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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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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画中仙(一)

三人边走边说,总算赶在金桓出府前拦住他。

一听他们的来意,金桓挠挠头,疑惑不解,“金某去秦相书房,是为了还书。”

金桓所还之书,是一本叫《北次经》的游记,“秦相极为宝贝此书,金某缠着他问了一年。直至半年前,他才肯借给金某瞧瞧。”

“《北次经》?”月浮玉恍若失语,再三问道:“书的第二页,是否写了一句‘逢春不游乐,但恐是痴人’的诗句?”[1]

金桓迟疑着点点头,“顾公子,你怎会知道?”

顾一歧适时拉走月浮玉,“也是你的书?”

月浮玉茫然地看向人来人往的街巷,“对,我的书。那本书,我记得很清楚,写成后便送给一个人,当做他十五岁的生辰贺礼。”

“他是谁?”

“我的义子,月方进。”

三人再回宰相府,直奔书房找书。

不曾想,那本书竟也不在了。顾一歧找来管事询问,“你可还记得,放进秦相寿棺中的那些书中,是否有一本《北次经》的书?”

管事从前便是秦延的书童,自幼随他读书认字,“所有随葬之书,全由小人查验之后放进寿棺。小人敢立誓,没有这本书。”

莫名其妙消失的砚台,莫名其妙消失的书。

这两样与月浮玉有关之物,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

姜杌在书柜前走走停停,不时翻开几本书看看,“这位秦相,好似有个怪癖。”

“什么怪癖?”

“他喜欢抄书。”

管事忙应道:“是。大人嗜书如命,所以极为爱惜书。但凡得到好书孤本,会先抄写一遍,再将原本好好收进柜中。每日拿着自己抄写的书翻看,如此又能看书,又能藏书。”

顾一歧:“没准他给金桓的书,是他抄写的,并非原本!”

管家看三人在书房中到处翻找,赶忙上前帮忙。

找了约一炷香,他们最终在书房的一个木箱中,找到那本由月浮玉写就的《北次经》。

月浮玉拿着那本书,哑然失笑。

姜杌凑近闻了闻,“这书,味道有点怪……”

闻言,月浮玉也跟着深深嗅闻了几下,“确实有问题。”他敢断言有问题,是因此书用的纸,经黄檗染制。其色黄,闻之泛苦,可防虫蛀。

可今日再闻此书,竟泛着一股幽香。

月浮玉拿着书,急忙招呼两人出府去医馆。

馆中后院,大夫捏着书,面露不解,“三位是怀疑书上有毒?”

月浮玉:“对,烦请大夫帮我们验验毒。”

大夫虽觉奇怪,但依话照做。

他撕下书中一页,泡在清水中。等纸张被水浸透,再捞出纸,将杯中水倒给养的老鼠。

一盏茶不到,笼中老鼠发狂似的四下逃命。

大夫惊诧不已,“这毒,瞧着像是沉碧?”

“你说什么毒?”

“沉碧。”

大夫怕几人不信,从书房中找出一本古籍指给三人看,“你们瞧,此书中画了老鼠中沉碧后,发狂逃命的怪异之象。”

三人一边看书,一边看笼中老鼠。两者中毒后的表现,果真一模一样。

大夫:“三位且等等,在下将沉碧的解药喂服给老鼠,便能确定书上之毒是否为沉碧。”

又等了约一炷香,老鼠终于安静下来,蜷缩在笼中角落。

“真是沉碧!”

“又是沉碧。”

月浮玉走出医馆时,几近绝望。

那本书除了月方进的后人,他想不到,谁还能拿到此书。

姜杌走在最后面,走着走着却道不对,“孟厌呢?我们回府时,已是午时中,她和崔子玉似乎不在府中?”

他们在书房闹出的动静不小,没道理这两人没听见。

月浮玉:“许是没等到我们,便出府找我们了吧?”

顾一歧:“不会。孟厌如今是凡人之躯,她昨夜至今早,并未用膳。假设她巳时末起床,必定会在府中用膳,磨磨蹭蹭等到我们回来。”

姜杌认同顾一歧的猜测,“她昨夜梦中,闹着要吃宰相府的包子。据说厨娘跟她透露,今日会做肉包。”

“她们难道出事了?”

一个神仙带着一个缺魂的凡人,若遇上修为高的妖怪,只能束手就擒。

人命关天,三人哪还顾得上去找月长琴,急急飞去宰相府。

管事见三人去而又返,奇怪道:“三位怎未随两位姑娘去月府赴宴?”

“月府?”

“是啊。午时初,月大人进府,邀请两位姑娘去府上赴宴,小人还以为你们知道呢。”

三人暗道不好,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徒留管事立在原地,看着半空中的三道人影哆哆嗦嗦,“他们……真的是人吗?”

孟厌今日睡至巳时末,本想偷懒再睡一会儿。

无奈崔子玉守在床前,一见她睁眼,便催促她起床,“你快起来,月大人走之前交代过我,定要盯着你。”

“子玉,你近来很听他的话。”

“我跟你说,昨日馀容走之前,让我随时去找她。”

崔子玉挑眉看向孟厌,“你难道不想知道月浮玉的心上人是谁?”

孟厌心虚地低下头,“嗯,还行吧。”

两人收拾好,打算出府去找馀容。

月长琴坐在前厅,一见两人便热情邀约,“两位姑娘,本官今日略设薄宴,替浮玉贤侄聊表谢意。”

崔子玉惦记月浮玉的秘密,孟厌昏昏沉沉还想睡觉。两人原本不想去,可实在架不住月长琴一再相邀。

僵持了一会儿,崔子玉点头应好,“行吧,我与妹妹先去府上。”

谁知到了月府,府中连半个客人都无。

月长琴解释道:“几位大人尚有事要忙,两位不如在此坐坐。来人,上茶!”

茶是好茶,可惜孟厌眼下只惦记那桌薄宴。

崔子玉辨出杯中茶是霍山黄芽,诚心夸赞,“徽茶凤毛是黄芽,多谢月大人的好茶。”

月长琴抚须直笑,不时催催孟厌,“这位姑娘,此茶难得一见,你快品品。”

孟厌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崔子玉尴尬应付,“月大人,实在对不住。妹妹昨夜一宿未睡,她并非故意不理你。”

等至午时末,仍无客人临门。

孟厌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月大人,何时开宴啊?”

随她的目光看去,坐在椅子上的月长琴。此刻汗流浃背,额头大汗淋漓,战战兢兢指着崔子玉,“你为何无事?”

崔子玉指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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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有什么事?”

“来人,抓住她们!”

话音刚落,有几个拿绳的小厮从外走进来。

崔子玉回身护住孟厌,“看来这位月大人不是什么好人。”

“子玉,你能应付吗?”

“能吧。你快帮我算算,若我擅用法力,打倒面前这些人,会扣多少分?”

“你不是有上千分吗?”

“呜呜呜,月浮玉上月刚改了规矩。五品以上官员,从本月开始,每月绩效也要清空。”

“该死的月浮玉!!!”

月浮玉飞进厅中,正好听见孟厌的这一句怒骂,“查案司孟厌,当面诋毁上司,扣一分。”

姜杌一把推开月浮玉,“怪不得你死得早。”

月长琴看着从天而降的三人,与自己倒作一团的下人,“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好人。”

姜杌笑着凑到他面前。转瞬,笑容消失,月长琴被一团黑雾举起又重重抛下。

来回几次后,月长琴已只剩半条命。他绝望地瘫倒在地上,愤恨地盯着月浮玉,“你为什么要回来?”

从他见到月浮玉的第一眼开始,他便知道,这位顾公子便是月浮玉。

上回设宴,月长琴曾有意路过书房,听见他们叫他月浮玉。自此,他更加确定,是月浮玉回来了。

他回来报仇,回来找他们一家报仇……

月浮玉如神明一般,看着地上的月长琴,“月方进为何要害我?”

他在来的路上,想明白一件事。

砚台被他丢了之后,他最后还是死于中毒。

照大夫所说,沉碧之毒,需日积月累。他丢砚台前,堪堪只出现头晕目眩。远未到毒发之日。

假以时日,只要不继续接触沉碧,自会痊愈。

可是,他的身子在月封阳的毒砚台离开后,却一日比一日更差,直到死亡。

他这才恍然大悟,他那位义子每日送上的茶,也是毒物。

月长琴:“祖父打听到,她的夫家嫌她性子古怪,有意逼迫她的夫君休妻。可若她真的和离,你定会不顾一切娶她。”

“那又如何?我收月方进为义子,何曾苛待过他?”

“不一样。若你有了亲子,祖父便不会是你唯一的儿子!”

月相唯一的义子与月相的义子,看似一样,实则天差地别。

月浮玉深吸一口气,“我收留月方进时,曾写下一纸遗言。信中言月家的老宅与地契,在我百年后,通通会留给他。他何必……”

“你发疯一样的爱她,若她有了你的孩子,你定不会再管祖父!”月长琴等不及月浮玉说完,便急不可待地反驳道:“你不知何时会死,祖父总要为自己打算。”

崔子玉听到此处,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到月长琴的胸口,“为了那点金银财宝,便要害死养育自己的义父吗?”

“你懂什么。”

月长琴白了她一眼,“月浮玉既然将祖父当做亲子,就该信守承诺,不娶妻不生子。他做不到,祖父自然该另寻明主。”

当年,月浮玉打碎砚台,无形间破了死局。

月封阳便找到月方进,丢下一包茶,许以重利,嘱咐他每日泡给月浮玉喝。

此话实在厚颜无耻,孟厌没忍住,狠狠踹了一脚。

本来还想再踩一脚,月浮玉隔空给了一个眼神,孟厌缩头退到姜杌与顾一歧身后。

“你为何害死秦延?”

“他和你一样讨厌,一样锋芒太盛。”

他月长琴,明明才是月浮玉的后人。可为什么,其余八人只听秦延之言。

一个乞儿的后人,凭什么地位在他之上!

第72章 画中仙(二)

“你和月方进,真是一脉相承的疯子。”

月浮玉冷冷说道:“我已派人知会金桓,你跑不掉了。”

月长琴咯咯怪笑,等笑累了,他阴险地盯着月浮玉,“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是神仙。”为防他听不到接下来的话,月浮玉特意蹲下身子,“忘了跟你说,我如今在地府做官。我看过你的生死薄,你会死在三日后,斩立决。”

“月长琴,地府见。”

远处传来一阵阵马蹄声,月浮玉招呼几人快走。

只是临走前,他再次走到奄奄一息的月长琴身边,“她的死,是否与月方进有关?”

“无关,是她自己找死。”

一声闷哼后,月长琴吐出一口血。月浮玉收回脚,转身潇洒离开。

月长琴静静倒在地上,看他身影渐远,看他身边出现秦延。

直到看到拿着圣旨的金桓,一脸怒气朝他一步步走来。

秦延背着手站在房顶,平静地看着月长琴被捕役抓走,“我受刑之日,在火烧起来前,便已咬破藏在齿间的砒霜,希望能死个痛快。谁知死前一抬头,看见隐在人群中的月长琴偷偷在笑。”

亲如手足的同僚,在自己受极刑之日,如小人一般,躲在后面偷笑。

秦延疑心自己看错,拼尽最后一点力气,依次看向金桓等八人。

他们无一例外,满含热泪,唯独月长琴在笑。

直到那时,秦延想明白一件事,“我这人谨慎。这么多年,除了收过月长琴的一本书与半块砚台,再未收过旁人之礼。”

月长琴送他那两件东西时,他一再拒绝。可月长琴对他说,那些都是月浮玉之物。

他心动了。

昏帝毁了月浮玉存世的一切痕迹,他迫切地想从那本书那半块砚台中,窥得百年前月氏一代贤相月浮玉,曾经存在过的一丁点痕迹。

“唉,我确实害人不浅。”

月浮玉自嘲一句,“你会升入天庭做官。快走吧,有缘再见。”

秦延拱手告辞,“月相,不知你在何处为官?”

月浮玉:“在地府,帮酆都大帝打理烂摊子。”

“月相,多谢。”

与天庭的上仙离开前,秦延回头笑着喊住月浮玉,“月相,祖父曾对我说,他帮你了结了一桩夙愿。”

秦延飞升成仙,月浮玉颇有一番感慨,“我认识秦玄时,他整日偷鸡摸狗,没个正形。没想到,最后是他这一脉,帮我继续守着月氏江山。”

他寄予厚望的义子,原来是一个贪财的小人。

他随手救下的乞儿,却因他短短三年的教导,长成顶天立地的正人君子。

孟厌指着远处的金桓,“你当年救了十个人,除了一个是坏人,其余九人全是栋梁之材。月大人,你眼光真不错。哎呀,若你和江……”

“孟厌!”

月浮玉一记眼刀扫过来,孟厌自知失言,赶紧闭嘴。

崔子玉见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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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结,悄悄挪到孟厌身边,“走,我们去找馀容。”

孟厌眼睛乱瞟,委婉推辞,“我……没睡好,想回房再躺躺。”说罢,她拧了一把姜杌,“姜杌,你身上还有伤呢。不如,我陪你回去吧。”

闻言,姜杌捂着胸口,面色痛苦,“我倒忘了这事。方才着急救你,我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走走走,我们快回房包扎伤口。”

崔子玉看两人相偕离开,纳闷道:“城隍不是说,孟厌对风花雪月之事最感兴趣吗?”

她也是前些日子才知晓,地府众仙之间的爱恨纠葛,全来自孟厌。

听闻孟厌靠着这些消息,着实赚了不少银子。

月浮玉经过她身边,照旧冷若冰霜,“走吧,收拾收拾,我们该回去了。”

顾一歧沉默地跟在两人身后,崔子玉心心念念月浮玉的心上人,不时凑到他身边蛊惑道:“顾大人,你难道不想知道月大人的心上人是谁吗?”

“本官已下定决心修无情道,近来小有成就。此等红尘俗事,本官不想知道。”顾一歧硬着头皮敷衍她,心中直道后悔。他适才就该厚着脸皮,跟着孟厌与姜杌先回去。

“你们怎都跑去修无情道了?”

“无情道,好啊!”

孟厌和姜杌走到一半,回头见另外三人并未追来,“我饿了,你陪我去酒楼。”

姜杌应好,牵着她跑去上回去过的酒楼,依旧是楼中最高处。

这次再来,孟厌心境变换。少了几分害怕,多了一点爱意。此刻,她笑吟吟托腮看着姜杌,“我眼光真是不错,一眼便相中你,做我的跟班。”

姜杌让她闭嘴,“你别四处乱说,我怕丢脸。”

他纵横妖界上千年,手下败将多如牛毛。本以为去地府后,必定顺风顺水,风光无限。

只等酆魂殿到手,再一走了之。

结果,入地府第一日,便被孟厌骗得团团转。他后来时时悔恨,怎么偏偏着了她的道?

一怪那块金灿灿的令牌太晃眼,他当时真的以为她最起码是个三品官。

二怪孟厌笑得太好看,如春风拂冬雪。川河解冻,一路摧枯拉朽,势如破竹,直滚到他心里才堪堪停下。

孟厌:“做我跟班,很丢脸吗?”

姜杌挨着她坐下,唉声叹气,“若让我的仇家,得知我在地府给你暖床,我日后哪还有脸出搅乱荒?”

孟厌搛起一箸樱桃肉入口,其色殷红如樱,其味皮软味甜。

姜杌不爱吃凡人膳食,见她吃的开心,试探问道:“真原谅我了?”

孟厌没应这一句,反而说起她上回与两位鬼差,一路去白水山的见闻,“他俩比我还懒。离白水山还有半日路程,他俩非说口渴,驾着马车去了一间路边茶寮。”

那茶寮,又破又小。那店家是个竹妖,眼眶泛红。

鬼差与竹妖,是多年好友。见茶寮一片狼藉,以为他被白水山上的四个山魈欺负,“东始他们四兄弟,上月才向天庭的几位上仙保证,发誓不再做坏事。这才过了半月,他们便又欺负你吗?”

竹妖泪眼汪汪,支支吾吾,“不是四位大王,是搅乱荒那个。”

鬼差心下一惊,“姜杌?他怎么又来碧阳城了?”

孟厌装作不知,向三人打听,“姜杌是谁?”

鬼差叹气,“住在搅乱荒的一个大妖。百年前来过一次碧阳城,戴一张金色的恶鬼面具,将城中妖怪全打了一顿。我们哥俩那几个月,日日跟在他的身后勾魂,忙得不可开交。”

他们记得姜杌当年离开前,曾说碧阳城实在无趣,再也不会来了。

孟厌拐弯抹角问起巫九息,“原来是他啊。我听幽都山下的树妖说,他有很多红颜知己,其中有一个叫巫九息,是他的心上人。”

两个鬼差和竹妖皆摆摆手,“他无情无义,心狠手辣,哪来的红颜知己和心上人。”

鬼差接过话茬,“他为何找你的麻烦?”

竹妖:“好似是他夫人不见了。”

鬼差:“他何时有了夫人?当年,艳鬼勾了他半年。他嫌烦便罢了,临走还拆了人家两根艳骨。”

竹妖摇摇头说不知,“不过,我此番倒是见到他的真容了。那相貌,三界难寻。”

鬼差讥笑几声,指指孟厌,“姜杌能有多俊?我身边的这位孟厌孟大人,她从前有一绝色跟班。那相貌,才称得上三界难寻。”

竹妖一听她叫孟厌,忙道:“怪了,姜杌的夫人,也叫孟厌。”

“姜杌,我在路上遇到一个小妖怪。他与我说,有一个妖怪,发了疯一样,到处在找自己的夫人。”

“那他最后找到了吗?”

“找到了。他的那位夫人最是大度,三言两语便原谅了他。”

孟厌笑着说完,侧身看向姜杌,“幽都山下的树妖说你喜欢巫九息。可是竹妖对我说,姜杌很喜欢他的夫人,发疯一样的找她。我摸不准你是又想骗我利用我,还是真的喜欢我。”

从白水山回来后,她一直想找机会问问姜杌。

万幸,兜兜转转,她总算知道了他的真心。

姜杌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一再收紧手臂,衣衫相贴,心跳重合。

唇落于她的额头、阖上的双眼与朝思暮念的温唇之上。

由浅入深,轻舔慢咬。

外面的秋雨,如烟如雾。

门外忽地响起一阵急促的叩门声,孟厌得以微微喘息,与姜杌短暂分开。

进门之人,是一脸深意的馀容,“姜杌,我这回够知趣吧?”

馀容今日在酒楼中与相好私会,正巧碰见姜杌牵着孟厌上楼。她心中好奇,特意去了另一处高阁偷偷窥探。

姜杌冷冷发话,“你又来做什么?”

馀容自顾自坐到两人对面,掏出三锭金子,“我妹妹半年前去了苍梧城,自此消失不见。姜杌,你帮我找找,行不行?”

孟厌盯着金子,两眼放光,“我其实也很会找人!”

“好姑娘,那便拜托你了。”馀容莞尔一笑,把金子推到孟厌面前,“她叫娇客,左脸颊有一花形印记。”

孟厌收下金子,“行,我这就回去告假,去苍梧城帮你找妹妹。”

话一说完,她揣起金子便跑,生怕馀容反悔,姜杌在后面一路追一路喊。

一回府,月浮玉坐在前厅,沉声发问,“你们又去哪儿了?”

孟厌:“下官陪姜杌去医馆,路途遥远,便多耽搁些时辰。”

对于孟厌信口胡诌的说辞,月浮玉并未拆穿,“你快回房收拾,我们明日出发去苍梧城,那边出了一个案子。”

“苍梧城?”

“怎么,你不想去?”

“我去!”

既不用告假,又能帮馀容找妹妹赚金子。孟厌一时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姜杌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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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月浮玉扣分,慌忙拉走她,“你在月浮玉面前收敛些,若此事让崔子玉知道……”

“我知道什么?”

崔子玉从两人身后,闪身走出,“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孟厌与姜杌坚定摇头:“没有。”

第73章 画中仙(三)

原本十日才归的秦浮玉,得知谋害父亲的凶手被抓,马不停蹄赶回家。

一入城,便听百姓们交头接耳,人人都说是礼部尚书月长琴毒害了秦相。

“怎会是月叔叔?”秦浮玉一下马,甚至来不及喘气,便冲进府中找月浮玉,“顾公子,你们是否抓错人了?”

月浮玉带他去书房,指着那本《北次经》,“他忌恨秦相得陛下重视,先后在书中与砚台中下毒,妄图毒害秦相。”

秦浮玉听他说完来龙去脉,气得一拳打到桌上,“枉家父整日提拔他。没想到,他竟是一个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

“他不日将伏诛。”月浮玉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好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们明日将去苍梧城。之后的路,你慢慢走,不急。”

一听几人要去苍梧城,秦浮玉抬手擦去眼泪,担忧道:“城中近来不甚太平,听说有不少人消失。”

苍梧城自一年前起,接连有人消失。

据官府查证,至今日,消失在苍梧城的人,已逾两百人。

这些人在某一日走进一间寺庙,从此再未出现。

官府来来回回去寺中寻了许久,没有任何发现。

眼见消失的人越来越多,半年前,苍梧城的太守下令不准任何人再去寺庙,甚至用木板封之。

然而,不管是禁令,还是木板。

一日又一日,城中依然有人无故消失。而他们消失之前,皆曾出现在寺庙附近。

月浮玉:“无妨,我们本就是去苍梧城查案。”

秦浮玉见他语气坚决,不好再劝,转身从书房中翻出一把钥匙,“顾公子,你们的恩情,我无以为报。家父在苍梧城有一间宅子,你们可去住一段时日。”

月浮玉收了钥匙,又劝了他几句,便回房收拾包袱去了。

管事躲在暗处,等月浮玉一走,赶忙跑去书房,“公子,他们不是人!”

“秦叔,你是何意?”

管事将那日的事,原原本本讲给他听,“我听天牢的狱卒说,月长琴整日在牢中自言自语,说什么‘月浮玉回来了’之类的话。”

轩窗半开,从秦浮玉所立的位置望去,正好能看见月浮玉消失的背影。

他尚小时,曾祖父总喜欢将他抱在膝头,声情并茂与他讲月相的故事,“浮玉,曾祖父的师父乃是月相。他们都说他死了,可曾祖父不信,那般好的一个人,定是成了神仙,才不得不离开。曾祖父相信,总有一日,他还会回到碧阳城。你记住,他叫月浮玉,貌似神明。”

“秦叔,他本来就不是人。”

浮玉,他是神仙呀。

翌日出府,一辆马车停在门外。

月浮玉拱手向秦浮玉道谢,“多谢,你想得很周到。”

秦浮玉面色尴尬,眸中闪过一丝难言之色。

他昨日着急回来,原本没想到马车一事。是姜杌找到他,说他们帮了他大忙,让他花钱租一辆大马车送他们去苍梧城。

趁几人交谈之际,姜杌率先钻进马车,掀帘催促道:“你们快点。”

孟厌咬着肉包,不停抱怨,“他一个妖怪,不知在急什么?”

月浮玉从她身边走过,一脸失望,“他一个妖怪,都知上进。你倒好,吃了三个大肉包才肯走。”

孟厌:“……”

马车中,五人坐定。

月浮玉独坐中间,闭目养神。崔子玉与孟厌坐在左边,叽叽喳喳闹个不停。顾一歧与姜杌抱着手坐在右边,相看两生厌。

行至一半,崔子玉道:“我生于苍梧城,死于苍梧城。”

孟厌磕着瓜子,瞄了一眼侧方的月浮玉,小心翼翼追问,“你因何而死啊?”

崔子玉伸出自己的右手,“这只手画了不该画的人。天子之怒,流血千里,官府为了讨皇帝的欢心,判处我火刑。”

终她一生所画的九十九本春画,随她一起于烈火中,烟消云散。

她受刑前,右手被狱卒活生生折断。

死前太过痛苦,以致于她死后去了地府,再也不敢用右手作画写字。

练了整整十年,她才学会用左手作画写字。可画技与字迹,已然与生前之人判若两人。

孟厌还想接着问,又怕月浮玉扣分。偷偷歪头看了一眼,见他闭着眼睛,不动如山,这才放心下来,“你为何要画天子的春画?”

崔子玉无奈摊手,“他家闯了大祸,他卖了大半家产仍凑不够救舅姑的银子。我一时心急,便铤而走险答应帮人画一本春画。”

那时,舅姑嫌她多年无所出,不准她出府作画,一碗又一碗的汤药灌给她。

至出事前,她已两年未曾拿笔。

孟厌越问越放肆,“他是谁?你生前的郎君吗?”

崔子玉点头,将两人之间相遇相知的细节娓娓道来,“嗯。他叫姚岸,他的画技在我之上。我们因字画结缘,常有书信往来。等我十八岁那年,我写信让他来找我。”

孟厌:“你为何确定,姚岸便是与你有书信往来的人?”

崔子玉扭头,奇怪地盯着她,“他拿着我写的信呀。我自己写的信,难道认不出?再者说,他当时还送了一幅画给我。可惜有一次,他为了救我,右手受伤,再也不能作画写字了。”

听到此处,孟厌丢了瓜子,“不对,书信和画可能是偷的。跟你有书信来往的人,应该是……”

话还未说完,月浮玉、姜杌与顾一歧三人齐齐伸手。

孟厌自知闯祸,咬牙闭嘴。

见此情形,崔子玉盯着孟厌,“孟厌,你继续说!”

孟厌低着头不敢说话,顾一歧搭腔,“她……她话本看多了,总爱胡思乱想。”

姜杌颔首附和,“对,她昨日还怀疑黑一和白二,表面是兄妹,实则是夫妻。”

月浮玉一锤定音,“苍梧城快到了,查案要紧。”

余下的路程,孟厌不敢再提一句,抿唇看着对面的姜杌,欲哭无泪。

下车后,月浮玉假借升官之事,将孟厌喊到一边,“再敢乱说一句,本官立马回地府写折子,将你贬去地狱做厉鬼!”

孟厌呜呜乱哭一通,“月大人,你这是公报私仇。”

月浮玉:“你大可以试试。”

孟厌:“下官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孟厌在答应闭嘴之前,仍不怕死地问了一句,“月大人,为何不告知子玉真相?”告诉她,姚岸并非她的心上人。

“她受极刑而死,给她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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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吧。”

孟厌再出现时,闷闷不乐。

姜杌凑到她身边,“他扣了你多少分?放心,改日我找酆都大帝,为你求求情。”

孟厌:“呜呜呜,月浮玉威胁我。”

姜杌:“你别多话,不就没事了。”

“可我憋不住啊!”

“那你……活该。”

崔子玉站在寺庙门口,将另外四人之间的暗涌,尽收眼底。

不过,方才孟厌的随口一言,倒让她想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自成亲后,姚岸明里暗里嫌弃她画的春画上不得台面。可明明那半年的信中,他曾说她的春画乃是天下一绝。

“我相信有朝一日,江浮笑笑生的春画定能扬名于天下。”

“难道姚岸真不是他?”崔子玉看着朝她走来的几人,心里冒出一个可怕的猜测。

这间寺庙,在苍梧城城西。

庙宇年久失修,牌匾斑驳腐朽,只依稀能认出“繁寺”二字。

门口立着一块木板,用鲜红大字写着“此寺禁入”。

寺门有厚木板挡着,几人辗转找到一处矮墙,翻墙入内查看。

寺中早年的石板与台阶,早已残破不堪。野草丛生,其间遍布脚印、纸钱与经幡。想来除了官府,应有不少消失之人的亲眷来此招魂祭奠。

姜杌化为黑雾,在寺中转了一圈,“没发现有妖怪。”

几人走进正殿,左右的壁画已经变得模糊不清。佛像东倒西歪,到处都是灰尘。

大梁上,栖着一巢乌鸦。见到人来,乌鸦哀鸣,一窝蜂从梁上飞出。

在半空中盘旋许久,才飞到房顶上,哑哑叫个不停。

几人兵分四路,在寺中找了几圈。别说妖怪,连只老鼠都未见到。

眼看天色已晚,月浮玉吩咐几人离开,“先去苍梧城,明日再说。”

翻墙离开前,孟厌回头望了望。

恍惚间,她好像看到壁画中,有一男一女正在翻云覆雨。

可等她定睛一看,哪还有交合的男女,眼前只剩下姜杌满含期待的脸,“今晚来房中找我,好不好?”

“你脑子里能否想些旁的事?”

“你难道不馋我的身子?”

不知从何处吹来一阵冷风,孟厌忽地记起前几夜梦中反复出现的那具身子。

最终,在姜杌似笑非笑的蛊惑下,她一口应下,“馋。”

去秦家宅子的路上,月浮玉道:“秦家那间宅子,只有四间房。孟厌与崔大人一间,我们三人各一间。”

无人说话,便是同意。

等到了宅子,姜杌径直走向后院的那间客房。这间房隐在竹林之中,离另外三间房稍远。

今夜无月无星,天地一色,交错难辨。

亥时初,孟厌借口找姜杌有事,在崔子玉的一脸深意中,提着一盏灯笼,去了后院。

竹林悄无声息,唯有萤萤鬼火闪烁其间。

夜风徐来,修竹沙沙作响。

往日床榻间的缠绵情事在眼前不断涌现,孟厌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提着灯笼越走越快。

门未关严,漏出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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