皇长子初诞即天朕即刻让人送一具棺椁过来,今日便让人先送出宫去,改日再则一风水宝地下葬。”

宣帝没有去看姜曦,他有些不敢去看,此刻美曦睡下的消息,更是让他有了不去的借口。

“皇长子?!”

皇贵妃直接反对道:

“圣上,?妃这一胎才四个月而已,如今更是没有保住,怎么,怎么能当得起皇长子的尊号?!”

宣帝这会儿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皇贵妃,若非因为她心存歹意,自己岂会走到这一步?

“那又如何?他是朕的儿子,哪怕他什么也不知道,朕愿意给他全天下至高无上的尊荣!”

宣帝说完,从众妃身上扫过,他看了一眼早年失子过的纯妃、郑昭仪、吕婕妤,道:

"传旨,请地仙为朕所失之子寻觅宝地,择吉日起棺另立碑,同享皇室供奉!”

言下之意,便是堵了纯妃等人的嘴,让她们不要再叫,得了好处就猫着吧。

而随着宣帝这话一出,原本想要开口的吕婕妤都坐了回去,纯妃更是激动道:

“那妾,可能为妾的孩儿在宫中供奉灵位?”

宣帝瞥了她一眼:

“随你。”

皇贵妃立时便坐不住了:

“圣上!古往今来,何曾有过替未足月出世的孩子立碑的规矩?!”

“那现在他有了!皇贵妃可不要忘了,你腹中也有朕的皇儿,你可莫要动气伤了龙胎!"

宣帝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皇贵妃,皇贵妃不由心尖一?,可却并未松口:

“您若执意为之,此事一旦昭告天下,只恐御史和后人评说对您声名不利!”

“此乃朕之家事,更是人之常情!妃是朕的爱妾,她腹中之子更是朕的爱子,天下人会理解朕的!”

皇贵妃见劝不住,只得悻悻的闭上了嘴,而一旁一直呆坐的茯苓终于开口:

“娘娘自有孕以来,连害喜都不曾有过,小皇子那般懂事,想来也该是个身体健壮的。

纵使娘娘一时不慎,怎么就能因误食了一些不洁之物,使失了孩子?还请圣上替娘娘明查!”

茯苓说完,“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宣帝眼角抽搐了一下,这才看向春鸿:

“说罢,这么久,你查到了什么。”

“回圣上,?妃娘娘今日出宫与纯妃娘娘、郑昭仪和李才人三人小聚。

听宫人所言,明妃娘娘只在与李才人说话时,喝了一杯茶水。”

“那茶水呢?!”

茯苓急急开口,宣帝念她情切,未有怪罪,反而示意春鸿开口。

“这………………才人主子起身匆忙,倒是,倒是不慎将茶碗打翻在地,奴才去的时候,已经让宫人清理了。”

春鸿这话一出,众人不由一静,便是郑昭仪都不由得看向李才人,没有吭声。

皇贵妃更是疾言厉色道:

“大胆李才人!你竟谋害皇嗣,圣上,还请圣裁!”

“妾,妾没有!”

李才人屈膝跪在地上,声音带着颜音,可却很是坚定:

“妃娘娘曾对有救命之恩,况且,况且如春鸿公公所言,若是对妃娘娘下手,稍有不慎便会被人戳破,岂非太过愚蠢?”

李才人没有自信能悄无声息的对姜曦下药,是以她不得不以身犯险。

况且,现在物证已失,旁人又能拿她如何?

李才人说完,便掩面痛哭,圆润沉重的腹部随着她的抽颤抖,郑昭仪不得不开口:

“圣上,李才人还有孕………………”

“你先起来,春鸿去查。”

李才人感激的看了一眼郑昭仪,可郑昭仪却没有看她,而是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内室的方向。

若真是李才人那自己恐怕也难辞其咎。

这些日子,她才发现李才人身边多了一个生面孔,听说是粗使宫女提拔上来的,只守夜,可伺候的李才人很是舒心。

可若是郑昭仪没有记错,那宫女从一开始便在李才人身边,但在此之前,自己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郑昭仪闭了闭眼,沉默着坐在原地。

春鸿走了一趟,茯苓也没有闲着,她看向一旁等候吩咐的从杞,直接道:

“敢问太医,娘娘所食不洁之物究竟是什么?”

从杞看了宣帝一眼,斟酌道:

“回才人的话,臣未曾亲看让娘娘所中之药,只根据脉相推断,和娘娘方才的出血情况,应是有一味牛膝。

牛膝有活血调经,引血下行之效,但若是有孕妇人取用,便有伤胎而至滑胎之效。”

茯苓听到这里,也看向宣帝,伏首道:

“妾恳请圣上调阅太医院记档,详查牛膝此药的去向!”

“准。从太医,你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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