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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有这么一块小蛋糕,香甜,好看,靠近它的空气都被染上充满蜜意的桃香。
傅眠坐在桌子前看它好久好久,本该在两年前的仲夏夜里就将它一口吞进胃里。
可小蛋糕不想被他吃掉, 小蛋糕说他是最好的朋友。
于是傅眠忍住了,两年,七百多个日夜,他在分分秒秒里抵抗着蚀骨的饥饿,饿到内脏开始相互吞噬,他也只是闻一闻小蛋糕的味道。
欲壑难填, 但只需要一缕桃香他就可以忽视一切。
但现在,傅眠看着面前笑容明媚的女孩,血液尖啸着直冲大脑,心脏膨胀到要爆炸。
怎么办?他的小蛋糕被人咬掉一口。
“ Emm,好久不见,还是这么热情啊。”沉熠被突如其来的触碰吓得一惊,看到人后反而笑起来。
“哦对了,这是我的朋友,我跟你提过的,傅眠。”他用德语向女孩介绍,不着痕迹地擦了一下脸,他将胳膊搭在傅眠肩膀上,动作熟稔又亲密。
Emm闻言看向旁边的青年, 眼神了然中又带点好奇。
她是沉熠某门专业课的搭档, 是沉熠在德国少见的朋友,为人开朗又直率,在学业上给予这个俊朗的中国男孩很多帮助。
随着女孩的视线扫过去,沉熠也好奇地观察着,想知道龙傲天的魅力在国外是否依旧无敌。
只是还没看出苗头,他就觉得不对,胳膊压着的肩膀僵硬,寒冬腊月里一股燥劲从身侧传过来。
他转头,发现傅眠站在原地,神色还算平静,就是眼神有点怪,本就黑沉的眼眸此刻好像吞噬光线一样,没有光泽可以跃出这迅猛的漩涡。
不知道是不是太冷了,他下颔线绷得很紧,远远看上去攻击性极强。
沉熠有点奇怪的抬手捏了捏对方后颈,低下头靠近耳边问他:
“怎么了?这时候发呆,人家等着跟你打招呼呢。”
柔软的围巾蹭到傅眠的脸庞带来轻痒,后颈传来的力度将他拉出暴戾阴鸷的幻想,他回神,睫毛下垂遮住眼中翻江倒海的情绪:
“好饿。”好想把你一口吞进胃里,好想把你藏起来,沉熠。
不只是他一个人发现这块小蛋糕很好吃,这颗星星很耀眼了。
他微微抬眸,对面女孩看向沉熠的眼神他太熟悉。
高中合影里,双人合照里,每一张有沉熠存在的照片里,他看向沉熠的眼神就是这样的。
他的宝物被其他人发现了。
正在打量傅眠的Emm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低语眨了眨眼,敏锐地感到一丝怪异。
她家里也有两个哥哥,可就算是亲兄弟也没有表现得这么亲密。
身处在一个同性婚姻合法的国家,她很快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
于是笑眯眯地打招呼,略带技巧性的试探:
“很高兴认识你,之前经常听到Yi提起你,今天见面果然和他描述的一样。”
傅眠的德语水平还停留在“你好”“再见”,这一长串的叽里呱啦对他来说简直就是鸟语。
夹杂着强烈的的酸意,这种听不懂对方说话的感觉让他倍感屈辱,好像莫名其妙就矮了一头。
好胜心作祟,他暗自咬牙,发誓这次回去不管有多忙,他一定要把德语学会,不说的能绕口令决不罢休。
但是现在…
傅眠轻呼一口气,维持自己正常的表情,扭头微笑着去问沉熠:
“她说的什么?”
本来就离得近,这下一扭头就直接撞在对方脸上,薄唇擦过沉熠的侧脸,好巧不巧,完全覆盖在Emm吻在青年脸颊的位置。
女孩瞪大了眼睛。
“嗐,她说很高兴认识你,以前听我说过你。”
沉熠伸手揉了揉傅眠的脑袋,对这人堪称暧昧的举动习以为常,甚至还在发觉从他脸侧滑过的唇有些凉后,把围巾摘下来塞给傅眠。
“是嘛?”傅眠罕见的没有拒绝,他抓紧手里尚带着温度的围巾反问。
不管这姑娘之前想表达什么意思,经沉熠的嘴一翻译就剩一个意思——
沉熠在德国还想着他。
“是啊。”有人爽快承认,
“我经常和德国认识的朋友提起你的,有时间把他们都介绍给你认识。”
脸上公式化的笑突然真了点,几乎是贴着沉熠的耳朵,傅眠说:
“你告诉人家,我也很高兴见到她,请她有空来中国玩,我们俩好好招待她。”
不知道想起什么,他声里含了笑,
“到时候我们带她去霖木吃饭。”
“哇塞,那你点单好了。”沉熠也笑起来。
霖木是高中时他和傅眠逃课去吃过的餐厅,菜单名字追求古风到离谱,别说读出来,看都看不懂。
“好啊,以前都是我点的嘛。”傅眠挑眉轻松应下。
于是沉熠将这人的话转告给女孩。
Emm听是听懂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沉熠提到要请她在中国吃饭的时候笑得那么开心。
她瞟了一眼旁边的傅眠,青年注意到她的视线冲她笑了笑,面容温润,但是笑意不达眼底。
在女孩的注视下,他搭在沈熠脖子上的手勾了勾,一枚紧贴胸膛的黑曜石吊坠就被拽出来,轻巧的悬在毛衣上,凛冽寒风中它闪闪发光。
而让她心动的男孩只是扭过头冲这人笑了笑,露出一点尖尖的虎牙,用比德语熟练一百倍的母语说着她听不懂的话。
语气与他和青年相处时的动作一样,熟稔,亲昵,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情态让第三个人无法插足。
银链的光芒在Emm眼中一闪而过,她一下子明白了——
沉熠开心的不是要请她吃饭这件事,而是吃饭包含的有趣往事,是他和这个青年的过去。
那些她不知道,未参与的过去。
*
“我知道你们那里对待多元文化的态度…但我会永远支持你们的…”
“不是。”沉熠轻轻放下筷子,将女孩最后说的话又翻译一遍,一脸不解,
“她说这话什么意思啊?还有,她为什么哭啊?”
傅眠埋头夹菜,不到一天时间内,他乘飞机来到大洋彼岸,在异国他乡的街头撞飞跑车,对一个德国女孩进行语言艺术,哪怕是龙傲天此时也感到饥肠辘辘。
“可能是你德语学的不到位吧…”他咽下嘴里的菜,并不抬头地忽悠,
“应该就是支持你让你加油学习的意思,人家不是说了祝你幸福吗?”
“她说的祝我们俩幸福,要说也没错,可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难道我德语学的就这么差劲?”
沉熠不可置信地瘫在椅子上,倍感心碎,甚至忍不住找《商业至尊》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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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小商,”趁傅眠不注意,他伸手把飞在空中的书精薅过来放在腿上,抚摸它柔软翅膀,殷勤问道,
“你刚刚听懂了没啊?她说的是不是我翻译的这个意思?”
好歹在一块儿相处了两三年,按哪儿能让黑皮书舒服沉熠门清,至尊大人被他伺候的直哼唧,飘飘然中开始输出自己的“唯傲天论”:
“龙傲天说的肯定是对的,你相信龙傲天就行了。我身上的无数次商业案例都能证明,他就算盲选都能选对,猜个德语小意思啦。”
沉熠心说你拉倒吧,要是按你说的这样,那世界还要科学干什么?
直接傅眠说干嘛就干嘛算了,他说地球是方的,地球就是方的呗。
想着他觉得自己也真够弱.智的,问谁不行去问这小东西,手一甩就把书推出去:
“去去去,按摩时间结束了。”
《商业至尊》就知道会这样,沉熠这小坏蛋每次都是用完就扔。
它哼的一声拍拍翅膀飞到傅眠肩头,侧侧身蹭到龙傲天的碎发,娇羞得翅膀尖都红了。
沉熠:……谁说没有感情线?这不是在这儿吗?
#龙傲天和爱而不得的小舔书#
他正忧愁着自己都学了两年的外语还这么差劲连日常对话都听不懂,就听见傅眠不经意的询问:
“对了,人姑娘走之前就只跟你说这个?那德语挺繁琐的,说这么长时间。”
“不是,”沉熠回神,重新拿起筷子,被打击得有点犹豫,“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Emm说她要去美国做交换生了,今天特地来跟我告别的。”
说着说着他更萎靡了,本来上课就听不太懂,这下朋友又走了一个,这学期期末能不能及格都是一个问题。
傅眠听到这话眉眼一挑无端显出些愉悦,但抬眼看见沉熠那颓样心又沉下去,紧了紧手里的筷子,他问:
“她走了你就这么不高兴?”
“啊?是啊。”沉熠无精打采的往嘴里扒拉一口米,没注意傅眠阴下去的脸色,
“我感觉我要在德国读一辈子了。”
他幽幽叹口气:
“这个专业课很难的,去年要不是小组作业Emm给我恶补,我去年就挂科了。”
当然沉熠人情世故还是懂的,学习不行但经济上没亏待过任何一个跟他组成学习小组的同学。
这次Emm这次能拿到交换生的名额除了自己的努力,说不清背后有没有沉熠跟徐雅云提过一嘴的功劳。
“虽然其他人也很乐意跟我讲啦,”
其他人?还有其他人?傅眠正在挑鱼刺的手一抖。
“但是她讲得最清楚啊,这下又要找人重新相处磨合了。”沉熠愁眉苦脸地喝了口茶。
哐当。
随着一声瓷盘碰撞在桌子上的声响,沉熠面前多了一小碗被剃干净刺的鱼肉。
他抬头,对面傅眠放下公筷,笑的温柔,说话却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那门专业课叫什么名字?回去给我找出来你的课本。”
“我教你。”
第32章
“我真傻,真的” 《商业至尊》失魂落魄地扑闪着翅膀喃喃自语,“在德国的时候我就该发现不对。”
“谁家老大对待小弟是这样的,定点飞过来看你就算了, 还为了教你去自学大学专业课”
“咳, ”沉熠打断他, 挑眉纠正,“不是小弟,是朋友。”
“朋友?”有书冷笑一声,昨晚龙傲天告白已让它彻底疯狂, 以前有多舔现在就有多恨, 冷声地抖出来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
“朋友哥们可不会在你晚上睡着的时候偷亲你。”
*
吃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街头人群稀少。
这个月份的德国还是挺冷的,傅眠把围巾重新挂回沈熠的脖子上,针脚细腻的布料沾染上他的体温,带着餐厅内的浅淡熏香一圈一圈系在青年的脖颈。
沉熠站在原地微低头配合着傅眠的动作,直到围巾快要包裹住眼睛他才开口,说话时哈出的水汽飘在围巾上并不舒服:
“这样系不好看。”声音隔着厚实的面料透出来闷声闷气的。
“暖和。”傅眠无视他的抗议,甚至将围巾打了个结。
沉熠闻言上下打量了说话的某人,快零下的温度里只穿了一件秋季大衣,给他系围巾的手都是凉的, 偶尔碰到脸颊让人忍不住瑟缩。
什么双标现场?
于是他慢吞吞地开口:
“你的手也很凉啊。”还好意思说我。
傅眠一顿, 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擦到对方的脸让人不舒服了, 想了想, 在沈熠的注视下把右手伸进衣服内侧。
血液滚烫,隔着一层皮肉遇上沁凉如玉的手,神经系统迅速向大脑发出要求躲避的信号,他却面不改色,直到右手被熨热才拿出来抚了抚沉熠的脸,接着用这只单手去给他系围巾:
“不凉了。”
沉熠简直要被他的举动搞笑了,啧的一声握住傅眠左手,三下两除二地把这人好不容易围上的围巾摘下来,潦草地围了几圈套在对方身上。
他的手掌干燥温暖,愈发衬得傅眠的左手凉的像块冰,握了两秒沉熠觉得不行,干脆拽着他的手一块塞进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走了。”
傅眠被他拉得踉跄,开口想说话但嘴唇一动就碰到围巾上残留的湿润水汽,甜味随着这微薄的湿意沁入口腔。
他眨眨眼几乎是瞬间明白这是什么,接着就像突然哑巴一样闭上嘴,任由沈熠拉着他往前走。
被握着的左手微蜷,在那狭小口袋的方寸之地与另一个人相扣。
就是不知道是谁的舌尖忍不住微微探出来,去描摹那微淡的甜。
快走两步,两人来到汽车旁边,沉熠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空,又扫了一眼衣着单薄的傅眠,提议:
“好冷,还是回家看电影吧,”
“我上周在一家影音店淘到好多老碟片,没有名字的那种,还没看都是什么片呢。回去当盲盒看了吧?”
说起这个他表情变得兴致勃勃,看起来还是受到了徐雅云的影响。
“可以。”傅眠毫无异议,整张脸都快缩进围巾里。
沉熠不由得看他好几眼,心说这么冷啊,让你穿这么少。
懒得把手伸出来,他直接隔着口袋按响车钥匙——
“滴滴”
随着电子门锁发出解锁成功的提示音,两个人踏进公寓里。
抖抖身上的凉气,沉熠来不及摘外套,换了拖鞋就把暖气打开。
然后蹿到厨房,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非常清晰:
“你喝热可可还是拿铁?”
口味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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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也很像。
傅眠听到拿铁这个名词不知道想起来什么,眼神飘忽一瞬,回他:
“我喝白水。”
“啊?别啊,这样的天窝在家里看电影就得喝点有味道的嘛。”沉熠从厨房探出头来,他没脱外套,现在暖气烘得他双颊泛红,眼睛愈发明亮。
傅眠凝望他两秒,平静移开视线,把大衣挂在衣架上:
“那就可可吧。”
“好,那你先去把书房把投影仪和DVD打开,我调好就过去。”
“嗯。”傅眠应了一声,犹豫片刻还是把围巾摘下来搭在衣架上,抬脚走向书房。
黑皮书晃晃悠悠跟在他身后完全不去管在厨房忙活的沉熠,自从傅眠来了之后它就彻底背叛组织,只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立在龙傲天的肩头。
它飞在空中看傅眠走到书房门口,屹立在身前的枣红色木门只显得这人更加身形挺拔,腰背笔直。
他抬手拧动铜黄色的门把。
“咔哒”
物体碰撞发出轻响,沉熠把两杯热可可放在矮桌上,盘腿坐在地毯上扒拉出一纸箱的碟片。
“反正也没名字,你随便选一个吧。”他将纸箱推给同样席地而坐的傅眠。
书房内窗帘早已被拉上,投影仪透出一束白光,光影扩到沉熠的脸上,面容被划分明暗拼接在一起,一闪而过的虎牙成为唯一的洁白。
昏暗中,他的眼睛闪耀着纯真且鲜活的魅力。
有人匆匆移开眼,要命,一旦沉熠这样看着他,他就想钻进这双眼睛溺毙在这墨色池水里。
喉结滚动牙又开始痒,傅眠掩饰性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甜腻的液体滑进食道,热流压住躁动,他随手挑了一张碟片,含糊道:
“这张吧。”
正反都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的标记,光碟表面在白光反射下折出五色的光。
沉熠拿起来打量两眼,也看不出任何信息:
“行啊,要是挑到小语种片了就换吧,反正也听不懂。”
傅眠嗯了一声随他。
把碟片放进DVD读取,连接的投影仪光束颜色悄然变换,画面被投到幕布上。
说不上运气好还是不好,这张碟是法语片。
“嗯我能听懂一点。”沉熠皱眉看了半天,实话实说。
沉熠的祖母常年居住在法国,虽然没有系统学过但多少年耳濡目染他还是掌握了一点日常用语。
不过他扭头看了眼明显的一头雾水的傅眠:
“要不还是切了吧?”
“你想看吗?”傅眠倒是无所谓,看什么都行,他的心思又不在这上面。
和沈熠待在一起消磨一整个下午,这件事本身就够让他满足。
“还行,它画面拍的挺有感觉的。”
“那就看吧,不行你翻译给我听好了,”傅眠扫了一眼电影,“反正对话好像也不多。”
“法国片都这样,画面大于剧情。那就看这个吧,我给你翻译。”沉熠耸肩。
不过他也没翻译几句话,这电影的前三十分钟几乎就是男主角一个人的独角戏。
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片子,拍摄手法非常粗糙,镜头晃动得简直让人头晕。
起床,搭乘交通工具去上班,在工位上被老板批评,下班。
简直就像记录流水账一样,沉熠看得打哈欠就想说要不换一个吧,拍得画面再好看也不能跟演默片一样啊。
话还没说出口,幕布上的场景突然发生变化——
随着两声敲门声,男主人去开了门,门口是一个英俊的法国男人,两人开始对话。
“他们在说什么?”傅眠问他。
“打招呼,然后好像是这个男的问主角买不买东西。”沉熠轻抚着《商业至尊》的翅膀,这小东西今天一天都很兴奋,现在终于熬不住趴在沈熠腿上睡着了。
“买的什么东西?”傅眠接着问。
“额”沉熠眯着眼看了字幕半天,不知道为什么神色突然变得有些怪异,
“买的”他吞吞吐吐。
“?”傅眠奇怪的看着他。
还没等他继续追问买的什么,耳边就听见一声浓重的男性喘.息。
他扭头,发现电影里刚刚还站在门口对话的两个男人不知何时转移到卧室,纠缠热吻在一起,身上的衣服以秒计算的消失着。
买的春。
这下不用青年说,傅眠也懂了。
幕布上只剩下白花花的一片,他有些尴尬的扭过头,侧眼却发现旁边人的耳廓已经红了一大片,像是傍晚时分天边的绯云。
沉熠脸红了。
那些尴尬的窘迫的情绪一下子被压下去,傅眠盯着那片绯红看了许久,直到对方像是受不住想要换碟片,他才开口,语气平淡:
“正常,法国嘛,浪漫国度。”
沉熠把嘴里想要换碟的话咽下去,干巴巴地笑了两声,附和:
“是啊,正常。”
看他这样傅眠眸里闪过一丝笑意,扫了眼屏幕上缠绵的两个男人,沉默片刻试探开口:
“现在看这些会觉得不舒服吗?”临了又慌忙补充,“就是怕高中那个事给你留下阴影”
“额,还行,没什么感觉。”沉熠一愣,老实回答,只觉得现在有些魔幻,这是什么事啊?
面前放着限制级的同性影片,自己的好哥们坐在旁边问自己什么感觉。
他羡慕地低头看了一眼睡得香甜的黑皮书,心说你怎么这么会找时间睡觉?
本以为这离谱的一段会很快过去,可没想到都过了五分钟,画面里两个人马上要从亲嘴转向更重量级的项目,画面还是丝毫没有要切换的意思。
这下不只沉熠坐不住了,傅眠也皱起眉,逗逗人就行了,更深的东西他不想让沉熠看见。
“要不你跳一下?”他开口去问。
“啊?行。”有人面红耳赤的拿起遥控器。
不过拖过进度条的人都知道,遥控器的按键跳一次一般是十五秒,就是说沉熠每按一次快进键屏幕画面就会跳到十五秒之后。
电影画面就像画片一样,一顿一顿的切换,随着剧情的递进,每跳跃一次画面的的尺度就大一点。
暖气开的太足了,燥热中沉熠又一次按下快进键。
只是这一次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屏幕上的画面,眼前就一黑。
傅眠捂住了他的眼睛。
“要不换一张碟吧。”
身后,有人眼眸漆黑,看着屏幕上几乎需要全打码的两个人,他的表情平静没有一点变化。
倒是手掌下滚烫的热度和睫毛触在手心带来的微痒让他呼吸一滞,说:
“还是换一张吧。”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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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章
《商业至尊》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晚饭后了。
玻璃窗上反出远处建筑物的影子, 灯火明灭之间与挂在天幕的稀疏碎星遥相辉映。
它扇动翅膀向后翻了个跟头,驱散睡醒后的晕眩去问沉熠:
“你们今天下午干嘛了?”
沉熠正在厨房洗碗,闻言一顿, 热水哗哗冲洗走手上的泡沫, 他眉毛拧起来神色并不自然:
“看电影啊,还能干什么?”说着将水温调低一点,继续手上的动作,
“你管那么多干嘛?平时也没见你关心过我干什么了。”
书精同学书页开合两下,哼声道:
“你有什么好关注的?我关注的是龙傲天!”
没有表情, 但它声音变得低沉, 听起来有种肃穆的虔诚:
“我来到, 我见证,我记录。”
“得了吧,”沉熠压根不吃它那一套, 他用布把碗筷擦干水迹,
“你这上面原来写的就不准,现在更是,你记录什么啊?
“都跟着我来德国了,一个月看见龙傲天一次你能见证什么?”
把碗筷放进橱柜,他伸手将书精从空中拽下来,坏心眼的用指尖去划对方敏感的翅膀根,乱出主意:
“要我说, 你记录我得了。”
“你看,你来到,来的是我家,你见证,见证的是我每天干什么,干脆你记录也记录我得了。”
别再整天嚷嚷龙傲天了,听的头疼。
人们都说虚假重复一万遍就会变为真实,他可不希望《商业至尊》念叨一万遍之后,傅眠就真的变成书中那个“竟恐怖如斯”的此子。
傅眠就是傅眠,不是任何其他。
沉熠静静地看着书精,墨棕色的眼眸好似无波湖水。
黑皮书努力挣脱青年的魔爪,像发射的小炮弹一样猛地冲到空中:
“哼!你少蛊惑我,在德国怎么了?按照龙傲天给你发消息的频率,我连他每天吃什么我都知道,我怎么不能记录?”
“不过,”它又慢慢落下来,用翅膀尖柔软的羽毛蹭了蹭沉熠的头发,
“你放心,鉴于你这么多年对本大人还不错,我记录的时候会稍微替你润色的,”
“争取不把你在德国学习这段写的这么狼狈。”
沉熠一哽,突然想起自己少的可怜的学分,什么情绪都没了,皮笑肉不笑:
“那真是谢谢你了。”
眼睛微弯,湖水被拨动泛起细碎粼光,他想,算了,要是书精念了一万遍龙傲天,那自己就念一万遍傅眠好了。
做朋友嘛,应该的。
《商业至尊》完全没听出来他的阴阳怪气,喜滋滋地说了句不用谢,掉头一转就出了厨房去找龙傲天。
客厅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傅眠坐在沙发一侧,暖色调的橘光打在他俊朗面容,掩住几分锋利的桀骜意气,多了几分柔和温润。
他在低头看手机,虽说陈鹏飞拍着胸脯保证过这两天一定不打扰他,但公司处于飞速上升期,很多事必须要傅眠亲自过目。
皱着眉头处理了两份文件,手机屏幕太小需要时不时滑动,效率低的令人发指。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傅眠抬头,冲走过来的人微笑:
“洗完了?”顿了顿,开了个玩笑,“这回碎了几个碗?”
沉熠翻了个白眼,往后一砸坐在沙发上,下坠的力度太大他直接歪到傅眠身上,屈起还滴着水的手弹了对方一脸水珠:
“全碎了。”
对方完全不生气,弯腰往前在茶几上拽了两张抽纸,拽过青年的手一根一根仔仔细细的擦干净水渍,打量几遍认为真的不湿了,才草草的抹了把自己的脸。
而且没有擦干净,眼睫上还悬着一滴剔透的露珠。
沉熠看着眨眨眼,但他这人懒,没去拿抽纸直接伸手用衣袖去揩掉那水滴。
水迹从眼角逶迤到太阳xue,远远看上去水光闪烁,就跟哭了一样。
但是沉熠歪头想了想,发现自己好像还没见傅眠哭过呢。
不知道他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狗腿的书精同学早已经趴在龙傲天的肩头,看着眼前两人互擦水迹的一幕,它用翅膀挠挠书脊觉得有点怪。
但还没等它想清楚哪里怪,就被沉熠的话吸引注意力——
“要不要用电脑?”沉熠看了一会儿傅眠处理文件,觉得手机处理实在麻烦,忍不住问出声。
没有任何遮挡的想法,几乎算得上是机密级的文件就这样亮在对方面前,倒是听到对方的提议傅眠犹豫了。
他随手用手机看两眼还行,一旦用了电脑就意味着这两天的私人“充电”时间还要被其他事情占用。
“刚好我也看一会儿书。”沉熠见他犹豫又说了一句。
“行吧。”有人不情不愿的答应,心里对工作是从未有过的厌烦。
要是旁边的《商业至尊》能知道龙傲天此时的想法怕是要吐血,可能那几年后才明了的感情现在就会被它猜出来。
无他,书里龙傲天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的坚守在工作的岗位上。
从来没有因为女人放弃过事业,倒是因为事业捏着鼻子泡了好几个自己不那么喜欢的女人。
这段被沉熠评价为全书最恶心的十大剧情之一,其他还有著名的“朋友母亲”,“兄弟妹妹”,“可怜嫂嫂”
至于现在嘛,傅眠打开沉熠搬过来的笔记本,扫了眼坐在旁边安静看书的青年,勉强压下心里的烦躁咬牙去看文件。
墙壁上的挂钟指针一点一点往前走,时间被具象化在这细长铁片上,随着它的每一次前进而慢慢流逝。
分针转了几圈,沉熠合上书。
侧头发现傅眠还在处理文件,他没出声托着下巴发呆,神游天外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想起什么,他把手伸进口袋掏出手机。
点开搜索栏,他眨眨眼,指尖停顿两秒还是打字输入了今天下午那部影片的名字。
可恶啊,虽然拍的很烂,还是想知道结局是什么。
互联网一如既往地神通广大,按下搜索键就有百度百科弹出来。
无视封面上两个热吻的男人,他一路拉到最下去看剧情梗概。
片刻后,
沉熠默默合上手机,神情平静,就是睫毛颤得厉害。
扫了眼傅眠神情认真的侧脸,他心说你什么水平啊,随便挑一张就挑到一张限制级成人影片。
注意到青年的视线,手气超好的某人扭头:
“怎么了?”
“没事,”沉熠摆摆手,一想到今天下午他和傅眠傻着脸看了半天的影片是这个,就尴尬中带着点好笑,
“我书看完了,没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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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眠读不懂他的表情,只觉有些莫名其妙,试探着发问:
“那你等一下?我马上看完了。”
“嗯,你慢慢来嘛,不着急。”沉熠说着又往对方身边凑了凑。
瞟了一眼什么也看不懂的电脑屏幕,他发出一声真心的称赞,
“好厉害啊,棉籽。”
有人眼睛弯起来,眸子里都是笑,酒窝非常明显,一到这个时候就显出些纯真的稚气,
“年纪轻轻就是商业新贵了。”
徐雅云和沈熠通话偶尔会提到他这个小同桌,对人在商业上的眼光和手段评价都很高。
只不过又想起自己儿子读书跟要命一样的现状,再开明的家长这时也免不了对比出落差来。
想起母亲那句“毕不了业就别回来了”,沉熠真情实意地开口:
“以后就等着你养我了。”
室外漆黑寒冷,室内明亮温暖,灯光柔和,这句话就清晰地泊在暖热空气里。
“等着你养我”
傅眠看着他,心跳狂跳不止,只这一瞬间,天地间明亮得就如同白昼里刹那间会有的那种光明,令人心悸。
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幻想被这人轻巧地说出来,连同那句“好厉害”的赞美,一齐砸向他,砸的晕头转向。
“好啊,我养你”他狼狈转头,掩饰自己实在算不上正常的表情。
我养你,我要把世界上最好最珍贵的一切都捧到你眼前。
流淌蜜糖的河流,洒满钻石的土地,铺满金子的道路,只要你想要,一切都可以。
*
大抵是这句话的冲击力太强,直到夜空中第一颗星子开始闪烁,澎湃的海浪依旧冲击着某人的胸膛。
客卧里,傅眠长吐一口气,刚洗过的床单干爽又好闻,散出浅淡的香气飘在鼻端,他却烦躁地翻了个身。
人果然贪心,不过短短的午睡三十分钟,他就已经完全不能忍受这张冷清寂寥的床。
盯着头顶洁白的天花板,傅眠忍不住去回想今天的一天。
来到德国撞毁一辆跑车。他眼神平静,去见沉熠,值得。
午睡睡了沉熠的床。他睫羽微颤,桃香好闻,喜欢。
一个叫Emm的女孩亲了沉熠。他眉头拧在一起,讨厌,很烦,不喜欢。
下午和沈熠看了电影。他眉眼稍松,沉熠脸红了,可爱。
晚上沉熠说让我养他。他嘴角弯起来一点,期待,期待,期待。
明明回想白天是为了入睡,可却越想越清醒,有人啧了一声翻身起来。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手指相叠摩挲了两下,眼神在房间里环视一圈,最后一顿,停在暖气控制中枢上。
“叩叩”
“龙傲天找你呢!沉熠!”
黑皮书一头撞在浴室门上,水声哗啦中它朝里面喊。
花洒流出的水打在身上带来微弱的痛感,青年抹了把脸,胳膊一动带动全身流畅自然的肌肉线条。
这是一具年轻的,健康的,充满力量的男性躯体。
隔着两道门,他朝门外人大声喊:
“门没锁。”
傅眠推门进来,明明是求助的语气,唇角却带着一点如有似无的笑:
“我房间的”暖气坏了。
说一半的话被卡在喉咙里,声带滞涩发痒,这人却好像忽视一切,眼睛盯着一个方向眨也不眨,胸膛起伏幅度明显大起来。
他知道,沉熠在洗澡。
但他不知道,浴室的门是磨砂的。
第34章
朦胧是种美。
此情此景, 这句话再合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