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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身边一个女人都不许有
唇上的温软和花念的眼神让魏宿回了神, 他瞳孔放大,急忙后退,后脑勺撞到了墙,恰好床上到了最激烈的时候, 撞出的动静遮住了魏宿这一响声。
花念半阖眼, 这香有问题。
估计魏宿喝的酒也有问题。
青楼的这些东西都会加一些□□, 或者是致幻的迷药,大意了。
魏宿顾不上后脑勺的情况,他去看花念, 眼神有些慌。
他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怎么就亲上去了。
他花念他
花念从始至终一言未发, 也没有看魏宿。
魏宿闭眼, 真想抽自己一巴掌。
他在干什么, 怎么就亲上去了, 花念被一个男人亲了指不定怎么犯恶心呢,他他这么做对得起那人吗。
外面两人结束了。
女子的声音响起:“我刚刚看见魏王去找冯固麻烦了。”
男声声音兴奋了起来:“把这件事散出去,做得越大越好。”
女子娇媚的声音响起:“知道了, 不过我听说你弟弟今日被魏王打了, 不知道情况如何?”
男人哼笑一声:“他命是真大,这样都没死,不过以后就是个傻子了,还是个瘫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的傻子,魏王也算帮了我,不说这事了,记得将事情弄得大一些,冯家最好面子, 冯固出了这样的事我看冯家那几个老不死的还有什么脸面出来见人。”
女子:“好,不过冯固真的会为了牡丹入套吗?”
男人嗤笑:“冯家人都是这样的, 这样做能彰显他们抵抗家族的魅力和勇气,好了,我走了,你继续给我收集消息。”
女子:“死人,每次都这么着急。”
男子恶心地笑了几声:“那不是你过于勾人嘛。”
花念猜出了这人的身份,徐诞,徐言的哥哥。
外面两人还在交谈,不过都是些污言,花念耐心等人走了才慢慢从床底出来,随后魏宿跟着出来。
花念看着魏宿,沉默了半晌,这人怎么像是煮熟了,那些药问题很大吗?
魏宿眼神躲闪,想说些话又不知道说什么,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去亲花念。
“那个,刚刚,抱歉。”
花念点头:“我接受了,走吧,这香有问题,不能久待。”
魏宿有些手忙脚乱:“哦,哦,好。”
魏宿躲在窗外看,找了机会翻出去,然后伸手去拉花念。
花念手刚抓到魏宿借力往上,魏宿却一下往后躲收回来手。
他失去了力道,又被带得往前倾,眼看就要从窗台上摔下去。
狗东西。
魏宿见状立刻将人拦腰抱了出来,没让花念摔下去。
花念站稳。
“殿下又是怎么了。”
魏宿手一烫,手从花念腰间抽出别在身后。
“没,走吧。”
花念看着魏宿的背影,这人越走越快,大步流星往前走,没一会儿就消失在拐角。
什么毛病?
难不成魏宿喝的酒还下了别的药,太反常的,这人居然没有冷嘲热讽他几句。
他跟上去,一路上小心翼翼避开可能认识的人回到那间房间。
进门没看见魏宿,除了两个姑娘只有李泉在里面。
花念:“你们王爷呢?”
李泉也摸不着头脑:“王爷说他有急事,让我给花大人说一声他先走了。”
花念看着桌上的酒,小厮拿上来的酒有两壶,魏宿喝了一壶,这里还有一壶。
“我知道了。”他给李泉说。
李泉得到答案就去一边站着了。
花念掀起眼帘:“你不走?”
魏宿都走了李泉留在这干什么,他没记错的话李泉是宫里的人吧。
李泉抬头看了眼花念又低下头:“殿下让我送花大人回去。”
花念揉着额头:“不用,你回去吧,给你家王爷说,我今晚宿在这里了。”
李泉震惊看着花念。
花念摆手:“去吧。”
李泉立刻跑出了雅间。
见李泉走了,花念拍手,非瀛从暗处出来:“主子。”
花念:“去调人,查楼。”
非瀛:“是。”
两位姑娘听见了,肉眼可见的慌乱了起来。
花念温和笑笑:“姑娘不用担心,在下会给你们赎身,不过不是入在下的府邸,是入绣商。”
两人听见赎身二字顿时欣喜,又听见不是去花念的府邸而是商行。
“绣商?”
花念:“是,在里面会累些,不过温饱安全皆有保障,两位姑娘可愿意去一试,如果不愿,也可拿了卖身契自寻出路。”
两人相互看看,立刻跪下来道谢。
她们愿意,她们很小就被卖到这楼里了,为了以后能活着不得不去钻营这些法子,希望哪一日被哪位客人赎出去,出去的日子有好有坏,但她们愿意赌,留在楼里的日子没有未来,这里的女子很少有活过二十五岁的。
如今能有一门活下去的营生,最是感谢不过了。
花念看着两人,让两人起来,这两人的年龄看起来和迎生差不多。
迎生从小跟着他长大,与妹妹无异。
让两人去收拾东西。
花念将香灭了,开了窗透气,让香味散出去。
两个姑娘回来得很快。
花念看着两人身上的小包裹:“只有这些东西?”
两人点头。
她们以前没接客,每日除了练习曲子,学跳舞,学笑之外便是给其他姐姐打扫房间,伺候一些第二日起不来的姐姐,她们只有这几件衣服能带走。
花念朝外面喊:“常玉,去找老鸨将两位姑娘的卖身契拿回来。”
门外常玉听见回了声:“是魏王?”
门很快就被一人踹开了。
进来的人是魏宿,黑着脸的魏宿。
花念不解:“你没走?”
魏宿脸更黑了。
李泉在后面瑟瑟发抖。
花大人说他要宿在青楼,又不是他说的,殿下人都在回去的马车上了突然让人掉头回来,一路上冷得像冰一样。
李泉不懂殿下最近怎么总生气,颇有些喜怒无常的味道。
魏宿看着那两个姑娘,很好,包裹都收拾好了。
李泉说花念要宿在这里,现在看来是不满意青楼想要带人回去吧。
“花大人吃得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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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念只觉得莫名其妙,魏宿这是又发什么疯?
魏宿冷笑了一声,走到花念面前掐住了花念的下巴。
花念动了动,察觉魏宿逐渐用力,他下巴有些痛,他不动了。
“魏宿你有病啊,放手。”
这人比他高,这个姿势怪累的。
李泉尖锐的声音响起:“大”
魏宿回头看了李泉一眼。
李泉立刻成鹌鹑,超小声:“大胆。”
魏宿冷冷地看着花念:“本王没成亲之前,花大人身边最好一个女人都不要有。”
花念皱眉:“放手。”
魏宿没放,他狠戾道:“花念,你把那人藏起来了,我找不到她,你也别想舒服,我身边没有人,你身边也一个都不能有。”
“来人,将这两位姑娘带走。”
花念一把打掉魏宿的手。
这么多人看着呢,魏宿是亲王,他是臣子,这么做是有些逾矩,他看着李泉:“站住,不准带走。”
魏宿气笑了,看着花念的眼神像是要吃人。
“好样的,你不怕本王杀了她们。”
花念揉着下巴,眼里闪着怒火。
生气了。
这是魏宿第一次见花念如此现于表面的生气。
为了两个女人。
他气到现在就想杀了那两人,但是花念的眼睛太冷了,比寒冬腊月的天还冷,他心底莫名生出一丝慌乱,这丝慌乱让他更加凶狠,他放话:“我今日不杀她们,你将这两人送走,我要是在你身边看见她们,她们只有死。”
魏宿看着一旁的食案,上面那壶没动过的酒让他想起了那个一触即离的吻,一脚将酒壶踹到墙上砸碎了。
酒味立刻弥漫开来。
他朝着门外走。
两位姑娘被吓到连叫都不敢叫喊出声。
抱在一起缩在角落里。
花念闭眼,试图让自己平缓下来,可是胸腔依旧郁闷。
他将面前的食案掀了。
食案上的茶杯,碟子全都打碎,清脆的碎裂声接连响起。
魏宿停下脚步,一块糕点滚到了他脚边。
是绿香居的糕点,花念没吃完,还剩了几块,如今散落得四处都是。
他看着糕点,低身想捡起来,糕点却被一只脚踩住了。
魏宿抬头,花念正冷冷看着他。
“魏王殿下,本官要查事,还请殿下出去。”
魏宿被这句话再次激起了怒火:“你唔”
花念看着冲进来的人,是谢昔。
谢昔捂住魏宿的嘴:“花大人您忙,魏王我就带走了。”
魏宿挣扎甩开谢昔。
“放手。”
谢昔再次笑起来:“花大人,他这人不会说话,我们马上走马上走,不会耽误您办公的。”
谢昔拽着魏宿,示意李泉和逢春过来帮忙。
魏宿:“放开。”
谢昔无语了,魏宿今日像是吃错了药一样。
他是回去的路上撞见魏宿的,魂不守舍,问什么都不说,结果李泉气喘吁吁追上来说花念今夜宿在楼里,这话才说完魏宿立刻像变了个人似的,那气得仿佛花念睡了他的人。
让掉转了马车,车上脸色就阴晴不定,到了地方还不让他们跟着,只有李泉跟了上去。
他坐不住跟上来,就看见魏宿踹了酒壶。
这是来结仇啊,生怕花大人对他多一点好脸色啊。
谢昔:“好了,逢春。”
他真是服了,都是习武的,怎么魏宿比那受惊的战马还难摁啊。
魏宿没说话他盯着花念,花念无视了他去看那边姑娘的情况。
路上的糕点被踩烂了几个。
他死死盯着人,被谢昔和逢春拉了出去,到了门口气不过,甩开谢昔和逢春往外走。
花念安抚受惊的两人。
让人带她们先走。
屋内一片狼藉,屋外看戏的人立刻就无法看戏了。
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楼里被围了。”
众人立刻慌了。
怎么会被围,大家纷纷顾不上热闹了,一个个只想跑。
魏宿在楼外马车上看着官兵,花念有调动皇城内部分官兵的权力,花念虽然是御史台的人,权力却高出了一个度。这是他皇兄给花念的特权。
谢昔也看见了:“花大人是要查封这里啊。”
魏宿不说话。
谢昔无奈:“你今晚是怎么了?”
魏宿:“没事。”
谢昔顿感荒谬:“没事你进去砸东西,没事你掐花大人做什么,给花大人下巴处都弄青了,你是要捏碎那块的骨头吗?”
魏宿:“我没使劲。”
他没用力,察觉花念觉得疼了就放轻了手,不过立刻被花念打了。
谢昔:“你什么力气你不清楚?”
魏宿又不说话了。
谢昔:“说说吧,为什么针对人家花大人,我看这几日你们之间挺好的啊,一起出一起进的,今日都传遍了,你们在酒楼畅谈了一日。”
魏宿沉默,最后道:“没针对。”
谢昔:“”
行,嘴硬得很,那几日问失踪去哪了也不说,查了这么多东西也不知查什么,现在也不说,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说。
“魏宿,你别有开口求我的时候。”
魏宿慢慢给了谢昔一个眼神。
像刀子一样。
谢昔立刻微笑:“我刚刚什么都没说,魏王殿下。”
魏宿转过头:“别学他笑,烦。”
谢昔:“?”
学谁?
第26章 药效发作了
映红楼被查封了。
原因是里面随意使用药物, 药物里有禁药的成分。
这一封,便封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内,朝上有不少人上了折弹劾花念。
映红楼是继邀月楼后第一大楼,如今被封不知道堵了多少人的财路。
可惜这些弹劾圣上一律不理睬, 御史台又是花念的人, 这些声音越来越小, 最后消声匿迹。
这半月闹得最大的一件事是魏王杀了珣国公的侄子。
徐言死了。
在花念查了映红楼当晚就死了。
郇国公当堂摘了帽子要个公道,闹得沸沸扬扬。
不过魏宿有花念做证,还有受害人的孙女这个证据, 徐言也确实说出要魏宿命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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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最终以罚魏宿和花念半年俸禄为结果。
不痛不痒。
徐恒在殿外跪了一天一夜, 最后谢了皇恩。
花念当日下朝就被宣入宫中, 皇帝赏他查禁药有功, 给了不少赏赐。
花念明白皇帝的意思,扣他俸禄很是牵强,他只是做证他又没打人, 估计是某人见不得他好, 皇帝宠弟弟,罚了他现在又给补偿。
他带着东西出宫门时恰好和魏宿撞见。
魏宿依旧是那张冷脸,活像他欠了他几百万钱似的。
花念规规矩矩行了礼,转身带着东西就走。
病得不轻,昨晚发疯,如今朝上也发疯,不知道扣他一点俸禄对魏宿有什么好处。
花念让人带着箱子上了马车,从头到尾都没有给魏宿一个表情。
魏宿盯着花念的马车, 直到马车走远。
谢昔从宫内出来,见魏宿活像个望妻石。
“魏王殿下, 这是又怎么了?”
魏宿黑了脸:“他气什么?他还气我?”
朝上从始至终都没给他一个眼神,一个好脸色,现在遇见了居然还行礼,花念什么时候这么规矩了,以前都是做个表面功夫,现在倒还一丝不苟把他当个亲王了。
谢昔一脸懵。
不该气吗?
昨日你发疯似的警告人家身边别有女人,今天朝上又因为你被扣了半年俸禄,不气难不成还要对你笑啊。
他昨日回去知道了魏宿说的那些话都觉得有病。
魏宿上马走了。
谢昔:“你去哪?”
他上马跟着,然后一路跟到了花念的马车后。
“”
“魏宿你到底在想什么?”谢昔控马跑到魏宿旁边问。
魏宿皱眉:“你跟过来干什么,很闲?今日兵部不需要你做事?”
谢昔语塞看着魏宿。
行,他走。
走之前他还有一句给魏宿说:“你要是想和花大人成为仇人你就继续吧。”
魏宿奇怪看着谢昔:“我和花念本来就不对付。”
谢昔:“?”
那不是百八年前的事情了吗?
他盯着魏宿,魏宿并没有看他,盯着花大人的马车不知道在想什么,出神得很。
谢昔立刻掉头就走。
再多掺和两人的事他就是吃饱了撑的。
不对付,谁家不对付是你们这么不对付的,要不是魏宿曾经有过心仪的女子他都要怀疑这人有龙阳的癖好。
马车很快到了花府,花念从马车上下,头也没回就进了大门。
魏宿盯着花念的背影,这人真的太瘦了,轻飘飘的,昨日在青楼接住人他发觉对方的腰才有他的一半。
魏宿骑在马上出神。
“王,王爷?”
魏宿回神,看见了李泉。
“你在这儿干什么?”
李泉被问得发怔,不是王爷让他把花大人的披风还回去的吗?
魏宿看着李泉手里的盒子,下马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件披风,领口的毛很顺滑,他拿出来一看,是花念的披风。
披风拿出来那一瞬间,魏宿仿佛闻到了花念身上的香味。
淡雅,那晚在床底,两人靠得特别近,已经不仅仅是香囊的味道了,他还在花念身上闻到了隐隐约约的墨香。
对方的嘴唇很凉。
哪怕入了夏依旧很凉。
“王爷,王爷。”
“王爷?”
魏宿在李泉的声音中回神,他看着手上的披风,拿着披风就上了马,策马立刻消失在了花府门口。
李泉抱着空盒子追上去。
王爷跑什么啊,这披风不还了?
花念不知道魏宿发了什么疯。
他正在喝柳闻配的药,提前半个月喝药调理体质,这次柳闻给花念保证绝对可以成功。
花念将药喝了,问:“可有办法让他眼疾复发?”
柳闻先是说:“眼疾复发可只是看不见那么简单,发作那一刻会失去神志,头痛欲裂”
柳闻话还没说完花念就打断了。
“那给他一些暂时看不见的药吧。”
柳闻叹气,将刚刚没说完的话说完:“而且他的眼疾已经治好了,并不会复发。”
说完了才回答花念的问题:“他不能用这样的药,他的眼睛半年内最好一点药物的刺激都不要受到,给他用的药猛烈,现在下药刺激重则会永远失明。”
花念听完来了一句:“瞎了才好,反正现在有眼睛也和瞎了没区别。”
柳闻看着口不对心的人,不揭穿花念。
花念沉默了良久:“有让他听不见的药吗?”
柳闻立刻拿起笔准备写药方让人去配药:“要多久?”
花念算着时日:“三天。”
这次没有上次那样的机会,他只能拖三天。
柳闻:“可。”
柳闻去配药了,花念唤非瀛出来:“魏宿走了?”
非瀛:“是。”
花念拿茶杯的手一顿,最好这次能让魏宿清醒一点,不要再给他找事了。
魏宿回去确实没有给花念找事,他觉得自己可能疯了,为什么动不动一点事情就能想起那晚那个不算吻的吻。
花念身上的香味他记得太清楚了,清楚到第二日他故意走到花念身后闻这熟悉的香味。
随后他被谢昔拉去了一边,在谢昔复杂的目光里猛然一惊,他在做什么。
他疯了吗?
这日早朝风平浪静。
平静到魏珏有些不习惯,花念上奏完魏宿居然没有挑刺?
不仅魏珏不习惯,朝臣也不习惯,御史台几位大臣都准备好和魏王辩驳了,结果今日魏王静得有些可怕。
下朝时魏宿先走了,快到大人回过神来魏王已经看不见背影。
几位大臣相互看看。
最后决定不说话为好。
魏宿第一天如此,第二天依旧如此。
持续了好几天花念确定了一件事,魏宿在躲他。
他想不明白,魏宿躲他做什么?
他因为山洞的事去找人都没能找上人。
这人又发什么疯?
魏宿就这样躲了花念小半个月。
直到两人约定的时间到来,花念因为外出查事需要出去几天。
魏宿这三日恰好有事不上朝,这事还是花念给他找的,他将事扔在了一边让逢春去处理,他头夜就去了对方说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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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要看看花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魏宿来到约定的地点,这地方方圆几里都没有人家,连个鬼都没有。
他在附近找,找到了一座小院。
这小院是什么时候建的,上次逢春来查明明将郊外都查了一遍,这里居然会有逢春都没查到的小院。
魏宿看着里面黑着灯,他举着火把靠近,院墙很新,建造时间不超过三月。
推开院门进去。
一个药瓶扔了出来。
魏宿看着药瓶:“花念。”
这个院子绝对是花念建的。
院内没有人回应。
魏宿捡起药瓶,没有任何窑印,他将药倒出来放在鼻下嗅,有些像软筋散。
魏宿将药扔了,大步朝着院门去。
“躲躲藏藏。”
他推开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他在屋内找到了机关,可以朝外面扔药。
魏宿将机关拆了,进了里屋,刚跨进去便是一室的浓烟。
他急忙遮住口鼻后撤,却在到门口时昏了过去。
好烈的迷药。
花念从小院后门进来。
常玉:“主子,如您所料,魏王提前一晚来了。”
花念看着那边的浓烟:“等烟散了,将人弄去暗室里。”
常玉看着花念的神色:“明白。”
明明一切都在主子的算计中,为什么主子看上去并没有那么高兴。
花念站在院中。
魏宿不是莽撞的人,只是今日是他约了对方出来,魏宿才会失去部分防备,或许是觉得他不敢对他做什么。
若是换作寻常,魏宿压根不会踏入小院一步,对方会一把火烧了这个地方逼人出去。
常玉那边很快安排好。
这个暗室入口极为隐蔽,暗室内果真干净又阴森,死几十个人在里面百年都不会有人发现。
花念来到其中一间,门关了里面一片漆黑。
忘记给他娘说了,不用做得这么好,这次事情过后这里也用不上了。
花念瞧着一边的窗户,极小的缝,不至于让人憋死在这里。
花念吩咐常玉:“初十那晚我要回去,你将这件事做得仔细一些。”
常玉:“好。”
花念又道:“柳家那边告诉祖父可以开始收网了。”
常玉闻言立刻下去了。
花念坐在魏宿身侧,最后一次了。
这几日过后,两人两清,除了政事再不会有瓜葛。
魏宿迷迷糊糊察觉自己正在被人喂药,刚要吐出去唇上碰到了一片温软,他脑海第一个念头是花念。
花念会亲他?
他呆愣将药全咽了下去。
花念的唇瓣什么时候这么热了,应该像是冬日里的酪浆,凉的。
“你”
话没说完他的手被人执起,在他手上写了字。
这一刻魏宿不知道自己是喜还是不喜。
不是花念。
是那人。
魏宿:“是你啊。”
花念见魏宿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接着写。
【我给你说话你为什么不回我】
魏宿识别出对方写的字,他问:“你说话了?”
耳边特别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花念拿起玉佩在魏宿耳边敲,魏宿没有半点反应。
药效发作了。
第27章 这人不要命了
药效发作了。
魏宿开始发热, 他逐渐睁大双眼。
“你”
话音刚落魏宿立刻皱起眉头,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花念轻笑,仗着现在魏宿听不见,他也无须压制自己。
熟练将魏宿衣服脱了, 魏宿的衣服都是一样的款式, 从未换过, 脱起来也轻松。
魏宿心绪格外复杂。
“这次是因为什么?”
花念莞尔。
【因为你不行】
魏宿判断出对方写了什么,立刻脸黑。
他不行?
呵。
他不行对方连续几次绑他做什么。
魏宿将几件事联系到了一起,脑子立刻清明。
第一次还说什么:不是你也行, 只是你比较倒霉。
现在看来不是他还真不行, 不然这次为何如此大费周折将他弄来了这里。
“孩子没怀上。”
很肯定的语气。
花念慢条斯理给魏宿擦身。
魏宿知道自己猜对了。
花念给这人仔细擦洗了一遍, 刚放下帕子就听见魏宿问:“花念知道吗?”
花念顿住, 为什么要他知道?
魏宿的脸色不知为何有些期待。
花念叹气。
【知道】
想什么呢?这局就是他做的, 魏宿不是很清楚吗。
魏宿脸色阴沉了一瞬间。
是啊,花念约他来的,花念能不知道吗, 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他沉默了下来。
耳边一片寂静, 以前还能听见对方衣料的摩擦声,现在安静得可怕。
黑暗里他只能隐隐约约瞧见对方的身影。
花念准备工作做完,上床跨坐在魏宿腰间。
魏宿感觉到了。
花念摸索着握着他要用到的东西,强行吃下去。
“嘶。”
和第一次一样难吃下去,疼得他开始冒汗。
魏宿:“你”
他卡得难受,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花念慢慢坐下去。
一段时间没有过生疏了,好疼。
缓了好一会儿,花念才慢慢跪着动起来
风寒了两次, 他这一次坚持的时间还不如第一次绑魏宿时久。
魏宿再次闻到了这人身上的异香,随着这人扑倒在他身上, 他闻到了那股墨香,有一瞬间以为是花念,可是转念一想,这人是花念养着的,这些东西与花念一致是正常的。
“你你想要什么?花念他对你好吗?”
花念沉思了片刻,写字。
【不好】
反正没力气了,躺着逗魏宿一会儿吧。
魏宿下意识去看人,黑暗里他只能勉强知道这里有个影子,什么都看不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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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不好,他不是那样的人。”
花念好笑:“我不是那样的人那我是什么样的人?”
可惜魏宿听不见,自然没法回他。
他慢慢撑着魏宿的腰腹再次坐起来。
【骗你的】
魏宿松了一口气,却又再次矛盾起来。
“他对你不好的话跟我走吧。”
花念写字。
【给我王妃之位】
魏宿郑重答应:“是。”
给王妃的位置,且魏王府只会有这一位女主人。
花念觉得真好笑,他起伏动着,慢慢再次失力跌落在魏宿身上。
魏宿忍着,直到这人再次倒下来,他出声:“你还好吧。”
花念:“不好,你这么持久干什么,显着你了。”
他将气撒在魏宿身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火气,总之这一刻看着魏宿就是非常的想生气。
魏宿:“嗯?”
这人听不见。
花念手指软绵绵的,没有什么力气接着写。
【你心悦我】
魏宿一怔,半晌没说话。
花念嗤笑。
【你了解我吗】
了解?
魏宿只知道这人抓他想要什么,为什么想要他不知道,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就连当年的事他都回忆不起来,只知道有这个人。
若说了解,他了解花念都要多一些。
想到这里,魏宿真想抽自己,为什么又想起花念了。
【你都不了解我,也不认识我,为什么说娶我】
魏宿歪过头:“既然我们有了夫妻之实,我就该娶你,一辈子对你好。”
花念神色渐渐平和。
【若日后你有心上人了我该何去何从】
魏宿认真了起来:“我不敢保证我的心,我从未有过心上人,但我能保证,未来无论如何,你会是我唯一的妻子,魏王府只会有你一个女主人,我不纳妾,不会有外室,只会忠于你。”
花念抬头想去看魏宿的下巴,看不见,黑暗里他也看不见魏宿的情况,前面能摸着给魏宿擦身也是他熟悉每样东西的位置。
魏宿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神情呢,认真?一丝不苟?
【因为责任吗】
魏宿凭着良心说:“是。”
因为责任。
这个世道女子本就比男子难生存,他要负责,既然当初做了,他就认。
【若日后你因为心上人改变心意了呢】
魏宿斩钉截铁说道:“不会。”
“你若担心我便去求圣旨,这辈子唯你一人。”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却能控制自己这个人,日后哪怕真的出现所谓的心上人,他也能做到绝不逾矩。
花念更累了。
【你快些】
魏宿到也想快,这人不痛不痒磨着他,说不上痛快,不上不下折磨他,想快也要能快起来。
房内两人的喘息声都重。
这一次不是一个人的声音了,两道声音交杂在一起,只不过有人听不见。
不过房内做的事那么激烈,两人却都有些平淡,像是缺了什么。
魏宿没了第一次的愤怒,没有试探,心情平静接受。
花念也很平静,平静到膝盖磨红了也没有给魏宿抱怨一句。
或许不是平静,只是不知道说什么。
本朝虽然好龙阳之人不在少数,可没有两个男人成亲这样惊世骇俗的事出现过,哪怕有他也不可能是魏宿的王妃,他对这个位子没有任何想法。
他是花念,只会是花念。
等到完事,花念没想到魏宿今日会这么配合。
不过也好,省了他不少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