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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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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允禵听太后如此问,恍惚了一瞬。

他当然记得。

若非记得此事,在兄长登基后,才十几岁的他也不会心存不满,始终无法信服兄长,更无法压住心里的野望。

太后叹了口气,“当年乌雅家为何倾其所有,叫我入宫伺候太上皇,我早与你说过,是高僧跟你达玛法说我有凤命,我生下的孩子,以贞为名,贵不可言。”

“高僧不曾说是哪个字,开始我以为说的是你四哥,可他却胳膊肘往外拐,丝毫不惦念母子兄弟亲情,反觍着脸去捧佟家的臭脚,这些年叫咱们母子受了多少委屈!”

此事在胤禛登基之前,太后并未告诉过任何人,乌雅家知情的人哪怕梦里都闭紧了嘴从不外传。

因为再蠢的人都清楚,此事一旦被人知道,她乌雅玛禄在宫里将寸步难行,还牵扯与太子争抢皇位,被人知道了就是个死。

胤禛的出生毫无异样,允禵出生的时候,却电闪雷鸣,狂风呼啸,叫她生得格外艰难。

但这孩子落地后,没哭几声就睁开了眼,听着外头的吓人动静,反倒嘴角上扬,明显不寻常。

她认定允禵才是高僧说的那个贵不可言的孩子,比起能自己抚养的孩子,胤禛这不孝子自然入不了她的眼。

从一开始,太后就放弃了胤禛,想方设法叫太上皇选了祯字为她的十四做了名字。

对外太后直说是对胤祚的死心有余悸,非要代表着吉祥预兆的字,压着小儿子的命,叫他长命百岁。

这字与江山社稷毫无干系,康熙也不曾在意,有了太子以后,这禛和祯字的忌讳也没那么要紧,便同意了。

连允禵一开始都以为自己的名字是额娘对自己的疼爱,直到他十岁那年跟随康熙北巡,去盛京祭太宗皇帝。

允禵从小受康熙宠爱,性子也特别野,自个儿带着小太监偷偷离开盛京皇宫,出去‘微服私访’,偶遇了一个老和尚。

那老和尚看着他格外震惊,非要拉着他到死巷子里说话,引得跟随的小太监差点以为老和尚是个人贩子,想喊人。

允禵清楚记得,在自己的警惕中,那老和尚呵呵笑着摇了摇头,以快得叫人反应不过来的速度,只轻轻点了两下,小太监就晕倒了。

即便以允禵的大胆,到底还是个孩子,也吓得差点飙泪。

老和尚大概是怕引起人注意,见他噙着泪,便不再上前,只无奈地留下几句话——

“施主身具紫气,命格贵不可言,却隐见兄弟相争,此消彼长,更消磨了血脉之福。”

“若施主想保住命格,当知命、从命、惜命,万不可冲动,若迷了心窍,恐陡生变故。”

“贫僧与施主祖上血脉有缘,舍了寿数赠施主六字真言,万不可忘,万不可忘啊!”

随后那老和尚道了声佛号,转身就走,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过后允禵回到北巡队伍里,立刻就跟太后派出来伺候他的周姑姑说了。

那位周姑姑,也就是如今的周嬷嬷当即派人去找那高僧,只是再也没找到高僧的踪迹。

*

等允禵回京后,德妃让阿玛以盛京为中心点,下力气仔细去搜。

却只听闻,有位游方和尚在允禵遇到高僧之后的两日,就在盛京皇家寺庙里圆寂了。

因为只是游方和尚,也没引起旁人注意。

乌雅威武问过游方和尚的模样,总觉得与曾出现在乌雅家那位高僧有些相似,再不敢多生事端,赶忙回京,将此事告知了还是德妃的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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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心下又喜又惊,喜的是儿子果然有皇帝命格,惊得是大儿子却是个祸害。

她立刻就将所有知情的人封了口。

小太监早在一口枯井里丢了命,倒是周嬷嬷因还算得用,人也识相,将家人都送进了乌雅家看管,得以留在太后身边伺候。

自此太后更坚定认为,胤禛不但害死了自己的一双弟妹,连最小的弟弟都不放过,抢了允禵的命格!

太后急促低声道:“他对本宫满心愤恨,眼里只有耿氏那狐媚子,对外家毫不手软,连本宫都叫他送到行宫里压制……你想想,他对你这个弟弟又能有什么恻隐之心!”

“我借熹嫔之手,给齐妃喂了生子方,暗中令人给熹嫔送消息,叫熹嫔捉住她与自家表兄来往的把柄,名声难在,她如今无子,李家没落,她只能听熹嫔的。”

“瓜尔佳氏因为出了个端和皇后,在朝中处境尴尬,也不难拉拢,瓜尔佳常在是个聪明人。”

“至于熹嫔就更好拿捏,她对本宫下药,人证物证本宫都留着呢,一旦被揭穿,即便她能保得住命,她和三阿哥的前程也就永远别想了。”

“只怕夜长梦多,时间久了钮祜禄氏若发现不对,难保不会出纰漏,此时正是我们动手的好时机!”

允禵心口狂跳,止不住瞠目,脱口问:“额娘要杀皇兄?”

以皇兄如今对朝堂的掌控,还有皇阿玛在背后支持,只怕很难成功,一旦被人发现,他和额娘怕命都保不住。

“此事万万不可……”允禵立刻出声阻止。

太后拉着允禵的手拍了拍,“我儿不必担忧,额娘不是傻子,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即便那不孝子死了,还有三阿哥和四阿哥呢。

即便没有两个小阿哥,老爷子还在,儿子那么多,他们背后的势力都不小,难说能叫允禵继位。

她伺候康熙那么多年,在心底早对那个男人生出了深深的敬畏,不会做铤而走险之事。

“我们只需叫耿氏那贱人没法子再待在宫里,逼着皇帝亲手杀了她……最差也要叫她死在宫外,那不孝子色令智昏,定会大受打击,顾不得朝堂。”

“我们联合熹嫔,推她的儿子上位做太子,叫钮祜禄氏自个儿想法子将那不孝子……待得三阿哥继位,再拿捏熹嫔,立你做摄政王。”

以允禵如今的战功,还有过往老爷子对允禵的疼爱,只要不威胁皇位,甚至对江山有好处,康熙不会阻止。

她眸底满是冷静和疯狂,“当年多尔衮若非被女人拿捏,世宗能否继位还是两说。”

“我知祯儿你定不会被女子左右,只要筹谋得当,等老爷子殡天,就是我儿贵不可言之时!”

她手里拿捏钮祜禄静怡的把柄不少,宫里宫外都早有安排。

一旦康熙薨逝,里应外合,弄死个黄口小儿和愚蠢至极的女人还不容易?

太后没跟允禵说的是,高僧断她命格是凤命,可康熙不肯封后,那不孝子也没给她皇太后之尊,叫她生生成了京城权贵私下里嚼舌根子的笑话,简直是奇耻大辱。

好在她还有小儿子,以允禵的孝心,待得他得到皇位的那日,她定会以太皇太后之尊,真正成为大清最尊贵的女人,青史留名!

思及此处,太后看允禵的目光愈发灼热。

“宫里本宫早已安排好,宫外暂时还不宜打草惊蛇,趁着你还在京中等待封赏的时机,先想法子杀了耿佳德金,再坏了耿氏名声,其他的本宫自会处理。”

“等你回到青海,早些压下年羹尧和增寿,将兵权握在手里,一旦时机到来,立刻带兵归京!”

允禵被额娘的狂热惊得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可否认,太后描绘的前景确实叫他心动,成功的几率也不算低,皇位的诱惑太大了。

但……允禵思及曾跟耿舒宁在土坡见面的事儿,好歹叫他稍微压制住了冲动,强行添了几分冷静。

对付耿舒宁不难,难的是不叫她发现任何端倪。

因为那封信,还有曾经耿舒宁对军营之事的了解,他至今还为耿舒宁的消息灵敏而心惊。

一旦耿舒宁发现背后有太后和他的影子,在皇兄跟前吹吹枕头风,那假传圣旨的罪名就是个隐患。

皇权不容他人觊觎,不管因为什么,皇子阿哥胆敢行皇帝之权,以圣旨筹谋战功,老爷子和皇兄叫他万劫不复,并不是不可能。

允禵蹙眉深思,他现在甚至质疑,当初耿舒宁找上他,到底是因为他打仗的本事强,又是皇上的亲兄弟,还是早就防着他和额娘呢?

“祯儿?十四!”太后不悦地打断允禵的走神,“你还在迟疑什么?”

“就算你忍心看着额娘被那不孝子欺负,你就愿意眼睁睁看着那畜生抢了你的命格,早晚害了你不成?”

允禵沉默片刻,面色非常难看,却还是艰难摇头。

“额娘,此事没您想得那么容易,皇兄御驾亲征大胜,又推行新政福泽万民,早就坐稳了皇位。”

“再有,皇兄手下的粘杆处,谁也不知如今扩大到了什么程度,他的心狠手辣额娘清楚,老爷子也不是心慈手软的,儿子如今也是当阿玛的人了,实在没必要冒这个险。”

见太后面色铁青,允禵立马甩开袍子跪地,反握住太后的手低声劝。

“额娘,儿子有了战功,早晚会挣到铁帽子亲王的爵位,皇阿玛……也总有百年之时。”

“那时,不管是您想出宫,被儿奉养过逍遥日子,还是叫儿逼皇兄立您为皇太后,都比铤而走险更容易些,您且等等可好?儿臣保证不会叫您一直受这份委屈。”

太后猛地抽出自己的手,冷冷瞪允禵。

“等?等他爱新觉罗胤禛大权在握,想将本宫幽禁在哪儿,就幽禁在哪儿?”

“还是等那狐媚子成了皇后,带着叫本宫厌恶的那些小人在本宫面前耀武扬威?”

“抑或等老爷子不在了,皇帝再没顾忌,哪怕是叫你外家成为白丁,也无人敢置喙?”

她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冷冷盯着允禵骂:“看来是本宫将你养得太天真了!”

“到底得多蠢,才叫你将希望放在那冷酷刻薄,毫无孝悌之心的不孝子身上!”

允禵被骂得脸色苍白,却还是坚持。

“额娘,即便他对我们母子毫无情分,只要他不想叫御史弹劾,史书唾骂,大清以孝治国,儿臣在青海站稳脚跟,定能叫他不敢轻举妄动!”

太后急急喘了几声,闭上眼扶住额头,满脸萧索。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重叹了口气,睁开眼,满面苍白点点头。

“你不愿意就算了,你这孩子打小就主意盛,本宫也拗不过你,只要你好好的,本宫就算是叫人嘲笑至死,好歹也能闭上眼。”

允禵面色动容,眼神焦急,“额娘……”

“好了,你先回宫宴去,你皇阿玛还在宫里,在京城这段时日,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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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伺候在你皇阿玛身前,到底留下些情分,也能叫你皇兄多忌惮几分。”

“去吧。”太后摆摆手,起身往寝殿内去,“额娘累了,先休息会儿。”

*

等允禵离开,周嬷嬷打发徐昌去送,自个儿进寝殿伺候太后。

一靠近寝殿门口,就听到了碎裂声,吓得周嬷嬷心头一跳。

她硬着头皮往里走,就见寝殿床头摆着的茶壶和茶杯被摔得粉碎,连方几都被踹倒。

太后一脸狠厉坐在床上,脚边还有几条撕碎的帕子。

周嬷嬷也不敢叫人,赶忙自个儿将地上的狼藉给收拾了,换上新的茶水过来伺候。

“主子息怒,无论如何,您得保重凤体……”

太后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凤体’二字,厉呵:“闭嘴!用得着你提醒本宫!”

她算哪门子的凤体,到底不过是个妾室,人老珠黄,夫君再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儿子做了皇帝又怎样?从小就为了别的女人,割她这个额娘的心!

孝懿皇后从入宫起就尊贵非凡,抢她的儿子不过轻飘飘一句话。

她呢?小意温柔讨好着太上皇,却也只是妃位。

那女人生前享尽尊荣,死都死了,死之前一天还封了后。

与她不对付的几个贱人,起码儿子还孝顺,家里也都能帮得上她们,叫她们尊贵不减。

尤其是郭络罗氏,一把年纪还封了贵太妃,算起来,她这名不正言不顺的太后,位分也就堪比皇贵太妃罢了,连亲蚕礼都不能主持。

哪怕老爷子死了,还要求着那不孝子立她为皇太后。

要是她早死,只能是追封,就算活得久,也得看儿子脸色过日子,窝囊至极!

这叫从小就知道自己是凤命,骄傲了一辈子的乌雅氏如何能接受!

气得肝疼的太后,好半天才勉强压下自己的烦躁,冷着脸将周嬷嬷叫过来。

“十四那孩子蠢,本宫却不能干看着,你这几日出宫一趟,带着本宫的懿旨去找白启……”

儿子太蠢,宫里宫外就只能靠她。

为了替允禵筹谋,她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将好些人都得罪了,连娘家现在都隐隐怪她糊涂。

这会子叫她放弃,还不如死!

等允禵被推到那个份儿上,由不得他不上进,她乌雅玛禄的尊荣谁也别想阻拦。

*

因为是庆功宫宴,除了早离开的太后,没人敢不长眼说什么好听的,乾清宫内满是歌功颂德的欢庆之景。

推杯交盏,互相追捧之声持续了很久才停歇。

等胤禛和耿舒宁回到养心殿睡下,都已经过了子时。

俩人一路舟车劳顿,晚上费心费力地应酬着女眷和宗亲大臣们,都累得够呛。

谁也没力气多说几句话,躺下就抱在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翌日中午,耿舒宁起身时,因昨晚被几家女眷捧着,不得不喝了几杯酒,脑仁儿隐隐作痛。

巧荷捧着蜂蜜薄荷水过来伺候,“主子,陈嬷嬷就在外头候着,您看是先用膳还是……”

耿舒宁揉了揉额角,“乍暖还寒的,别叫陈嬷嬷受了凉气,叫她进来吧。”

她没什么食欲,昨天大概是被胤禛抱得紧,浑身都有些僵硬。

陈嬷嬷进门就见主子脸色过于白皙,眼下却有淡淡青黑,就知道耿舒宁这是累狠了。

她眼眶发红上前行礼,“主子随万岁爷出征着实辛苦,陈家有一套能松骨解乏的养生方子,老奴这就叫人去取,您先泡个澡,老奴配合芳香油给您揉按一番可好?”

耿舒宁示意巧荷扶陈嬷嬷起来,“还是先说正事儿,晚些时候等皇上忙完,我们俩一起就好。”

陈嬷嬷:“……”看来主子还是不累。

她也没多劝,起身坐在绣墩上,轻声禀报,“先前宫里的情形,晴芳大概都跟您说了,老奴也就不多说什么。”

“倒是京城里最近发生了不少有趣的事儿,您且听老奴跟您唠叨一番。”

她前些日子得了风寒,借养病的机会出了宫,将京城的情况打听清楚,这才刚回来。

“先前您就疑惑齐妃为何要服用养子方,叫人警惕她对万岁爷用手段,可齐妃一直没动静,老奴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偏巧李家在您离京后没多久,因被削了官,倒举家进京了。”

陈嬷嬷压低了声儿:“陈家一直叫人暗中盯着李家,竟发现前直亲王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家的庶出堂弟博墩,与李家有来往。”

“陈家仔细查了一番,才知道,早年齐妃之父李文烨有个庶出的妹妹,被富贵人家收了房,这富贵人家就是伊尔根觉罗家的分支。”

“早前两家并无往来,后来齐妃入宫封妃,才暗中走动起来,那博墩……与齐妃同辈分,大齐妃两岁。”

耿舒宁听懂了,面色有些微妙,“你是说,博墩是齐妃的表哥?”

陈嬷嬷点头:“可不说呢,倒没几个人知道,他额娘去世得早,是叫其他妾室养大的。”

“若非陈流那小子三教九流都交了些朋友,都查不出这事儿来。”

“博墩是三等侍卫,先前在宫里当值,跟齐妃见没见过面不好说,但有了这消息,再从宫里查,我兄长倒查出些东西。”

“齐妃先前针对您,有好些消息就是博墩给带出去的。”

耿舒宁摸着下巴思索:“那跟齐妃服用生子方有什么关系?她还能有祸乱宫闱的胆子?”

就算是跟人私通,没有皇上配合睡上一睡,齐妃也不敢折腾出个孩子来啊。

陈嬷嬷年纪大,见多识广,有些头绪,“以齐妃曾经受宠的程度,若是求见万岁爷,想发生点什么总有机会,曾经在乾清宫不就……”

见耿舒宁挑着眉不以为然,陈嬷嬷又道:“抑或深宫寂寞,齐妃走岔了路,想服用的是避子方,却叫人算计了,也不是不可能……”

耿舒宁心下琢磨,宫宴上齐妃低调,怀恪公主却高调,说不定熹嫔也知道此事,拿捏住了齐妃?

她又问:“钮祜禄氏和瓜尔佳氏有什么动静吗?”

四阿哥在宫宴上说的话,没有人教是不可能的,如果是瓜尔佳常在所为,她图什么?

陈嬷嬷:“钮国公府没什么异常,钮国公的嫡女如今攒够了功德,等着封赏,钮国公也整日打马遛鸟吃酒,跟寻常一样。”

顿了下,她拍拍脑门,“对了,瓜尔佳常在的阿玛去世了,兵部侍郎阿林保大人上门吊唁过。”

瓜尔佳常在阿玛去世,家里只有女眷,阿林保就算有事儿也不会登门。

除了以侍郎身份登门吊唁,却是吊唁跟自家闺女不对付的宫妃之父,再无异常。

耿舒宁思忖,嘎鲁代是个利益至上的冷静人儿,如果熹嫔和瓜尔佳常在联手,能承诺她什么?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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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的形势,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因为熹嫔这动作,耿舒宁心里倒是隐约有了拿下皇后之位的想法。

她感觉脑仁儿似乎都没那么疼了,浅笑着又问:“郭络罗氏呢?”

陈嬷嬷:“宜贵太妃深居简出,襄郡王和敦郡王跟耿家老爷关系不错,郭络罗氏也跟耿家老爷示好,如今来往还算频繁。”

“不只是郭络罗氏。”陈嬷嬷脸上也带了笑。

“年家也有跟齐家交好之意,富察氏和董鄂氏在六部都有人,跟耿家老爷关系也越来越好了。”

富察马齐是个老狐狸,最会猜度上位者的心思,从没出过差错。

董鄂氏有心投靠皇帝,曲线救国也是个法子,这些耿舒宁并不意外。

她最后问:“乌国公府和乌雅公府呢?”

陈嬷嬷:“乌国公府也有秀女,给兵部捐了好大一笔银子,还叫国公府所有庄子都种上了御米御稻,除此之外,低调得很。”

“乌雅公府……”她迟疑了下,“倒也没什么异样,就是乌雅家三爷跟佟家小三爷玩儿到一块去了,两个人经常一起出去打猎,在京城里却很是消停。”

耿舒宁挑眉,乌雅家跟佟家走到一块儿了?这就是最大的异样!

第125章

太后跟孝懿皇后不对付,乌雅家和佟佳氏的龃龉,京城里普通老百姓都有所耳闻。

太后的亲弟弟和隆科多突然有所往来……不对,隆科多不是无特赦不得出府吗?

陈嬷嬷听主子问,赶忙回话:“太后先前在五台山待了半年,回来就去畅春园给太上皇请安,哭诉说梦到慈和皇太后,得知家中子侄犯了错,哭泣不止。”

“太上皇思及生母,又得知佟国公重病不起,免了隆科多的禁令,怕他存着遗憾过身。”

耿舒宁气笑了,太后带上脑子,忍下恶心,也算能屈能伸了。

都知她跟孝懿皇后不对付,却没人怀疑她对太上皇生母的尊敬。

如果四大爷的小心眼儿是随了自家额娘,那以太后的性子,她会管孝懿皇后亲爹和亲弟弟?笑话。

能叫太后跟佟佳氏联手,只对付她,都对不起太后娘娘受得委屈,这怕是要冲皇位伸手。

她轻声感叹:“太后这胆子,怕是金刚石做的。”

陈嬷嬷心想谁说不是呢,表情愈发担忧,“主子,此事可要禀报皇上?以您的身份,着实不好对太后出手……”

太后是长辈,又疯得叫人心惊。

就算主子是皇后,被人知道她对付太后,都够她被废的,何况主子如今还没坐上皇后之位呢。

耿舒宁轻哼,“不必,万岁爷心里清明着呢。”

粘杆处又不是摆设。

她露出玩味的笑来,“而且我可是未来天下女子的表率,怎么能对未来婆婆出手呢,名声不要啦?”

陈嬷嬷和伺候的巧荷:“……”话说,您什么名声来着?

连巧荷都猜不出主子的想法,有些不解地问:“那主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太后对付您吧?”

“以太后的身份,一旦亲自出手,您……”只怕保命都艰难啊!

耿舒宁早在第一次对太后出手的时候,就想好了要怎么对付这位她伺候了一年多的富婆。

太后看似荒谬,可近身伺候过就知道,她心思之缜密,心计之深,甚至不输胤禛。

可她也有弱点,这位太后娘娘满口谎言,敢想敢干,却是真信佛呢。

耿舒宁话题一转:“巧荷,你带着巧静,安排九卫去查清楚,阿林保家都跟哪些人家走得近。”

“陈嬷嬷你对宫中形势更熟悉,熹嫔宫里跟谁有往来,明着暗着的都查清楚。”

晴芳惴惴不安地在一旁追问:“主子,那奴婢呢?”

她在主子回宫后禀报的消息,比起陈嬷嬷差了太多,先前还有被人蛊惑对主子闷头规劝的错,心肠实在忐忑。

耿舒宁理所当然:“你自然是在我身边伺候。”

“你在宫里待了那么久,总不会一点人脉都没拉拢吧?”

巧荷跟巧静以前就不如晴芳长袖善舞,掌管宫务和在宫里办差事,还是晴芳更合适。

做皇后的第一步,自是知人善用。

晴芳立刻松了脸色,“主子放心,奴婢若办不好您交代的差事,也没脸在您身边伺候了。”

她不好夸大自己的本事,说收拢了多少人脉,但听话音也听得出,收获不菲。

耿舒宁夸她:“我就知道晴芳你不会叫人失望,在心思细腻,感知他人情绪这方面,咱们都得跟你学习。”

巧荷和门口守着的巧静,闻言都偷偷撇嘴。

见巧荷揶揄地冲自己吹胡子瞪眼,晴芳忍不住脸颊发红,却咧嘴笑开。

“奴婢哪儿有主子说得那么好……”

耿舒宁打断她的谦虚,“不,晴芳你必须得有我说得这样好,眼下就有一桩棘手的差事,只有你能办。”

晴芳心头一紧,赶忙肃整了神色,“主子您只管吩咐,奴婢万死莫辞。”

耿舒宁弯了眉眼:“不必万死,你只需帮我采买些稻草、荔枝树枝和白酒、醋进宫,除了粘杆处,别叫任何人发现。”

陈嬷嬷几个满头雾水,但谁也没问出声,实在是主子做那些她们看不懂的事儿,时候太多了。

晴芳心想这些东西倒也不算难得,西华门就能进。

她轻松地问:“主子要多少?”

耿舒宁笑得更灿烂,“啊……就先照着十旦的样子进吧。”

几个人:“……”一千多斤?

您干脆将宫人和禁卫军都弄成聋子和瞎子好了!

耿舒宁没办法解释,她要做苏打和小苏打还有酒精出来,都得不停地提取,十不存一。

要弄出大动静,这都算少的了。

晴芳刚高兴了不足一盏茶功夫,就苦着脸出了门。

耿舒宁又叮嘱巧荷:“熹嫔这拉拢人的手段,值得咱们学习,人多力量大是老理儿。”

“你出宫后,去齐家和耿家跑一趟,帮我给大舅舅和阿玛传句话,咱们该拉拢的,也要拉拢起来了。”

*

皇上大盛归京,一举消灭准噶尔,将太上皇三征准噶尔的功绩都给压下去,朝堂上下一时间安分得不得了。

都沉下心来,紧着忙活秀女晋封和赏赐的事儿,倒没什么热闹可瞧。

可后宫里的女人着实难以坐得住。

她们失宠好几年,眼看耿舒宁越爬越高,甚至将养心殿当成了跟皇上过日子的家,心里都跟油煎了似的。

如今耿舒宁回来,宫务又回到她手上,大家都在她手底下混日子,更憋屈。

以皇上对耿舒宁的恩宠,妃嫔们不难看出,皇上早晚会抬举这贱人。

贵妃之位怕是都不足量,说不准是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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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皇后。

那大家还有活路吗?

熹嫔的永和宫和齐妃的长春宫里,整日人来人往,连慈宁宫都日渐热闹起来。

*

表面看后宫是潭死水,实则借着串门子和请安的理由,每日都有人在太后和齐妃、熹嫔跟前嚼舌根子。

这正是太后乐意看到的。

这回她没隐藏在背后,一听众人提起耿舒宁,她就忍不住皱眉,叹气,听得多了还要生恼。

短短半个月,慈宁宫里换下的各类瓷器数不胜数。

而后,太后几次宣召耿舒宁说话。

耿舒宁在养心殿后殿忙活,只借着伺候御前的理由,跟胤禛去请过一次安,便再也没搭理她。

巧的是,太后就在胤禛和耿舒宁离开慈宁宫没多久,就晕了过去,引得太医宣布了病危的消息。

连太皇太后都惊动了。

好在常院判和伺候太皇太后的郑太医医术高明,到底是用针灸和虎狼之药救回了太后的命。

太后病危不是小事,很快就传了出去。

都说耿舒宁随御驾亲征,在男人堆里混了大半年,早已不清白,有祸乱宫闱之嫌。

还说太后为皇上忧心,以至于郁结病倒,皇上却不闻不问,甚至护着耿舒宁,叫她在太后跟前张狂。

这话倒不全是谣言。

耿舒宁确实跟着去了战场,也确实在男人堆里待了大半年,更没理会太后立规矩的要求。

对许多重规矩的老迂腐和好些文人御史而言,她这就是水性杨花的不贞之罪。

加上皇上看起来色令智昏的不孝之举,叫御史再也坐不住,频频弹劾,逼着皇上处置耿舒宁。

有乌雅公府和佟佳氏在背后筹谋,连耿尚书都不得不暂避朝堂锋芒,在府中装病不出。

*

这日半下午,胤禛叫折子催出了一肚子气,黑着脸回了养心殿。

见耿舒宁还跟个孩子一样,高高兴兴跪坐在矮几前折腾草木灰,他有些无奈。

“往常朕还怕你沉不住气,太过胆大包天,这回你怎么如此坐得住?”

耿舒宁无辜扭头看他,“太后要折腾我,我除了躲在万岁爷身后,还能做什么?”

她总不能冲过去扇两巴掌,抑或骂太后个狗血淋头吧?

她要敢这么做,扭脸儿御史就能撞柱子,逼着她共赴黄泉。

胤禛略带审视与耿舒宁四目相对,蓦地敲了敲她脑门儿。

“你好好说话,朕怎么总觉得你憋着一肚子坏水儿,要做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有时夜里他都能听到这小混账在梦里笑。

太后想让她在宫里待不下去,甚至不惜明着坏他名声,叫胤禛都有些头疼。

面对太后气势汹汹的不怀好意,她还能笑得出来?

虽说如今朝堂尽在他掌控,可法不责众之事对他这个皇帝而言,也着实无奈。

他不怕耿舒宁折腾,就怕她不折腾憋着,总叫他胆战心惊的。

耿舒宁撇嘴,“总比装一肚子气好吧?”

胤禛捏了捏鼻梁,坐到耿舒宁身旁,顺手将她抱在怀里。

“允禵假传圣旨一事,朕还不曾与他计较,只是此事朕不好出面……”

他跟允禵天生就不对付,指不定会闹大。

耿舒宁问:“爷是想叫我跟他联系,威胁他劝说太后消停?”

胤禛确实这么想。

耿舒宁眼神嘲讽,“这阵子十四贝勒闭府不出,连畅春园都不跑了,您猜他知不知道太后所为?”

“若是知道,您觉得他会见我?”

有些御史是真觉得耿舒宁红颜祸水,烧了她的心都有。

但更多御史和朝臣则不然。

他们在皇上气势最盛时,拼着被皇上不喜,也要弹劾耿舒宁,总不能是嫌自己命长。

想起佟半朝曾经的风光,乌雅公府和佟佳氏做了什么,猜都不用猜。

这么大的动静,允禵会不知道?呵……

虽不知太后图什么,可她折腾得命都快丢了,能为了谁?

乌雅公府和佟国公府都这么卖力气,所图必定不是小事。

她若死了,最受打击的……耿佳德金只能算半个,也只有眼前这男人会受不住。

允禵不愿背负背叛皇上,争夺皇位的重罪,装糊涂站干岸,待得事成,不得不接着额娘给他的好处,可就不是他的错了。

都说十四贝勒没什么心眼子,为人冲动耳根子软,要真是这样,他也成不了大将军王。

人家呀,聪明着呢。

胤禛闻言,面色愈发疏淡。

生母想害他心爱之人,更想他死,弟弟惦记皇位,毫无兄弟之情。

他也算天生的孤家寡人了。

没叫耿舒宁发现他的郁结,胤禛握着耿舒宁的手轻轻摩挲。

“本来朕想等乌库玛嬷冥诞,用你上回的法子以神迹启示,叫你登上后位……如今却先叫你受了委屈。”

庄周之梦里那些事不能说。

胤禛深知这世道对鬼神之说多忌讳,连老爷子都不敢透露太多,叫这小狐狸有功不得赏……

耿舒宁笑着亲亲胤禛的下巴,打断他一脸蛋疼的表情。

“我不委屈,太后这不是教我嘛,想要什么,还是得自个儿争取才是。”

胤禛挑眉看她,笃定道:“你早就想好了对付她的手段,却不肯告诉朕?”

耿舒宁不置可否,“爷打仗的时候,难道会将奇兵之策告诉旁人?”

胤禛将她面对面箍在怀里,微眯了眼:“朕每日都心疼煎熬,在你眼里,朕却是旁人?”

耿舒宁:“……”有个鸟用吗?

“爷能保证自个儿不会好奇,不叫人私下尝试?”耿舒宁理直气壮戳胤禛的胸口。

“抑或您能保证,不会趁机夹带私货?”

胤禛:“……”

他也没真跟耿舒宁生气,只她天天折腾些不知名的玩意儿,已经好些日子没跟他亲近了。

他眸光微微暗下,借机低头凑在她唇上摩挲,蛊惑。

“你不叫爷做的事儿,哪次爷没做到,嗯?”

“唔……不许用美男计。”耿舒宁被亲得浑身发软,哼哼着嘟囔。

她要搞的动作,说不好会叫太后身败名裂,谁能担保这男人不会为了生母心软,或者怕那些鬼神之事。

即便是这人以手就伺候得她上了云端,百般缠磨,耿舒宁也始终不肯松口。

被折腾的狠了,耿舒宁眼泪汪汪控诉,“告诉您又能有什么用?”

“跟准噶尔打仗,我知道自己不行,从不多问,现在您这孝顺儿啥也不能干,是我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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