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160(2 / 2)
尉迟佑明晃晃地说了出来:“二叔,你和阿影站在一起,活像黑白无常。”
尉迟乙:“……”他这个侄子有时候是真的欠揍。
苏承影却是喜滋滋地说:“那我便把陛下不想看到的人统统送去见阎王。”
尉迟乙:“……”和苏承影一比较,还是他的傻侄子更可爱。
他义正严词地纠正苏承影:“我们是武将,要将武德,不可乱杀无辜。”
苏承影反问:“杀陛下不想看到的人怎么算乱杀无辜呢?”
尉迟乙:“……陛下今日不想见,日后说不定就想见了,你不能说杀就杀,杀不杀还得陛下说了算。”
苏承影若有所思地看了尉迟乙他一眼,看得他满心戒备,才听到苏承影问:“陛下是不是有时候也不想看到尉迟师父?”
尉迟乙:“?”怎么可能?
他自信地看向苏彧:“陛下肯定日日想要见臣。”
苏彧笑了笑,没说话。
尉迟乙:“……”陛下这表情多少有点打击他的自信心。
他仔细思考了一圈,小心翼翼地问苏彧:“陛下,臣未曾做什么过分之事……吧?”
他能想起来做过最缺德的事,也就是给萧承下过巴豆而已。
苏彧笑出了声:“仲云放心,在朕这里,你还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尉迟乙长长松了一口气。
苏彧再看向苏承影,他的皮肤白皙,随着年纪渐长,五官更加分明,鼻梁高挺,愈发像胡人,尤其是遮住那只黑色的眼睛之后。
苏彧笑着说:“这一次怕是又要辛苦承影扮一次胡人,去暗杀逻娑王。”
不过上一次有凤仪罗做诱饵,这一次再让逻娑王出来——
苏彧决定再拿凤仪罗做诱饵。
逻娑王昆郎松正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兵士,问:“你说你见到南诏公主了?”
兵士点头:“十分确定,那就是南诏国的七公主。”
昆郎松正抽出腰上的佩刀,一刀劈开旁边的灯台,冷笑着说:“她竟还敢在逻娑出现?”
他立刻就召集了他的侍卫出发——
自从上次暗杀受重伤之后,昆郎松正便不敢单独出行,出门必然带足侍卫。
昆郎松正跑到兵士所说的地方却并没有找到凤仪罗,他阴沉着一张脸,让侍卫到处搜索,只是他并不知道,那个“凤仪罗”并不是真的,而是苏承影寻了与凤仪罗身形差不多的下属假扮的。
苏承影带着几人潜伏在暗处,并不急着出手。
待到昆郎松正寻得不耐烦,留了一部分侍卫下来继续搜索,他自己则带着一部分人先行回去时,苏承影才在昆郎松正回去的路上动手。
当蒙面的独眼龙胡人再次出现在昆郎松正面前时,他顿住,立刻又生气地拔出刀来,他再次受骗上当了!
这一次,他一定要活抓这胡人,将这胡人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下酒!
昆郎松正因为心情急躁,出招也有些急。
苏承影却是不急不躁,他先是远远地射了两箭,射死了昆郎松正的马,让昆郎松正从马上跌下来,又杀了他的几个侍卫,顺手再次砍伤昆郎松正,又在昆郎松正的救兵到来之前,毫不恋战地转身逃跑。
昆郎松正:“……”总觉得这个打法有些似曾相识。
他盯着他逃跑的方向,眯了眯眼睛,顾不上自己手上的伤,让侍卫回去传令,立刻包围奴氏在王都的府邸。
奴氏家主这几日一直在喝酒,喝醉了便睡,睡醒了便喝,听到元灵哭哭啼啼地在他耳边说逻娑王带兵围了他的府邸,他才清醒过来。
他沉下脸,思索许久,将自己的令牌交给元燃,“你是最下等的男宠,昆郎松正不会在意你的离去,你带着我的令牌去军营将救命叫过来。”
元燃走后,奴氏家主才去见逻娑王,“王上是什么意思?”
逻娑王说:“孤见到刺客跑入你的府邸,只要你把门打开,让孤进去寻找刺客就行。”
奴氏家主冷笑,只觉得逻娑王寻事的借口拙劣,他想到了元燃的话,同是逻娑十二贵族出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女扮男装后抢了男主的路》 150-160(第6/18页)
身,昆郎家的后代却做了逻娑的王,而他奴氏凭什么处处受昆郎氏的摆布?这个王该换个姓氏了!
他顾忌着自己的救兵还没有到,却是和逻娑王在面上应付着:“先王有令,即便是王上也不可随意闯入奴氏祖宅,还请王上三思。”
逻娑王却是寸步不让:“只要找到刺客,孤就离开。”
奴氏家主忍了忍,又好言相劝,但却没有放逻娑王进去的意思。
双方对峙,绝对没有想到,逻娑王口中的刺客已经装扮成元燃身边的启人小厮,跟着元燃离开了王都。
苏承影刚到原州,便听到奴氏家主再次造反的消息。
只不过奴氏家主到底不比昆郎云丹,无法号召到那么多的人和他一起造反,眼见着在逻娑王面前节节败退,他想到了之前昆郎云丹曾让大启皇帝帮过一次忙,所以他也派信使前往大启,希望再次得到大启皇帝的帮忙。
没有多久,一个胡商就主动上门说,他为大启皇帝传,如果奴氏家主有足够的诚意,就来原州谈判。
奴氏家主作为老派逻娑贵族,并不想前往大启,十年前在大启烧杀掳掠有他一份,侵占下来的大启土地有一半是奴氏占着,他担心大启皇帝会趁机提出要求,让他归还这些土地——
他自然是不愿意的。
只是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他只能无奈前往原州。
代表大启皇帝来的,是礼部尚书谢以观。
奴氏家主见谢以观年轻俊美,眼中便多了两分怠慢。
谢以观始终保持着笑容,笑着提出苏彧的要求:“圣人说,想要他出手可以,不过要先将逻娑王都的三万大启人送回大启。”
奴氏家主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是不是说错了?大启皇帝真是这个要求?”
要知道,留在逻娑王都的三万大启人都是妇人和阉人,即便回到大启,也没有什么用处!
第154章
谢以观在出发之前,听到苏彧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也略微有些吃惊。
可是仔细一想,这不就是他的陛下吗?
他的陛下可以杀人不眨眼,也可以算计机关,偏偏又能在雪灾面前将所有利益与算计放一旁,只为救一方百姓。
他的陛下杀伐果断,又宅心仁厚。
谢以观在苏彧面前轻轻笑开,又试探着问:“陛下为何不要回我大启被奴氏所占的州城?”
苏彧斜睨了他一眼,明显看出他的试探,似笑非笑地问:“朕的心思,知微还会不知道吗?”
谢以观垂眸,谦虚地说:“臣确实不知晓。”
苏彧就在他的面前,推开了窗。
谢以观顺着她的目光而去,才发现春日早已到来,窗外百花明媚,只是有苏彧在,百花也黯淡了颜色。
苏彧站在窗边,迎面而来的春光亦格外眷顾,轻柔地洒在她的身上,叫她的容颜染上光晕有几分不真切。
她说:“不管是人还是地,朕都要拿回来,不过在朕这里,人排在地前面,那些大启子民已经在逻娑受了十年的苦,朕首先要做就是把他们救出来,至于失地,朕会亲自取回来的。”
谢以观收敛起笑容,正经地行了一礼:“臣遵旨。”
就如苏彧所说,谢以观与崔玄在逻娑各有各的人脉。
谢以观在前往原州之前,通过西域商人联系上了向苏彧求助的奴氏家主。
奴氏家主为了表示诚意,亲自来原州与他见面。
谢以观将苏彧的要求传达给奴氏家主,在奴氏家主难以置信的目光下,从容不迫地接着说:“我没有说错,只要玛本将我大启三万人送回原州,我们陛下愿助一臂之力。”
玛本在逻娑就相当于大启的大将军,奴氏家主这个玛本还是逻娑王封的。
不过是三万奴隶而已,奴氏家主并不在意,除了元氏姐弟。
奴氏家主想着,三万人之中少掉两个,大启皇帝也不会在意,如果元氏姐弟还愿意留在他身边,那他便全心全意地宠着他们,但是他们若想跟着这三万大启人离开,那他便将元氏姐弟杀掉!
奴氏家主爽快答应了苏彧的条件,当即回逻娑王都准备这件事。
以他在逻娑王都的威望与权势,将这三万大启人集结起来送往原州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还叫来了元灵和元燃,笑着问他们:“你们跟着我多年,我虽有不舍,但是你们若想同这些大启人一起去原州,我也不会拦着,还会让管家给你们备上你们应得的金银珠宝,送你们回大启。”
在这一瞬间,元燃是心动的,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再见苏彧一面。
元灵悄悄地看了元燃一眼,她着实心疼元燃。
她的弟弟本也是康健的,她的父亲曾经说,他们姐弟都是难得一遇的练武之才,尤其是元燃,十二岁的元燃已经能将与他人差不多高的双手剑舞得虎虎生威。
那时候岐州城破,元燃也曾一腔孤勇,十二岁的少年单枪匹马,想要与逻娑人同归于尽。
是她拦住元燃。
她看不到大启获胜的希望,却也不愿意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她想要复仇,为惨死的父母复仇,为那些与她父母一起战死的兵士复仇,为被屠杀的岐州百姓复仇,只是复仇的路太艰难、太渺茫,她怕她一人无法支撑,所以她求着元燃与她一同走下去。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逻娑人会当着所有俘虏的面,对忍辱负重的少年予以酷刑,元燃的身体也是那时候垮掉的。
被同时实施酷刑的人有很多,都是逻娑人抓来十岁至十五岁之间的大启小郎君,乌泱泱一片,哀鸿遍野,活下来的寥寥无几。
那时候元燃发了七日的高烧,元灵以为他活不下来了,可他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
虚弱至极的元燃说,他既然答应了阿姊,就绝不会独留她一人背负复仇的重担。
元灵本以为他们最苦的时候已经撑过去,然而后来她才发现,元燃真正苦难才刚刚开始。
她不愿意去回想过往元燃受到的是怎样非人的待遇,很多次,她都想要就这样放弃复仇,只要杀了奴氏家主就好,大不了她和她的弟弟死在一起。
还是元燃安慰她,咬咬牙坚持下来就没事了,这些苦难他总有一日会还到奴氏家主身上,而不是现在这样一刀便宜了奴家家主,何况这个老畜生不值得搭上他阿姊的命。
所以,当这样的机会摆在元灵的面前时,她比元燃更动心,想要和奴氏家主说,她愿意留下来,让她的弟弟回到大启。
元燃却是在她开口之前,拉住了她的衣袖,拿起一旁的软枕砸在了奴氏家主身上。
元灵微微闭了一下眼睛,再睁眼时笑得温柔:“家主对我们这么好,我们不想要离开家主,除非……除非家主不要我们了……”
说着,她的笑容又染上了哀愁。
奴家家主哈哈大笑起来,身上的杀意散去,将他们两个抱入怀中。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元灵便看到元燃自虐般地用巾帕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女扮男装后抢了男主的路》 150-160(第7/18页)
擦着被奴家家主碰过的地方,苍白的皮肤都被擦破,他还不愿意停下来。
她心疼地抓住他的手,“现在我们还可以反悔……”
元燃冷冷嗤笑了一声:“那老畜生不会放我们走的,他方才是想杀了我们,再说,都已经忍了这么久,我不能功亏一篑……”
他忽地转头问元灵:“阿姊,你说我这么脏,还能去京城吗?”
元灵用力地抱住她的弟弟,忍着泪,轻声说:“不脏的,在阿姊心中,阿燃最是干净,待到大仇得报时,阿姊陪着你一起去京城。”
元燃闭上眼,笑着应了一声:“好。”
自从元灵、元燃在奴氏家主面前表了忠心,也没有要离去的痕迹,奴家家主愈发宠爱他们,甚至惊动了一心礼佛的奴家正夫人。
奴家正夫人还听说奴家家主与大启皇帝合作,正在将逻娑境内的大启人送往原州,她指着奴家家主骂:“你这是与虎谋皮!大启人没有一个好东西,那两个狐媚子你不能再留!”
奴家家主当下沉下脸,对着下属说:“夫人病了,应当回去休养。”
奴家正夫人一下子明白,他这是要将她软禁起来,她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奴氏家主的脸上,“你早晚会后悔的!”
奴家家主冷笑着说:“你的好外甥不就是靠着大启皇帝才能获胜吗?只可惜他福薄,这个王注定由我来当。”
奴家正夫人并不知道昆郎云丹还和苏彧合作过,愣在了那里,一直到她被软禁起来,才喃喃自语着说:“你们都会后悔的。”
奴家家主信守承诺,将三万大启人送回了原州。
谢以观和尉迟乙两人亲自去接这三万人,而见到人之后,他们也终于知道奴家家主为什么如此痛快了,这三万人之中有大半病痛缠身,已经命不久矣,剩下的一半也因为十年的苦难,佝偻着腰不敢与人对视。
谢以观耐着性子,让原州的地方官府协助他,将这三万人的原籍一一进行登记,然后再将他们送回故土。
有几个不愿意回去,想要留在原州的,谢以观便直接将他们投入了大牢里。
原州刺史不解,谢以观极其冷漠地说:“不愿回到故土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实属正常,只是我安排了他们前往他处,他们却不肯,一心留在原州,那我便只能将他们视作为为虎作伥的奸细了。”
原州刺史瞪大了眼睛,极为愤怒地说:“逻娑人杀了他们的亲人,他们因逻娑人家破人亡,怎还会帮逻娑做事!”
谢以观垂眸:“在敌国十年为奴,尚能记住仇恨的是心智坚强之人,只可惜有的人不仅记不住仇恨,甚至被仇人所驯化。”
安顿好三万人之后,尉迟乙便听从苏彧的安排,从背后偷袭逻娑王,解了奴氏家主的围。
逻娑王为了防止尉迟乙与奴家家主前后夹击他,不得不再次退到逻娑南部。
苏承影听到消息时,颇为惋惜地问尉迟乙:“为什么他弟弟那么轻易就死了,而他的命这么硬?”
尉迟乙:“……”这么玄学的问题他哪知道?
苏承影又问:“要不我再去刺杀一回?将逻娑王给杀了?”
尉迟乙说:“逻娑王不是这么容易刺杀的,我不信你这两次没有真的动杀心,只是没杀成功而已。”
苏承影点头,坦率地承认自己确实想要“失手”杀掉逻娑王,奈何对方着实命硬,他没有成功。
尉迟乙又说:“你或许真的能成功,但也极可能将命搭进去。”
苏承影舔了一下唇,若是死了就再也见不到苏彧了,那不行,他还没有把尉迟佑给踢掉,成为苏彧唯一的贴身侍卫呢。
他从怀中掏出个小人,上面贴着个生辰八字,当着尉迟乙的面就开始钉小人。
尉迟乙:“?你一个习武之人怎么弄这种巫蛊之术!”
他眯着眼算了下这个生辰八字,年纪竟与逻娑王一般大。
“这个小人是特意为逻娑王做的,上面的生辰八字还是我去逻娑时好不容易打听到的,”苏承影说,“师父不是教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每日钉一次小人,于我不过是顺手之事,万一成功了呢?”
尉迟乙:“……”说得好有道理,他竟无以反驳。
于是他艰难地说:“你隐晦一点,被其他人看到了,在军中影响不好。”
苏承影想了想,蹲在了尉迟乙营帐的角落里,继续钉小人,“师父是主帅,旁人轻易不敢进入,在这里最隐蔽。”
尉迟乙:“……”这小子怎么尽学他和谢以观身上的缺点呢?
尉迟乙带着苏承影又不痛不痒地骚扰了几次逻娑王,在确定逻娑王彻底缩在逻娑南部之后,他才启程返京。
见到苏彧的第一件事,他就指责谢以观不仗义:“明明是一起去的原州,谢尚书却抛下臣一人先回了京城。”
谢以观也不恼,笑着对苏彧说:“臣不擅长打仗之事,所以臣想早日回来,在其他地方为陛下分忧解难。”
尉迟乙呵呵一笑,之前在剑南道他谢知微可是十分擅长打仗之事的!
崔玄没理他们两个,最好他们两个能吵得再凶点,被苏彧嫌烦赶走。
他从怀中拿出元氏姐弟寄来的密信给苏彧。
苏彧看了一眼,感叹着说:“他们姐弟两个现在还留在逻娑,实在是不容易,等以后一定要将他们接回大启京城来。”
她想了想,如今京城太原一带的钱庄已经成熟,是时候让柳无时去江南开钱庄了。
她一提出来这个想法,崔玄和谢以观都大力支持,并表示不仅江南可以开,剑南道如今已经稳定,商贸也十分发达,完全可以把钱庄开到剑南道去。
苏彧:“……”虽然崔玄和谢以观,一个冷着脸,一个笑眯眯,但是她怎么觉得他俩心思都没那么纯正。
但是她笑着说:“你们说得对。”
她又看向角落里一言不发的苏承影,温和地问:“承影这是怎么了?是去逻娑行刺时伤到了吗?”
苏承影摇摇头:“我没事,就是我在原州买的这个小人,我钉了那么多天好像都没什么用,逻娑王都没什么事。”
他就当着众人的面,将那个小人给拿了出来。
尉迟乙:“……”一时不好判定,尉迟佑和苏承影究竟哪个更傻。
崔玄先是怒斥:“宫廷之中怎可用巫蛊之术!”
随即冷声对谢以观说:“陛下将人交付给你教养,你就是这么教学生的?”
谢以观:“……”苏承影的老师可不单单只有他。
苏承影看了他们几个一眼,再对苏彧说:“我不在宫里用,我回军营继续钉小人。”
苏彧笑着摆摆手:“不要相信这个,以后也不要再碰这种巫蛊之术了。”
苏承影略有些惋惜,不过苏彧说的话他总归是要听的。
崔玄一直留到他们几个离去,才对苏彧说:“陛下是不是对苏校尉过于纵容了?”
在他看来,苏承影虽然有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女扮男装后抢了男主的路》 150-160(第8/18页)
一双异瞳,但终究是个危险,昔日卢氏造反,便想拉拢苏承影,让苏承影做傀儡皇帝。
苏彧笑着说:“不必过于担心,朕一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崔玄一顿,他总觉得,陛下这话是特意说给他听的,陛下用他,便是对他没有怀疑。
她又笑着说:“再说钉小人别说钉的是逻娑王,就算是钉的是朕的生辰八字……”
“陛下不可——”崔玄惊地不顾君臣之礼,上前一把,向苏彧伸出手。
待到他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放在了苏彧的唇上,阻止她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苏彧无辜地看着他,他的心跟着一颤,连忙收回手,紧握拳头:“臣逾界了。”
他匆匆告退,却在无人看到的地方,轻轻地将手指放在唇上。
崔玄突然发现,苏彧的唇柔软,就连唇边的肌肤也格外光滑,没有胡渣的痕迹。
第155章
从皇宫回到崔府之后,崔玄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虽然他与谢以观不同,不善画人,但如果是画苏彧,他几乎不用思索,拿起笔便能一气呵成。
画纸上的苏彧惟妙惟肖。
崔玄盯着画像愣了许久。
犹豫片刻,他换了一张纸,提起笔,画的依旧是苏彧,只是这一次他笔下的苏彧做了女儿装扮——
丝毫没有半点违和。
甚至让崔玄觉得,苏彧本就该是女儿身。
他缓缓闭上眼睛,苏彧的一颦一笑皆在他的面前,苏彧从十八岁登基,到如今二十有一,音色未曾变过,身形未曾变过,更不曾长过胡子……
崔玄猛地睁开眼睛,唯有两种解释,苏彧要么是天阉,要么是女扮男装——
只是女扮男装可能吗?
他亲眼见过皇家族谱,上面明晃晃地记载着皇十九子,宫妃生育都是有专人负责,且有专人验明正身之后,再进行记录,就算是皇后、贵妃想要将公主报成皇子都十分困难,更不要说苏彧的母妃当时并不得宠,完全不具备造假的能力。
崔玄将两幅画放在了一起,回想苏彧在登基之前,鲜少有人见过她,便是连负责皇子教学的先生也说,十九皇子只识了几个字之后,便常年病假不来上课,再后来十三岁便去了封地。
苏彧虽然写字丑,但是凭她的行事与胆量而言,她绝非无知之人,也不是不爱学习之人……
他还想到了一件事,宣宗帝的皇十八子与苏彧是同一天生的,但是与苏彧不同,皇十八子的生母乃宣宗帝最宠爱的贵妃,贵妃生子必然会吸引了宫中所有人的注意力,从而冷落了苏彧的母妃,是因为这个缘故,导致其中出了纰漏吗?
不过时隔二十一年,当时情况究竟如何,很难再调查到真相,不仅如此,苏彧从平山国来京的路上,她从前跟在身边的贴身婢女与内侍都被刺客所杀,纵然苏彧真是女扮男装,也无人知晓此事。
崔玄再次盯着那张他想象出来的苏彧女装画看了许久,又将两幅画都烧掉,不留半点痕迹。
第二□□会的时候,谢以观罕见地发现,崔玄在朝堂上走了神。
他若有所思地看向崔玄,昨日崔玄是他们之中最后一个离开御书房的,是皇帝与他说了什么?
崔玄注意到身后的目光,立刻转过身来,与谢以观对视了一眼,又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来。
今日朝会之上,突然有大批官员跳出来,指责尉迟乙擅自出兵攻打逻娑。
苏彧慢悠悠地开口:“是朕叫尉迟将军去打逻娑的。”
看不惯尉迟乙的文官说:“陛下有所不知,尉迟仲云与逻娑人有私仇,他挑唆陛下攻打逻娑完全是为了一己私欲。”
苏彧说:“你都知道的事,朕会不知道吗?”
文官:“……”
苏彧又问:“你既然觉得朕这么好挑唆,你要不要也试一试?”
文官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不敢再说话。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时候户部侍郎上官绎站了出来。
他说:“陛下,如今天下难得休养生息,国库充盈,若是再起战事,之前的努力只怕毁于一旦。”
上官绎当着众人的面,粗略地计算了一下攻打逻娑需要耗费多少银两,而且不单单是打逻娑需要耗费银两,拿回被逻娑占领的十五州之后,还需要出人力与财力建设,这又是一笔极大的开销。
苏彧饶有兴致地听上官绎说完,突兀地问了一句:“朕记得,上官侍郎说自己不善算账。”
上官绎一哽,这是重点吗?重点是大启国库没有那么多钱!
当然,他更不会说,这些数字全是他夫人王若为他算的。
苏彧倒是没有说他算错:“上官侍郎算的这笔账确实没有错,且收回十五州之后所要拿出的银两只多不少,所以你们因为这个原因就任由逻娑霸占我大启山河,任由我大启百姓被逻娑人当做牲畜一般虐杀吗?而你们自诩为国之栋梁,为国为民,却安居京城,只要你们可以享受京城的繁华,就不管京城外的百姓是死是活了?”
没有人敢接皇帝的话。
苏彧微微前倾身子,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可谓是毫无坐相,但是这个时候绝对没有哪个人会不知死活地跳出来,说皇帝不讲礼仪。
她朝着百官缓缓笑开,笑得他们背脊发凉。
过了许久,苏彧像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一般,“说起来,朕继位到现在,还未整顿过吏治。”
众臣:“……”
苏彧又说:“本来呢,朕是觉得朕新帝继位,不管从前如何,只要从朕继位之后,你们一心一意对大启、对百姓、对朕,朕便可以既往不咎,但是现在看看你们的嘴脸,朕都有些怀疑当初做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了。”
众臣纷纷出声,表示皇帝的决定怎么会有错误呢,那必然都是正确的。
苏彧点头,赞同了众臣的话,“你们说得对,朕自不会错,所以朕想要打逻娑收复山河,也没有错。”
见上官绎还犹豫着,她笑了笑:“上官侍郎说的也确实是一个问题,所以朕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朕既然不查先帝手里的旧账,如今收复失掉的十五州需要钱,你们还有那些地方官员也应该慷慨解囊。”
“所以朕决定让你们来募捐,你们的这份功劳朕会记着的。”
众臣:“……”
他们本来是为了打击尉迟乙才上的书,却没有想到最后回弦镖扎在他们自己的身上,现在真的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可是他们又有些心惊胆战,谁也无法说自己的手头有多干净,现在的皇帝显然不是善茬,且手头还有兵,其他都不说,京城十六卫现在可都在皇帝的手里,皇帝想要在京城查一个人、抓一个人,那都是易如反掌的事。
他们本来还指望,苏彧只是口头说说,却没有想到苏彧直接让尉迟乙领着兵端着个募捐箱,一个一个官员地问过去。
有官员推托:“这募捐箱便只有这么点大,怕是装不下许多银两,待我日后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女扮男装后抢了男主的路》 150-160(第9/18页)
将银两装在箱子里,亲自送过去。”
日后是什么时候就不好说了,送过去送哪去也不好说。
尉迟乙咧嘴一笑:“若是嫌募捐箱小,我也可以陪着你去钱庄将银子兑换成银票,我们是接受银票的。”
官员:“……”他怀疑皇帝从一开始开钱庄,就是为了这一天做准备的。
他僵硬地抬头,望向尉迟乙背后排成一列的兵士,尉迟乙还恬不知耻地说:“这些都是来帮忙的兄弟,可以帮忙搬银两,都用不着你亲自搬。”
官员:“……”我可真谢谢你全家!
京官倒还好,他们多与皇帝打过交道,知道皇帝的禀性,不敢不捐,也不敢捐得太少,毕竟像姚非名这样出了名的清流都捐了一万两银子,更不要说像崔玄这样的世家宗主捐了一百万两银子。
地方官员大多见过苏彧雷厉风行地收拾藩镇,能拿出银两的也都拿出来了,当然也有头铁的。
天金四年的暮春,也就是苏彧继位的第四年,淮南道安州刺史因贪污受贿被查。
当谢以观将安州刺史押进京城,并用了五十辆马车将安州刺史的家当运进京时,朝野震惊。
尤其是京官,他们都没反应过来,他们只知道七日前,谢以观被皇帝公派出去,至于派到哪里去,也就只有皇帝、崔玄和尉迟乙知道。
就崔玄那张脸,谁敢凑上去打听事情,至于尉迟乙,最近大家看到他都比较烦,生怕他张口又问募捐的事,更不会主动凑到他的面前去。
所以当谢以观押着人和财物进京的时候,大家都很震惊,纷纷派人去安州打听事情的本末。
安州当地人却是拍手叫好,安州刺史贪财还不像辛见水那般见好就收,日夜鱼肉百姓,他们早就对安州刺史恨得咬牙切齿了。
不过安州百姓也不清楚过程,只知道谢以观来了安州之后,直接带人围了刺史府,没有给安州刺史辩驳的机会,便从刺史府中搜出一件又一件贪污受贿的证据,然后雷厉风行,绑了安州刺史又将他全部家产没收。
不仅京官,地方官员也都想起,安州刺史不就是前段日子哭穷拒绝给皇帝募捐的人吗?看皇帝那架势,显然是有备而来,很是清楚安州刺史的所作所为。
在安州刺史被判了斩立决之后,不管是京官还是地方官都被吓得冷汗直冒,不用苏彧点名,之前没捐的主动来捐钱,之前捐得少的赶紧来捐第二次。
一直到捐了大半身家,不少官员才反应过来,他们就算把全部家当都拿出来都不齐十驾马车,更不要说五十辆马车了,可恶的安州刺史贪了那么多还一毛不拔!还害了他们!
安州刺史被拉到西市行刑的时候,不单单百姓前来唾弃,不少地方官都不辞辛苦从外地赶过来,在安州刺史面前吐一口口水。
进入初夏之后,募捐之事也告一段落。
苏彧让谢以观将这次募捐与安州刺史那里没收的财物一合计,居然有八千万两银子,相当于大启国库三年的收入。
不单单打逻娑的军费有了着落,连十五州收回来之后也不必担心地方财政问题。
如今的皇帝可以说是相当富裕,年轻俊美又有钱,这样的皇帝却还没有成亲,于是又有人跳出来建议皇帝立后。
苏彧看着那人,幽幽地说:“你是不是惦记着朕的钱?”
进谏的人往地上一跪,便不敢提下文了。
当散朝的时候,同僚拍了拍那人的肩膀,说:“你怎么就是想不开呢?”
进谏的人十分委屈地说:“陛下已经二十有一,娶妻生子天经地义。”
同僚顿了一下,小声说:“你不如想想圣人的年号是什么。”
进谏的人:“年号不就是天金吗?”
这有什么好想的?他突然顿住,他怎么没有想到啊!皇帝他就是掉钱眼里了,连年号都带“金”!
可皇帝连娶亲的钱都舍不得出,难不成将来皇帝真找个有钱人家入赘不成?
苏彧召集官员募捐的时候,柳无时在江南忙着开钱庄的事,待到他回京时已经是初夏,不仅错过了募捐之事,还错过了官员进谏皇帝娶后之事。
不过即便不在京中,柳无时也隐隐听到了一些风声,他也知道苏彧已经二十有一了,娶妻生子是早晚之事,可是他心里却闷闷的。
一直到进宫见了苏彧。
数月未见的帝王依旧笑语晏晏,见到他时笑着露出一对梨涡,喊着他:“不已,你来了。”
柳无时不顾礼数地盯着她看了许久,倏地跪在地上说:“臣之前曾经说过要将全部家产皆献给陛下,如今这话依旧作数。”
苏彧轻笑地扶他起来:“那时你是要换苏大自由,如今又是为了什么?”
柳无时垂下眼眸,不敢看向苏彧,却是坚定地说:“愿陛下能一展宏图。”
苏彧弯了弯眉眼,“不已的心意朕收下了,家产你就好好经营着吧,你为朕做事,朕不会叫你倾家荡产的。”
柳无时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一下,轻声说:“陛下对臣太好……”
苏彧拿手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也累了,朕放你几天假期好好休息,待到江南那边一切稳妥,说不得真要将钱庄开到剑南道去。”
“陛下……”柳无时停顿了一下,大着胆问,“陛下为何迟迟不娶妻?”
难不成真有断袖之癖吗?
苏彧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不轻不重地问:“不已也要当说客来劝朕立后吗?”
柳无时重重地摇了一下头,他只是、只是很想知道背后的缘由。
苏彧看了他许久,才笑着说:“时机还没有到,等时机到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时机又是什么时机?柳无时把历朝历代所有皇帝公开自己是断袖之癖的事迹都想了一遍,忽地发现,若是明君绝不会将断袖之癖摆到台面上的。
柳无时恍惚着从皇宫里走出来,上马车时差点颠倒,还是郭来东扶了他一把。
“郭三……”柳无时一开口,郭来东就想回他,郎君说得对,结果就听到了柳无时的下文,“我好像有断袖之癖……”
上次发现心上人不仅女变男,而且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时,就足够天崩地裂了,如今更让他绝望的是,他发现,明知道苏彧是高不可攀的皇帝,他还是再次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苏彧。
郭来东顿了一下,舒了一口气,“郎君终于面对现实了。”
柳无时:“?”
他差点就要出来的眼泪就这样被郭来东打断了,郭来东这是什么话?
第156章
苏彧给了柳无时三天的假期。
柳无时生无可恋地在家中躺了三日,一直等到他的两位姐姐柳无艳和柳无素上门。
柳无艳和柳无素各提了一桶水,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浇到了柳无时的身上。
柳无时:“……”
这一床的水着实没法再躺下,他不得不起身。
柳无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