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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眠又低声说了一遍,“我会对你好的。”
接着他缓缓蹲下去。
不是
有人表情凝固,喉咙发不出来声,嘴唇抖了几次:
“别,脏。”
可惜已经晚了,从未感受过的温热包裹着他,沉熠几乎立刻喘了出来,声音还是颤抖的:
“你干什么啊脏不脏啊?”
有人自下往上的看他一眼,眼神平静中夹杂着一缕难以察觉的疯狂痴迷,舌尖一动,他就听到身前人闷哼一声,破碎的组不成句子:
“别别舔那儿。”
手指不自觉的穿插进傅眠的头发,沉熠极力抑制住想索要更多的冲动,耳根烫的要命,水淌进眼睛里的痛感都已被这快.感覆盖,他头往后仰,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堪称失态的表情。
欢愉与痛苦交织,他说:
“棉籽,牙把牙收一收。”
感官的刺激被无限放大,沉熠屏住气,企图抵挡向他招手的白光。
耳朵短暂的失聪,听不见花洒喷出水流的声音,也听不见跳珠砸地的声响,只有自己胸膛内跳动到疼痛的心跳声和不知谁的或轻或重的喘.息。
一切拢在水雾里,一切隐在水雾里,一切皆不语。
唯有客厅内那株昙花悄然开放,洁白花瓣在盛开后又娇羞的卷起来,清淡却沁人的花香在厅内弥漫,混着影影绰绰的灯影,这独属黑夜的花静静绽放着独一无二的美。
它的花语是:
一瞬间的永恒迷醉。
第53章
不算灼热的阳光从最东侧慢慢覆扫过来,光线投到室内的地板上,随时间推移一点一点镀到床边,给白色的被角染上流动的金色。
“唔行了, 真得走了, 你不是十点的飞机吗, 再不走真晚了。”沉熠抚了抚傅眠的后背,低声安慰,“没事的,我最多三天就过去了。”
用尽全身力气, 傅眠强迫自己收回扣在沈熠后脑勺的手, 又蹭蹭对方的唇角, 他往后退一步分开些距离,只是表情说不上好看。
“我的嘴角好疼”忍了又忍,他还是忍不住向沉熠再次卖惨,
“你一定得早点回来,我自己一个人上不了药”
“你嘴长后背上了?”沉熠无语, 一把揉乱对方的头发, 但想起这嘴角裂口的缘由,还是红了耳根,低声道,
“行了, 谁让你吃不下去还硬吃的”指尖轻轻点在傅眠的唇角, 温热的触感却宛如火星灼烫他的手,
“别不高兴了, 我很快就会回去的。”
“还有,”指尖下移,慢慢划拉傅眠的下巴, “昨天咬我那么多次,本来不应该让你睡这儿的,还不是看你不高兴。”
“你要是还垮着一张脸,”沉熠收回手,“那看来没效果,那你回去还是自己睡一张床吧。”
得寸进尺的坏狗。
傅眠眼神有点呆,不知道为什么卖惨最后的走向是剥夺他同床共枕的权利:
“别啊,”他拽回沈熠拿走的手,抓的紧紧的,
“我没有不高兴,真的”他望着沉熠的眼睛,声音不知为何低下去,听起来有点可怜,
“就是已经开始想你了。”
真是沉熠叹口气,明知道他还在卖惨还是心软了,上前一步搂住他,捏捏人的后颈,哄道:
“没事的,很快的,你想我就给我发消息,我看到就回,好不好?”
只不过想到傅眠现在经济状况和社会地位,沉熠觉得给人找点事做,不然他真怕对方一个没忍住直接让自己家天凉徐破,搞点什么强制爱之类的。
“你回京城重新找个房子吧,大一点的”还没交代完,埋在颈窝里的人就抬头看他,眉毛拧起来,眼神警惕,
“干什么?你还要和我分房睡吗?还是要搬出去?”说着这人抓住沉熠的衣角,好像他交代不出个一二就不让人走了。
“不是,”沉熠简直被他搞得没脾气,看着这人草木皆兵的模样又觉得好笑,俯到对方耳边,说出的话让人直了眼,
“买一个大一点的我们两个住,要铺地毯,所有地方都要铺,”捏捏对方的耳垂,语气意味深长,
“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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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音室,你上次不是说想看碟片吗?”
“要有落地窗,之前在京城你不是最喜欢在那里亲我吗?”
“还有浴室,”指尖又划过唇角,用力摁在伤口上带来痛感,他语气却轻柔,
“要像这样有一个大的浴池,不然太不方便了。”
“哦对了,”沉熠扬扬眉,眼睛一弯,酒窝就显出来,昨天的伤口已然结痂,多添几分尖锐的美丽,
“还有昨天没用上的的东西,多买点好吗?”骨节分明的手继续下滑,在喉结处缓慢摩挲,
“最好随手就可以拿到,这样就不用怕忘了。”
临了,他看着对方已经发直发愣的眼神,低头爱怜地吻了吻这人的眼睛,漫不经心的语气却像是带着尾勾,勾得傅眠魂飞:
“我昨天收拾衣柜的时候竟然翻出来高中时候的校服了,你听话,在京城好好待着,我回去穿给你看。”
校服高中的校服
傅眠眼球转动的非常缓慢,一向冷静睿智的大脑已经沦为一滩浆糊,他艰难地思考沉熠话中的含义,却不知为何眼前浮现出多少次梦里出现的景象。
还没等他驱散杂念,就听见某个偷心的小混蛋语气轻佻地问:
“好不好?傅老师。”
“ ”
沉熠说完就垂眼等待傅眠的回答,却没想到陷入一片静默。?
不应该啊,他心里犯嘀咕,这时候不应该扑上来啃我了吗?魅力也削减的太快了吧?
他想着抬眼——傅眠捂着鼻子狼狈仰头,鲜红的液体从指缝慢慢淌出来。
“ 不是”这下给沉熠搞懵了,他茫然地环顾一周,在床头桌上拽了抽纸过来递给对方,看着傅眠鼻端不断流出来的血,他表情难言,到最后憋出来一句,
“你买东西的时候别把人情.趣公司买下来。”
燥成这样对方做出什么都不难理解。
*
“你怎么不跟傅眠一起回去?”沉熠从车里下来,对着明净的车玻璃看了看自己下巴和唇角,嗯,某人还是懂点分寸的,今天没咬出印。
“我现在不想看见他他简直他简直”《商业至尊》飞在沈熠身旁,声音愤愤的,
“他简直是个大变态!”
两个人在一起三天,《商业至尊》三天没出过书房,一出来就能看见傅眠压着沉熠亲。
这三天看电影看的,快把它看吐了。
“哟,”沉熠闻言挑挑眉,揪揪它的翅膀毛,
“以前不是最喜欢他吗?怎么这回不怨我了?”
“我又不瞎!他他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爬墙的至尊大人气愤填膺,
“他怎么能这样嘛!怎么能说那种话!太太淫.荡了!”想起刚刚两人在玄关处的磨蹭,书精的书页都变得粉红起来,某人毫无遮拦的淫词秽语让它滤镜碎了一地,现在彻底因爱生恨。
沉熠心情颇好的捏捏它的翅膀根,将它放在自己的肩头往老宅内部走去,心说果然不是我自己的问题嘛,谁听见那种话都会受不了的吧。
不过嘴上还是为“大变态”辩护,贫道:
“行了,这你就受不了了,他现在可只是谈了一个,要是跟你身上一样,谈了一百多个,呵呵”
笑的这两声意味深长,其实魂已经跑远了:怪不得燥成这样啊,一百多变一个确实难为他了。
不知道被书精脑补了什么,就见它猛地一激灵,讨好的用翅膀尖去蹭沉熠的侧脸,央求:
“那我求求你好好跟他谈吧,千万别分手!这样的人太可怕了,不能让他去祸害其他人”
“嘿,你说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不对劲呢?他祸害别人不行,祸害我可以是吧?小没良心的。”
沉熠说着一把将书精从肩头上扯下来,瞧了瞧厅内的两个人敛了神色噤声走进去——
徐家老爷子徐超元板着一张脸坐在沙发正中,两手交叠放在桃木拐杖上,在商场浸润多年的狠厉气场随着脸色一起沉出来。
倒是徐雅云坐在旁边,慢悠悠的沏茶,动作自在轻松没受一点影响,抬眼见沉熠进来,甚至语气轻快地朝人招招手:
“小熠来了,过来。”
沉熠和徐雅云对视一眼,慢慢走过去,露出一个最讨长辈欢心的笑,讨好地朝老爷子喊了句:
“外公。”
徐超元斜眼瞥他一眼,鼻子出气冷哼一声,视线落在沈熠右脸已经结痂的划痕处,默了两秒还是凶巴巴地开口:
“坐吧。”
见外孙乖乖坐到自己旁边,这横眉冷对的老头眼里闪过一丝满意,清清嗓子,他问:
“处理干净没有?”
沉熠正接过徐雅云手里的茶盏,小心端给他,听到这话神情变得茫然:“处理什么”
“你!”听到这话,徐超元将即将送入口中的茶水猛地往桌子上一砸,半满的茶水立刻溢出来,掩住胡桃木桌清晰的纹理,
“你个小崽子要气死我啊!”这小老头用手杖狠狠敲两下地板砖,沉闷的敲击声在空荡厅内回响。
“小熠啊小熠!我就说你妈非要把你送国外送坏了吧!你学什么不好哦,你学那洋鬼子玩男人!”
面色涨红被沉熠拍着背缓了缓,徐超元倒腾两口气,看看这从小疼到大的乖外孙,更凶的话舍不得骂出来,拍着外孙的手,语重心长:
“你听外公话,这东西不是好东西,别沾了。前两天不是还相亲了吗?外公看见照片了,人陆家那小姑娘多好啊,长得多水灵。”
“不喜欢她也行,找个门当户对的姑娘结婚好好过日子就行。外公年纪大了,现在什么也不想,就想等着抱重孙子。”
端起茶盏,徐超元将茶水一口气送进嘴中,从他豪迈的动作依稀可看出年轻时的叱咤风云,
“你赶紧跟这不三不四的人断了!”
“外公,”沉熠看着他,等老爷子把口里的茶水咽下去才开口,语气认真,
“傅眠才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
“怎么不是!”徐超元年轻时也是白手起家,在商场狠狠厮杀过来的,他自认什么都见过,听见这话怒目圆睁,看自己快三十岁的大外孙跟看小白兔一样,
“这种人我见多了!别看他现在说得好听,就是图你钱的!你看你要是没钱他还跟你不!”
他说完就见大外孙表情变得奇怪,好像被自己这话镇住。
正欲趁热打铁多说两句,让沉熠拿钱将这个叫什么傅眠的打发走,徐超元就听见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小女儿闷笑出声。
眉毛一拧,他火气又上来,斥道:
“笑笑笑!你个当妈的,孩子出这么大毛病,你不操心就算了,我替你管教你还在旁边笑!你也要气死我啊!”
他数落着数落着,又开始说起陈年往事,“我当年就不该让你嫁给那个黄毛”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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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徐雅云连忙抬头,她今天是来给儿子当说客的,不是来找骂的,看着老爷子她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不含笑,
“那个傅眠,人家是京城叶家的现任家主,还是晨睿科技的创始人。”
像是怕老爷子想不起来,徐雅云补充道,
“晨睿,就您前两天看报纸,说要找机会搭人家研发新技术的顺风车的晨睿。”
“ ”徐超元听完突然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扭头看向坐在一旁的沉熠,拽着大外孙的手,他颤颤巍巍地说,
“小熠不怕啊,你告诉外公是不是被威胁了?没事,咱徐氏虽然比不上人家,但外公也不会让你吃这种苦的,没事啊,你看你的嘴被咬的,他是不是打你了?让外公看看”说着就要去掀沉熠的衣服。
“没有没有,外公,没有。”沉熠连忙按住老人家的手,给人又斟了杯茶,声音小小的,耳根红起来,
“我们是自由恋爱。”
又是一阵无人说话的沉默,只有茶香混着水汽徐徐飘上厅顶,悬在空中的《商业至尊》的翅膀羽毛被沁上湿意。
小厅一角的西洋指针滴答滴答绕走,直至水汽冷却,茶香荡开,徐超元才又开口,声音还是严厉但却有些干巴巴的:
“那也不行。”
“别管这人是谁,你赶紧给我断了,不然——”他想了又想,实在找不出什么有威慑力的威胁,
“不然你就别想继承徐氏!”
这话一出,三人表情和想法各异。
首先是老爷子,他说出口就后悔了,先不说有徐雅云在能不能达成,就是底下这三个小辈里就找不出比沉熠更靠谱的。
儿子家的两个,一个学的考古,天天抱着破瓷片子研究来研究去的。另一个徐超元都懒得说,玩的什么画片,天天被几张纸片子和铁皮迷得神魂颠道,听说前两天还因为花了一大笔钱,买了什么绝版徽章被老大好一顿毒打。
小女儿家就生了小熠这一个,虽说不是姓徐吧,但实在讨他喜欢,跟他那个黄毛爹一点也不一样
其次是徐雅云,她心想老爷子真是气糊涂了,谁能继承徐氏他说了一点都没用,看来真是没什么底牌了,这都被他搬出来做威胁。
最后是沉熠,他是惊讶。
惊讶什么呢?
“就我这个半吊子水平,外公竟然还想我继承徐氏,太高看我了。”
他一手举着电话,一手端着杯牛奶慢慢上楼,走到房门口歪头把手机夹在肩膀和脑袋之间,腾出一只手来开门。
“怎么不说话?”进门他抿了口牛奶,就见书精又飞进书房隔间,拍翅膀让他过来放电影。
真是的,不是说连看三天看吐了吗,怎么又要看。
他想着,还是走过去给书打开了电脑。
只是电话那头还没有声音传来,沉熠不由得将手机撤开一点,看了看屏幕,还在通话中没有误触。
把书房门关上,他拧眉,声音也变得担忧起来:
“棉籽,出什么事了吗?要不要帮你联系秘书?”他说着就要去翻通讯录。
“没…没事。”一道低沉男声从喇叭口传出来,微弱电流中略有失真,但还是可以听出里面的压抑不住的喘息。
沉熠动作一顿,睫羽垂下来颤动。
真是的…眼瞳被过长的睫毛挡住,也遮住眸中不悦的情绪,耳根还烫着,声线却冷淡下来,将房门和书房隔间门都锁住,他问:
“你在干什么?”
坏狗,没有允许怎么可以背着他做这种事。
显然网络那端的人听出他语气的变化,极力抵住嗓音颤抖:
“你生气了吗?”
“是。”沉熠倚在床边,长腿一条搭在床上,一条落在地板上,垂眼鞋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在地板上,话被他含在舌尖上慢慢讲出来,音色沉沉,
“不是等我回去吗?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允许你这样做了吗?”
话语随网线一路穿到遥远距离之外的京城高层公寓内,傅眠窝在被子里,听见这话有一瞬间的疑问:
这种事需要沉熠允许吗?
但很快,和往常一样,这疑问被他抛之脑后,他咽下破碎的呼吸和溢出来的欲望,软着声哄人去道歉:
“那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别生气。”
“你错哪了?”沉熠并不放过他,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喉结滚动声钻进喇叭口传到对面引来一声粗重的呼吸。
“我错…我错在不该没经你的允许…”
破碎的话语从网线那端传来,沉熠放下杯子,冷淡的眉眼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认错有一丝柔缓。
或许面对面时,他望着对方眼角沁出一点红和耳侧明灭闪耀的曜石光芒会略有心软。
但现在,隔着万千距离,看不到人,只有驳杂电流中失真的声音,怒火不会轻易消散。
“做错了事要受惩罚,你接不接受?”
老宅这间房间的窗帘十分厚重,挡住室外深沉夜色,也拢住室内升腾的欲念。
没有意外的,听到对方肯定的回答。
沉熠换了个姿势半靠在床头,漫不经心地夸赞:
“好男孩,现在,去找一条领带。”
没有片刻迟疑,电话那边马上传来细微的布料摩擦声。
指尖在玻璃杯沿不规律的轻敲几次,他听到有人不稳的呼吸和回答:
“找到了。”
“真棒。”沉熠继续夸赞,接着抛出恶魔的选择题,
“你想系在哪里?上面还是下面?眼睛还是…”指尖沿杯壁滑过,话语沉溺在空气里。
好像不是个很难抉择的问题,毕竟他们隔着网络对话,并不能看到对方。
“…眼睛。”
果然,有坏狗做出并不聪明的选择。
“好吧,记好你的选择。”沉熠叹口气,冷淡的神情却突然染上愉悦,他说,
“现在,打视频给我。”
“沉熠…”某人好像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跌落魔鬼的引诱中。
“快一点,我给你三十秒。”可惜这并不能让他被轻易放过。
很快的,视频就打过来。
两个人的房间都没开灯,唯有电子屏幕散出盈盈冷光,打在沈熠侧脸衬得五官愈发立体出挑,冷质感的白光压低他的眉眼,却压出一种禁欲般的性感。
他朝画面里眼神痴迷的某人笑了笑,指尖蹭了蹭对方嘴角。
然后…
然后,傅眠就看着他将衬衣撩起来咬在嘴里,线条利落,块块分明的腹肌就坦在空气里。
沉熠的手从胸膛慢慢往下滑,不知行至何处傅眠听到一阵低沉的喘.息,接着,这人眼睛半阖喉结滚动,冲傅眠笑了笑,说:
“坏狗,把眼睛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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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室内昏暗, 唯有床侧被手机屏幕映亮一隅,有一张神情冷淡的脸出现在镜头里。
被广告商无数次吹捧的像素优势终于在这一刻显出它的必要性。
傅眠能看见那一小片被沉熠咬在嘴里慢慢濡湿的白色衣角,也能看见对方随呼吸起伏的胸膛,更能看见在手机冷感荧光照耀下像是被覆了层薄纱的紧实腹肌。
他看着那只无数次捏过他下巴,捏过他后颈的右手自胸膛向下,掠过形状清晰分明的腹部肌肉,顺着线条流畅的人鱼线一路下滑。
沉熠皮肤薄,在如此微弱的冷光下,白皙手背上的黛青色血管就已经蜿蜒而出,像是雨后朦胧的青山线。
这样富有美感的手做着那样的动作,淡然中彰显着无尽色.欲。
这人草草碰了两下,没有压抑喉间的喘息,撩起眼皮透过前置摄像头望向傅眠,室内暖气开得太足,薄汗打湿他额前的碎发微微落在眉眼上,从发隙里透出的眼神却惫懒恹仄。
好像情.欲并没有带给他一丝一毫放纵的欢愉, 这件事就像是在喝水吃饭一样无聊平静。
仅是被这样的眼神一瞥, 有人的呼吸就陡然加重。
沉熠胸膛已然泛上红晕,说话的语气却和他的表情一样冷淡无澜:
“把眼睛蒙上。”
“沉熠”嗓音又哑又干,明明只是在看屏幕中的人动作,傅眠自己却像被火炙烤一样, 全身燎烫。
他开口还想再说些什么讨饶认错,却见网络那端的人垂眼扫了他一眼,轻飘飘的,眼角甚至还带着一点晶莹的生理泪水,但那种居高临下的俯视感一下子让他迷了神:
“你不要让我更生气。”
甚至还有毫不掩饰的喘气,不容质疑的命令感溢出来。
傅眠喉结滚动,竟然真发出了一声类似小狗呜咽的响动,纵使万般不情愿,但没有办法抵抗的,他将领带蒙在眼睛上,指尖颤了几颤才勉强系了个潦草的结:
“好好了。”
眼睛被蒙上不能视物,一处感官的遮蔽换来其余感官放大数倍的敏锐。
于黑暗中,他捕捉到一声夹杂着破碎喘息的轻笑,好像是对他这样的听话感到满意。
但没有往常那样的夸赞,比如“好乖”比如“好棒”。
还没有察觉到这样不太对劲的傅眠,就已经先察觉到它的消失。
手死死攥住床单,平整的床面被他拽的凌乱不堪,他可怜巴巴地开口:
“沉熠”
本想要卖惨问问为什么不夸他,却听到视频那边的人发出一声简短的回应:
“嗯。”
像是在回应傅眠的呼应,也更像是掩饰不住的欢愉。
手机质量优越,将网络那头时浅时深的喘息全部捕捉传递过来,不能视物听力就变得更加敏锐,声音飘在空荡卧室内,就像某人趴在他肩头那样,傅眠甚至能感受到那种灼热呼吸打在脸上的触感。
本来要问什么他一下忘了,床单被拽烂,嗓音变得沙哑,他说:
“沉熠,我错了,你让我把领带解开好不好?”
质感良好的领带挡住所有光线,一片黑暗中,他却能准确地扭脸面向手机屏幕的方向:
“我想看着你。”
喇叭口又飘来一声哼笑,闷在喉咙里,随着喘一齐荡出来,傅眠听见这人说:
“做错了就要有惩罚,你不听话就得受罚。”
“现在,把手放下去”手机屏幕的白光幽幽向四周扩散,话语随它慢慢消弭在更深处的黑暗里,
“你忍住,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
突然,这冷淡一晚上的声线变得柔和,深沉夜色中傅眠听到他说:
“棉籽,你听话,我们一起。”
一起领带遮挡之下,有人眼球艰难地转动,他像牵线木偶一样,被对方用言语牵扯动作着,良久,在极致的压抑下,也不过压着声说一句:
“沉熠我好想你你听到没,我好想你。”
分离甚至不到十二个小时,想念却如同附骨之疽一样纠缠着他。
白昼无声且平静,但在这无声中却深深忍抑着如同岩浆一样滚烫的恋念,终在浓稠的黑暗中爆发开橙红的火光。
有时傅眠都会觉得自己是病态的,在那十年里,他最大的愿望就是一直看着沉熠,直到世界崩塌,他当时以为是得不到的痛苦,总以为在梦成之后会正常。
却没想到在一起后,这种痛苦变成一种更大的惶恐,只是看着已经满足不了他,他想要紧紧拥住沉熠,吻到天荒地老,直到一切都消逝。
望着对方的眼睛,在那如余晖般沉静热忱的目光中,他大抵会在这场美梦中惶惶至时间的概念不再存在。
一声轻缓的叹息传来打破他的臆想,轻柔如羽毛飘落:
“听到了,我也想你的,棉籽。”
但总有人会使这灼痛他的岩浆冷却,赐予他朝圣的意义。
*
在一声昭示结束的闷哼后,沉熠垂眼看向屏幕上的某人,对方显然还未从这场折磨般的欢愉中缓过神来,在被领带遮住的脸上显出发泄后的茫然。
“好了,把领带摘下来。”他声音又轻缓下来。
心跳已经从剧烈跳动中缓下来,胸膛却还回荡着那股跳到疼痛的撕裂感,白光还在脑内盘旋不散,傅眠颤着手将领带扯下,几乎是形成本能的,眼睛还没有适应光明他就朝屏幕里看去——
沉熠还是和刚才一样,靠坐床头,上衣下角已经被他放下去,遮住一切引人遐想的曲线,只是衣领处不知为何松散开来,露出因姿势而格外明显的锁骨,水光泠泠中,这像是涂上一层未融化开的糖霜,性感之余将他眉眼都衬得柔和。
他抬眼冲傅眠笑了笑。
“我争取明天就回去,”指尖在屏幕上蹭了蹭,看看对方依旧红肿的嘴角,沉熠说,
“你乖一点,我很想你,别让我更想你了好吗?”
这样他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去劝说外公,只会一直想着某人会不会又在干坏事。
傅眠望着他,同样伸出指尖去碰到手机屏幕,隔着屏幕,隔着网络,隔着万千距离,两个人的手点在一处,像是两颗贴在一处的心脏。
“我好想吻你。”已经发烫的手机屏幕将热度传递,不似疼痛的燎烫,这种温和的热却让傅眠眉眼都塌下来,对着沉熠,那些桀骜,那些不驯,那些棱角,统统都已融化,到最后连尖锐欲望的表达都柔软。
这是他的珍宝,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的珍宝。
沉熠叹口气,指尖发痒想去捏人的后颈,最终却只能放在屏幕上:
“我也想。”又摸摸对方低落的眉眼,沉熠往前挪挪,做了一个相当傻气的举动。
他的唇轻轻点吻在滚烫的手机屏幕上,这热竟如此灼人,将他耳根和面庞都烫红,低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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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好了。”
刚刚做那样举动都呼吸平缓的人此时却因一个隔空的吻红了脸,他忍不住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只露出一双明亮水润的秋瞳:
“好幼稚。”说着忍不住自己都笑起来。
像是被他的笑感染,刚刚眉眼塌下去的人也笑起来,眉目如星。
也向前挪挪,望着沉熠,傅眠敛了笑,语气和神色都认真,轻吻手机屏:
“一点都不幼稚。”
第55章
江城的整个秋天好像都是泡在酒里的, 天空明亮蔚蓝时,就是清透的蓝色鸡尾酒,阴沉厚重时就是颜色陈旧的葡萄酒。
这天可真够古怪的。沉熠仰头看了看近乎要拉到地面的低垂天空,心里嘀咕一句,昨天还明媚的不成样子,今天就阴沉的吓人。
他拿了一把伞,在这样注定要下雨的天气里缓缓走出主宅。
像是有目的地的,他一路朝着后花园最深处走去,又像是没有目的地的,他行进缓慢,时不时停下来将被狂风吹倒的花栏扶正。
沿着这条狭窄又隐蔽的小径走,弯腰过了一道低拱门,拨开几簇过于茂盛的枝叶垂条,沉熠来到老宅最隐蔽的一隅。
一个非常小的菜圃。
静静脱掉鞋和袜子,他赤脚踏进湿润的泥土里,慢慢地走近,望着弯腰在这片菜畦里不断忙活的老人,沉熠唤了一句:
“外公。”
老人家没有回应他,只是一味地弯腰挖着什么。
沉熠也不气馁,他走过去,在距离徐超元两三米的地方停下来,学着老人的样子也弯下腰,并不用铲子,徒手在湿润的土壤上扒拉。
手拽着植物茎叶,黏腻的液体蹭到手上,味道并不好闻,沉熠垂眼,稍一使劲从根部就拽出来一溜的疙瘩块。
他微微笑起来,盯着这小的可怜的东西,酒窝浅浅的:
“外公,今年红薯还是种不好吗?”
徐超元直起腰看他一眼,年纪大了已经不能像前几年那样躬下身许久都面不改色。
在背部不堪重负的酸痛中,他拍拍手中的土,细小的土壤颗粒掩住掌心纹路,却没掩住日渐加深的老年斑,望着沉熠手里那小的可怜的红薯块,不知道在针对什么发言: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沉熠默然,将这一小簇红薯上的土块剥掉,尘土沁进指甲缝里带来微弱的疼痛,他却眉眼柔下来,轻轻说:
“坚持就好了。”
握住红薯茎叶的根部稍用力,碎土飞溅,他又拽出一个明显大不少的根块,向老人展示:
“喏,坚持就会有结果的,外公。”
徐超元凝视着他,看他脸上清浅凹陷的酒窝,也看他抵在下唇的尖锐虎牙,恍惚之中看到多年前那个在红薯田里笨手笨脚要来帮他的娇小姐。
他沉默下来,良久又重新弯下腰去,只是这回好像佝偻更深:
“你和你外婆很像。”
何止是像,那个连红薯都拔不出来的娇娇在一个黄昏中,也是这样拎着这样的红薯,双手都勒出红痕,却笑着对他说:
“没事的,只要坚持就好了,只要你不放弃,超元我们就一定会有结果的。”
“小熠,”老人家呼唤着他的小名,却没有抬头看他,
“外公其实并不在乎你能不能结婚,能不能传宗接代。”
“你妈妈当年非要嫁给你爸那个黄毛小子,我同意了,你舅舅非要娶你妗妗,我也同意了。”
“传宗接代算什么?”他视线落在眼前黝黑的土壤上,似乎也没想到会和小辈谈这样的事,
“外公自己都是改了外婆的姓,要传,徐也是你外婆那一脉的。”
“但是你不能”他默了默,换了个说法,
“这不是你该走的路。”
红薯块被他拔出来,枯小干瘪,似乎在沈熠外婆去世后,他就种不出来当年那样又大又甜的红薯,也再没见过那样美的笑,
“这片菜畦,外公一直要求你光着脚走,用手去挖,小时候你最不爱来这里,因为碎石子会划破你的脚心,红薯粗糙的茎叶会磨痛你的手心。”
“这样的疼都能让你哭的两眼汪汪,那现在呢?”
“那并不是穿上鞋拿上铲子就可以解决的问题。”
阴云密布的天空下世界都变得昏暗混沌,空气中含着比例极高的水分子,混在狂风里,扑在脸上就能湿润面庞。
“这么多年,你父母是怎么溺爱你的,我心里都清楚,外公有时也会在想,这样对你,是不是害了你。”
“可有时候你来老宅,看见你朝着我喊外公,外公就想起你小时候因为菜畦而疼哭的脸。”
“所以我想算了吧,你妈妈从来没对我哭过,我还是想看你对我撒娇喊疼的。”
“但不是这样喊疼,小熠,你选择的这块红薯田太糟糕了。无论你坚持多少年,都不会有结果的,就算有,也不会有人去认同你的果实。”
真心是世界上最难得最珍贵的东西,他很幸运,自己和子女都得到想要的真心,但这并不是可以延续的传承,更何况他的外孙选择了一条远比他们更难走的路。
或许有足够的运气,但他却并不相信这个被娇养的孩子有足够的毅力去坚持。
到那时候,会摔的很痛很痛,是被碎石子划破脚心不能相比的。
“外公”沉熠打断他,酒窝依旧深陷,但稚气被另一种感觉深深的压下去,
“生活不是红薯田能概括的,我也不是一个人在耕耘。”
有人早已在这红绿灯不断变换的十字路口等待许久,绿灯亮了又亮,通途大道早已向此人招手,他却只站在路口等待。
“我知道很辛苦的,但两个人并肩走总会比一个人走的更远。”
更何况,沉熠想,并行前进总比孤单等待要简单。
纵然有许多要磨合,有许多要适应,但拥抱和牵手能解决大多数的问题。
他冲徐超元笑了笑,一如既往,沉静又热烈,是岁月不曾抹灭的鲜活。
“我喜欢他,他喜欢我,那就什么疼痛都可以忍受。”
什么都不重要,喜欢最重要。
有人曾用十年的时间,一步一步,以更好的姿态向他发出邀请共赴美梦,那他就应用余生使这场梦永不苏醒。
感情是相互的,既然傅眠可以忍耐十年等待,那自己就应有余生相伴的决心。
他承诺过的。
轰隆——
这积压已久的乌云终究还是承受不住水汽的累压,噼里啪啦的砸下来,砸到人脸上陡生疼痛。
徐超元叹口气,低眼看泥土被雨水搅弄,他有一千种一万种理由去反驳沉熠这幼稚可笑的想法,但他没有,否认这样的话就等于否认多年前那个向他伸出手的姑娘。
什么都不重要,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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