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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觉得不用买, 过两天不就回京城了吗,穿你的就好。”吃完饭走出餐厅,傅眠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
“”沉熠又把脸埋进围巾里, 薄荷糖在舌尖慢慢融化, 说话时呼出的气体给围巾都染上一层清淡的甜蜜,
“那内衣怎么办?你也穿我的?”声音轻轻从绵软的布料中飘出来,如果不去看他发红的耳根语气也算平静。
“行啊,只要你不介意就行。”傅眠表情正常,他想了想, 讲话坦然到可怕,
“我不会闻的。”
嗯, 沉熠接受不了,高中时已经有人身先士卒地演示过了。
“ ”沉熠闭了闭眼,像是不能直视眼前这人,他心说你那惋惜的口吻是怎么回事啊。
幸好《商业至尊》今天没跟来,不然它就会发现这不单单是后宫文男主爆改纯爱男同,还是龙傲天因禁欲堕落到变态的故事。
它会吓晕的。
沉熠叹口气, 把薄荷糖咬碎,比含在口中更浓郁的薄荷香气爆发在味蕾,甚至清凉到吸进嘴巴里的空气都变得沁凉,浸在这股凉意中, 他问傅眠:
“那怎么办?你不想穿我给你买的衣服吗?”
虽然是禁欲多年的变态,但是怎么治他,沉熠太清楚了。
但是却纵容,如果这个变态小狗真的对他的衣服又闻又嗅,沉熠大概也只会顶着发烫的耳根去制定下一项训小狗的方法,除了慢慢教他不可以这样,完全没有任何脾气。
只能说是什么锅配什么盖,简直天生一对。
沉熠买的衣服傅眠眼眸微动,忽然想起三年前那件被贴上创可贴的羽绒服。
那是在德国时两人一起买的衣服,唯一一件,可惜后来被叶明然那个老不死的拿烟灼坏了,现在还在傅眠的保险库里放着。
至于为什么放在保险库
保险库不就是为最珍贵的东西上锁吗?
“行,那就买吧,最好你也买件跟我一样的。”回忆起那件羽绒服,他抿起嘴,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只觉把叶明然送精神病院真是便宜他了,应该找人每天拿烟头烫他。
“怎么?想跟我穿情侣装啊?”沉熠慢悠悠地往前走,记忆中好像这附近就有几家还不错的成衣店。
“不行吗?”有人像尾巴一样坠在他身后两步的位置,动作倒是一点也不像个小尾巴能做出来的,他一下子拽住沉熠的胳膊,强行把自己的手塞进对方的口袋里,与人十指相扣。
刚吃过饭从暖气十足的餐厅出来,傅眠的手烫的像个暖炉,塞进这狭小的方寸之地紧握住沉熠的手更是热的对方手开始出汗,想稍稍松开一些都不行。
“行行行,我没意见。”沉熠无奈,前后看了看,午后的街头空无一人。
于是就这样戴着围巾,隔着层厚软的面料轻轻吻在傅眠额头,低声问,
“所以能不能把你的手拿出去?太热了。”
薄荷香从绵软的布料孔隙中透出来,携着熟悉的桃香,丝丝缕缕的萦绕在傅眠的鼻腔下。
真是奇怪,有人想,这两天都和沈熠待在一起,洗澡也用同一瓶沐浴露,可为什么这令人痴迷的香气在自己身上总是很快消散。
不过没关系,他很快就回神,望向披着围巾的男人,开口:
“可以,但你把围巾摘下来再让我亲亲。”
没关系,他只是喜欢沉熠身上的味道,不然那只是一瓶香精勾兑的身体清洁剂。
“ ”有人眼神有一瞬间的茫然,他眨眨眼,随着逐渐理解这句话耳根温度再度升高,声音压在喉咙里又羞又恼,
“你没完了是吧?”
“不行吗?”傅眠又问出这句话,他面色平静地看着沉熠,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欲望,
“这里又没有人,不算有碍市容,也没有犯法,索吻不算犯法,我为什么不能说?”
“能不能亲?”他朝前迈进一步,伸手拢住有些凌乱的吊穗,抬眸望着沉熠,眼眸中有黑沉漩涡一闪而过,
“能不能?”
沉熠与他对视,在傅眠笔直又沉然的目光他读出除欲望以外的其他。
小狗在不安。
银杏树空落落的枝干清冷的裸在蔚蓝天空下,树下厚厚的积铺了一层明亮的金色,午后阳光明媚,泼在两人之间闪出无瑕光晕。
看着傅眠,沉熠意识到这不只是接吻的一件事。
有人好像对这份感情,对他很没有信心啊,竟然提出在街头接吻这种要求来证明什么,真是
真是被小看了呢。
他笑起来,捏捏对方放在自己口袋的手,就这样把围巾拉下去,露出那些轻轻浅浅的牙印,声音轻柔:
“能,怎么不能?”
没有犹豫的靠近,他捧着对方的脸就想吻下去,却没想到要求索吻的人抵住他的肩膀:
“等一下。”
傅眠面上流出一丝纠结,但很快被一种深到令人发颤的占有欲冲散。
他拉住沉熠的胳膊将人拉进旁边的小巷,把人抵在巷子墙壁上,侧侧身企图挡住巷口的光:
“来吧。”
沉熠失笑却没多说什么,抬手搭在对方的后颈轻轻捏捏,就想凑过去——
“等一下。”某人又喊。
就见傅眠目光扫过墙壁顶端的摄像头,他抿抿嘴,把沉熠的围巾解下来抖开,像盖盖头一样盖在对方的头上。
又打量一圈,他看着眼前别说脸就连上半身都被遮住的某人,眼神里终于闪过一丝满意,慢慢靠过去钻到围巾里,低声说:
“好了。”
光线全部被围巾遮挡在外,这由蓝咖色布料搭出的一隅只能望见彼此的眼睛,呼吸交织在一起,一点点靠近。
舔.弄,纠缠,他们交换了一个最温情的吻。
真可爱沉熠眼眸微阖,睫羽颤动,他把嘴张开,接受着对方对自己虎牙的舔.吻摩挲,感受着手掌下对方脖颈温热血液的流动,他想,太可爱了,和自己一样占有欲强的小狗。
简直天生一对。
舌尖游走在沈熠的虎牙上,傅眠说话含糊低沉:“我的。”
沉熠轻喘出声,用牙咬了下男人的舌尖,声里含笑:“你的。”
贴在对方侧颈的手掌微微用力,沉熠又低声说道:“我的。”
我的小狗。
我的辛德瑞拉。
我的爱人。
*
说实话,给龙傲天买衣服其实是一场视觉盛宴。
世界偏爱于他,身高腿长,宽肩窄腰,简直就是行走的衣架子,一块破抹布披在身上都好看。
就是吧…沉熠扫了眼他身上这件深灰色大衣,随手递给这人一件运动风的外套,问:
“你怎么这么爱穿大衣?它上辈子救过你的命?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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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风格试试。”
傅眠接过他手里的衣服,对某人沉浸在奇迹眠眠的换装游戏里没有任何意见,反倒是很高兴对方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只是听见这句话时他扭头,默默看沉熠一眼,平稳声线里竟听出点委屈:
“你之前说我穿大衣好看的。”
沉熠眼神迷茫一瞬,压根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时候说的话,但很快他回神,推着对方往试衣间走:
“你穿什么不好看?去试试,这里还有一套同款白色的,你要是没问题我就买那个。”
把人塞进试衣间,他往沙发上一坐,拒绝导购员送上来的茶水,慢慢翻看着杂志,翻到一页视线停住,眼睛眨了眨,指着杂志抬头去问一直站在旁边的店长:
“你们店里有吗?”
“有的,沉少。”店长笑容得体。
这是徐氏旗下的衣服品牌,这位店长在来实体店之前在设计部待过一阵,曾跟其他的设计师一起去过沉宅为这位公子哥测量尺寸送过衣服,虽然过去很久,但对方今天踏进来她还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不过”虽然奇怪这位大少爷怎么今天亲自过来了,店长还是兢兢业业的陪同,只是视线落在那张彩色图片上,语气变得迟疑,
“这不太符合您和那位先生今天的穿衣风格吧?”她问的委婉。
“啊没事,”沉熠好脾气的摆摆手,眼睛弯起来,狡黠一闪而过,“你只管拿过来就好了。”
*
傅眠把外套拉链拉上,对着试衣间的镜子照了照,看了两眼又把拉链拉下去,显出修长的脖颈和凸起的喉结。
沉熠喜欢摸这里。
他又瞟了两眼镜子,试图凹一个更显气质的姿势再出去,门就响了,有人隔着一道门问:
“棉籽,换好了吗?”
傅眠正欲脱口说好了,不知想到什么又停住,干脆把拉链一拉到底,内里的黑色背心紧身贴着,流畅自然的肌肉线条浮在布料上:
“还没,拉链有点拉不上。”他面色平静,语气自然,
“要不你进来帮我看看?”
沉熠又不是修衣服的,这事不找导购找他,莫名滑稽。
但是有人就这样傻愣愣的进来了。
试衣间的空间很大,甚至放下了一张沙发和一张茶几,沉熠进来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放在茶几上后慢慢走过来。
一眼也没多看,他低头去拉傅眠身上外套的拉链,好歹是徐氏旗下的品牌,多少还是关心的:
“不会吧,这不新的衣服?这品控不行啊。”
哗啦一声,拉链顺畅拉到对方下颚处,腰腹被外套盖住,喉结和脖颈被衣领遮挡。
“嗯?这不拉上了吗?”沉熠松开手,往后退两步打量。
傅眠扯扯嘴角,眼神怨念的望着他,敷衍道:
“可能是我没对好口吧。”
“哦,”对方并未过多追问,弯腰将茶几上的东西划拉过来,向傅眠展示,
“喏。”
白色的毛茸茸的带着两个小狗耳朵的帽子。
“?”男人眼神变得疑惑,一头雾水,“你拿童装干什么?”
“ 什么童装,”沉熠无语,“这个挺流行的吧,我之前在国外都见有人带过,挺好玩的,过来,我给你带上看看。”
说着他把这顶毛茸茸的帽子戴在傅眠头上,可能是室内暖气开的足有些热,他顺便也把自己围巾撤掉。
看到他的动作,傅眠眼神忍不住飘移一瞬,无他,对方的唇角和下巴堪称惨烈,刚刚在小巷他最后还是没忍住咬人了。
或许因为心虚,他倒是十分听话的站在原地,随沉熠拽着这顶毛茸茸帽子在自己头上乱搞。
胸膛几次起伏后,他被身后的人推到镜子前,视线落在镜子上瞧了又瞧,怎么看都只是一顶耷拉着耳朵的白帽子:
“嗯挺可爱的,你喜欢我们就买回去,多买几个颜色。”傅眠默然,最后还是开口夸赞。
沉熠哼笑一声,没理他,双手绕到他身前拽住两个垂下去的吊穗。
不知道手碰到哪里,帽子上两个耷拉的小狗耳朵竟然一抖一抖的立起来了,颤巍巍的立在空气里,像是真的小狗因激动而耸立的耳朵。
他下巴搁在傅眠肩头,对着镜子里的人说:
“小狗小狗,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嗯?”这个姿势就像是他在背后抱住傅眠,呼吸打在对方侧颈,他慢悠悠的问,
“你怎么那么可爱?”
像是没感受到怀里人慢慢灼热的体温和僵硬的身体,轻轻捻着傅眠的耳垂,沉熠垂眸,轻声询问:
“一会去看电影吗?我在网上搜了,人家说谈恋爱都是这个流程,吃饭,看电影,去游乐园”
“其实这些我们之前都一起做过,但是身份变了嘛,就要重新体验一遍了,对吧?”他顿了顿,
“男朋友。”
“还有,”沉熠把拉链拉下来一点,手掌去贴合对方的脖颈,修剪良好的指甲在喉结缓缓剐蹭,
“以后拉链都要拉好,我想摸我会把拉链拉下来的,好吗?”
说完他收回手,把对方头上那顶帽子也摘下来:
“可爱,买回去给我戴。”
把帽子叠好放在茶几上,沉熠拎起围巾想要围上去,结果傅眠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围巾,一圈一圈慢慢缠绕,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哑了:
“外面有人吗?”
“嗯?应该没了吧。”沉熠望着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我刚进来的时候好像又有客人过来,我让店长去忙别管我们了。”
“那能不能”傅眠缓慢靠近他,唇瓣慢慢磨蹭酒窝,
“我这回很轻的,我保证不咬了”
“不能。”
提到这个,沉熠把他推到一边,将围巾从对方手里拽出来走出试衣间,语气含笑,
“再也不能信你了,你看你刚才——”
他话说到一半停住,目光落在一处,还在缠围巾的手也顿住。
“我真的不会咬了,就亲一下吧…”
傅眠像尾巴一样跟在沈熠身后出来,见对方站在原地不动,不由得顺着对方视线一齐望过去——
沙发上坐着一个老人,身穿唐装,气势不怒自威。
然后,他就听见沉熠说:
“外公。”
第52章
“你下次可以拉着你对象去老宅秀恩爱,看看能不能把你外公气死。”手机里,徐雅云平静又无奈的声音透过喇叭口传出来。
“你去京城多少谈不了?非要在江城晃荡是吧?”
“咳,这不是打算过两天就走了嘛, 谁想到外公会突然去实体店买衣服”沉熠坐在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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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巾已经被他摘下来, 牙印轻轻浅浅分布在下半张脸。
他瞟了眼旁边下颚线绷得很紧的某人,心说被咬成这样,外公看到不生气才怪呢。
正想着,电话那头女人的一声叹息将他拉回现实,
“回国才几天, 你给我找了多少事?”办公室内, 徐雅云揉揉眉头,显然对这个儿子颇为头疼,但还是开口问,
“外公没为难你们吧?他什么脾气你也知道。”
“喔,没事。”沉熠把副驾驶座上的镜子拉下来,对着自己的脸看了看,右脸脸颊上有一道不长的血痕,恰好横在酒窝上,
“就是明天要我去老宅找他。”
老爷子还算体面人,看见自己乖外孙顶着满脸牙印从试衣间出来也没气得要给他一拐杖,只是脸阴沉下来,瞪他两眼,胡子一翘:
“明天来找我!”临了又看看外孙肿得老高的唇和对方身后跟出来的男人,血压突突往上飚,没忍住把桌子上的杂志扔过去,
“赶紧给我处理干净!”
准头还行,杂志擦着沉熠的脸飞过去,锋利的书页边缘在他脸上划出血痕。
想想老爷子一口一个“成何体统”离开的背影,沉熠就想笑,这些年外公就是对父亲这样吹胡子瞪眼的,现在竟然轮到自己了。
“你个小没良心的还笑是吧?”隔着网络,徐雅云教训他,但语气中也满是轻松,显然这对她来说不是事,
“那你就明天回去吧,我会去帮着劝两句的,不过你最好让你那个小同桌先回去,虽说现在不是以前,但保不齐你外公气昏做出什么事。”
“我知道,本来就打算要走的。”沉熠侧眼又看了正在开车的傅眠,啧,眉头皱的要拧一块了。
那边徐雅云又嘱咐两句,便匆匆挂了电话,她得把明天的行程空出来。
沉熠收了手机,刚想扭头对这人说话,就发现对方已经把车停到路边,解开安全带就俯过身来捧着脸吻他。
这次力度是前所未有的轻柔,对着沉熠的唇舌慢慢吮吻,分开时也只是轻轻蹭蹭唇角,呼吸打在脸上,离得很近,他望着沉熠的眼睛,低声:
“我下去买药膏,你在车上等着。”
他重复了两遍,
“你在车上等着,别走。”
“我很快的,别走。”
说话时眼神在垂在一边的安全带上停留片刻,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艰难地移开视线,又蹭蹭沉熠的唇才准备撤身下去。
“棉籽,”却没想到有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另一手搭在后颈,安抚意味浓重地捏了几下,扯过刚刚解开的安全带,一点一点用它在手腕上面打个结。
接着想过来吻他,但因为手被绑起来不能移动,沉熠叹口气,温和地看着他:
“你过来,我想吻你。”
于是又一次靠近,唇齿交缠间,傅眠听到一道低沉缱绻的声音:
“别急,我在车上等你。”
“我不走。”
养小狗真是一件辛苦的差事,但摸摸对方耷拉的耳朵,沉熠总会明白它需要的是什么。
*
不过沉熠指节屈起来敲敲车玻璃,百无聊赖地看向窗外,视线划过被绑起来的右手,叹一口气眉眼却弯起来,还是很辛苦啊。
他把玻璃降下来,新鲜清凉的空气涌进车内,引得人心神一震。
沉熠脑袋探出去一点,试图去探寻药店里男人的身影,结果一垂眼就看见一个小姑娘蹲在路边,身前的小桌子上摆了几盆花草。
这个沉熠望了望,想问她卖的什么花,但出声前一秒又停住,费劲的从身前抽屉里扒拉出自己的围巾,单手笨拙的缠了几圈,堪堪遮住下半张脸,露出一双明亮的秋瞳,他喊:
“姑娘,你卖的什么花?”
低头玩手机的小姑娘听到声音抬起头,扭脸在周围扫了一圈,最后才发现声音是从路边那辆黑色汽车里传来的,有个戴着蓝咖色围巾的男人透过车窗问她:
“是昙花吗?”
“哟,帅哥好眼力啊。”虽然很奇怪为什么这人坐在车里问她,但秉持着良好的服务态度,女孩收了手机走过去给他推销,
“你是这几天第一个认出来这是什么花的。要不买一盆?能活到秋天还没开的昙花不多了,我也就剩这几盆了,喏,”她指指小桌上的花,
“看花势这几盆今晚就要开了,你买回去刚好也不用等。”
沉熠扫了一眼,看见这女孩冻的红通通的脸蛋,温声道:
“好啊,不过麻烦你帮我抱过来吧,我不太方便下去。”
哦,残疾人啊。
女孩不知想了些什么,眼神一下变得柔和,她看向沉熠,满口答应:
“行,没问题,你等一下啊,我给你挑盆好的。”
他们在说什么?
透过药店明净的玻璃,傅眠皱眉往外望去,握着手机的手渐渐泛白,掌心被勒出红印。
勉强收回视线,他却目光在眼前的架子上一顿,犹豫片刻,他拿出两盒连同药膏一齐放在收银台上,面色平静:
“一块算。”
怎么办?傅眠垂下眼强迫自己不去看窗外,怎么办沉熠,绑起来其实不能满足我的,好想把你锁进保险库里
向收银员出示付款码,幽幽白光映在眉眼,衬得他瞳眸黑沉,光线沉溺在其间。
所以,傅眠想,让我们更亲密一点吧,为了不把你关起来,让我们更亲密一点吧。
你会满足我的,对吧。
事情发展的太快了,甚至还没有在一起以伴侣的身份完整的度过一天,阻力就已经出现。
傅眠接过塑料袋,把它塞进口袋里往外走,推开门后清冷的秋霜压低他的眉眼,望着冲他招手的某人,他笑起来,眸中急速涌动的漩涡一闪而过。
但无所谓,除了你,沉熠,除了你,谁也不会把我们分开。
*
听到一声门响,《商业至尊》扑闪着翅膀从书房飞来,声音里透出兴奋:“回来啦!我下次也要跟着你们去!我看了一天——”电影
话还没说完,它的翅膀尖陡然变红,一只翅膀被它用来捂住商业至尊的四个大字,另一只凌乱慌忙的扑腾着,跌跌撞撞地飞回书房:
“我什么也没看见,呜呜呜我什么也没看见。”
不是沉熠被抵在门上,怀里还抱着一盆昙花,土都蹭到衣服上。
他垂眼看着刚进门就凑上来的某人,心说这以后不会成为什么进门仪式吧。
别人家都是进门先换鞋,先洗手,他们家是先压在墙上亲个几分钟再说。
真有点像回家给小狗解开项圈后,小狗猛地扑上来蹭腿。
这想法莫名取悦他,艰难的把花盆放在玄关桌上,沉熠张开双臂揽住傅眠,手搭在对方后颈,任由他在自己脖颈处乱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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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盆花一会儿就开了,一块看好不好?”
傅眠从颈窝中抬眸瞟了眼那米白色的花苞,又重新埋进去,声音从相贴的皮肉里传出来,闷闷的:
“不想看,”克制地用牙去磨对方颈部那一小块皮肤,漆黑如鸦羽的睫毛垂下去掩住眼中情绪,
“这花含义一点也不好。”
沉熠被他舔的发痒,闻言一愣,敛眸望着对方浓密的黑发,白皙修长的手指穿插其中,手背上若隐若现的青色血管在发间蓬勃出冷然的色气。
“我说——”与刚才在车上的温存不同,他轻轻扯住傅眠的头发使人往后仰头看他。
沉熠垂眼看他,神情淡漠,呼吸轻缓,像换成另一个人:
“我说你可不可以相信我一点?”
真是的,他算是发现了,坏狗就是吃硬不吃软。
啧,沉熠稍用力揪住傅眠的头发,看人因痛感而皱眉。
说白了就是欠收拾。
人真是矛盾体,会因傅眠的口无遮拦而羞赧,却也会这样直抒自己的欲望。
他一只手还拽着傅眠的头发,却又慢悠悠的伸出另一只手去抚平对方的眉头:
“你不相信我可以处理好吗?”
“还是你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
“棉籽,”沉熠冷淡的眉眼又缓下来,语气温柔,完全看不出另一只手还在给眼前人制造痛感,
“能不能对我多一点信心?”
他说着,伸出手想去把对方塞在口袋里的手拿出来与人十指相扣。
嗯?手探到口袋里,沉熠摸到一个方盒,药膏吗?
他一瞬间想起回来中途傅眠下车一趟,于是顺手就想掏出来:
“你听话一点,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你要做的就是像现在一样给我上——”药
随着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沉熠本能的低头去看,话在空气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弱下去,到最后,最后一个字直接消匿在嘴边。
好嘛,望着那两盒纯黑包装的杜蕾斯,沉熠心想最后一个字也不用说了。
他收回手,神色也算平静,将快要被人扒拉到地上的围巾放在玄关桌上,弯腰去捡起来这两盒东西:
“你不解释解释吗?这种事不是双向的吗,买之前不该问问我吗?”
知道尺寸吗?
哦忘了,沉熠扫了一眼盒子封面,随手将它也放在玄关桌上,忘了某人摸过了。
傅眠还未从这人眉眼温柔动作狠厉的冲击中清醒,口袋中的秘密便被人摸了出来。
他回神,来不及解释就听到沉熠这句话,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情绪,好像这并未带给他任何触动。
唇线抿得很紧,挫败又慢慢爬上心头,直视着沉熠的眼睛,傅眠问:
“解释什么?我喜欢你,我对你有欲望,我想和你上.床,这不是很正常吗?解释什么?”
“至于问你,”他上前一步,目不转睛地盯着沉熠,好像在试图从他眼睛中读出什么,
“我现在问你,行吗?”
他眼神执拗又阴鸷,在那黑沉的眸光中燃着一小簇火,以心脏,以灵魂作为燃料的火,此时此刻眼前人的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它的熄灭与否。
望着这双澄澈的眼睛,傅眠心想,我后悔了,沉熠,如果没有得到,我可以放手,但你既已让我望见光明,就不要使我再次坠入黑夜。
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你也不行。
夜幕已然降临,落地窗外灯火煌煌,远处大厦巨大的灯光秀开始闪烁,各色灯光淌进这间公寓,落在地板上交织成一片梦幻迷乱的醉影。
暗叹一口气,沉熠心想,或许那十年真的太辛苦了,辛苦到有人不允许终于握在手里的东西有一分一毫掉落的风险。
于是不断地握紧又握紧,逼近又逼近。
“可以。”
但那又怎么样呢?
沉熠回望他,眼睛如同夕阳最后的余晖,沉静,热烈,澄明到一切都无所遁形,包括爱。
他说:“可以。”
但那又怎么样呢?在开始的开始,在他承诺要与对方携手走下去的那一瞬,他就赋予傅眠回拥的权利,不论以何种方式,无论这拥抱会不会将他拥到窒息。
养小狗真是件辛苦的差事,但摸摸对方耷拉的耳朵,沉熠总会满足它。
因为他也在爱着小狗。
*
浴室花洒被开到最大,水滴如同跳珠,自上而下打在身上带来微弱的疼痛。
沉熠抬手将被淋湿的头发拢上去,露出他俊朗又沉然的眉眼,水雾浸湿面庞,他闭着眼靠在身后的白瓷砖上,微蹙起的眉流出难言的性.感。
“你没有见过纹身吗?别舔了,一会儿舔没了。”像是受不了身前人,他伸出手拎着傅眠的后颈将人稍稍挪开。
有人笑了一声,闷在喉咙里声音很小,却在这间充满水汽的密闭浴室里引起震动,指尖游走在对方左侧心房的位置,温热的水流自胸膛淌过,淌过这小小的黑色痕迹。
F
傅眠眼神痴迷的望着那一小块皮肤,虽然沉熠说是很早之前纹的,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得更多:
“这是什么意思?”他问,水流进眼睛里,涩疼蔓延眼球,他却眨也不眨的盯着对方的心脏处。
沉熠睁开眼,伸手将毛巾盖在对方泛红的眼睛上示意他擦干眼睛:
“十年前纹的,没什么意思。”
瑞士跳伞那一次,在回来的那一天前,走在街头看见那家名为“Schicksl”的纹身店(命运),他觉得应景,于是就走进去了。
F当时店老板问他要纹个什么图案,他说和店名相反的就行。
沉熠垂眼望着擦眼睛的傅眠,眼神却飘到很遥远的过去。
他当时说的英语,于是那个老板笑起来,操着一口蹩脚的英语说那太简单了,相反的不就是fu.ck fte吗? (操.弄命运)
沉熠当时愣了愣,不知道为什么也笑起来,于是就这样纹上去,至于为什么只有F
他回神,和扑上来的某人接吻,因为后来又想到在fu.ck fte之后,他迎来的是freedom。 (自由)
不过现在这巧合般的纹身,又迎来它新的意义。
F 傅眠
纹在心脏处的F。
亲吻的间隙,他轻柔的吻在对方的眼睛上,声音里含着一点愉悦:
“虽然以前没什么意义,但现在就有意义了。”他顿了顿,亲昵的亲密的,好似叹息的,
“我的F。”
长在心脏里的F 。
*
唇齿纠缠在一起,皮肉贴着皮肉,体内滚烫的血液随着水流统统向下涌去。
被人摁在浴池里接吻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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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熠伸手在旁边的台子上摸了几摸。
空无一物。
他手一顿,把趴在他身上亲啃的某人推开,抬眼扫了一眼台子,喘着气问:
“套呢?”
傅眠低眼看了眼自己的状态,心说你还挺着急的嘛,然后心情颇好地伸手一指:
“不就在——”那儿嘛。
嗯?他眨眨眼,将脸上水汽全部擦干再去看。
空无一物。
“你不会丢到玄关了吧?”沉熠有点无语,刚才在门口他话音刚落就被人扑上来亲,一路推推搡搡直接进了浴室,根本没注意傅眠拿没拿。
傅眠没说话,只是慢慢从沉熠身上爬下来,表情阴沉,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我去拿。”他阴着脸就想披浴衣出去。
“行了,”见人这样沉熠反而失笑,把人压在身下吻了吻,看浴池中的水浸到对方锁骨,
“今天就这样吧。”
见人立刻皱起来的眉头,他捏住对方下巴用力吮了一下舌,说话有些含糊:
“别做了,不然明天会难受。”
明天他去老宅,傅眠得自己先回京城,今天搞了他实在不放心让人自己回去。
傅眠恨恨咬了下沉熠的嘴唇,但最后还是妥协了。
没办法,明天沉熠要去见他外公,今天搞了肯定会影响明天的。
手忍不住对方后背抓了几抓,按耐下自牙根到心底的痒意,他卷着沉熠的舌头,在口腔内疯狂扫荡。
分开时胸膛起伏非常剧烈,或者说今晚就没有平缓过,捧着沉熠的脸,傅眠望着他认真的说:
“我会一辈子不,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沉熠眨眨眼,本能的觉得有哪不对,但看着对方那双黑沉的眼睛,他还是犹疑地说:
“那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傅眠又吻了吻他。
很快抛去这点疑惑,沉熠把傅眠从浴池里拽起来:“走吧,我咳,我拿手给你弄一下,别弄浴池里了,不好清理。”
可惜还没走浴室门,他就又被人推到墙上望着眼前傅眠这张近若咫尺且略显纠结的脸,沉熠竟然跑神了。
真是的,好没面子啊,每天都在被壁咚。
离开浸满热水的浴池,体感立刻感到寒冷,热量加速流失,他正想问傅眠干什么,花洒却在这时又被打开,温暖的水流淌下来。
“别动。”
这句话一出,沉熠就瞧着眼前人神情中的那一缕纠结很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坚定和他看不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