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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章 第 21 章
水舒意识勉强清晰,他用力挣了挣林霁月的手,没挣开。
傅斯年已经冲过来,左右看看挤不进去,只能伸手挡住林霁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一点:“你干嘛啊?一上来就拽人手腕??”
未婚夫就了不起吗?
林霁月已经没了耐心,眸光沉沉:“与你无关,让开。”
水舒状态明显不太对,隔着一点距离傅斯年都能感受到水舒身上冒出来的热气。担心水舒会出事,傅斯年没走开,嘴硬:“我是他朋友。”
傅斯年还是有点怵林霁月。可以说他们这个年龄段的就没几个不怵林霁月,他们从小就活在“别人家孩子”林霁月的阴影下。
身后又是一阵脚步声,沈秋予和一个男生过来了。
这里靠近二楼的露台,更能清楚地听到雨水打在树叶上的声音。细雨被风吹进,整个走廊都沁着雨水的气息。
傅斯年更为警惕地护着水舒,如果不是林霁月在旁边,他都想扛起水舒就跑。
傅斯年:“你们想干什么?”
沈秋予旁边男生是白宁的大学室友。当时白宁还是“水舒”,傅斯年那时候经常跟踪“水舒”,知道“水舒”身边有这么一个狗皮膏药。
男生叫徐一,家里有点小钱做生意,靠着“水舒”以及沈秋予,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大。混进他们圈子后一直狗仗人势,行事也越来越嚣张。
宴会还没有散场,一楼已经有不少人鬼鬼祟祟冒头往上看。如果不是沈秋予限制了二楼入口,估计这会儿人已经冲上来了,在不远处兴奋吃瓜。
沈秋予看向休息室门口:“在这里?”
说完,他的目光轻轻落在水舒身上。
林霁月表情冷漠,还紧紧攥着水舒的手,水舒手腕红了一片。他生得白,那一块皮肤仿佛被凌虐,红得触目惊心。
徐一上前查看休息室的门,试了两次,微微偏头:“要密码。”
傅斯年真是操了,他像一只炸毛的猫,再次质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沈秋予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白宁不见了。”
半个小时前游戏结束,白宁从卡座离开后,便一直没有出现。
露台外天气暗沉,暴雨狂澜,挟着狂风吹进走廊,冰冷的雨水气息扑面而来。
傅斯年穿得不多,被吹得一哆嗦。他听了沈秋予的解释更想骂人,何况沈秋予的语气听起来也不着急找人。
“不见了关我们什么事?他又不是小孩子,还能不认识回家的路?”
徐一表情微妙:“你不知道?白宁大概是来找水舒了。”
傅斯年:“?我们还能拐卖他?”
徐一笑了笑:“防人之心不可无。”
水舒讨厌白宁是他们都心知肚明的事,水舒让白宁吃了好几次亏也是事实。
“密码。”林霁月冷着脸。他不想废话,又拽了拽一言不发的水舒。水舒在他手里就像是任人摆布的精美布娃娃,软绵绵地没有力道。
金发凌乱地披散,露出耀眼的耳坠和发烫的耳垂,水舒身上的夹克外套也不见了,身上只剩下皱巴巴的凌乱衬衫,锁骨深陷,一片绯红。
傅斯年急了,他也去拽林霁月的手,“你干什么?他状态分明就不对,你是他未婚夫,你不能顾及一下他的感受……”
啪——
清脆的巴掌声。
露台外一盆花草被吹落重重砸地,一楼大厅都安静了一瞬间,没人再敢抬头看。
这些无法无天的少爷小姐,出生的第一天起就清楚什么是阶级。
傅斯年惊愕。徐一下意识去看沈秋予,沈秋予眼里的兴味更浓。
林霁月脸被打偏,水舒压着喘-息,他靠着栏杆支撑身体,眼里的火光映出林霁月愠怒的神色。
“他在里面,进去了就能做,密码自己猜。滚你妈的,林霁月。”
……
林霁月重新拽住水舒的手,如果说他先前收了力道,那么现在就是没留任何余力。水舒被迫撞到林霁月怀里,林霁月脱了外套盖住,大手死死地禁锢着水舒的腰。
高热的身体贴过来,手掌下的腰细得不可思议。林霁月肩膀被咬了一口,他伸手钳住水舒的下巴,虎口处很快多了一个带血的牙印。
药效加深,水舒意识已经昏沉,挣扎的力气也小了很多。林霁月把人抱了起来,看向一旁不出声的沈秋予,冷声:“玩够了就他妈的把你的钥匙拿出来。”
林霁月顶着巴掌脸的模样有些稀奇,沈秋予不由多看了两眼。
要知道白宁都不敢打林霁月巴掌。
沈秋予拿出口袋里的钥匙交给徐一,散漫弯唇:“没玩,这有什么好玩的。”
林霁月嗤声:“你最好是没玩。”
随后抱着水舒离开了宴会。
没下楼,走的二楼另一个出口。
一楼宴会客厅明明人一个没少,偏偏静谧无声,傅斯年已经目瞪口呆。
徐一开了门后没往里面看,他把钥匙归还给沈秋予后也离开。
休息室隐隐约约传出啜泣声,傅斯年站着的位置刚好可以从缝隙里看见一点情景。
他先前拿进去的酒撒了一地,酒杯有的碎了,酒液洒在地毯一路蔓延到沙发往上,白宁被反绑在沙发上,似乎也被下药了,脸比水舒的还要红。
傅斯年没来得及再看仔细,沈秋予已经似笑非笑地看过来,“还不走?”
傅斯年:“……”
傅斯年还很凌乱,他弄不清楚他就出去拿个点心的功夫,怎么就发生了那么多事。
他稀里糊涂的走回去,一楼宴会厅的门被重重推开。
沈秋予手搭着栏杆往下看,笑容愉悦:“又来一个。”
傅斯年往下看。
是季环。
——
林霁月把水舒放进车里,随后也坐进去。
雨还在下,车内安静得只有雨刮器的声音。司机收好伞,关好驾驶座的门,一声不敢吭。
很快,车内挡板升起。
水舒压抑的喘-息从喉咙溢出,怀里被丢了两瓶冰水。林霁月手臂搭着外套,雨水打湿部分发丝。
他们相互无视着对方。
水舒捡起来冰水贴在锁骨附近,一瞬间的冰凉使喘-息加重,随之而来是更猛烈的热意。
车辆缓缓开动,路边声控灯缓慢亮起,车灯照亮漆黑的山路。
车厢氛围压抑,水舒抱着冰水控制不住地蜷缩身体。他眼睛紧闭,胸膛起伏,脖颈和脸颊一片粉意。车内开了冷气,然而他的意识逐渐昏沉不清。
到了别墅,水舒仍蜷缩着身体,林霁月强行把他团成熟虾状的身体打开。水舒后背全是汗,林霁月手揽过那一截腰,也摸了一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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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霁月手指穿过水舒湿透的额发,金发黏在脸颊旁,脸色糜红。
没有了平时的阴郁,被欲-望掌控却又不被欲-望支配,动-情得格外美丽。
林霁月掌心被打湿,水舒待过的位置更是被汗液浸湿透。
他手带着薄薄的茧子,摩擦着水舒汗湿的脖颈。被下药后异常敏-感的身体瑟了瑟,水舒本人却一声喘-息都没有发出。
“那么多水,尿了?”
冷淡的,带着嘲讽的低哑声音。
明知道是汗和雨水,却要故意扭曲。
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
司机从另一侧下车,训练有素地打开伞,稳稳地撑在林霁月头顶,也看见林霁月怀里人睁眼,朦胧的,带着水汽的蓝色眼睛。
冷漠、审视。
毫不犹豫地用手中的银色十字星耳坠划烂了自家雇主胸口衣襟。
显然力气不足,只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血珠滚落,隐没在黑色衬衣之中。
司机下意识地去看林霁月的表情,然而只看到黑沉冷漠的眼睛。
到了别墅门口,司机看到林霁月调整姿势,从原本的公主抱变成抱小孩的姿势,手从衣摆伸进去,水舒的唇多了抹血色。
雨幕之外,别墅门彻底关上。
司机不敢再看,低头给林老爷子发消息,省去了一些隐晦的细节。
:少爷已经把水先生接回来了
……
门内。
别墅里的阿姨都下班,现在只有林霁月和水舒两个人。
水舒抓住在他后背乱摸的手,拽着林霁月的领带,利用收缩的窒息感逼迫林霁月抬头,咬牙低喘着:“林霁月,把你的手拿开。”
林霁月黑发散乱,脸上的巴掌印还在,胸膛伤口还在渗血,任谁都能看出来他冷漠表面下隐藏的怒意。
“看来清醒不少。”
林霁月钳着水舒下巴,墨色眼眸翻滚着风浪:“你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水舒手心都是血,意识游离在朦胧的清晰之间。他闭了闭眼,冷倦道:“不要放狠话,有本事你直接弄死我。”
一直以来,水舒就是这样死死踩着他的底线。林霁月冷笑。
水舒眼睫跟着呼吸颤抖,他弯唇:“酒桌游戏上有人兜底的双倍,我全给他喂了回去。”
桌子上整整十杯酒,水舒稍微用了点力气,白宁就张开了唇。
“难怪你们喜欢他,他的身体确实很诚实,中药后还要贴近我,仿佛我是他的救命稻草。”
愚蠢,也不太美丽,却胜在乖巧会讨好人。
林霁月的怒火似乎在加剧,水舒的喉咙被桎住,他垂着眼,喘-息一次比一次剧烈。
高热的身体源源不断散发温度,在狭小的空间内膨胀,酒气混合着雨水的气息,水舒感受着喉咙生痛的窒息感,唇边仍在微笑,声音嘶哑:“这一次算是便宜了沈秋予。”
“你猜他们现在是不是在做?”
林霁月收紧了力道。浅蓝色的眼睛倏地睁开,水舒笑得灿烂,那张漂亮糜烂的脸变得生动,散发罂粟花的危险魅力。
“是你亲手把他送到别人床上。林总,你是有绿帽癖吗?”
因为一路过来都在忍,水舒的下唇已经被咬出好几个血口,下巴处有凝固的血迹。
林霁月倏地勾唇一笑,眼底却黑压压地没有任何笑意。
“你很想激怒我,一直在玩语言的把戏。既然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受影响,……”
水舒瞳孔中的林霁月放大。
一个吻压了下来。
第 22 章 第 22 章
水舒死死地闭着唇,林霁月放在他脖颈处的手掌粗粝,缓慢游移,无论是收紧还是放松,都不能让水舒张唇。
于是那只手改为压着水舒的后脑,唇畔紧紧相贴,用了点力气,也没有让水舒开启唇缝。
高热的唇带着血腥味,林霁月揽着水舒的腰几乎把人带离柜面。
仅仅只是唇贴着唇,剑拔弩张没有任何氛围可言。水舒的手被死死地压着,即便如此挣扎的力道也没有丝毫减少。
玄关只开了一盏声控小灯,暗淡空间内光影浮动,很快,空气中响起让人牙酸的巴掌声。
林霁月脸偏至一边,火辣辣地发痛,他身形微僵。
刚刚那一巴掌用了水舒十足的力气。他一只手撑着表面,另一只死死地攥着林霁月的领带,垂着眼,在林霁月又要俯身的那一刻,吐了林霁月一身。
酒水划过衬衫,流过西裤紧绷的凸起。
像是嘲讽。
林霁月松了松手,视线面无表情地下移。
他把人亲吐了,还是怀了?
……
下班后的阿姨又喜笑颜开来加班了——工资三倍,走路的步伐都轻快。
住户林先生联系她,让她过来处理一下客厅的呕吐物,他的爱人喝多吐了。
三倍工资,原本都要眯着的阿姨立马开车过来。
客厅空荡荡,收拾起来很方便。
不到半个小时结束,阿姨给林霁月发消息,还顺便给待在狗狗房间刚睡醒的亚瑟放了点狗粮宵夜。
今天的亚瑟只遛了一次,精神格外亢奋,在房间自己玩起来。
二楼。
林霁月回复完阿姨消息,听见楼下的关门声,也收起手机,专心地看着手上的文件。
卧室氛围窒息得可怕,家庭医生给水舒开了点药,左右看看,终究还是把那句“减少性生活频率或者性生活玩法不要太粗暴”的建议咽回肚子里。
“药膏一天两次,坚持三天。”
这是涂腰背上淤青的药。
家庭医生谨慎地说完用药提示,床上的病患神情恹恹,没什么表情,工作的那一位倒是看过来,示意他可以离开。
呆在这里感觉空气都被压缩,家庭医生也不敢多留,立马收拾好东西出去。
门关上前,还听到床上那位病患的声音,低哑厌烦:“这是我的房间,滚出去。”
…!
有瓜!
家庭医生竖起耳朵想听更多,但门已经关上,他不好再打开。踌躇了一会儿,只能遗憾地边下楼边兴奋打开手机联系好友。
:我草真绝了,我今天居然当了一把霸总狗血小说里的家庭医生
门内。
林霁月接住水舒扔过来的抱枕,淡声:“你让我滚出去之前,起码想想你到底跟爷爷说了什么。”
事情发展到这里,一切似乎都串了起来——林霁月消失了接近两周,不是出差,也不是陪白宁,而是被林老找了回去,在林家待了两周。
然而一出来就找白宁,究竟是担心白宁被他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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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还是担心有人手伸得太长收拾白宁……甚至这一趟去找白宁,还能用去接他的借口做掩护。
谁听了不说一句林霁月心思缜密。
水舒扯了扯唇:“你偷晴不小心被人捉到证据,我能说什么。”
他吐了一次,因为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酒水。就算喝粥垫了垫肚子,整张脸也是毫无血色。
林霁月估计正在收拾那个告密的人,什么也没说。水舒听着键盘声有些厌烦:“所以你什么时候能滚出去。”
林霁月淡声:“爷爷要求我们住在一起。”
林深告密之后,林老并非水舒想象的那样傲慢偏心。他先是请了水舒,再后面请了林霁月,并且把林霁月困在老宅接近两周。这两周内究竟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林霁月本人清楚。
住在一起就能解决感情问题?
水舒匪夷所思:“是我能生还是你能生?”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戳到林霁月的神经,林霁月看过来一眼,眸光沉沉,表情看着比之前还差。
之前的不愉快无形地浮现交谈间隙里,空气逐渐变得安静。
事情没有闹大,因为他们是同一类人,清楚如何让形势变得体面。
水舒无所谓,林霁月也不是第一天那么生气了。他翻了翻手中的书,说:“今晚是我的初吻。”
林霁月打字的手指滞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过去。
卧室拉了窗帘,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小灯,水舒的表情也不是在开玩笑。
他穿着睡衣,脖颈上的指印还未消去,下唇血色尽失,破皮泛红的唇肉仿佛被剥开的果肉。
与之相对,林霁月胸膛上的血痕也没有处理,脖颈处是被领带勒出来的红痕。
水舒:“要我强调23岁灵魂的第一个初吻吗。”
林霁月扯了扯唇角:“限定词加得真多。”
雨已经停了。此时是夜晚凌晨,比水舒平时的作息晚了两个小时,窗外传来树叶的簌簌声。
困意袭来,水舒把书放在床头,躺下闭上眼睛:“你打地铺,明天转我三百万。”
毫无关联的上下半句,似乎也不需要林霁月的回应。
林霁月合上电脑,蓝光眼镜映出床上鼓起来的小包。
卧室的暖黄色小灯没关,也不清楚是特意给他留的还是懒得关灯。
林霁月从衣柜里拿出多余的床单和被子。
十分钟后,小灯关闭,床上传来翻身的窸窣声。
良久,水舒低低的声音回荡:“林霁月,你真恶心。”
林霁月也没睡着,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似乎在放空。
没有回应。
平静的一夜。
第二天早上,水舒脸颊贴了创可贴,对面坐着的林霁月在看报纸。
阿姨有些欣慰:“好久没看见你们一起吃早饭了。”
水舒今天懒得演恩爱人设,把问题抛给林霁月。
林霁月折好报纸,解决的方式简单粗暴:“阿姨,早饭好了么。”
“嗳嗳,马上好。”
阿姨奔向厨房,水舒低头回复手机里爆炸的私人消息。
季环昨天也去宴会找他,没找到人,硬是在别墅门口等了一夜。
ss:你一夜没睡?
手机震动,季环条件反射地拿出手机。他看到消息,昏沉的大脑似乎得到救赎。他紧紧地盯着别墅一楼那扇落地窗,祈祷有人会将它打开。
半降的车窗还是有些碍眼,季环干脆全降下,一阵风吹过,雨后清新气息都变得好闻。
手机再一次震动。
ss:你该不会在盯着落地窗看?
季环:“………………”
车窗再次升起,季环回复:我没有
ss:升车窗也没用,回去
:我没事
这都能知道?季环不信邪再次降下车窗,他左右张望,奇怪。一楼的落地窗也没打开,难不成水舒还能猜到他在干什么?
“抬头。”
声音沙哑却咬字清晰,季环下意识往上看。
二楼阳台,水舒穿着高领毛衣趴在栏杆上,晃了晃手机:“回去。”
阳台上的藤蔓没有夏天那么青绿,泛着些黄,水舒置于其间,仿佛童话故事里住在高塔的王子。
也像一幅画。
季环嘴笨,想不出更多词汇。他打量着水舒,确认水舒真的没什么事情后,松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昨天听说水舒被林霁月带走,季环担心了一晚上。
“晚上一起去吃饭吗?”
季环绞尽脑汁地约着下一次见面,“我待会儿要回去……”
季环的好心情持续到水舒背后人的出现,唇角一下抿平,他看着林霁月。
水舒也意识到,回身。
身后,林霁月叩着阳台门,视线扫过楼下那辆车,又看水舒,开口:“阿姨说早餐好了。”
水舒:?
这也需要林霁月上来喊他。
水舒可有可无地应了声,跟着林霁月下楼,低头给季环发消息。
手机再次震动,是水舒的新消息。
ss:回去
季环坐在车里,阴沉着脸。
男人准确的第六感告诉他,林霁月绝对是故意的。
……
A市机场。
“来了吗来了吗!”
“好激动,我第一次接机!”
人群泱泱,各自举着应援的牌子,尽力地压低声音不为自己的偶像丢脸。
通道陆陆续续走出人,一个女生惊呼:“来了!”
人群涌上去,场地瞬间空了一大块,挤不上去的粉丝有些着急,有的干脆在原地等,反正人会走到这里。
“服了,粉丝安排那么久,代拍的就是要挤上去。”
女生按着相机,笑:“待会儿热搜又要被对家骂阴阳了。”
“草,谁说不是呢。”
她拿起相机试了试清晰度,低头查看的瞬间却愣了一下。
“这是……?”
女生抬头往前看,确认人群里十几个保安护着的是她追的那个明星。又低头确认照片里的男人,忍不住揉揉眼睛。
???
这么帅??
男人一身利落黑色风衣,个头极高,宽肩窄腰,黑色碎发下眼眸如墨,高鼻梁薄唇,下颚线比她人生规划还要清晰。
这他妈素颜没化妆啊???
不是,帅哥你谁?
女生激动地四处张望,却发现人已经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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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回来了?”
沈秋予挑眉,殷聿身旁的助理替哑巴上司接话:“沈先生,好久不见。”
助理补充:“这边谈下来一个合作,所以提前回来。”
他视线移向沈秋予身边的人,礼貌问:“这位是?”
沈秋予让开半个身位,让助理和殷聿能完全看见身边人。
他浅笑:“这是白宁。”
第 23 章 第 23 章
殷聿不爱说话,或者说懒得搭理不熟的人,他视线也没看白宁,连沈秋予都懒得搭理。助理已经习惯处理这样的场面,替殷聿接腔:“初次见面,白先生。”
很多时候殷聿什么态度,助理也是什么态度。现在,助理对白宁仅仅是看在沈秋予面子上的礼貌。
沈秋予先前就和殷聿认识,也清楚殷聿的脾气,简单地和助理握了握手。
他们在一旁说话,白宁表情微僵。
白宁昨天被下药,今天精神一直不太好。沈秋予今天早早醒来,说去机场接人,问他去不去。白宁本来不想去,可沈秋予的表情又让他觉得他需要去。
于是白宁来了。也在殷聿身上感受到久违的,来自另一个阶层的漠视。
在他是水舒时,没人敢这样漠视他。他是白宁后,有沈秋予和林霁月护着,也没有人这样给他脸色。
白宁抓着沈秋予的袖子躲在沈秋予身后,脸色尴尬得青一阵红一阵。他很想说些什么,可看看沈秋予的表情,他又觉得不应该开口。
亚瑟走路很慢,迁就着两脚兽。远处不清楚是谁在别墅开派对,五颜六色的灯光张牙舞爪。
季环揪着手指,心情不知为何有些别扭。
季环问不出这样的问题。他们是朋友,他能做的只有在体育课上作为放风的人,守在仓库外无聊地踢着石头。
夜色入幕,瓷白手指在水流冲洗下洗净泥土。季环递过去随身携带的手帕,水舒接过,问:“你过来干什么?”
林霁月看了会儿水舒,水舒支着下巴,面前的盘子已经空了。他最近饮食规律,脸颊变得肉乎了些,身体也像是抽条舒展的枝桠,和以前病弱的模样截然不同。
水舒做作地惊讶:“你不在乎白宁了么,你该不会爱上我了,……”
这一次是林霁月被林老拉着下棋。
水舒终于回完消息,他瞥向季环:“你看见了?在教室那一次。”
季环声音低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喉咙里塞了一块石头。
水舒表情似乎不当一回事,还有些恍然大悟,仿佛终于想清楚了一些事情。
沉默的时间即使是一秒钟也是漫长难捱的沉默,季环又用力揉了揉耳垂。
从阴影到阳光下,三个人站在一起,季环也是突兀的那个。
季环拍掉衣服上的草,用手背挡了挡喘息,身体散发着热气:“我在这里散步看到它,猜到可能是跑丢了,就一直跟着。”
水舒:“……”突然就很想打狗。
今晚无风无雨,阴郁的多云天。棋室灯光明亮,辐射到走廊。
爱?
水舒之前做过不少关于林老的功课,挑了一份合心意却不会太出挑的字画作为生日礼物。
“他惹我的还少?”
水舒没有一丝犹豫地回答,嫌弃鲜明。林霁月深深看他:“记得准备好礼物,卡随便你刷。”
当时水舒和殷聿离对方很远,脸色都很差。往常这时候季环会出来打圆场,可这次季环什么也没说。
他放下杯子,起身淡声:“我答应你,他会和你道歉。”
遛狗绳在地上拖了不知道多久,水舒替亚瑟解开,干脆把绳子丢到附近垃圾桶里。
水舒:“……。真是顾家。”
偶尔和水舒的对视,总会穿插着殷聿的目光;水舒和殷聿走在一起,他落在最后……
沈秋予那边有音乐声,似乎在宴会里。一阵脚步声之后,耳机里总算清静了些。
水舒语气冷淡。
水舒当初就不想答应那该死的国王游戏。
两脚兽脚步再次正常,亚瑟也摇着尾巴跟上。
殷聿已经戴上口罩,黑色碎发压着眉眼,长腿委屈地曲着,正低头玩手机。助理在他旁边处理工作。
有问题,眼里却没有疑惑,视线交错而过,他们不是可以询问对方私事的关系。
林霁月很少体会过这种感情。
——出门做什么?
水舒这几天也在健身,林霁月偶尔会在楼上健身房碰到他。两个人见面也不说话,就各练各的,权当对方是隐形人。
“小水,你来。”
林老生日宴晚七点开始,水舒和林霁月提前一个小时到达。
冲锋衣湿了一大半,季环看着水舒进门,又在大铁门前站了很久才离开。
林霁月吐出烟雾,耳机传来沈秋予的低笑:“你听说过殷聿么。”
水舒睨他,季环别过眼。三秒后,他撑不住地投降道:“我…过来看看你。”
水舒送的字画林老很喜欢,当即就让管家挂在墙上。
五年前无法说出口的话如今坦然说出,似乎也做不到全然放下。
林霁月原本拿烟的动作顿了顿,又听见沈秋予说:“应该是高二那会儿,还有人说看见他们在教室里接吻。”
白宁受够这些视线了。
观察到白宁明显错愕的神情变化,沈秋予勾唇。
亚瑟比他们早吃完,现在已经在沙发附近打滚撒欢。
这件事快过去六年,季环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为了让水舒和殷聿早点出来,他其实谎报了信号。
林老把他们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笑呵呵问:“你们订婚同居也有一段时间,什么时候准备婚礼?”
林霁月长得人模狗样,笑起来更是迷惑人,但水舒不会忘记他是个傲慢的人渣。
水舒无动于衷。
林霁月不回复,水舒完全不着急,拨弄着盘子里饭后水果。
水舒:“谁?”
……
回想那一天,水舒冷笑:“要不你也给我道个歉。”
他曾经也是水舒,水舒……谈过恋爱?看不起他的男生,和水舒谈过恋爱?
林霁月碾灭手里的烟,淡声:“不说我挂了。”
季环:“那……”
水舒已经有点腻了宴会,表情恹恹,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他惹你了?”
月色暗淡,地上的水洼折射月光。
不管做什么都是偷偷摸摸。
水舒被迫放下游戏机,深呼吸。他就知道,亚瑟从来都不是让人省心的狗。
似乎只是个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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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的话题,沈秋予很快带过,提前这通电话的目的:“你真要白宁道歉?他不一定答应。”
“别,我说。”沈秋予正了正脸色,“他是水舒前男友。”
他出了很多汗,沉默地夹在两人之间。
能面不改色说出这句话,林霁月是有点冷笑话天赋在身上。
林霁月抛出诱饵:“两百万。”
季环不想为亚瑟说话,他走过去,水舒慢慢地碰了碰亚瑟脑袋,细白手指穿梭在亚瑟的毛绒之间,缓声:“我不喜欢不听话的狗。”
暴晒的地面,蔫蔫的树叶,他在外面,水舒和殷聿在里面。
林霁月收回手,林老嫌弃地赶人:“换人,和你下没意思。”
下午六点钟,林老还在棋室下棋,管家在帮忙斟茶。
二楼阳台处,林霁月注视着季环的身影,按了按蓝牙耳机,“你刚才说了什么?”
和主人还挺像。
“。”逆子。
白宁捏紧了手机。
没了绳子,亚瑟反而比之前都要乖巧,一步一步跟着水舒。
露台的落地窗被打开,白宁走进来,如释重负地抱怨:“秋予,终于找到你了。”
季环很阴暗地看过去,水舒的唇没有痕迹,那就是没有接吻,大概是在里面吵架。
水舒冷笑,力气一点没收着,林霁月西裤上多了两道印子
林霁月的回复也不委婉:“不能。”
林霁月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饮料,眉头忍不住皱了皱。水舒大抵是看不习惯他每天回来吃晚饭,已经让阿姨把每晚的酒水换成碳酸饮料。
话题就此揭过。
这几天林霁月都在,他找不到合适的时间去找水舒。
他喝得有点醉,脸颊泛红,晕乎乎地抱着沈秋予的手:“我们回去吧,这里一点也不好玩,……”
季环听见自己故作轻松问:“怎么关系变得那么差,你之前不是还和他谈恋爱吗?”
“……”
——
画挂上去,林老仔细欣赏,怀念道:“我和你爷爷第一次见面就在这片园林,当时我们都还是个毛头小子………”
林霁月:“林氏家法,想试试?”
一阵窸窣声,草丛钻出来另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