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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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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章 第 17 章

让宫中人心惶惶的宫禁,竟然只持续了一夜和半日,就在第二天的傍晚时分,宣布放开解禁了。

一切正如光渡所言。

所以光渡从太极宫出来的时候,见到了卓全弯得更低的腰,和更显亲近的神色。

在这皇宫中生存,最要紧的一件事情,就是体察上意。

而光渡在持续证明他对于皇帝的影响力。

卓全跟在皇帝身边已经足够久,许多朝臣都与卓全保持着不错的关系,卓全从来都用不着去特意讨好谁,他最大的靠山是皇帝。

但这个光渡不一样……很不一样。

卓全见过皇帝身边有许多人来来去去,仔细算算,光渡跟在皇帝身边的时间并不是最常长的,可展现出来的手段,却是卓全最不敢小觑的。

如今来看,以他在皇帝心中的位置,绝不会是昙花一现。

宋珧被卓全领过来的时候,光渡能一眼看得出来,在分开的这几个时辰里,宋珧被照顾得很好。

他看上去有点困,但肚皮吃得有点鼓,看到光渡出来的时候,还控制不住地打了个饱嗝。

光渡和卓全道谢。

卓全笑眯眯地客气了几句,才与光渡分别。

光渡离开太极宫时,张四就无声无息地跟在了光渡的身后,卓全目送他们离开,身后传来了皇帝的传唤声。

皇帝头疼了一整夜,只在光渡的陪伴下小睡了两个时辰,光渡离开后,卓全进来伺候梳洗。

皇帝淡淡开口道:“御上新贡的新果,新上的贡缎,还有温养滋补的药,都挑好的给光渡送一些去,他本就底子虚,又干熬了一宿,叫他好好养养。”

卓全应是。

沉默了一会,皇帝又道:“之前的宫禁倒是别有用途了,也算是封死了药也氏遇刺的消息,卓全,你亲自去处理,控制好宫内流出的信息。”

卓全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诺。”

“先全力去救药乜氏,用最好的药。孤把自己从宋国请来的神医,都给她派过去了,这个药乜氏,必须得给孤救回来。”皇帝露出疲惫的神色,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虚陇……孤用了快二十年的老人,从来都没出过差错,却没想到一出岔子,就给孤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理由何其荒唐,孤都没脸往外说。”

光渡抬头看着天边的霞光,与他昨日入宫时何其相似。

他已经在宫中待了整十二个时辰。

这一晚上发生了太多事,有许多是明面上不能为人所知的,但也有一些至今沉没在暗涛之下,翻涌不息。

虚陇那副手王甘,已经被押入大牢。

王甘怎么处置,怎么定罪,全看之后药乜氏是否有命活得下来,以及她兄长是否愿意为她出气。

但即使是处死王甘,也只是对虚陇有所限制,等王甘确定了结局,他就是一枚可以随时被放弃的“卒”。

棋盘上的“将”还在行动,光渡坐在棋盘的另一侧,还远远没有到可以鸣金收兵的时刻。

光渡的身边,是与他并肩前行的宋珧。

是一切变故后,仍稳稳待在他身边的人。

宋珧一夜未睡,倒还没有露出疲色,双手将那箱子斜挎在身前,看得很紧。

只怕出宫之后,宋珧还是不得休息。

他还要研究那刻解药,那是让光渡不再受制于人的关键。

宋珧今年十八,与光渡同岁,他潜心从医也不过寥寥四、五年而已,这个解药的难题别说交给他,就是交给极有声望的年长医者,也都很难给出任何确定的答案。

但光渡手中,其实没有那么多的选择。

皇帝派来的张四在明面上看着他,虚陇一直在暗里盯着他,他行动颇受掣肘。

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他相信宋珧。

皇帝果然听从了他的建议,城门出入口设置岗位,严查来往人士与货物,光渡用司天监少监的符牌优先离开,他身负官职,不是白衣,不用像寻常百姓一样排队。

出宫后,光渡没有去往自己城中的住宅,他带着张四与宋珧在城门落钥前,离开了中兴府。

光渡想,如果自己所料无误,李元阙如今就在城里。

而中兴府城墙高耸,城门又严加把守,就算李元阙想出城,怕是也要费些功夫。

光渡待在城外,李元阙反而很难找上他。

他刚刚给李元阙泼了一身脏水,还不知道李元阙作何反应。

他也不是很想知道。

但他不想再被李元阙追过来按在地上,身上再多添一些难以解释的伤。

光渡任职的司天监,与他兼任的火器厂,是两处不同的场所。

司天监在贺兰山北,火器厂靠近腾古拉沙漠,都在荒郊野外,离中兴府距离不短。

从中兴府出城后,光渡骑快马,也需要近半个时辰到司天监,而火器厂比司天监还要远,需要再近一个时辰才能到。

往日里光渡并不是每天都往返,但今日,他亲自将宋珧送去了火器厂。

火器厂地处僻静,一个孤单单的院落独立于沙漠之旁,此处院子进出都有着严格的规定,里面的工匠即使想采购原料,也都是要有专人陪同。

倒不是光渡苛待工匠。

实在是这些年里,只要是光渡手下的人落单后下落不明的,着实不止一次,也不止一人。

因此光渡也在皇帝首肯后,为火器厂配备了一小队人手,每隔数日都有专人采购物资,若是工匠需要出门,需要提前申请,光渡会专门调人过来陪伴同行。

光渡走进火器厂,众工匠见到光渡,都露出了关切的神色。

昨天夜里宫中急讯,他们火器厂被侍卫带走了两个人,如今光渡只带着宋珧回来了,大家自然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宫中意外爆炸,老李还在宫中协助调差,最迟后天就能回来。”

光渡将可以摆上明面的信息,给火器厂的工匠们通了个气,然后交代道:“也就是这两天,宫中肯定还会来人查咱们这里的库房与账目,一一核对所有火药原料的用途,格隆,准备这一年来所有的入库账目和消耗报损单,我等下就过去验看。”

“至于宋珧……”光渡转过视线,“你熬了一夜,先回去休息,你住我的房间。”

光渡把火器厂的房间让给了宋珧。

火器厂这边光渡有专人把守,宋珧在这里更安全,况且宋珧需要单独的空间研究解药,总不能去住多人宿舍。

光渡短短几段话,安抚住了众人情绪,交代清楚了工作顺序。

但还是有人关心道:“光渡大人,听说你也一夜没睡,要不先休息一会,再去看账?毕竟身体要紧。”

光渡应道:“我心中有数。”

光渡检查过进度后,就离开了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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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视线,好几个工匠这才将粘在他身上的眼神扯了回来,各回各的位置,继续起了手头的工作。

光渡先把宋珧送去了住房。

此时外面匠人都在工作,连张四都被光渡短暂支开,此时屋子里只有宋珧一人。

难得光渡身边没人,宋珧立刻打开箱子,弹出暗格。

“东西给你。”宋珧将那个要命的钱袋,重新塞回了光渡手里,这才长出一口气,“太惊险了……幸不辱命。”

光渡不为所动,“还要劳烦你再帮我保管一阵子了。”

宋珧傻眼了,“啥?哥,不是,这种东西,你放在我这,是想让我天天晚上都睡不着吗?”

光渡安静地看着他。

宋珧坚持跟他对视了几个呼吸的功夫,受不了道:“好好好,放我这,都依你。你别这么看我,你这么看人,谁能拒绝你?”

“多谢。”光渡沉吟片刻,“你在宫里遇见那位师叔,他是宋地有名的医者?”

宋珧想了想:“我那位师叔?他挺厉害的,但他也是有脾气的,看病挑人,宋国有地方官以百金求诊,他照样甩脸子不去看,就因为那是个贪官,我师父说他脾气轴,这样下去,早晚被人麻袋套头上绑走。”

光渡想了想,这位老先生被皇帝的人麻袋套头上绑过来的可能。

“那你可知,他擅长什么?”

宋珧思索道,“我这位师叔,擅针灸,擅治外伤,就连常人不敢轻易做的断肠续接和金针拨障术,他都游刃有余,不在话下。”(1)

师叔擅长的医术,宋珧其实也很有兴趣追过去学学,但他始终记挂着光渡的毒,因此他在宋地也都是以学药为先的。

他师父就擅毒擅药,所以宋姚就在那鸟不拉屎的荒山里陪着蹲了一年多。

宋珧本来还想再和光渡说两句,可张四回来得太快了。

他一转头,就看到张四沉默又高大的身影,抱着手出现在屋门边了。

所以宋珧只能白眼一翻,“知道了,我先睡一觉,一切都听你的。”

这人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宋珧看得烦躁,于是将被子拉到脸,倒头睡回床上,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但他也是真的累了,一晚上的精神紧绷,终于在这个时候得到放松。

光渡关门的时候,已经听到了宋珧被窝里响起有节奏的鼾声了。

宋珧可以睡下了。

但光渡还不可以休息。

火器厂里面有一间很小的房间,里面装满了各种账本、图纸与书籍。

光渡走进这间平常用来处理事务的小书房。

格隆正在把一沓沓的文书往桌子上搬。

本就不宽敞的房间,显得愈发狭窄,满地书本与账目,柜子上放了一半各种材料,几乎难以下脚。

光渡就着干净的水,吞了两粒抽屉中备着的药丸,火器厂中,硝石是必不可少的原材料,光渡又在此主事,在这里常备着一些缓解症状的药。

格隆是光渡亲自指定的帮手,他个子虽然瘦小,动作却很麻利。

“光渡大人,这些是你要的账目,我马上去库房清查一遍材料余量,再以此检查这半个月的所有单据。”

格隆干练地汇报了一遍最新的账目,然后说:“明早前,我会将校对过的最新账目,呈到光渡大人桌上。”

光渡温和道:“估计要熬上一夜,你要辛苦了。”

格隆粗声粗气道:“不辛苦,光渡大人才是要多多注意身体,我过去了。”

格隆退出的时候,很警惕地瞥了一眼甩不开的张四。

张四将格隆的敌意看在眼里,但他心中却不屑于计较。

他还不至于为难这样一个瘦小的女人。

张四知道光渡在这个火器厂里,用人颇有些不拘一格,只要有能力,不论出身,不问过往。

这里面有宋国的庶民,有在蒙古过来的流浪部族,还有一些特别出身的人才,比如说刚才出去的这个管理账目的格隆。

就算是她女扮男装,声音放得再粗,脸涂得再蜡黄,在张四这样的行家眼里,也是一眼露馅。

张四一向少言寡语,竟也劝了一句:“光渡大人,你一夜未睡,需要休息。”

光渡摇了摇头,“昨夜炸毁春华殿之事,宫中定会有人过来校对火器厂近几个月所有的原材料走向。”

“而火器厂、军器监库房的出入明细,更是调查重点,皇上早晚会派人来清查一次,我既是主事,就必须保证账目与库存全部对得上,不出一点疏漏。”

话已至此,张四无法改变光渡的意愿。

光渡抬头看了他一眼,“若是你累了,就倚在边上歇息会,我一直都在屋子里,你也不是铁打的,不用陪我干熬着。”

张四愣了一下,才看向桌案后的光渡。

可是光渡已经埋首于浩大的账目中,没有再将目光分给他。

这是以往光渡从来不曾分给他的关注。

自然的关心,一句随口的叮嘱,如此平凡,却显得如此珍贵。

张四知道,自己这样的存在,是无比令人厌恶的。

近三年来,他从早到晚都在光渡身边,那不只是守护,而是监视。

他需要向皇帝汇报光渡每天做了什么,见过什么人,又说过什么话。

光渡从来都心知肚明。

没人喜欢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盯着,而光渡已经足足忍受了他几近三年。

但他们关系最冷淡的时候,光渡也只是把他当做空气,从来不曾借故发作打骂于他,也不曾在吃食住宿上故意苛待他。

这已经是光渡的胸怀和涵养了,他原本已经别无所求了。

张四从不曾想过,原来光渡还能待他更好。

只因他和光渡有了秘密,只因他第一次为光渡在皇帝那里隐瞒,于是……光渡待他也和以往不同。

张四并不觉得累。

此时此刻,在光渡身边待着,就让他从心中翻涌着热气,浑身充满了干劲。

如果皇帝知道了他对光渡的心思,皇帝不会轻饶他,张四无比清楚。

可只要能待在光渡身边,每天看着他,张四又怎能拒绝?

“对了,从宫中回来,一直没有机会问。”光渡埋首账目,像是不经意间随口提问,“药乜氏在太医院遇刺的前后经过,陛下是不是亲口问过你?”

张四:“是。”

“我大概知道你说了什么,但是下次,你不可以这样了。”

光渡从账目中抬起了头,深褐色的瞳底无比幽深。

他定定看着张四,“陛下擅于见微知著,召见我时竟对于太医院变故一事只字未提……我就觉得,定然是你说了什么偏袒我的话,陛下才一句不问我。”

从张四微微放大的瞳孔里,光渡知道自己猜得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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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四确实没有特地去告状,只是在以往公事公办的汇报里,稍稍暗示了一下王甘当时对光渡并不规矩的意图。

这些小小的细节,恰到好处地穿插在张四如同往日一样的单调叙述中,恰似无痕。

皇帝看上去神色如常,似乎没有留意到张四的小心思。

张四以为,他这样可以帮上光渡的忙。

光渡神色很认真,“张四,你要和两年前一样,你看着我,却又完全看不见我。”

张四脸上唯一那一点鲜活的神色,渐渐淡去。

他沉默地看着光渡。

“我们的皇上非常谨慎机敏,如果他留意到你的异样,那么,你就会离开我身边。”光渡语气平淡地说,“不要再试图为我说话,以前怎样,以后就怎样,千万不要在陛下面前,露出任何对我的偏心。”

被光渡提点后,张四后背都冒出一层冷汗。

他认真点了点头。

见张四做出保证,光渡严肃的神色才柔和下来。

“……我知道,你只是想帮我。”

光渡没有笑,但素日里那双冷漠的眼中,却流露出难得一见的暖意。

如春雪初霁,只是为了融化那一点点坚冰,就足以让人赴汤蹈火。

就像宋珧不曾说出口的。

他有这样一副皮相,又是这样有魅力的人,没有人能拒绝他。

光渡宛若叹息:“张四,你若是想留在我身边更久一点,就不能改变任何你原本的做法。因为,如果我无法摆脱监视,那我至少希望,那个人能一直是你。”

这位精于中原诗词雅赋的皇帝,除了于书画上的造诣传名之外,他还是夏国的统治者。

若真的只是一介文人雅士,他做一个闲散贵族,便足以一生富贵无忧。

可他选择了夺位而上。

那么再温和文雅、礼仪无缺的外象,也终究只是披在外面的皮囊。即使他将这层文质彬彬的皮批上,也难以改变里面藏着凶猛掠夺的骨肉。

光渡声音很轻,宛若叹息。

“所以,张四,在面对我们的陛下时——你必须要更小心一点。”

第二日中午时分,光渡终于处理好火器厂的账面。

至此,光渡已经三日两夜不曾合眼。

即使是向来风采夺目的光渡,都能在脸上看出疲惫的痕迹。

离开前,他吩咐格隆,“如果有人过来查账,立刻派人去叫我。”

光渡把火器厂的小房间让给了宋珧,便只能回到司天监休息,他在司天监担任少监,有一座独立的小院。

半个时辰近,光渡回到司天监的住处,一头载到床上,一直睡到了入夜。

他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全部黑下来,屋内屋外都静静的,屋子里小炉的炭火,是唯一的光亮。

司天监离贺兰山有段距离,周围尽是荒地,风吹过去温度很低,近日渐入深秋,天也冷了起来。

入夜之后,不知是谁给他烧上了炭,屋子里果然温暖了许多。

张四合衣睡在外间的窄床上,隔着一道墙,一道屏风。他守在这个位置,无论是谁进谁出,都必须经过他。

光渡轻轻下床,从他身边走过。

在司天监,光渡有下人服侍,他唤人烧水,然后去旁边的屋子里沐浴梳洗。

等他出来的时候,张四已经又站在门边候着了。

光渡长头发未干,湿湿的贴在身上,水顺着发丝垂落,很快将衣服打湿。

他个子高,很也长,迈动间沾湿的薄衫贴合皮肤,灯光昏暗,暧昧的弧线若隐若现。

他从张四身边掠过。

张四看了一眼,就避开了视线。

他们之间的一切,仿佛都和以前一样。

但曾经那些泾渭分明的边界在被一丝丝蚕食,贪欲喂养滋长,规则在破碎的边缘反复徘徊。

隔着这一扇屏风,光渡在另一边擦干头发。

他穿上衣服时,在屏风的投影上,看到了张四的头,犹豫试探的转动角度。

光渡适时转身,于是那边所有的小动作都消失了,看上去一切如常。

那么他也装作毫无所觉。

光渡在心里计算着,每一个变量的控制法。

像一张看不见的网,每一断线头轻轻扯动,都能积累变化,当变量足够多,当网编织得足够坚韧,他就可以抓住强大的猎物,掀起翻天覆地的变局。

当一个人展现了喜好,这就是暴露的弱点,只要操纵这个弱点,就可以控制这个人的抉择和行动。

有人要的简单,有人要的很难。

张四属于非常简单。

而有人藏得很深。

那位白色皇宫中遥遥高坐的皇帝,就颇具城府,不好摸底。

即使是从小就待在陛下身边服侍,与陛下一起长大的老人,如今也只能猜到一部分皇帝的心思。

可无论是虚陇,还是太监卓全,他们之中谁猜得到,皇帝如此宠爱他的真正原因?

光渡笑容冷淡而讽刺。

随即他又想到了李元阙,脸上的表情淡去了。

他沉默着收敛情绪。

适才沐浴时,他见身上瘀伤未消,片片青黑的淤血,和“审问”时不小心留下的掐痕。

那是李元阙留下的痕迹,有些是缠斗时留下的伤,有些来处怕是连李元阙自己都不知道。

可火药引爆的那刻,不假思索舍身护住他的,也是李元阙。

那个时候,李元阙在想什么呢?

他又想要什么呢?

光渡有些不懂他了。

第 18 章 第 18 章

司天监。

观天文,修历法,仰观俯察天人际(1),若有天象异变,司天监则需要第一时间昭示君王,以求避免灾祸。

这是司天监职责所在。

在这里,光渡白天不一定见得到全部的同僚,但晚上总是可以见得到几个。

夜空清澈,没有乌云遮挡,视野开阔,月辉柔和,星耀也明亮。

光渡走出门,就知道今夜是个好天气,足够他完成明早的任务。

虽然光渡有自己的渠道,可以获知朝上发生的所有政务,但他终究只是个司天监少监,无事出现在朝会上,名不正言不顺。

皇帝当年把光渡从后宫放出来,让他入了司天监,光渡从小吏做起,并未收到过分优待。

那年的皇帝并不需要光渡会做别的事,这个职位无关痛痒,正适合打发。

但后来皇帝很快发现,这是一朵解语海棠花,还格外的善解人意,总能在他需要的时候,为他铺上合适的台阶。

入司天监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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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光渡连升三次,官至司天监少监。

朝野间论及皇帝对光渡的宠爱,皆是侧目。

司天监少监设两位,少监之位位同副长,而少监之上,只设一位监长,如今的监长是一位头发花白的三朝老臣,而这位老监长看得清楚——光渡在司天监连升,不只是因为他得了皇帝的宠爱。

他自己于观星与术数一道的造诣,被他的名声和容貌所累,不为人知。

但光渡并不在意。

朝臣或许看不惯光渡,但也不是人人都和虚陇一样,想让光渡死。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其中一部分理由,但最重要的,是光渡终究只是待在司天监而已,就算升到少监也无伤大雅,这个职位虽清贵,但实权却有限,动不了别人的根本。

他们的判断都没错。

所以光渡从一开始,就对司天监这条路走到头不感兴趣。

去年,工部尚书急病离世,尚书之位便空了出来。

下一任工部尚书继任,本是板上钉钉的事,可这为准尚书,却非要在皇帝钦封当日,参了光渡一本。

口号响亮,为的是以正朝堂之风,清邪佞之浊。

那时光渡就在宫里,听了这事,却一点都不慌张。

因为这么做,实在太蠢了。

虚陇这么恨他,都从来不在朝廷上参他。

而工部准尚书这一步棋名号喊得好听,实际上逼的是皇帝。

而这位陛下,可不是受人摆布的性子。

果然,皇帝面上不露喜怒,却当场宣了光渡入殿。

研制军中火器这种差事,本来是军司与工部的合作,是八竿子也打不着司天监的人来沾边的。

但在皇帝叫光渡上来之前,朝上谁都不知道光渡居然精通杂学。

光渡与工部老臣直接当着朝臣比了一次文试,皇帝叫人去工部仓库里打包了各色材料小样来,混在一起铺开后,让双方在白纸上辨认默写其种类和作用。

而光渡认清了所有的矿石,对各类矿物如数家珍,无一有差,对矿物的了解甚深,远远超出于这位准尚书,令所有人惊讶,将工部数位官员辩到哑口无言。

当今诸国,无论是宋、蒙、西夏或是金,都设立军器监、火器厂,投入大量物资、人才以推动火器开发,而火器的制作方法皆为军备机密,各国严加监管,杜绝泄密外传。

西夏工部的沉迷钻营,在上位日久,早已疏了学识,往日里都是交给下属去做,而下属则效仿其上,层层向下继续分发……一时朝堂对峙,能站在朝上的工部准尚书,竟远远不如光渡对制作火器的材料了解更多。

有朝臣对光渡“毫无实绩”的过往背景表示质疑。

于是皇帝现场宣布了第二轮比试。

三天之后,腾古拉沙漠的无垠黄沙之上。

——光渡做出的火器十发十响,无一哑弹,颗颗在沙漠上炸出深坑,胜得毫无悬念。

众目睽睽下,一切不得作假。

所有人瞠目结舌。

没人知道光渡为这一天准备了多久。

但他们知道,凭光渡藏起来的这一手本事,再加上皇帝对他的宠信……他很可能会成为夏国开国以来,第一个从司天监跳到工部担任实权要职的官吏。

工部尚书升任的指令当场撤回,准尚书被皇帝申饬,贬职下放。

工部之首的位置至今空悬,而光渡领了筹建火器厂的命令,还在军器监挂了职。

任谁都不得不感叹,这件事最后的赢家,实在太过出人意料。

经此一事,光渡虽走到了朝堂明面的位置,却没有过分引起众人的忌惮——至少暂时没有。

算术器械之能,虽然令人称奇,但终究不成气候。

术数地理,虽却有其能,但火器不过奇技淫巧,比不得圣贤书的光明正大,难登大雅之堂。

就算是光渡真入了工部,又如何?

无功名在身,又因容貌盛异而议论鼎沸,如此名声,又这个年纪,怎么可能一路升到要紧的实权位置?实在是无需忧惧。

但所有人都看得出,皇帝对光渡的信重与宠爱,他的影响力与日俱增。

光渡表面一副云淡风轻的高洁,但他心中,还不满意。

比起单纯对于皇帝个人的影响力,他更需要能每天能名正言顺出现在朝会上、能掌控实权的官职。

他没有那么多空耗的时间。

星空之下,他向南眺望。

贺兰山脉藏于漆黑幽夜,而跨过这座贺兰山,那边便是阿拉善盟。

——在山那边的草原郁郁青葱,生长着茁壮的牛羊与骏马,有骁勇善战的蒙古诸部族儿郎。

夏国没有那么多选择的余地,不得不依赖着这份同盟。

光渡却明白,山那边的大蒙古国,不会留给西夏太多时间。

隔日,光渡出现在议政殿的朝会上。

两日未见的皇帝,正穿着一身白袍坐在白玉金椅上。

夏国与中原风俗相异,西夏以白为尊,是以皇帝衣白衫,金线绣团龙,头戴金冠,冠项后垂红结绶。(2)

这一身装扮雅贵高华,皇帝今年正值英年,端坐于白玉金椅之上的气度既贵且威,气宇轩昂。

但今日皇帝脸色很淡,原因臣子们都心知肚明。

距离春华殿被烧已经过去了三夜四日,要抓的“逆贼”仿佛凭空消失,至今毫无踪迹。

宫中一日封禁,城内两日搜查,俱一无所获。

光渡移步出列,“臣有事启禀。”

皇帝见是光渡,脸色缓和几分,“准。”

“臣夜观天象,只见令星晦暗,而天权星暗红,主火为伐,是为天子施令不依(3)。”

光渡深深行李,将脸深埋于并起的长袖之后,“本应日居而月诸,天行而地止(4),不与天人合和(5),如今天象昭示,小人逆行乱政,陛下该养精蓄锐,因时而动,以求拨乱反正。”

臣下办事不利,皇帝需要发作的时机。

“逆贼”嚣张,就更需振主上正统之威,以安抚人心。

而光渡今日出现在早朝,短短一段话,完成了两个作用。

为首的白兆睿、虚陇和几位将领纷纷请罪,而光渡悄无声息地退到一边。

虚陇隐晦地瞥了光渡一眼。

接下来直至朝会结束,光渡眼观鼻鼻观心,没再说过一句话。

退朝后,皇帝果然单独留下了光渡。

皇帝在大殿议政之时,发了一通脾气,可光渡伴君日久,已有默契。

这会私下独处,光渡就能感受到,皇帝心情并没有在朝臣面前表现出来的那么糟。

发作是做给群臣看的,振威正名是光渡做的,私下皇帝自己也清楚,李元阙不可能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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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被捉住。

若是李元阙那么好对付,皇帝也不会视他为心腹大患了。

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

皇帝的真实心情,还不错。

为什么?

光渡心中盘算了一下,“陛下,药乜氏嫔伤势,是否有所好转?”

果然,皇帝微笑道:“她确实伤势见好,你还真是什么都猜得出来。”

光渡低头称不敢。

皇帝叹了口气,“前几日,孤还真是提着一口气,特地宋地请来的名医给她指了过去,如今终于转危为安,只是孤也不明白,为何那晚上药乜氏到处乱跑,给孤捅出这么多事来。”

“宋国名医?”光渡却捕捉到了另一个信息,追问道,“可是陛下龙体不适?”

“……孤的头风乃是顽疾,并不易治,孤也只是再试试其它的法子罢了。”皇帝轻轻岔开了话题,“倒是算算日子,孤派去应理的人,差不多后天就该回来了。”

听到“应理”这两个字,光渡看了皇帝一眼。

他没问出宋珧那位师叔的下落,皇帝对这个话题似乎很警觉。

皇帝正在作画,与光渡交谈过后,就专注于面前的画绢上,他挥毫寥寥数笔,山峰起伏便已初具雏形。

皇帝画了一会,像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声音温和道:“就在寒衣节前,把那个都啰家的小子处置了吧。”

处置。

光渡立刻明白过来,这是要杀掉都啰耶的意思。

若是快马加鞭,再等两日,皇帝派至应理调查都啰耶秘密的人,就能归来复命。

等应理的秘密揭晓后,若无意外,那日即会宣判都啰耶的死期。

给出诛杀都啰耶的命令的时候,皇帝正勾好左半章画绢上的山壑。

山水石壑于白绢间杳然而现,沟壑细腻,这样的成画即使送到宋国文人墨客之中,也能颇得声名。

这位陛下,很有一手风雅的技法。

连杀人的命令,都说得雅致。

皇帝将手中的尖豪挂回笔架上,“还有件事,孤一直记着,你来了,先给你看看。”

皇帝从桌上拿起一个方形小木盒,递给了光渡。

光渡在皇帝的示意下,打开了盒盖。

下一刻,光渡露出惊讶的神色,“陛下这是?”

那是一枚符牌,一面镌刻了“夏国工部尚书”的字样,署名处却是一片空白。

“提前交给你了。”皇帝声音中带着笑意,“藏好了,别让别人发现。”

短短片刻,光渡心中转过无数念头。

可他的表情,却依然保持着惊诧和震惊。

而他没有反应过来的这个情态,显然让皇帝看得十分喜欢。

因为光渡向来稳重,很少于人前露出这样有点懵懂的情状,那平日里藏得很好的少年气,都在此时流露几分,格外能激起皇帝的怜爱。

光渡低头合上了盒子。

“臣资历浅薄,难以服众,更不愿陛下为人所议。”光渡将符牌双手递还,“臣得陛下偏爱,却从不敢将此视作理所当然,名不正言不顺,是以臣不能受。”

皇帝含笑道:“等你把火器做出来,就是最大的功绩,有这样的能力,自然能堵住悠悠之口。光渡,明年年底前,把宋国用过的那种突火枪做出来,孤要亲手将这个尚书的符牌,刻上你的名字。”

这一次,光渡深深向皇帝行了一礼,“臣定不负陛下所托。”

皇帝伸出手,把光渡拉到了身边。

光渡不反抗,却也没有如何配合。

因为若是他想配合,顺从皇帝的力道,他们现在已经挨着皇帝了。

但光渡还是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今日光渡穿着西夏宫制的官服,腰上扎着护髀,两边护髀用一条白色的宽腰带连接,在腰正中的地方打了个结,白色腰带的尾端垂下来,与绯色外袍的长度对齐。(6)

这样的衣服,正能衬出光渡的好气色,且该窄的地方窄,该宽的地方又看得出端庄,垂下的腰带潇洒飘逸,愈发风流。

光渡让人移不开眼的不只是容貌,他的气质同样出众。

他并不是那种被风一吹就倒的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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