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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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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魏宿穿上衣服拉上被子:“睡一觉吧。”

魏宿模糊感觉到这人与他越来越远了,他问:“你要走吗?”

他知道是对方给他下了药,看不见的时候还能凭借声音判断这人要做什么,如今一片黑如同失明以及失聪。

花念:“嗯。”

也不管魏宿是不是听不见,他拉开门出去。

走廊上下人立刻抬了药上来,花念将药喝了,这次为了保险,他需要喝的药变多了。

喝完药花念不曾给一边的蜜饯分去一点注意力,他只是觉得累,好累,去了另一间房就这么睡了一晚。

外衣不曾脱,也不曾沐浴。

柳闻过来看着没动过的蜜饯有些担忧。

念儿从魏宿跨进这个院子就有些不对劲。

魏宿第二日依旧不能看见太多东西,房内很黑,只有远处的天窗透着一丝光亮,他再次被锁了起来,这次他摸索着看透了小半个房间。

这人拿他当犯人关押吗?

上次还是雅致的小楼,这次就成了囚室。

他等到送饭的人进来,透过火光看清楚了外面。

真是囚室啊。

花念不是有钱吗?有钱连个小院都弄不起?

这个念头闪过,魏宿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

他可能是中邪了,这半个月来总是想起花念,想到那个不算吻的吻,明明他已经尽可能避开这人了,有时候连早朝他都不去,为什么还总是想起花念。

而且花念看上去完全不在乎那一下,这半个月就跟没事人一样,还想找他翻沈义的口供。

对方都不在乎,他为什么总是念念不忘。

魏宿认真思索,或许真的就像李泉说的那样。

第一次亲到了男人,他恶心到想忘都忘不掉,都怪花念,不,怪本朝的风气不好,文人骚客就一定要香囊鲜花弄一身吗。

一个个头上戴花不觉得不方便吗。

这才导致了他闻到香总是想起花念,因为花念是他接触最多的文臣了。

魏宿慢慢开朗。

回去还是得离花念远一些,过段时间这股恶心忘记了他就不会想起来了。

当晚花念再来的时候听见魏宿说。

“你能亲我一下吗?”

花念盯着魏宿,这人是怎么了?

魏宿:“什么都做了,亲我一下可以吗?”

花念毫不犹豫拒绝:“不行。”

魏宿:“可以吗?”

花念写字:【不行】

魏宿惋惜。

亲他或许他就不记得那晚床底的事情了。

花念按部就班开始做事。

魏宿也依旧是那副样子。

两人今晚甚至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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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默契完事后花念出去喝药,魏宿在屋内想事。

魏宿在想,听不见,他无法知道逢春是否找到他了,也没办法给出回应。

比看不见还麻烦。

他不了解这人但他了解花念,花念只给他找了三日的事,但依照花念的狐狸性子肯定不会真的拖到第三日晚,那人肯定后日一早就会被花念的人带走,就如同在那座小楼一样,给他说的时间是七天,其实第六天便走了,若不能在那个时间点将人截住,花念不放人,他找到人的机会只会更加渺茫。

屋外花念喝了今晚的药,再将蜜饯吃了。

“给神医说,明晚是最后一晚,希望他给最大的药。”

这是最后一次了,他没时间再算计魏宿一次。

柳闻听见小厮的话,配药的手顿了顿。

希望花念能受得住。

他是不赞同配这么剂量这么大的药的,因为花念体弱,撑不到最后,只会两个人都痛苦,但他也知道这是花念最后的机会。

柳闻吩咐:“软筋散少配三钱。”

另一人到后面有力气或许会好一点。

第三晚,魏宿喝粥的时候眉头都皱了起来,这人不要命了,给他下这么重的药。

一次最后都会累倒下去,这个剂量对方是想折腾一夜吗?

碗里还剩半碗粥,魏宿本来打算不喝,却又看见外门有人抬箱子过去。

果然如他所想,这人明日就要走。

魏宿面无表情将剩下半碗粥喝了。

同时咬破了他藏在发带里的解药,折腾一晚上第二日看这人如何走。

第28章 两更合为一更

当晚花念如同往日一般进了房间, 给魏宿擦洗完才脱了衣服慢吞吞做了准备,今夜他也喝了点药,不喝他可能坚持不了这一晚。

事不过三,这次做了万全的准备。

花念深吸气, 为自己的膝盖担忧。

他摸着上了床, 魏宿今日很热, 比往日还要热,他无意碰到魏宿的手被烫得一惊。

花念坐着,半晌都没能爬过去, 黑暗里他看着床上模糊的人。

什么都看不清, 却莫名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那年冬月的那间暗室内, 那天夜里, 屋内仅存一盏烛火, 他泡在冰水里,泡僵了四肢,额上却冒着细汗, 手脚僵硬无法爬出浴桶, 四肢冻住了心里那团火依旧很旺,里外交替,他潜入了浴桶内,冰冷刺骨的水才淹没口鼻他就被人拎出去了。

拎他的人是魏宿。

看不见却烫到他发颤的魏宿,将他的四肢都动热了。

对方身上的盔甲硌着他,盔甲上的血迹沾了他的衣衫,差点就一口气没上来死在对方手里。

回过神不想这么死了,抖着手翻开了屋内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春宫, 低声细语哄骗没有意识的人脱去了盔甲,被魏宿折腾了一夜。

腰、腿没一处是好的。

花念突然有些怯了。

魏宿静静等着药效发作。

他带的药只能解开软筋散, 今晚月光昏暗,他甚至看不见那边的窗户在哪,这也代表他看不清这人的长相,哪怕恢复了力气也看不清。

除非出去。

不过每夜外面都不会有火光,只有这人走了火光才会亮起片刻。

两人都没动作,魏宿感知到对方所在的位置,就在床尾,似乎是坐着的。

在想什么?

花念深吸气,不管如何,他今日是不可能躲的。

他无法躲。

他慢慢挪过去,手摸到对方那个东西时被烫得收回了手。

魏宿吐出了一口气,药效发作了。

结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差,他有些失去神志了。

很像幼时不会喝酒的他第一次喝酒,脑子是清醒的只是很飘忽,像是在云端上,注意力无法集中。

这是什么药。

这次加了别的东西。

眼神有些涣散,力气已然恢复,比他预想的快了许多。

身上那人慢慢摸索着坐下来,一点一点,似乎是什么让对方犹豫不决,每次都只深入一点。

魏宿心里一顿,如果他现在不主动,到后面他就会完全被药效控制,清醒的沉沦下去,两人之间便除了这种事不会再有别的。

想到这里他笑起来,笑出了声。

难怪他吃了自己的解药会恢复这么快,这人一开始就没给他下太大量的软筋散,反正后面他也会昏昏沉沉,成为一个能够出力却又不会多事的工具。

魏宿突然出声,花念顿了好久。

太烫了,他吃不下去。

听见魏宿的笑声,花念试图起来。

“啊!”

“嘶”

接连两声都是花念发出的,他倒在魏宿身上,慢慢瞪大了眼睛。

他腰上的手有力,滚烫,握着他的腰将他按坐了下来。

花念有些慌。

魏宿哪来的力气。

他被人抱了起来,花念浑身血液仿佛凝固,他慢慢闭眼,很好,魏宿真的和没中药一样。

脑子快速转动。

魏宿要做什么?

房内很黑,面对面都看不见人,魏宿听不见,似乎还好。

但魏宿若要将他绑起来,他自认不会是魏宿的对手,他今日让人都出去了,地室里只有他和魏宿两人,哪怕出去也看不清道路。

魏宿若是生气,他死在这里是没人能帮忙的。

想到这里花念出声:“魏宿。”

喊完人才想起魏宿听不要见,他亲手喂对方吃的药。

花念手一时不知道放在哪里。

他深吸气,冷静了下来,他还有药,在床头的柜子上,他摸索着被子,试图摸过去。

摸到一半被人抓住了手腕。

花念脑内的弦拉紧,瞬间屏住了呼吸,他缓慢抬眼,黑暗里对方的呼吸清晰可闻。

他没动,也没出声。

魏宿另一手顺着腰线摸到了这人的下巴,他笑出声:“紧张什么?别把自己憋死了。”

花念听见这话慢慢放出呼吸。

魏宿一路摸上来,这人将他衣服脱了个干净,自己却还是穿戴整齐。

想到这里他抓着对方的那只手顺着腰线往下,摸到了温软的肌肤。

没穿亵裤,大腿上皮肤细致,如同他猜想的那般滑嫩。

花念僵着身子,脑内一片空白。

魏宿将两人之间隔着的被子扯开,两次两人之间都隔着一层被子,这人在怕什么?

有些不对劲。

他将所有的被子拉开,手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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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样东西。

他顿住。

花念闭上眼。

完了。

魏宿有些奇怪这是什么?对方衣服上的装饰?黑暗里他什么都看不清就摸了上去。

“!”花念脑内那根弦断了。

狗魏宿。

他急忙翻身要下床,一脚踹在魏宿胸口。

魏宿手比脑子快,拽住了对方脚腕,将人拖了回来。

花念:“狗东西。”

恼羞之下,他捏着拳头打在了魏宿的手上,另一只手将床下的被子捡回来扔在魏宿身上。

魏宿吃痛,但没放手,一手抓着被子,欺身上前抓人。

“你跑什么?”

花念再次踹过去,黑暗里也不知道踹到了哪里。

魏宿捂着脸,笑起来,之前还觉得这人怪弱的,现在发现对方力气还不小。

魏宿不放手,花念下不了床,他干脆将魏宿压回去,伸手去拿药,都碰到药瓶的,被魏宿往下拖,没拿稳药瓶,他听见药瓶落到了地上的声音。

花念眼睛亮亮的,里面藏着恼羞和怒火。

“放手。”

魏宿可听不见,他将人拖到自己怀里,快速将对方两只手都锁在了身后。

这人以前练过,身形很滑。

花念被擒住,他喘着气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魏宿:“你到底在躲什么?”

花念一愣,心里一动,魏宿不会还不知道吧。

可刚刚魏宿都摸到了。

他试着靠在魏宿肩上,想喊疼让魏宿放手又想起魏宿听不见。

他仰头,凑过去亲在魏宿的唇角,亲完没有离开,细细吻着对方唇瓣。

魏宿一怔,手上的力气松了下来。

呢喃出声:“花念”

这个气息好像花念,这双唇凉得如花念一般。

花念脑子里的血气瞬间冻住,亲吻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身上的气味特意换了,他那次在邀月楼发现自己情动之时身上会有异香,很羞耻却又实实在在存在于他身上,为了防止魏宿闻到,这几日他用的香和熏衣服的香和平日完全不同,也比平日浓烈,甚至在墨里都加了混气味的香料。

魏宿为什么会猜出他。

这人不应该猜出他,魏宿怎么会往他身上想。

花念脑子片刻内闪过很多念头,他定神,在魏宿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魏宿果然松了手。

他立刻跳下地去摸落在地上的药。

魏宿松了手也回了神。

他看他是魔怔了,什么都能想到花念,他从床上下来,暗黑里影影绰绰看见了人影。

花念才摸到了药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他没挣扎,反手打开药瓶倒了一颗药出来。

魏宿将人放在床上。

“你”

这人抱住了他脖子,气息瞬间贴近。

魏宿话在嘴边转了转又咽了回去。

对方的唇真的很凉,如若雪夜里的梅花,香气逼人却又忽略不了的凉。

他没怎么亲过人,有印象的第一次就是被这人亲,为了喂他吃药。

“!”

魏宿咬住了对方唇舌喂过来的药,笑了。

又是喂他吃药。

他将人拉开,将药吐了出来。

“你自找的,又为了喂药。”

他将人按在床上,指腹下对方的衣料很碍事。

给他脱光了这人上身却是整整齐齐,他带着一股气去解对方的腰带。

花念摁在床上,气息不稳。

他也难受,他也是喝了药才进来的,药效不如魏宿的十分之一,却也开始发作了。

热,好热。

不行,不能让魏宿定死了他,只要没有明确知道是他,他就还有机会。

药瓶里还有一颗药。

他还有一次机会。

花念再次去踹人。

魏宿松开了手:“嘶。”

“轻点。”

每次都这么大力气。

花念爬起却又瞬间被魏宿摁了下去。

他脚踝被对方捏着,随后搭在了肩上。

魏宿坐直,花念瞬间被动了。

一只腿被压着一只腿在对方肩上,这人坐直了好高,腿拿不下来。

“狗东西,狗魏宿,混蛋。”

魏宿若有所感,他看着床上的身影好笑道:“你在骂我?”

花念立刻闭嘴了。

不是听不见吗。

魏宿终于将这人衣服解开,女子的衣裳也和男子的款式差不多吗?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闪了过去,但他没有多想。

他怕压疼了这人,稍微放开了对方那只被他压着的腿。

花念腿能动了,第一时间踹在对方大腿上。

魏宿不稳身子往前倾到在了花念腰下的部位。

时间有那么一刻静止了。

花念犹如木人一般,第一次有想死的心。

魏宿脸旁的小东西嚣张至极,与他喝了药的状态无二。

花念躺着,他捏着手里的药破罐子破摔地想,不知道直接掐着魏宿的脖子能不能喂进去。

神医那里不知道有没有让人失忆的药。

不知道他还能有命出去吗。

对方半晌都没说话,也没动。

花念心思慢慢起来,莫不是魏宿身上还有别的药发作了。

他想法刚落魏宿就起来了。

花念听见魏宿问:“你也吃了药?”

他静静看着黑暗中那个人影。

魏宿脑子坏掉了?

魏宿脑子坏掉了。

怎么会是男人。

男的。

男的,活的。

这人骗了他!他气愤不到一息又卡住了。

男人

会是花念吗

这个想法犹如将他的怒火送入了水里,灭得连烟雾都起不了。

刚刚那个吻魏宿耳尖立刻红起来。

刚刚那个吻,花念会吻他?

他不知道,他迫切想要看见对方脸,可是什么都看不见。

“花念?”

对方没动,一点声音都没给他。

哦,对,是他聋了。

魏宿好热。

热到分明未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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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想脱件衣服透透风。

肩上的腿动了动。

魏宿后知后觉,他将对方的腿放在了自己肩上。

他将对方腿放下来,摸到滑嫩的小腿,愣住。

魏宿猛然后退。

手指刚刚摸到的地方烫得不行。

如果对方真的是花念。

他他们

成何体统。

两个男人太

花念得到了喘息。

魏宿是知道他是男的被吓到了?

这人会被吓到?此刻掐住他的脖子不才是对方该做的吗?

他慢慢坐起来。

他现在非常难受,后面湿漉漉一片,前面又起了反应,他往前爬了两步,跨坐在魏宿身上。

魏宿僵硬。

瞬间成了石头。

花念摸到了魏宿胸膛,顺着摸上去摸到魏宿下巴。

魏宿一动不动。

花念掰开对方唇瓣,喂药,抽出手指时被对方咬住了。

他想抽出来,奈何药效一波一波涌上来,他腰立刻软了下去,同样的药,为何魏宿吃了不是这样。

他好难耐。

空虚感笼罩着他。

魏宿冷静了下来,现在的局势不是他想两个男的可不可以的时候。

对方到底有多少药。

他掐着对方下巴,吻上去。

花念逐渐没有力气,任由魏宿唇舌和他纠缠在一起。

他无意识吞咽,一颗药丸顺着喉咙入了肚。

他一惊。

骤然清醒。

耳边是魏宿的笑声。

“这么喜欢喂我吃药,现在轮到你吃一次了。”

花念咬牙:“狗东西。”

魏宿气息笼罩着他,两人相隔很近,花念后退,碰到了本该现在在他体内的玩意。

不行,不能后退,这次下的春.药没有带解药进来,虽然不致死却也难受,他本来是带着孤注一掷的想法下的药量。

魏宿现在很清醒,如果魏宿不愿意,他一会儿软筋散药效上来失去力气,两人要这么一柱擎天对着坐一晚上吗。

他的布置就全白费了。

魏宿不知道会不会和男人弄这档子事,也不知道愿不愿意。

花念趁着还有力气,跪直扶着,眼睛一闭落了下去。

魏宿从对方摸到那里就屏住了呼吸。

他额上开始冒热汗。

是他忘了,他们现在可不是在喝茶聊天。

花念不知道魏宿为什么放任了他,发现自己被骗了居然没有暴怒如雷,没骂人,没想杀他,甚至一句关于这件事的话都没说。

他抬起手指写字。

【你来,我没力气了】

软筋散开始发作了。

魏宿傻傻躺着,好一会儿才问:“你你写了什么?”

他好像判断错了。

花念接着写:【软筋散发作了,我没力气,你来,不行就滚出去给我找一个行的】

字写完,他靠在魏宿胸膛上,等魏宿选择。

没办法了,这药下到自己身上才知道没力气有多难受。

没多久,花念被人抱了起来。

魏宿动作轻缓,将这人放躺着,随后便不再温和。

花念闷哼,神识有片刻涣散。

他只觉得自己腰在颠簸中散架了。

他莫名觉得魏宿在生气。

气什么?

气他是个男的?气他骗他?

他咬着唇,却被魏宿亲了。

魏宿亲上来,手也不空闲,挑了许久,最后依依不舍放弃其他地方,选择了对方腰间的软肉,手指流连不走。

魏宿摸到黏黏糊糊的水,脑子突然明白了,难怪每次都能听见这人稀稀疏疏做些什么,有时还压不住呼吸,想着那个画面,他燥得仰头。

等再低头就感受到这人嘴唇一张一合不知在说什么,他听不见,只当这人是在骂他,便往狠里亲,不停也要亲。

花念差点喘不过气,他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

魏宿忽然闻到了一股栗子花的味道。

这是

花念羞耻别开眼。

魏宿摸到了,指尖腥甜的气味在鼻尖散开。

等等,他第一次被这人喂药的那段时间,他一次这个味道都没闻到过。

魏宿有些得意笑问:“现在还行不行。”

花念压根说不出话。

魏宿不知道对方说没说,他在这人唇上亲了一口随后埋首在这人肩上。

“你下的药,只能自己受着,一会儿我失去理智你也只能受着。”

“失去理智我可不会对你留情,所以趁现在,跑吧,花念。”

这话说得好听,不过是试探。

花念软弱无力骂人:“魏宿你有病啊。”

刚刚喂他吃了软筋散,他跑什么,他现在手上都没力气给魏宿写一个字,嘴上说了又听不见。

花念抬眼:“有本事艹死我。”

还留情,刚刚算是留情了吗?

这时候还想着试探。

没证据的事魏宿猜到也没用。

他有的是证据给魏宿证明不是他。

魏宿没听见,但是他知道这人又在骂他。

他堵住了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不跑那就受着。

明日也只能在他怀里醒来。

月上中天,外面的风吹散了遮住月亮的乌云,一丝月光从窗户泄了进来,靠着这丝月光,魏宿看清了对方腰间的胎记,像红梅。

他想借月光看清这人的脸,可惜月光被乌云再次无情遮住。

随后魏宿也慢慢失去理智。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他控制不住。

花念骂人把嗓子都骂哑了。

也算是回到了一次年少时。

他也只有年少时才会这么冲动,无法判断,做着改变不了现实的事。

狗魏宿,真的失去了理智,话都不再多说一句,只知道埋头苦干。

等到他软筋散的药效过去,外面一缕光亮照了进来,这人还没停,他却不需要药也没有一丝多余的精力去折腾了。

仿佛回到了那天。

可是魏宿的动作在告诉他不是那天。

那天的魏宿蛮横,横冲直撞,冲着他命去的,现在的魏宿虽然没了理智,却还是在他要撞到墙的时候伸手给他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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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撞墙却是这人顶撞他造成的。

狗东西。

第29章 花大人他图你什么?活好?

魏宿醒来时下意识去摸人, 怀里空落落的。

他猛然坐起来,还是那间暗室,他听见了自己起身时带起的声音。

床上哪里还有第二人的影子。

屋内一片狼藉,各种痕迹粘在榻上, 两床被子有一床在地上, 这一切都在告诉他昨晚不是梦。

他下床拉开房门, 烛火亮着,却空空如也。

跑了。

又跑了!

魏宿一拳砸在墙上,很好, 真能跑。

凉风吹过, 魏宿低头, 他发现自己一身赤裸。

“呵。”

这次连衣服都没给他穿, 也没将四周收拾干净, 是没力气了吧。

没力气却还能跑。

好样的。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黑着脸回去将衣服穿上,看着这四周的痕迹,将弄脏的被褥全都放进了浴桶里, 他这才顺着地道出去。

魏宿拉开门, 门口一群人正准备进院子。

逢春立刻跪在魏宿面前。

“主子恕罪。”

第二次了,第二次被人绊住了,他无颜去看魏宿的脸。

李泉也跪了下来。

“王爷”

魏宿看着天色,夕阳即将落下,他没理地上跪着的几人,只是问:“花念呢?”

李泉不明所以,为什么王爷出来第一件事就是问花大人。

“花大人在他的府邸。”

魏宿笑起来:“好得很,留下几人将里面打扫干净, 其余人跟我回城。”

逢春和李泉对视。

这次王爷居然没有发怒。

两人麻溜跟上。

李泉看着要上马的魏宿连忙道:“王爷,我们坐马车吧。”

魏宿低头:“李泉, 你最近的差事做得是越发好了,连我骑马都要过问了。”

李泉低头:“不敢,只是您”

魏宿看着欲言又止的李泉,着急回去,不耐烦道:“说。”

李泉大声:“王爷,你这个样子实在不成体统啊。”

比那巷子里伺候别人的兔儿还想到这里李泉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怎么能把王爷比作那等人。

魏宿看着自己的衣裳,是破了些,但是该遮的都遮住了。

“”

他衣衫是怎么破?看破了的地方像是他自己撕的。

魏宿下了马,坐上了马车。

李泉举起的铜镜里,他的脸红了一块,这是对方踹的,脖子处都是痕迹,眼后还有一道印子,这些东西他没有一点印象,对方吃了那药,哪来的力气给他弄这一身。

他沉默了。

他想起自己衣衫是如何破的了,那人没有力气,他站起来时抱不住他,他便撕了衣衫将对方手捆在他脖子上,想抱着对方过去给对方喂水,太久了,那人虚脱了,必须喂水。

李泉拿了帕子给魏宿擦脖子上的痕迹。

“主子,好像是墨和朱砂”

魏宿看着帕子上的痕迹。

他就说那人没有力气挠他这一身。

李泉顿了好一会儿,小声道:“主子,这种墨很难彻底洗干净,用药水也要两三天。”

魏宿笑起来,笑得李泉觉得瘆人。

“无妨。”

“无妨。”

花念躺在椅子上,神色倦怠。

柳闻:“那我接着了。”

花念点头。

柳闻正在往花念肩上洒药。

花念靠着墙,心里骂人。

狗魏宿。

哪里都咬,失控了以后更为过分,肩上都给他咬出血了。

本来他的身子就容易留下痕迹,这会儿要遮住这些痕迹就得再吃点苦。

柳闻:“逞强。”

分明累得要命,早上进城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宫里,在御史台处理了一天的公务。

花念轻笑,没否认:“嗯。”

早上气不过给魏宿画了一身,足够魏宿安分两天了,当然,安分的前提是魏宿要脸。

如果对方不要脸顶着这些痕迹也要出门他现在就是在预防这种情况。

上完了膏药,柳闻留下汤药叮嘱:“记得喝,喝完不能处理公务,今日必须早睡。”

花念:“好。”

等柳闻走了,花念才躺在软榻上。

手腕处的痕迹早上紧急处理现在已经看不出了,不过碰到还是酥疼。

腰腿更是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

躺着坐着都不舒服。

“狗东西。”

话音落了,花念听着自己还有些沙哑的音色,又爬起来将药喝了。

盘算了一圈,确定一步都没漏才放心躺下。

魏宿进城时已经晚了,想去找人却接到了入宫的口谕。

魏宿换了一身衣裳,顶着这身痕迹入宫。

魏珏在书房看见魏宿的样子,眼睛瞪大。

“你这是?”

新鲜啊,魏宿居然还能有这副样子。

魏珏下了御座围着魏宿转了两圈,他笑道:“怎么弄的?”

难道开窍了?

哪家姑娘弄的?敢在魏王脸上弄这种痕迹,胆子不小啊。

魏宿有些急,他问:“皇兄,您叫臣弟来有事吗?”

魏珏咳了一声坐回去:“没事不能叫你来?”

魏宿:“能。”

魏珏好笑:“这么急?脸都不洗就来见朕?”

魏宿认真点头:“嗯,很急。”

魏珏压住自己的好奇,拿起一边的折子。

“花念参你麾下副使压榨民生。”

魏宿先是点头,将折子接过来,然后皱眉,问:“谁?”

魏珏:“你麾下副使,现在在你的领地,叫黄全,是当地指挥使。”

魏宿接续道:“谁?花念参我?”

魏珏点头:“是啊,不是他参的还能是谁参的。”

这都要问,他还以为魏宿习惯了呢,这两人一年参对方的折子都能拿来烧火过个冬了。

魏宿脸色有些僵,他问:“他今日上朝了?”

魏珏拿起另外一本折子:“嗯,他昨夜在御史台处理了一夜的公务,理清楚所有证据,今日朝上就参了你。”

人家宵衣旰食只为了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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