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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陛下,臣的师傅李院判家中丁忧,故而此次派臣随驾来了行宫。”
萧歧:“朕知道了,你好好替皇后诊断。”
郁稚正坐在椅榻上揉肚子呢,听见声音蓦然抬首, 眼看着年轻的御医朝背着药箱自己走来。
“!!!”
戚离、戚离,怎么会是戚离?!!
少女瞠目结舌,难以置信地凝视着眉目谦卑的戚离,戚离在椅榻边微微躬身,“皇后,请容臣为您诊脉。”
郁稚缓缓伸出手臂,思绪乱如麻!戚离没有参加科考,他怎么进了太医院,郁稚想起来前世的戚离确实会医术。
郁稚定了定心神,低声开口,“小御医唤什么名字?”
少年微微一笑,“回禀皇后娘娘,臣名李烁,李院判是臣的族叔。”
连自名字也改了,难道他、他、
诊脉太久,皇帝立在窗口失去耐心,“皇后,究竟患了何病?”
但见李烁起身恭敬向皇帝行礼,“回禀陛下,皇后她有孕了。”
什么?!!郁稚呆若木鸡,难以置信地看向李烁,他胡说八道!!方才那个医女明明说她只是积食罢了。
李烁:“时日尚且不久,方一月有余,若是其他御医估计无法确定孕脉,但李家世代为医,医术代代相传,故而不会出错。只是皇后似乎近日劳累,胎象还不稳、臣开几副安胎药。”
李烁退下良久,郁稚仍呆若木鸡。
若换作从前,她必定还要传几个御医好好诊一诊,但此时若这么做了,那恐怕会给李烁带来麻烦。
郁稚纠结片刻,抬眸看向窗边的皇帝,他背着光,正以平静到诡异的目光望着她。
“臣妾、臣妾去练字”
萧歧一言不发地去花厅用膳。两人皆不愿说话,不肯接受这件事!太突然了,太离谱了。
郁稚也根本静不下心来练字!!她轻轻抚上小腹,自己真有孕了?这个孩子来得、来得也太及时了!!简直比她看的话本子里的故事还要离奇。
不对,皇帝不会留下这个孩子,因为前世她弑君,他怎么可能容得下这个身上流着郁氏血脉的孩子!!他方才那眼神,明显起了杀意!!
半个时辰之后,皇帝才又重新回到御书房,手中端着一碗冒着苦气的药汁。
郁稚心都揪紧了,他没有去花厅用膳,而是去弄个一碗落胎的药?!!
萧歧:“皇后,饮药。”
前世她活到二十六岁,至死都没有子嗣,虽然腹中的孩子才一月有余,她心里为何生出悲痛?
“臣妾晾一晾再喝”
“晾过了,朕劝皇后还是尽早喝了吧,别犯磨磨蹭蹭的老毛病!”皇帝强势地将药碗送到她面前。
郁稚腹中实在难受,很无奈地接过药碗,光闻着气味就已经很难受,她皱眉一饮而尽。
将空药碗递回给皇帝,莫名地酸楚涌上心头。两世了,好不容易有个孩子,到头来自己无力保护。
她跪坐在矮案前,失态啜泣,泪水啪嗒啪嗒顺着面颊往下落,有些委屈地看向皇帝。
“哭什么?”
“臣妾还不能哭了么?”
“无理取闹。”萧歧将药碗放到桌上。
郁稚哭了良久,不停啜泣,双手捂住小腹,静静等着落胎药起效。
萧歧坐在御案前,静静地瞧着她,“腹中不适么?”
郁稚:“这落胎药怎么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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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
“谁告诉你这是落胎药?这是御医开的安胎药。”萧歧道。
啊?
皇帝神情不悦,“皇后不会以为,朕也是那等狠心杀子之人吧?!”
“安胎药”郁稚停止啜泣,疑惑地看向皇帝,“陛下要留下这个孩子?”
萧歧:“恭喜皇后,得了一张保命符。朕活到这把年纪,膝下空虚,好不容易得个孩子,自然是要他的。”
“真的么?”郁稚转哭为笑。
萧歧:“皇后很惊讶么?该惊讶的难道不是朕么?没想到皇后竟然是个慈母。”
是啊,谁能想到上一世弑夫杀君的女子,竟然是个慈母。
萧歧:“朕需要一位储君,皇后不是要赎罪么?那就平安将孩子生下来,或许朕会对你也宽容几分。”
所以这才是真正的理由,他需要一位储君。
郁稚胡乱擦干眼泪,“那若是公主呢?陛下还会喜欢么?”
萧歧:“公主就不可以掌权么?某人身为女子,不也曾将皇权牢牢控在手心么?朕的女儿,一定会比她母亲更优秀!”
郁稚:“”上一世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如今说话夹枪带棒的!!
不过她真的很欢喜,两世都没有尝过当母亲的滋味,若能平安生下孩子,那她在世上有了一个真正的亲人!!
出神间,男人的手掌轻轻覆在她平坦小腹,隔着衣裳她都能感受他掌心的温度,小心翼翼的。
“臣妾可以搬回寝宫住么?那小房间夜里实在是太热了!!”郁稚得寸进尺道。
“可以,朕命人将你的东西搬回寝宫。”萧歧道,“朕的孩子出身高贵,不能住那等房间。”
郁稚:“”
炎热夜晚,郁稚欢快地躺回铺陈象牙席的龙榻,清清凉凉,软绵舒适。
“陛下,你说这个孩子会长得像谁?陛下的鼻子高挺,若他的鼻子像你就好了。”
萧歧静息闭眸,“这不要紧,最要紧的是不要像皇后你这么顽劣难教。”
“我、”郁稚生气又想不出话来反驳,只怪上一世的自己太张狂了。
郁稚:“有你这样的父亲教他读书写字,他一定会很乖巧的。不像臣妾,臣妾自幼居于阴暗潮湿的陋室,独自长大,饱受欺凌,连读书写字都是陛下教了才会。”
幔帐之中静谧片刻,萧歧又道,“性子最好不像你,但容貌可以生得像皇后。”
郁稚一直都知道,其实皇帝喜欢她的容貌。
“陛下会让我抚养孩子么?”
萧歧嗤笑一声,“朕不知道,不确定,但是有一件事朕很可以肯定地告诉皇后,朕百年之后,会命你殉葬。”
“为何?”郁稚惊奇,皇帝想得也太久远了
萧歧:“免得你与孩子争皇权。”
“!!”郁稚背过身去再不同他讲话,真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不谈天了?”皇帝语调戏谑。
“你说话气人,我不同你说了。”郁稚气鼓鼓道,背后传来男人轻笑声。
“御医说你胎象不稳当,白日里行走要多加小心,安胎药也要乖乖喝。”
“臣妾的孩子不会不稳当,前几日在皇家猎场被折磨成那样,不也没落胎么!”郁稚气鼓鼓道。
“皇后?”萧歧警告她不许以下犯上。
郁稚不管不顾,横竖她有保命符,她转过身来面对皇帝,“哦,难道是因为那日又跑又摔,满身伤痕,所以才胎象不稳?”
“郁稚!”
郁稚瞧着男人阴沉的脸色,原来他比她想象中更在意这个孩子。
“臣妾热,陛下为臣妾扇风?”她提醒皇帝,自己可是跪坐在他枕边替他扇了一夜的风。
“陛下若不肯扇风,那臣妾将来等孩子长大,就告诉他,他母亲怀她时生存得有多艰难。”郁后的心性终究还是占了上风,上一世的她太懂如何玩弄人心了。
萧歧目光凛冽,瞧着身侧有恃无恐的妖后。
可下一瞬他转怒为笑,“既然要说,那就多说一些,朕同他说说他父亲在战场上的丰功伟绩,再说说她母亲是如何弑夫杀君的,如何?”
郁稚:“”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
皇帝满意地看着少女抿住了唇!而后他又取过枕边的罗扇,替她轻轻扇风解暑,“睡吧,朕等你先睡。”
郁稚心头一颤,皇帝突然温柔的语调,一瞬间就安抚了她的心。
行宫的风水真好,两世在行宫的记忆都是很美好的,郁稚枕在男人臂膀,朝着他靠近。
她的孩子真是机灵聪慧,挑了个好时候来,也保住了她的一世荣华。
不对,戚离!!若戚离在伪装在说谎呢?!她要寻个机会单独与戚离见面,试探试探,问问清楚!
第65章 第 65 章 恃宠而骄
翌日醒来, 郁稚感觉浑身清凉舒适,睁开眼眸,瞧见萧歧正替她扇风。
这待遇与前几日简直云泥之别!
“既然醒了,就下榻洗漱, 用早膳。”皇帝的语气神情依旧很冷淡。
郁稚惫懒, “陛下替臣妾更衣吧。”
萧歧:“成何体统。”
“前头瞿氏给我吃软筋散, 我手足无力之时, 陛下不也替臣妾更衣么?后来我有力气了,能自己沐浴更衣, 你还不痛快。”郁稚将前头的事抖落出来, 完全一副小人得志的姿态。
皇帝神情不悦,但从衣柜里取出她的衣裳,“过来,朕只侍候你这十个月。”
郁稚就是想起前几日他对她那样坏,故而不服气想报复回去。
两人去屏风后更衣,少女身段优美, 肤如凝脂,小腹平坦, 哪里像怀了孩子, 但毕竟李御医医术了得, 他的侄子也不可能差。
“其实陛下喜欢侍候臣妾更衣吧?”郁稚得寸进尺, 仰头凑近带着几分调笑的意思。
其实皇帝虽然表面凶悍,但他经不起挑逗,人很纯情,两世都是如此。
萧歧抿了抿唇,“确实,没有记起前世的你清清纯纯, 朕很喜欢,侍候你沐浴更衣用膳,朕也觉得很有意思,心甘情愿,跟养一只小狼崽似的。不过你现在看看你,二十六岁的灵魂,要当母亲的人,丝毫不庄重!你说朕喜不喜欢你?”
郁稚:“”
确实,前世的最后他已经极度憎恶她了。她这样逗弄他,只会令他更厌烦。
少女唇瓣的笑意瞬时就冷淡下来,她拿过他手中的衣裳,“臣妾自己穿戴,陛下去忙自己的事吧。”
掌心忽得空了,萧歧愣神一瞬,径直离开屏风。
郁稚发现自己在自欺欺人,这个孩子就不该来,他们今生不该有任何纠缠,最好他能放她离开皇宫,可是郁稚已经开不了口说一些求他饶恕的话,上一世害他到那等地步
等郁稚坐到膳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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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粥已经晾好了,皇帝瞧她心不在焉,“你不会还要朕侍候你用膳?”
“臣妾不敢。”郁稚自行端起粥碗。
膳后用过药,药汁苦涩郁稚直皱眉头,“太苦了,这药明日不喝了。”
萧歧:“御医说你胎象不好。”
“不好就不要了。”郁稚瞬间接话。
“你说什么?”萧歧语气严厉质问。
郁稚思索片刻道,“臣妾昨夜想了一夜,臣妾觉得陛下正值壮年,后宫美人如云,能为陛下孕育龙嗣的大有人在,至于臣妾腹中这个,还是不要了吧。”
“怎么不要?”
“若我生了他,那我便是皇储的母亲,陛下又顾忌从前、”
“朕明白了,你是想要朕收回那句话,百年以后要你殉葬这句?是么?”
“不是不是!”郁稚立即解释,“若皇储是出自臣妾腹中,那臣妾的父兄又会动心思。”
萧歧嗤笑,“郁稚,你是在为你父兄讨一个恩典?你知道朕终有一日会找他们算总账!”
“真的不是!”郁稚道,“臣妾只是觉得,皇储的母亲若不是臣妾,那陛下会更安心一些”
萧歧目光深深地打量着她,“你究竟有何要求?”
“臣妾没有任何要求,臣妾就只是觉得,既然时日还短,胎象又不稳,倒不如就这样落了,免得后面诸多麻烦。毕竟孩子生下来是塞不回去的。”
“你觉得朕的骨血是麻烦?!”萧歧怒意明显压抑不住。
郁稚:“自然不是!臣妾的意思是从臣妾腹中出来的皇子,对于陛下来说是个麻烦。”
“朕说要他。”萧歧义正辞严,不容她再解释,“那你就安安心心生下来,至于他身上流着你的血,只要朕自小好好教导他,他断不会走你的老路!”
郁稚百般忧愁,她越来越觉得,这个孩子不该来!
晌午时分,小李御医前来诊断脉,皇帝也在旁边瞧着,“如何,安胎药可有效?”
李烁看向郁稚,“皇后忧思太过,肝气郁结,这于胎儿不利啊。”
果然!郁稚觉得这个孩子原本也不想托生在她腹中。
李烁:“臣改一改方子,皇后娘娘、”
郁稚:“本宫不想喝药,李御医别忙了。”
萧歧:“这事容不得你做主!李御医,去开药吧,还有你的叔父,你告诉他,今日朕就要在行宫看见他!”
李烁:“陛下与皇后一直这样说话么?”
李烁这以下犯上的一句话,叫郁稚愣住了,他不要命了?!
李烁:“皇后胎象不稳,受不得这样的对待,若陛下要保皇后腹中这一胎,需要温柔待她,否则就算是叔父也难以力挽狂澜!”
郁稚真替李烁捏一把汗,幸而皇帝没同他计较,让他开药方煎药去。
她此时不敢抬眼瞧皇帝,他必定恼火了。
“是方才在屏风之后,朕语气不好,所以你才生出那种心思么?”萧歧问她,语气倒是好了几分,不是嘲讽,他认真问的。
郁稚也不知道,就是他说完那些话,她心里有些难受,他没有说错什么,可她就是难受。
皇帝瞧她神情,若她是想借机问他讨要什么,此刻便不会沉默了,所以就如他所言
郁稚思绪紊乱,活了两世的人了,因为一个突如其来的孩子乱成这样,她也真是没出息,怎么变得如此矫情没出息!!
“臣妾听闻人怀孕以后容易胡思乱想,罢了,臣妾会好好喝安胎药的。”
萧歧静默片刻后道,“朕往后不会说那些话让你不悦了。”
嗯?
“从前是为瞿氏的事,朕都知道,今世你不会那样了,所以从你腹中生出的孩子,朕不会不放心。况且皇后生得好看,聪慧无双,后宫其他女子比不得你,朕又何必与他们生孩子。”
郁稚惊奇,皇帝他是被鬼附身了么?怎么忽然讲这种话。
“陛下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哄臣妾的?”郁稚一时诧异,口无遮拦。
萧歧骤然蹙眉,“郁稚!你别得寸进尺!”
如此微不足道的小事过后,皇帝竟真的越来越温柔,他下午甚至命人从民间寻来一堆有趣的话本子,若换作从前哪有这待遇!
不用读书练字,不用批阅奏疏,郁稚抚了抚自己平坦小腹,忽然又想生下来了
她没规矩地躺在榻上,他也没数落她,还替她将歪斜的发簪摘下,亲手为她绾了一次头发。
从前的好日子又回来了!!
郁稚又想起前世,那个时候她因为瞿氏的是憎恨皇帝,觉得他凶悍粗鲁,但仔细想想那也只是在床榻上,两人没有针锋相对时,萧歧很温柔很纵容她。
如今他不是因为她有孕了才对她好,他本性就是个温柔的男子,只是上一世的自己钻牛角尖罢了。
“臣妾想吃一口西瓜。”郁稚懒惰得不肯起身自己取。
皇帝神情依旧不温和,但他抬手用竹签挑了块西瓜放她口中,才又重新拿起奏疏。
郁稚暗自愉悦,其实她不是想吃西瓜,她只是想看看能不能使唤得动皇帝。
夜里皇帝亲自伺候她沐浴。
两人躺在一处,皇帝忽得翻身过来,撩开她的寝衣,唇瓣轻轻落在她平坦腹上。
有些痒,但郁稚没有推开他。
天气炎热,萧歧赤着上身,从郁稚这个角度看男人肌理分明,眉眼锋利,半干的发丝上还沾染水珠,实在养眼。
她反客为主,翻身坐在他怀里,唇瓣印上他的,舌尖轻轻描绘他的唇。
皇帝先是纵容着他,不过是靠在床榻,任由她掌心抚过他宽绰灼热的胸膛。
“皇后,御医说你胎象不稳。”
“臣妾又不做过分的事,陛下不要动就是了。”
她这样,他实在煎熬。
少女好整以暇地看向他,“御医说了,臣妾的心情愉悦才能好好安胎。”言下之意,她想为所欲为。
郁稚觉得自己可能是年纪到了,开始沉溺于男色了,而她的夫君正是极品。
她的唇温软,如女恩客逗弄小倌儿,这儿摸摸,那儿亲亲。
皇帝绷着,腰腹间青筋虬结,不知她是否存心逗弄,不管是不是,他都不能动。
“陛下是喜欢与臣妾欢好的吧?”郁后就是这样的性子,得寸进尺,“毕竟你重生回来第一件事不是杀了臣妾而是”
两人对视间,男人双眸猩红。
若换作从前,她敢这样挑衅,皇帝必定已经扼住了她纤柔的脖颈,但现如今,他再愤怒也只能憋着!!
男人如同困兽,被她玩弄拿捏在手心!!
“从前,你总不让我吃饱!”他切齿低语。
郁稚:“陛下没回答臣妾的问题。”
男人有自己的傲气,他只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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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重生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她云雨。
郁稚凑上前去,“喜不喜欢?”
萧歧可以肯定,妖后就是要戏弄他,这样的日子还得九个月。
“喜!欢!”
听到男人从牙缝里生生挤出这四个字,郁稚觉得自己简直是在找死,可她就是痛快了。
“御医说陛下的语气要温柔。”她也是这一世才发现,自己如此喜欢逗弄皇帝!
看着皇帝面色阴沉,双眸猩红要杀人却不能杀的神情,她真的好痛快!!
然而她自己玩火把自己点着了,深夜明明很凉快,可她就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皇帝那宽绰滚烫的胸膛,特别是他现在就这么躺在自己身边!!
翻过身霸道地压在他身上。
皇帝也不恼,轻轻地握住了她的足踝,“别闹,郁稚。”他被她吵醒,睡眼惺忪,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郁稚倒吸一口冷气,她觉得今夜更燥热了,愈加转辗反侧。
皇帝最终忍无可忍,翻身坐起来靠近她,动静太大,郁稚都吓住了,“可是御医说、”
男人躬身往下,他的唇轻轻吻住了、
第66章 第 66 章 骑虎难下
男人的唇舌温柔缱眷, 郁稚指尖不自禁探入他浓密发丝,真要命!贝齿紧扣唇瓣,郁稚闭上眼眸
等皇帝从浴殿泡完凉泉回来,榻上的人已经舒适地进入梦乡。
他静静坐下指尖轻拨开她眉宇间的发丝, “郁稚, 你最好是平安将孩子生下来。”
翌日皇帝要回宫一趟, 夜里才折返行宫。
郁稚:“御书房里的话本子统统给臣妾捎来, 把芍药也带来行宫,还有臣妾的枕头, 衣柜里那几件清凉的衣裳也要, 还有、”
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陛下是不是记不住?那臣妾也一道回去。”
“不用,朕都记下来了,你安心待在行宫等朕回来。”皇帝这两日语气温柔至极,郁稚都感觉不真实。
“那么多你记不下来,陛下再复述一遍。”
皇帝还真耐着性子复述一遍, “好了,外面日头大, 你回寝宫练会字吧, 别受了暑气。”
“我不练字, 我想看话本子。”郁稚有些恃宠而骄。
“好, 那就看话本子。”皇帝现在对她完全好脾气。
***
等皇帝一走,郁稚没有回寝宫,屏退所有宫人,经过长廊去往药房,想要看清一个人的身份,就要在对方毫无防备地时候闯入他的领域。
郁稚在药房后院找到人, “李御医在煎药?”
李烁猝不及防,立即行礼,“臣参见皇后娘娘。”
“好久不见,戚离。”郁稚开门见山,眸光凝视着他的神情,任何细微的变化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若过他是那休想在她面前伪装!
“皇后娘娘”李烁曲膝跪下,伸手紧紧环抱住郁稚的腰身,“臣终于见到皇后了!!这么多年!!”
郁稚惊骇得无以复加,“真的是你!你怎么、”
李烁拉着她去了无人的草药仓库,“臣一定会救皇后出去!皇后放心,暴君休想再欺辱你!!!”
郁稚知道,戚离是天底下对她最忠心之人!!
“皇帝没想杀我,反而是你,冒了这么大危险接近我,萧歧也记得前世一切,若是被他知道你身份,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李烁急切道,“皇后休想诓骗臣,臣看得清清楚楚,那日在猎场他拉弓向皇后射箭,他这是想活活折磨皇后致死,所以臣出此下策,让他误以为皇后怀孕了,再寻其他法子助皇后脱离他的掌控。”
什么?!!郁稚快疯了!!
“我没有身孕?!”
“没有,但皇后放心,其他御医不会诊出来,臣这两日给皇后吃的药可以使得脉象呈现假孕脉!”李烁眸光熠熠,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郁稚。
郁稚僵在原地,心乱如麻,她没有身孕,她早该知道,那日不过是积食罢了!
郁稚:“戚离、不李烁,你也太自作主张了,皇帝他并没有想杀我,我也没有离开皇宫的打算!”
李烁:“皇后别自欺欺人,那样一个暴君,他对你早就起了杀心。他如今已经放松警惕,到时候皇后随便找个由头出宫,臣已经有所准备,会助皇后逃脱,哪怕用臣的性命换皇后的性命!”
郁稚确实有离开的打算,可是这太冒险了,而且萧歧他似乎很期待这个孩子
骑虎难下,如今不走都不行了,否则八个月后她去哪里弄一个孩子给他!
郁稚:“万事小心为上,千万不要铤而走险!”
行宫的守卫相较于皇宫没有那么森严,所以她必须住行宫。还有她要寻个什么由头出宫?一个月之后她必须走,否则她不显怀,皇帝会起疑心的!!
天哪,戚离真的是太自作主张了!可是没有他推波助澜,她还真不敢走。
皇帝午间就回来了,郁稚正躺在椅榻上辗转反侧。
“听宫人说皇后没有用膳?”萧歧一回行宫就往她这儿赶。
“陛下”郁稚心虚极了,她比记起前世那一日更心虚,眼神躲闪不敢看他。
“没有胃口么?朕将御茶膳房的厨子带来了,你不是喜欢吃他们做的点心么?”
芍药也来了,御书房的话本子一本不落全都带来了,这得装几辆马车啊?还有她睡惯的枕头,事无巨细,她交代的事情,皇帝真一样不落。
萧歧:“先看会儿话本子,御厨回禀说半个时辰之后才能做好点心。”
郁稚:“”
她的心好慌,这好比点心,明明点心里没有豆沙,她欺骗皇帝说有,他吃了发现没有,必定是要杀头的!
“臣妾不看话本子,想去书房练会儿字。”她道。
萧歧忽得不言语了,停下来静静打量她,“你怎么了?”
他果然是个细致入微之人!!郁稚实在是坐立难安,强迫自己镇定,“臣妾是怕孩子像臣妾一样不学无术。都说言传身教,若我好好练字,说不定他以后读书也能学得很快。”
皇帝微微笑道,“朕正好有一堆奏疏要看,一起去书房吧。”
两个行在长廊上,皇帝竟还搀扶着她郁稚愈加愧疚。
坐到御案旁,提起笔练字,郁稚方静下心来。
皇帝:“朕回宫后命人重新布置了未央宫偏殿,家具陈设都是朕亲自从内务府库房里亲自挑选,你回去看了若有不满意就再选。对了,朕命人重修未央宫附近的星辰殿,等孩子长到四五岁、”
郁稚眨眨眼瞧着皇帝,他何止是上心啊,郁稚从未见过如此疼爱孩子的父亲,说起来他上一世死时三十有六了,膝下无子,难怪这么疯狂。
萧歧:“怎么了皇后?”
郁稚:“没什么,臣妾只是羡慕腹中的孩子,能有一个这么好的父亲。”他这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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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与前几日真是天差地别。
萧歧抿了抿唇,“当初教你写字时,真也是很耐心的。”
确实,她心中有愧,可是她此时哪敢坦白啊,简直是从一个深坑爬出来掉出万劫不复的深渊。
皇帝看她神情落寞,“孩子也有一个很好的母亲,你不看话本子,反而来御书房练字了。”
未过多时点心送来了,皇帝亲自伺候她用,郁稚接过筷子,“臣妾哪里有这么娇气,不用陛下伺候。”
暖烘烘、松软甘甜的奶酥入口,真的是美味,皇帝这两日待她太好了,其实上一世两人反目成仇之前,他对她也很好。
要不趁着时日尚早她再试试看能不能真怀上?否则她不敢想象,若自己真远走高飞,皇帝知道真相之后会如何疯魔了。
夜里郁稚特意着了件轻薄的寝衣,皇帝靠坐床榻看书,完全是一副正人君子、清心寡欲的模样。
“皇后早些休息,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她一言不发就这么望着他,皇帝就知道她什么心思了?!!
既然如此,郁稚抬手抽走萧歧手里的书,“今日李御医诊脉,说臣妾已经无碍。”她捧起皇帝的脸,重重亲了口。
“等明年,你身子恢复了。”他轻拍她的腰肢安抚。
恐怕不行等不了了
郁稚霸王硬上弓去解皇帝寝衣。
“皇后怎么像土匪?”萧歧拒绝她又没真正按住她的手,只是一味地躲开。
“臣妾本来就是土匪!”她从中获得乐趣,“哎呀,从前我怎么没尝出好滋味呢,我还拒你于未央宫门外,如今我才发现你的好!”
“你再这样,朕去偏殿住。”
郁稚:“我不让你去!”
“郁稚”男人气结,郁稚发现她爱极了皇帝这模样,愈加想欺负他,重重地亲他几口!
“你轻一些,别伤到孩子。”男人无力地靠坐床栏,已经放弃抵抗。
少女眸光痴迷,该死,这样的萧歧真的好迷人啊,若是以后都吃不到,她会很遗憾很可惜的!
掌心抚过轮廓分明的胸膛,“陛下放心,臣妾会很轻的!”
萧歧重生以来十分专横,此时却格外隐忍,强壮体魄纹丝不动,郁稚几乎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闹腾到深夜,郁稚实际没占多大便宜,两人最后去浴殿沐浴,郁稚又如恶霸将皇帝堵在汉白玉池子角落里。
“听医女说,臣妾这样时正常的,陛下温柔些就成。”
“陛下满足臣妾,臣妾心情才会好。”
“御医今日说臣妾吃的药有效果了。”她小嘴说个不停,非要皇帝相信她身子好着呢
她不依不饶,皇帝无奈应允。池子里,男人温柔似水,唇同时贴在她耳廓说着情话,简直叫人飘飘欲仙。
皇帝叫她浅尝辄止。郁稚被抱回龙榻,微弱烛火映照之下,席榻间并不明亮,萧歧却一眼瞧见了象牙席上一抹血红。
“郁稚,你受伤了?!”
郁稚顺着男人惊恐的视线望过去,难怪方才她小腹坠坠,原来是这月癸水已至。
等等,郁稚视线转向皇帝,男人面色苍白惊愕,不不不他误会了!!不是见红,不是的!!
萧歧骤然转身离开内室,“朕去传御医!”
郁稚头一次见萧歧如此慌乱,她叫他不住!!
天哪!!这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第67章 第 67 章 祈福
萧歧亲自将李烁从药房揪来。
郁稚已经将榻上的血迹擦得干干净净, “臣妾无碍,陛下不必担忧,臣妾好得很。”
皇帝岂肯善罢甘休,押着她给御医诊脉, “皇后见血了。”
李烁神情骇然看向皇后, 郁稚给他使眼神, 不如一起蒙骗皇帝说她小产了?!
岂料李烁仔细诊脉后道, “皇后暂时没有落胎的风险,只是陛下需更温柔待皇后, 切不可莽撞行事, 否则再好的安胎药也保不住皇子!!”
萧歧面色苍白,李烁语气颇严厉,他却没有反驳,这叫郁稚看得心都揪紧了。
等李烁离开,郁稚主动认错,“都是臣妾的错、”
萧歧:“是朕的错, 朕不该纵容你做那样的事。”
专横凶悍男人变成这模样,郁稚感觉这都要怪到自己头上。看情形萧歧往后数月都不会碰她, 所以这事真没有挽回余地了。
“皇后休息吧, 朕替你扇风。”
郁稚躺回榻上, 男人靠坐床栏替她扇风, 她抚了抚小腹,苍天呐,九个月后她从哪里弄一个孩子来给他啊!
“小腹有不适么?”他微微躬身,温柔问她。
“没有”她可愁死了,郁稚,你真不是个人。
***
翌日郁稚乖乖去御书房练字, 有侍卫送信进来,“陛下,暗卫已经查到戚离的老宅。”
皇帝居然还在派人查戚离!!郁稚抬眸看了一眼皇帝,萧歧气定神闲地接过信件,“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幸而戚离已经改名换姓,不、按照萧歧的性格必定会追查到底,最后还是会查出李烁就是戚离!
假孕的谎言也会被戳穿,郁稚不敢想象,萧歧会是怎样的盛怒,自己又会是怎样的下场!!她必须远走高飞!!
“身子可有不适?”萧歧将信放到不起眼的位置。
郁稚摇头,“臣妾好着呢,陛下不要问了。”昨夜所谓的见红吓到了萧歧,他每隔一个时辰都要问她一遍。
行宫太悠闲了,皇帝每日不上朝,除了批阅奏疏就是陪着她练字看书,还是回宫让皇帝忙碌起来,自己再想法子脱身。
郁稚:“臣妾想着,明日回宫吧?陛下在行宫太久,会引得朝臣议论。况且若等身子沉了,臣妾回宫也不方便。”
萧歧:“好,都依皇后的。”
萧歧这几天似没脾气的人,郁稚都觉得陌生。除了情事以外,无论她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郁稚看了眼那封信,“那我若求陛下放过戚离他们,陛下可会依臣妾?”
萧歧沉默不语。
郁稚:“你不是说信我今世不会再夺权了么?那揪住前世那些受我蛊惑的年轻臣子不放,又有什么意思呢?横竖他们这一世都不会再走老路了。”
萧歧深深看她一眼,并不肯答应。
罢了,终于走到这一步,“我们两人来对一对账吧,萧歧?”
萧歧神情认真起来,“皇后预备怎么对账?”
郁稚:“唔,就从李檀开始吧,她在你面前是如何编排我的?”
皇帝也不隐瞒,“她说你在朕死后,广招男宠,夜夜笙歌,说你以美色、诱、惑李勋,使他背叛朕,说他后来夜夜出入未央宫!!”
“胡说八道!!”郁稚简直要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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