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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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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仲林深吸一口气,半是无奈半是心痛,却依然没有回头。相反,他指尖掐诀,操纵灵气涌到邬九思身侧。

这些灵气组成了一个最简易的困阵。放在太清峰上,连一只入道的兔子都拦不住。奈何邬九思如今的状态,也的确连只灵兔都不如。

他无法再往前了,前面拦他的太清弟子们便相互看看、回到原处。也是这时候,天一宗主朝着被抓来的青年森然开口,问:“九思为你成了这副模样,你竟只有一句‘技不如人’?”

听到袁仲林的质问时,郁青正在尝试从剑气包围中挣脱。可惜他努力良久,非但不曾有什么成效,还让自己手臂上也多了几条血口。

青年“嘶”地抽了口冷气,看向袁仲林的目光中不免带上怨色。他嗓音都抬高几分:“为我?”

袁掌门脑子贵恙?连他为什么把郁青送到邬九思身边都不记得!

是,邬九思不曾对他做什么,甚至教他功法、为他考虑良多。郁青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这才愿意在找到疑似带有龙血的灵植后下定决心、赶回玄州。可最初的时候,袁仲林打的又是什么主意?他让郁家把人送到宗里,说得好听些是给废掉的师侄当道侣,说难听了不就是要个炉鼎?

“他为找你的下落,竟去召问天机镜!”袁仲林的嗓音比他更高,“你若只是不愿留在太清峰,为何不与九思直说?他以为你死了,还一心要为你报仇!寻了那么长时候,终于得了线索,却又以为你已经死了。为听一句你尚平安,九思他、他……”

袁仲林不忍再说。他手指朝侧后指去,顺着这个动作,郁青正看到邬九思的面孔。

还是一样的白发,消瘦,可郁青的心情已经完全不同。

“这,”青年的手指不自觉地蜷起,喃喃出声,“九思,你——召问天机镜,会让人变成这样?”

邬九思并未回答,依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两人相望,郁青又开始颤抖。不,不对。他想,早知那面镜子会让人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自己兴许都不会一直佩着混淆符!谁会这么傻,为了一个相处不过数年的人把自己熬得油尽灯枯?——凡人或许会如此,可邬九思哪里又是凡人了呢?他如今再怎么没有修为,也是个活了一千多岁、曾是一方尊者的修士啊!

郁青扪心自问,自己不过百多岁寿数,也早就忘记了那些在郁家时曾与自己一同学艺、一同修行的“同窗”的面孔。轮到邬九思,对方的态度却那样不同。

他的心脏迟来地收缩了一下,某种顿然的疼痛涌了上来,像是有一只手扣住那正在胸膛中跳动的器官,缓慢地、不轻不重地收紧。曾经有过的念头又出现了,是:“九思好像……真的比我以为的更在乎我。”

郁青的呼吸也开始沉重。他嘴巴张开些,听到自己的喘气声。不对,哪里都不对,事情不应该是这样!他没有那么在乎邬九思,邬九思也没有那么在乎他。他一走了之,对邬九思而言不过是失去一些对他而言全不重要、无需在乎的天材地宝。正是抱着这样的念头,郁青才能走得心安理得。可现在,所有人、所有状况都在告诉他,他错了。

他胸膛更闷了,过了良久,终于想到一句自己似乎能说、似乎该说的话。他告诉邬九思:“我……我不是为了风露云英的悬赏回来的。”

青年身侧,袁仲林怒斥:“事已至此,竖子还要狡辩!?”

郁青没有理会。他绕开袁仲林,朝邬九思的方向大步迈去。这是一条很近的路,放在寻常时候,不过数息他就能到达“道侣”身侧。然而这条路又是那么远,郁青刚有一步出去,便有一个太清弟子挡在他身前。

察觉到对方身上泄出的刀气,郁青本能想要提起剑鞘相对,然而紧接着,他又记起自己身在何方。

这是太清峰上。

从前这些弟子能尊重对他,是因为他是邬九思的道侣。如今他们近乎拔刀相向,则是因为在众人眼里,郁青不过是一个贪图灵宝、贪图功法的小人,不配站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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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重关怀的少峰主身侧。

这倒不算错,郁青心想。离开是自己的决定,他没想过留下什么好名声。然而此刻想说的话也是真的,前往万豪商会的时候郁青就想好,不论对方开出怎样价位,自己都可以把风露云英交出去,前提是东西能被送到九思手中。

“九思,我送风露云英回来,只是因为发布悬赏的人是你!我以为你出事了,”郁青一边尝试从太清弟子身侧绕开,一面继续讲话,“那灵植虽不能将你治好,可毕竟有愈合经脉之效,兴许能让你的状况缓解一二——我是为了这个。”

与他话音一同落下的,是一声“铿”响。眼看郁青还不死心、还想骚扰少峰主,原先只是以身相拦的弟子拔出兵器,长刀横在他的身前。

雪亮刀锋映着青年的身影,有一刹那,郁青生出了种有什么牵连在自己与邬九思之间的东西也被一并斩断的恍惚感觉。

他的胸膛更闷了,带着自己也不明白的酸涩难过。眼看自己是当真无法上前了,郁青干脆一把抓住长刀刀背,起码不让它阻拦自己的目光。而后,他继续看着邬九思讲:“还有有一件事也要告诉你。我在龙州见到了一株灵植,那会儿不认得它,于是抓了周遭的妖兽来试。当时山头上最多的就是蛇了,兴许也有这个缘故。总归,九思,那条乌金蛇吃了灵草之后,竟是长出了背鳍、颊须,还有四足!”

周遭寂静,袁仲林眼皮狂跳,不知自己该喜还是该怒。

喜于师侄或许有救了,怒于都到了这种时候,那白眼狼竟还不死心。为了再从太清峰逃脱,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他知道真龙遗迹有多么珍贵吗?

“你若不信我,”郁青咬牙,对自己的“道侣”开口,“再把天机镜拿出来便是!除了召问,那个镜子不是能分辨人是真心还是假意吗?让它看看,我究竟有没有骗你!”

在他的话音中,邬九思竟真的取出了一面镜子。

镜面暗淡,实在与“灵镜”二字毫无关系。可在场那么多人,谁都不可能将它小看了去。

郁青再度施力,把身前的长刀压下。持刀的太清弟子未曾有更多反应,侧身放他离开。

等郁青终于到了邬九思身前——同样的,也是到了天机镜之前——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指落在镜面上,只等对方开口问询。

寒潭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的景色在他脑海中转了一圈。而后,他听到邬九思开口。

对方问:“阿青,你从前说仰慕我,说早早便想要与我做道侣。这些话,是真心,还是假意?”

郁青:“……”

第025章 真假

话音入耳, 郁青浑身一震。

他错愕抬头,去看站在自己身前的“道侣”。

还是那张面孔,从前总是温柔看他, 为他考虑。三年朝夕相处, 郁青不断地想, 世上那么多不好的人,为何偏偏是邬九思成了这副模样, 天道果真不公。又想,这么讲来, 天道待自己同样不好, 他们倒算是苦命人落到一处。

若是一直这样下去, 只会让两人都更苦。不如他离开, 起码给自己挣一条生路。

他哪里想过现在。原本已经抬起、眼看便要落在镜面上的手指蜷了起来, 微微颤着,再也没有办法真正落下。

不仅如此,郁青的睫毛,嘴唇,身体——他整个人都开始颤抖。热度涌上眼眶,青年看向身前人的目光也有了一刻模糊。即便如此, 他依然看清了对方眼里的细微变动。

这点变动像是刀一样扎在郁青身上。他不愿意去想, 却还是清晰意识到:“九思仿佛正在失望。”

又不仅是失望。这两个字实在太轻,根本不足以形容邬九思的目光。他就那样看着郁青, 安静, 平和,甚至透出了些许释然。

一句话都没说, 郁青却仿佛已经读懂对方眼神中的意思:“你不敢对着镜子再说一遍,我知道。”

你一直都在骗我, 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我知道。

郁青牙关紧咬,扪心自问:“那我当真不敢吗?”

——是真的。

他绝望地意识到。

他们的关系一开始就建立在欺骗之上。那年自己的特殊道体突然暴露,从来都对他看不上眼的家主、长老忽地变得亲切宽厚。可透过众人慈爱的话音,郁青听到的是贪婪,看到的是他们想要将自己骨肉寸寸拆下,为郁家换取好处!

可凭什么是他?凭什么他就该被郁家敲骨吸髓呢?

郁青原本已经认命了。他逃不掉,躲不得,只能拼命回忆从前听到的邬真人名声,希望对方容易相处。可紧接着就传来消息,说邬九思也不要他——怎么会这样?邬九思已经是他最好的选择。

所以找到邬九思,告诉对方他爱他,两人结契并不是“耽搁”。

不。郁青又想,自己那会儿根本没想过与邬九思结契,他一门心思以为自己要当对方的炉鼎。即便这样,也好过其他去处。

他转过许多心思,连带神色变换,各样细节同样落在邬九思眼中。

邬九思默然。纵然早就知道答案,真到了这一刻,他喉间还是再度泛起腥甜气。

这太狼狈,连邬九思自己也觉得十分可笑。他舌尖用力抵住上颚,喉结一滚,将所有腥甜尽数咽下,这才开口:“阿青,你走吧。”

虽然竭力掩饰了,嗓音却依然显得沙哑。落在郁青耳中,他本能地叫:“九思……”

尚未想明自己这时还能说些什么,话音便被打断了。“郁青。”邬九思又叫了一遍,“你走。”

郁青牙关咬紧。

他听出了对方嗓音中的沙哑,甚至——甚至作为修士,哪怕境界低出从前的“道侣”许多,郁青也毕竟筑基,五感敏锐。淡淡的血腥味从邬九思的方向飘来,他如何猜想不到对方状况不妙?结合袁仲林此前的话,这份不妙,是不是同样因自己而来?

怎么会不担心,怎么能不在意!

偏偏这时候,邬九思第三次开口:“走吧,”一顿,“就当我从来没有认得你。”

郁青咬牙:“我前面说的是真的!原先看图鉴的时候,我只当那灵植是龙涎草。上头是有些红纹,可这或许只是某种变异。也是因为这个,我才去找妖兽试药。谁能想到,试出这么大的功效?”

话音落下,看无人理会自己,他干脆继续往下讲:“九思,你从前和我说过,世上或许有一味‘涅槃丹’能救你。你还讲,药方里最重要的一味材料是凤凰真血,可若是实在找不到,用相似品阶的兽血兴许也能代替。是不是有这话?

“如若那株灵植里当真带有龙血,你的伤便终于有机会恢复!想到这里,我才赶往港口,买船票、回玄州。

“我记得清清楚楚,从龙州离开的时候,那边绝对未有你那悬赏。若只是为了赚带来风露云英的酬劳,我怎会在更早之前便上船?——你一定要信我,九思……”

邬九思说:“勿要这么叫我。”

郁青愣住。

简简单单六个字,每一个他都能听懂,连在一起也很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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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偏偏青年还是困惑:九思这话,难道不该在撕破面皮、恩断义绝的时候说?伴随歇斯底里、相互唾骂、彼此指责……就像他在郁家的时候看过的每一场争执那样。

可邬九思竟还是平和的,风仪不失,清臞玉立。目光淡淡垂下,似是看着郁青,又仿佛眼里已经没有他的身影。

郁青心头升起一种无端的恐慌,随之而来的是更多茫然:自己明明已经距离“道侣”很近了,伸手就能触碰到对方的衣袖,为什么依然觉得对方在远去?……尚未想出一个结果,便听袁仲林插话进来,问他:“那好!你倒是讲讲,那灵植现在在哪里?你前头能试药,如今呢,药是还长在原先的地方,还是就在你手上?”

“……”郁青哑然。他回神,声音变得极轻,像是很不自信。视线快速在邬九思面上扫过,见对方还是不喜不怒、平静淡然的模样,才快速回答:“被抢走了。”

他听到有人在笑,像是笑他都到了这种时候,竟还要不自量力地信口胡说。

分明没有人再碰他,郁青却觉得一个又一个的巴掌抽在了自己脸上。他牙关咬紧,面颊一点点浮上热度。那么想要一走了之,可在目光触及邬九思的一头白发的时候,郁青还是选择继续。

“真的!”他再度强调,“你们去找人打听,约莫一个月前,是不是有艘从龙州往玄州来的灵船上曾出了事?东西便是那个时候被抢走。

“我不知道那抢了灵植的人是什么身份、怎样出身,但他的境界定然极高。只有这样,他才能看穿乾坤袋里有什么东西。也只有这样,才会不光是我,那晚船上的所有人都没有看出他的面孔。”

说这些的时候,郁青短暂地扭头去看后方的袁仲林与众多太清弟子,分辨着他们的神色。还是充满了不信任——察觉出这点后,他重新回头,去看邬九思。

“九思”两个字在他舌尖滚了一圈,成了“邬真人”。

他从来没有觉得后两个字拗口,直到今日。郁青叫得磕磕绊绊,艰难十足,“真、真人,我找不到那个人,可以天一宗的人脉,兴许能有线索。倘若能把那株灵草找回来,你的伤势——”

邬九思沉默。

就像方才郁青自问一样,他也在问自己:“时至今日,你还要相信他的话吗?”

一个声音在心底说:“他已经没有必要骗你了。”

立刻便有另一个声音问:“当真?”

“你说,”邬九思道,“他看穿了你的乾坤袋。”

郁青点头。

邬九思说:“他是化神巅峰以上修为?”

郁青:“我不知道,不过——”

邬九思:“当今世上,化神巅峰往上,能数出来的不过五个。”

郁青停住。

邬九思:“玄州有二。父亲如今在闭关,不会是他——他也没理由取走自己炼的乾坤袋里的东西。

“玄天门的易长老也在闭关,千年不曾听闻消息,他会突然出现在船上吗?

“云州同样有二。云梦门的孔长老,说来算是那边掌门的老祖宗。他倒是没有闭关,可云梦门与天一宗历来交好,早些年,比龙血更珍贵的灵药也曾互赠。郁道友,你在说他老人家抢了灵植?

“另一个连人都不是,只是海里的一头巨鲲罢了。若是它,你怎会‘不认得’?

“还有,龙州……”

他一个个数过去,态度温文,语调温和,说出的话却字字如刀,落在郁青胸膛上。

“他不信我。”郁青想。接着,这四个字开始反反复复地出现在他心头,“他不信我,不信我……哈哈,我骗了他那么多,他如何能信我!”

“你不知道这些。”邬九思说,“是,我从未与你提起过。”

“可是,”郁青又想,“他在其他事上不信我便罢了,眼下说的,可是与他性命有关的大事!就算不信,也得去查查吧?”

“兴许是又有新突破的修士呢?”青年道。说着说着,又听到了从背后传来的笑。

他瞬间变明白,自己又闹笑话了。

从前还是少峰主“道侣”的时候,郁青也曾指着灵植园子里的一样喊药植出另一样的名字。可那会儿,负责灵药培育的太清弟子只会“呀”一声,告诉他不是的,正确的答案是什么。

这不是在尊重他,只是在尊重少峰主。如今少峰主自己都不在在乎,更何况其他人呢?

“一个筑基,”有人暗暗在说,“怕是境界稍微高一点的天雷都不曾见过。”

“是,他知道化神雷劫是多大动静吗?”

“别。你这一提醒,他马上要说,兴许抢他灵药的修士不用渡劫呢。”

“哈哈,哪有不用渡劫的人?又不是那种一出生就八九十阶的灵兽。”

“……”郁青又哑然了。他再看邬九思,看得无比认真、无比信重,像是要把对方的模样完完全全烙印在自己眼中。今日一别,兴许便是最后。

一直到邬九思别开目光,郁青才意识到,这场闹剧的确该结束了。

该说的话,自己都说过。该给的东西,自己也已经给出。九思——邬真人——让他走,他的确应该离开了。

“你也保重。”他轻轻地说。这句话后,郁青深吸一口气,扭身看向屋室入口的方向,抬起一脚。

在这只脚即将落在地面时,他听到一道声响,叫他:“等等。”

郁青猛然回头。

他看到袁仲林压着眉毛、冷淡而厌恶地看着自己,说:“把九思给你的东西留下再走。”

第026章 放下

在袁仲林看, 自己提出的要求可谓是相当仁慈。

平心而论,他依然很想让那白眼狼也受一受自家师侄的苦楚。不提经脉寸断,把人按在天机镜前召问一次总不是问题。可真正见过师侄与对方相对的场面后, 袁仲林又发现, 自己这个念想怕是不能成真了, 师侄怕是头一个不答应。

那白眼狼大约也是看出这点,才会在信口开河之后脸不红、心不跳, 大摇大摆地走。

袁仲林再不犹豫,直接将人叫住。开口的时候, 他还在自我安慰:这番心慈手软可不是为了那白眼狼, 而是为了九思。

“怎么, ”眼看郁青还在怔愣, 天一掌门再度冷笑, “不舍得?”

郁青没有说话。他看看袁仲林,又看看他身后的邬九思。

发觉后者未有什么反应,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从袖中取出乾坤袋。

大约是真的警惕他,东西刚拿出来,郁青便觉一股灵气覆盖在上头。他没有阻拦, 任由袁仲林将袋子取走。接着, 郁青开始摘身上的配饰。

腰间挂的坠子上镶嵌了保命阵法,能挡住元婴巅峰的数次攻击;

两臂上的护腕则是刻印了惊雷阵, 里头存着的据说是邬九思当年渡元婴劫时的天雷, 面对邪祟的时候是极好的保命之物;

手指上的扳指看起来平平,实则也是增加攻击力道的好东西, 当初是与《惊风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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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一起被递到郁青手上,直到今日终于从他指间离去;

对了, 发带……青年双手抬起,落在颊边,开始解自己编好的发丝。

从见到邬九思的第一面开始,他颊侧便始终有一条细细的辫子垂落。邬九思初时不曾问他,到了后面,两人渐渐熟悉,他到底想要知道:“阿青,你这头发是有什么说法吗?”

“说法?”那会儿郁青先摇头,再点头,脸上的笑意淡下一些,多了几分怅然怀念,“那倒没有,只是——”

邬九思道:“什么?”

是有疑问,可又显得十分尊重,并不咄咄逼人。郁青便也愿意回想,“是我阿娘还在的时候养成的习惯。那会儿我与家中其他旁支的孩童一起读书、修行,总被负责教导大伙儿引气入体的师傅说愚笨,迟迟不曾有所进展。我心中焦急,做其他事也开始不用心。不知从哪儿养成的坏习惯,无论读书练字,或是吃饭沐浴,都总有一只手放在脸边,对着头发或揪或拽。日子一长,自然被阿娘发现。”

阿娘心疼他被族叔责骂,又到底觉得这不算好习惯。思来想去,给他找出一个折中的法子,“你莫要总是抓头发了。若是手总还是往上放,就把头发编起来。”

郁青那会儿只觉得莫名,但看着母亲关切的目光,他还是选择点头。

就这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原先需要强迫自己做的事成了新的习惯,无论春夏秋冬郁青脸颊侧侧方都会有一根垂落的细辫。若不是邬九思提起,郁青近乎忘记它的存在。

而在那天以后,他便再也没忘过了。不是因为与邬九思的对话,而是自那往后,隔三差五他便会收到邬九思送来的发带。都是极好的料子,邬九思从不在这种小事上亏待道侣。寻常人用来做法衣的料子,被他一条一条地裁开,出现在郁青发间。日子久了,他也会自己上手,细细地将郁青的头发在自己指尖编好。

动作间,手指背偶尔会碰到郁青的面颊。轻轻一下,郁青刚刚觉得痒,邬九思已经将手收回。青年原先不觉得有什么,可当他的神识落在道侣身上,忽地发现对方的耳朵似乎多了一层薄薄红色。

于是郁青的心跳也开始加快了。他脑袋昏昏的,嘴巴抿起来,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先地方。好像有许多念头从脑海中闪过,他却一个也不曾抓住。如今回想,也只记得日光和煦,秋蝉噪鸣。

还有什么?

郁青垂着眼,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别看他的穿着仿佛素雅,实际上,青年身上任何一样物件都是好东西。这条七星腰带便是如此,上头镶了七颗不同的灵石,每颗灵石都是一个法阵的阵眼。只要不遇到超出自己品阶太多的麻烦,寻常场面都可以直接应对。

还有呢?

衣下的护心镜,不,应该算法衣本身……

对了,还有最重要的那几枚令牌。天一弟子令,太清弟子令。有他自己身份的,还有“陈初”这个假身份的。

眼看从青年身上取下的东西越来越多,对方的手指甚至落在面颊上,要将那张金丝面具也一并揭下来,邬九思到底开口,要他:“剩下的东西就留下吧。”

郁青抬头,带着几分困惑几分不解。他却没有对上“道侣”的眼睛,对方已经又将视线错开。

倒是袁仲林,见此场景又皱起眉头,叫:“九思。”

邬九思眼睛闭了闭,面上透出几分疲倦。“师叔,”他应了声,却没有真正回答对方的话,而是岔开话题,“今日之事便到这里,我先回去歇息了。”

袁仲林“哎”了声,自是更加心疼师侄。同时,也更加觉得那白眼狼可恨。

既然九思要走,他能否瞒着对方,直接将人处置了?——念头在脑海中转了一圈儿,考虑到师侄前头的状况,袁仲林还是把这份心思压了下去。

不能冒险。“郁小友,”他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九思好心,那事情便到此为止。来人,送郁小友出去。”

自有太清弟子上前办事。眼看那白眼狼离开,袁仲林低下头,掂量一下手中的乾坤袋。想了想,又解了上头的禁制,直接将东西打开。

他还是不甚放心,总觉得以此子心性,恐怕早就留过一手。如今一看,果然——袁仲林再度冷笑——他可不信,九思给那白眼狼的东西就这么些!

前头那番装模作样,不过是想要图谋九思心软!可恨的是,还真让他把事情做成了。

在一旁看着掌门脸色的太清弟子会意,往前一步,低声道:“掌门,我要不要现在去追考虑董师弟?”

袁仲林深吸一口气,“追……罢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为了这等小人,坏了你们与九思的关系不值当。”

太清弟子听着这话,知道掌门是为自己考量,心头便愈是愤愤,“可是,难道就让他这么走吗?”

“走?”袁仲林“嗤”地笑了。整个郁家在他眼里都不过蝼蚁,何况这么一个小儿?“让人盯着,好好‘送’他出玄州。”

太清弟子眼前微亮,应了一个“是”字。

等人领命去办事了,袁仲林又垂眼,细细重新端详起手里的乾坤袋。

东西自然是要留给九思的,可他也不想再让师侄触景伤情。于是一些明显不是从太清峰上流出的东西,就在袁仲林神识的推动下到了一边儿。诸如什么处理到一半儿的妖兽尸身、品阶颇低的一堆灵植……唔?这是什么。

一个小小的坠子从袋口掉了出来。颜色艳丽的锦线,配着莹润洁白的龟甲小雕。袁仲林的手指在上面摩挲一下,很快得出结论:“东西倒是不错。”

只是,这会是九思给出去的吗?

袁仲林有些拿不准了。按照经验,师侄给那白眼狼的东西都得有点实际用途。再小的玩意儿,上面也能镶刻五六个小阵。眼下这个却不然,似乎只是一个纯粹装饰……

“罢了。”袁仲林摇摇头,到底把坠子塞回袋中。

考虑师侄应该是真的累了,他并未直接前去找人。而是等了一个下午,到了黄昏时刻,才又去邬九思的洞府。

有客前来,邬九思自要露面迎接。脸上是笑,眼里的疲惫却并未消散。

袁仲林看在眼里,暗暗摇头,口中却并未再“劝”师侄什么。相反,他笑呵呵地拎起手中酒壶,道:“你师弟近来到了北州,这是他刚刚托人送回来的孝敬。我倒也听说过,那边儿有座不同寻常的仙城,里头的修士各个都是酿酒的好手。怎么样,陪师叔一起喝一杯?”

他口中的“师弟”,其实是袁仲林自己的徒弟。只是他与师兄师姐关系亲厚,两边儿小辈便也被放在一起排辈。

邬九思答应了。“师叔稍等,我让人去取杯盏。”

袁仲林点点头,左右看看又提出:“我在你这个岁数的时候,时常与师兄师姐他们一同在山巅月下饮酒,今日便也如此,如何?”

邬九思依然答应:“自然是师叔安排。”

很快便有值守弟子拿着酒盏前来,又按照袁仲林的吩咐在外间石桌上摆好点心。正是日落之时,漫天夕色落入山林,同样落在邬、袁等人肩头。耳畔是酒水倾泻入杯的声响,是群鸟在林间的鸣叫,是道侣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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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叫出的一声“九思”。

邬九思蓦地抬手,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袁仲林在一旁看着,等到师侄的杯子落下,他手指微微一动,自有新的酒水倒入对方杯口。

而后是又一杯,再一杯。酒水中的灵气淡淡萦出,绕在邬九思身侧。天色愈发暗了,山林一片朦胧。

又,再。

有一句话,袁仲林自始至终没说,只是他觉得师侄会懂。

——喝了这一壶,就把那个白眼狼忘了吧。

他不值得。

第027章 醉灵

郁青也在喝酒。

被“请”出天一宗的后, 他行路不久,便抵达了一座临近的仙城。抬头看看城门上的字眼,是“通月”二字。

犹豫片刻, 青年选择进入城中。

倒算是熟门熟路。在他还只是一个寻常郁家子弟的时候, 通月城是郁青常来的地方。在山林里猎到妖兽、挖到灵植之后, 他都会选择到这儿出售。偶尔运气好,东西卖出去, 还能得些新出现的好东西的线索。

后来到了天一宗里,他不再需要一块灵石一块灵石的攒钱, 也不敢距离邬九思太远, 自然不会再来。直到今天, 郁青心头空空茫茫, 烦乱交织。他当然可以沿着大道再往下走, 但他又觉得,自己需要找个地方坐一坐、稍稍整理一下思绪。

再有——

手指在腰间碰了碰,正摸到灵剑剑柄。

把乾坤袋交出去的那一刻,郁青不曾多想什么。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手头已经一块灵石都不剩了。

要在修真界行走,这样当然不行。好在邬真人仁慈, 并未收走他的本命法器。郁青便盘算, 到城中看看各类物品如今的售价,多少攒些家底再离开。

他不知道, 那些负责“请”他离开的太清弟子并未回山, 而是依然跟在自己身后。看着郁青的动向,他们皱皱眉头, 低声议论:“要上去赶他吗?”

有人赞同:“真这么做的话,得换身衣服。”

也有人提出异议:“正是, 通月城谁不认识咱们?——不过,照我说,还是不要那么着急。城里人多眼杂,距离山上又近,万一呢?”

袁仲林不曾直白和弟子们说起自己的考量,但众人“为少峰主愤愤”的心情总和掌门他老人家一样。几句话间,原先抱着“赶人”打算的弟子也被说服了,“是了,万一让少峰主听到消息,指不定还有什么状况。”还是等那白眼狼距离天一宗真正远了,他们再现身动手。

毫无所觉的时候,郁青避过了一次危机。

他忽略万豪,进到城中另一家商会,开始细细查看、记下各种低阶妖兽、灵植的售价。结合自己对附近一带山林状况的了解,很快在脑海当中拟出一张单子。

接着,郁青开始忙活。他出城,进城,一个下午时间过去,已经不像自己前头那样两手空空。百来块下品灵石到手,青年稍稍松了一口气。从酒楼旁路过的时候,也能犹豫一下,最终进入。

他自然不打算用自己刚刚攒下的家底“奢侈”,坐下来后,郁青只点了一碗牛肉面,加上一壶酒。

面是为了填饱肚子,奔雷牛肉和酒则都是补充灵气一个用途。其实喝茶也有作用,可邬九思也喜欢这个。既要思索自己接下来要如何走,郁青便希望更心静些,少受过往影响。

然而等到酒水真正下肚的时候,他又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怎么会不受影响?他身在天一宗外,稍稍扭过头,便能看到各个峰头的仙宗弟子在街道上行走。其中有一身绛紫道袍、让他避之不及的无极峰人,也有让他光是看一眼,心口便泛细密疼痛的太清修士。

可郁青不愿意承认这个。

他转过目光,重新去看眼前的酒杯面碗。自己怎么会心痛?不就是一个人的日子吗,他又不是不曾过过。阿娘走了以后,他便一直是这样了。“父亲”只会在意那些有天赋的孩子,如郁青这样连引气入体都难的,他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多给。平日倒是有和族中兄弟一同外出的时候,可这当中又有谁能交心?

人人都要自己修行,人人在外得了天材地宝的第一反应都是好生藏起、不与旁人分去。郁家子弟就是这样,郁青原本以为所有修士但都是一样。可邬九思出现了,他对郁青从不吝惜、予求予取。郁青便想,哦,他给我的一定是原先也不需要的东西。

有了理由,他便能心安理得。在太清峰时如此,后来离开了同样如此。直到他知道,邬九思给出的,仿佛不只是“不需要”的那部分。他会为了郁青去窥天机,会在明知郁青骗他之后也并不追究到底,依然给他金丝面具、给他护身法器,让他即便离开太清峰,也能安安稳稳地生活下去。

会这样,是因为邬九思是个好人,也因为他真的在意郁青。

至少曾经在意。

不知不觉,一壶酒已经下去大半了。郁青沉默地、一言不发地喝着,无数思绪涌在心间。他知道,眼下自己最需要做的事其实是运转功法,好让随着酒水一起涌入身体的灵气慢慢消化。可事实是,他脑海里依然满满都是“邬九思”三个字,根本没有精力再去考虑其他。

有一个问题静静伫立着,已经在原处停留许久,郁青却始终没有找到空档去面对。他一次次避开,一次次忽略。即便是现在,青年安静地坐着,思绪则在繁乱地徘徊,想要再将那个问题绕开。

可大约是积攒下来的灵气太多,以至于他的头脑也昏沉起来。

“怎么会。”手指抚上额头,郁青喃喃自语。他很清楚,修士寻常喝酒是不会醉的,自己便是因此才点了灵酒。不过很快,他又想到:是另有一种状况,能让他们陷入类似状态。

一口气灌入的灵气太多,又不曾将其消解,便是“醉灵”了。

这两个字对从前的郁青来说太奢侈,他自然不曾听闻。依然是上了太清峰后,邬九思和他提到,“阿青,少吃些点心。若是醉了灵,反倒要耽搁你修炼。”

他听不明白,还当以为对方在说自己小家子气,看到一盘邬九思眼里寻常的点心都无法放开。但自己的吃穿住行都仰仗人家,既然邬真人瞧不上他的做法,改掉也就是了。

郁青放下拿点心的手,认真点头:“好,我少吃。”

邬九思却笑,神色很温和,说:“回头我给膳房说一声,让他们照着这个味道,做些合你境界的吃食。”

郁青:“好……嗯?”

仿佛不是嫌弃自己的意思。他歪歪脑袋,看一眼邬九思,又看一眼旁边的点心盘。思来想去,还是把那句“九思,你说的‘醉灵’是什么意思”问出来。很快得了解释,郁青这才恍然。后头吃喝的时候,也一直留意这方面。

直到今日,因为一壶性价比颇高、历来便得食客喜爱的灵酒,因为脑海当中始终徘徊、迟迟不肯消散的各样念头,郁青破功了。

他不再像平常一样谨慎,而是莽撞起来,快速地闯到那个问题之前。像是当真有一个小小的他在识海当中抬头,正看到一句:邬九思为什么会在意你、看重你?

“我不知道。”青年听到一个声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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