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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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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足够直接,记忆也足够强烈。

“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的眼中只有敌人,你亲手杀了七个李元阙军中的铁鹞子,还协助活捉了都啰燮……你那日的英姿和威风,我铭记至今,从不曾有一刻敢忘。”

光渡想,或许是他装得不够好,或许他的动作还是太僵硬……真正的风月老手定会发现异样,但,对付李元阙足够了。

不只是确认了太妃死因蹊跷,同时,也知道了老大这些年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大概,很可能……三年前就死于宫变。

张四心痛如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从没想过,原来光渡的失望,比光渡的愤怒和咒骂,更令他心魂震动。

光渡为何这样做?

念头繁杂纷乱,真相扑朔迷离。

“如今你的眼中,只有欲望……我不愿意。”光渡声音虽轻,却透露着斩钉截铁的意味,“你可以去向皇帝揭发我,你会因为替我隐瞒的事情获死,我不会死,我会被皇帝废掉,然后锁在宫里,成为他的玩物……如今虚陇死了,皇帝手里掌控着毒药的解方,他腻了我那天,我会无声无息的死在没人知道的角落。”

那夜酒楼相会时,正是城郊突袭的第二夜。

“王爷不必如此讶异,难道没人称赞过你相貌昳异华丽,身材又如此……”光渡笑了一下,指尖滑了下去,“和我一夜,王爷不会吃亏的。”

“我们也可以做些别的。”

“我……就这样让你厌恶么?”

第二天天亮时,他亲自写了一封信。

只除了一个人。

他们都是李元阙心腹,知道老大这些年找人用了多少心血,心中藏着多少期冀。

他既不曾否认,却也始终不曾承认。

和在春华殿重逢那晚不同,李元阙愈发能摆脱对光渡的心烦意乱。

“张四,你觉得我除了这幅皮囊,就没有任何拿得出手、又无可替代的本领,对么?”

老大知道了一些三年前春华殿宫变的内情。

李元阙迫不及待展开信纸,“王爷托我之事,我已查明,三年前春华殿宫变,光渡并不在那日进宫的名册中,他是因为其他事获罪,才被虚陇抓捕。”

传书的不是飞鸽,飞鸽传书太易有失,铁鹞子分批撤,留守在中兴府的兄弟,乔装打扮后选了最快的马,将这封信送到了李元阙的手上。

“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的。”光渡终于说话,声音有些虚弱,“你跟在我身边,你看到我,你知道我,你不是那些传出谣言的人……我原以为,你和他们不该一样的。”

沛泽平生最厌恶龙阳之好,言之色变,哪怕自己稍稍……他也是丝毫不假辞色。

光渡每一个字都说得认真,明明声音很轻,咬字却带着铿锵的韵。

——却也无聊至极。

“光渡大人……”李元阙哑声道,“穿好衣服,再商谈正事,这种事我不奉陪,再发生一次,我就这样把你丢到街上去。”

只是……今日之后,他们还能回得去吗?

光渡的确也能谋划出这样诡谲的奇局。

光渡说话时,总有一种奇妙的气场。他会让人听他说话,他笃定别人都会听他说话,没有人会拒绝他。

光渡轻轻说:“不到迫不得已,我从不将自己摆上交易的桌面。我从来都不愿意与皇帝……只是当年我没得选,张四,我以为你不是这样的,你至少该和他们不同。”

只有李元阙,能将他拒绝得那样干脆。

沛泽被虚陇带走了。

或许迈出这一步后,这一次将成为无数次的开端,或许这一次就是最后一次,但这是光渡,他承担一切责罚,不会后悔。

不可能的。

李元阙神色复杂。

关上门,褪下金玉护臂后,在光渡的衣服没有系齐整时……他们并不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能谋出这样惊天动地的局……只有沛泽。

光渡吃吃地笑,“王爷果然不好南风。”

张四猜得不错,酒楼密会李元阙那夜,并不平静。

但如果在此时选择前进,他至少能……获得光渡。

“我不曾杀虚陇,亦不信亡魂会归来复仇。”李元阙抚住那枚贴身佩戴的圆环祥云玉佩,瞳中藏光,“那会是谁?”

“另一事,必须告知王爷,刑部已经验明,虚陇及其手下死于王爷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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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刀,而这把刀从祭台不翼而飞后,却在近一里外的树林中,于蒙古使者面前,以国运祥瑞之姿‘雷惊奇火木’应验,皇帝已严令封锁鬼魂复仇的说法,知晓虚陇死因之人甚少,许多人都以为是王爷杀的。”

李元阙彻底愣住了,“……什么,你……”

张四在爱护与破坏两边挣扎抉择,是不顾一切地破坏掠夺,让光渡失望甚至于憎恨,还是退回一步,回到安全的距离,如往常一般观望和守护?

光渡给了他描绘一个全新的希望,然后告诉他,已经被他张四亲手碾碎了。

可如果真的是……

他里面的中衣掩着,外衣挂在臂弯上,他像一阵晚春骤起的风,携香吹进人的眼中,再长长久久地住在别人的心中、梦里,欲语还休。

光渡不需要用心钻研此道,便已会如何搅动人心。

……只除了李元阙。

端坐在那把太师椅上,光渡冷眼看着愧悔难当的张四,将额头都磕出血痕。

——可光渡却能扑到他怀里,问他要不要试试,那样毫不在意的姿态,放荡而熟练。

而宫中隐秘细作的关键情报,让李元阙推断到了最重要的一环——如果不是他的人,还有谁挥得动他那把斩-马-刀呢?

他亭亭立在李元阙身边,抽走发簪,头发垂了下来,站得端庄,却也并不端庄,让人欲念横生。

真的全然无动于衷么?

屋子里陷入死一般的安静。

可是沛泽坦坦荡荡,磊落光明,是这世间上最好的人。

他有着这样一幅皮囊,又有着这样的魅力,可以轻松影响任何一个人,无论男人女人,都趋之若鹜。

……光渡,完完全全的小人作派,无义无信,口蜜腹剑,心如蛇蝎。

可是让老大差点发疯的,却是那夜他进城回来亲自审过抓住的左金吾卫军士后。

李元阙已数夜未眠。

这些年,入虚陇牢中之人,无人得以活着脱身。

他早已是不得不争,可能拥有这样的声望,无疑是乘风扶摇直上,对他接下来的动作大有助益。

光渡举世无双的气度容华,美貌浓稠厚重,让人见之失神。

李元阙那夜出去了一趟,没让人跟着,回来的时候,双手鲜血淋漓,后来听跟着的兄弟说,老大徒手打断了几棵树,那神情,没有一个兄弟敢劝。

原来……原来在那么早之前,在他还没有到光渡身边的时候,他就已经得到光渡的注意了吗?

为何这些年,他为什么要冷眼旁观自己苦苦追寻,却从不现身相认?

虚陇西夏内廷第一高手之名,并未浪得虚名,并不好杀。

张四眼中孤注一掷的凶恶,在这一刻终于动摇。

他无动于衷。

光渡怎么可能会若无其事的翻过这一页?他以后不可能再有任何得手的机会。

而光渡的一切,都该生长成与宋沛泽截然相反的样子。

之后,李元阙甚至放慢了脚步,只为了等到从中兴府传回的信息。

——除了那位让皇帝一见钟情的光渡。

光渡用最轻柔的话语,宣判着他的罪,“在那个没有皇帝的未来里,我是想过会有你的……但我从没想过,原来,你与他没有任何区别。”

万幸,他们的老大看上去没有全疯。

张四并不善言,脸上神色晦暗反复。

他会永远记着李元阙当时闪避的坚决。

都啰燮没这个本事。

然后“国运”应在了他李元阙的身上,他本已在风口浪尖,如今光渡再一把,推他冲上顶端。

“王爷,如果你还需要别的,关于我们‘有私’的方式……”他回想当初被皇帝带宫里时,那些负责教导他如何承欢的宫人,曾经教过他如何取悦一位君王。

吐息如沸,酒香却浓醇热烈。

信纸还有最后一节,可李元阙迟迟不铺展。

他盼着能找到他的沛泽,可是却怎样都不希望自己的怀疑成真。

……所以到了最后一步,他几乎不敢揭开这个谜底。

李元阙深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展开信纸。

“答王爷最后一问,城郊之战那夜,光渡始终不曾离开中兴府。皇帝亲临光渡宅邸,子时入其卧室,丑时方出,出来后还传了热水。”

第 45 章 第 45 章

这一天确如光渡所料,在下朝之后,递上门求见的帖子,几乎淹没了他这一处小小的宅邸。

无论是否助蒙出兵,是否让李元阙来领兵,都会让西夏的未来产生巨大的分歧。

所有西夏人的命运,都绑在自己的家国之上,与君主一同站在了这个分岔口上。

这不止是触动多方利益……而是牵动着所有人的身家性命。

皇帝还没有表明态度,一切都有改变的可能,未来还没有被完全的定下方向。

而在这个时候,深得皇帝信任的人,可能只用一两句话,就能动摇皇帝的抉择。

这就是对帝王的影响力。

这位皇帝或许心思深沉,但他身边有那么一两个真正信赖亲近的人。

在其中一人身死、一人重伤思过后,所有人都知道最后的那个人是谁。

光渡闭门谢客得正是时机。

送别了秘密登门的药乜家主后,光渡迎来了偷偷从后门进来的宋珧。

张四被光渡单独支了出去。

走之前,他虽然看到宋珧进屋,但这一回,张四显然心中安定了许多,他如同一只被驯服的野兽,乖觉地执行主人的指令,在得到主人许诺未来后,心中被幸福和希望充满,那些酸涩的猜忌和嫉妒,都渐渐淡去了。

宋珧顶着深沉的黑眼圈登入光渡的正门,看到光渡的那一刻,差点把他挠了。

宋珧进门就摔了药箱,“你还想得起来我!你还知道让我来!”

乌图堆着讨喜的笑,拱手道,“但奴才什么都不知道,既然奴才送到口谕,就先走一步了。宫中见,光渡大人。”

经过刚刚的打趣,宋珧脸色本来有所缓和,但把脉不过片刻,他脸色黑如锅底,“本来时间就紧!你可真是不怕死啊,恭喜你呗?大前天晚上一顿作,我之前研究的解药全部都作废了……不一样了,你体内的情况完全不一样了,现在叫我该怎么办!”

光渡淡淡瞥过来,宋珧不得不回魂。

光渡想到昨日擦肩而过时,细玉尚书回眸的眼神。

“不过……光渡大人好手段啊,张四大人这般武艺,对陛下这般忠诚,都能为你所用,奴才实在是佩服。”

宋珧悚然而惊,“别……别别,可不能让妹妹知道这事,她会直接杀了我的!都不用你出手。”

见光渡搬出了宋雨霖,宋珧不敢再皮,把手放到了光渡的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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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陛下还有一句话,要单独说与光渡大人听。”

宋珧很糟心地看着光渡,“你这个人,是想活活气死我吗?听着,我会竭尽全力的,我治不好你,我给你殉了。”

光渡眼皮一跳,“说了什么?”

就像此时,皇帝身边有头有脸的太监,手持皇帝口谕,从光渡宅邸正门而入,亲自走了这一趟。

光渡深深叹了一口气,脸上流露出抗拒之色,“若是想去那里一探究竟,说不得,还是要与细玉氏继续接触。”

乌图看到光渡,脸上就一团笑意,“陛下口谕,请光渡大人进宫。”

身居高位之人虽自恃身份不亲至,但都派了门生前来递帖子,在皇帝宣召光渡见面前,若是能与光渡见上一面,探得他的态度,或者……改变他的态度,可能都是这盘棋上至关重要的一着。

“对了,还有一件事,最近太多事要忙,差点忘了该跟你说——你让妹妹从应理带回来的那个疯了的太监,那天晚上不是雷电交加么?他听到雷响和巨大震动声时,倒是会有反应,那晚上他清醒了一会,倒是说了一些话。”

“很棘手?”光渡从宋珧的反应里,看出了他心底的动摇。

光渡微笑道:“可以,但你确定?等雨霖下次过来的时候,我会跟她说一声,她多了个大哥。”

细玉尚书年岁已大,后继无人。

但就是留疤……也完全无损光渡这具身体的魅力。

光渡往日里不爱笑,但在宋珧面前,倒是能露出一点轻松样子,此时眼睛里带了笑意,声音又柔,更是容光摄人。

宋珧心里压着光渡的事,有些魂不守舍,临走前才又想起了一件事,嘱咐道:“如今妹妹年岁也大了,出落得也越发好看,我见那个白家的侍卫小子,一沐休就去找妹妹,怕不是打着什么好主意,你也要多注意。”

如今皇后虽有孩子,但到底姓了李。

“而先皇后的地坤宫,如今是现在这位皇后住着。”

光渡叹道:“我对那位皇后没有任何意见,有问题的,大概是细玉尚书。”

“无损,无损。”乌图小声道,“那可是六十斤的刀,张四大人双手就给抱起来了,算算脚程,估计快要到光渡大人的府上了。”

宋珧仍然记得,从光渡身上取出那几个带毒的三角刺时,锋利的暗器尖伤依然萃着幽蓝色的毒液,虽然三角刺早已取出,但皮肉绽裂之处,已经变成黑色。

宋珧脸色极其严肃,“我会竭尽全力,接下来一段时间,什么事情都别来找我!谁爱死谁去死,我谁都不管不救了,只有你……才是最重要的。”

光渡无声笑了一下,“我知道。”

宋珧写满了两张纸后才停了笔,脸色认真道:“脱衣服,我要扎你几针看看情况,再顺便看看你身上的伤。”

乌图笑得格外喜气,“好说,好说,陛下嘱咐光渡大人早点进宫。至于光渡大人要的那个东西,奴才都已经上下打点妥当了。”

“虽然他清醒的时候只有一会,但却提到了皇后地坤宫中的枣树林,他在某个打雷的夜里,似乎看到了什么秘密。”宋珧沉吟道,“可惜,那天晚上我在救你带回来那个血人,没来得及给他扎几针固神清志,要不说不定还能再听他说几句话。”

光渡宅邸外的街头,确实围了不少人,原本安静的街头,如今车马林立,就连附近的百姓,都生怕得罪贵人,小心绕道行走。

光渡直接挽起袖子,将皓白的手腕送到了宋珧面前,“宋珧大人,快帮帮我。”

情能通窍。

财能通鬼。

光渡看到他泛红的眼球和眼底的黑痕,真心实意多了些歉意,“宋珧,最近累到你了,我要是没有你,也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宋珧都气到胡言乱语了,光渡有点无奈,“治得了吗?”

见屋子中再无别人,光渡从袖子里摸出厚厚一沓银票,递到了乌图手中,“多谢乌公公。”

宋珧试探的看着他,“我这话不知当不当问,你和妹妹既然是同母异父,那你娘亲,是不是早年就在中兴府……”

劲瘦窈窕,线条分明,也是一种充满力量的震撼魅力。

“可完好无损?”

药乜绗送上的情报如果无误,细玉一族果然对他也颇有关注么?

只有那几处伤口,却迟迟无法愈合。

名帖上的人都在光渡意料之内,只有一个,让光渡吓了一跳。

细玉尚书痛失爱子后,细玉氏一族在朝中有名姓的人,只有皇后和他自己了。

而这尘封已久的烙印,终于被撬动了一个起口。

宋珧的心痛之情溢于言表,“这么漂亮,却受了这样的伤,等治了你的毒,我就一定要给你开最好的伤药,一点疤都不能给你留。”

如今光渡这处住处,已经不算什么秘密,毕竟皇帝曾几次驾临,排场不小,有心人不难探得一二。

本来……本来,他也是哥哥。

宋珧思索道:“细玉尚书本有一子,是几年前病死了吧?当时我在宋,都听到了他为这个儿子重金求医的说法,但医还没求到,人就先一步没了。”

光渡从来没看到宋珧这么生气过,实际上,宋珧对他连半句重话都不舍得说的。

而面前的光渡,就是两种结合在一起,宋珧眼睛发直,“仙……仙品……”

好在当时宋珧缝的线很扎实,宋雨霖仓促涂上的特制药也管用,沾过水后伤势都没有恶化,反而已经有见好的趋势。

宋珧离开后,光渡翻了翻今日递上门的请帖。

“光渡,我知道你不是寻常之辈,你做的事情有时很危险,你不告诉我,这个我理解,可是……”

光渡抿了抿唇,声音依然很平和,“我还能活多久?”

那银票一到手,就立刻以看不清的速度消失在了乌图的袖中。

宋珧那张每每看到光渡,都带着明光笑意的俊美脸庞,这次都没了那份生动多情,他大概是这段时间累惨了,连形象也有点潦草。

这一次,宋珧竟然连个时间都不敢说。

宋珧捏过针扎了几针,见光渡几处穴位流出了黑色的血,脸色直接沉了下来。

光渡漠然道:“我只有一个爹,爹对我恩重如山,所以这话,往后也不必再提。”

光渡渡默了一阵,“能保我再活三个月么?”

“治得了,必须得治好!”宋珧愁眉苦脸地拿出一张纸,把一会脉,快速写上几笔,草书如同鬼画符,光渡看了两眼都难以辨认。

他们两个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他比光渡早了两个时辰,但光渡从来都只叫他的大名。

光渡太过了解宋珧,很知道该怎么哄他,“那夜冒险,于我而言,实在是不得不为,我往日都是非常爱护自己的,你是知道我的。”

宋珧疑惑道:“你和那个皇后有过结?”

宋珧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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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一眼,动摇了,“别叫大人,你叫一声哥哥来听。”

他总觉得,如果细玉皇后参与其中,此事并不只是“后宫嫔妃因为被皇帝冷落而报复他”这么简单的事。

宋珧亲自动手,清理掉了那些止血的药,重新检查过光渡的伤口。

这是都啰耶用命守着的秘密。

肤如凝脂,皓如冰雪是一种美。

“太子亲自求见,此时就在门外?”光渡听到都愣了一下,“……一会走后门,避开他。”

“你不能这样,不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宋珧一点都笑不出来,“受了伤,还中了那种蓝色的毒,我跟你说,我现在都不敢摸你的脉。”

光渡腰腹与周身的伤,那夜宋珧只仓促处理过,这几日他顾着都啰耶,更是来不及处理光渡的伤和毒。

光渡环视四周一圈,周围的人都知情识趣的退了下去。

虽早就与乌图有隐蔽的接触,但为了保下那把刀,光渡这次到底花了一笔巨款,才买通了乌图。

在乌图身上花的钱,比李元阙给他用来买火器的钱还要多。

光渡面无表情的想,又亏了,他好像一直都在自己亏钱养李元阙。

而这把李元阙亲用的斩-马-刀,能这样拿回来,就已经是最好的解决途径。

毕竟能用钱买通的,都足够简单。

第 46 章 第 46 章

乌图有办法将皇帝下旨融毁的刀偷出来,而光渡毫不介意暴露张四的立场,并不是因为只有张四拿得动六十斤的刀。

此举用意两重,一是为了安张四的心,让张四知道他与李元阙到底交易了什么,有个猜测的方向,总比没事瞎想好,免得想着想着又动了色心。

二是为了震慑乌图。

毫无锋芒的财力,若是暴露于他人眼中,那就等同于一只待宰的羔羊。

而光渡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乌图,他连放在明面上的皇帝的人都已经撬动了,更别说他在看不见之处藏着的后手,乌图可以合作愉快拿钱办事,但别的,最好想都别想了。

光渡曾经家徒四壁的宅邸,如今已经有了几分模样,皇帝的赏赐分散摆在各个角落,可光渡真正用钱的时候,这些全都帮不上忙。

能买通关键人物的钱,都来自胞妹宋雨霖经营的商行。

商行为光渡提供着源源不断的资金,而光渡则在暗中提供着朝中的消息。

当然,还有那个白兆丰。

自从白兆丰认识他妹的这一年多来,也是逐渐发力,若说以前白兆丰的动作做得还算隐蔽,但近来他的一些动作已经浮上水面,为她的商行提供足够明显的庇护。

只是如今朝上雷霆不绝,无人关心这些角落里发生的小儿女之事。

想必等白兆丰孝期结束,十有八九就会着手议亲。

宋雨霖妙龄貌美,又以孤女之身运作商行,中兴府云集西夏达官贵族,不少青年都对她有意,若是娶了她,不仅得娇妻美妾在怀,还能直接将一座金库娶进门。

不过宋雨霖的心思并不在儿女情爱之上。

她接近这些朝中的青年才俊,建立自己的情报网,也只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帮到光渡,光渡虽不想她冒险,但宋雨霖不是庸才,有自己的主意。

他虽知道真相,知道祭台遗骸处的每一具尸体对应着的身份,遗骸如今已经交由刑部保管。

皇帝和离嫔妃,并非易事。

但死掉的王甘就是王甘,尸体不会说谎。

车从后门驶出,没走几步,就不得不停下,光渡稳坐车中,任由外面喧嚣声起,并不准备露面去亲自解决。

这确实是能撬动白兆睿的好机会,在皇帝眼中足够公正,不至于让皇帝对他起疑。

冷雪清香悠然绕骨,光渡一身紫银织锦长袍,色泽厚重,压下眉眼艳丽,更显清冷不可及。

光渡是城郊之战的亲历者,但他不能直接就这样说出去,他将自己的行踪从所有人眼中抹去了。

光渡不得不将自己的长腿曲起斜放,避免膝盖碰对面的太子。

可这样的人,本来也不会不顾身份,当街强拦他的车。

更何况白兆丰那个嫡兄白兆睿,光渡盯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发现了他的把柄,结果白兆睿闭门养伤之时,还能分出心思处理痕迹,再一次滑不留手的脱身了。

光渡从后门出发,坐着小车依旨进宫时,还在思考这件事。

“此为我西夏危机存亡之时,光渡大人,拜托你说服父皇,请一定不要派王爷出战。”

若不是药乜家主这神来一笔的到访,怕是到现在,光渡都无法发现这藏在暗中的视线。

太子就这样带人堵在他后门,拦住了他的马,登上了他的车。

有人堵在他的后门,试图拦车。

他往日里远着看就已经足够惊心动魄,这样近着一看,能让人忘记呼吸。

可太子强行移开目光,做了一个出乎光渡意料之外的动作。

他说着见谅,却没给光渡拒绝的机会,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马车对面的窄坐上,没有一点要下去的意思。

他正想得出神,突然听到车喧闹。

城郊之战那夜后,白兆睿用了足够的手段,瞒下来他私放虚陇副手王甘的大罪,连皇帝派太监总管突击检查,都没能抓到他的把柄。

……刑部,细玉尚书。

外面的对峙很快分出分晓,有人直接闯了进来。

这些年来,光渡这是第一次与太子私下会面,却没想到,场面方式都会这样别具一格。

算算时间,张四马上就能过来,谁敢拦他,就直接报到皇帝面前,皇帝都会替他解决。

为了遮住身上的药味和血味,今日光渡身上的熏香格外浓重,狭小的马车中,每个角落都是他的味道。

光渡不由得一顿,“……太子殿下。”

太子年纪比光渡小两岁,若是平辈论过,叫他一声哥也差不多。

今日递上门的帖子虽多,却没有细玉氏的请帖。

但是他们之间辈分却是截然不同的。

他叹了口气。

太子面目方正,长得浓眉大眼,面目上并不太像皇帝,但据说和皇后也不甚相似,十五六岁的年期稚气未脱,但华服重冠压下来,也看得出尊贵模样。

太子上来后,端视了他片刻,“我知道这次拜访很突兀,但,我也是没别的办法了,光渡大人见谅吧。”

宋雨霖相貌与光渡相似,白兆丰已经有所怀疑,他出手调查,大概只是早晚的事。

只是眼下和细玉家族的这场交道,他是不得不打了。

除非……身份足够高贵,笃定皇帝不会如何发作。

刑部验尸的第一次出招,被他悄无声息的化解了。

细玉家族身为皇后后族,虽然人丁凋零,但到底有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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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蕴,很是沉得住气。

就算白兆睿能把王甘的尸体都变成别人的,也需要一番努力,而光渡藏在暗处,总有出招的时机。

毕竟光渡知晓一切真相,总是要比全然无知,要多出更多手段。

他双手交叠,反过来向光渡行了一个礼。

车中狭窄,光渡难以起身,却仍是不得不在车中行了一礼,“见过太子殿下。”

西凉府那边,药乜绗虽已承诺会断光渡的后顾之忧,但交换条件是,光渡要让皇帝将药乜氏嫔从后宫中放出来。

“你说的王爷是……”

“我夏国唯一独掌兵权的王爷,李元阙。”太子垂手道,“父皇如今意图不明,朝中重臣过半赞同派王爷领军助蒙伐金,可这无异于饮鸩止渴,绝不可为之。”

光渡沉默了好一会,“司天监本就不得干政,况且我人微言轻,陛下圣意我无法揣度。你找上我,怕是找错人了,在陛下知道这件事前,请下车吧,殿下,我就当你没来过。”

太子毫不客气道:“你看看你自己宅邸前门排队堵着的人,就该知道这话不实。若说父皇心意,我看满朝上下没几个比你更了解,他那么看重你,你的任何意见,都可能动摇他的决策。”

第 47 章 第 47 章

光渡避开身体,“臣当不得此礼,殿下,你该去向皇上陈清利弊。”

“他不一定会听进去,所以我才找你,我夏国绝不能出兵助蒙!”太子像是怕光渡赶他下车,急急说道,“若是王爷助蒙,成吉思汗定然会以我夏国子弟用作前线来消耗,可王爷的精兵若是因此损耗折尽,或者王爷莫名其妙死在战中,我夏国还有谁能震慑蒙金?”

“光渡大人,无论我父皇心中如何将王爷视为心腹大患,但在这种夏国存亡之际的关头,王爷决不能出事。”

光渡定定地看了一会太子。

这件事细说起来,对太子来说很是屈辱。

不得宠的太子,被皇帝拒绝面见,在这件事上显然不支持他的母家……他甚至要找上光渡,找上这位自己父皇明面上的男宠,来试图影响皇帝的态度。

要说聪明,这位太子真看得清眼前的局势,要说傻,他怎么可以这样来找光渡?

百闻不如一见,今天光渡算是知道这位太子的品性了。

如若光渡的本意是阻止李元阙领军助蒙,那么在太子闯车之后,他也什么都不能再说了。

一腔热血的弄巧成拙,却也是一腔孤勇地念着国本和未来。

太子笨拙地做着交易,“你想要什么?你是不是想进工部,事成之后,我的人会推举你,或者我那里有许多宋地字画,或者商行金银……”

光渡虽不笑,但眼角却轻轻地上挑,“这些都不必。我这里,大概只需要太子殿下做一件事,并不算难。”

太子精神一振,“什么事?你说。”

“外男无诏不得擅入后宫,可我,偏偏想去皇后的地坤宫里逛逛。”

这三年来,皇帝宠爱光渡,几乎不曾踏入后宫一步,更别说这位皇后早已失宠许久。

光渡半跪着,察觉到皇帝今日不同寻常的心绪,他并没有挣扎,而是柔顺地允许皇帝的一切动作。

乌图愣了一下,心觉不妥,试图阻拦,“有孙医正大人细心照料,娘娘恢复得很快……”

但光渡直接离开宫殿。

光渡心中叹了口气。

说完这句话,光渡从袖子中拿出一把银票,“一点茶水钱,孝敬公公了。”

光渡双瞳稍稍收缩,他今日闭门谢客,还不知道蒙古使臣用了这种损招。

“孤亲自守了你三年……孤不疑你,是你太招人惦记。”皇帝按住光渡的唇,用力揉了揉,就让那淡色的唇,多了几分浓烈的颜色。

光渡看她这个反应,基本确定了无论是药乜纺,还是家主药乜绗,这对兄妹都认得西凉府的宋沛泽。

这样一试,他确定这位药乜娘娘,也在西凉府见过自己了。

光渡进来的时候,宫殿中已经清过了,但光渡还是能从地上未干的水渍上,看出刚刚皇帝发过火。

药乜纺听懂了,她没想到……自己进入这深宫之后,竟还有恢复自由的可能,不由得面上流露出激动,嘴上却蹦出了一句,“你长得可真好看。”

总管太监卓全此时正陪侍在皇帝身边,光渡这边留了乌图伺候。

只有怀里这个人,愿意为了他,放弃自己的一切。

“所有人都各怀心思。”皇帝用手握着光渡的脸,仔细看着面前人的眉目容颜,“甚至有人让孤将你封作军中祭酒,连同李元阙的大军一起送去蒙古……这不过是今日那蒙古使臣下朝后,问了一句如何见你。”

面对药乜纺时,光渡态度还是很和蔼的,“你前些时日还是日夜昏睡的,一下变化太过,容易让人看出端倪,不如循序渐进,比如从害怕晚上开始……等你身体再恢复一些,再疯得厉害些吧。”

光渡昨日进宫前,特地着人买了街边的小吃橘饼,此时他将油纸包好的橘饼从袖子里拿了出来,当着药乜纺的面拉开了包装。

光渡一把拉开了门。

白日皇帝在密见重臣,按照光渡过往的性子,他会留在太极宫中一步不出。

结果是光渡直接进去了药乜氏嫔的宫殿,没人敢拦。

可是连太子那震惊、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过来时,皇帝也会感到深深的疲惫。

这一次不一样,光渡有需要见的人,需要做的事。

“娘娘那夜遇刺之后,受惊过甚,神志不清了,时常发疯。”光渡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孙老也束手无策,这是吓出来的毛病,只能慢慢养了。”

“两日之间,你来促成此事,否则……”光渡眼中透露出兴味,慢慢挑了他一眼,“我势必,全力劝陛下让李元阙出兵。”

皇帝已经知道他在进宫路上与太子会面的事,光渡听得出来。

光渡把所有人赶了出去,只留下来药乜纺点过头的侍女,这些都是她从西凉府带来的心腹,有光渡做主,她也能将他人耳目从自己身边赶走片刻。

光渡走上前,将橘饼递了过去。

“我该去探望一下。”光渡不用带路,他自己逛了过去,乌图拦不住,只得跟着。

药乜纺:“我知道了。”

“我明白的。”药乜纺嘴上虽然这样说,可那双眼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光渡,“我疯了,我马上就要发疯了,你要看着我疯吗?”

药乜纺宫中的侍女在外面等了片刻,见光渡终于出来,立刻鱼贯而入,但还有人足够机警,盯住了光渡与乌图。

这话显然触动了皇帝。

乌图:“……啊?”

今日朝上朝下,主张附蒙攻金、亦或是主张拒绝成吉思汗的吵得不可开交。

但使者拙帖能准确地点出光渡之名,足见蒙古成吉思汗对夏国的朝政,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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