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40(1 / 2)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朕亲自教养她》 30-40(第1/21页)
第31章 第 31 章 他舍不得她死
今夜的萧歧比以往都要狠心。
郁稚哭着求他说自己伤口很疼, 男人指尖却死死抵在她的伤口,“现在呢?伤口还疼么?”
明明两人在最亲密之时,他却想将她彻底弄坏。
上一世男宠无数,这一世有他看着也胆敢与人私通!为何她两世都这么卑劣混账!!
天亮离去之前, 萧歧穿戴整齐, 最后回眸看她一眼, 雪白的寝衣被鲜血染红, 她昏睡过去,面色苍白, 满面泪痕, 仿佛下一瞬间就要死去。
纵然昨夜从她这儿饱尝滋味,可他没有一丝心软。
她两世都背叛他,早就该死了!
萧歧:“可惜,那一刀没能要了你的命。”
郁稚还有最后一丝意识,她听见了,皇帝盼着她死, 前朝后宫的人都盼着她死,如此连废后的圣旨都免了。
回到御书房, 通宵的纵情并没有令他心情舒畅, 反而愈加暴躁。
御案上放着一汤盅, 还温热着, 宫人禀告说,“贵妃娘娘亲自送来的,娘娘她等了陛下半个时辰才回。”
“她就这么急不可耐么?”皇帝一抬手,汤盅飞落,碎了个四分五裂。
宫人们被吓得纷纷跪伏在地,这几日皇帝的脾气越来越暴躁。
萧歧靠坐龙椅平复心绪, 等未央宫的那个女人死了,他也就解脱了,他不必日日夜夜都想着她,所有的恨意情愫也都会烟消云散!
尽管她两世都背叛了他,但在她死后,他仍会开恩将她以皇后的身份葬入皇陵,让她享受万世香火,待他百年之后,两人同葬,让她生生世世在他身旁为奴。
萧歧觉得,自己对郁后的恨意,达到了巅峰,只有她死了,才能真正平息他的怒火!
双指指尖还残留她的血迹,淡淡血腥
他从未如此热切祈盼她的死亡,可惜,她死不了。
未过多时,外头太监禀告说,“陛下,镖旗大将军张永忠求见,他、他还私自从天牢里将贺七带了出来。”
萧歧已经知道贺七是张永忠之子,他虽然器重张永忠,但绝对不会因此饶了贺七的性命。
张永忠却不顾侍卫阻拦,带着贺七闯入了御书房,他扣着贺七的脖颈下跪,“陛下!贺七是个阉人!他绝对不可能调戏皇后!”
张永忠直接扒贺七的衣裳,“请陛下亲眼看看!!”
贺七咬牙咽下所有屈辱,这一切都是拜他那些个兄长们所赐,为了证明清白,他又要受这样的屈辱!!
贺七:“陛下,奴才是个阉人。”
御书房里静谧无声。
贺七:“皇后之所以来藏书阁见奴才,实则是为了藏书阁的话本子,皇后还命奴才教她识字!奴才与皇后娘娘没有任何苟且之事,还请陛下开恩饶奴才一命!”
阉人?话本子?识字?
那阵子妖后的字突飞猛进。
萧歧理了理思绪,因为那本奏疏,他先入为主以为她另寻新欢,在藏书阁时两人只是在练字,至于出宫求娶,更像是玩笑话。
她一直说她没有背叛,可他始终都没有听。
他们没有私情,妖后没有背叛他?
至于那本奏疏,该是有心之人故意煽风点火?
父子俩退下之后,萧歧坐在御座里沉思良久
殿外太监禀告,“陛下,未央宫芍药姑娘过来传话,说是皇后娘娘快不成了!”
***
深夜的未央宫,芍药万分焦急地在廊下踱步,御医已经来过了,说皇后无性命之忧,可皇帝还在里头,她真怕皇帝亲手杀了皇后。
郁稚被腹侧一阵凉意惊醒,皇帝坐在榻侧,正在往她伤口上敷难闻的药膏。
满屋子的血腥味也掩盖不了草药的气味。
这是毒药?
郁稚用仅存的力气推开男人,逃下床榻,伤口好疼,她不禁咬牙落泪,又防备地看着皇帝。
男人站起身,深深地望着她,“别动,伤口刚止血。”
“你不是盼着我死么?”郁稚惊恐地步步后退,胡乱抹掉伤口上的草药,“求你给我个痛快,不要再折磨我了!”
萧歧:“朕没说要你死。”
郁稚满眼绝望,赤着玉足,身躯摇摇欲坠,“你别靠近”
“郁稚,过来”
郁稚步步后退,踉跄间不禁后仰,仓皇的瞬间伴随着一声破碎声,身后那与她同高的花瓶摔落在地,成了四分五裂!
她虚弱站不稳,朝后跌落,身后便是满地碎片,郁稚无比绝望地等着那划开皮肉的疼痛。
预料之中疼痛没有来,电光火石之间,男人敏捷地接住了他,两人一道跌入碎瓷片之中。
郁稚怔忡了一瞬,他、他竟然护住了她?用自己的脊背抵挡那一地的碎瓷片
好险,萧歧皱眉站起身,那满地的碎瓷片,绝对能叫她失血更严重。
“你不是要我死么?这又算什么?”郁稚无措地站起,望着他。
皇帝头一回没有反驳,拉着她回到榻上,继续上药。
郁稚真糊涂了,他方才还盼着她死,这会儿又那么温柔给她上药,郁稚眸光瞥见他的胳膊,被碎瓷片划出几道深深的伤口,他却不顾上。
他亲手替她缠上纱布,“别再乱动,若再流血,神仙也救不回来。”
少女红着眼眸,“明明是你昨夜亲手弄伤的。”
男人无可辩驳,昨夜的他确实对她狠心,“谁叫你夜夜去见那个贺七?!”
郁稚:“他比你好,比你温柔,不会动不动就想要我的命!我喜欢与他待在一起!”
“皇后确定要这么说么?”皇帝的眼神凛冽,郁稚光是这么对视着,都感觉自己已经被他千刀万剐。
萧歧:“他还活着,朕也不打算杀他。所以你要改口么?”
郁稚倔强抿着唇不言语。
萧歧:“朕已经查证,你与并没有私情。”
“我说过我没有背叛你,是你偏不信。”
“郁稚,你本性恶劣,很难让人信服!”
郁稚占了理,胆子壮了些,“明明是你误会了人,你还理直气壮”她委屈地看了眼自己腹间的伤口,满眼的谴责。
皇帝没有半点儿悔意。
“所以贺七呢?你将他如何了?”
“自己伤成这样,还有心思想着别人?”
少女眼眸含泪瞪着他,眼神满是谴责,他捅了她一刀,险些杀了她。
“郁稚,别这么看着朕,你也捅过朕一刀,只是你忘记了。”
她何时捅过他了?荒谬!他这是又将自己当成那个女子了。
郁稚:“那我们扯平了?”
郁稚:“你总说我曾经伤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朕亲自教养她》 30-40(第2/21页)
过你,这一回也捅了我一刀,所以我们扯平了?”
在暴君手里讨生活,据理力争是不成的,她想明白了,她要利用这件事为自己争取一些好处,譬如说一个承诺。
“扯平?”然而萧歧不得不承认,在听到宫女说她濒死,他的心如碎裂一般疼。
这一世若她不背叛,那他留她一命也不是不可以。
“你又哭什么?!”皇帝侧首瞧过去,她又在落泪了。
“伤口疼”郁稚哭诉道。
此时贵妃派宫女小喜前来询问皇后的病情,全后宫都知道郁稚伤势严重,恐怕活不过今晚。
小喜:“贵妃娘娘已经让内务府开始准备,就等着、等着、娘娘说若皇后今夜情况不好,那她会提醒后宫妃嫔今夜不入眠,都候着。”
郁稚隔着一道幕帘,一字不差地听到了这番话,李檀这是来打听她咽气了没,好让内务府准备操办后事!
幔帐中两人对视一眼,郁稚又气又恼,“你与李檀就是一伙的,芍药说她几次看到李檀的宫女在藏书阁附近鬼鬼祟祟,就是她告的状是不是?你若想她当皇后,大可以直接说,我一个父母不疼的孤女,又不会占着皇后之位不让!”
“你们都盼着我死,你又何苦假惺惺来给我上药!”
萧歧神色凝重地望着她,头一回想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宫女没听见里头的动静,“陛下?可是皇后娘娘不成了?”
这话彻底点燃了皇帝,萧歧撩开幕帘,眼神里是蓬勃怒意,吓得宫女不禁后退几步跪在地上,“陛下?”
萧歧:“你回去告诉贵妃,皇后身子无碍了,至于那一道封后的诏书,叫她不必等了。”
宫女落荒而逃。
“若还有力气,起来用膳,御医说你失血过多,虽然捡回一条命,元气大伤,多进些药膳好好补一补。”萧歧回到榻边,瞧见郁稚裹着被褥背过身去不理睬他。
郁稚陷在软绵被褥之中,一丝力气也没有了。
萧歧可以肯定,他舍不得她死。这一世他没有杀瞿氏,这一世的郁稚不恨他。只要他肯放下仇恨,或许两人可以相安无事
郁稚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当皇帝离开了。
然而男人却端着膳食折返回来,“起来,朕伺候你用膳。”
“你不是想我死么?”
“郁稚,刀捅在那个位置是死不了人的。”萧歧道,他身经百战,自然知道。
郁稚抿了抿唇。
“有你喜爱的糖藕。”他难得哄人,从她榻上拉坐起身,亲自将糖藕喂到她唇边。
他清楚知道她的喜好,这糖藕瞧着香甜软糯,郁稚很没有骨气地咬了一口。
“所以你也不会为难贺七对么?”
“那个阉人就这么让你喜欢么?”皇帝反问。
阉人?郁稚呆愣住了,贺七是阉人
皇帝将一口鱼肉喂到她口中,“朕会打发他回去看藏书阁,你不许再见他。他看你的眼神不清白,你也不是安分之人。”
“我怎么就不是安分之人了?我去见他不过是为了看话本子!”
“什么话本子?”萧歧皱眉。
不小心说漏嘴了,郁稚顿时噤声了。
“是这一本?”皇帝顺手从她枕头底下翻出一本册子,果不其然,是一本话本子,“朕还以为你在用功读书。”
“我、”郁稚如锯了嘴的葫芦。
“所以你夜里跑去藏书阁,是为了这种话本子?”皇帝语气里尽显无奈。
郁稚抢夺过来,“看话本子怎么了?自从我开始看话本子,识字越来越多!”
“那又何必偷偷摸摸?”
“我不是怕你不许我看么?”郁稚委屈道。
“这些都是禁书。”
男人果然很严厉很古板,郁稚将话本子藏到身后,扯开话题,“不是说侍候我用膳么?我还饿着。”
萧歧气恼,后悔自己被那本奏疏搅乱了心神,又恨她偷偷摸摸去藏书阁。
可是说到底她是十七岁的郁后,正是贪吃贪玩的年纪。
用了膳郁稚就歇息了,男人将瓷碗放到一边,静坐着直至她气息平稳均匀,少女的侧颜苍白,纤柔可怜,他指尖轻轻划过她鼻尖。
上一世他耿耿于怀的那一刀,这一世她还给他了。
或许他可以待她好一些,毕竟一切都重新开始了。
待皇帝走后,郁稚才睁开眼眸,皇帝与贵妃两人害她,她会平等地给他们穿小鞋报复回去!哼!
***
郁稚养了半个月的伤,今日去御书房读书,皇帝要给她讲孟子第二篇,在御书房门口偶遇了贵妃。
李檀等了半个月,等来的却是妖后康复的消息,瞧她生龙活虎的,差一步,只差一步,不急,她有的是机会。
李檀:“参见皇后娘娘。”
郁稚早知道藏书阁之事是李檀污蔑,“贵妃是来取诏书的么?”
李檀不解:“什么诏书?”
郁稚莞尔一笑,“封后诏书。”
李檀顿时了悟,妖后这是在嘲讽她!!
不多片刻,臣子从御书房出来,郁稚又对李檀道,“贵妃不进去么?”
李檀恍惚了一瞬,妖后养病半个月,整个人仿佛变了样,不再是软弱可欺的模样,反而有了几分上一世的性情。
两人一道踏入御书房,李檀是来禀告宫务的。
“禀告陛下,开春要给宫人们裁衣裳,内务府预备采买一千匹褐色官布。还有、”
“褐色的么?”郁稚问道。
“是,褐色。”
“小宫女们正是十四五岁的年纪,这颜色未免老气,换成鲜嫩鹅黄色如何?”
李檀不卑不亢:“宫女的职责是侍奉主子,并非讨谁欢心,不必穿得鲜嫩。”这颜色还是与其他妃嫔一道选的,李檀知道妃嫔们的心思,不想叫年轻的宫女们抢了风头。
“可本宫喜欢看她们穿得鲜嫩些,看着也赏心悦目。”郁稚今日打定主意叫板李檀,“春日里穿得老气横秋的多没意思。陛下意下如何?”
李檀:“褐色稳重,若叫宫女们穿得太过艳丽,恐她们生出其他心思,还请陛下定夺!”
萧歧忙碌了一早晨,没想到自己会被卷入这种事情。
“叫宫女们自己选。”皇帝给了一个公平的回答,“往后这种小事,贵妃自己裁夺,不必来回禀朕了。”
郁稚又起了坏心思:“陛下事忙,往后这等小事,贵妃可以找本宫商量。本宫近日身子好些了。”
李檀脸色难看,默默退下了。
“何必去招惹贵妃?”皇帝翻开书册,“她替你承担宫务,若是惹急了她,她甩手不干了,朕看你怎么办?”
郁稚坐到御案边,“贵妃心存大志,怎么会甩手不干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朕亲自教养她》 30-40(第3/21页)
呢?”
“你先把书读好。”皇帝既然决定了冰释前嫌,那他一定要教导好她
皇帝仔细讲解了孟子第二篇,郁稚乖巧听着。
“都懂了没有?”萧歧自认讲得很细致。
郁稚摇摇头,“没懂。”
于是皇帝又讲了第二遍,郁稚还是说不懂。
“哪句不懂?”萧歧有些恼火了,“你这脑袋里装的什么?”
郁稚睁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哪句都不懂,可能是挨了一刀,流血过多,所以脑子也变笨了,陛下再讲一遍。”
郁稚其实懂了,但她继续装没懂,她就想看皇帝生气又拿她没有办法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一直到讲了五遍,都到黄昏了,萧歧反应过来,“郁稚,你是在戏弄朕吗?”
郁稚摇摇头,“臣妾怎么敢戏弄陛下。”
萧歧合上书册,“先用膳,夜里朕再教你!”
郁稚甜甜一笑,“臣妾遵命。”她就是气不过李檀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她,而这个昏君却偏向李檀。
回未央宫用了晚膳,皇帝取了笔墨,打算叫郁稚先抄一遍。可等郁稚沐浴完从浴殿出来,皇帝的眼神就凝在了她身上。
郁稚的身着雪白素纱裙裳,轻透飘逸,浑身并未其他装饰,浓密青丝披散肩身,眼神无辜而清纯,伤病初愈,几分西子娇柔。
男人不禁倒吸一口气,小妖后!
“过来抄书。”
皇帝收起视线,打定主意今夜一定要教会她第二篇。
隔着矮几,郁稚坐到椅榻对面,瞬间一股淡淡的茉莉发油香气沁人心脾,萧歧不禁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两人已经有半个月不曾亲近了。
“已经半个月了。”郁稚执起笔。
“半个月什么?”男人严肃起来。
“半个月不曾写字了,臣妾都怕生疏了。”郁稚冲着他浅浅一笑。
皇帝侧开视线,握起墨条研墨,“今夜抄好这一篇才能休息。”
少女伏案写字,半干的发丝垂落颈窝,水珠顺着锁骨往下落,肌肤如雪白皙,男人的视线又不自觉被吸引,他从不否认,小妖后这副皮囊让人神魂颠倒。
这般斜着身子,心口若隐若现,“直起腰写。”萧歧命令道。
初春时节,夜寒冷漫长,郁稚写了一段就停下来了。
“怎么不写了?”
“墨太浓稠了。”郁稚看向那一方砚台。
萧歧这才意识到自己研墨的手从未停下。
“这个字不会写。”
“照着书写,还有不会的?”
“就是不会,陛下教我写。”
皇帝来到她身后,握住了她的手,如从前一般教她写字。发丝不禁蹭到男人侧颜,茉莉香气更浓郁了些。
男人一晃神,就写错了字,寝宫这种地方果然不适合读书,就该将她扣留在御书房。
皇帝扔开笔,“今夜的墨太浓了,明日再写。”
郁稚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拉着手腕朝内室走去。
第32章 第 32 章 贪吃贪玩
皇帝拥着她, 拨开她发丝,轻轻啄吻她颈窝的水珠,念着她伤病初愈,温柔得不像话。
郁稚主动印上男人的唇。
萧歧想起上一世的郁后, 恨不得掐死她, 可看着眼前十七岁清纯绝美的郁后,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更宠爱她才好。
这个吻缱绻而漫长。她有些生疏, 萧歧却很耐心
郁稚觉得皇帝越来越温柔了,他的唇贴在她耳垂, 但凡她皱一皱眉头, 他就停下来哄她一会儿,恍若将她视若珍宝。
曾经他如狩猎的猛兽,她怎么哭都不肯饶的。
郁稚不得不承认,她从中也体会到了曼妙的滋味,然而、
“伤口好疼!”
紧要关头,郁稚捂住了腹部的伤口哭诉道, 毫不意外看到男人骤然紧张的神情。
萧歧起身点灯,又过来看她的伤势。
伤口早已初愈, 只留下一个淡淡的疤痕, 怎么会又疼呢?
“等着, 朕去传御医。”皇帝披了外袍就出去。
“别传御医。”郁稚道, “就只是伤口疼”
她眼眸含泪,微微啜泣,“陛下将桌上那暖手炉取来。”
皇帝照办,手里握着暖手炉替她捂着,“伤口还疼?”
郁稚在皇帝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唔, 伤口太深,御医说虽然外头长好了,里头还没长好,这段时日会时不时疼。”
皇帝将暖手炉又握得紧了些,“怎么不告诉朕?朕以为皇后都痊愈了。”
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郁稚浅浅一笑,“臣妾不想叫陛下担忧。陛下明日还有早朝,不如回寝宫休息?”
“无妨。”萧歧替她暖着伤口处。
戛然而止的情、事更令人煎熬,特别是她这样靠在他怀里,皇帝取来寝衣给她穿上,“别再着凉了。”
“多谢陛下。”郁稚回首去亲他。
皇帝神情严肃,不动如山,泛红的耳轮出卖了他还未褪去的念,他的胸膛坚如磐石,郁稚企图找个最舒适的角度。
“你再动就自己捂着。”萧歧忍无可忍。
郁稚故作可怜,“伤口疼得睡不着。”她从枕下取出那本话本子,“陛下给臣妾念话本子,或许臣妾就能忘记疼痛了。”
萧歧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话本子,“朕给你念诗经?”
郁稚摇头,从男人怀里起来,拿过暖炉,自己裹了被子躺倒榻上,“陛下还是回去吧,臣妾自己熬着就成。”
她确实困了,闭眸眯了一会儿,耳边忽然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
皇帝还真一本正经捧着话本子开始念给她听。这写得都是什么?难怪是禁书!
这是个荒唐的故事,年轻的贵妇人因丈夫宠妾灭妻,而与年轻健壮的马夫厮混到了一处,越往后越香艳。
郁稚听得渐渐面红耳赤,而皇帝的脸色却愈加难看,“你喜欢看这种话本子?”
郁稚理直气壮:“臣妾就爱看这种。”
皇帝合上书册,“朕不念了,往后你也不许再看这种话本子。”
郁稚捂着伤口,“哎哟,伤口又疼了。”
“郁稚,你少在朕面前装模作样!”皇帝语气严肃。
“可是伤口真的很疼,陛下若不给臣妾念,臣妾恐怕要疼一整夜。”郁稚假装哭诉道,“陛下还是回寝宫吧,免得臣妾打扰你歇息,臣妾自己可以熬过去的,毕竟臣妾自幼父母不疼,这点小伤算什么,即使死了也没有人心疼”
皇帝沉下怒意,再度翻开话本子,继续给她念。
郁稚就爱看他生气 又拿她无可奈何的模样!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朕亲自教养她》 30-40(第4/21页)
***
萧歧念话本子一直到卯时初,怀里的人熟睡后他才歇息。再醒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今日有大朝会。
郁稚被吵醒了,她陷在软绵的褥子之中,眼看着皇帝预备下榻,郁稚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拉回来,同时霸道地跨坐到他怀里,主动印上他的唇。
昨夜被迫偃旗息鼓的念想,再度被她生涩的吻再度勾了起来。
幔帐昏暗,皇帝拉开两人的距离,“今日有大朝会,皇后不想朕被臣子们非议?”
“臣妾也不想耽误陛下,可是就是情不自禁。”少女眼眸沉静如冰,无辜地望着他,她哪里有一位皇后该有的端庄?却是一个眼神就勾魂夺魄。
待皇帝主动垂首来吻她,郁稚难免笑了。横竖那些臣子们也不喜欢她,再多个迷惑君王的名声她也不在乎。
皇帝流连凤榻以至于未出现在朝会上,这样的事最好弄得人尽皆知,气死贵妃气死所有人。
郁稚觉得自己变坏了,这样阴暗的心思,莫名其妙就生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长大了一岁,也或许是因为读了好多话本子的缘故,她觉得皇帝很迷人,宽厚的肩背,高挺的鼻梁,她也越来越能体会这样亲密带来的欢愉。
半个时辰之后,皇帝才穿戴整齐离开未央宫。
臣子们等了这么久估计早就闹开了。
萧歧笑了,皇后她是故意的,包括在最亲密时假装伤口疼。这些伎俩都是上一世的郁后玩过的。
上一世的郁稚就喜欢在清晨缠着他,那时的他以为她只是任性罢了,想要他证明她在他心中比权势更重要,如今细想之下,她的目的不过是叫天下人误会,误会他是一个好色的昏君罢了。
萧歧不否认,上一世的自己是为她着迷的,否则也不可能独宠她一人。
他常年征战在外,并非因为嗜好杀戮,他只是喜欢驰骋沙场的自由,他不喜欢勾心斗角的朝堂。
就好比他喜欢那个潇洒不羁的郁后,初见时是因她的美貌而注意到她,再后来他喜欢她对权力的野心,喜欢她对付政敌时那别出心裁的手段,她越放肆他就越喜欢。
从懵懂无知的少女到不可一世的妖后,他曾为她着迷过,所以这一世只要她不触碰皇权,他将她拘在身边养着也无妨。
郁稚晨起,芍药就同她抱怨,“今日奴婢去绣房量体,听绣房的宫女说,贵妃娘娘定的依旧是褐色的料子,宫女们都不喜欢!”
芍药:“前些时日,宫女们都道贵妃娘娘的好呢,没想到她竟然这样专横!”
郁稚:“陛下昨日还说让宫女自己决定春衣的颜色,她没问过你们的意思么?”
芍药听后更加不甘心了,“自然没有问过!奴婢到时候还是穿旧春衣吧,那褐色料子实在是没法看!”
郁稚:“你从本宫的衣料里选几匹裁衣裳吧。”
芍药:“真的么?多谢皇后娘娘!”
芍药不过十四岁,正是爱打扮的年纪,今天她终于感叹自己跟对人了,像欢嫔、愉嫔的宫女们都不被允许穿好看的衣裳!
然而等下午内务府将今春的衣料送来,主仆二人都惊愕了,料子虽然全是名贵的锦缎丝绸,但这颜色真不比宫女的褐色料子好看多少。
郁稚终于体会到了芍药的愤怒,“这也太不堪入目了”
芍药:“连六十岁的嬷嬷穿都嫌老气啊”
主仆二人很犯愁。芍药扭头去了一趟绣房,回来之后更是义奋填膺道,“皇后娘娘你是没看到,欢嫔愉嫔她们送到绣房制衣的衣料,多是粉霞鎏金这样的耀眼夺目的颜色!内务府的人就是欺负咱们,先将那些好看的料子叫贵妃欢嫔她们挑完了,难看的再送我们宫里来。”
芍药双手叉腰,“若后宫还是皇后娘娘做主,咱们怎么可能受这个窝囊气!”
似乎是这么个道理
郁稚心想若是她做主,她一定会给小宫女们裁剪颜色鲜嫩好看的春衣。
郁稚:“你别气了,给你银子,你自己去采买几匹好看的衣料?”
芍药:“绣房只制官布与进贡的衣料,呜呜呜,好不容易等来裁制新春衣,这会儿一点儿也不盼着新衣裳了。”
郁稚:“”芍药真的很盼着好看的春衣啊,这样显得她这个主子很无能,虽然自己本来就是个废物。
下午皇帝照例传她去御书房读书。
郁稚向皇帝告了状,“宫女们都不喜欢褐色,陛下能不能下令换个颜色?”
皇帝嫌弃地看她一眼,“朕要管你读书也就罢了,朕还要管那等鸡毛蒜皮的小事?”
不是萧歧瞧不起她,只是相比起上一世的郁后,眼前十七岁的她确实扶不上墙。
郁稚:“可是内务府送到未央宫的衣料也都不堪入目”
“那要怪谁?”皇帝嗤之以鼻,“谁叫朕的皇后不识字,只能让权给旁人,若凤印还在你手里,内务府会这般轻待你?与其想着衣料,倒不如好好读书识字。”
皇帝是下定决心要教好她的。
郁稚眼神幽怨,捂住了伤口道,“陛下别说了,臣妾伤口又开始疼了。”
皇帝冷笑了声,“有多疼?那就传御医来诊断,最好是喝几副药?皇后的伤口就不会疼了。”
“还是别劳烦御医了。”郁稚默默垂首继续抄写
萧歧冷眼打量着她,郁稚这个人的本性是不甘被欺压的,她一定会奋起反抗,说要教导她,不光要教她读书识字,还要教她怎么成为一个贤后,所以第一步自然逼迫她主动夺回凤印。
郁稚今日学得特别好,皇帝讲一遍就全懂了,字也全会写了,“臣妾先回未央宫了。”
“唔,回去吧。”萧歧心道她这是想办法帮宫女们换料子颜色去了?倒也也不是那么扶不上墙。
郁稚回到未央宫,小太监已经将话本子取来了,足足二十本新的话本子,嘿嘿。
虽然那些衣料是难看了一些,但比起掌管宫务,她还是更喜欢无忧无虑躺在未央宫的椅榻上看话本子。
任何事都无法阻挡她看话本子!
接连好几日,皇帝夜里去未央宫时,门口的小宫女见了他就跑,像是给郁稚通风报信,主仆己人似乎在密谋什么事?
萧歧没有拆穿。
直至月底绣房制完了春衣送到未央宫,芍药的两件褐色春衣太难看了,试穿了一回扔柜子里去。
郁稚的十多件春衣,大多也老气横秋,但她并无所谓。
天气渐暖,萧歧今日经过花园时,就偶遇了好几位妃嫔,各个穿得鲜艳夺目,夜里到未央宫时,郁稚正跪坐在椅榻上写字。
身上着了一件宽大的广袖织锦长袍,颜色灰尘尘的,哪里像是个十七岁女子的衣裳,宫中颐养天年的老太妃都比她穿得更鲜艳些。
“你身上穿得都是什么?”
郁稚继续练字,“绣房新制的春衣啊。”
“不堪入目。”皇帝评价道。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 >
</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朕亲自教养她》 30-40(第5/21页)
郁稚:“不是陛下说的吗,别在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读好书才是最要紧的。”
皇帝:“你今日不来御书房,都是在寝宫里练字?”
郁稚点点头,她这几日找到一本特别有意思的话本子,整日窝在寝宫里头,找了借口不去御书房读书。
萧歧打量着她,“练字需要找人放哨么?”
“唔?”郁稚眼神无辜,“臣妾不懂陛下的意思。”
皇帝:“你找了个小宫女放哨,朕每每来未央宫,她都进殿知会你一声,所以皇后都在未央宫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郁稚:“臣妾在练字,陛下不觉得臣妾近日的字写得更好了么?”她神情拘谨,挪了挪膝盖,将身下的狐皮垫子压得更严实了些。
皇帝忽得笑了,“皇后的字确实很有进益。”
皇帝:“皇后继续练吧,朕先沐浴。”
那垫子底下全是话本子,可不能叫皇帝瞧见,否则他非撕了不可。见皇帝从椅榻上站起身,这举动叫郁稚微微放松。
可下一瞬,面前的矮几被挪开了,男人将人拽到身前来,抬手就掀开了她坐着的垫子。
三四本话本子赫然出现在皇帝眼前,男人的神情瞬间就凛冽开来,“你偷偷去了藏书阁?”
“没、没有!”郁稚生怕皇帝一怒之下又寻贺七麻烦,“这些话本子都是臣妾命人从宫外寻来的,臣妾没有去藏书阁!”
皇帝的脸色没有好转,看她的眼神充斥着鄙弃,仿佛她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就这几本?”皇帝质问。
郁稚眼神瞥了眼内室衣柜,重重的点了点头,“就这几本,没有其他的了。”
然而下一瞬,皇帝转身朝着内室的衣柜走去。
完了,她心爱的话本子,那些可都是孤本啊!!郁稚跳下一榻,先皇帝一步挡在衣柜前头。
“让开。”萧歧语气沉沉地命令道。
郁稚委屈道,“臣妾都认真读书写字了,陛下就纵我一回吧。”
男人轻而易举地将人拉开,一打开衣柜,十多本话本子掉落下来,萧歧更气了,竟然塞了满满一柜子的话本子!
郁稚立即去捡。
“你捡多少,朕就烧多少。”皇帝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