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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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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1章 天一诸峰

“列阵!!!”

待到最初的惊愕过去, 袁仲林迅速反应过来,发出一声高喊。

这声响当中混入灵气,落在众人耳畔, 恰似洪钟轰然敲响。震得众人猛地收拢心神, 紧接着, 便意识到方才情形不对。

他们是从未见过妖蛟,却也不至于在初碰上时便惊乱至此!相比之下, 方才的情形更像是众人在不知不觉间中招。

御灵峰峰主的声音在此刻恰到好处地响了起来,“糟了, 这妖蛟怕是当真得过什么真龙传承。刚才泄出的, 虽不是十成龙威, 却也有相似之处。”

众人听到这里, 心神皆是凝重。不待掌门喊第二遍, 便听到各自就位,运起灵气。

不必袁仲林细说此刻要列的是怎样阵法。峰主长老们心知肚明,到了生死存亡之际,留给他们的从来只有一个选择!

一张肉眼看不见的网由此在碎石当中铺开,受众人一同操控,扑向正对他们造成威胁的巨蛟, 正是天一宗护宗大阵的第三种样式。

与从前只由灵石供给的阵法不同, 眼下这般,才算是天一老祖们为后世子弟留下的最终庇护。当灵石不足以庇护师门, 需要站出来的, 便是当世天一宗的师长们。

他们若能坚持对敌,宗门便仍有传承往后。若连他们都溃败, 世上怕也再不会有天一宗!

盘在石窟中的妖蛟察觉不对,立刻便要腾身飞起, 拉开双方距离再做计较。然而不等它当真有所动作,覆在己身的灵网便开始收紧。

妖蛟喉咙中发出不快吟声,尾巴在地面上噼啪狂甩,一时又是山石滚落,烟尘滚滚。

众人见此情形,心头自然发紧。然而就在此刻,袁仲林再喝:“清音、含元二峰之人,后退!”

修士们本能照做。他们身在局中,倒是就不曾清晰感知:就在两峰的峰主长老们退到袁仲林要求的方位之后,那张扑到妖蛟身上的灵网真正将它整条身躯都拢入其中,再不给它挣扎的空间!

近乎是顷刻之间,众人清楚地察觉到,周边的空气开始回温了。

有用!修士们心头大喜,神思振作,愈发尽心地操持起灵网编织

在场的都是当世高手,此前有所紧绷也不过是担忧敌人修为太高,己方不是对手。然而看了如今场景,众人心头又是恍然:也是!若是此蛟当真能凭一己之身与我们所有人抗衡,它又有什么必要伪作旁人模样、不敢显露真容?

眼下看,答案再简单不过!在他们忌惮妖蛟的同时,那妖蛟原是更忌惮他们。因为这个,才偷偷摸摸,不敢露脸冒头。

可如今,妖蛟机关算尽,终是无用!

不过数息工夫,灵网已经落在妖蛟身上。后者自是挣扎,可挣扎的幅度明显越来越小。再有冰雾喷薄,也仅仅局限于蛟头处。上官冲看在眼中,轻蔑之意大起,甚至有些想笑:“这样子,倒像是要将自己脑袋冻住!”

此时此刻,他心头甚至比方才的御灵峰峰主还要火热。无数从前只在古籍中见过的丹方浮现心头,这头蛟的鳞片、血肉、骨骼乃至内丹全是他从前遗憾缺失之物!待他们收复此蛟,总得对其有个处置。而这处置之人,又如何甩得开自家无极峰?

都是炼丹的好材料,决不能有半点儿缺失!——思极此处,上官冲的注意力又悄然落在稍远处的金峰主身上。在场众人当中,若有哪个要与自己争抢,恐怕便是此人了。

“小心!”御灵峰峰主又喊,“蛟妖不会平白无故散出这样多气息,它这是要……”

是要?

上官冲稍稍回神,脑子里刚转了一遍刚刚听到的话,脚下又是一震!

方才经历过的寒冷再度将他笼罩。短暂反应之后,上官冲回过神来,神色大变。

他尚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踩在阵眼上的袁仲林却再无不清楚的地方。妖蛟几次吐气过后,它身前那片灵网渐有超出众人控制的趋势。对方再一挣动,原先用来将其困住的灵气便生生凝结,恰似水流结冰,又像灵脉养成。紧接着,妖蛟脑袋朝前一顶,那“冻”到一处的灵气直接裂开,与滚落的山石一起跌落在地,要人无从分辨!

毕竟是上古大妖。

袁仲林心头沉沉,却是更坚定了绝不能让此妖再度逃离、为祸四方的念头。他嗓音骤沉,喊:“诸位!此妖心怀不轨,处心积虑潜入我天一长老们的闭关之所。此事绝无回旋余地,你我定要将此妖铲除——再列阵!!!”

他话音落下,在场诸多长老身上又是一片灵光流动。所有灵光汇聚一处,涌向妖蛟正要从困阵中挣脱的头颅!

“哞——!”

妖蛟的脑袋正撞上这新结出的阵法,一时吃痛,喉中溢出怒吟,长尾猛地甩动,一身鳞片透着冰冷光泽。寒光当中,笼罩在蛟身上的灵网竟是跟着开始碎裂,块块落在地上。

在场修士们将此收入眼中,心中更是紧绷。袁仲林亦是其中一员,原以为妖蛟的这般本事是因它口中吐出的古怪寒雾,却没想到对方方才分明不曾吐息,后头的灵网还是步了前头那些的后尘。

既然如此——

“于峰主,”他朝着御灵峰之人传音,“你既能认出此妖为蛟,却是知不知道,它身上有何弱点?”

“七寸之处!”被唤到的修士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观此蛟,十有八九是由灵蛇修来。既然如此,它一日不化龙,身上便一日留着从前的缺陷!”

“好!”袁仲林大喜,又要联络在场诸位修武道的修士。同时,他心头也开始计较:“蛇之七寸固然要命,可那妖蛟怕也留有警惕。无妨,我虽不曾杀蛟,从前却着实斩过不少妖蛇。这些畜牲身上何处最是脆弱,想来也没差多少。”

“诸位太清长老,”袁仲林先叫,“待会儿旁人拦住妖蛟,你们便攻它眼睛!”

再有:“九阳峰长老!妖蛟再有张口的时候,你们便直接朝里头劈去!”

“神木峰……”

“丹霞峰……”

传闻当年天一宗初建时,便以主峰为核心,另有武道、丹道、体道等不同道途的六峰拱卫。

后面一年年过去,宗门地盘扩大,峰头也增增减减。总得来说,还是增加的时候更多。时至今日,有十八峰头的峰主长老跟随袁仲林前来。他一面与众人安排,一面在心中计较:“到这儿便算是差不多了……那些不长于攻击的阵、符等道之人,还是和前头一样,负责牵制妖蛟。”

这一切说来繁琐,可真正做来,却也不过是一息工夫。

原先还显凌乱的阵型骤然清晰分明,妖蛟自然感受到了其中变化。它再度低吼,身躯扭动,催动身上灵网碎裂。倒也真的有了作用,不多时,妖蛟便觉身上一轻。

然而这绝非结束!灵网骤松的同时,妖蛟身上数处一起传来疼痛。它怒意更浓,巨口张开,冰冷霜雾再度喷薄而出!这霜雾所过之处,任何有所触碰的物件都在瞬时覆上一层冰壳。唯一的例外,便是正被迎上前去的诸多九阳修士提在手中的兵器!

在旁人看,九阳峰是个和太清峰很像的峰头,从这儿走出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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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都修武道,却有选择不同兵器的权力。而他们之所以连续数届都无法在宗门大比当中胜过太清的同门们,总有一部分原因在于因为人数太少。

《九阳诀》性烈无比,唯有天生的火类道体修士方能修炼。若是旁人,怕是连筑基都迈不进去,便要生生被自己经脉当中窜出的火焰烧得重伤——因此,该峰在开山收徒的年份里成绩常常挂零。

这便是题外话了,还是先说眼下。

数道灵火随着九阳修士的攻势袭向妖蛟之口,所到之处,寒雾蒸腾化作一片热气,向四面八方散开。

妖蛟自然不傻,能看出这些灵火是为何前来。在吞入火焰前,它猛地扣起嘴巴,一双黄澄澄的巨眼冰冷注视着一众修士,其中带着满满的焦躁厌恶。

该死!这里的所有修士通通该死!

不光他们,所有阻挠自己要做之事的人也通通该死!

只是一时之间,自己仿佛还真奈何不了他们——当然,人修们也奈何不了妖蛟。

然而这样的僵持毕竟不是好事。听着人修之间“方才那招有用,请诸位九阳修士封住此蛟之口,要它莫再吐气”的动静,妖蛟心神沉沉,暗下决心:“待到一切了结,我定要……”

它的思绪被打断了。

“哈哈,你们这儿好生热闹!”

人影未至,人声先来!

而与人声一同出现的,却是一道凌厉骇人的刀光!

此前在众人身边翻腾涌荡的灵气被这刀光生生劈开,妖蛟更是不待刀刃落下,便已察觉危机。

邬戎机喝道:“仲林,就是现在!”

近乎是同一时间,袁仲林顶着一张狂喜面容,朝着此前听过自己安排的修士们再度传音:“诸位,就是现在!”

师兄终于来了。

师兄还是来了!

能否斩杀妖蛟、脱离危机,便是此刻!

第072章 威胁

可以说, 邬戎机未曾到来的时候,这由众多峰主长老一同结成的护宗阵终究是不完整的。

作为天一创立起就存在的峰头,“太清峰主”历来是整个宗门之内境界最高、打斗功夫最强者。他就像是一把横在天一宗前方的长刀, 震慑所有宵小。

这样一个人, 在护宗阵中起到的作用不言而喻。

此前他不在, 原先该由他支撑的位置便换作另一个太清长老补全。那长老强吗?和阵修、符修相比,此人的个体能力或许是强。可和邬戎机比较, 依然逊色了不少。

是以众人始终无法真正对妖蛟造成什么知名伤害,不过勉强维持住一个让对方莫要逃走、也莫要一口气重伤在场众人的微妙平衡罢了。

可这样的平衡, 本就是很容易被打破的。袁仲林心头半是预感, 半是客观判断:“若是这一波攻势到底不能将那妖……怕是不妙啊。”

可现在, 邬戎机来了!

曾经缺失的部分到底被补全, 不光袁仲林精神大振, 在场其他修士同样一振。灵光再度升腾,空气中的灵气浓郁得哪怕是那从未修行、一生不曾触碰仙道的凡人都能清晰感知。而在这片流淌的灵气当中,邬戎机与那原先顶了自己位置的太清长老交换位置,重新抬头,看向前方蛟身。

在这一刻,二者之外的一切, 都仿佛成了陪衬!

“攻它侧身第二十五块鳞片。”邬戎机沉声吩咐, “如今这儿的要么是幻术,要么是新长出来、不曾坚固的新鳞。原先那块, 已经被我撬了下来!”

笑话, 他在闭关骤醒、要护住道侣护住通道的情况下被妖蛟袭击得手是真,可难道双方打斗, 能只有他一人受伤,那蛟能全身而退?

绝不可能!

邬戎机说着, 又指出几个妖蛟被伤到的地方。短短几句话,就让众多修士心头一片火热。就连上官冲,也是一面厌烦前方刀修那副从容指挥的样子,一面心脏狂跳,忍不住想:“原来还是一条伤蛟!难怪它前头只是挣扎,却并不……哈哈,强弩之末!”

既然如此,自己又何必等到一切结束了再和人争执、抢夺对方身上血肉?不如眼下动手,得了多少东西,都是属于自己的。

他心下有了决意,一时更是积极主动。而众人虽心思与他不甚相同,此刻的振奋情绪却是一样的。短短时间,山穴之中情势大变,妖蛟竟当真落了下风。

它眼神怨怨,喉中又溢出宛若牛一样的“哞”声。

谁也不曾留意,修士队伍里,有一人因这点声响愣住。

那人却正是上官冲。

……

……

不光旁人,便是上官冲自己也没有料到,自己会成为被盯上的那一个。

可当下,他对妖蛟的狡猾有了新的认知。

它分明还在躲避旁人的攻击,还在用尽全力口喷冷霜。这些冷霜在空气中凝结成纤细尖锐的冰刺,险些便让某个峰头的长老着了道

这样情形当中,它竟能与上官冲讲:“上官峰主,你且看这是什么。”

能是什么?上官冲冷笑。是自己复刻出的上古丹方,是无极峰的又一次大出风头、荣耀加身,是那些墙头草峰头乃至旁宗修士的崇敬讨好!

当年无极老祖携一众家族子弟归于天一宗,一年年下来,无数闻名整个修真界的丹师都出于此处、出于上官家!到现在,轮到自己了!

这种情形当中,无论妖蛟要说些什么,上官冲都不会放在心上。他知道,对方眼下不过是垂死挣扎……扎……

妖蛟的尾巴挪开了一点。

露出后方仍盘着腿、表情安宁的上官庆。

修士身上依然笼罩着一层灵光,仿佛上官冲早前抛出的灵丹到现在都依然起效、将其护卫。然而有了几次灵网破碎,上官冲如何意识不到?只要妖蛟有心,旁人或许无恙,父亲却绝无可能逃脱!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他起先是怔忡,随即变色:“畜牲,你要做什么!快从我父亲身旁离开!”

——不对。

话音未落,上官冲已经意识到了不妥当。哪有像自己一样的?对方都没说什么呢,他已经暴露了胆怯之处。

可是,那毕竟是父亲啊!

电光石火的功夫,上官冲就明白对方此刻为什么选择自己。对于旁人来说,上官庆是前峰主,是宗门内并不缺少的化神修士,甚至是闭关多年、他们并不熟悉之人,唯独对自己不同。

“你要做什么?”

他冷冷地问,近乎咬碎牙齿。

“呵呵,很简单,”识海当中,妖蛟告诉他,“上官峰主,我只是要你稍稍挪开位置。”

阵法这种东西,牵一发而动全身。

它眼下被困死不错,可只要稍稍一点阵形变动,就能开辟出一条通道。不说达成目的,摆脱眼下局势却是十拿九稳。

上官冲自然明白这些。他神色愈沉,无数心思在脑海当中转动。愿不愿意让妖蛟得逞?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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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但听了对方的威胁,会不会被旁人发觉痕迹?颇有可能!

如此百害而无一利之事,但凡被妖蛟牵制的是旁的任何一人,上官冲都会毫无顾忌地任对方动手。然而,父亲……

他流露犹豫,妖蛟自然捕捉。

它幽幽地、轻飘飘地又往上官冲心头压了筹码:“这些年,你仿佛总在找一味‘天地造化丹’的材料?可上官峰主,你却没发现,那味材料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上官冲再度变色,近乎脱口而出:“你怎么——怎么知晓!”

妖蛟只是笑笑,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他:“这笔交易,你做吗?”

做吗?

上官冲痛苦地闭上眼睛。如此半晌,他忽也笑了:“我要你立下天罚之誓,从今以后,绝不伤我上官家一人。如若违背,天雷加身,不得好死!”

妖蛟意外:“你倒是真的在乎族人。”转而照做。

这一切发生得隐秘而迅速,落在众人眼里,不过是上官冲在当下场面当中应对颇为艰难,脸色明显白过周遭修士几分。

可想想他的道途,这便也不是什么让人意外的事。尤其妖蛟颓势更显,莫说是邬戎机、袁仲林这些打头人与九阳等峰的修士了,便是场上的阵修、符修们也在维持阵法之外动手,顺着对方已被撬开的鳞片去攻下方血肉。

“哞——”

再开口时,妖蛟的声音里明显带上痛苦!

更多碎鳞落了下来,重重落于碎石之间,这却依然只是开始。刀风剑风,连带各样法诀迸出的灵光接连不断地朝着妖蛟落了下去。愈发猛烈的痛楚让妖蛟不由扭动身躯,可它早被彻底困住,如今的扭动非但不能让妖蛟挣脱,反倒让原先还挂在身上的鳞片也隐隐松动。

事情变得简单了起来。

所谓半龙之躯,在没了蛟鳞保护之后,也不过是修士们法器下的一块肉。自蛟身上流下的鲜血缓缓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溪流,蜿蜒在碎石之间。饱含灵气的风吹了过来,很快,一株细细的苗开始舒展叶片。

如果郁青身在此处,定能认出,这便是自己从前在龙州寒潭之下取得的灵植!

随着时间推移,妖蛟的吼声愈是虚弱,身上动静也越来越小。就连那双曾经带给修士们极大威慑的眼睛,也变得黯淡无光。

众人将这些变化尽收眼底,欣喜之余,也不曾放下警惕。这妖物之狡猾,怕是胜过许多人修!此刻单看它无力支撑,却不知道,一切是否只是另一场计谋。

邬戎机更是沉吟一瞬,便再开始传音入密:“诸位,且听我讲。”

他话音沉稳清晰,落在众人耳畔,正伴随妖蛟身躯重重跌落在地的声响。

就在方才一瞬,袁仲林一剑刺入此蛟七寸所在。这在天一宗里横行日久、图谋甚大的妖物终是败在被自己狠狠算计过的修士们手中,再无声息。

上官冲愣愣地看着眼前一切,心想:“怎么回事?我分明已经让开,它却还是没有逃掉?”

又想:“这……倒是一桩好事。只是可惜了,到底不知道造化丹缺得那味材料要到哪里找齐。”

要说起来,前些年中,那材料其实已经落到上官冲手边一次。可惜当时他并未得手,到现在,便也只剩了遗憾。

他心头黯然,转而打起精神,顶着一张与旁人一般无二的惊喜面孔走到蛟尸旁,心头计较起待会儿分得战利品时要如何为无极峰争来大头。

旁边便是姓金那老东西,他定会与自己争抢此蛟筋骨!倒是不能漏出一些,可也不能让他太过得志猖狂!

上官冲脑海中转过许多说法,神思无比专注。这个时候,他背后山壁之上,竟又爆起一阵灵光!

不光上官冲,他身边的金峰主也是来不及反应。两人尚在惊呼,周遭武道修士已是一同闪身消失,转眼便到了那灵光亮起的地方。

又是一阵喊杀声起,上官冲麻木地看着、听着,良久良久,终于捕捉到一句解释。

“我便猜到。”邬戎机叹,“他从前便让大伙儿以为他都死了,如此脱开身去。到今日,兴许又能留有后手。”

第073章 梳理

后山发生的事, 郁青是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从邬九思口中听说。虽然邬九思也不过是转述父亲、师叔告诉自己的状况,可让不曾参与的人听到了,依然觉得惊心动魄。

“早在那人初次进入后山、袭击父亲的时候, 父亲便认出他了。你记得吗, 天一初创时的六峰当中, 有一座后头消失了的……”

“灵犀峰。”郁青接道。他是听邬九思同自己讲过。

与寻常修武道、阵道等等道途的修士不同,这座灵犀峰上的修士, 修的是卜算。

这是窥天之道,自是得用, 却也让人心中惶惶。试想一下, 邬九思从前不过是通过天机镜来了一回召问, 便近乎再死一次。其中是有他本就伤重的缘故, 可天道之威同样不容小觑。而直接以此作为修行之道的人, 又如何能得善终?

最后一任灵犀峰峰主姓焦,在渡劫之时直接被天雷淹没,只留下“原来如此”四字。还有人说,他那会儿对上的其实不是天雷,不过焦峰主算出的天机过于要紧,这才没了性命。

郁青:“……”

青年的思绪忽然有些卡壳, 过了会儿, 才喃喃说:“那位峰主姓焦啊。”

邬九思点头。

郁青咽了口唾沫,有些难以置信, 又显得茫然, 讲话都变得磕磕绊绊:“当、当真是我想得那样?”

邬九思道:“正是——父亲与我说起时,我也觉得不可置信。只是直到当下, 那人还不曾吐露他究竟为何如此。”说着话,他想到父亲神色间的一点惆怅。

曾经认得的, 甚至有过那么几分敬仰的人,有朝一日要害自己性命。换作是谁,恐怕都没有那么容易接受。

郁青则又道:“孔师叔还好吗?”

邬九思:“孔师叔?”一愣,“这又关他——你是说??”

郁青也愣了,“方才不是在说这个吗?那人姓焦,与孔师叔日日走在一起的人也姓焦。这又不是什么常见的姓,再有,细细算来,焦苍到天一宗的时间是不是也对得上?”

邬九思哑然片刻,有种眼前云雾骤然散开的感觉。

并非他心思不如郁青机敏,只是和儿子告知事情经过的邬戎机可不知道“焦苍”是何人士。袁仲林却是知道,可他早被“灵犀峰那位焦峰主竟然没死,而是借当日天雷脱身”一事震住,一时难以想到其他状况。

“所以,”郁青又说,“如若当初伤了你的也是他,事情便是这样——

“大约是万年前吧,此人……此妖——焦峰主以蛇躯得了真龙留下的东西,继而化蛟。接着,他以蛟身化作人形,给自己取了个其实一听便能知晓真相的名字,拜到了天一灵犀。”

邬九思揉了揉眉心。可不是吗,焦峰主还真把自己身份明明白白地挂在名字上。就连后头的假名“焦苍”,也正是“苍蛟”二字反了过来。

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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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信了郁青的说法,谁让焦苍正好“听说其他仙城中有自个儿需要的东西,于是暂且向孔连泉辞行,说晚些时候再回来、和他一起去拜云梦门孔尊者”呢。

郁青继续梳理:“往后,他离开宗门,再未现身,邬尊者他们也暂不知道蛟峰主这些年里做了什么。直到你受伤的时候,才算他再度露脸。”虽然严格地说,妖蛟那会儿只是露了一下身上的鳞片,脑袋、四足都不曾让人瞧见,难怪邬九思和旁人都将其认作妖蛇,且久久不得其解:一条蛇罢了,怎能伤到有诸多大乘尊者留下法器护身的邬少峰主?——现在看,一切终于有了答案。

“接着,”郁青犹豫一下,“你说,他会不会是去了龙州?”

邬九思眉尖动了动,“为什么这么说?”一顿,记起来了,“你那株灵植。”

郁青点点头,“对。世上没有真龙了,这个说法应该是真的。可那妖蛟身上确实有几分龙威,兴许它受了伤后,血也能化作龙血草。”

邬九思心情难言,“接着,他将你手中的灵植抢走。”

郁青看出眼前人神色中的复杂,一时自己也难言心头滋味。“如若不是这妖蛟,我与九思何至于……”的念头冒出来一瞬,他跟着哑然,最终还是将话题岔开:“接着,如果他当真是——他去云州结识了孔师叔。”

作为邬九思弟子的时候,他曾听孔连泉提及二人初次见面。那会儿孔连泉对焦苍十分感激推崇,连连说“若非焦兄,我怕是没那么容易脱身”,可倘若这从一开始就是妖蛟的设计呢?

更有甚者,孔连泉遇到的麻烦是否也是由此而来?

郁青身上发寒,又有几分后悔。“怀着目的的接近”,这听起来怎么就像是自己与九思之间状况的重演?不该提的,若是九思也想到过往,岂不是平白伤心。

正是思绪沉沉的时候,邬九思忽地开口,说:“不一样的。”

郁青一怔,本能问:“什么不一样?是那位焦峰主和焦苍之间存有不同吗?”

邬九思无奈,说:“你和他不一样。”

郁青:“……”

郁青屏住呼吸。

邬九思也不曾想过,自己竟会在此刻提起此事,只是他不会后悔:“郁家对你不好,是不是?”

郁青沉默,邬九思:“……你从前说的那些都是假的,‘陈禾’说的家中状况才是真。无论郁复山,还是你父亲,都从不曾对你好过。”

郁青的身体微微发抖。

邬九思注视着他,继续说:“你从前和母亲相依为命,又因是天阴体,修行进度便……如此一来,郁家更不会倾斜资源给你。”

郁青喉结滚动,眼睛闭了闭,又睁开。

他承认了:“是。”

邬九思看出他的痛楚,顿了顿,还是没再提起郁青的母亲。光是“陈禾”曾和自己吐露的只言片语,便能察觉这对母子从前过得如何难捱。如今斯人已逝,又何必再让对方再添一分烦恼?

他只说:“你只是想要过得好一点,这才来天一宗,又怎么能和焦苍那样原先便是抱着害人的心思来相比?——至于往后……”

郁青眼睛睁大,喉结滚动一下,又怕又忧,其中却又掺杂了几分期待。

邬九思却将后头的话都略了过去,只道:“那妖蛟办扮作我父亲时,我曾试探过他,可他竟真的知晓妙音钟的来历用法。现在看,倒是有了解释。”

郁青听着这话,过了数息方开口:“是……”想了想,他开始继续梳理妖蛟作为,同时也是整理自己的心绪,“焦峰主虽是天一宗出身,可这么些年过去,护宗阵怕是早就有所改变,也无怪他再进不去。

“可若当真只是为了这个,他毕竟有底子在,直接潜到宗门内钻研阵术也好啊,又何必这么迂回呢?

“除非——”

邬九思眼皮跳了一下,“他的目的不至于此。”

“云梦门!”郁青急急道,“他原先还要跟着孔师叔去云梦门!”

邬九思道:“若是为了这个,他方选中孔师弟作为结交目标,便说得过去了。”

“可是,”郁青全然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若是单单只是天一宗,或者单单只是邬尊者,总算有些缘由。可观焦峰主行事,他仿佛也并不在意目标。透过我去了邬、闻二位尊者的洞府,那便对他们下手。后头见了上官……上官尊者,也不显得挑剔。若非最后事情败露,他兴许还会再去其他地方,对旁的尊者下手!”

这完全不是一句“私怨”能解决的问题。不光郁青得不到答案,邬戎机、袁仲林同样。

两人都是宗门内少有的昔年曾与焦峰主打过交道的人,袁仲林甚至清晰记得对方“死去”时漫天惊雷带给自己的惊骇。谁能想到,本该“陨落”的最后一任灵犀峰所有者竟还活在世上。不不止如此,他费尽心思潜回宗门,为的却是对同门后辈下手!

“你究竟是什么目的?”袁仲林问。可惜的是,焦峰主并未给他答案。

自从脱身失败、被人擒住,他便再不曾开口了。如今身在困阵当中,更是绝不言语。连眼睛都闭合着,袁仲林看在眼里,心道:“这副样子,倒是和他留下那层皮么什么区别。”

是了,到现在,众人也算弄清了焦峰主当年的脱身之法。诚如御灵峰峰主所言,作为蛇身化蛟的妖,焦峰主除了七寸这个弱点外,也保留了蛇类蜕皮的习性。这些蜕下的皮被他悉心留着,到了需要诈死的时候便抛出一尊,正成了早前众修士面前那具“蛟尸”。

难怪大伙儿此前始终想不到他的真正身份!袁仲林微微冷笑。这个时候,邬戎机从外间走来,话音也随着他的脚步飘到袁仲林耳中。

他说:“仲林,你这问法,怕是什么都问不出的。”一顿,转向阵中故人,“所以,焦峰主当年果真算出了什么吗?”

袁仲林先是怔然,随即屏息去听。

数息之后。

袁仲林:“……”哈哈哈哈哈!师兄,你也翻车了!

我看这人也没打算回答你。

第074章 走出

笑了一刹后, 袁仲林飞快地收敛了心神。

他这会儿不知师侄与……师侄孙之间的交谈和猜测,然而同样的念头,在他这儿也出现。

是单单天一和云梦被列做焦峰主的目标, 还是其他门派同样不曾幸免?

想到后一种可能性, 袁仲林神色愈糟。

若是当真如此——他心头泛起惊涛骇浪——妖蛟所谋求的, 定是与整个修真界都息息相关的大事!

算算时候,派往其他门派报信的弟子们应该还在路上。只是要不了多久, 便该有一批人抵达目的地。到时候,一切便能见分晓。

……

……

大事上, 自有长辈们操心。尤其邬戎机已然出关, 邬九思虽仍被称作“少峰主”, 太清的诸多杂事也依然会找到他头上, 可肩头担子的重量毕竟不同。

他虽还是对父母的状况、宗门的状况满是挂怀, 可也总算能抽出心神,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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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自己和郁青的事。

对方的伤势还没完全恢复,可有些状况并不耽搁处理。

修行之人讲究“本真”,从前便也罢了,如今他已经知道青年的所有担忧、顾虑,并能明确地说一句自己愿意让一切都被揭过去。既然这样, 在邬九思看, 郁青实在没必要继续用假身份生活。

还有那份让郁青被焦峰主盯上,以至有了此刻伤势的道侣契。

邬九思几次想要提起:“抽个时间, 还是将这份契解除了吧。”

要不是它的存在, 郁青也不会出事。而到现在,他们依然不知道焦峰主的目的, 也不确定对方是否存有同伙。虽然父亲已经离开闭关处,也重新好生安顿了母亲, 可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总归现在邬九思是真的不需要,两人也再非这种关系。

可他最终总是不曾说出。

是因为郁青看向自己时总要带上几分怯的目光?还是因为从内心深处,他其实也……

罢了。邬九思想,郁青的伤势还没彻底恢复呢。

他不是对方的道侣了,却依然是对方师尊。有那份契在,两人同时修行《鸿蒙阴阳诀》时效率明显胜过往前。起码也要等到郁青经脉完全复原,才好计较后话。

这些考虑,邬九思一个字都不曾对郁青说出。他只告诉对方:“平日在我这儿进出多的弟子,诸如祝伯敏他们,如今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

“若是想要事情简单些,便放出话去,说之前你以‘陈禾’身份行走是事出有因,如今一切归位。”至于究竟是什么“因”,以郁青的身份、邬九思的身份,实在没必要再对旁人做太多解释,“若是觉得这样不妥,如对着祝伯敏他们一样,让人顺其自然地知晓也好。”

郁青听着,自动把两种选项翻译成:一口气承受所有外间议论,或者让这些议论细水长流地来。

要他自己来选,以青年这会儿很想缩进乌龟壳中的心态,还是后者更好。不过看邬九思的神色、两个选项的位置,他想了想,还是说:“一口气把事情讲清便好。”

邬九思安抚地朝他笑笑:“父亲都回来了,旁人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这自然是在告诉郁青,有邬戎机这尊大神镇压,就算有人对郁青的经历怀有疑虑,也定不敢在他面前说三道四。

郁青听着,却记起自己当初离开的直接原因:“如此一来,无极峰的人应该也不会再有胆气用那种眼神看我了吧?”

他思绪稍稍安定了些,跟着笑了:“那我都听师尊安排。”

邬九思眼神动了动。郁青苏醒之后,还是头一回叫他“师尊”呢。

两人此番商量好,消息便以最快的速度在天一总传播开来。司徒修和安朗对昔日友人本就关注,听到有人议论“陈禾”二字,自是第一时间竖起耳朵。

若论本心,在听到对方受伤的第一时间,他们便是想要结伴前去探望的。可那会儿情势特殊,莫说是进入太清峰了,两人就连自家峰头也出不去。想发信符吧,也被师兄师姐们拦下了。那种关头,一个不好,就有被视作歹人同谋的可能。

两人只能暗暗心焦。好在好友苏醒之后,倒也给他们各自一枚信符安抚。再到往后,后山的地动山摇传了过来。“果真是出大事了。”司徒修与安朗虽同样不能碰面,心头却都有这样的判断。一时之间,也无法再埋怨什么,只能期待事情快些过去。

到现在,他们好不容易又能自由活动。两人先凑到一起,商量去看“陈禾”时要带什么礼物,便听旁人说,好友其实不是这个名字。不光这样,他还是邬少峰主的前任道侣。

司徒修:“……”酷啊兄弟。

安朗:“……”本以为我们都是单身,没想到你偷偷已婚!

两人入门的时候毕竟晚些,从前又不在玄州,对邬少峰主曾经的道侣只是有所耳闻。再多一些的细节,便是半点儿不知了。

可想到“陈禾”——如今是“郁青”了——从前对此闭口不谈、拜师那年甚至几度提及离开天一宗后是何打算的样子,两人又能想到,其中一定有些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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