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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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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忽然就明白了他为何惶恐

吵是不可能吵起来的, 各自都忙,江鏖他们有正事,岑扶光也有自己的‘正事’。

不过分别前各自对视一眼, 眼中都是浓浓战意。

江骁听完江鏖的话自然也就明白了缘由, 这妥妥的家事, 他也不再论尊卑,和江鏖同出一辙的犀利眼神定定看着岑扶光。

偏岑扶光眉尾一扬,不见半分忐忑,张扬到了极点。

这秦王脸皮这么厚的?

祖孙两满是疑惑走了。

当然, 并未忘记,甚至念念不忘。

紧赶慢赶, 终于踩在日落前把今日的正事都搞定,江鏖领着江骁就杀了回去,一进营帐就遣散帐中的无关人等。

祖孙两同仇敌忾地看着还在上面安坐的岑扶光。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有什么好说的?”

岑扶光站起身来, 双袖肘后侧的长长缎纱划过半空又柔柔垂下, 他撇了一眼江骁, 又很快移开眼神,“你这个没媳妇的, 本王就不跟你说了。”

江骁:???

“你。”

他看着江鏖,“你摸着良心自己说, 成亲那几年,你会把妻子亲手准备的东西分给旁人吗?”

“注意。”

“这个旁人, 包括你的所有亲人。”

“凭什么?”

江鏖当场尥蹶子, “他们不配!”

他只要一想到妻子那双本该弹琴画画的手因为自己而去了厨房, 这样的体贴自然只能自己独享。

什么亲人, 老夫没有亲人!

岑扶光看了一眼因为友军当场叛变而目瞪口呆的江骁,笑了, 双手一摊,笑得很是从容,“感谢侯爷体谅本王。”

江骁已经顾不得尊老爱幼了,在背后默默给了江鏖一个肘击。

江鏖回神,也终于想起了今日的讨伐之事。

“这如何能相提并论?”

“这是孙女对祖父的孝敬。”

“和妻子不一样。”

岑扶光:“有和不一样?”

“你当初觉得所有人都不配,我又何尝不是一样的想法?”

“难道你不是小月亮的亲人?”

“我只是和当初的你站在同一个角度做了一件同样的事情而已,你如此不待见今日的我,这是在否认曾经的你吗?”

江鏖:?

今日讨伐秦王,是在否认曾经的自己?

他忍不住顺着他的话细想下去,发现好像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自己当初做得,为何他就做不得?

眼睁睁看着祖父掉进了秦王的语言陷阱里,居然还真的顺着他设定范围内接着往下想,江骁抹了一把脸。

这人废了。

得自己上了。

“半下午不见,王爷的打扮,着实有些过于突出了。”

江骁没娶亲,也不想和他们这些已经成亲的人‘感同身受’,只好另辟蹊径,正好,此时的岑扶光花枝招展,是一个绝佳的攻击点。

岑扶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

玄金为底,月桂作画,缎纱缥缈,墨玉为冠,从容的低调和极致的奢贵融合得恰到好处,长身玉立,一看就知是天生的贵人。

他视线缓缓上抬,又施施然撇了一眼江骁,似笑非笑道:“你没娶亲,你不懂。”

江骁:?

我说你衣裳不合时宜呢,你扯什么娶亲?

江骁:“王爷这一身属下自不能评判,只是王爷是否忘了,这里是军营。”

你在军营穿得花枝招展给谁看呢?

岑扶光还是那句话。

“你没娶亲,你不懂。”

江骁:……

“什么懂不懂的!”江骁狠狠咬着后槽牙,“我自然是懂的,你这副装扮,无非是穿给妹妹看的。”

“但妹妹可不是只看外表的人,她非常清楚什么环境该做什么样的事,她从来都不会不合时宜。”

“你这一身,绝对不会讨得她的欢心!”

甚至她还会觉得你脑壳有包。

谁家花蝴蝶在军营这种极不相称的地方上下翩飞的?

“噢?”

这次岑扶光终于不再一句话重复了,他看着及其笃定的江骁,“她马上就会过来共进晚膳,不如赌一把?”

江骁:“赌什么?”

岑扶光:“赌她进来的那一刻看到本王,是喜是厌。”

“赌注呢?”

一旁已经回神的江鏖跟着插嘴。

他已经想明白了,这小子就是在偷换概念,自己当初的那些亲人和如今的自己如何能够相提并论?

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

但他还没整理好言语反驳呢,这两就已经开始你来我往,安静竖着耳朵听,现在进行到赌注了,他也没忍住插嘴,甚至还想加注。

因为他和骁儿一个想法。

小月亮哪怕再喜欢秦王这张脸,她也绝对不会想在军营这等威严的地方看到他这副打扮。

他输定了。

赌注?

顺口一句话的事,岑扶光还真没想过赌注为何,不过他马上就有了想法。

“算本侯一个,本侯也要来。”

江鏖迫不及待加入战场。

这是肯定自己一定会输?

岑扶光垂眸轻轻一笑,“若是她进来的第一时间是厌,那秦王府所有无主的兵器,由得你们二人任选两件。”

秦王府所有无主的兵器?

祖孙二人对视一眼,都是双目大放精光!

若说天下武将最渴望的奖赏,不是来自皇上的嘉奖,而是秦王府的赏赐,因为那里几乎搜罗了整个大齐乃至边境外族的所有精锐武器。

名刀名剑不知凡几。

江鏖江骁异口同声:“赌了!”

“别急,若你们输了呢?”

江鏖江骁:我们就不可能输!

但是吧,不会输是一回事,但赌注是必须要上桌的。

可自己好像没什么东西能做赌注的?

江鏖大手一挥直言,“你想要什么,你自己说。”

终于说到正题上了。

“你们都是她的亲人,我自然不会拦着你们来往,三节也好,四礼也罢,花多少银子我都不会说一个字。”

“但是——”

岑扶光终于亮出獠牙,“今后她亲手所制的动作,不论任何,你们都必须避开她,交给我。”

“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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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赌了。”

想要我亲亲孙女的孝敬?

想得美。

江鏖马上就撤了。

反正这已经是自己的孙女婿了,他的兵器库本侯还不能进?

总有进去的一天。

能进去,就能拿走!

本来江鏖就是顺带的,就算他热血上头依旧坚持赌,输了岑扶光也不能拿他怎么样,真履行赌约,小月亮第一个饶不了自己,而且这个滚刀肉很大可能不认账。

他这次的目标一直都是江骁。

一个死活不愿意成婚又和小月亮没有真正血缘关系的老菜梆子!

“你呢?”

江骁:“赌。”

江骁不认为自己会输,也不认为自己如今的年岁还适合碰妹妹亲手制作的东西,即使秦王不提,他以后也会慢慢‘远离’。

但以后主动远离是一回事,兵器库也是不能放过的。

自己就不会输。

江鏖虽然撤开了,但他依然认定岑扶光才是输的那一个,甚至堂而皇之的当着岑扶光的面和江骁大声讨论一会子要拿什么武器。

岑扶光没理会他两的声音。

他依旧稳坐高位,只微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右手拇指食指轻轻转着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并非玉石翡翠,而是厚金足雕镂空的月桂缠枝扳指,金光熠熠,灼灼光华。

——

“这一身衣裳,是何时做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江瑶镜看着裙摆轻纱之上的点点月挂飘洒,又晃了晃耳朵上极为吸引人的月挂长坠的耳珰。

“姑娘不喜欢?”

已经打扮好了,江团圆正在给她整理后面的轻微皱褶。

“好看的,喜欢的。”

江瑶镜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眉头微蹙,就是不知为何,这月桂的图样,看着好生眼熟,一时又想不起以前是否有类似图样的衣裳。

“见善送来的。”

江团圆笑道:“送来的时候,他脸上的怨气比鬼都重。”

王爷又不知道姑娘会来这边,自然不会提前准备好姑娘的穿戴,但又是见善送来的,一脸怨气挡都挡不住,显然是他用尽了法子从城里拿过来的。

江瑶镜也嘶了一声。

这里到城里,快马加鞭都要几个时辰,还只是单程。

他怎么拿过来的?

他会飞吗?

江瑶镜还真有些好奇,一会儿问问他。

“可以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过去吧。”

“好。”

江瑶镜应了一声,再次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确定没有任何的失礼之处,就扶着江团圆的手缓缓出了营帐。

江风等人早就等在帐外,一见到她们,就立刻簇拥护卫上前。

或许是岑扶光早就打好了招呼,虽然他人没来迎接自己,但人来人往的军营,除了一声声的见过永安郡主和低垂的脑袋,江瑶镜愣是没看清一张完整的脸。

等等。

他为什么没来接自己?

不是江瑶镜自恋,而是那人就是个醋坛子,甚至隐隐连骁哥的醋都吃,这军营这么多男子,他居然能忍住没来当护花使者?

他被别的事缠住了手脚?

就算他此刻非常忙,但见善囚恶也该来一个,就算他本人不来,秦王府的亲信也必须出现,是他能够做出的震慑之举。

可这两人居然也没出现。

现在围绕着自己的,都是定川侯府的人。

江瑶镜心中的困惑愈发明显。

好在两边营帐离得非常近,哪怕顾忌着贵女仪态,莲步轻移,行步缓缓,但不过半柱香的时间,也到了。

“见过夫人。”

帘外左右站着的见善和囚恶行礼后,共同伸手拉开了门帘。

江瑶镜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刹那,所有人都对她行去了注目礼,包括后来才知道他们赌约的岑扶羲。

但江瑶镜却没看其他人,只能看到岑扶光。

怪不得很眼熟又想不起来。

看到他此刻的装扮,记忆终于回笼。

他这一身贵气十足又潇洒俊逸的穿戴,正是那日两人一起在闲庭之中用膳,又有程星回在一旁窥探时的装扮,一摸一样,就连衣裳上的满绣暗纹都没有任何区别。

江瑶镜心神一动。

忽然就明白了,刚才的他,为何惶恐。

又为何,要穿这一身衣裳。

第162章 或许我潜意识就认定了,你没有跟我过日子的意思

他不是在怀疑自己对他的情意, 而是他不知晓,他该如何留住这份情意。

因为不知道,所以只能一比一复刻心动的当日。

心头涌上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酸涩, 可这种酸涩, 却是用欢喜为底色而承载的, 又酸又涨,又酥又麻,眼眶微润的同时笑靥也在唇瓣绽放。

她依旧站在门帘外,微微歪头, 认真打量岑扶光,片刻后, 笑意不减,盈盈星眸里满是调侃,“这是谁家的小公子?”

“这里是军营, 可不是毛头小子仗着家世就能胡来的地方。”

他这一*7.7.z.l身, 可以在春日宴上推杯换盏, 亦可在大漠的落日里独自一人放歌纵酒,甚至在青楼里寻花问柳都很适配。

但唯独不该出现在这铁血军营, 尤其是此刻营帐中,就连岑扶羲都换上了银鳞轻甲, 就他一人锦绣风流,着实是突兀了些, 仿佛不在一个世界。

也不怪江瑶镜第一时间只能看到他, 就连江鏖都没法子把她的注意力抓过去。

实在是, 这朵人间富贵花, 太过惹人眼了。

岑扶光袖口之下紧握的拳头骤然一松。

他在意的从来不是和江骁的赌约,小月亮看到自己这一身, 是喜是厌都不重要,他只想知道,小月亮能否明白,自己为何要穿这一身。

矫情也好,没长嘴也罢,反正就是说不出口,但又想她能明白自己此刻的心意,或许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刚刚才明确她也开始对自己有意,马上又盼着所谓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明知不该,但还是这么做了。

没有去接她,也没有事先告知任何,就站在这等,等一个答案。

幸好。

答案是好的。

他罕见地笑得有点傻,一口大白牙全都露出来了,长腿一迈几步就跨了过去,左手伸出,拉过她同样带着月挂金戒的手。

“是你家的小公子。”

“不可能。”

江瑶镜:“我家只有一位还在喝奶的小公子,可没你这般岁数的。”

还在喝奶的,圆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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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岑扶光一下子没憋住,笑场了。

他一笑,江瑶镜也正经不起来了,别过头以袖掩面,自然也是满脸笑意。

这两在门口笑,里面端坐的岑扶羲面带欣慰,看来经过这一次,扶光和弟妹的感情,应该是可以升温了。

或许大婚是真的可以准备起来了。

但欣慰的同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看了一眼还在门口笑的两人,两人笑得太厉害,身子也跟着颤抖,而他两身上明显同出一源的重工缎纱轻氅也跟着摇晃,看似只有几枝月挂,其实暗纹满绣,轻轻一拂就是流光溢彩,贵气和低调的雍容同存。

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轻甲。

初看是平平无奇,再看,还是平平无奇。

岑扶羲:……

孤现在去换身衣裳来得及吗?

总觉得输的有点惨。

岑扶羲的重点是在衣裳,江鏖江骁这边就哀嚎了。

因为答案已经不用问了。

江骁垂着头,蹲着角落种蘑菇。

难道这就是女大十八变,分开多年的自己,确实已经不了解妹妹了?

“你,你——”

江鏖颤着手指着还在笑的江瑶镜,“你什么时候也学得男子那只看脸的做派了?”

“他这一身,该出现在这里吗?”

“你不骂他就算了,你还笑?”

“是不该出现在这里。”江瑶镜已经笑完了,一本正经看向痛心疾首的江鏖,理直气壮道:“可他好看呀!”

“而且这里只是暂时的军营驻地,又不是真正的战场。”

又不是真的马上要打仗了,何必上纲上线呢?

江鏖:……

啧了一声,一阵摇头,又别过了头。

这孙女不能要了。

他脸越冷,岑扶光就笑得越开心,看在近在咫尺明晃晃偏袒自己的江瑶镜,他本就挺直的脊背愈发直了,牙花子也更加明显。

没错。

本王就是这么好看,本王的媳妇偏袒本王是理所当然的!

——

本来用过晚膳后还可以聊聊天闲谈一会儿,虽在一个地方,但各自都有忙碌的事情,也是好些天没见了。

说说话,交流一番彼此各自的机遇,哪怕只是闲话呢,也能促进感情。

谁知用完膳岑扶光招呼一声就带着江瑶镜要回营帐,江瑶镜本来想拽住他的,想到一事又顿住了,由着他的力气出了营帐。

“唉——”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呀~”

江鏖看着头也不回的自家孙女,扯着嗓子拉长声调嚎了两句,江骁正要安慰他几句,情窦初开不都如此么?

等过几月,炙热褪去,您又会是妹妹的最重要的人。

谁知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江鏖就已经兴冲冲抱着一坛从秦王那打劫来的美酒跑出去和同僚拼酒了。

临走之前还不忘嘲讽江骁一句。

“你那个漂浮不定的酒量,还是去和小孩子玩吧!”

心情好就几杯倒,心情不好几乎千杯不醉的江骁:?

这老爷子真的是,年纪越大越不讨喜!

太子只略用了几口就回去喝药了,秦王和妹妹也走了,现在祖父都跑了,那自己还坐在这干啥?

江骁想了想,今夜无事,去找蛊师玩好了,他那些虫子确实吓人,但手段着实神异,叫人既害怕又忍不住探头去瞧。

决定了,去找蛊师玩!

江骁也跟着起身,头也不回地出了只剩他一人的营帐。

*

本来岑扶光心内还在窃喜,窃喜小月亮再一次‘抛弃’了江鏖选择了自己,谁知刚进自己营帐,挥散众人,正要好好抱一抱她,手臂刚展开呢,胸膛上就出现了一只小手。

戴着月桂金戒的手戳啊戳,神情也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江瑶镜:“——所以,你拿我作赌哦?”

岑扶光:!

“没有,不是你。”

这个问题回答不好后面的日后肯定非常难过!

岑扶光一把抓住她的手,非常迅速且郑重的纠正她的措辞,“不是你,而是你亲手所制的东西。”

“媳妇,你本人和你本人做的东西,这两样,可有本质的区别。”

“不能混为一谈的!”

他说着说着竟又委屈起来,瘪嘴道:“而且我怎么可能拿你作赌呢?”

你是我梦寐以求的珍宝,是已经捧在手心可还不敢相信的月光。

我怎会拿你作赌?

顺着这么想下来,是真委屈上了。

他今日的情绪本就跌宕起伏,一会狂喜一会悲切,一会骄傲自恋,一会又惴惴不安,完全掌控不了自己的情绪。

如今委屈一上心头,眼尾马上就红了,自己都还没察觉之际,泪光已经在眼眶打转。

江瑶镜怔怔看着他的眼睛。

故作的生气之色已经消失。

这,就要哭上了?

她竟也觉得惶恐了起来。

眼前这人是谁?是大齐的皇子,是天不怕地不怕连皇上也经常硬刚的秦王殿下,他怎能因为自己故意的一句‘质问’,就红了眼眶呢?

江瑶镜没有因此而开心,也没有觉得自傲。

而是满心都是不该。

他不该如此为自己乱了心神。

自己当初做的,真的有这么过分吗?

她不由得也凝重了脸色,开始回忆当初自己的所作所为。

是。

是骗了他,也想过有了孩子就把他抛开。

但,想法是一回事,又没有任何行动,如此这般,就已经让他心焦煎熬么?

都把人折腾得不自信了。

江瑶镜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不应该,又看着真的已经快哭出来的岑扶光,她决定有话就直接问出口。

“为何会如此呢?”

“什么?”

岑扶光还一心沉浸在委屈中出不来神。

“是,我曾经欺骗了你。”

“但那会的欺骗是因为我自知抵抗不过,也是一心想让孩子冠上江家的姓氏,所以才会对你使手段。”

江瑶镜坦言自己曾经的过失。

最初的开头,自己确实不喜欢他,自然也无所谓骗他,因为不在意。

“我也有想过,真的怀上孩子之后,我就离开你……”

手中忽然传来一阵疼痛。

这厮快把自己的手捏碎了。

“手疼。”

岑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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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好了力气,但还是紧紧攥着她的手。

江瑶镜:“但我也仅限于想想而已,并未真的付出行动,我们一直都在一起。”

确实没有付出行动。

就是发现有孕后闹过一场而已,还是马上就被镇压的小打小闹,后来就认命了,完全没有任何反抗。

一直都在相处,都没怎么分开过。

“你为何……”

你为何会在知晓自己的心意后,如此不安呢?

这句话江瑶镜没有真的问出口,知道他不好意思开口。

但岑扶光听懂了。

是啊。

明明一直在一起,最初是她确实心不甘情不愿,但真的到了江南,真的有孕之后,就好像认命了,几乎没有任何反抗,两人虽然在大众心里没有真正的大婚,但早就过上了老夫老妻的日子。

她的感情变化是真的,也是顺其自然的。

日久生情。

这个词就很好诠释了她的感情变化,并且丝毫不觉突兀。

那为什么自己不敢相信呢?

岑扶光垂着头,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他眼中的万千思绪。

他在回想以前的种种。

最后停在了最初时,自己调查她,调查程家时的那份资料之上。

他认真回忆那份资料,想着小月亮曾经在程家的那两年,想着想着,忽然就找到了答案,也明白了,自己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之意来自于哪。

“或许是我潜意识就认定了,你没有跟我过日子的意思。”

正因为一直相处,所以就会无意识的比较。

你在程家时是如何做的,和我在一起时又是如此做的。

同样的人,两边的行事风格一对比,态度真的,一目了然。

第163章 而她的回应更是直接点燃了所有炙热。

“什么?”

潜意识就认定自己没有和他好好过日子的意思?

江瑶镜不是很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不理解他的这个认定是从哪里出来的,一脸疑惑。

岑扶光却已经想通了。

他垂眸看着一脸不解的她,看了片刻后, 俯身弯腰单手把她抱了起来, 江瑶镜习以为常地勾住了他的脖颈, 根本不在意他要把自己抱到哪去,只一门心思要个答案。

“你快说呀。”

“马上。”

这个马上非常快。

他抱着人大步到了软榻边,掀开衣摆坐下,又把人牢牢地抱在怀里, 不仅主子几乎快融为一体,就连黑白重纱也紧密相贴, 互相重叠。

岑扶光垂眸看着江瑶镜的眼睛,但又好像没有看他,眼神根本没有焦点, 因为他的思绪都沉浸在了回忆里的, 那份资料之上。

“我曾经调查过你在程家的点点滴滴。”

对于这点, 江瑶镜丝毫不觉意外,这绝对是他能做出来的事, 只见他明显已经陷入回忆,也不开口打断他的思绪, 就安静等着他的下言。

岑扶光:“我看到了你作为一个新妇时的所作所为。”

“不仅侍奉好了丈夫,就连小心思甚多时常犯蠢的程家夫妇和当时还是小孩子心性根本不怎么懂事的程星月, 你都游刃有余。”

“上能孝顺双亲, 下能教导幼妹, 中间还能把一大家子人打理得井井有条, 同时也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一个简单平凡小院, 经你的巧手雕琢,一年时光就成了花团锦簇绿藤长荫的小仙境。”

听到这里,江瑶镜依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哪不对了?

那会子又不知道会和程家闹掰,正经成亲过日子的,总得收敛脾气磨合,自然是奔着家和万事兴去的,便是有些许不能容忍之处,也不会马上闹僵开来。

这些新婚日常,有什么好在意的?

她不解,皱着眉头,一脸你说这些做什么的表情看着岑扶光。

岑扶光也幽幽看她,“你从未插手过王府内事。”

这也能扯到自己头上了?

这话,江瑶镜可有的辩。

她挣扎两下从岑扶光怀里下来,又在他旁边坐好,背脊挺直,一脸理直气壮,“咱们确实有过婚礼,但那场婚礼只有你我二人,也就你的近身侍卫清楚,王府其他人,有清楚的吗?”

岑扶光摇头:“不会告知他们。”

“那就是了。”

江瑶镜:“我又不是不知道内宅的老人有多难缠,不说程家,就连以前我初初掌家时,侯府的自家人还欺我年幼呢。”

“自家的侯府都是如此,王府的水只会更深。”

“对他们而言,名不正言不顺的我,便是表面因你的缘由而顺服我,但我真正开始理事后,只会遇到数不清的‘小麻烦’。”

“这种情况,我如何能贸然插手王府内事?”

“唔,这话听着也是没错的。”

岑扶光点头,看似被江瑶镜说服了。

江瑶镜总觉得他在敷衍自己,眼神一呆,随即不服气涌上心头,她以为这人是男子,眼中看不见内宅那说不清道不明的规矩。

别看内宅都是女子和下人,水深着呢,其中的诡谲还真不比朝堂少。

不过一个是家国大事,一个是人性罢了。

江瑶镜真的认为,这二者的难缠程度,不相上下。

她张口就要举例,务必要叫面前这位爷知道知道后宅的那些手段,谁知对面的岑扶光先她一步开口。

“好,先不说王府的事。”

又没回京,提它做什么?

岑扶光:“就说我在外面的事。”

“我知道,江鏖是忠君之人,你是他的孙女,我也不会让你在我和他之间二选一,争风吃醋也争不到这上头来。”

这事无关风月情爱,只是个人的坚持。

江鏖忠君没有错。

江瑶镜是他一手养大的孙女,和他站在一个立场更没有错。

总不能因为嫁了人,就回头去逼迫疼爱自己的祖父吧?

没有这个道理。

自己也不会去逼她。

岑扶光:“就想问你几个小问题。”

江瑶镜再度坐直了身子,“你问。”

岑扶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中流转着的莫名的光让江瑶镜下意识有种不好的预感。

“除了见善,我身边负责我衣食住行的人,还有谁?”

“我一季添置多少新衣?”

“我偏好哪位厨子的手艺?”

“我就寝时,喜欢软枕还是硬枕?”

“我一共有多少爱马?”

说完,就眉头微扬,好整以暇地看着对面,随着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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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一句问话,肩背好似也跟着渐渐塌下去了的江瑶镜。

刚还理直气壮要跟自己辩论的人儿,现在肉眼可见的心虚了起来。

江瑶镜:……

衣?

不知道。

食?

额,应该是喜欢自己这边厨子的手艺吧,反正这人每次和自己用膳时胃口都很好。

住?

这个完全没法子解答,因为他一直赖在自己被窝,枕头被褥都是自己的习惯和喜好,他从未提出过任何意见。

行?

除了在家里看过的那几匹马,其他的,自己完全没了解过。

简单的衣食住行四问,居然没有一个可以明确肯定的回答出来。

自己这么忽略他吗?

江瑶镜懵了。

“傻姑娘。”

岑扶光抬手曲指给了她一个脑瓜崩,不疼,但她还是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自己额头,微微鼓着脸颊瞪他。

打我做什么?

却在看到岑扶光含笑的眉眼之后,顿住了。

不生气不失望么?

简单的四问,我一个都答不出来。

“这些问题有什么好想的。”

岑扶光伸手抓过她捂住额头的手攥在手心,“不用回答,我闹你玩呢。”

其实他自己也清楚小月亮为何会这般忽略自己的衣食住行,因为习惯了。

和当初的程家不同。

在程家时,她是明媒正娶的掌家新妇,自然要在第一时间了解程家人的喜好和将军府的运行规则,并且要迅速了然于心且掌控它,因为那时候的程家可能是她会生活几十年的地方。

可自己呢?

初遇就是强求,没名没分的,而且那会子她还想着生了孩子就把自己抛弃呢,怎么可能会来了解自己?

能做到视而不见就已是她涵养足够好了。

后面确实如温水煮青蛙一般过起了老夫老妻的日子。

但很多小习惯一开始不曾注意,后面就会下意识遗忘。

这并不是她的错。

可是——

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又是一回事。

知道她没错,但不妨碍自己委屈。

岑扶光眼睛一咪,忽然低头咬了一口白嫩小巧的鼻尖。

突然被啃了一口的江瑶镜:?

察觉到鼻子上的滑腻之感时,身上的鸡皮疙瘩顿时起来了,忙伸手把人推开,“你好恶心!”

岑扶光:“恶心?”

“亲嘴的时候咋不恶心呢?”

江瑶镜:……

这两者有可比性吗?!

扭过身子掏出手帕就是擦拭鼻尖,身子躲避就算了,还时不时警惕看一眼岑扶光,生怕他下一刻又扑了过来。

本来就是闹她一下,但看她如此警惕的样子,岑扶光忽然又想犯点贱呢。

想了想,忍住了。

把人惹哭了还得自己哄,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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