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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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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不可一世的郁后,在他悉心教导之下,竟然成了个贪吃贪玩的女子?!皇帝真不知道是哪一处出了问题!

“朕教你读书识字,不是让你看这些小情小爱的话本子的!”萧歧扶额,“郁稚,你当你自己是十六七岁的寻常女子么?”

郁稚抱着心爱的话本子,耷拉着眉眼委屈得很,“可臣妾就是个十六七岁的寻常女子,凭什么别人都能看,就臣妾不能?你给我讲的四书五经全是大道理,我不喜欢”

郁稚继续哭诉,“臣妾幼年时在家不受宠爱,衣不蔽体,食难裹腹,凄惨无比,如今进宫之后,不过是喜欢看一些话本子,陛下也要拘着臣妾”

萧歧压下怒意,她不但贪吃贪玩,还学会了卖惨!

“朕问你,话本子和朕,你更喜欢谁?”

啊?

“自然是陛下啦,臣妾最喜欢陛下了!”郁稚心道这种蠢问题,傻子都知道怎么回答。

“既然更喜欢朕,那你去烧了这些话本子。”

郁稚:“喜欢陛下和看话本子之间并不冲突啊”

男人眼神挑衅,“两样只能选一样,选吧。”

郁稚紧紧抱着怀里的书册,他这么凶,她当然喜欢话本子,可若这么选,自己这一柜子的话本子会在今夜化为灰烬。

“若陛下能容我看话本子,我以后必定会好好读书。”

她倒是聪明,“若是朕不容你看呢?”

郁稚的神情倔强,可又显得有些怕他,咕哝道,“那我往后就不读书了。”

“郁稚,你真是顽劣难教!”

萧歧看着满柜子的话本子,“这些话本子暂且没收了,放到朕书房里去。你不许再寻新的,往后每日都来御书房读书,若是读得好,朕就归还一本。”

郁稚没想到皇帝这么阴险狡诈!

“欢嫔她们也看话本子!陛下怎么不管管她们?”郁稚急了。

好一招祸水东引,皇帝嗤笑一声:“朕只管你,不管旁人。现在去浴殿沐浴。”

郁稚委屈地看着皇帝,“陛下今夜留宿么?”

“朕哪一日来未央宫不留宿?”萧歧反问。

郁稚瞧着皇帝,他就是个色魔,“陛下以后每回来未央宫,都请带一本话本子,否则不许进臣妾寝宫。”

萧歧不喜欢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眼神在倔强小脸上扫了一眼,抬手轻抚她的发丝,正当郁稚以为他已妥协,男人笑着在她耳畔轻问,“郁稚你找死么?”

“去沐浴!”皇帝粗鲁地推了得她踉跄一下,不给她好脸色。

郁稚气结,皇帝真奇怪,他一边厌恶她,一边又沉迷与她欢好。

可待郁稚从浴殿出来,皇帝的脸色更难看了,她身着绛紫色竹纹寝衣,再雪白的肌肤配上这等衣料,也让人的失了些许兴致。

萧歧:“你没有其他寝衣了么?”

“这件新的,料子更软绵些。”少女微微一笑凑上去亲他。

皇帝亲手褪去她的寝衣,里头那件乌青的小衣更是惨不忍睹,二十六岁的郁稚也从不穿这么老气的衣裳!

萧歧虽是男子,不大在意衣饰,但前头他替她穿衣时也会挑明亮养眼的颜色,衬得她整个人更娇俏灵动,这一世小妖后的脑子不灵光,也就剩这副皮囊尚可入眼,这会儿瞧着她穿这样老气的衣裳,倒有几分暴殄天物之感。

今日贵妃来御书房觐见,自己倒是着了件橙色春裙,欢嫔她们也都衣着华丽,竟命绣房制这样的衣裳给皇后,贵妃未免私心太过了。

萧歧扯下小衣扔开,入眸是雪白胴体,俯身啄吻浅色唇瓣,“明日来御书房读书,别穿这些新衣裳来污朕的眼睛。”

郁稚嘀咕:“去年得春衣都小了”

“朕见年也没丰腴几分,怎么、”话说一半,瞧见少女心口波澜,气息微微一滞,没继续往下说。

唇瓣熨烫在膻中,再往下轻轻啄吻,余光瞥见腹侧的两寸伤疤。

怎么没动静了?郁稚睁开眼眸的同时,一抹凉意落在她伤疤处,萧歧今夜带了太医院秘传的祛疤药膏,仔细替她抹开。

“这药膏祛疤最是有效。”皇帝道。

郁稚欢喜道:“陛下对臣妾真好!”

“朕不想在亲密之时见到你这道疤。”皇帝一盆冷水浇了下来。

明明就是他留下的这道疤,他还嫌弃上了?真难伺候,郁稚腹诽道。

“那臣妾也不想在亲密时,见到陛下身上的疤痕。”

男人微敞的衣襟之下,胸膛上也布着几道战场上疤痕,比起她浅色的疤痕,更显狰狞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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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资格嫌弃朕?”萧歧道,这小小一瓶药膏价值万两,其中药材珍贵难觅,只够她一个人用的,哪有多余的抹到他身上。

郁稚也不傻,知道这药膏珍贵,将手臂伸到皇帝面前,“这儿也有疤,陛下也帮着擦药膏吧?”

萧歧仔细瞧了,“何来的疤痕?”

“就这儿”郁稚指了指,可瞧了却是没有,“怎么不见了?臣妾明明记得这儿有道疤痕的”

“怎么这么糊涂?自己哪儿有疤都记不住?”皇帝嘲讽道,可下个瞬间一段记忆涌现,上一世他曾带她去狩猎,她的手臂被弓弦割伤过,就在她所指之处!

男人骤然转换的神情,眼神不可思议地望着榻上衣裳半褪的女人。

第33章 第 33 章 你别撒娇

喉间越扼越紧的手心, 郁稚感觉自己行走在悬崖边缘,稍不留神他就置她于死地。男人双眸猩红,透过少女,仿佛看到了上一世的郁后, 明明神态眸光都不一样, 可男人已经分不清自己想扼死她还是想、

窗外春雨令人更心烦意乱, 她的指尖触及他肌理分明的手臂, 带着央求的意思,却被狠心拨开, 扼她颈间的手掌时而收紧时而释力。

她的腰肢软绵得不像话。

郁稚头脑一片空白, 最终呜咽出声,或许这最终唤起了男人的理智,喉间的掌心彻底释了力

郁稚如受惊的幼猫,从濒死边缘回过魂,胡乱披了衣裳蜷缩到角落,贴在冰冷墙面。

榻上软绵的狐毛毯子上沾染血渍, 萧歧不禁回忆起上一世的最后,两人在席榻间较劲, 郁后会咬得他渗血, 可他依旧占上风, 眼前柔弱少女哪有半分魄力?

“你不是她。”萧歧再度肯定。

他果然将她当做那个女子, 郁稚气息不稳,防备而委屈地瞪着男人。

“是朕不好,吓着你了。”下一瞬他贴近,眸光闪烁,温柔怜爱地吻她。

郁稚脑子混乱,萧歧就是个疯子!方才那濒死之感, 仿佛失足从悬崖落下,永无至今地往下跌落,这感觉既叫她陌生,又叫她回味,明明他那样狠心。

郁稚气不过,避开他的唇,张口咬在男人肩膀,齿尖深深嵌入肌理。

发泄完怒意的男人纵着她,甚至不禁失笑,不论是十六岁还是二十六岁,都是她,连咬人的位置都一模一样。

然而他这身躯结实,郁稚牙都痛了,也没伤他几分,攥起拳头用力敲打,这个人是铁铸的不成?!!

***

翌日晌午,郁稚命芍药从衣柜里挑出最丑的那件深灰色裙裳,又披了件更丑的棕色罩衣,梳寻常发髻,不戴一样珠饰去了御书房。

步出寝宫时,外头太监们各个瞠目结舌,皇后娘娘的衣着实在是太丑了。

“哪怕宫里最年长的嬷嬷,也不穿这颜色的衣裳。”

“别说是嬷嬷,我老家村里最傻的丫头,也不买这颜色的粗布。”

郁稚偶遇欢嫔她们正在御花园赏春景,两人打扮得都十分娇俏艳丽,欢嫔瞧见郁稚就笑了,“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这是穿了新衣裳?”

愉嫔:“到底是江南的锦缎,皇后娘娘穿着真好看。”

两人一唱一和说完,又笑作了一团。

郁稚不搭理她们,带着芍药走开了,一路上遇见的宫人太监皆被这一身扎眼丑衣服吸引了目光。

等到了御书房门口,那儿正候着一堆人要觐见皇帝呢。

原来皇帝昨日提拔了几位年轻官员,早朝过后纷纷携夫人来谢恩,夫人们也大多与郁稚年纪相仿,请过安后,眼神都落在了郁稚身上,众人皆知皇后失宠,地位朝不保夕。

“这位便是废后?生得真好看,可这身衣裳”

“我奶娘也不穿这么丑的衣裳,看料子倒是好的。”

“好可怜的女子。可见不能以美色事人,一朝遭夫君厌弃了,就什么都完了。”

“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张脸,但凡有点手段,也不至于落到这下场。”

“这衣裳真的好丑”

郁稚穿这衣裳原本打算来污皇帝的眼,但她没想到这儿这么多人,书房里有人在,她也只能等着。

等了片刻,李檀坐着轿辇来御书房了,她每日雷打不动来向皇帝禀告宫务。

年轻贵妇们见了这位宠妃就殷勤了。

“臣妇正预备去悠然宫拜见贵妃娘娘,有幸这就见着了,拜见贵妃。”

“贵妃娘娘正如传闻中那般雍容华贵。”

李檀衣着清新又不失华贵,郁稚的穿戴与她一比,简直天差地别。

“本宫正是听闻你们进宫谢恩,特意来次见见各位夫人。”李檀笑道,“皇后娘娘也过来了,给皇后请安。”

“还要多谢贵妃,派内务府的人送了这些衣料给本宫。”郁稚微微一笑,反正已经丢人了,她也不会放过李檀。

原来这衣料是贵妃的意思?

几位年轻夫人立刻对视了一眼,她们似乎嗅到了一丝后宫争斗?看来贵妃也不是什么善茬嘛。

只是寻常人家妾室失宠了,主母也大多会照拂一二,贵妃还未封后,竟然敢这么对皇后?

夫人们对贵妃的好感瞬间就掉了一大截,这手段太过拙劣。

李檀笑道,“皇后娘娘喜欢,臣妾就放心了。”

“哈、”吏部主事的夫人很年轻,不自禁笑出了声,立即捂住了嘴。其他夫人们也都纷纷抑住唇角。

李檀脸色也不好了,郁稚倒是无所谓,反正她现在脸皮厚。

等到其他人一一谢恩离开,皇帝最后宣两人进殿。只是郁稚一踏入御书房就吸引了萧歧的注意,男人的眼神满是嫌弃。

“你这穿的是什么?”

郁稚一本正经回道,“绣房制的新衣裳,这衣料还是贵妃替我选的,陛下觉得不好看么?”

李檀立即辩解,“禀告陛下,这衣料是欢嫔她们挑剩下,命人送到未央宫的,臣妾并不知情!”

话音刚落,御书房里瞬间寂静。

李檀回过神,自己说错话了!君王面前最忌讳指摘他人,皇帝一定当她在污蔑欢嫔她们!

她说的是事实,这些衣料都是欢嫔她们的主意,没想到皇后竟真命绣房裁了衣裳穿上了身,这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贵妃掌管宫务,也该做到事事公允。”萧歧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行了,退下吧。”

李檀脸色已经极差,若不是她了解皇后脾性,还真要以为郁稚与欢她们联手一起陷害她!

原本近在咫尺皇后之位,似乎又变得遥不可及!

李檀:“臣妾遵命。”

终于清净了,皇帝瞥向郁稚,“还不过来读书?”

郁稚走到皇帝跟前,正准备坐下读书,皇帝忍无可忍道,“罢了,你去内室将衣裳脱下。”

“白日宣淫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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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陛下?”郁稚怔怔地望着皇帝。

下一瞬萧歧揪着她往内室走,从衣柜里取出郁稚从前落下的衣裳塞到她怀里,“换了!若再穿那些丑衣裳,朕就、”

郁稚:“就如何?”

男人横眉威胁道,“扒光了丢出御书房。”

郁稚:“”暴君折磨人的手段可厉害。

萧歧随手替她选的衣裳是去年制的,浅浅青色,穿上之后别有一番韵味,回到御案前,皇帝多看了她两眼,这么穿着实养眼,这样的她在跟前,哪怕读书不好,他也会少训斥两句。

萧歧难得起了兴致,“发髻都乱了,过来朕替你梳头。”

能拖延不读书,郁稚自然欢喜,乖乖地坐到他面前让梳头。

萧歧从御案抽屉里取出象牙梳,里头还有她落下的几样发饰。不知不觉间,他的书房里堆了她许多物件,一大堆话本子还在书柜上搁着呢。

上一世两人也有过亲密时光,但也远没有如今这般就好似两人的生活真正相濡以沫了。

“今日臣妾若好好读书,你会奖励臣妾一本话本子么?”郁稚憋了一会儿鼓起勇气问。

“你怎么总想着吃喝玩乐呢?”萧歧反问。

“那臣妾还能想什么呢?”郁稚嘟囔道,“你就给我一本吧?成不成?”

“你不要撒娇。”他撇开她央求的手腕。

阳春三月,半合的轩窗外隐约可见枝头桃花,萧歧不自觉地从抽屉里挑选了一对粉碧玺发饰缀在她发髻上。

“陛下绾发的手艺有长进。”郁稚夸赞道,他以前总扯痛她的发丝,如今不会了。

男人望向自己手心,曾握兵器的手,战场上磨出的茧子渐渐褪去,如今熟能生巧轻易帮她绾简单优美的发髻。

郁稚扭头瞧他,皇帝出神不知在想什么。他有时候粗鲁得可怕,有时有待她很好很好。男人高挺鼻梁,他皮肤不似她雪白,英挺的容貌更显得他有些侵略性,指尖轻轻落到他轻抿的唇,皇帝才回过魂,拨弄开她的手,“坐过去,读书、”

郁稚凑上前去印在男人的唇上,不是浅尝辄止,试着侵略,窗外暖阳斜斜,一缕光亮落在她眉宇间,肌肤珠光雪白,眼睫也轻颤。

萧歧没有推开她,而是闭上眼眸沉溺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轻盈而曼妙。

“一会儿就给臣妾一本话本子吧?”郁稚退开些许央求道。

萧歧皱眉看着她一脸讨好的模样,粗鲁地将人推开,“你这招没用,坐好开始念书!”

郁稚颓丧地坐到御案边上,心不甘情不愿地翻开了书册。

萧歧冷眼打量她,冷不丁道,“明日朕命人从私库里选几匹鲜亮的料子去绣房,替你做几件春衣,还有宫人们,也重新制。往后来见朕都要好好装扮。”

郁稚浅浅一笑:“臣妾这样装扮是不是很赏心悦目?”

“赏心悦目。”皇帝道。

他难得赞扬她,郁稚顿时又有点沾沾自喜,没想到皇帝接着指了指墙角,“就与那尊花瓶一般赏心悦目。”

他这是在讽刺她像花瓶?少女脸上的笑意顿时荡然无存

下午他同她讲经典,郁稚听得特别用心,生字也全会写了,最后眼巴巴地看着皇帝,摊开双手伸到他面前。

“赐臣妾一本话本子吧,否则臣妾不走。”

萧歧瞧着她,上一世赫赫扬扬的人这一世怎么就被养成了个没出息的人?!

“等你把《孟子》学完,再来问朕讨要。”

郁稚顿时挤出两滴眼泪,惊呼道,“那不是要了臣妾的命么?你不给我话本子,我不活了。”

“郁稚你是无赖么?滚出御书房。别叫朕生气。”萧歧不满意,明明教了她那么多道理,给了她那么多古籍经典,她怎么就只要话本子?!

郁稚才不肯滚,顿时就做起真正的无赖,跪在御座前头抱着男人的腰身赌气道,“我不走!除非你给我话本子!”

萧歧推她几次无果。

郁稚哭诉道,“臣妾只要一本可以么?就一本!”

她见皇帝无动于衷,甚至用看鄙弃的眼神看着自己,于是又站起身双手叉腰道,“你若不给我话本子,你今夜不许来未央宫!”

萧歧真是气笑了,她真是同上一世一样的执拗脾气。

萧歧严肃道:“简直无理取闹。”

“罢了,你去选一本吧。”男人忽就松了口。

“真的吗陛下?”少女泪眼婆娑的小脸上顿时露出笑意,“那臣妾就去挑啦?”少女的身影轻盈,欢欢喜喜地跑去满墙书柜前头。

萧歧打量着她,上一世的目标是皇权,这一世的目标却只是不入流的话本子,郁稚,你可真有出息。

罢了若她一直这么不学无术、吃喝玩乐也好,总比上一世那野心勃勃的郁后更叫人省心。

郁稚选完话本子塞到袖子里,“陛下政务繁忙,臣妾告退啦。”少女眸光晶莹,肉眼可见的欢喜,她甚至凑到皇帝跟前,轻轻啄吻了他一记。

只是皇帝不轻易放行,“慢着,把话本子拿出来给朕看看。”

郁稚不情不愿地掏出来递到皇帝手上,她就知道他没有那么好心!!

萧歧随手翻开一页,话本子里那香艳的配图就映入眼帘,郁稚一下就羞红了脸,撇开这些不论,这话本子的故事很生动有趣的!

萧歧:“皇后喜欢看这样的?”

郁稚立即辩解,“臣妾只是随后取了一本厚的!”而且这本正是她看到一半没看完的。

萧歧啪地一下合上话本子,“你看这样的,白日里还有心思读书?教你识字不是为叫你看这些,去换一本!”

郁稚不情不愿地换了一本,给皇帝检查过后,他才放行,“回去只能看一个时辰,然后就温习今天的功课,朕夜里来未央宫要考你,若是答不出来或者写错了字,往后就不许看话本子了。”

夜里还要考功课?!郁稚忍不住抱怨,“陛下是臣妾的夫君,又不是书院里的老夫子,怎么总要逼我读书?怎么不见陛下督促后宫其他妃嫔?”

皇帝听后没恼,好整以暇地回她道,“第一,你是皇后,第二,后宫女子就数你心性最差,或许熟读了经典或许能矫正一二!”

在他眼里,她怎么就是最差的了?郁稚脸上尽写着不服!

罢了,她也争论不过他,还是早些离开,眼不见为净,“臣妾回未央宫了。”少女规规矩矩行了礼,哪里还有方才的雀跃。

皇帝又将人叫住,郁稚脸上浮现不悦,“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男人攥着她的手腕,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她不言语。

郁稚领悟男人眼神里的意思,不情不愿地凑上去轻轻啄吻,皇帝这才放行。

什么人嘛!郁稚跨出御书房,愤恨极了,简直莫名其妙!从前觉得他强势凶悍,她怕他得紧,连眼神都不敢对上,如今他依旧强势,郁稚却只想咬他泄恨!

但是郁稚行到拐角处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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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藏在袖子里的话本子,少女不禁窃喜,皇帝不许她拿这本,她偷藏带了出来,横竖他也不会知晓!

对付暴君,只能用阳奉阴违的法子!

皇帝看着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长廊之下。他承认自己为美色所迷,若她一直这么愚蠢不堪也成,这一世他大可以就这么养着她。

只是既然要将她当做金丝雀来养,自然是要好好装扮的,萧歧实在见不得她那些难看衣裳。

于是吩咐内务府的人送些料子,不多片刻,上百匹名贵丝绸锦罗就陈列眼前,萧歧随意选了几匹颜色鲜嫩的,此时一匹烟紫色的蜀锦入了眼。

上一世最后那几年,郁后多着紫色,显得尊贵而孤傲。

萧歧吩咐绣娘,“用这匹衣料,为皇后裁剪一套裙裳,身后要用金线绣凤凰,袖口缀金珠,还有做得富丽华贵些,皇后会喜欢。”

绣娘们一一记下,捧着衣料告退了。

“皇后的烟紫色裙裳由我来制吧,我的绣工最好。”

“你可真会邀功,知道陛下最看重这件衣裳,就揽下这活,你绣工哪里好了,别到时候绣不好,惹怒陛下。”

“就是,凤凰可是好绣的?若是有什么差池,陛下可是会怪罪整个绣房的人!”

绣娘们一边走一边争论,险些迎面撞上宜贵妃的仪驾。

宜贵妃的贴身宫女棠儿训斥道,“你们眼瞎了不成?!胆敢冲撞贵妃、”

“慢着、”李檀瞧着绣娘们各个手里捧着珍贵衣料,“你们在争论何事?”

“回贵妃的话,陛下命奴婢们给皇后制衣裳,奴婢们正分派绣活呢,其中有一匹烟紫色的蜀锦,陛下特别看重”

绣娘细无巨细地回答。

李檀走到烟紫色衣料前,伸手触碰衣料,指尖不禁颤抖,这颜色、这颜色是上一世郁后最喜爱的颜色。

李檀:“你、你是说陛下命你们在背后以金线绣凤凰?”

绣娘:“回贵妃的话,是,还要在袖口缀珍珠,吩咐用镂空象牙扣要尽可能制得华丽,皇后才会喜欢。”

与上一世一模一样的衣裳,连细枝末节分毫不差,可上一世的衣裳明明是绣房制的,这一世皇帝怎么会、怎么会、

皇帝还说皇后会喜欢这不就意味着皇帝他、李檀已经面色惨白,脊背发凉。一直以来她忽略了一件事,瞿氏死了,这一世的瞿氏死得太早了!

***

皇帝到未央宫时,郁稚已经沐浴更衣躺在榻上。

她看了一下午的话本子,压根没有温习功课,皇帝撩开幔帐,她正闭着眼睛要入睡。

萧歧见她身着一袭珍珠白寝衣,算是赏心悦目,“皇后这就要入眠了?”

郁稚睁开眼眸,佯装困倦地揉揉眼睛,“臣妾很困,还以为陛下不过来了。”

男人微微皱眉,她还是稚子不成?怕是看话本子看累了?他也没戳穿她,放下幕帘转身去了她书案前。

果真是一个字都没练,连书都没打开,好一个不学无术的妖后!

郁稚躺着,心道只要自己假装睡觉,皇帝就不会考她功课了。

片刻之后,她真昏昏欲睡了,萧歧从浴殿出来一身的水汽,再次掀开幔帐,“别装睡了,坐起身来,说了今夜要考你功课,就必须考。”

郁稚不情不愿地跪坐起身,满脸怨气地看着皇帝。

“你这些小聪明用错了地方,朕起过誓,这一回一定要将你教好。”男人义正辞严。

郁稚撇了撇嘴小声嘀咕,“天底下的夫妻,估计就你我这般,就寝的时辰你还要考我功课的。”

萧歧不理会她,环起手臂开始考她,“你学《孟子》也有些时日了,朕问你,卿大夫不仁,不保宗庙,诸侯不仁,不保社稷,天子不仁,则如何?”

郁稚眨眨眼看着皇帝,“臣妾不知。臣妾记这些做什么?陛下才是天子,陛下自己知道就成了。”

“想不起来?明日来御书房抄一千遍。”皇帝面无表情地望着她。

郁稚抿了抿唇,她想不起来。

萧歧:“天子不仁,不保四海,给朕记住了。”上一世她手段厉害,将朝堂搅得腥风血雨!

郁稚伏低做小,“记住了”

男人摊开手心,伸到她面前,“写字给朕看。”

少女直犯难,白玉似的指尖轻轻男人宽厚手心,轻轻描了一画,若青葱抚过。男人神情肃穆,郁稚都不敢抬眸看他,一直写到社稷两个字就卡主了。

“哎呀,臣妾明日抄书的时候就会写了。”郁稚准备耍无赖,一头栽进男人胸膛里哀求道,伸手去抱他,“陛下今日就饶了臣妾吧。”

皇帝却不答应,扣着少女肩头,推开她软绵绵的身子,“你坐好了,别耍无赖。”

郁稚满脸委屈地望着他,她真不喜欢学这些乏味的经典。少女眉目含泪,姿态婀娜,白色锦缎寝衣衬得她整个人羊脂白玉般清纯美貌。

男人在心中暗骂一句小妖后!

“朕今夜没什么兴致,你别作这等姿态来勾引。”

诶?郁稚眸光孱弱,在烛光映衬之下显得清纯灵气,她被他刁难得直发愁,哪里勾引他了?

第34章 第 34 章 哄人

皇帝捏住她的手腕, 一笔一划教她写字,又考了她许多问题,郁稚支支吾吾只能答出零星几个来,皇帝生气, 说他这段时日白教她了!

等他考完教完已是子时过半, 两人都是一肚子气, 郁稚都想抱着枕头去偏殿睡觉, 再不理他了,哪有他这么严格的人!

“明日来御书房, 你先将前头那几章抄一百遍。”

郁稚不情不愿应下, 扯了被褥转过身去要安寝了,却不想此时一本厚厚的话本子露了出来,瞬间入了男人的视线,正是他今日在御书房扣下的那本。

萧歧顿时冒了火气,“是不是要将你那些话本子全烧了,你才有心思读书?”

郁稚耷拉着眉眼, 咬了咬唇角无可辩驳。

书册翻开的那页上有一副画,十分香艳。

依稀记得二十六岁的郁后心性高傲, 从未曾卑躬屈膝地讨好他。

春夜寒凉, 男人冰凉的指尖轻轻触碰少女唇瓣, “不罚你, 你是不长记性。”

昏暗幔帐之中,郁稚脊背发凉,隐约可见男人英挺的五官与宽阔的胸膛,已不是方才禁欲肃穆的模样,眼底浓稠如墨,眼神饱含深意, 直勾勾地望着她。

“既然看了一下午,可都学会了?”

郁稚轻轻啄吻男人下颚,再是唇角,心脏,男人闲适地靠在床榻,欣赏着他的皇后纠结幽怨又不得不讨他欢心的模样。

那本厚实的画本子翻开着,被他压在掌下。

“不是喜欢么?怎么不继续了?”

男人腰腹间线条优美紧实,只是继而往下便是折辱了。

郁稚跪坐在榻上,神情幽怨,眼神又不得不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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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他,眼泪滑落脸颊,瞧着实在可怜,若是换做其他男人,心早就软绵了。

“还看不看话本子了?”萧歧慢条斯理地问她。

少女一听便知道他放过自己了,立即摇头,“不看了,再不看了,陛下就饶了臣妾吧!”

不看是不可能的,只是她下一回会将话本子藏得更好些!

萧歧知道她骨子里的叛逆,指尖翻到书册下一页,再瞧瞧不受教的少女,吐出两个字:跪好

“我再不看话本子了,真的!”

卯时初刻,幔帐之中传来一声婉转哭诉,凤榻上那本厚实话本子早已由指尖翻过了好几页。

皇帝从中品尝到了乐趣,这会儿少女嵌在怀抱,孟春清晨天微凉,坚实胸膛上覆着一层薄汗,郁稚已经没有力气嫌弃。

余韵久久不散。

“我真再不看话本子了。”她喃喃重复,这一回没说谎。

“很好,今日起用功读书。”皇帝达到目的,便没有再折腾人,任由她赖在自己怀里。

郁稚闭着眼眸,软绵绵地靠着,“陛下的语气很像我父亲对嫡姐说话的样子。”

“鲁国公从不对你这么说么?”萧歧只知道鲁国公不太重视郁稚。

郁稚摇摇头,“父亲从不管我,他只看重姐姐,他会给姐姐请最好的女夫子教她功课,也会将华贵的绫罗珠钗送到姐姐的院子,姐姐喜欢制香,他命人搜罗最好的香料,姐姐有阵子喜欢骑马,父亲命人买来最好的大宛马而我自幼只能蜷缩在家中最偏僻破败的屋子,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郁稚见男人沉默,心想自己计划得逞,“臣妾进了宫受陛下庇护,不想要最好的香料,也不想要大宛马,我只想要看话本子”

郁稚喃喃诉说着,却不知男人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是啊,鲁国公那样苛待她,为何上一世他要杀她父兄,她会那般歇斯底里地阻拦呢?若重生回来的是二十六岁的郁稚,萧歧真的很想亲口问一问她。

男人铁石心肠,再度掐住了纤细腰肢按向床榻,“你以为说这些,朕会怜悯你么?”

少女额头磕到软枕上,一双皓腕满是腰带勒出的痕迹,她眼泪都流干了,“卯时了,陛下今日有朝会、”

“那又如何?叫朝臣都侯着罢了。”

“唔、疼、”少女失声惊叫。

皇帝的手扣在了她腹侧伤口处,虽然表面已经愈合,实则内里血肉还未长好,少女疼得蜷缩起来,额间直冒冷汗。

“弄伤没有?”男人呼吸一滞,去查看她的伤势。

郁稚气恼地将人推开,捂着伤口扯过被褥蜷缩到床榻内侧,负气再不理他,泪水啪嗒啪嗒地落,伤口没渗血,可就是疼。

此时外头宫人提醒皇帝卯时了。

皇帝坐在榻边,侧首看着她小声哭泣,纤柔肩头微微耸动,他留着她性命已经是开恩,妖后有何资格对他发脾气?像她这般卑劣之人、

“别哭了,过来让朕看看伤口。”男人的语气难得温和几分。

少女却赌气将头埋入被褥,不搭理他。

“郁稚。”

他一本正经喊她的名字,她依旧不搭理,少女的泪水浸湿了软枕。

“你就知道欺负我一人。”良久之后,少女才闷闷地传出这样一句话,她的背影纤柔又倔强。

男人抿着唇,两世加起来,他都没有哄过人。

“你不是说你父亲会将最华丽的锦缎给你姐姐么?”萧歧终于想起一件能叫她欢心的事。

“朕选了几匹颜色鲜艳的衣料命绣房给你制春裙。”

诶?郁稚眨眨眼,仔细听了起来。

“有一匹烟紫的绸缎你肯定会喜欢。”

烟紫色郁稚没有这颜色的衣裳,她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喜欢。

“朕命人用金线绣凤凰,领口袖口缀上珍珠,你喜欢什么扣子?朕命人从私库里取出象牙扣,你可喜欢?”

喜欢的郁稚不敢想象这衣裳该有多富丽夺目,少女睁着湿漉漉的眼眸,听得更仔细些了。

“还有一匹石榴红素纱,任何饰物都不缀,只裁剪一身简单的广袖长裙,皇后穿了必定好看。”

萧歧只是凭着上一世的记忆命人为她裁剪衣裳。

他又说了几件,郁稚越听越喜欢,这几件衣裳她每一件都喜欢。

可是若这样就消气了,她也太没出息了。

“朕看看,伤口如何了?”萧歧拉着她坐起身,撩开寝衫,伤口处有些泛红但没流血。

郁稚嘀咕:“若因为几件衣裳就不生气了,那臣妾也太没出息了。”

“那皇后想如何?”萧歧好整以暇,想听听她究竟要什么?

郁稚顿时眸光熠熠,“除非陛下将话本子都还给臣妾,往后不拘着我,我想看几本就看几本。”

她就这点出息?萧歧以为她至少问他要回皇后金印。

“还要什么?”萧歧再给了她一次机会。

皇帝答应啦?少女很没出息地笑逐颜开,“我今日能不能不抄书了?”

萧歧听后神情凝滞了,郁稚以为她不肯答应,立即捂住了腹侧伤口处,“臣妾伤口疼,没有力气抄书”

男人缓缓吐了一口气,罢了,她这样蠢蠢笨笨的也挺好。

“好不好嘛?”郁稚摇了摇他的胳膊,“或者只抄一遍?”

昏暗幔帐之中,男人俯首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指尖与少女发丝纠缠在一道,十七岁的郁稚真的太好欺负了。

萧歧顺势将她抱到怀里,“再给一回朕就答应。”

皇帝穿戴完毕时已是卯时过半,没时间用早膳了,瞧着榻上困倦入睡的人,

眉宇间舒展开来。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两世都从她这儿饱尝了欲念滋味,这一世暂时也没有腻烦她。

或许可以放下前世的仇恨,或许可以更宠爱她几分。

“下午来御书房,至少抄十遍,听见了?”

郁稚装作没听到,横竖他要去朝会了,没时间再欺负人。

***

郁稚又做梦了,梦中暴君凯旋归来,不知何原因他异常震怒,命人绑了她的父兄要定罪斩杀,她跪下苦苦哀求,可皇帝不念夫妻之情,还说若再求一句,就连她那嫁去幽州的嫡姐一家一道杀。

郁稚是哭着醒来的,芍药正好进寝宫,“皇后做噩梦了?这都过了午时了,陛下派人前来传皇后去御书房。”

郁稚擦拭泪水,洗漱更衣去了御书房。

“掩耳盗铃不成?以为今日躲着不来御书房,今日就不必抄书了?”皇帝的眼神堪比书院中最严厉的夫子,“坐下抄书,今日若抄不好不许用晚膳,不好好读书,朕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整日在想洗什么。”

“可臣妾今日还未用早膳。”郁稚委屈嘀咕道。

“竟是睡到这个时辰?”皇帝没有丝毫同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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