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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至今我们也不知道傅大总裁有没有喊出那个称呼, 反正等两人走出楼梯间的时候,他的脸色臭的厉害。
沉熠心情颇好地将已经拖到地面上的围巾重新缠好,扫了走廊一圈发现没人后侧身冲傅眠弯弯眼睛,伸手整理对方凌乱的衣领,语调轻快:
“中午不能去上面陪你吃饭了。”
某人掀起眼皮瞥他一眼,表情还是阴沉的,浑身散发着一股原则被打破的不爽,可憋了半天还是要问:
“为什么?”
喉咙里闷出得逞的轻笑,整理衣领的指尖若有似无地蹭过对方敏感的喉结, 沉熠说:
“下午要和同事出去调研, 就商量好中午一起出去吃。”
有人没说话, 脸色却变得更加难看。
显然是不高兴。
见人这样,沉熠轻啧一声,手搭在傅眠后颈安抚性地捏捏,脸向前凑近一点,两个人之间只隔了一层暗色调的围巾,直视对方,沉熠说:
“别不高兴嘛,老板。”又贴近一些,两人隔着柔软的围巾接了个吻,
“我晚上会准时到家的, 毕竟我可是已经拿到报酬了。”
在对方想要扒下围巾之前, 他往后撤, 眨眨眼睛, 嗓音含笑:
“我会好好服务的。”
*
“我们公司业务还挺广的。”沉熠悠悠在数据板上打了个勾,边说边示意林江江完成了。
林江江比了个OK的手势,把手中资料还给旁边店长:
“我有点担心你的考试成绩了,你培训怎么听的啊?怎么感觉你好像不是很了解我们公司。”
沉熠把数据板收起来,心说我要是了解也就不站在这儿了: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过肯定会过得。”
就是可能不太光彩,毕竟已经被顶级大BOSS潜规则了。
说着抬手看看手表,问:“这不是最后一家吗?现在干嘛,回公司吗?”
林江江闻言也看了眼手机,离下班还有一个小时,她想了想露出社畜娴熟又狡猾的微笑:
“肯定不啦,这时候回去王主管那个烦人东西肯定会让你今天就把数据整理出来的,又得加班。”
“我们就踩点回去就行,那时候他急着走才没空管我们。”扭头看了一圈,提议道,
“这我有经验,我们在店里溜达一圈再回去就差不多时间了。”
当她还是个小菜鸟的时候,这些都已被前辈们倾囊相授。
沉熠却有些兴致缺缺只想回家逗小狗,刚想问林江江早退有什么影响,却无意间瞥见一件让他略感意外的商品。
他走过去,拿在手里仔细查看,然后举给林江江看,问:
“我们公司还卖这个?”
在他手里的是一个粉色的四方盒子,封面是卡通的拟人小牛举着一颗巨大的草莓。
一盒草莓牛奶。
在一众冰冷的科技电子产品中夺人眼球。
“呃,这个我也不知道。”林江江耸耸肩也走过去,
“咱们公司旗下很多产品的,但跟食品沾边的只有这一个,而且这么多年好像一直亏损吧,我们市场调研都不做它的,但是不知道上面为什么一直不砍掉,年年倒贴进去。”
沉熠垂下眼,睫羽微颤,想起家里角落那堆牛奶箱,耳边林江江还在说:
“不过啊,听说好像是我们大老板特别年轻的时候收购买的,这么多年都亏损还不砍我猜可能有什么特殊意义吧。”
“年轻气盛摔那么大个跟头肯定要纪念一下,,”二十多岁的林江江沉稳地点点头,
“能理解,毕竟我也是东西买亏会气得半夜睡不着的人。”
“ ”
这点感动全被这姑娘搅和了,沉熠把牛奶轻轻放回去,似有掩饰地捏捏眉心,突然说:
“我请你吃饭吧。”他抬起头,围巾有点耷拉下去隐约露出牙印,语速很快透出些急,
“你随便选一家餐厅,吃完时间也差不多可以回公司了。”
“我有点事要急着回家,不能和你在这里逛了,得先走了。”
林江江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眼前青年眉眼柔缓下来,露出一种她还没见过的神情,声音也轻轻的:
“我得回家喂小狗了。”
*
17:47
熠:可能要加班,还有几家没查到,不用等我,你自己先吃饭。
公寓电梯间里,傅眠垂眼看着聊天框上这句话,静默良久后手指缓慢在屏幕上敲动——
F:好,用我去接你吗?哪里?
对方倒是很快就回复了,只是内容并不值得高兴。
熠:不用
简短且生硬,甚至没有原因。
唇线不自觉抿成一条线,下颚有些紧绷,傅眠深吸口气压住内心的躁郁,手指无意识在手机边缘摩挲滑动,他控制不住地想,才上班第一天,午饭就没有在一起吃,现在连晚饭也要错过了。
狭小的电梯间中沉闷的空气逐渐变得黏稠,宛如泥沼,人陷进去不能呼吸只有无尽束缚。
午饭没有和自己吃,和同事,下午调研,和同事,现在晚饭也要和同事吗?
电梯铃发出叮的一声提示音,却没有将脸色阴沉的人从阴鸷幻想中唤醒,傅眠走出电梯间,平静在电子锁上输入密码,只是眼睫颤动,眼眸黑沉,其中漩涡急速涌动,好似下一秒滔天巨浪席卷而出。
拉开门的一瞬,有闪过无数次的念头再次浮现,沉熠我要把你——
“同桌,你送的牛奶好好喝。”但这次有声音打断他的臆想。
有人靠坐在客厅茶几上,身体后仰,一只胳膊撑在玻璃茶几上,一只胳膊举着一瓶牛奶往嘴里送,长腿自然耷拉下去,看见进门的傅眠弯弯眼睛,向他晃晃手中纸盒,吸管被他咬的扁起来,
“好喝,我喜欢。”
身后房门合上发出一声巨响,傅眠却什么也听不到了,耳中发出巨大嗡鸣,世界在此时颠倒混沌,只有眼前一抹蓝白清晰无比。
还是和高中一样,一点也没有变。
白色体恤外是蓝白相间的校服外套,被人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拉链重量坠着衣角垂在手边,下身是同色的运动校裤,裤腿稍稍有些短,裸出一截并不纤细但苍白的脚踝,青色血管浮在皮肤表层,时而被下垂的裤脚遮掩,脚下是双全新的白的耀眼的球鞋。
沉熠右脚有一搭没一搭的点着地毯,把牛奶盒随手放在一边,姿势原因,他一动略低的体恤领口就下滑些,锁骨若隐若现,但更吸引人眼球的是上面的红痕。
自下颚蔓延到锁骨,连同肌肉牵动的肩胛,冷白皮肤上全是点点斑斑的红痕,像是雪地上的红梅印。
没有站起身,沉熠就这样坐着,虎牙尖在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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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衣领衬下更加洁白,他问:“喜欢吗?”
傅眠站在原地望他,黝黑的瞳仁此刻更是吞噬所有光线,眼球连转动都已遗忘,直至酸涩到下一秒要流出血泪,他才记起要眨眼这回事,慢慢走过来,和斜坐在茶几上的沉熠对视。
冬季天黑的早,室内没有开灯,只有不远处落地窗映着城市灯火,星星点点浮在明净的玻璃上,晃得客厅半明不暗。
沉熠朝他伸出手想要相握,衣袖随动作牵动露出冷白瘦削的手腕,校服衬下那种青春的飞扬与青涩一下子全部又回来了。
不,傅眠眼神恍惚一瞬,握住对方的手却缓慢半跪下去,不是又回来了,是一直就没有消失。
他跪在地毯上,拉过沉熠的手,手背向上,青色筋络像是生命与激情汇合而成的河流泊在这白皙又薄弱的皮肤之上。嘴唇颤抖,声带疼得如同被刀片搅过,声音低伏,像是回应现在的沉熠,也像是告诉十年前的沉熠:
“喜欢。”
神情宁静又虔诚,唇先碰到对方的手背,已经弄不清是谁的体温低,那种微凉的触感一下子燃烧他的心智,忘记一切的,他将唇印在手背上而后伸出舌舔吻,顺着那青色河流自手背到腕间。
沉熠垂眸望他,感受滚烫粗粝的舌面在皮肤游走,而他神色平静,只是纵容。
昏暗客厅内,有两个男人。
一个穿着校服,一个穿着西装。
一个坐着,一个跪着。
一个爱着,一个爱着。
知道傅眠对校服很有执念,但没想到这么大。
沉熠躺在地毯上,手在对方发间穿梭,侧颈被舔得湿漉漉的,他忍着痒低声:
“先去卧室,这儿没东西。”
傅眠跨坐在他身上俯身吻他,正好磨住对方紧实有力的腹肌,他没说话,在百忙之中伸出一只手头也不抬的抽出茶几下层的收纳层。
还是满满一抽屉。
“”沉熠瞥了一眼,忍不住问,“这东西有保质期吧?”
傅眠轻咬他的喉结,哼笑着慢慢直起腰,修长手指在衣襟处拨弄几下衬衣被他甩到一边,领带却握在手里:
“几年的保质期,这不几个月就用完了吗?”说话间他将沉熠的双手拢在一起,吻了一下手背,将他的双手推到头顶,然后领带就缠在手腕处,纯黑的领带愈发衬得腕间筋络色.气蓬勃。
沉熠有点懵,傻傻看着傅眠的动作,问:“你干嘛?”
傅眠俯身吻了吻他的眼睛:
“你今天享受就行了。”
“不是”沉熠挣了挣,别说,不知道傅眠怎么系得,一点都不勒手但是完全挣不开。
他看着坐在上方的男人,默了默:“你玩也行,能不能先让我把衣服脱了。”
外套还在身上穿着呢。
谁知道傅眠笑了笑,一只手下滑撑开松紧带一隙钻进去,一只手在沈熠陡然加重呼吸的脸上轻抚:
“不需要,你穿着更好看。”
有点不太妙,沉熠望着他本能觉得他今天不太对劲,但实在想不起来是哪里不对。
纵他想破天也难以想到是搞情.趣发的两句不回来刺激到这小心眼了。
这样也算把你绑起来了。傅眠温和地注视着身下人,此时漩涡沉在柔和的眸光下让人看成不出异常,不能把你关起来这样绑着也可以。
他胡乱摸了两把觉得对方状态差不多了,随意伸手去够抽屉里的盒子,温声去问:
“今天用什么味的?”
沉熠瞅了瞅他,斟酌两秒,谨慎开口:
“都行?你喜欢哪个就用哪个呗。”
傅眠又俯下身去吻他,唇含住沉熠的舌,力度轻柔地吸吮,舌尖自对方舌尖一点点向内滑动,画圈一样的舔吻,这种接吻方式是沉熠最喜欢用的,现在被他用来用给沉熠。
唇齿交缠间沉熠听到这人含糊带笑的话:“那用草莓的好了,你刚刚不是说喜欢吗?”
紧接着听见一阵细碎的扒拉声,随后覆在身上的人一顿,微直起身笑叹气:
“好像正常的没有这个味道啊。”虽然嘴上说着为难的话,面上却不见苦恼,坐在胯骨处往后挪挪听到身下人的闷哼,傅眠说,“那玩点不正常的好了,今天用螺旋的好不好?”
“”沉熠瞟了他一眼,被对方挪压的那一下搞出生理泪水闪烁在眼尾,面色酡红,仰躺在地摊上微喘气极力压抑胸膛起伏,校服散乱在身上,内里的白色体恤已经被汗浸湿。
和梦里一模一样,傅眠几乎是一瞬间就迷失掉所剩不多的神志,抖着手把东西撕开,一边低下去去吮咽津液,一边做最后准备。
“我说”沉熠扭头避开他的索求,喘气问,“你不能把我裤子脱了吗?”
挂在那里很难受啊。
傅眠扫了眼,只看见骨节分明的脚踝和隐约浮现的筋脉,拒绝:
“不能,好看。”
浓郁的草莓香爆发在整个客厅,不知是不是草莓牛奶的香气。
*
说不上这感觉是好是坏。
反正在沈熠同样不甚清明的脑袋里只剩对方全身肌肉紧绷颤动,大腿内侧抖得打颤,眉也蹙着,却还是要咬着牙往下坐的样。
全新的体验,他眼里全是茫然,微抬眼就看见上面慢慢晃动,也在不断摸索的某人,磨得他有点难受,但更重要的是那种感觉全被对方赋予的感受。
对他来说有点难以想象,这种完全被别人带领的感觉。
脑袋正胡乱不知道想些什么,就听见有人闷哼一声,接着频率大起来显然是得了趣。
垂眼望着仰躺在地毯上的沉熠,傅眠神思混沌,微坐直,在两人都不稳的呼吸中撤回身后保持平衡的手,问:
“你很喜欢我今天上午那样叫你吗?”
慢慢去拽着沉熠被绑起来的双手,攥着对方手指从自己胸膛下滑,看对方那张迷茫同时又被情.欲俘获的脸,这让他有种巨大的成就感,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笑:
“那你摸摸,这个是我很喜欢的。”带着沉熠指尖划到小腹处,隔着一层滚烫的皮肤去抚摸形状。
“ ”
简直了。
挣不开领带,沉熠猛地坐起来,不知道为何有人却一下子软下来,跪也跪不住的跌坐下去,这下更是尾音抖颤起来。
还坐在沈熠身上,呼吸发抖,傅眠双臂揽住对方肩颈,说话倒是很不客气:“操,你干什么?”
沉熠眨巴眨巴眼,这个姿势像是把直着腰的傅眠抱在怀里一样,此时脑袋恰好抵在对方胸膛:
“你不是让我享受吗?我躺累了,坐起来享受。还有,”他晃晃手腕,轻微的动作就引来对方一颤,
“能不能给我解开?”
“不不能。”有点太深了,腰快直不起来了,但是塌下去好像会更深,却还是咬着牙拒绝,这种掌控赋予对方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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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太好了,他不想失去,
“不能。”于是又重复一遍。
沉熠和他对视,见人态度强硬也不生气:“ 你别后悔。”
反正总有办法拿捏他。
抬脸面向傅眠,沉熠舌尖舔过自己的虎牙,紧接着在对方痴迷的眼神中从锁骨一路而下,这个姿势太方便了,连头都不用低就能触到胸膛,于是那单侧虎牙尖就这样轻松又灵巧的划过,带来微弱的痛感和巨大的难以言喻的酥麻。
“我□□不能”自己都很少碰的地方就这样被虎牙摩擦划痛,骤然眼前陷入白光,话语破碎的不成样子,丝毫不见刚才的气势。
“话说错了吧,同桌。”沉熠笑眯眯的,他身上还套着校服,冰凉的衣链在对方身上划出红痕更带来疼痛的快.感,“现在是我操.你吧?”
“还有不是让我享受吗?你怎么不动了?”说着他低头看了眼泥泞,又问,“还不解开?”
傅眠倔劲也上来,这种东西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而他是不可能认输的,冷笑一声:
“做梦。”
沉熠无甚所谓地活动活动被捆束的手腕,搭在对方后颈强摁着对方弯下腰来接吻,
“行,绑哪里不是绑?”
“反正一直高.潮也不会死人。”
第62章
不知何时, 落地窗外星星点点的灯火已然变得稀疏,辉映在硕大又明净的玻璃上拉出模糊光影。
客厅内时有男声响起,夹杂着喘,声调低沉:
“还不解开?”
沉熠半躺半坐在地毯上,上半身朝后靠着沙发底,抬眼望着身前人,双手手腕被黑色领带缠绕,抵在两人之间。
如果只看上半身,像是个刚睡醒衣着凌乱的高中生,甚至校服外套还好好挂在身上。
“休…想…”跨坐在身上比他高半截的傅眠艰难瞥他一眼,起伏不断,眼里却燃着好胜的火。
汗水从额角一路下滑,顺着流畅自然的线条淌,最后悬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鄂,此时此刻这情景,刺激和冲击如此大,神志已然陷入混沌,全身肌肉都在发抖周身却沸起一股绝不认输的倔劲儿。
如果不知道两个人在干什么,看见傅眠这表情大概会以为他在进行什么重要的比赛。
只是肩膀稍挪动就引得压抑至极的一声闷哼,掀起眼皮望淌了满身汗的某人,沉熠心说《商业至尊》的作者知道你把倔强坚持这样美好的品质用到这儿吗?
律动中若即若离的唇时不时擦过沉熠的额头和眼睛,偶尔会折弯他的睫毛带来轻痒,他后撤躲避这种触碰,仰脸望着傅眠,因运动而覆上水汽的眼睛此时湿润又明亮像碎星一样闪烁,毫不掩饰声中的喘息,沉熠低声道:
“解开吧, ”在细微响动中他的声音暗哑又明显,混着挂壁西洋钟指针咔哒的绕转声,扩在空荡室内好似恶魔蛊惑人心的低语,
“我的手腕好疼,都留下印了。”
突然的对方发出一声低喘,沉熠说话的尾音也开始发飘,
“解开吧,我保证不会乱动的,我就是想抱抱你。”
斜瞥一眼那爆发力极强又劲瘦有力的腰,又用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傅眠,
“解开吧,我好想抱抱你。”
啧,腰真细,想掐。
傅眠垂眼看他,双臂环在沈熠肩颈,低下去头拱着蹭着去和他接吻,话从啧啧作响的水声中飘出来:“真的不动?”
明知道这小坏蛋说的是谎话,这种打结根本不会磨到手腕,他还是忍不住心疼了。
更何况在沈熠的保证中他指尖颤巍巍地将黑色的绸缎解开,更何况他也很想沉熠抱他。
束缚随绸带的抽离一起飘落消失,沉熠拨转绕动手腕,在对方殷切渴望的眼神中伸出胳膊把人揽紧,轻轻松松两只胳膊环住腰,指尖在后背腰窝处拨弄轻划,引得人本就发颤的腰此刻更是抖的直不住。
他倒真的没有乱动,只是扶着对方的腰,掐着人让人坐的更稳,温热的皮肤颤栗的肌肉,掌下是略有痉挛的腰,还不忘邀功:
“我说话很算数的,不动。”
这种事情第一次就反悔,以后就不好骗了,不好玩。
傅眠嗯了一声,呼吸散乱,胡乱在沈熠脸上亲蹭着,含糊夸奖:“嗯,好棒很乖。”
又得寸进尺,吮着唇舌问:“那以后我们都这个姿势好不好?”
其实到现在频率都不快,沉熠呼吸还算沉稳,掀起眼皮望见对方显然迷失的脸,掐着腰的手稍用力:“很喜欢这样吗?”
这让他很怀疑自己的技术啊,有那么差劲吗?
“当然,”室内温暖如春,燥的人身上汗淋淋的。傅眠低笑,强行控制住手臂的颤抖,轻轻拉过沉熠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攥着他的指尖在暖热空气中画个圈,神情痴迷,语气痴恋,讲话相当暧昧,不知是不是在说室内暖气,
“你看,都填满了。”
这种全身上下被打上对方标记的感觉太美妙了,全是沉熠的气息。
而且傅眠微直起腰又下沉,指尖就随着上滑一些,而且这是他操控的,他可以控制这种标记。
如同他一直想做的那样,他用另一种方式把沉熠关起来。
“能不能别…”温热的皮肤烫的指尖蜷缩,沉熠挣开傅眠的牵握,好像空气都是灼烧的,这只手落在哪里也不是,只能无措的搭在地毯上。
他慌忙侧开头躲避湿热的舔.弄,却露出迅速红透的耳根:“能不能别老是说这样的话。”
在这方面他永远比不上傅眠的直白,欲望袒露到可怕。
笑闷在喉间,散出来引得空气都震动,手穿插在沈熠茂密的黑发,傅眠着迷的望着他漫上绯红的脸,吐息和话语都破碎:
“不太能。”
其实是一点都不能,根本忍不住,只要想到眼前这人是沉熠,沉熠在和他做.爱,他简直就要疯掉了。
揽住对方肩颈的双臂微用力,两人就彻底靠近在一起,沉熠被他压得脑袋埋在胸膛里,硬直的黑发时不时会戳到他的下巴,扎的下颚软肉麻痒难耐。
他低下头就垂在沈熠耳侧,滚烫的呼吸都打在耳廓里引得对方一阵瑟缩,紧密拥抱让他声音满足又暗哑:
“我说过今天你只用享受的。”
是谁耳侧的曜石开始闪烁?上下飞抛出耀眼纯净的光。
光晕绚烂,对于未见过的人来说或许太刺目。
“别,”有人眉毛蹙起来,被挑逗的不稳的呼吸此刻更是凌乱,搭在地毯上的手又慢慢放在对方的腰上,只是热量烫的他指尖蜷颤,说话更是轻声又难为情,
“慢慢一点。”
大概是不好意思,他睫羽颤抖得厉害,眼神躲闪着不去看这眼前翻涌的情浪。
远处零星的灯火透过落地窗投进来,稀薄的光斜斜打在沈熠的侧脸,描摹他的眉眼与鼻梁,最终落在已然红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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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湿润的唇。
酒窝微陷的弧度都显出一种羞怯和难耐。
好可爱…
傅眠混沌发烫的脑袋这下彻底宕机,美色惑人,难免做出一些冲动荒唐的事。
舔了舔唇,想让躲闪闭眼的人继续用那带了水雾的眼睛看他,于是捡起领带放在沈熠手里带着人往下面走,摸到腰腹衣服上黏稠的白,软声去哄:
“帮我绑起来好不好?”指尖在酒窝洼坑里打转,意有所指,
“溅的都脏了。”
他太了解沉熠,不去触碰还好,一旦触及到他骨子里的占有和控制,不可能拒绝的。
果然,这人睁开眼,神情还是羞臊又怯恼,却蜷着手接过那条领带,这种拿捏让他分外不高兴,系得有些紧,哑声:
“坏狗。”
明明是被束缚甚至勒得痛,傅眠却眉眼舒展,怜爱地去吻这美丽的眼睛,又吮红透的喉结,含笑黏糊:
“我就是。”
接着将半坐的人重新推倒在地毯上,他甚至垂眼看了眼这枷锁,赞美:
“这蝴蝶结系得真漂亮,真棒。”
去寻对方的手十指相扣,剧烈中试图从相握的双手寻得支撑点来平衡。
白体恤早已被汗水浸湿,也早已在运动中上翻上去,胸膛起伏时被鲜明勾勒出线条的腹肌和人鱼线随之凸出,可惜有微凉的液体溅在上面挡的线条断断续续并不流畅。
傅眠望着他,火堵塞住,他却自虐一般愉悦起来,太棒了,被我弄脏了,这是我的。
耳钉光晕翻涌起伏,他在喘息的间断缓慢破碎念出今天考卷上的答语,只是换了个主语:
“沉熠,”相握的力度加重,其他也加快,
“甜心,”真是好符合的称呼,可爱的甜心,
“宝贝,”我的珍宝,一切一切都比不上的珍宝,
“小狗,哦不,”含了笑,道,“这是独属于我的称呼。”
“心肝,”不止,是灵魂,是生命之源,
“男朋友,”眼睛有片刻失神,随即变成要溢出来的愉悦,
男朋友,男朋友,男朋友,
我的,我的,我的,
最后,他去摩挲沉熠的虎牙尖,试图用这锋利边缘带来的疼痛让自己热胀到癫狂的头脑清醒,却引出一种几近灼烫的痛。
翻涌不息的滔天巨浪中,直通头顶的灼热中,他再次加重力度去握沉熠的手,在收紧中缓缓念出最后一个词,
“老公。”
太可爱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
之前还算得上零星的灯火现在已彻底消失,室内室外一片暗淡,其间有声闷哼,带着难以言说的欢愉,在这空荡的空间里回荡。
相握的手突然被对方用相同的力度加重回握,感受着什么,傅眠停下来,俯下身去吻沉熠,将他眼角的晶莹一并吻走:
“好厉害。”他夸赞,“到现在才用了一个。”
又伸出手去够纸盒,亲昵地蹭吻,温声询问,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依旧抛出条件,
“还让你系着,我坐上面,好不好?”
傅眠性格桀骜又不驯,不喜欢这种被束缚的感觉,两人情满时也只在初夜由着沉熠用过一次,平时虽不拒绝但沉熠也明白,并不用的。
如今愿意什至主动提起,实在是美色惑人。
在一瞬间的激烈后呼吸与心跳皆恢复平缓,沉熠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伸出手平稳的将绸缎拿下来,连着上面的污秽一同团起来,扔到远处。
有人看着他这举动眉眼难免失落,原本还热胀到疼痛的头脑一下子冷却,望着对方平静的面容不觉惴惴,心觉是不是玩过火了,只是想到有些事眸中漩涡迅疾涌动,忍不住又抓紧对方的手,力度重到吓人。
闭了闭眼,将那股灼烫五脏六腑的郁火压下,傅眠刚想开口去道歉去哄,就听到身下这人答应道:
“行,不用系了,你还坐上面。”
回握对方的手,沉熠望着他的眼睛,说,
“但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气?”
傅眠今天整晚显然状态都不对,掩在这样亲密举动之后的焦躁不安几乎要溢出来,只是沉熠想了又想,也只是找出几条模棱两可,对他来说有些荒唐的原因,手搭在对方后颈轻轻按捏,他询问:
“是我今天中午没有陪你吃饭生气了吗?还是下午和同事一起去调研你不舒服?”
望着那双黑沉的一眨不眨盯着他的眼睛,沉熠露出一点苦恼的表情,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普通同事之类的话,试图提出解决措施:
“别生气,我加快速度去熟悉然后去做项目好不好?”
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你下次可以给我发消息嘛,我看到就会回的”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生气也要直接说对身体不好”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沉熠说了一大堆,直到口干舌燥才停下,想问问傅眠什么想法,一抬眼却见对方奇怪至极的表情,只是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沉熠以为他还生气,一拽对方就把人拉下来抱在怀里,低头去吻他的眼睛,安抚,
“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有人爱了十年很辛苦,而他早已做好要包容一切的准备。
沉熠拥有很多爱,他拥有爱,也会爱,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毅力教会一个孤单的跌撞十年的人如何去爱。
爱很珍贵,每一滴都值得珍惜。
但用在傅眠身上,不必吝啬。
傅眠还是这样盯着他,不说好与不好,只是猛然捧住他的脸去吻他,纠缠中无声呢喃: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喜欢到想要把你吞吃入腹,想要把你关起来只看着我
“嗯嗯,知道的,别生气了。”
可惜有人揉揉他的脑袋,柔和的纵容让他失去一切理由和力气,他不愿看到一双伤心的眼睛。
于是只能忍耐。
爱是忍耐,是占有,更是妥协。
只是爱的太深好辛苦。
希望你可以多揉揉我的脑袋。
第63章
林江江觉得上个月新来的叫沉熠的同事真奇怪。
工作上倒是没有大的问题,甚至很多地方比她这个工作三年的熟练工效率还要高,就是爱睡觉,每天固定工作一做完就开始打盹,半张脸往围巾里一埋就是睡,要不就是低头看手机,好像随时随刻都有人在等着和他聊天。
甚至会说六国语言!
就在今天,那秃头主管又扔给她一份国外市场的调查反映表,要求在一天内整理完给他。
其他都还好,就是有一段外文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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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不懂, 专业的翻译软件翻出来的语句也怪得很。
正把她急得快要和主管一样头秃时, 沉熠听见动静慢悠悠地偏过头瞅了一眼, 说:
“嗯?这是德语啊,你怎么用法语翻译器?”
又随手指了指这段话里的个别单词,
“这段你跳过吧,过渡段没什么重要内容,三个数据点还西班牙语、法语,德语混着来,没必要查。” ?
林江江当时眨巴眨巴眼,呆愣愣的问:
“你怎么看懂的?你都认识?”
刚刚还云淡风轻的某人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慌乱,说话相当含糊,不知道在找补什么:
“一点点, 我大学在德国读的, 会一点很正常吧”
“你大学在德国读的?!”林江江瞪大了眼,这会儿也不管什么地中海主管了,呲溜着座椅绕沉熠一圈,打量他,
“留学海归, 会法语德语西班牙语,哦你英语也很好,别装了,我那天看见你查资料没用翻译器。”
“你这”林江江又瞧着他围在脖间每天都换颜色的围巾,超级贵的牌子,有钱也买不到的那种,之前在八卦群见有人提过,好像是总裁戴过同款?
在沈熠越来越慌乱的神情里,她蹙眉质疑开口: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
“小陈总的儿子?”
沉熠:
“不是,”这有点太离谱了,那点被揭穿的慌乱全被女孩的脑回路打败,沉熠忍不住问,“你知道陈鹏小陈总多大了吗?”
“具体的不知道,”林江江老实回答,
“不过我之前在公司碰到过一次,我觉得有四五十了。”
沉熠:陈鹏飞这就是你白天上班晚上泡吧的后果,要不你还是去种两年土豆调理调理吧。
看他这表情,女孩突然笑起来,语气轻快:“哎呀我开玩笑的,我们公司创业历程上都有写的,小陈总和大老板是高中认识的,那肯定是同龄人了。”
“不过你真的不是某某老总的儿子吗?你这条件怎么应聘到这儿啊?你能把王主管顶下去啊!”林江江歪歪头,眼睛里满是疑惑,随后又开玩笑殷切道,
“真的不是吗?是了我也不会怎么样你的,顶多抓到有钱人要狠狠搓一顿!”
沉熠心虚地垂下眼不与她对视,笑着搪塞:“想我请客就直说,乱说什么呢,什么谁的儿子”
害怕多说多错,他说完这句话就逃也似的回到工位上,摆弄了一下早已整理好的资料:
“不说了,你赶紧整吧,我这儿还有点没搞完。”
真奇怪
林江江又瞥了一眼坐在工位上看似认真埋头工作的某人,望着他那永远摘不下来的围巾,心中总有股说不上来的怪异。
但耸耸肩,林江江却没再探究,也扭头回去伏案处理文件。
都是成年人了,有个秘密很正常的,非亲非故管人家那么多干什么。
但是有这样想法的她,一定没想到她会在一周后的早晨看到什么。
*
京城的冬天总有千万般不好,但总有一点是好的。
那就是无论何时你抬头看,天空总是轻盈湛蓝的,白云破碎的泊在这光滑蓝晶上,阳光拢着,像是钻石表面一闪而过的光辉。
不过和地下车库是没什么关系的,因为照不到,这里只有冷冰冰的白炽灯。
“值得表扬,特别棒,”
质感冷淡的白光从天花板洒下,落在沈熠的眉眼随着他向前的步伐一点点向下,镀到遮住半张脸的黑色口罩上,话飘出来染上面料的柔软,
“这两天都没乱啃,特别棒。”
虽然嘴还是肿的,但只要戴个口罩就好,不用再披围巾。
托嘴巴的福,公司这几天的中央空调正常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