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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不就是你的了?”
慕容铮伸手将她捞在怀里,看见她莹白如玉的脸颊就在眼前,忽然舍不得放开这具温软的身体了。
于是他也就势倒下去,揽着她一起躺在了甲板上。
周南因本来可能只是踉跄一下,生生被他拖摔,砸在他的胸口。
她急忙要起来,慕容铮的手臂却圈住她没放开。
耽误了这么一会,周南因注意到了他急促的心跳声,她下意识地又凑近了些,心想:景真心速好快,还是阴虚吗?
慕容铮抬眼可见西沉的红日和半天残霞,垂眼是周南因渐渐被霞光染红的脸颊,他低低笑了一声。
周南因在他怀里抬起头来,叫他:“景真?”
慕容铮喉结滚动了下,缓缓靠近了些。
不等周南因说出她的疑惑,二人都听见顺着甲板传来的一阵指甲抓挠木板的声音。
周南因警惕地起来,仔细地感知了一下,是天池山那只白狼,就在甲板下的舱中。
她将慕容铮也拉起来,听那声音越来越急促,就拉着他循声找过去,来到关着白狼的底舱门外。
她问:“锁着吗?”
门是锁着的,慕容铮着手熔断锁芯,打开门道:“没锁。”
他被这只白狼打断,虽然不悦,却也没有说什么。
底舱很低,周南因弯着腰进去,问道:“你怎么了?”
白狼被精铁链子拴着,现在是兽形,却也口吐人言道:“小瞎子,你来得正好,我知道你有本事,快一掌打死我。”
周南因很少干预别人的私事,连寻短见这种行为也包括在内,毕竟“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各人有各路。
她道:“我不能杀你。若英雄真觉得了无生趣,只能自己动手。”
没想到白狼却毫无征兆地嚎啕大哭起来,骂道:“你这个罗里吧嗦的小瞎子,让你杀就杀,哪来那么多讲究!”
慕容铮护着周南因的头避免磕碰,引她出了底舱,说道:“生灵之中会自杀的只有人,兽类屈从于求生的本能,自杀很难,除非道行深些的大妖。”
“是这样吗?”
舱中的哭声更悲伤了,粗旷野性的男嗓发出孩童般的呜呜声,虽然滑稽却也引人同情。
周南因又回头问:“好好的,英雄何必要死呢?”
白狼团成一团道:“你也知道我是英雄,每天被女人骑在**像啥玩意?何况我回不去大鲜卑山,我的老婆们肯定都被狼群里的杂毛儿占了,崽子也得被咬死,我活着还有啥意思!”
周南因叹道:“英雄,你别哭了,你是王师姐收服的,我说了也不算。我现在去求求师姐,看能不能让她放了你。”
白狼立刻止住了哭声。
两人上来碰到丹女,才知道王韶雁和阿鸢刚才飞到陆上,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周南因准备在船尾等她回来,顺便透气。
慕容铮道:“不过是个小妖,姐姐想放,放了便是,日后遇到好的坐骑再赔给王真人一只。”
周南因笑笑:“我怕她发脾气,左右无事,还是等等。”
她对萧梓林和王韶雁两位好友都很敬重,不会私下处置她的东西。
慕容铮道:“甲板风大,回去吧?”
周南因道:“我快好了,没有那么弱。景真,我们到哪了?”
慕容铮拉着她走到甲板边缘,将她的手放在扶栏上让她能感受到,他道:“这段是武昌郡下辖的阳新县,北岸还是青山密林,就接在水上,南岸已经变成河滩了。”
“明早大概能到夏口,那里是沔水汇入长江的地方,两河交流处,长江浑黄,沔水清澈,清浊不混,中间会有一条分明的水线,也算奇景。等你眼睛好了,我再带你来看。”
“是吗?你到过夏口吗?”周南因想象着他说的景象。
慕容铮顺口道:“书上看的。”
周南因点了点头,又问:“我们这样走,多久能到建康?”
慕容铮道:“这艘船顺水日行百余里,转入长江以后还稍快些,六七天能到临川崖,再行一日至建康。”
周南因有点吃惊:“原来船走得这么慢?”
慕容铮笑道:“姐姐以为呢?反正救你师妹的时间还有富余,也不用着急,刚好用这几天养伤。”
提到褚望北,周南因怔了一阵,不知萧梓林的药配得怎样,能不能在八月十三之前,让自己复明。
慕容铮自然猜得到她在想什么,说道:“姐姐别担心,你师妹一定能好好的回到你身边。”
周南因:“借你吉言。”
慕容铮道:“不是安慰你,是一定。”
周南因便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在夕阳映照下很有些落寞味道。
慕容铮也不再说。
二人在船尾默然站了好一会,周南因想起之前答应他要唱歌给他听,就召出小娥来,让她教自己一首新曲子。
期间金小娥时不时要觑慕容铮一眼,见他只是微笑在听,眼睛看着江面晖光渐渐暗淡下去,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王韶雁带着阿鸢涉水回来。
她落在船上,上来就道:“你伤刚好要多休息,不准出来。”
说着用眼光去夹慕容铮,一副责备他没照顾好的神情。
周南因:“我一会就回去。”
王韶雁挤入她和慕容铮身边,问:“你们在干什么?”
慕容铮笑吟吟地给她让了位置。
周南因:“我新学一首歌。”
王韶雁:“什么歌?”
金小娥道:“师伯,这次学的是一首牧歌。”
一直不曾说话的阿鸢道:“我觉得之前那首就很好听啊。”
王韶雁立刻就向金小娥道:“那你还唱《乌兰恨》。”
周南因等着她是有正事的,便道:“师姐,我想同你商量件事,你在天池山收的那头白狼,他不想做你的坐骑,在底舱大哭,能不能放了他?”
王韶雁道:“不过是头畜生,哭就哭呗。难道屠户杀鸡杀猪要吃肉的时候,还管它们哭不哭吗?”
她又向金小娥道:“你们杀牛羊的时候,它们哭不哭?”
阿鸢无语道:“他是妖,已经开智了!和家畜能一样吗?”
王韶雁理所当然地道:“妖不也是牲畜?虽说化成了人模样,可本质还是肮脏禽兽啊。人才是生灵之长,万物就该供我驱用!”
慕容铮微皱了下眉。
阿鸢则是紧抿着嘴唇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走了。
周南因早知道王韶雁的脾性,事实上静虚宗整个宗门都眼高于顶,寻常人都瞧不上,别说妖和鬼了。
她笑着求情道:“可他说在大鲜卑山有老婆、有孩子,他日日思念,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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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韶雁噘着嘴:“好不容易见到这么漂亮的白狼!”
周南因:“谁让王师姐是道家高人呢,为善为慈,我辈楷模。”
王韶雁笑着拧了一把她的脸,下到底舱去将白狼放了。
白狼向着周南因道:“谢了小瞎子,将来有啥要帮忙的尽管来大鲜卑山找我!”
王韶雁哈哈笑他,周南因只是朝他点点头。
白狼不敢多留,扑通一声跳进江中,凫水到岸边去了。
慕容铮道:“到了建康,我们赔给王真人一头你中意的坐骑。”
王韶雁瞪他:“你拿什么赔?”
周南因笑道:“景真有人间的法术,说是钱给得够了,什么都能找到。”
王韶雁道:“嘁,我才不信,王家没钱吗?顶顶稀罕的好东西哪那么容易搞到。钱才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慕容铮叹道:“阿鸢不知道去哪了?他走的时候像不高兴。”
王韶雁轻松被他支走了,她道:“我找他去。”
说着就扔下二人,快步进了大舱。路过值守的丹女,问道:“喂,看到阿鸢吗?”
丹女妖娆地笑着:“见是见了,不过他正生闷气,你去了也未必理你。王真人是不是喜欢阿鸢少爷?”
王韶雁皱眉道:“喜欢怎么了?关你什么事。”
丹女道:“你心思用错了地方,奴家替你着急啊。”
王韶雁本来不愿意同妖类多话,但她又好奇,坐了下来问道:“什么意思?”
丹女:“王真人可知道阿鸢少爷平时最喜欢做什么?”
“知道啊,看话本,什么穷书生遇上狐狸精,死心塌地非要爱他。哼,写书的人脑子有问题!”
丹女扭着腰身走近,说道:“王真人这就不懂了,他爱看,就说明有吸引他的地方,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还难猜吗?”
王韶雁脸都扭曲了。“他不会喜欢狐狸精吧,这么恶心。”
丹女翻了个媚眼一样的白眼,说道:“男人都爱妩媚勾人的女子,老的小的都一样,即使嘴上不说,心里也是爱的!这有什么稀奇。”
王韶雁想起父亲那几门外室,半信半疑。她道:“那又怎样?我可不会狐媚子那套。”
丹女来了精神:“奴家可以帮你啊!”
“用不着!”
王韶雁拒绝的干脆,起身往外走,走到一半又折了回来,咳了一声,板着脸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丹女:“没办法,奴家要是看见顶般配的男女不睡在一起,心里就急得痒痒。”
王韶雁斥道:“淫邪!”
丹女咯咯娇笑:“男女敦伦,天经地义,你们讲什么道法自然,这就是自然。怎么,王真人害羞啊?”
王韶雁:“怎么帮?”
丹女搭着她的肩膀,拿出小小一个红瓷瓶举到她眼前,轻声道:“这里面是奴家的虿毒,你吃了之后,半个时辰内身体全由我控制。你在亥正时分吃了,由奴家来帮你勾引他,保证能成!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他不就是你的了!”
王韶雁已经年满二十,时下富贵人家嫁女比穷人要晚,但也大部分都在十八岁出阁,她在王家耳濡目染,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也不抗拒。但她一想到这是丹女本体的毒汁,不由道:“噫,恶心。”
丹女“哼”了一声,道:“不用就算了。”
她刚要收起,却被王韶雁抓过去。
她拿着瓷瓶,板着脸往外走,道:“我考虑一下!”
顶楼暖舱内,慕容铮正听周南因唱她新学那首牧歌,忽然房门被人撞开。
王韶雁进来,眼神有些躲闪地道:“你、你出去,我们有话说!”
他笑笑,将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向周南因道:“姐姐,药我放在桌上,亥正时分再服用这一枚。”
周南因答应了,他起身告辞。
王韶雁却又不说话,拿出小红瓶子来烦躁地摆弄。
周南因等了会,问她:“师姐,你想说什么?”
她将瓶子往桌上重重一搁,走到床边道:“你说,我能不能先把阿鸢睡了?”
她口中常有惊人之语,但周南因还是被她问得愣住,过了会才道:“啊?”
第42章 “……”
王韶雁本来就有点心虚,对她的反应十分不满。“啊什么?不许啊,认真点。”
周南因很认真了,她道:“师姐想好了?”
“就是没想好才来问你,让你帮我想嘛。”
她道:“你想,我都二十了,我堂姐在我这个年纪,连面首都养了好几个。睡个把男人怎么了!”
周南因对她们世家女的生活一点不了解,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问她道:“这是两个人的事吧?你和阿鸢说好了?”
“这种事情怎么能说,都是直接做的!”
周南因:“哦。你们今天去哪了?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吗?”
王韶雁“呼”地站起来,来回走着,激动道:“说起来就气,小死鬼,本来我们四处看看花挺好的。可我跟他说,到了建康,带他去我院子里,看我种的那几株,他忽然又别扭起来,连山花也不陪我看了。”
“没法子,我只好答应陪他练剑,换他陪我看花。”
周南因:“除了这些呢?没有别的了?”
王韶雁也不瞒她,她道:“没了,其实我本来也没有什么想法。”
“可我刚才碰见那个女蝎子精,她说能帮我扮作狐媚模样勾引他,生米煮成熟饭,他就是我的了。”
“我就……嗯,有一点点动心。”
周南因考虑过后,有些严肃地道:“那你以后同他在一起,要日日作狐媚模样吗?”
“当然不要!”
王韶雁是正室所生,受母亲言传,最恨的就是那些妖艳贱货。
周南因道:“那,就算他真的和你……和你共度春宵了,他心中想的那个人,是狐媚的师姐还是真正的师姐你呢?”
王韶雁仰面躺在她床上,琢磨了一会:“你说得对。就算要勾引,也应该本小姐亲自上!”
说完猛地起来,风风火火出去了。
周南因笑着摇头,下床在窗边吹了会风,心中想的是如果能顺利找到褚望北,立刻就要着手查找真凶。
到时候要去麻烦萧师兄帮忙验尸,又不知道玉堂宗肯不肯把高讼真人的仙体交给她重检。
还有师尊特意交给她那两封信,肯定不是无缘无故。但线索在哪呢?他当时在极原山到底在想什么,做什么?
千头万绪地乱琢磨了一阵,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周南因坐回桌前,摸到瓷瓶服药。
只是这次的药没有以往的灵气和异香,反倒有一股不太好闻的腥咸。
按照她以往对药理的了解,这绝不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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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灵药,但她对景真有种莫名的信任,相信对方绝不会害自己就是了。
周南因皱了下眉,找水漱口。
下了值的丹女心念有感,咯咯地笑着,自语道:“哎呦怎么看不见,想不到,王真人还会玩蒙眼这一套呢?哎呦呦,更兴奋了。”
慕容铮从周南因房中出来后,径直到了船头,轩伯跟过来道:“尊主,段孤星和沈毅已到了洛邑,看住了那个和尚。”
夜色之下,慕容铮锋利的眉眼也和缓下来,他点点头:“让他们把和尚带到建康去。”
“还有件事,吩咐人在临川崖周边五百里范围内,去找周真人的师妹。不管是荒山野坟还是民宅地下,我要寸土不落。”
快到八月十三,掳走褚望北的人不管想要交换什么东西,一定会带着她往临川崖赶。五百里,对修士来说刚好是一个可进可退的距离。
他一向不喜欢不确定的事情,成与败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行。
与其到临川崖上去等,不如在八月十三之前就把幕后之人揪出来。
轩伯答应着,隐没在黑夜里。
慕容铮在船头负手静立,江风吹展他轻袍下摆,腰封外的银质腰带闪着冷寒的光,其下挂着的小葫芦里忽然涌出无数荧光,迅速升空,向东疾飞,没入广袤的南国大地。
既然答应了周南因,就要万无一失。
他站了会儿回房,路过周南因门外,无意识地停了下。
慕容铮耳力聪敏,能听到房中没有匀沉的呼吸声,反倒不断传来窸窣声响。
人还没睡。
他轻叩了两下房门,听见里面道:“还不快进来~”*
声音是周南因的没有疑问,只是这语气……
慕容铮将门推开一角,看见“周南因”只着中衣,且袢带开着,襟怀大敞,露出素银色的肚兜和纯白底裤,两条匀称白皙的长腿随着她的动作时隐时现。
她的手从前襟处一路抚下去,甜腻腻地道:“过来呀。”
慕容铮:……
他不动声色地走进去,反手关上门。
周南因将大腿高高屈起,扭动着腰肢,缓慢地走近了几步,问道:“好看吗?”
慕容铮漂亮的长眉凝了起来,审视的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好一会。
是本人没错。
他又默默将她从头到脚看过,包括肚兜下紧致流畅的小腹曲线,和细嫩纤秀的脚趾。
清浅的目光慢慢变得有些粘稠。
周南因没有听到他回应,又走了几步后,开始伸手向前方和两边摸索,口中嗔怪一般地道:“愣着干什么,人家看不见,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被脱在脚下的衣物缠了下,就势往前扑去,娇呼着:“哎呦~”
慕容铮瞬移几步,伸出手臂扶住她。
又向她背后仔细看了眼,没有符纸。
周南因却趁机抱住他的胳膊黏了上去。
清晰感受到柔软又柔韧的两团贴在自己身上,慕容铮丹田之下窜出火一般的热意。
迟这么一下,周南因已经搂住他的脖颈,脸贴着脸吻在他耳下,娇声道:“人家好冷嘛。”
慕容铮抬手掐着她的下巴将她推离自己一些,带着疑色仔细看她。
不是符咒,世上也没有哪个妖鬼敢上她的身,那是什么?
他忽然想起在长安荒庙外她中了chun药之后的模样。
她这是,又吃药了?王韶雁给她的?为什么?
正左思右想,周南因忽然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手指。
慕容铮猛地松开她,后退了一步。
周南因咯咯笑着跟上来,又将他抱住。
这回却不再说话了,直接亲了上来。
柔软的唇瓣印在他下颌上,然后一点点盲调位置,找到他的嘴唇。
慕容铮虽然确认了她是周南因,但很清楚她现在的状态不正常。
理智告诫他应该立刻把人推开,然后震晕她仔细检查。但身体却是纹丝不动,任她搂着抱着。
当然也不是全身都不动,某一处就诚恳地大动了起来。
周南因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清甜的软唇在他唇边辗转来去,忽然伸出舌头叩开他的齿关。
慕容铮的脑子“嗡”的一声迷蒙起来,如同天与地胶合,混沌不分。
他也再顾不得应该与不该,有品与没品,搂住她的腰身与自己紧密相贴,就着她的牵引,一步一步与她同时摔在床上。
纤长的手指紧贴着她凝润的皮肤,一寸寸下移,扶着她的大腿引她勾在自己身上。变被动为主动,逐渐失控。
直到周南因在他胸膛上乱摸的手改了方向,往下探去。
慕容铮才猛然回神,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直起身来。
一股急却柔的灵力从她腕脉处窜入,直冲神府。周南因立刻失去神智,晕了过去。
慕容铮接住她,扶着她的头缓缓放在枕上,扯过被子来将半裸的躯体盖住。
顾不上整理自己乱糟糟的衣袍,也顾不上细想这是怎么回事,而是像多年以前,刚刚练气之初的毛头小子一样,忙着调整呼吸,抚平心跳,舒缓某个紧绷的地方。
可一想到,原来她的嘴唇是这样甜且软,皮肤是那样滑且腻,刚做的努力又瞬间归零。
周南因闭着眼睛,浑然无觉。
另一边,王韶雁将自己着意打扮了一番,对着镜子道:“这么漂亮,你有什么不喜欢的!讨厌。”
又忽然想起丹女的小瓷瓶被落在周南因房中了,决定先取回来还给她,免得她以为自己是靠她帮忙。
而丹女这边,被一股灵力拍断了她对周南因的控制,嗔道:“哎呀混小子,敢不上钩!”
周南因房中,慕容铮磕磕绊绊念了两遍《冲虚经》和《太上感应经》,总算好了稍许。
与周南因的认真严谨不同,他天性散漫,自从离了琼州孤岛,就从没操行过早课晚课。念经,还是这些年头一回。
恐怕道君祖师听见他颂的经文,也要头疼的再不教弟子了。
慕容铮理了理衣襟,将银质腰带小心扣好,终于可以平心静气地转头去看周南因。
却看见她蓦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将还半裹在身上的碍事中衣向两旁一分,扯了下去。
之后半跪在床铺上,抱住他劲瘦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背后。
第43章 “周真人,你这幅模样我虽然喜欢……”
再次感觉到身后那两团柔软,而且还随着周南因的身体起伏在蹭来蹭去,慕容铮闭上眼睛,刚才的布防又已经全线失守。
他握住环在自己腰间那一截手臂,想要拉开,却迟迟不动,拇指轻轻摩挲着。
周南因的头还在他肩颈处拱着,嗲着声气道:“快抱着奴……人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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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铮又睁开眼,记起丹女有这么一门艺能。只是他压根就没想过她敢对周南因动手。
明白了她是被丹女所控,心中那点绮念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是这具身体实打实是周南因的,慕容铮不太君子地将手放在她腰侧轻轻掐了一把,撤手时又觉得实在留恋,便加重些力道又捏了捏。
他浅浅笑着,向被迫沉睡在神府内的那个灵魂说道:“周真人,你这幅模样我虽然喜欢,但今天不太合适,早点休息。”
声音低哑却清明。
随后他伸出两指轻轻点在她印堂上。
周南因额上的力道虽轻,重操她身体控制权的丹女却感到一道沉重灵压,她如遭雷击,“噗”地喷出口血,再也提不起气来。
但这都不算什么,真让她惶恐的,是刚才听到的那个声音,和那几个字!什么什么?周真人?
她都顾不上调息,冲出房间往楼上跑,在周南因门外正遇上举手敲门的王韶雁。
丹女扯住她问:“你怎么在这?你吃没吃我的药?”
王韶雁道:“你来的正好。药我落南因房里了,去拿回来还给你,我不用了。”
房门从内打开,慕容铮衣冠齐整地走了出来,只是袍角衣襟都有些皱着,他向二人淡然一瞥,道:“她睡了。”
王韶雁:“那你怎么才走?”
丹女脚一软,滑跪在了地上。
王韶雁“噫”了一声,将她抻起来,问道:“干嘛?”
再回头,慕容铮人已经不见了。
丹女勉强站住了,一边下楼一边道:“我……没事,就是有点肾虚。”
尊主只是重伤了她,没有废她的修为,谢天谢地。
王韶雁道:“你的药我明天给你。”
丹女:“不、不要了,我……我有的是。”
王韶雁目送她脚步虚浮地下楼去,转身去找阿鸢。
阿鸢开门见到她立刻皱眉,问:“你怎么来了?”
王韶雁挤进门中,将门一关,强势地道:“我为什么不能来?我来和你说一件事!”
阿鸢堵在那:“说。”
王韶雁尽量平静地道:“你有什么想要的?”
阿鸢白了她一眼:“大半夜你发什么疯?”
王韶雁晓之以理:“你想,你家少爷到建康去会试定品,顶多定个中品,做个小官,然后你呢,往好了说就是个小官府邸里的总管。你要是跟了我,我就去求我爹,也给你弄个官做做怎样?或者你喜欢带兵也可以的。”
阿鸢很是反应了一会才明白她的意思,难以置信道:“你有毛病吧?”
王韶雁却道:“怎么?你都不喜欢?那我们闲散一辈子也是可以的啊,反正王家养得起。”
阿鸢猛地打开门:“出去。”
王韶雁又砰地关上门:“我不走。”
她都已经和周南因说了来勾引他,刚才过来的时候也有人看见了,如果不成功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她又补充道:“反正我今天晚上不走了!”
就算不成功她也得在这赖一晚上。
阿鸢冷声道:“随便你,我睡了。”
说着不再理她,挥灭灯烛,往床上一躺不动了。
王韶雁不死心地道:“不然的话,给你家少爷定个上品也行,你一人得道,你主家鸡犬升天,他们都得来巴结着你,怎么样?”
阿鸢不语,像是睡着了。
王韶雁又瞧见桌子上一摞话本,她简单翻了翻,果然写人和狐仙的占了大半。
她道:“你不会真的喜欢狐狸精吧?”
这次阿鸢倒是说话了,他道:“不喜欢。”
王韶雁:“那你干嘛看这么多?”
阿鸢又没声音了,任她怎么说也不回。
王韶雁强自忍了一会,终于忍不了,过去踢了他一脚,怒气冲冲道:“起来,打一架!”
阿鸢翻身坐起,沉沉夜色里他的双眸却亮亮的,盯着她看了会,没脾气地道:“能不能别闹了?”
他一好好说话,王韶雁立刻就软了许多,噘嘴道:“谁让你不理我。”
阿鸢起身搓了把脸,说道:“你睡床。”
之后扯过几把椅子一拼,直挺挺躺在上面。
王韶雁坐在他床上,已经有点小窃喜,再看着他那张好看的脸,气就全消了。她道:“哎,我刚才不应该踢你。”
这次阿鸢却是再也没有回应了。
第二天一早,周南因一起床,忽然头脑中涌入一段离谱离奇的记忆,昨天晚上她好像……
她把衣服都脱了,在……在勾引景真!
周南因:……??!
她慌张抬手摸了摸自己。
还好,衣衫齐整,只是梦。
可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呢?她根本就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难道是因为睡前听了王韶雁的话,自己多想了些?
梦里面她对景真又亲又抱,还被他紧紧搂着,压在床上。
他的吻从唇边滑到颈侧,手从腰腹摸到大腿,身上的气息将她严密束缚,可她从身体到心理没有一点抗拒,甚至觉得……还很舒服,想让他继续。
她母亲和师娘都早逝,元冲子是男子,只是偶尔在给她讲诗的时候,会说起男女之间高洁纯粹的恋慕,却都是点到而至。
她又不像王韶雁,家里有奶妈等年长女性。
还是第一次想这些事,做这种梦。
她想:原来男女之事就是这样吗?
周南因半是回味半是探究,在床上坐了好一会,才起身打整。
没多久慕容铮来敲门,进来问她:“姐姐起了,现在去用早点吗?”
他一身崭新轻袍,神清气爽的模样,只是看她的眸光里更多一分幽深。
周南因自己一个人在房中怎么琢磨,她都觉得无伤大雅。
可她前一刻还在想着自己是怎样摸到他修劲紧实的胸腹肌肉,怎样渐渐移下去……,怎样感觉……怎样轻轻……,怎样被人扣住手腕之后梦境戛然而止。
下一刻,幻想对象本尊就出现在面前,问她要不要吃饭。
周南因的脸腾地烧了起来,羞赧中还掺杂着浓重的愧疚,让她脸颊红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厉害,霞潮甚至扩散到耳朵和锁骨。
她猛然转过身,背对慕容铮道:“对不起对不起,景真。”
我在梦里竟然对你这样那样,真是太厚颜无耻了。
慕容铮看她的反应,猜了个大概。
修行之人元神强大,昨天晚上的记忆,她也许有模糊的保留,或者说保留了一部分。
丹女已经找他自呈了事情经过,周南因喝下虿毒应是无心的,并不知道背后有她的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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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能怎么想?肯定以为是场春梦吧。
慕容铮挑了下眉,兴味盎然地偏头去看她,却只能看到红彤彤的耳朵和后颈。
昨天晚上他有些急躁又诚然心虚,竟然没顾上亲亲她的耳朵。
下次一定。
这么想着,慕容铮缓缓绕到她面前,明知故问道:“姐姐,好端端的为什么说对不起?”
周南因虽然目盲,什么都看不见,还是难为情到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说道:“你先去吧景真,我……我今早没有胃口,不想吃。”
她挡住上半张脸,淡而润的薄唇变得更显眼,慕容铮盯了一会,挪开目光。他泰然地将桌上两个瓷瓶一同收起,忍笑问她:“姐姐身体不适吗?昨夜没睡好?”
周南因更添汗颜,摆手道:“不,不是。我只是不饿。”
然后肚子就不争气地叫了一声,她都觉得要不用一张隐身符算了!
慕容铮笑道:“走吧姐姐,有你爱吃的槐花鱼。”
秋风起兮木叶飞,沔水清兮鳜正肥。鱼倒易得,这个季节的槐花却是难寻,周南因有些动心,迟了会道:“好吧。”
慕容铮同往常一样,来扶住她的小臂,周南因脑海中却蓦地出现他这只手掐在自己腰上又揉又捏的画面。
他身上的雪松香味飄过来微丝细缕,她又想起梦中被他按在怀中时,自己被这种味道紧密包裹,仿佛五感都被剥离,只能感知到唇齿间的掠夺。
周南因猛地挣开他道:“我、我自己能走的。”
说完觉得自己态度有些过激,又向他安抚性地笑了笑,躲闪一般率先出了门。
慕容铮笑得更深,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
周南因熬到饭后,本想立即逃回房里,慕容铮却忽然道:“姐姐,船要进长江了。”
王韶雁也在外头高声喊她:“南因,到两江口了,快来看!”
周南因虽然没办法陪她“看”,却能分享她的雀跃,两个人一同到甲板上去找她。
慕容铮很自觉地没有再碰她,只是在前方引路,将她带到王韶雁身边。
静虚宗几乎不理外事,王韶雁除了回家也很少下山,第一次到夏口看两江交汇,深觉天地造物之玄奇,兴奋地同周南因讲个不停。
周南因侧耳听着,有时点头,有时向她问上几句。
慕容铮倚靠在扶栏上,看江风拂动她额角碎发,心中满是平静的缱绻,仿佛万古长流的沔水和长江一同见证了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