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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第 61 章 妖后就是妖后
今夜中秋宫宴, 皇宫四处禁军巡逻,只有一道宫门是敞开的,她要逃走难如登天!
回未央宫,将门锁起来!
这逃避的心态促使她沿着长廊往未央宫去, 脚步仓促, 裙摆飞扬, 连凤钗掉了都无暇去捡起, 萧歧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
身后有脚步声, 她不敢往回看, 只知有人在追她郁稚觉得自己好蠢!竟掉入了皇帝设的陷阱!
--中秋宫宴,别叫朕失望
原来他从来意有所指!
宫女:“皇后娘娘回来了?可要奴婢去煮醒酒汤、”
小宫女见皇后狼狈回来,钻入寝宫合上了门,下一瞬间皇帝的身影从她眼前略过。宫女们好奇宫宴上,出什么事了么?
郁稚还未来得及锁门,殿门被人从外推开, 萧歧就这么强势地闯入未央宫。
“皇后回来了?”他的语调如鬼魅,眼神幽幽地落在她身上, 手里还攥着她掉落的那支凤钗, 反手合上宫门。
他如同地狱归来的冤魂, 来索命了!!
“萧歧”她步步后退, 眼神藏着无限的愧疚与哀求,“我”
她想说她错了,她很后悔,她很愧疚,然而喉咙哑了,心脏乱跳,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宫宴不好么?怎么回得这么早?”萧歧笑问,步步紧逼,逼得她一直一直往后退。
“臣妾、臣妾、”她哑口无言,他不打算戳穿么?明明都已经知道了,他浑身充斥着杀意,她从他的眼神、他的头发丝、他的神态、语气看出来,他知道他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上一世弑夫杀君的妖后!!
“也罢,说到底这座皇宫里就只有你我二人,中秋之夜,本就不该叫外人进宫同欢,你我团圆就够了,不是么?”
他一字一句出自牙缝,化作锋利的刀,在她的心口划上一道又一道。
“皇后,你我,终于团圆了。”
男人目光跳跃兴奋,郁稚在他面前无处遁形,那样深层的恐惧,源于上一世她对他所犯下的滔天罪行!!
团圆
“陛下、唔、”
男人虎口扼住她的喉咙,逼迫她张口。同时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坠落,脊背狠狠砸在椅榻。
“萧歧我错了上一世、唔、”男人的唇齿占据她所有思绪!
他会怎么复仇呢?将她吊死城楼?或是凌迟处死?或是
几百道酷刑浮现她脑海,她不求生,他只求他给她一个体面的死法,叫她不要经历太过痛苦折磨,郁稚不住地颤抖,她望向他的眼神盘桓着深深的恐惧。
“皇后错在哪里了?宫宴不是办得很好么?朕很满意!那壶桑果酒,历久经年,更加香醇美妙!!”
他不戳穿,尽管那熠熠眸光已经道明一切!不戳穿,那她的心就只能反复煎熬,任由他掌控了!
满身怨气的鬼魂从战场归来,呈现不可抵挡之势!
“萧歧,我错了,我愧疚,我真的、真的对你很愧疚”她泪水一直落,重复呢喃着这句话。
“皇后做错了何事?朕不知道。朕只知道中秋宴办得很好,该奖励皇后才是!”奖励二字在男人齿间加重,他扶着她的腰肢,掌心更握紧几分!
从发丝到眉宇间,皆是不可抑制的嗜血兴奋,那浓浓的杀意,更是蓬勃生长!
郁稚感觉自己要死了,就要被他杀死了!
情到深处,她掌心抵在他胸膛,肌理之后那颗复仇之心熊熊燃烧,几乎灼伤她的手!
她问心有愧,无法承受他两世的滔天怒火,只为复仇而来!
***
“陛下他怎么、他昨夜吃醉酒了么?”
浴殿里郁稚伏在池壁,芍药伺候她沐浴。皇后凝脂雪白的肌肤,如今、芍药心疼至极,“一会儿奴婢去御药房取药。”
郁稚如今不轻易命人伺候沐浴,可她实在是没了力气。
“芍药我害怕”少女含泪呢喃道,萧歧不拆穿,那就意味着他要折磨她至死。
“皇后沐浴这么久?”
肃然声音在浴殿门口响起,郁稚回首发现皇帝竟没有离开未央宫。中秋宴后,今日没有朝会。
“你出去吧,朕来伺候皇后沐浴。”男人一袭黑袍窄袖,显得人凛冽冷漠。
芍药不自禁地打了个寒蝉,今日的皇帝与从前不同,但她又说不明白哪里不同,可就是比从前更叫人心生畏惧。
郁稚:“别、不用劳烦陛下,还是芍药、”
萧歧:“不出去么?”
芍药不等皇后说话,行了一礼战战兢兢离开浴殿。
少女望向男人的目光充斥着恐惧,“臣妾已经沐浴完毕、陛下、”
“头发还未洗净,朕侍候皇后、”他挽起袖子,动作轻柔替她洗发,他触碰到她的瞬间,郁稚毛骨悚然,自己要这样赤着身子被扼死在池子里了么?那她死得太不体面了!
他慢条斯理,直至池中的水凉透了,郁稚才被允许步出浴池,腿颤得几乎站不住,死亡的恐惧深深地盘踞在她心中,恍若有人用弓箭瞄准她的心口,不知何时就会释力放矢。
而萧歧,正是张弓之人!
他替她擦身擦发,擦干小腿上的水珠,仍是这样慢、这样轻柔、好比凌迟处死,最后替她穿衣,将她打扮成他满意的模样才牵过她的手离开浴殿。
萧歧已经吩咐宫人摆好早膳,对于未央宫的宫女来说,今日只是如从前一般稀松平常的清晨,没有人知道皇后,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她的心此时正被架在火上炙烤。
满桌的膳食,每一样都是她喜爱的,所以哪一样都可能有毒!
“皇后怎么坐得离朕这么远?过来,朕伺候皇后用膳。”皇帝接过宫女递来的甜羹。小宫女抿唇微笑,帝后的感情其实很好,皇帝经常会伺候皇后用膳。
甜羹里有毒!郁稚可以肯定。
少女身着一袭水蓝色素纱裙裳坐在膳桌前,乌黑发丝披散肩身,一双美目含泪,清纯绝美。
男人送了一勺甜羹到她唇边。
郁稚抿了抿唇,“臣妾今日不想喝甜羹、”
“避子药,你敢不喝?”男人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威胁道。
她张口饮下,一口接着一口,每一口都仿佛在吞刀子。
“朕已经吩咐人收拾行李,用完早膳就出发。”
“什么出发?”少女快被他欺负哭了。
“当然是去行宫了,你我不是说好的么?等中秋宫宴结束就去行宫快活几日。”萧歧笑着提醒她。
他们这样的情况,还能去行宫么?他要把她弄死在行宫?还是带她去别的什么地方?荒郊野岭?乱葬岗?
郁稚起身去内室,“不,臣妾不去,宫务繁重臣妾很忙,臣妾不愿意去!”
萧歧跟过来,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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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镣铐扣住她的手臂,“不肯去?那朕当着外头那些宫女的面绑你去可好?”他神情冷淡,附在她耳边威胁道!
“我不”她眼神绝望而哀求。
男人将她按坐在梳妆镜前,“朕替你绾发。”
“不必劳烦陛下、”
他的指尖穿梭入她的发丝,“劳烦朕?一开始,不是皇后撒娇要朕替你绾发的么?你忘记了?”
那个时候她没有记起前世,她肆无忌惮地向他撒娇,可是如今不同了。
梳妆台前珠宝首饰琳琅满目,每一次他取过一个金钗步摇,她都屏住呼吸,眸光怔怔地盯着镜中,每一样珠宝到了他指间,都可以轻易划开她的喉咙!!
最后镜中的少女绝美而高贵,她的发髻发饰与上一世一般无二!!
下午,龙辇停在未央宫前,郁稚几乎是被皇帝扣着手臂挟持上车的。
李檀正好来未央宫,见到这副情形,“陛下与皇后要出宫去么?”
皇帝垂眸瞧她,只这一个眼神,李檀就屏住了呼吸,皇帝他怎么了?他的眼神与从前不同了,明明还是他,可就是叫人愈加敬畏,甚至是恐惧、
“朕与皇后要去行宫小住,贵妃待在自己寝宫,别有任何行差踏错!”
李檀立即应下,心中钟鼓齐鸣!
龙辇缓缓驶离皇宫,郁稚与皇帝比肩而坐,她感觉每一口的呼吸都在要她的命。
“怎么不说话?皇后不是很喜欢行宫么?”男人的手轻轻覆在少女手背。
郁稚闭了闭眼眸,屈膝跪在地上,仰望他哀求道,“陛下,给臣妾一个痛快吧”她果决地取下发簪,塞入他手心。
死亡的恐惧一直一直折磨着她,她想解脱,她要把这条命还给他赎罪!
皇帝垂眸看着手中的发簪,唇角浮现淡淡笑意,侧了侧手掌任由簪子滑落手心。
指尖去触她柔软的唇,“这样绝美的皮囊,若是死了,倒也可惜。”
皇帝这话的意思,是他可以饶她不死?郁稚揪住那一丁点儿希望,仰头继续凝望着男人。
她的眼神清澈而无辜,就是这样的眼神,上一世将他欺骗得彻底。
她启唇轻含他的指尖,她想活的,但凡有一丝存活的希望,她都会不计一切代价牢牢抓住!!
少女得寸进尺地起身凑近,恍若幼兽取悦主人,眸光专注而深情,“臣妾怎么做,陛下才能饶恕臣妾?”
男人唇角含笑,不动如山。
妖后就是妖后,骨子里就是坏的,他教得再用心,她也难改本性,但是接下来行宫这段时日,应该会很有趣。
“朕也不知,皇后试试?”
第62章 第 62 章 戒断她
郁稚竭尽所能讨好萧歧, 唇瓣轻轻落在男人刀削般下颚、胸膛、
男人的腰腹随着气息微微起伏,他仰首靠在车墙壁,闭起眼眸享受着上一世从未享受过的侍候,唇角笑意荡漾开来。
她跪在他面前, 屈膝俯首, 原来高傲如她是可以向他低头的!
她的发丝是软的, 唇瓣比发丝更温软、
只是下一瞬, 男人将她推开,郁稚不解地抬眸, 但见他眸光之中的鄙弃与厌恶, “皇后不会以为这样做,朕就消气了?”
十足的嘲讽,明明是他引导她做如此卑微之事,此时此刻却以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凝望她,嘲讽她的窘迫处境。
可以预见的待遇,他不杀她已经是顶好的了, 还在奢望什么呢?可她的心却扎实钝痛了一下。
少女唇瓣晶莹,眸光孱弱, 皇帝恨透了她这副故作可怜的模样!上一世顶着这样的一张脸, 为所欲为!
抵达行宫后, 他不与她同住寝宫, 将她赶去了宫女所住的矮间,其他宫女纷纷收拾细软离开,谁敢与皇后同榻啊?
帝后之前来行宫,还是浓情蜜意的,现如今
郁稚自幼在鲁国公府阴暗潮湿的破屋长大,住宫人的卧房其实也难不倒她。
萧歧并没有面对面与她翻旧账, 他似乎不愿意提及上一世的事,所以郁稚也只能闭口不言。其实她可以告诉他,上一世那场刺杀不是她本意,是她的父兄谋划,她已经竭力救他了
他应该不会相信,哪怕信了,她是鲁国公的女儿,终究还是有罪。在他眼里,她始终是那个仇恨他的妖后。
“皇后娘娘,陛下传皇后去寝宫侍候。”
郁稚收拾完卧房已是深夜,此时皇帝传她去寝宫
她下定了决心要好好侍候他,于是特意精心装扮一番前去。
萧歧已经沐浴更衣靠在床栏看书,内室里置着解暑的冰,比她那个破屋子凉快!
“上来。”萧歧在看书,并不看她,
郁稚想起其实他重生回来头一件事就是与她云雨,所以他应该还是挺喜欢她侍寝的?
床榻宽绰,郁稚小心翼翼地爬上去。呜呜还是寝宫的床舒适,虽然自己嘴硬说自小凄苦长大,不怕吃苦,但在宫中养尊处优惯了。
皇帝无所动作,难道是要她主动?于是她凑上前去解他的寝衣带子。
萧歧的目光依旧凝在书册上,他轻而易举按住了她的手并且将她推开,吩咐道,“拿起扇子,扇风。”
诶?郁稚慌张了一瞬,萧歧将枕边的罗扇塞入她手中,依然是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她。
原来他所谓的传她来伺候,是真的伺候啊。
郁稚轻摇罗扇,想凑近去瞧皇帝在看什么书,如此入迷?
可就在此时,萧歧起身熄灭了榻边的烛火,寝宫陷入昏暗。
“扇风,不要停。”萧歧闭上眼眸命令道。
将她当做宫女使唤,郁稚并无所谓,现如今哪怕他要她自割肉为他入药,她也心甘情愿,毕竟她对他亏欠太多,怎么赎罪都赎不完。
“皇后这样穿不热么?”
黑暗之中郁稚出神,皇帝的眸光不知何时落在了他身上。
男人声音低沉如耳语,“这样燥热的夜晚,皇后不褪衣袍么?”说完他抬手,将她头上的凤钗拔了去,又狠又快。
郁稚放下扇子褪了外头轻薄的纱衣。
萧歧仍不满意,就这么饶有兴致地凝望着她,“继续。”
她对他自然无有不应的,她跪坐在他枕边,层层叠叠的衣料尽数落在榻上。
萧歧的目光流连,“继续扇风。”
于是郁稚又拿起罗扇,凉丝丝的风盘旋在幔帐之中,芙蓉幔帐,绝世美人,这才是君王该有的享受。
然而男人的目光尽是不屑与鄙弃,郁稚微微垂首,她感觉很羞愧,并且清晰地明白萧歧这是在折辱自己。
十七岁的少女,眼神无辜,情、爱滋润过的胴体清纯又妖娆。
他伸手指尖抚过,好似玩弄一件瓷器摆件,那样漫不经心,“原本有很多的话要问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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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稚屏住呼吸,他终于要提起前世了么,她一定会将所有真相和盘托出,至于他饶恕不饶恕都行。
“陛下想问臣妾什么?”
“朕如今已经不想问了。”
方重生时,皇帝看着那个软弱少女,无数次祈盼她是重生而来的郁后,他有许多话要当面问她。如今真到这种时候,反而不想问了。横竖已经是这样的局面,她的命拿捏在他手中,这就够了!
***
郁稚替他扇了一夜的风,清晨时才看看睡了半个时辰,待她醒来皇帝已经离开龙榻。
用过早膳之后,萧歧带她去林中狩猎,郁稚格外困倦,骑在马上握着缰绳才不至于摔下来。
他信守承诺给她一匹大宛的好马,毛色通体雪白,名叫瑞雪,郁稚手中的弓也很衬手。可是两人都没有那个时候快活了,郁稚欢喜不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追逐一只兔子,瑞雪的速度丝毫不逊色萧歧的战马!
郁稚射出几箭,均未命中,最后兔子进入死路,再无处可逃在原地打转寻求生路。
“张弓、瞄准、”皇帝开口命令道。
郁稚骑在马上,心脏狂跳,方才那一番追逐实在太刺激了!!
“瞄准。”皇帝命令,“放箭!”
郁稚手中的箭脱离掌控,朝着兔子飞去,一击正中!!她兴奋笑着看向皇帝,男人神情严肃,唇角不见一丝笑意。
“去捡回来。”皇帝命令道。
郁稚跳下马,将弓背到身后,奔跑过去捡起兔子。
此时她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一回眸男人居高临下骑在马上,张着弓,箭头不偏不倚正好瞄准她的心脏。
她立在一片草丛之中,眸光静静地与她对视着,呼吸声焦灼急促。
原来他不是将兔子让给了她,而是从一开始,她才是他唯一的猎物!!!
恐惧到极致,她闭上眼睛,萧歧的箭很准,她可以瞬间解脱,不会太痛苦的。
嗖--
一支箭从耳旁飞过,正中郁稚身后的树木,她骤然睁开眼眸,皇帝又上了第二支箭,他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皇后,不跑么?”
“朕给你十息时间。”
他、他、不想现在杀她,而是要享受狩猎的乐趣,所以这也意味着她是有活命的可能的!!郁稚转身就跑!
皇家园林,树林茂盛,满是藤条!
她鞋袜也跑丢了,马蹄声响起,第二支箭从她背后飞来,与她擦肩而过划破了衣袍!!
萧歧!!她要杀了他!!
明明想好要赔命给他,然而此时此刻,郁稚一边逃亡一边恨自己没有用匕首杀了他!!!
她一次次摔倒在地,而他呢?如同狡猫逗鼠,游刃有余跟在她身后追逐,一支支箭离弦朝她飞来!!
最后郁稚实在是跑不动了,摔倒在地慢慢地爬起来,满身泥泞狼狈不堪,她不想跑了,干脆转过身面对他,一箭了结了她吧
萧歧策马而来,弓又一次张开了。少女瑟瑟发抖。
他的箭瞄准了她的头颅,再是心脏。
“无趣,回宫。”他警静静欣赏片刻她的恐惧,而后收起弓箭,拉过缰绳转身离开。
无趣?郁稚睁开眼眸,最后的一丝力气也被抽走,软绵绵地靠在树上,她衣裳破碎不堪,满身泥泞,头发也散了,他还说无趣
郁稚牵着马回行宫,一路走一路骂皇帝!!
回到行宫,更换脏衣服沐浴过后,皇帝又召她去御书房。左不过又是扇风这等伺候人的事。
可等她真去了御书房,瞧着满案牍的奏疏、不、有一部分是宫务。
“侍卫快马加鞭送来的,今日安寝之前,都处理好给朕过目。”
啊
她瞠目结舌。
郁稚:“陛下,这其中一大部分是奏疏,后宫不得干政,臣妾不可以、”
“皇后干涉的政事难道还少么?!”萧歧笑着反问道。
“!!”郁稚压根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含泪看着那一大堆的奏疏、宫务。皇帝这是要活活累死她
下午的时光,萧歧闲适地靠坐在椅榻看书,而她则苦哈哈坐在御案前处理朝政。
萧歧到现在都饶她不死,不是他大发慈悲,而是他要物尽其用!!
“陛下,这个字臣妾不认识”郁稚看到不认识的字,习惯性捧着奏疏凑到他跟前去问他。
“衢字,学过的,居然不认识了?”男人自然而然地伸手握住她的手,教她写字。
这个动作实在是太自然,然而刚落笔,两人似乎同时反应过来,皆微微一怔。
郁稚被他推开些许,萧歧:“自己去御案边写,别离朕太近。”
他对她避如蛇蝎,从何时开始的呢?应该是从来行宫的马车上那会开始的,昨夜他要她褪衣裳
他似乎在尝试戒断
郁稚尽力去解读,首先皇帝肯定喜欢她侍寝,否则不可能重生回来就、所以他要戒断她,等戒断成功之后再杀她
“今夜,再来寝宫,为朕扇风祛暑。”皇帝继续看书,“自己来,别让朕再叫你一回。”
果然如她所料,他要她侍候,又忍住不碰她,这不是尝试戒断是什么?!她的小命很危险啊!!
所以她今夜只要他戒断不成功,那自己就可以一直活下去?
第63章 第 63 章 孕?
郁稚替皇帝处理完奏疏, 他一一检阅,哪一项处理得不好,还要指点她改。
子时过半,好不容易全部处理完, 郁稚昏昏欲睡, “臣妾困死了”
“过来, 侍夜!”皇帝没有一丝一毫心软。
狗男人绝对是要物尽其用, 活活将她累死!
沐浴过后的少女身着珠光白寝衣,乌发披散肩身, 眉宇间泛着困倦惆怅, 跪坐在席榻间,神情蔫蔫的。
萧歧合上眼眸,连看她一眼都不屑。
说起来他回宫之后,两人几乎夜夜笙歌,难道他早就腻了?良久之后,萧歧气息平缓, 郁稚停下扇子,轻轻凑近, 他真好看, 鼻梁高挺, 眉骨英俊, 她的指尖滑入男人衣襟。
“唔!”下个瞬间她就被掀翻在榻,双手交叠反扣身后。
男人凶悍粗鲁,与前世一般无二!
“臣妾的手都要断了!”郁稚哭诉道!
男人气息逼近,在她耳边嘲讽道,“你很委屈么?”
要论委屈,两人之间, 她实在是排不到前头去。
她挣扎不过,“陛下从前不是夜夜要来未央宫么?就让臣妾以身赎罪,如何?”
男人唇角泛起冷笑,“朕对你早腻了!”
郁稚:“”他果然在戒断。
“只是从前不知皇后如此欲求不满,是朕的疏忽。叭义死疤以流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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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他咬牙切齿,满是嘲讽,“当年出征就该将你带在身边,免得你不甘寂寞在后宫豢养男宠,淫、乱荒唐!”
这话落入耳朵,郁稚瞬时就僵住了。
什么?暴君这说的是人话么?她、她何时豢养男宠?又是何时淫、淫、
“朕懒得与你翻从前的旧账,你现在滚出寝宫!”
郁稚跳下床榻,人还没回过魂呢,上一世究竟是谁造的谣啊?!罢了,解释了他也不信,还不如回卧房休息!
***
郁稚养足精神,翌日又殷勤地去御书房,代替皇帝处理政务。
今日她别处心裁,着了身素纱裙,舍掉繁复的发饰,反而更显得她倾城出尘,一路行来,廊下宫人们各个瞠目结舌,目光痴凝。犹记得上一世他带她来行宫,那时瞿氏未死,她还不恨他,两人难得的真心相待的时光,她也是这样穿戴。
然而皇帝不解风情,大刀阔斧坐在御案前,轻瞥了她眼,“这样穿戴,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后新寡了。”
郁稚:“”真是打扮给瞎子看!
“臣妾倒是觉得陛下今日一身素裳,十分养眼。”她声音温柔,冲着皇帝盈盈一笑,明晃晃的诱惑。
“坐下,批改奏疏!”
郁稚挪了挪软垫,坐到皇帝身侧,殷勤道,“臣妾今日命御厨做陛下爱吃的炙鹿肉。”
皇帝悠闲看书,“暑气未消就吃鹿肉,你不怕燥么?”
燥点好啊,燥点好。
郁稚:“臣妾不怕燥,臣妾也爱吃鹿肉了。”
“那午膳,皇后就多食几块鹿肉。”萧歧漫不经心道。
于是午膳那一大碟的鹿肉,萧歧只吃了两三块,其余大部分都入了郁稚腹中,没有法子,萧歧给她夹菜,她不敢不吃啊。
膳后郁稚继续讨好道,“陛下要不要枕在臣妾腿上休息片刻?”
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嘀咕,一上午都是她在批阅奏疏,他就在她身边看书,悠闲自在,哪里会累,累的明明是她。
萧歧靠到她膝上,享受着上一世从未有过的讨好,尤其还是清醒的她。
罗扇送来凉风,他真有点舍不得杀她,留在身边当个奴婢也不错。
只是这奴婢渐渐就不安分了,她微微俯首,唇瓣若有似无的印在他唇角、下颚、男人闭着眼眸,唇角浮现笑意。
抬手划过少女鹤颈,感受着她的温软乖顺。
唇齿缠绵,他更主动些,追逐着她的舌尖。郁稚感觉面颊发烫,吃下去的鹿肉这就有了效果,她褪下自己的衣裳,只着清凉的小衣。
“皇后”
“唔?”
萧歧笑了,睁开眼眸近距离直视她,少女眸光晶莹,欲念横流,午后对话似亲昵耳语一般。
“从前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这样不择手段求着朕宠幸?”
这幽幽的一声,比任何激烈的难听的耳语更能羞辱人!!郁稚彻底清醒了,皇帝真的是厌倦了她。
没错,她弑夫杀君,罪恶滔天,不可能再祈求他的宽恕了!
“若是朕今日不宠幸你,皇后打算如何?”皇帝坐起身,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她,郁稚连外裳都褪了,此时只着衬裙与小衣,小衣细带绷在雪肌,脆弱可怜。
郁稚羞愧难当,指尖去勾地上那件外裳。
萧歧仍不放过她,“是不是打算跪在床榻求朕宠幸?”
郁稚穿好衣裳,一下午替萧歧处理好今日的奏疏,堆叠整齐抱着奏疏站起身,打算交给外头侍卫送回皇宫。
然而她腿麻了,足下一绊摔在了软垫上,“唔、疼、”膝盖磕到地板疼得她直皱眉。
皇帝终于从书册里抬眸,这轻柔的声音,令思绪飘回上一世的新婚之夜,褪下红火凤袍,她也是这般清纯昳丽,令人神魂颠倒。
哪怕两世了,他回想起来新婚之夜,也依然会觉得自己太过荒唐,那个时候的她,心性还很单纯
郁稚抚了抚膝盖,去将奏疏交给侍卫。
男人望了眼纤柔背影,抿了抿唇,俯首又翻过书页。
郁稚回来收拾御案笔墨。
萧歧:“今夜、”
话未说完,有宫人送茶盏,郁稚一抬眸发现宫女生得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哦,是行宫主事器重的宫女,名叫漱漱的
上一回他们来行宫,就是漱漱伺候萧歧,这一回不知是不是他授意的。
等宫女出去之后,郁稚侧眸看向皇帝。
男人愠怒回望,“你有什么资格?”她男宠无数,凭什么吃醋!
郁稚:“臣妾确实没有资格。”
晚膳过后他没有命她留下,她回到自己卧房,夜晚依然燥热,但郁稚疲惫不堪很快就入眠了。
直至夜深人静,房门发出一声巨响,郁稚被惊醒,刚要起身就被人捂了唇!
是萧歧,他、
“唔、”郁稚被拽到榻缘,男人高大体魄笼住狭小木榻,他没有吻他,更没有亲密贴近,他只是、只是、
“陛下不是腻了么?”她开口嘲讽,而后男人的手掌就覆了上来,死死捂住她的唇!
压抑数日,这个夜晚特别煎熬,新婚之夜的情形不断地在他脑中徘徊!
戒不掉!
“妖后!”他的声音从齿间挤压出来,带着浓浓的恨意,气息也早已经紊乱
“他们也能令皇后如此欢愉么?”熊熊妒火不可抑制地燃烧迸发。
郁稚眼眶红了,“谁?”
黑暗中少女一双皓腕被他一掌扣在头顶,他故意的,不亲吻不靠近,无法感受对方的体温,就只有、入侵、
“你的那些男宠们!”
什么男宠,胡说八道!他们都是年轻的能臣!
萧歧真狠心啊,他真想就这么弄死她?欢愉之中夹杂着痛苦,更多的是屈辱,郁稚心气上来,“他们可比陛下温柔多了,也能令臣妾更快活。”
他们、他们?!
“他们是谁?”他双眸猩红,“告诉朕,都是谁!朕可以饶你不死。”
郁稚反骨上来,她睁着眼眸看着萧歧怒火中烧,忽得有些愉悦,这愉悦甚至可以忘记身体上的苦楚,上一世的心性终究压抑不住,她笑了笑道,“原来陛下没有记住他们的容貌?那正好,死臣妾一个,能保全他们所有人的性命,值得。”
“郁稚!!!”男人盛怒嘶吼!
郁稚后悔了,她很后悔昨夜为何要呈口舌之快?就这么坐在软垫上,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块骨头是不酸的。
就这样,她还得替暴君处理政务,郁稚欲哭无泪。
萧歧坐在她身侧,清晨到现在,一个好脸都没有给她。
“今日不把名单写出来,就开始禁食,直至饿死为止!”萧歧威胁道。
御案上摊着一张白纸,皇帝亲手铺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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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她写下前世那些个围绕在她身边的年轻臣子名字与家世背景。
他们好些个人如今还在书院读书呢,十二三岁的年纪,萧歧这是要杀了他们?
郁稚笑得很怂,“待臣妾替陛下批阅完奏疏再写”
“写完再阅!”男人面如冰山,抱着手臂,眼神肃杀。
郁稚:“其实臣妾与他们清清白白,只是他们年纪轻轻才干了得,这才引得一些尸位素餐的老臣嫉妒。都怪臣妾慧眼识才、”虽然确实有一些年轻臣子企图攀附她,想方设法爬上她的榻,但她都拒绝了啊
“臣妾、”
“再说一句,朕割了你的舌头。”
郁稚立即抿住了唇,磨磨蹭蹭在纸页上写下一个名字:戚离
男人失了耐心,“他祖籍何处?家世背景都给朕一一写清楚!”
郁稚揉了揉肚子,早膳太丰盛她多吃了一碗粥,这会儿直犯恶心,不不不、她要吐了!郁稚搁下笔冲去窗口不住地呕吐。
什么都吐不出来,漱过口后回到御案前。
“你磨磨蹭蹭的老毛病又犯了?”萧歧不悦。
郁稚:“”
他以为她装的?
又揉了揉肚子,总觉得哪里奇怪,稍等一下,她不会是有孕了吧?!少女瞳孔骤颤,揉腹的手微顿,自己吓住自己,这个月的癸水似乎没有来?虽然有饮避子汤,情事太频繁,也不是每回都饮
她暗自揣度,抬眸想偷偷瞧一眼皇帝,骇然地发现他也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视线甚至移到了她揉腹的手。
郁稚立即挪开手,笑着解释,“早膳吃多了积食。”
男人张了张口,欲言又止,诡异的气氛环绕两人。
“要传御医么?”半响皇帝终于开口。
“还是不必了吧。”郁稚喃喃道,她心里没底。
萧歧的眼神纠结又富含深意,“那午膳少进一些。”
“是,多谢陛下关怀”郁稚想偷偷宣御医,不能是李御医,对了,行宫有医女的!
“臣妾想去花园走一走消食,陛下。”
萧歧应了声,将御案上的奏疏挪到他自己面前,郁稚简直不可思议,谢天谢地,他终于开始自己处理政务了!!
第64章 第 64 章 若是公主呢?
郁稚偷偷传了一位医女诊脉, 结果与她预料相差无几,昨日吃多鹿肉不克化,早膳也食得多,积食导致的干呕。
医女替她针灸几个穴位, 郁稚便好受许多。
午间回到御书房, 花厅已经备好膳桌, 医女交待她今日别再进食, 于是郁稚兴致缺缺地回御案前。
皇帝竟已经将今日的政务尽数处理完毕,顺便帮她把宫务也看完了。
皇帝收起笔墨, “逛园子逛这么久?来, 用午膳。”
郁稚揉了揉肚子,“臣妾今日身体不适,不想用午膳,臣妾练会儿字。”
萧歧目光狐疑地打量在她身上,“来人,传御医。”
“不必传御医, 臣妾已经着医女瞧过了,不过是积食罢了!”
萧歧:“医女比不得御医, 皇后若真得了病, 不医治传给朕可如何是好?!”
郁稚:“”罢了, 让御医开几副药服用也是好的。
待御医进来, 皇帝不满道,“怎么不是李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