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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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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舟停在了城外,一行人被接引的贺家执事引进城中。

一踏入城,晏青棠明显的感觉到气氛有些凝滞,周遭来往的凡人们噤若寒声,死死垂着头为他们让开了一条路。

晏青棠拧着眉头,很不适应这诡异的气氛,目光扫过时却忽的看见了一群熟悉的人影。

隔着街道上仿佛僵住了的人群,叶眠秋不着痕迹的朝他们点了点头,晏青棠神色一动,向容潋说了一声,便拉着连亭脱离了队伍。

她和连亭拐过几个街角,踏进了个无人的小巷,身上仙光乍亮,转瞬之间青山宗服便褪去,化成了一件普普通通的衣裳,再混入人群时便只是两个格外好看的少年人。

青山宗云舟最慢,来的也是最晚的,叶眠秋等人早几日便到了,对这城中状况也小有了解。

叶眠秋压低声音:“北境常年封闭,与我们五宗不同,在这里,贺家牢牢的把持着北境所有的资源,宗族内又极重血统,不收外人,故而贺都城中的凡人极难登上修仙路。”

“这里虽然也是仙凡杂居,却和碧云天问剑城之类的城池皆不相同。”苏群玉也凑了过来,“贺都城分内城外城,外城为凡人居所,内城才是贺家驻地,外城之人严禁踏入内城,听说前几个月有人醉酒后误闯,竟直接被杀了,尸体挂在城门上暴晒数日。”

时岁冷冷的牵起了嘴角:“只有凡人难改命运,站在顶端的才总会是那一小撮贺家人。”

北境这般鲜明的等级制度正是在此之下应运而生,才造就了如今仙凡阶级森严且不可逾越的局面。

“迂腐至极。”晏青棠冷声。

说话间青山宗的众人已然踏入了内城,外城之中原本不敢言语,生怕惹得仙人怒颜无辜被杀的人们这才放松下来,街道上便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之姿。

众人暂时把贺家抛到了脑后,叉着腰大摇大摆的逛街。

向晚买了三只小蝴蝶簪子,开开心心的跑到叶眠秋和晏青棠身边。

“它真的好好看!”

那簪子被她簪进了晏青棠和叶眠秋的发间,三只一模一样的小蝴蝶便停在了鬓边。

她挎住了晏青棠的手臂,一把挤开碍事的连亭。

那么大一个师姐忽然人被抢了的连亭:“?”

他不开心的抿着唇。

偏生苏群玉没发现他这一丝不高兴,大大咧咧的凑了过去,一把勾住了连亭的脖子。

“我师姐和向师妹带蝴蝶还是很漂亮的。”他啧啧两声,“但是晏青棠那个暴。力鬼——”

苏群玉笑的前仰后合:“她插根大葱还差不多吧哈哈哈哈哈!”

连亭:“……”

他垂眸睨向苏群玉。

正笑的直不起腰的苏群玉忽然觉得背后有点凉。

他迟疑的看了一圈,视线落在了连亭身上。

“朝兄。”苏群玉轻咳一声,“你怎么不笑啊?是晏青棠插大葱不好笑吗?”

第84章 《年下狠狠爱:姐姐你别逃》

不知道为什么,苏群玉忽然觉得阴风阵阵。

他警惕的凝视着四周,怀疑是有贺家人想要暗害他。

“阿朝兄,”苏群玉鬼鬼祟祟的弯下腰,扒着连亭的袖子左顾右盼,“是不是有人在监视我们——咦?”

苏群玉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了连亭黑沉沉的眼神,带着些微凉意的目光扫视过他,苏群玉霎时汗毛倒竖,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马上要入土了。

他迟疑的缩了缩脖子,小小的后退了一步,拉过状况外的明禅当肉盾,小声吐槽:“我怎么感觉阿朝兄最近变得有点可怕?”

他以前虽然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现在也还是那副万年死人脸,但……好像就是有哪里变得不太一样了。

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像是想把他的头打掉一样。

苏群玉瑟瑟发抖的迅速逃跑,迎面看见一个男人。

男人怀里抱着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左顾右盼,一时间没看见前方的苏群玉,直直的撞了过来,藏在怀中的东西霎时坠落在地。

那是一沓书,苏群玉眼尖的看见翻开的书页里写着眼熟的名字,不禁多看了几眼。

男人摔倒在地,本来正苦着一张脸揉腰,忽见苏群玉这幅感兴趣的样子,顿时腰也不疼了。

他捡起那几本书,偷偷摸摸的把苏群玉拉到了小巷子里。

“公子,要书么?”他低声道,“不是我吹,这贺都中只有我这里有。”

苏群玉:“……啊?”

待晏青棠等人找到苏群玉时,他正捧着一本书笑的快要撅过去了。

“这是什么?”明禅凑过去和他一起探着头看。

苏群玉笑得喘不上气来,扒着明禅的肩膀一抽一抽道:“这是禁书。”

别看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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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上怕修士怕的要死,私底下胡乱编排起来可毫不手软,也不知道是哪位先生有如此大才,写出了这等旷世巨著。

苏群玉轻咳一声,首先向众人展示了手中书籍的名称。

《年下狠狠爱:姐姐你别逃》

这土到没边的名字令众人霎时窒息。

向晚好奇的小跑过去,探着小脸一看,随即就震惊的瞪大了眼。

她磕磕巴巴的读出了声:“青山重重的夜色下,只见阿朝一把勾住了晏青棠纤细的腰,盯着她泫然欲泣的脸,邪魅一笑:‘姐姐,这辈子除了我身边,你哪里都别想逃。’”

晏青棠、连亭:“?”

其余人:“哇哦——”

一群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瞎起哄,发出此起彼伏又诡异的嚎叫声,晏青棠一张脸霎时又红又绿,她咬牙切齿的夺过那本破书:“这写的什么鬼东西!”

她泫然欲泣?

做梦呢?

连亭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他抬手拿过那本书,指尖翻过几页,意味深长的看着晏青棠。

他垂于袖袍下的手忽的探出,勾住了晏青棠的手指,拉着长调子附在她耳边低低叫了一句:“姐、姐?”

晏青棠:“……”

她一脚蹬到了连亭脚面上。

其余六人并没有看见这一幕,他们忙着翻其余的书。

苏群玉眼疾手快的抢过一本,笑的嗓子都劈叉了:“来来来——大家来看这本。”

众人顺着他的声音看过去,只见封面上写着:

《偶遇佛子后,我将他拉下了神坛》

刚才还在笑晏青棠和连亭的明禅:“?”

有了晏青棠的前车之鉴,明禅直觉不能让苏群玉把这里面的内容念出来。

明禅迅速去抢,苏群玉才不想给他,看这个秃驴倒霉他就开心。他滑不溜秋的钻到了陆闻声身后,声情并茂的朗诵。

“他是佛宗三百年来最优秀的弟子,佛法深奥,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因为一个女人而牵动心肠。”

“明禅苦笑一声,终是环上她的腰——”读到这里,苏群玉发出猴一样兴奋的尖叫声,他又一次躲过了明禅的袭击,声音更加洪亮,“明禅轻轻亲吻她的面颊,自喉间吐出几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低声道:‘我又能拿你怎么办呢,眠……秋——?’”

苏群玉脚下一滑。

忽然成了女猪脚,并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自己傻叉师弟点名的叶眠秋:“?”

她脸一绿,掏出丹炉就和明禅一起来了个左右夹击。

苏群玉卒。

叶眠秋和明禅对视一眼,纷纷发出干呕的声音。

看到倒霉的不止自己,晏青棠顿时心情愉悦的凑了过去,拎起一本书,定睛一看:“禁忌之恋:我和清冷剑仙不可描述的二三事。”

“身为玄剑宗最有天赋的剑修,他从小就被教导只有手中拒霜剑才是自己一生的伴侣,他的前半辈子都是在凄清寒冷的苍山上度过,毫无生趣,直到他的世界中突然出现了一抹阳光。”

晏青棠面色渐渐诡异起来,语调也微微扬起,抑扬顿挫的朗读道:“他是那样的话唠碎嘴子,但也是那样的活泼生动有趣,更是他易推倒的小娇妻——苏群玉!”

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陆闻声:“?”

本来被敲死的苏群玉垂死病中惊坐起:“什么鬼玩意?”

晏青棠快笑死了,喘不上气的半倒在了连亭怀里,明禅也趁机报仇,谴责苏群玉的不道德行为。

“你不是江云淮的道侣吗?你背着江云淮换道侣的事江云淮知道吗?”

远在青山宗的江云淮忽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哪个鳖孙在骂我?”他自言自语。

鳖孙明禅美滋滋的刺激完苏群玉,躲过苏群玉的死亡飞踢,哈哈大笑着去摸下一本书。

时岁眼疾手快的将剩下的全收进了自己的芥子戒里。

开玩笑。

按照这个写法,下一个说不定就是他和他师妹。

他一定要将丢脸的风险扼杀在摇篮里。

时岁的举动引来了众人的死亡凝视。

“大家都丢人了,你为什么这么不合群?”

时岁梗着脖子:“因为我俊美无比。”

众人:“?”

大家都丢人才等于不丢人,苏群玉当即冲上去去抢他的芥子戒,大家你一脚我一肘的围殴时岁,明禅还趁机捣了苏群玉一拳。

苏群玉哪能受这气,一脚飞出去不小心踹到了陆闻声身上,陆闻声当即不顾昔日小娇妻的情分,剑鞘去拍苏群玉的头。

一众人霎时打成一团。

战况正焦灼时,贺西风忽然出现在巷子口,面色空白的看着大打出手的几人。

他不理解。

这群人不是关系很好吗?不是走到哪都喜欢凑在一起吗?

怎么忽然反目成仇了?

贺西风试图搭话,哪知话还没说出口,就不知道被谁的靴子砸了头。贺西风的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捂着自己被砸中的额头,咬牙切齿:“诸位道友!”

沉迷于打架斗。殴的众人闻言渐渐停下手来,苏群玉单腿蹦着去捡自己的鞋,尴尬的穿上。

他愤怒的传音:“晏青棠!你干嘛扒我的鞋!”

晏青棠收回作乱的灵气,目光落在贺西风红肿的额头上,压下了唇角笑意。

苏群玉不愧是狗大户,连鞋子都是上等法器,元婴境的头都能砸。

她心情极好的扬眉,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贺道友怎么来了?”

贺西风勉强露出一个笑:“族中备好了接风宴,特来请诸位道友入内城浮云殿赴宴。”

修士早已辟谷,贺西风说的接风宴自然不是普通的接风宴,但晏青棠也没想到竟奢靡到这种程度。

外界千金难寻的悟道香在这里被随意的摆放了满殿,周遭灵气浓郁到几乎化为白雾,根本不用特意去吸纳,便争先恐后的融入经脉之中。

循着灵气源头看去,殿顶端竟悬着一截小型灵脉,灵气源源不绝的自其上逸出,丝毫不见枯竭之相。

贺西风神色从容的引着众人落座:“这灵酿是取北境崇云山巅灵泉,混以十七种灵植药草所酿,饮之可稳固境界增长修为。”

说话间有贺家弟子鱼贯而入,手中捧着一只玉匣,挨个送至众人桌前。

晏青棠拨开匣子,垂眸一扫:“元婴妖丹。”

“是。”贺西风勾起嘴角,“这就是今日宴饮的‘主菜’——不过都是些小玩意,诸位用的好便可。”

话虽这么说,但他面上的自傲藏都藏不住,转头看向晏青棠等人,准备欣赏来自穷鬼们的震撼。

穷鬼们拨弄了一下那圆滚滚的妖丹。

苏群玉质疑:“你说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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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菜?这能吃吗?炒着吃还是涮着吃?你不会让我们生吃吧?生着吃也不给蘸料吗?”

“这会硌掉牙吧。”向晚脸一皱,为难道,“要不然煮成一锅灵汤?”

“那得好好洗一下。”晏青棠附和,“这是从妖兽身体里挖出来的——噫。”

她面上露出一抹嫌弃,翘着手指把那妖丹推远了些。

贺西风:“……”

这群人有病吧!

这可是妖丹!

可遇不可求的元婴妖丹!谁家要用妖丹煮汤啊!

他没从晏青棠等人身上找到优越感,反而把自己气到险些吐血,甩过头不看这群土鳖。

贺西风生气了,晏青棠等人就高兴了,众人暗自对视一眼,无声的笑弯了眼。

轻松愉悦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浮云殿外浩大的威压出现。

男人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殿门处,瞬息之间又至殿中上首。

晏青棠神色微动。

这是……缩地成寸?

眼前这位怕就是贺家家主,当世三位渡劫境之一的贺绥。

他的样貌停留在三十多岁的年纪,着一身绛紫色长袍,看上去倒是一派仪表堂堂。

贺绥沉目扫过殿中诸人,故意没有好好敛去威压,任由倾泻的力量压在众人身上,不轻不重,不算过分,却也是给五宗人的下马威。

他抬手轻扬。

“诸位不远万里应邀前来,实属贺某荣幸。”

他声音不急不缓,语气是客客气气,但神情却带着一股子轻慢的意味。

可晏青棠已经看不见他的脸了。

她的眼前似乎突兀的暗了下来,宽敞明亮的浮云殿霎时隐去,一瞬间里好像又回到了那间阴暗逼仄的地牢之中。

有小少年被锁链缚在石台上,冰冷的锁链穿过他的肩胛骨,封堵住他周身灵气。

黑袍的男人声音慈悲轻柔的询问:“你永远是我的好孩子……你愿意为我做出一些牺牲么?”

他的声音正与高台上的贺绥重合在一起,晏青棠心头重重一跳,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抓住了连亭微凉的手。

连亭神情冷沉的凝视着贺绥。

“父亲”。

他在心里嚼过这两个字。

对贺绥的恨意并不会随着时间而流逝,直到今日再次看见他,再次听见他的声音,还是有克制不住的杀意涌上心头。

但却蓦地有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他,扣住他的五指,努力的、笨拙的在安慰他。

心底悄然滋生出的那一丝恶意渐渐散去,连亭没什么表情的移开眼,不去看贺绥那张叫人生厌的脸庞。

他早就不是以前那个所有喜恶都表现在面上的贺连亭了。

他在摸爬滚打中学会了隐藏情绪,学会了耐心等待时机。

现在的确不是杀贺绥的时候。

毕竟……他还有些事要从贺绥身上找到答案。

连亭捏了捏晏青棠的指尖。

“我没事。”他无声道。

晏青棠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灵泉宝植酿造的灵酒有些醉人,晏青棠喝了几杯便有些眩晕,看东西似乎都有了些重影。

她醉意朦胧的一蹬腿,坐在她前边的贺西风凳子被踹翻,淬不及防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栽了个狗吃屎。

迎着满殿人的目光,贺西风恼怒极了,目光阴狠的回过头,正巧被喝多了的晏青棠扇了一巴掌。

满殿人:“……”

容潋头有点大,歉意的看向贺西风:“我这弟子贪杯醉酒,行为无状,冒犯了小友,望小友包涵。”

连亭闻言顺势箍住了晏青棠乱挥的手,没叫贺西风再挨一巴掌。

贺西风不想包涵,他现在就想一剑把晏青棠捅穿,挂在城楼上晒上两三年,但贺绥却不可能因为这件小事就轻易的和青山宗撕破脸皮。

他目光先是扫过连亭,见他神情平和,似乎根本没有记起那些往事的模样,心中稍稍一松,复而道:“无妨,这酒确实醉人,怪西风未曾提醒。”

贺西风气急,却又不敢当众拂了贺绥的脸,咬牙认了这个锅:“是我之过,容前辈不必歉疚。”

眼见月上中天,除了晏青棠外,各宗弟子们醉酒的也不在少数,这场从头到尾只有假装熟稔互相吹捧的宴饮才算结束。

连亭扶起站都站不稳的晏青棠,随着青山宗人回了贺家为他们安排的客居。

门窗掩紧,原本醉的一塌糊涂,走路全靠连亭拖的晏青棠霎时站起了身。

她扑到连亭怀里蹭了蹭,笑到肚子疼。

——那一脚一巴掌可打的太舒服了。

连亭轻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

“姐姐装的很像。”他低声夸赞。

晏青棠:“……你以后少看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本子!”

她羞恼的别过头,自芥子戒中掏出了两只巴掌大的傀儡小人。

——这是当初在云州狱中,苏群玉给她和连亭的替身傀儡,只要注入灵气便会变大,能模仿人的气息体温,极为逼真。

她和连亭各自驱动一只代替自己留在房中,晏青棠又设下了数道禁制,若是有人踏入屋中她便能立刻察觉赶回,旋即便隐去自身气息,遁入夜色之中。

碧华宗居所处。

苏群玉的屋门忽然被推开,屋内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忽然跑过来的晏青棠和连亭。

“你不是喝醉了吗?”苏群玉愕然。

“我装的呀。”晏青棠笑眯眯的坐在了桌前,抓起一只鸡腿,“我就知道你们得再吃一顿。”

苏群玉六人:“……”

“谁让贺家抠搜的不让我们吃饱饭?”明禅理直气壮的叉腰,良心一点也不疼的怪罪旁人。

“那你打贺西风的那两下——你故意的?”时岁啧了一声,有些嫌弃晏青棠那一巴掌不够用力。“回头来我们沧渊宗抡几天大锤吧,练练力气。”

向晚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力气大了,下次头都给他打掉!”

眼看着话题越来越暴。力,叶眠秋不禁扶额。

“阿棠。”她目光扫过特意换了一身黑的晏青棠和连亭,“你们这是要……去偷浮云殿的那截灵脉?”

晏青棠:“?”

“你说得对。”她茅塞顿开,“等我夜探完贺家,就去把灵脉偷掉。”

苏群玉被她的话惊得筷子都拿不稳掉在了地上。

“夜探贺家?这也太快了吧!我觉得不如等两天我们熟悉一下贺家的情况,再探也不迟。”

这也太着急了吧。

贺家占地万顷,还不知有多少禁制结界,更别提还有个渡劫境的贺绥。

冒然前去岂不送死?

晏青棠吃了一口小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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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你都觉得太快了,贺家肯定也这么觉得。我现在去不就正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吗?”

苏群玉:“……有点道理?”

第85章 “反正拆的是贺家。”

苏群玉险些被晏青棠理直气壮的语气带到沟里。

“你现在去确实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他跳起来,“毕竟谁能想到你刚来就迫不及待的去送死啊!”

这根本不是早去晚去的问题。

贺家对他们来讲是个全然陌生的危险之地,在这般两眼一抹黑的情况下擅闯,带来的风险根本无法估量。

他还想劝,却见晏青棠意味深长的冲他们一笑。

“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们了吗。”

苏群玉:“?”

他心中蓦地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又要被晏青棠这个狗贼坑。

苏群玉警惕抱胸:“晏贼,你又有了什么馊主意?”

他这话音不过刚落,迎接他的就是连亭的死亡一锤。

“你这就冤枉我了,我还没有想主意。”晏青棠笑眯眯的按下连亭的拳头,“我来就是想问问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吸引一下贺家人的注意,好为我们创造一个良好的时机。”

晏青棠一句话,叫在场六个人霎时头大,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罪魁祸首拍拍屁股带着连亭出门,暂且藏入黑暗之中,只等着他们创造出时机,便趁势潜进去。

今夜北境无月,是一片浓墨般的深黑,晏青棠和连亭就坐在高耸的阁顶上,凝神观察着重叠高阁中透出来的些微亮光。

连亭以指轻点上了晏青棠的眉心,渡劫后期一出手,晏青棠的气息霎时敛于无形,从远处看他们便与夜色彻底融为一体,就算现在有人站在面前,也难察他们的踪迹。

冰冷的空气中,连亭扣住晏了青棠的手,为她渡去了一丝热意。

他传音:“贺家重血统,视凡人如卑贱粪土,而我母亲却只是外城的一届凡人女子——落在贺绥的眼里,是他醉酒后的耻辱。”

“甚至都不要他出手,就有的是人主动去为他抹除这个人生污点,只留下我作为灵根供体活了下来。”

“我起初并不知我母亲的死因,只知道某一天,忽然有一个自称我‘父亲’的男人将我带进了内城。”连亭声音轻到几乎散在了风里,可还是准确无误的传进了晏青棠的脑海,“那时的内城在我眼中就像是仙境,而我居然踏入了这个仙境之中。”

“我在这里过了十年,日夜不息的修行只为了让那个人能看我一眼,可后来我才知道,他养着我,只是为了给他另一个儿子提前保留下一个合适的灵根。”

“贺尧风。”连亭动了动唇,没什么表情的吐出这几个字,“他出生第五年,身体可以承受灵根置换之际,我这个供体便走到绝路了。”

贺连亭死在了他十三岁的那个夜里,后来活下来的,只是断去一身经脉,几乎焚尽自身血肉的连亭。

晏青棠嗓音微涩,抬手抱住了他。

她终于明白了幻境中连亭那句“我也是你的孩子”的含义。

贺尧风甚至还未出生,便有贺绥处心积虑的为这个“血统纯正的继承人”去谋夺连亭的灵根,而连亭却只能被锁在石台上,承受剜骨之痛。

贺绥这个老匹夫。

晏青棠心中生出一股怒气,恨不得将他撕成八瓣。

而此刻,屋内的六人正面面相觑。

明禅装模作样的深思一番:“其实我们只需要把贺家这盆水搅浑,方便老棠和老朝混进去便可。”

“那我们要怎么搅浑?”苏群玉问,看上去就是一副脑袋空空的笨蛋模样。

明禅挠了挠光亮的脑壳,摊手:“不知道啊。”

其余人:“……”

他们猛然间发现,队伍里有一个脑子不正常的晏青棠是多么的重要,他们这群正常人凑在一起,竟然想不出一个馊主意。

他们尝试用晏青棠的方式,努力丢掉脑子用脚思考问题。

一片静默中,陆闻声率先败下阵来。

“想不出。”他面无表情的自暴自弃,“想办法,不如打一架。”

他最不爱动脑子了。

让他想办法,还真不如叫他提着剑去和贺绥打一架。

惊闻此言,时岁蓦地转过头来,眉头就是一挑:“好主意!陆兄此计甚妙!”

并不知道自己提了什么计的陆闻声茫然极了,他眼见着时岁一拍大腿,怂恿出声。

“我们就打一架吧!”

于是正在不远处屋顶上坐着的晏青棠和连亭忽然听见了霹雳哐啷的响动,紧接着时岁的声音响起:“别以为你能打你就牛逼,看你爹我今天不打死你。”

陆闻声一言不发的拔剑,拒霜一剑刺出,精准的擦过时岁,撞翻了门窗。

时岁抑扬顿挫的冷嗤一声:“你以为只有你会拆么?”

下一霎,巨大的青金石机甲现身,直接掀翻了屋顶。

这巨大的动静赫然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

向晚呆呆的看着方才还完好的屋子忽然变成了废墟,迟疑出声:“这会不会闹得太过分了些。”

“没事。”苏群玉侧耳听了听远处的脚步声,乐呵极了,“反正拆的是贺家。”

闻言,向晚瞬间释然了。

她酝酿一下,忽然红着一双眼,哭着跑上前:“你们不要再打了啊,大家有话好好说啊——”

她说着话手里已经掏出了锤子,看上去一副不好好说话就用大锤制裁他们的样子。

叶眠秋踌躇片刻,也默默掏出丹炉上去劝架。

巨大的轰鸣声中,贺家弟子还以为是有什么不法分子搞偷,匆匆忙忙的跃起寻声而去,却只看见了内讧的五宗弟子。

被惊动的各宗长老执事也匆忙来此,待看见自家参与斗殴的弟子时眼前一黑。

嘈杂的动静中,姗姗来迟的贺西风神情恍惚,仿佛又回到了外城的小巷子中,他下意识的退了一步,生怕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靴子再飞过来。

“这是又反目成仇了吗。”贺西风自言自语。

由于这些奇葩的前车之鉴,贺西风竟诡异的接受了这些人再一次大打出手的事实,并没有觉得不对。

他不知道的是,在骚乱起的那一刹那,在贺家人的目光大部分被引向此地之时,早有两道身影趁机混进了夜色之中。

晏青棠敢如此胆大包天的夜探贺家,自然早便做好了打算,打贺家一个措手不及是为其一,其二,连亭对贺家很是熟悉,这对他们来讲,自然也算不得“陌生之地”。

内城之中皆为贺家领地,除了五宗所在的客居南阁之外,还有东西北三阁。

西阁为贺家弟子驻地,北阁为贺绥居所,一个看上去不太重要,一个去了容易被发现,二人当即决定去东阁长老堂随机挑选一个幸运长老观察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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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亭揽着晏青棠,避过巡夜的弟子,一路踏过虚空绕开横亘着的禁制阵法,如履平地的穿行在贺家之中。

某一刻,垂坠于腰间的巴掌大的镜子忽然轻震了一下。

晏青棠诧异的扬眉。

这是方才分开之前,时岁送到她手上的菱光镜,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镜子还连接着一个倒霉的接头人。

此刻,那代表着接头人的红点在她眼前一点一点的变深,她抬眸望向连亭,连亭霎时停下脚步。

二人默契的放弃了入东阁的打算,准备从这个接头人下手。

其余长老是否知道魔蛊之事尚不确定,但这个接头人绝对是知情者。

晏青棠捧着镜子几次寻找方向,视线里的红点越发的深,直至几乎化成黑色,与此同时,耳边也传来飒飒的脚步声。

接头人的身影现于眼前。

他身上沾上了血,但面色看上去并无异常,一路脚步匆匆,竟是直奔北阁而去。

晏青棠犹豫一瞬。

“别怕。”连亭却是牵起了她的手,“贺绥轻易发现不了我们。”

他带着晏青棠跟了上去。

接头人却并未去见贺绥,反而一路向着幽深僻静的偏院而去,又忽然消失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晏青棠敏锐的察觉到了阵法的气息。

她几步上前,细细打量着虚*空。

“是禁阵。”

晏青棠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目光谨慎的扫过每一道阵纹。

她对贺家功法并不陌生。

无论是贺家的“无量”剑,还是无踪步,都是蕴生于大道规则,出剑踏步都正巧踩在规则的节点上。

这阵也不例外,若强行破阵,恐怕阵破的瞬间,炸开的规则之力便会惊动贺绥。

“这阵不能破。”晏青棠眯眸,她思虑片刻,眼前一亮,“那我们接着挖地洞吧!”

走不得正门,那就自己开一道门。

她在连亭微微疑惑的神色中抬手拨动几笔,聚来的灵气融入天地之间,模仿着原本禁阵的纹路化出了一道小阵。

连亭知道她过目不忘,却未想过她连贺家符意也能轻易模仿。

他眼底不禁生出一抹赞叹般的笑意,目不转睛的看着晏青棠的背影。

晏青棠没看见他的神情,她自顾自的掐诀,悄无声息的将小阵挂在了大阵上,二者同出一源,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仿佛原本就是一体一般。

新生的这道小阵受晏青棠所控,在她的意志下极为乖顺的绽开,牵动原本的大阵,悄无声息的拉开一个小小的口子。

踏入的那刻天旋地转。

北境冰凉、带着风雪气息的风刹那间消失不见,腥臭的令人作呕的血腥气霎时扑面而来,晏青棠难受的皱起了鼻子。

她环顾一遭。

比起贺家的华美的楼阁,这里简陋的有些过分,狭长脏乱的甬道上遍布深深浅浅的血迹,有些还是新鲜的未干涸的模样。

借着夜色向前行去,转过一道弯,眼前骤然开阔。

巨大的监牢横在身侧,其中圈养着无数的凡人,也不知他们究竟被关了多久,个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眼神中透着一股灰败的麻木之色。

更深的地方忽的响起哀嚎之音。

这无比凄厉痛苦的声音响起的瞬间,牢中之人原本麻木的脸上霎时浮现出极度惊惶的神色,但他们身陷牢笼之中无处可逃,只能瑟瑟发抖的挤在一起。

仿佛他们都是待宰的羔羊。

第86章 “人匣”

晏青棠和连亭面色霎时一凝,目光投向甬道的尽头处,没有犹豫的掠身向前。

气息被敛到最低,掠过时甚至连风都没有惊动,牢中之人丝毫不知这处秘所之中竟闯进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任由二人大摇大摆的踏过曲折通道。

通道尽头处是大大小小无数石室,凄厉的哀嚎声就是自其中一间传出。

晏青棠踏前一步。

堪比炼虚境的神识轻盈无声的探入,透过石门的那一刻,无比熟悉的阴寒的气息霎时迎面而来。

石室中处处弥漫着死寂般的气机,墙上镶嵌着数颗莹莹生亮的夜明珠,原本温润的微光在这里也变得惨白而冰冷。

角落里正站着两个黑袍人,整张脸隐藏在宽大的帽檐下看不太清,他们身边,石室正中央,被新旧血迹层层染红的石榻上缚着一个人。

晏青棠清楚的看见他胸口之上横亘着的一道无比狰狞的刀痕,伤可见骨,指节大小的凸起自皮肤之下不断游移,她甚至能听见皮肤被撑开、血肉被啃噬咔嚓咔嚓声。

石榻上的人痛到极致,被缚住的身体不断的痉挛,甚至口鼻眼角都溢出了丝缕血迹,却挣不开牢牢捆在身上的铁索,只能发出无望的凄厉哀嚎。

这一幕极为熟悉,熟悉到晏青棠的面色霎时难看下来。

连亭神情也冷了几分,他抬掌拦下了欲上前的晏青棠,冲着她摇了摇头。

他传音:“来不及了。”

果然,连亭话音不过刚落,魔蛊便从伤口中爬了出来,虫身上奇诡绮丽的纹路像是被人的血肉精气滋养了一般,变得更加艳丽。

反观石榻上的那人却在虫身脱出的那一刻生机散尽,浑身鲜血皆被虫子吞了个干净,再睁眼时便化成了混乱无智的魔尸。

黑袍人熟练的扯开锁链,在魔尸扑上来之前迅速祭出符箓,禁锢住魔尸的行动,另一人则是小心翼翼的掐诀收回了那只蛊虫,厚重的石门随后被推开,二人一先一后踏出。

“你先将人匣带下去。”当先踏出的黑袍人偏头,目光落在被缚住的魔尸身上,不放心的嘱咐,“近来族中来了不少外宗之人,切记看管好人匣,莫要叫他们逃脱,徒生事端。”

另一人闻言,手下符箓箍的更紧了些,颔首应下:“是,执事。”

他带着魔尸转入另一条甬道中,消失不见。

隐于暗处的晏青棠却是有些疑惑。

人匣?

她也只愣了这一瞬,便蓦然反应过来何为“人匣”。

灵根对他们而言是宝物,又蕴生于人体之中,岂不就如同匣中珍宝?

——所以人在他们眼中,就只是个装灵根的匣子。

晏青棠骤然牵出一抹冷笑,目光讥诮的落在剩下的那名黑袍人身上。

他并没有离开,反而捧着魔蛊,转身推开了另一侧的石门。

较之先前那间,这间石室意外的整洁,角落里摆放着一尊香炉,燃着上好的灵香,驱散了室外的腥臭气,正中央的软榻之上倚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黑袍人踏进石室,向着那少年微微晗首,随后便取出一颗丹药。

“灵蛊入体会疼痛难忍,此丹为镇痛之效。”

少年依言吞下了丹药,黑袍人便取来一柄细刃,在他手臂上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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