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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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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凑近往里看了看,姜杌穿着中衣,正在床上打坐。

许是听见声响,床上的人睁开眼睛,向她招手,“孟厌,你快来。”

孟厌放下灯笼,笑吟吟走进房中。

“姜杌。”

“嗯。”

第74章 画中仙(四)

姜杌看着越走越近的孟厌,笑着解开中衣,“喜欢吗?”

“嗯,喜欢。”孟厌试着摸上去。从锁骨处慢慢往下摸,直摸到姜杌哑着嗓子,按住她的手,“别摸了……”

梦了许久的身子就在眼前,孟厌不等姜杌说话,便跨坐上去。

“今夜,我在上,好不好?”

身下的男子依然没有开口,只是缓缓伸出手褪下她的衣衫。

烛影摇红,珠帘落下。

“救命啊——”

静谧无声的夜里,忽然听到一声惊骇的求救声。

月浮玉第一个冲出去,另外两人紧随其后,三人循声走进姜杌的房中。

只见轻纱帐内,孟厌屈膝坐在姜杌身上,不停俯身去亲他。而姜杌一边别过头求救,一边用手挡住孟厌。

三人立在房中,月浮玉与顾一歧面面相觑。

唯独崔子玉双眼放光,啧啧称叹,“你们……玩得真花啊!”

她恨不得立马回房,拿上笔墨纸砚,将这一出霸王硬上弓的好戏画下来。

“救救我!”

姜杌见他们到来,一把推开孟厌,连滚带爬跑到月浮玉身边,“她好像中邪了。”

“啊?”

姜杌今日特意住进东面的客房,只是想找个安静的房间修炼而已。

他出搅乱荒已达半月,前些日子,忙着勾搭孟厌,修炼渐少。上次与另外三人打斗,虽未耗费多少修为,但总归修炼这事,败于懒惰,而成于勤奋。

思来想去,他便打算今夜在房中打坐修炼。

谁知,孟厌突然推门而入,直奔他而来。

“她一来便推倒我,坐在我身上扯我的衣服。”姜杌拢了拢白袍,“我喊她,她不应,反而越来越开心。”

他心觉不对,赶忙去推孟厌。

可孟厌似傀儡一般,死死坐在他的身上,反复扯他的衣服,又低下身亲他。

她如今是凡人之躯,他不敢用力,只好呼喊他们前来。

姜杌下床后,孟厌停下动作,迷茫地看着他们,“我接下来该做什么?”

“她真中邪了。”

四人不知她中了什么邪,只得寻来一截绳子绑住她的手脚。

万幸,孟厌素来多眠,闹腾了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姜杌惊魂未定,“她一直与我们待在一块,到底是何时中招的?”

崔子玉走到孟厌身边,细细打量,“她从寺庙出来后,便很奇怪。”

她第一个出寺,之后便在墙边等他们。孟厌最后一个出来,盯着姜杌的背影捂嘴傻笑。适才孟厌出门前,还问过她一句,“子玉,我今日好看吗?”

月浮玉听完崔子玉之言,“今日出寺时,谁在她前面?”

顾一歧开口,“是我。我出去前,曾回头喊她。当时,她站在院中自言自语,不时傻笑。”

他催了两遍,孟厌才应他。因她神色无异,故而他并未当回事。

月浮玉:“问题看来出在那间寺庙。姜杌,你速速去找城中妖怪打听打听。”

姜杌点头:“行,我稍后便去。不过,为何我们五人同入寺中,偏偏是孟厌着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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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缺魂少魄,本就容易被附身。”

“唉,我总觉得不是。”

金鸡破晓,秋风瑟瑟。

孟厌一睁眼,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房间,她大喊不好,“完了,我又被哪路妖怪附身了?”

桌前四人见她醒来,催促道:“你快去洗漱。”

“你们怎么也在这儿?”孟厌听见这句冷冰冰的话,猛然扭头。本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脚被绳子牢牢绑住,动弹不得,“放开我啊。”

姜杌走到她身边,帮她解开绳子。

崔子玉勾唇一笑,与她解释昨夜发生之事。

“你的意思是,我半夜不睡觉跑到你房里,扯你的衣服?”孟厌指着姜杌,见他点头,她忙道不对,“不是你让我来房中找你吗?”

姜杌大喊冤枉,“我第三个出寺,之后便去马车旁找月浮玉,替你求情。”

月浮玉:“他确实和我在一起。”

孟厌双手垂下,惊愕万分,“可我明明记得,姜杌在我后面……”

在孟厌的记忆里,前面三人离开后,姜杌跟在她后面。不断蛊惑她勾引她,让她夜里去房中找他。

月浮玉:“孟厌,你昨日在寺中,可曾看到什么或者摸过什么?”

孟厌面色泛红,低头慌乱地绞着手,“我临走前,曾看到壁画上面有一男一女在交。合。”

月浮玉记得殿中两面残缺的壁画,可他眼中的壁画,分明是《地狱变相图》。上面所绘的阎王及鬼卒须发翕张,极尽狰狞之态,十八般酷刑,令人望而生畏。

如此可怖的壁画,怎会出现男女双修?

思及此,月浮玉看向另外三人,“你们看见了吗?”

三人通通摇头,姜杌忽道:“我想起来了,孟厌曾摸过壁画。”

昨日进入寺庙后,他与孟厌在一块。他们走到壁画前,孟厌无意间发现其中一幅壁画中,有一个鬼卒长得极为俊俏,便凑近摸了摸。

月浮玉当机立断:“走,我们去看看。”

姜杌看着孟厌:“她怎么办?”

月浮玉:“她留在此处也危险,一起去。”

再入寺庙,孟厌杂念全无,老实跟在姜杌身后,“就是这个鬼卒,我摸的就是他。”

月浮玉凑近细看,发现这鬼卒并非什么玉树临风的男子,只是在一众红发圆目的鬼卒中,稍显顺眼罢了。他屏息凝神,伸出左手摸上去。

顾一歧与崔子玉在他之后伸出手,上前摸索。

可尽管三人已将鬼卒脸上的朱砂摸到斑驳掉色,他们也未看到所谓的阴阳交。合之景。

顾一歧将两面壁画全摸了一遍,“孟厌,你是不是还做过旁的事?”

孟厌指天发誓,“没有,我只摸过壁画。”

姜杌牵着她,一再保证,“我可以为她作证。”

一行人了无发现,只得先回秦家宅子。

书房中,五人坐在桌前,月浮玉问道:“姜杌,你打听得如何?”

姜杌找了城中七个修为高的妖怪打听,七人皆说那个破庙有些邪门,“那个寺庙是楼繁寺,三十年前,寺中僧人弃寺离开,自此荒废。对了,除了人,也有不少妖怪消失在楼繁寺中。”

消失的妖怪中,有一个还是活了两千年的妖怪,修为甚高。姜杌记得他,“他叫白奇,是一只穷奇兽。苍梧城的所有妖怪,皆听他号令。”

据妖怪们所言,白奇有一日听闻楼繁寺吃人吞妖怪。他不信邪,当夜便跑去寺中,想一探究竟。

自那日开始,白奇消失。时至今日,无人发现他的踪迹。

孟厌听了半晌,越听越害怕,“那些人或妖怪,全部消失在楼繁寺中,可我走出去了啊。”

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孟厌害怕自己又出事,不敢出门寻些吃的垫肚子,只得喝水。

姜杌看她双唇发白,赶忙去摸她的手,果真发凉又哆嗦,“她饿了,我带她出去用膳。”

两人牵手离开,月浮玉看着孟厌的背影,“她应该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或者有一件事连她自己也未发觉。”

这件事,也许就是打开“楼繁寺”的钥匙。

去酒楼的路上,孟厌一路走,一路抽抽噎噎,“我太倒霉了。”

姜杌抱怨道:“昨日我让你跟在我后头,别乱摸寺中之物。你偏不听话,看见一个人模狗样的鬼卒,便上手去摸。我问你,他有我好看吗?”

孟厌不敢反驳,绞着手小声应他,“没你好看……你们今日也摸了,不是也没事吗?没准不是因为摸他,是因为我缺魂。”

姜杌:“连千年大妖都未能幸免,我们四个却无事,那问题定在你身上。”

孟厌:“哼,还不是怪你搔首弄姿勾搭我。”

酒楼中,孟厌胃口不佳,喝了几口粥,挑挑拣拣吃了几样小菜便作罢。

姜杌怕她回去又饿,又逼着她吃了几口肉。

见她哼哼唧唧闹着不肯吃,他故意挨近,挑眉打趣道:“多吃点,今夜来我房中,我好好伺候你。”

孟厌嫌他色。欲薰心,扰她安宁,一把推开他,“烦死了。你明知道我好色,还整日衣衫不整在我面前乱晃。昨日在寺中,我脑子里全是你。”

姜杌自知犯错,急忙安抚她,“我跟你闹着玩的。”

孟厌狠狠咬了一口肉,眼神凌厉,“我想你,你想我吗?”

姜杌闪烁其词,被逼得急了,才老实应道:“没有,我昨日在想修炼的事。”

“果然男人一旦得手,便不再珍惜。”

“我因你差点官位不保,在地府被人骂罪人。你那时在搅乱荒,吃香喝辣,很是逍遥吧?”

孟厌一阵数落,从酒楼骂到秦家宅子仍不肯停,“没准我就是因为想你,才出事。”

姜杌眉心紧蹙,缓缓走在最后,随她一起去找月浮玉。

等看到他们三人,姜杌问道:“你们昨日在寺中,都在想什么事?”

月浮玉:“查案。”

顾一歧:“查案。”

崔子玉:“查案,但我还想了一会儿生前的事。”

姜杌招呼几人坐下说,“今日我听孟厌说,她昨日在想我。或许关键不在壁画,而在入寺之人心中所想之事。”

他们四人,无半分色。欲杂念。独独孟厌,所思所想,全是姜杌。

月浮玉盯着孟厌,“据我所知,去过楼繁寺然后消失之人,多是二十上下的男女。”

这般年纪的男女,色念最重。

姜杌补充道:“对对对,白奇特别好色。还有馀容的妹妹娇客,也是个艳鬼,靠吸食男子阳气为生。”

色,食色性也。

色。欲如食欲一样,皆出自人之本能所需。

走入楼繁寺之人,其心中的色。欲被无限放大,直至被色。欲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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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寺中。

第75章 画中仙(五)

月浮玉:“孟厌说壁画上的鬼卒瞧着俊俏,你们觉得如何?”

另外三人:“平平无奇。”

在他们四人眼中,鬼卒平平无奇。可在孟厌眼中,他却是一个极为俊俏的男子。

按照月浮玉的猜测,那些消失之人,与孟厌一样,从壁画中窥见俊俏的男子或绝色的女子。色。欲被勾起,他们被壁画上的男女迷惑,彻底迷失在幻境中。

崔子玉不解:“倒是奇怪,为何孟厌没有消失?”

姜杌洋洋得意:“自然是因为我最好看。她放着我不要,难道退而求其次,去找壁画上的丑八怪?”

月浮玉嘴角微抽:“你说的……确有几分道理吧。”

从始至终,孟厌都低着头,唯恐几人指责她好色。

见几人停下思索,她赶忙抬头解释,“我没有一直想姜杌,我也想过查案。”

月浮玉抱着手,微微往后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你说说,你想到了什么?”

“你们没发觉一件事吗?”

“何事?”

“所有人都知道楼繁寺有古怪,为何接二连三,还是有人消失?”孟厌昨日踏入寺中,便觉不对,“除开一些好奇心重,不信邪之人,其他人为何明知故犯?”

甚至在官府严令禁止入内后,还是有人偷偷翻墙进去,然后离奇消失。

顾一歧:“确实古怪。或许打开楼繁寺的钥匙,不止一把。”

崔子玉:“枯坐在此处,想到死也想不明白。我们不如去问问那些消失之人,在消失之前曾去过何处?做过何事?”

“行。”

此案处处透着古怪,月浮玉害怕孟厌又遭算计,吩咐道:“姜杌,你和孟厌留在此处。”

姜杌自告奋勇,“我带她去找妖怪打听,顺道去借一件法宝。”

三人见他一再坚持,叮嘱他顾好孟厌后,便快步出门。

姜杌等他们一走,带着孟厌去了一间大宅子,里面住着一个妖怪,奴仆无数。

孟厌一坐下,便有四个丫鬟端来茶水与糕点。另有两个丫鬟,一个为她捏脚,一个为她捶肩。

如此过了半个时辰,有四人抬着一个华服男子入内。

姜杌凑到孟厌耳边,向她介绍起来,“他叫即墨侯,是砚台所化的精怪。”

即墨侯一见姜杌,白眼连连,“你来做什么?”

姜杌开门见山,“即墨侯,把你那对同心镯,借我两天。”

“不借。”

“那我硬抢。”

额头青筋暴起,即墨侯竭力压住心中的怒气起伏,“三百年前,你找我借乱玉剑,说三日后还给我。一百年前,你又说要借焦桐琴,说第二日便送回来。如今,我的剑呢?我的琴呢?它们在何处?”

孟厌偷偷扯姜杌的衣袖,“他瞧着有些生气,你要不先把剑和琴还给他?”

姜杌:“我丢在搅乱荒了,现在去取,也来不及。”

即墨侯看两人嘀嘀咕咕,举止亲密。再一看孟厌仅有一魂一魄,心觉奇怪,“她一个凡人,缺魂少魄,竟也能活?”

姜杌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不瞒你说,她其实不是人。”

即墨侯双眼圆睁,呐呐道:“那……她是什么东西啊?”

姜杌拖过一把椅子,坐到即墨侯身边,语气沉重,“三十年前,我与一凡人女子相爱。后来她得病死了,我寻遍九州三界,又冒险入地府,也只找到她的一魂一魄,勉强为她续命。”

“你还挺痴情的。”即墨侯眼中泛泪,“诶,你不是得了一颗藏魂珠吗?怎会只寻得一魂一魄?”

姜杌看着孟厌,边说边抹泪,“我有一仇家,在她死前找到我,非要与我比试。等我打赢仇家,她的魂魄已被黑白无常勾走。三年前,我借口寻宝,拜托你送我去地府。唉,实则全是为了她。”

即墨侯掩面痛哭,不知是为女子的枉死,还是为姜杌踏遍三界心酸。

等哭够了,他怅然抬头,“可这与同心镯有何关系?”

姜杌见他上当,温声道:“我与她要在城中待几日。我仇家多,近来城中也不大太平。我怕她又出事,便想找你这个好心人借同心镯,好随时保护她。”

原是如此,即墨侯拍着他的肩,大赞他有情有义。

之后,他吩咐侍从去房中将同心镯取来。

“姜杌,你变了不少。馀容、白奇还有巫九息骂你无情无义,原来你竟是个有情郎。”

“这事你千万别跟他们说。你知道的,我废了他们不少修为。我怕他们打不过我,便报复她。”

即墨侯郑重点点头,一再向他保证,“放心,我一定为你保密。”

姜杌美滋滋接过同心镯,放进衣袖。

正欲走,见东厨炊烟袅袅,他开口道:“你家今日吃什么?”

即墨侯所答的膳食,皆是些稀罕的滋补物。

孟厌听着心动,搓搓手,试探问他,“我能在你家吃顿饭吗?”

“行……吧。”

离用膳的时辰尚早,即墨侯邀约两人去后院书房赏花饮茶,听曲看戏。

书房内,三人坐在临河窗前。一河之隔的岸上,有一戏班,正在咿咿呀呀唱戏,“听闻东厢之内,有一书生高叫低唤。”[1]

即墨侯属实爱哭,一出戏方唱到第二句,他已泫然泪下,不住用丝帕抹泪。

孟厌与姜杌不爱看戏,偷摸离开椅子,在院子里逛起来。

这宅子,处处华丽奢侈。

孟厌摸着阁楼下那尊半人高的白玉狮子,目瞪口呆,“一个妖怪,怎么比神仙还有钱!”

姜杌:“他最会赚钱。”

说罢,他掏出同心镯,一个戴着自己手上,一个塞进孟厌的手腕,“你戴上这镯子,日后不管你在何处,我都能找到你。”

孟厌摸着镯子,疑惑道:“他怎么听完你瞎编的故事,便同意将此物借给我们?”

姜杌神秘一笑,“他跟你一样,喜欢看话本~最喜欢感天动地的有情郎。”

远处回廊,遥遥有一行丫鬟端着饭菜走过。

姜杌牵着孟厌,前去厅中用膳。即墨侯早已端坐在主位,见两人牵手而来,面上浮起欣慰之色,“姜杌,你们打算何时成亲?何时要孩子?”

孟厌夹菜的手停在半空,姜杌忙应道:“一来她从前是大家闺秀,最是重名节。二来我想等她身子再好些。”

话一出口,即墨侯频频点头。一脸了然于胸,大赞自己有眼光,“姜杌,心上人在侧,你竟能忍住,真乃世间难得的有情郎!”

孟厌看着放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咬牙切齿:“他……真的特别能忍啊。”

姜杌沿着腰侧来回摸了一圈,心满意足,“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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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侯看两人眉来眼去,更是欣慰。一个没忍住,又开始抹泪。

席间,姜杌提起白奇,“他虽重色又贪财,但好歹也是能与我打个十天半月的大妖,怎莫名其妙消失了?”

即墨侯摇摇头,“我也不知。出事后,他麾下的几个妖怪来找过我,让我帮忙找找。可我去楼繁寺找了一圈,空空如也。”

他当日带着百余奴仆,将楼繁寺翻了个遍,没有任何发现。

姜杌:“白奇消失前,在忙什么?”

即墨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盯着他,“他能忙什么,和女妖双修呗。半年前,馀容的妹妹娇客来苍梧城做客。两人一拍即合,特意买下一个宅子,在房中双修,整整一个月未踏出房门。”

孟厌瞪大双眼,“啊,他们不会腻吗?”

即墨侯面无表情,“有一回我去找白奇讨债,看他俩拿着一本春画在看,上面姿势挺多的。”

姜杌关心起另外一件事,“娇客也消失了。你知道她和白奇,谁先消失吗?”

即墨侯:“娇客先消失,之后是白奇。娇客消失前,曾来找过我,说想与我双修。”

“你同意了?”

“没有,她那时古古怪怪的,我派人将她赶出去了。”

孟厌:“她何处古怪?”

即墨侯红着脸:“我喜欢馀容。娇客私下一直喊我姐夫,她往年常来苍梧城,从未勾引过我。”

那日,经常喊他姐夫的女子,突然破门而入,扯开他的衣袍,说要与他双修。

他怕得不行,生怕馀容知道这事后,再不理他。没有片刻的犹豫,他一掌将娇客推出房门,又喊来奴仆,将娇客送去白奇的宅子。

娇客被他送走后,再未来过。

过了三日,白奇消失。白奇手下妖怪找来时,他曾问过他们,娇客在哪儿。

结果那些妖怪说,娇客三日前与白奇闹别扭,回碧阳城了。

姜杌:“她那日真的回去了吗?”

即墨侯皱眉想了想,招手唤来一人问道:“三个月前,我让你们送去白府的女子,你们送到了吗?”

那人摆头,“老爷,她走到一半,借口有事便跑了。”

奴仆们看她离开的方向,正是白奇的宅子,便回府向他禀告,说人已送到。

孟厌断言,“她那日应是去了楼繁寺。”

姜杌:“她应该也迷失在寺中幻境中了。”

即墨侯听两人一来一回的言语,渐渐察觉不对,“你们的意思是,娇客和白奇一样,消失在楼繁寺?”

两人点点头,即墨侯捂着胸口,“完了,要是让馀容知晓娇客是被我弄丢的,她非得杀了我。”

姜杌宽慰他,“眼下地府正在追查此案,已经有了些眉目。”

即墨侯抬头轻轻瞥他一眼,无语道:“你一个妖怪,怎么会知道地府的事?”

“我如今在帮地府做事。”

“你一不缺钱二没得罪神仙,为何帮地府做事?”

姜杌有苦难言,指着孟厌道:“她在地府当官,每月偷懒耍滑,连十分的绩效也凑不够。为了保她的官位,我只得陪她查案。”

即墨侯脸色大变,“她不是凡人吗?”

“哈哈哈,她生前是凡人,如今是神仙。”

“滚——”

第76章 画中仙(六)

同心镯已到手,姜杌牵着孟厌潇洒离去。

走前,他再三承诺道:“放心,这回我一定还你。”

两人回去时,已近黄昏。

红日西坠,远处山峦,流金赤红交错。

举目四顾,千里溶溶。

另外三人早两人一刻回府,此刻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不少春画。

孟厌一回府,便看三人拿着春画端详,不时有交谈声传出。

“崔大人,你瞧这姿势如何?”

“委实一般,不如我手上这本。”

孟厌走到三人面前,“你们在做什么?”

月浮玉见他俩回来,耐心解释道:“我们今日查到,所有消失的人,在消失前都看过春画。”

他们中有的是新婚男女,在成婚前,长辈将春画塞给嫁妆中。

有的买。春画,用来辟火辟邪。

月浮玉:“这里是全城出自不同画师的所有春画。眼下,我们需找出到底哪本,才是打开楼繁寺的钥匙。”

姜杌害怕孟厌胡思乱想又被迷惑,将她赶去窗边饮茶。

四人翻了约两个时辰,头晕目眩,一无所获。

孟厌泡茶路过,看姜杌似防贼一般挡着春画,更是生气,“哼,若不是你坏我修行,我早去修无情道了。”

姜杌无语笑道:“孟厌,地府有规矩,众仙修无情道,最差也需得是六品官。你的品阶想修无情道,还差得远呢。”

孟厌疑心姜杌乱说,扭头问顾一歧,“顾一歧,他说的对吗?”

顾一歧神色慌乱,看了一眼月浮玉。正要开口,对面的月浮玉反问道:“孟厌,你难道未曾看过《地府为官手札》?”

孟厌老实回答,“没有,太厚了。”

“查案司孟厌,扣三分。”

孟厌一朝多嘴,惨扣三分。本月绩效所剩无几,她越看姜杌越心烦,索性坐回窗前饮茶,骂骂咧咧,“小白脸,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害我扣分。”

几人交换翻看,看至亥时,依然没有发现任何古怪之处。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月浮玉合上春画,“今日先看到此处,明日我们再去找找旁的线索。”

孟厌跟在崔子玉后面离开,路过一处角落时,被人一把拉入怀中,“走,我藏了几本,去我房中看。”

“不看,小命最重要。”

“有我在,你怕什么。”

孟厌思来想去,点头应好,“那行吧。”

黑暗中,姜杌去握她的手。掌心相触,他慢慢牵着她往前走。

姜杌偷偷藏下的几本春画,艳而不俗。

孟厌一页页翻开,绮罗珠翠,惟妙惟肖。其上女子玉软花柔,男子则孔武有力。

姜杌端着茶杯,见她看得认真,勾唇一笑,“好看吗?我今日不修炼,不如我们试试?”

谁知,他的话说了不少,孟厌却毫无反应,眼睛直勾勾盯着其中一张春画。

姜杌疑心她出事,赶忙放下茶杯,去寻绳子。

正欲转身,孟厌拉住他的手,“姜杌,这幅画有点不对。”

“哪里不对?”

“这里面的女子,好像是娇客。”

孟厌将蜡烛移到画前,指着上面的女子,“你瞧,画上女子的左脸颊有一花形印记。你还记得吗?馀容拜托我们找娇客时,也说娇客左脸颊有一花形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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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杌夺过那幅画,与娇客抱在一起的男子结实魁梧,脸上有一刀疤,“怪了,男子好像是白奇?”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去找另外三人。

月浮玉看着两人递来的春画,认出其出自苍梧城城北的无声阁。

“无声阁所卖的春画取名为《画堂春令》,分为五册。”崔子玉从桌上七十余册的春画中,找出其余《画堂春令》,“另外四册在这里。”

五人一张张看过去,这本《画堂春令》的确与其他春画大不一样。

上面男女的相貌从不重复,但所绘之景来来回回只在一间闺房。

崔子玉素爱画春画,一眼便瞧出不对劲,“观此人画技,不管是画人还是画景,都该十分了得。可此人画了约上百幅,却局限于一间闺房中。除非……”

月浮玉:“除非他作画时,也被困在房中。”

是了,五人再翻《画堂春令》。果然发现此画极其诡异,画师作画时,好似就站在房中,边看边绘。

孟厌提议:“我们不如去找找这个画师?”

几人冒雨跑去无声阁,一问才知,画《画堂春令》的画师,从不露面,“他画好后,会将《画堂春令》放进一处山洞,我们收到画后,便将一百两银子装进木盒,丢在山洞。”

月浮玉:“他拿走银子了吗?”

掌柜:“拿走了。反正我每次去取画,没见到有银子。对了,明日便是交画的日子。”

《画堂春令》每两月出一册,明日便是第六册的交画之期。

月浮玉问出山洞所在的位置,带着几人往山洞赶。

孟厌走在后面,哈欠连天,“月大人,等此案了结,你帮我求求大人,让我回地府吧。我不想做人了,太累了。”

月浮玉:“正好,我与顾大人有事要去天庭找大人,便帮你一起说了吧。”

闻言,孟厌立马回神。一个箭步冲到月浮玉身边,拉扯着他去了前面,“月大人,我想打听一件事。”

“何事?”

“我有一朋友,想托我问问你。若地府之人与妖怪成亲,会被赶出地府吗?”

月浮玉扫了她一眼,“你指你和姜杌?”

孟厌坚决不肯说是自己,“没有,是阿旁托我问的。他近来喜欢一个花妖,想与她成亲,又怕官位不保,连拘魂使都没得做。”

月浮玉呵呵一笑,“你回去自己看《地府为官手札》,里面有写。”

“在……第几页啊?”

“第二百七十五页。”

孟厌牢记这个页数,可她现在一时半会回不去地府。

答案抓耳挠心,看着朝她走来的姜杌,孟厌计上心头,“姜杌,我考考你。《地府为官手札》第二百七十五页写了什么?”

姜杌深觉莫名其妙,“地府众仙与妖怪成亲,需写文书上奏酆都大帝,经酆都大帝朱批,方可成亲。婚后,夫妇二人需搬出地府,前去人间做官,自食其力,继续为地府做事。另,每年需向地府交纳一百两的贡赋。”

一口气说完,姜杌侧头看她,“你为何问这条?”

孟厌:“我就问问。照你所说,岂不是和妖怪成亲,虽官位还在,但俸禄全无,还得交银子给地府?”

姜杌微微颔首,“要不说酆都大帝最会赚钱和省钱呢。”

“有点亏,我再想想。”

思索间,一行人走到山洞。

趁天还未亮,月浮玉吩咐四人进山洞埋伏。

孟厌亦步亦趋跟在姜杌身后,随他躲在一处角落。上下眼皮打架得厉害,她抱着他的胳膊,呼呼大睡。

等至隅中,艳阳当空。

姜杌喊醒孟厌,“有人来了。”

来人是一身形消瘦,身着襕衫的书生,怀中抱着一个木盒。入洞后,他将木盒放下便走。

几人遥遥跟在他身后,见他一路穿过田地,涉过小溪,最后到了一处宅子门前。里面隐约有人声传来,月浮玉急追过去,却发现宅子里面,竟全是十岁左右的孩童。

那书生见月浮玉忽然出现在房顶,惊慌大喊,“你是谁?”

崔子玉已至书生身后,“《画堂春令》是你画的?”

书生被两人一吓,抱着头跪在地上求饶,“两位大人,我错了。我画春画并非为了图财,而是为了照顾弟弟妹妹。”

据书生所说,一年前的某日,他在梦中梦到一对男女在床榻上缠绵。

之后几日,他接连梦到男女交合的情形。奇怪的是,每日梦中的男女相貌完全不一样,可架子床却从未变过。

他醒来后,按照梦中之景,绘出几页春画卖给书斋,“我第一次只画了五张,卖了五两。书斋掌柜见我画的不错,让我多画点。我想着银子多,便接着画了下去。”

每日入梦的男女接连不断,他的画越画越多,卖的也越来越好。

“弟弟妹妹是城中的乞儿。”书生呜咽泪下,“我收留他们后,整日去城中找活。我知道画春画不对,可被丢的孩子太多了,我快养不起他们了。”

月浮玉扶他起来,“你开始做梦前,可曾去过什么地方或者见过什么人?”

书生带几人去书房,“我清楚记得,去年中秋前后断断续续开始做梦。在做梦前,我刚刚画好一幅画。”

那是一幅山水画,画工精湛。

崔子玉看着有些眼熟的画技,“教你作画的夫子是哪位?”

书生:“江乘月。她居于西毫城奔流山,我算是她的关门弟子。”

崔子玉又问道:“江乘月的爹娘是谁?”

书生心觉奇怪,“江流春与万里霜。两位师祖死于江浮之祸,他们死时,夫子五岁,师叔江乘星两岁。家中忠仆冒险救出他们二人,带去奔流山隐居,师叔在九岁时丢失,至今未找到。”

崔子玉肩膀耸动,泪流满面,“他们怎么死了……”

书生无奈应她,“师祖的妹妹被人陷害致死,他们二老与数十位画师为她奔走,被昏帝下旨诛杀。”

听到此处,其余几人终于明白江乘月到底是何人。

崔子玉瘫坐在地上,低着头,任眼里肆意流下,“苍梧城姚家呢?”

书生不明所以,“你是指姚记金银铺的姚家吗?”

“对。”

“你们没去城中逛过吗?姚记金银铺十里一家,生意红火。”

崔子玉猛然抬头,“姚家为何没事?”

书生苦笑,“这位姑娘,我实在不知当年之事。只是听夫子提过几句,说她的姑姑被姚岸骗了一辈子。”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第77章 画中仙(七)

崔子玉在那幅山水画前哭了许久。

几人连带书生,在门外静静站着等她。

孟厌悄悄挪到月浮玉身边,“月大人,不如跟子玉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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