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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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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日趁我不在,砸锁打进我家,伤了我娘和妹妹,又将我们家东西搬空的,就是你?”

话说完,少年踢了他一脚,络腮胡子疼得哀声惨叫。

宋沛泽手里握着一把刀,那把刀是从在地上翻滚的那几个流氓手里抢来的,上面沾着血。

这几日,络腮大汉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那个叫宋沛泽的家伙,害他在兄弟面前丢尽了脸!

而直到被打得嗷嗷叫唤时,络腮胡子才将这段记忆中的描述,和面前这个少年对上。

为首的络腮胡子面目狰狞,“找死!”

“……五百两?”

络腮大汉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不过没过多久,脚步声重新响起,又有人走到了他的身边,扰他清闲。

房中彻底安静了下来。

那家橘饼铺前,又停了一辆贵族的马车,周围武者护卫,排场惊人,周围百姓惊叹窥探,却从来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

他一挥手,身边的壮汉齐齐撸胳膊、挽袖子,露出粗壮的手臂。

……

宋沛泽怔了许久,捡起了那落在地上的如意结。

两月后,西夏边陲之地,沙洲。

家里被抢走的东西,爹给娘买的首饰,他都要夺回来。

宋沛泽将他们一个个踩在地上,讲那把沾了血的刀,往络腮胡子胯间一插,“抢我们家的东西,都弄到哪去了?”

而听说他受伤后,连表兄也亲自前来看望他,这真是莫大的脸面了。

衙役表哥笑容暧昧又猥琐,“后来那贵人知道宋沛泽有妹妹,还特地过去见了一面,于是价格又提了五倍——你知不知道,这种相貌相似的美人可以成对卖,比单独卖出去可金贵太多了,啧,还是宋国的贵人会玩。”

他虽然带了五个壮汉,结果打起来的时候,却没有一个少年的对手……看着纤细,这少年劲怎么这么大?一拳砸上来,他整条手臂都感受不到了。

宋沛泽脸色淡了下来,“我爹虽是一介商贾,却为人诚信,若有欠债,绝不可能毫无字据,家中更不可能毫无备单,你们不过是见我家中无人,上门欺负孤儿寡母的混账,过来讨钱还这么理直气壮,你们要脸吗?”

那农夫喜不自生,“好好,那明天早上,我就来少爷家门口,接少爷过去……”

……

小姑娘不哭不闹,透露出不符合这个年纪的狠,“哥哥,把他们都打趴下。”

他心中有事,目不斜视地从那辆漂亮的马车边错身而过,并没有发觉车中之人他的身影消失于胡同后,才缓缓离开。

“听说过了年才满十四,所以这不就得早点定下嘛……”

被痛打一顿的络腮大汉,遣小弟去探听宋宅的消息。

络腮大汉彻底傻了。

“两个要一起抓住,别伤了那副好皮囊。”衙役表兄叮嘱道,“无论兄妹少了哪个,那贵人都只付原本十分之一的酬金,所以,必须要完完好好的凑成一对,明白吗?”

宋雨霖迈着小短腿消失在旁边的院子里,而这边的动静,也终于引起了门口那群壮汉的注意。

这一次,络腮胡子再也横不起来,他看着宋沛泽的脸上,都是绝望和恐慌。

巷尾那家老宅紧闭的大门前,正有五个彪形壮汉,当路拦门。

“没几样在了,卖、卖的卖了,我们都分了……啊啊啊!”

衙役表兄意味深长道:“表弟,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不知道,那个宋沛泽,在咱们这西凉府颇为有名,甚至,这名声都传到了外面。”

西凉府,宋家长子,宋沛泽。

那对兄妹连夜将母亲下葬,已经从西凉府跑了。

若是寻常十三四岁的少年,可能已经吓怕了,就是家中从无欠债,这样被堵在家门口打上几顿,都得乖乖掏钱,息事宁人。

“走,我跟你们过去看看。”少年拎起络腮胡子的衣领,将他身体在地上像拖狗一样拖着,面无表情道,“拿了多少,都还给我,咱们一一清算。”

不过宋家的东西,确实已经被他们里里外外地搬得差不多了。

可是面前这个却依然毫无惧色。

“那寡妇病死了?”他一声嗤笑,“葬得也真够急,停灵都省了,就直接入土?这什么意思,这是想跑?”

他几步冲进门,看到娘亲正卧在床上,她穿上了自己最好的那套衣服,梳过头发,脸上也施过薄妆,双目紧闭,面容安详,安安静静的模样,仿佛只是睡着了。

宋沛泽今年不到十四岁,但身形已笔挺如松,腿长腰细,这个年纪的少年个子抽条,几日便是一个样,而他个子又高,只看背影,甚至有青年人的身量。

他们就是眼馋这姓宋的商人,这些年走南闯北这些年攒下的家底,可是如今姓宋的老子死了,一个毛头小鬼,还敢这样给他甩脸子?

随即,他提起画笔,在洁白的绢布上,勾勒出两道背影。

络腮胡子大喜过往,“官府事忙完了?怎劳烦表兄亲自大驾?”

“这个……少爷,你这两天可有时间,能不能去趟我家里,瞧瞧我那儿媳妇?我儿子好不容易才讨到媳妇,怀孕后我们全家高兴的不得了,可是这才三个月,就天天喊肚子疼,我们实在放心不下……”

这声尖叫惊飞房顶的黑鸦,带着有几份不详。

一走进巷子,宋沛泽眼神就变了。

“无论老宋欠不欠债,在我这里都是定论了,父债子偿,天经地义,而欠债不还之人,按我夏国《天盛律法》,那自然要被收监流放的。”衙役好整以暇道,“如此一类,神不知鬼不觉,这两人就没了,懂吗?”

原来老宋那个从小习武的儿子,说的就是面前这位玉面阎王。

老宋生前去波斯的最后一单是大生意,带走了不少货物,而他人死在路上,如今人财两空,一份都带不回来,宋家又因为那寡妇生病花了不少钱,掏空了最后的家底,他们最后去的那次,确实没在宋家翻出什么。

光渡禄同以为还是那农夫,有些不耐道:“说了我会去,你不用……”

话没说完,他脸上盖着那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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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人掀开了。

眼中日光大盛。

而光渡禄同见到了此生从未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尽管他此时非常狼狈。

宋沛泽蹲在他身边,低头问道:“你是个大夫?”

第 63 章 第 63 章

宋沛泽藏在腰后的手,其实拎着一条木棍。

他就已经打定主意,如果面前这个小大夫不答应,他就会强硬地将人“请”过去。

所幸这件事没有往最差的情况去发生。

因为这个同龄少年在愕然片刻后,竟然点头同意了。

这个大夫的配合,让宋沛泽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下来。

……宋沛泽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从西凉府到沙州的这一路上,宋沛泽经历了他从不曾想到过的惊险,甚至他一开始的目的也不是沙州,只是一路上的围追堵截,逼迫他不得不一路西北逃窜。

他本以为,自己带着妹妹离开西凉府,就可以远离那些是非和危险,找一个新的地方,他可以找些营生来养活自己和妹妹,可没想到,那些流氓混混居然会对他们兄妹穷追不舍!

这与宋沛泽的判断完全相悖。

不应该,他家里已经全空了,被夺走的财产,他自知也很难再要回来,所以从一开始,他离开的目的就是为了保证自己和妹妹的安全。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值得让这些人惦记着继续追上来的……但他没过多久就发现,这些人似乎盯准的,就是他自己。

想明白这层后,他恶心到差点吐出来。

因容貌极盛,他从小到大身边从来不乏追求者,男女皆有,若只是安静持礼、遥遥相望倒也罢了,可从来都是偏激扰人、给他带来的麻烦更多。

有些胡子花白的老男人,也敢对他开口,宋沛泽今年十五岁,却已经遭遇过太多这样的事情,因此格外厌恶男子的示好,拒绝时从不假辞色,遇到太恶心的还会暴打一顿,哪怕是大半夜不睡偷偷蹲点把人套麻袋里打,从无例外。

但这次不同以往,在宋沛泽意识到这些人背后还有官府中人的帮助后,他立刻意识到了危险性。

光渡禄同想到自己手头剩下的钱,可能都不够买下个月的米。

他接过了衣服,低眉道了声谢。

一日三顿都有人帮忙做,有人坐在桌上一起吃饭,他自己往日懒得打理的房间,如今都被收拾的一尘不染,那美人白天照顾妹妹,然后就在自己的书房里打发时间,安安静静的一点都不让人操心。

果然如他所想,这两人身份大有问题。

美人就是裹着麻布出来就是好看的,更何况是宋沛泽,他在野外自然无暇打理仪表齐整,这并不代表他愿意一直如此落魄。

那美人抬起头,虽然看得出羞愧,却也看得出豁出去的坚决,“我现在……诊金和药都付不起,请你宽宥些许,我一月之内,定三倍奉还,求你救我妹妹。”

看着面前人的脸色变化后,他立刻改口:“不,不是那种睡,我的意思是,你晚上能陪我入睡后,再离开我的屋子吗?”

小木屋最里面那间屋子的炕上,躺着一个小女孩,人是昏着的,却额头都是冷汗,脸上都烧红了,一看就是生了重病。

命,就一条。

宋沛泽低着头,“但等我妹妹恢复,我就带着她离开,公子,我欠你的,我都记在心里,绝不会赖账。”

“你要是相信我,你现在就带着你妹,跟我走。”

光渡氏祖宅地处偏僻,院落虽大,但透露出久疏打理的荒凉,好在一应用具倒还算干净,到了家,他就指挥宋沛泽把小姑娘放在床上,又拿出了一套金针用煮沸的水烫过。

有了人气,那屋子里不冷了,他回家都有盼头了,也有人陪他说说话。

光渡禄同想了想,试探道:“你愿意陪我睡吗?”

主人家虽然通情达理,但这并不代表,宋沛泽可以心安理得的麻烦人家。

他只知道,面前这个和他差不多大的、被农夫称为“少爷”的少年懂医术,能在外面抓到一个已是万幸,实在没有挑选的余地。

后厨的锅里冒着白烟,之前那些声音,原来是他在劈柴生火,熬粥做早饭,光渡禄同看他生火通灶的动作有些生疏,显然这种事做的不多,再观其行事气度,想必以前也是有人伺候的少爷。

但他也试出来,这个美人很反感分桃断袖之好,那自己的心思,往后必须藏好。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上这样的生活了。

色,他虽然个子挺高,在十里八乡也算是有名气的俊秀……但比起面前这个级别的美人一比,实在是云泥之别。

如今宋沛泽不敢带着宋雨霖进入城镇,入城镇便会被盘查户籍,他与妹妹的名字竟然已全被重点关注了,见到他们便会通报当地官府,将他们押送回西凉府……宋沛泽没想到那些人会做得这样天罗地网,在第一座城镇察觉到不对时,甚至对官兵动了手,才成功逃脱。

第二日清早,光渡禄同醒来的时候,却听到这自从仆从遣送、父亲病逝后就安静下来的院子里,竟然出现了声音。

在跟着这美少年往山里走的时候,光渡禄同惊恐不已的想,有人会住在这种深山老林吗?在这种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偏僻之地,他被杀了都没人知道。

光渡禄同心里怦怦跳。

光渡禄同并未不经事的人,他也见到过别人着急找大夫的样子,定是亲朋好友抱病,才会如此心急如焚,既然面前这个美人愿意信任自己,光渡禄也同愿意帮忙。

他定了定神,想到了家里来了人,又下床找出了几套自己不太常穿的干净衣服,出去后,递给了那个捡回来的美人。

西凉府,宋沛泽。

所幸这一夜极为安稳,宋雨霖也如光渡禄同所说,肉眼可见得康复起来。

美人绝不是附近的人,而且这样子看起来狼狈,像是逃荒。

光渡禄同没一会就考虑清楚了。

就像他说的,这个罪犯,他要窝藏到底。

光渡禄同面容严肃,“现在她这个样子,连药都喝不下去,更别说药这深山老林里也没有,我的东西都放在家里,先回去扎针,然后你去城中药房买一种成药,压在舌底下可以化开,这是她现在最适合的药。”

宋沛泽看着他的目光有审视和怀疑,可是他最后还是柔和了目光,“如果只是这样,我可以做到,那么……我兄妹二人便叨扰了,多谢公子。”

而按照律法,家中窝藏罪犯,当同罪同坐。

他看一眼就知病情凶险,也自然明白过来,这一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救这个小姑娘。

宋雨霖病未痊愈,人还昏着,光渡禄同并没有开口让他们走,还反过来宽慰他放心再住几天。

……只是,这路,怎么越走越偏?

山下不远就是沙州城,他却住在这里,要么是连落脚之处都没有的可怜人,要么就是身份上有问题的人,才需要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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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有官兵把守盘查的城镇,住在这样荒郊野外的地方。

走了很久,他们终于到了山林中一处废弃的小屋子,光渡禄同跟着宋沛泽走进这小木屋,便得出了这个结论——这木屋中没有人久住的痕迹,像是废弃有一段时间了。

光渡禄同深深吸了一口气,“你若是无处可去,不如往后就住在我这里?”

光渡禄同倚在旁边着看了片刻,突然道:“我不问你来处,也不问你叫什么名字,我看得出来你在躲人,你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宋沛泽一夜没敢睡,一直守在妹妹身边,时不时探探体温和呼吸,光渡禄同后半夜特地起来,过来看一次,说晚上只要不反复,宋雨霖就彻底脱离危险。

面前的美人侧过头,很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多谢你。”

这么漂亮的人,怎么会犯下欠债、追打、伤人等罪名呢?

这位名叫“光渡禄同”的小大夫,显然心地不错,看出宋沛泽着急,还反过来安慰他,“没事,你带路,我现在就跟你走。”

这话不是谎话,他昨晚躺在爹离世的那张床上,半宿都凉飕飕的,是真的没敢睡实。

财,他没有。

听了这些话后,宋沛泽抬起脸,很认真地看着他。

路上光渡禄同犹豫了片刻,还是主动道:“我家就我一个人,你可以带着妹妹住我家里,我收拾得挺干净的,也方便我就近照顾你妹妹,若夜半病情有变,我也能立刻处理。”

光渡禄同一边想,一边走进去。

可是宋沛泽不能进城,甚至不能为她去请村镇里的大夫。

大不了就是死在这里,不过人固有一死,想开就好。

那美人美则美矣,看着身形瘦高,没想到力气是真不小,一路背着他妹妹走了那么久都非常稳。

光渡禄同想明白了,心境开阔了,也不害怕了。

他着急解释自己,也顾不上丢人了,“是……是我爹娘离世后,这房子只有我一个人住!我晚上空落落的睡不着,你就坐在床边陪我入睡……不用太久,不会耽误你照顾妹妹的。”

不过仔细想想,他如今也没什么怕失去的。

光渡的祖家中,有着千卷藏书。

他父亲败掉家产时,都从来不曾碰过这些古籍孤本,只不过这些书一代代传下来,传到这一代,着实是有些埋没了。

自此,他也只能带着年幼的妹妹在野外风餐露宿,还要避人耳目。

光渡禄同一句废话不说,过去搭脉,很快便做出决断。

而妹妹年纪太小,身体本就不如习武的宋沛泽这般健康,在爹娘接连去世,她一直郁郁寡欢,前几日露宿野外缺医少药,她淋雨着凉后,身体的病苛一通发出来,竟然病得一发不可收拾。

因为宋雨霖的病,他已经耽误不起了。

放下针,光渡禄同回屋子里翻箱倒柜,掏出了自己最后的家底,心一横,就揣着钱匆匆前往附近的成药铺,买到了需要的药,并指导宋沛泽压到了他妹妹的舌根底下。

“我这地方偏僻,平常也没什么人来,你和妹妹小心点行踪,没人能找你找到这里来,你也看到了,这么大的院子,就我独自一个住着。我家人全没了,我一个人也不怕被你连累,左不过能活一天是一天,还不如搭个伙,收留一个聊得来的朋友,也算是人生在世,做件好事。”

光渡禄同给宋雨霖用过针后,宋雨霖果然不再汗如雨下,连无意识的挣扎都平稳许多,宋沛泽便知道此人确实有些本事。

而且这一路上,美人甚至都没有和聊过诊金和药钱,也没和他说过几句寒暄的话,虽然看他长得这么好看的份上,光渡禄同可以一分不收……但,总归这不对,和别人求医问诊的流程都不一样。

几日之后,光渡禄同在城中看到了美人的一张通缉令。

他们立时启程。

家中那个彬彬有礼、还会替他打扫家中的美少年,和通缉令上描写的穷凶极恶之人,几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入城时不仅要绕道避开城门处的看守,甚至在他询问姓名的时候,都一直沉默着。

光渡禄同的猜测没有错,只是那通缉令上的画像和本人长相实在相距甚远,但事迹、口音与特征都相符,光渡禄同也因此知道了他的名字。

时人偏向于选择年长的医者,因为经验老道,也更受人信赖,可是此时此刻,宋沛泽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这个带回来的客人,真是了不得,在阳光下露出脸这样一看,几乎像一朵幽幽开在空谷的水兰,幽深的头发,褐色的瞳宛若剔透的宝石,静静看着一个人的时候,光渡禄同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他看化了。

若这美人愿意图他色,那还真不知道谁占谁便宜更多。

宋沛泽多日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可是他看着面前这张漂亮的脸,看着宋沛泽眼中的恳求,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你放心,我不收你诊费。”

“立刻带到沙州城中,你妹妹需要施针,我亲自用针,看看晚上降不降,不降再来一遍。”

天未黑时,光渡禄同鬼鬼祟祟地带着两人入了城,有当地人带路,他们直接从看守最稀松的城门,成功混了进去。

“光渡公子,你为我提供这许多帮助,是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宋沛泽自家道中落后,第一次这样走投无路。

只不过长得这么好看的人,能犯什么事呢?

光渡禄同不喜这些古书,也不想继承祖辈的观星术。

一个时辰后,宋雨霖的高热,竟然真的开始退去,宋沛泽从院中井口打出清凉的水,为她擦洗降温。

但自从这个美人住进来之后,这些古籍都不曾蒙尘了,所有的灰尘被好好擦拭过,天气好的时候,还会搬出来晾晒。

光渡禄同注意到的,注意不到的,宋沛泽已经悄无声息,都帮他做好了。

等到晚上,宋沛泽又会信守承诺地来到他的房间,陪自己入睡后,再悄无声息的离去。

光渡禄同曾经想过,如果自己不是断袖,娶个小媳妇,大概婚后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了。

有人照顾自己,打理自己的生活,有一个人惦记着,便是一个家了。

第 64 章 第 64 章

对于光渡禄同来说,从此回家变成了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熟悉的老宅里,不再是空空荡荡、毫无人气的寒冷,宋沛泽和与他妹妹的到来,几乎填补了光渡禄同这段时间独自生活的寂寞,更是满足了他对于一个家的期许和幻想。

一想到家里有人在等他,这日子过起来,干劲都有了。

光渡禄同从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到颇为积极主动的去搞钱,如今他自觉需要担负起养家的重任,整个人都变得和以前截然不同。

不过他帮人看病赚得的诊金并不丰厚,他年纪太轻,又不挂靠医馆,不通过卖药材吃利,赚不到太多。

好在他家祖上是光渡氏,到底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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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天监任过职的先祖,光渡这个姓氏在沙州当地也勉强算得上是小有名气,于是他开始接替人合八字、看风水的活。

比起循规蹈矩的行医,显然这个来钱更快。

光渡禄同以前不愿意靠这个谋生,虽然是世家祖传的术,但他也只是粗通,不过这就足够他在沙州这里装模作样的行走了。

如果……如果沛泽愿意一直在他家住下来,就好了,哪怕他是要做不喜欢的事,他也愿意一直坚持下去。

宋沛泽这个人,他是真的越看越喜欢。

他知道宋沛泽身上背着通缉,但光渡禄同不介意,甚至觉得这样更好了,这样,沛泽就能一直呆在这里。

他很愿意把沛泽藏在自己家里,连同他的妹妹一起养,就像自己的妹妹一样照顾着。

可是还没等他赚到钱,宋沛泽那边刚缓过一口气,就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宋沛泽安排的范围,不只有他和妹妹,甚至还包括了光渡禄同这个人。

在宋雨霖身体无碍后,宋沛泽就不再是每天都待在家里了。

他会选择天黑时外出,又会在天亮之前回来,他脚步轻得像溜进院子里的猫,光渡禄同竟然听不到一点动静,最开始的几天,他都不知道宋沛泽出去过。

宋沛泽一身武艺,同就会使弓,在野外流浪日久,如今打猎已经是熟能生巧。

这不是一只乖巧而温顺的猫。

宋沛泽指着天上星斗一角,问道:“那可是玄武之宫的七宿?”

……这是他自从相遇以来,第一次见到宋沛泽笑。

只是此时看着宋沛泽外袄溅上兽血的这一刻,光渡禄同突然失去语言。

宋沛泽一直都是紧绷着的,光渡禄同在看到过他带着妹一路逃过来,他被到处贴在通缉令上,虽然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但显然这不会是一段轻松的过往。

光渡禄同双眼发直,半晌后才追了上去,在宋沛泽边好兄弟似的勾肩搭背,“来来!美人,我给你打下手,早上做好肉,妹妹起来就能吃……唉,你别打我啊!我……哎哟!我不叫你美人了,不敢了不敢了!”

而宋沛泽也是见好就收,控制着夜猎次数,不去引人怀疑。

宋沛泽心里都有一本账,谁对他有恩,谁和他有仇,他一刻都没忘过。

可他喜静,爱看书,并不代表他就没有危险的一面。

直到他来到沙州的这一个多月来,他才有时间、有条件,好好看一看书。

他以前应该是一个很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宋沛泽不会对认定的朋友再抱有过分的戒备。

宋沛泽虽然喜欢看书,但却从来没在这上面花太多的功夫,读书破费,请先生、书本纸笔毕竟都要花钱,而宋沛泽的出身,注定了他没法考取功名,所以一开始,他就没想过走这条路。

他好像被这个美人反过来给养上了。

只有这样充满了力量的优美身体,才能让人相信,他确实有做出通缉上那一切暴行的本钱。

看到光渡禄同自然的回应,宋沛泽心中骤然一轻,他轻轻弯了弯嘴角,将剥过皮的兔子和山鸡拎进了厨房。

“禄同兄,人各有命,或许你的路,就在杏林妙手一道,所以你若走错路,老天就不许你开悟。”

他在沙州三教九流的朋友中找了些路子,将兽皮尽数脱手了,但光渡禄同一直谨慎,别人问他什么时候会打猎诸如此类的问题时,他从来是都嘻嘻哈哈地混过去了。

“都是你家古书,前些日子,我拿了几本来看。”宋沛泽慢慢的说,“……书上说,像这种天军星侧为北落,黯淡衰弱,再加上钺星红黯,这就该是……主战乱?”

直到某个凌晨,光渡禄同听到屋外院中有声音,他披着外衣点着烛台出去看的时候,才发现宋沛泽在干什么。

宋沛泽确实是个打猎的高手,无论是野兔、狐狸、甚至还有狼皮,那都是极完整、品相极好的,毛皮上一点缺损都无,卖价自然就高。

宋沛泽背着一张弓,手里抓着几只山兔和狐狸,他手中的猎物放过血,皮毛却很完整,处理得非常完美。

虽然他医术上天分更高,但早年也是被他爹耳提面命拎着学了十年的观星术的,他自认不蠢,观星术上也是下过功夫的。

宋沛泽分得清,救他妹妹的光渡禄同,是个本性纯善的人。

看着美人昼伏夜出了小半个月,光渡禄同人都麻了。

如今就连宋雨霖慢慢都和他混熟了,光渡家的这位少爷,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着,配上一张干净爽朗的笑脸,着实是很讨喜的。

光渡禄同久久无言,宋沛泽看了一眼他的神色,立刻道:“我不过是胡言乱语,随便说说罢了,禄同兄别笑话我。”

但看清是光渡禄同的一刹那,宋沛泽立刻缓和了神色,他和妹妹已经不是在野外躲避追杀了,这是沙州,面前的是收留他们的恩人。

宋沛泽声音如清风一般舒缓,语气却是温和而笃定的,“我在遇到你之前,其实也找过别的大夫看过我妹妹,吃了他的药之后,雨霖病情毫无起色,反而变得更为凶险,若不是遇到了你,我妹妹不可能这么快就恢复。”

虽然偶尔有点嘴欠,偶尔也会对自己有点……稍显过界的亲密,但实际上对他非常敬重,从不以他们的身份做相挟,逼迫他们兄妹做过任何违背他们意愿的事。

宋沛泽看到此间主人震惊的模样,沉默片刻,没有多谈,只是侧身遮住了自己身上的兽血,然后问:“中午想吃兔肉,还是吃山鸡?”

“你的本事和年纪无关,不必妄自菲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你以后必定会在医术一道大有成就,我相信你。”

宋沛泽再次震惊光渡禄同,是半月后的一个晚上。

一个月而已,就已经能将观星术学到这个地步了,沛泽问出来的问题已经不是基本功,而是相当有难度的问题了,连他都听懵了,更别说如何回答了。

这是一只优雅却危险的豹,宋沛泽望过来的瞬间,光渡禄同猛然感到了惧意。

谁对他好,谁有所图,他心里清清楚楚。

也多亏了光渡家有一屋子的祖传古籍,保存完好,至今不曾变卖。

宋沛泽欲言又止,“曾经想过……算了,如今也不值一提了。”

“我天生夜能视物,一片黑暗里也看得清楚。”

而他们的头顶上,是夜空浩瀚,繁星璀璨。

此时,不止宋金交战,更有蒙古成吉思汗西征花刺子模,天下战乱纷起,纷纷扰扰。

但无论如何,这些兽皮为他们换来了足够过冬的钱,还让他们吃上了肉,没吃完的腌上了,这个冬天都不愁没有肉吃。

况且宋沛泽早就看得明白这光渡禄同的为人,此人着实没有什么坏心思,素不相识的时候,就肯掏空家底帮他妹妹买药,也从来没有狭恩图报过。

光渡氏那位先祖倒是说过,在这一行里,天赋上差一点,就是一百年都追不上来,人与人的差距,光渡禄同在这一刻凄凉的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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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受了。

而此时安静凌晨的一个笑容,像是过去的阴影,都开始在宋沛泽的身上逐渐远离。

他老子要是能有宋沛泽来做儿子,怕是在坟里都能笑到活过来。

光渡禄同家祖上观星确实出过能人,可是到他这一代已经彻底落没,他更是亲自经历了家道中落,世情冷暖他都尝过,前些日子他还上门为故交家的一个管事看病,但他走到门口,最后还是没进去。

直到这一刻,他才将宋沛泽与通缉上描写的那个人,第一次联系在了一起。

那天晚上宋沛泽下厨做菜,光渡禄同很捧场地吃撑了,人家做的确实也好吃,结果晚上撑到睡不着,到院子里转圈消食,结果一抬头,就在房顶上看到了半夜赏月的宋沛泽。

光渡禄同只觉得,这里只有自己才是不值一提的。

光渡禄同恍然道:“夜能视物啊,怪不得……所以你的眼瞳是褐色的,和寻常人颜色都不太一样。”

他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肯定,无论是从自己的父母,还是从旁人那里,这样好听,还这样真诚,让他心花怒放,又倍受感动。

这话不是作假。

那个性子很安静、眉目带着一点读书人的秀雅文气,会在床边守着他妹妹时,手里拿本书就能稳稳坐住一个下午的少年。

宋沛泽拎起手中的猎物,他已经在野外收拾过了,不至于发出太大声音,引来附近沙州居民的关注,“若是熟悉猎物栖息的习性,即使是夜晚,也并不难找。”

他撞到宋沛泽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

“书……倒是读过,但不多。”

光渡禄同长长叹了口气,“兄弟,你这可真不是胡言乱语,明天我给你把钥匙,你去开书房里间的锁,那密室里面全是孤本,你进去看看,说不定我光渡家的术数和观星术,能传到你一个外人身上……这样也好,传下去,总比就此埋没,要好得多,你这天赋,我这辈子都没见过比你强的。”

光渡禄同整张脸都红透了,所幸这是夜晚,没人看得见他的羞窘。

他们年岁相近,又有相似的家道中落的境遇,他们本就是同龄人,混熟也比旁人更快,随着时间慢慢过去,他们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相处,也变得自然了许多。

今日一看,或许他前半生,竟不如宋沛泽个把月的自学成才。

宋沛泽有些赧然,“我家中是做生意的,自幼请的是学武师父,本来是想到了年纪,就跟着家父去西域走商的,虽请过先生开蒙,识得汉字、夏文、蒙文,于学问上却并不如何精深。”

光渡禄同甚感新奇,自己找来梯子,也爬了上去。

宋沛泽诚信请教:“禄同兄,你家传观星之术渊源深厚,能不能教一教我,这该怎么辨别?”

从宋沛泽夜猎开始,这个屋檐下每天都吃上了肉,在光渡禄同这里过了明路后,光渡禄同还为他弄来了硝兽皮的材料,然后再把制好的兽皮卖了补贴家用。

也正如宋沛泽当初初遇时承诺的那样,他一定会还钱,只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不仅数倍奉还了药钱,还凭自己本事反向养了自己妹妹和光渡家的少爷。

光渡禄同慢慢瞪大了眼。

他带回家的那些钱,在这位美人的对比之下,着实是有些不够看。

他目瞪口呆的想,原来这就是天赋的差别吗?

“有肉吃就不挑,吃啥都好!”光渡禄同下意识回答,随即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不是,这大晚上的你出去打猎?你怎么看得见的,还能射这么准?”

宋沛泽见他神色忧郁,安慰道:“你心智聪颖,只是心不在此道。”

光渡禄同仔细辨认了一会,才道:“没错,就是这个,不过,你会看天象?”

夜深人静时,天地更显得辽阔,远处的树木散发着独特的香气,混合着泥土的清新气息,弥漫在夜晚寒冷的空气中。

宋沛泽一边思索,一边说:“若此星象主战乱,却是不知道对应那场战乱,又或者是同时对应着几场战乱,我看不出来,这种星象昭示着哪国的队伍会遇到凶险?而根据其变化,又该如何判断会遇何种凶险?”

于是,宋沛泽又变回了那个光渡禄同认识的少年。

宋沛泽继续摸索道:“我已经看了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来,天军星一直缓向北移,生芒衰减,只与火、金、木星遥遥相对……”

两个少年人并排躺在屋顶上,也不说话,就看着天上的星星月亮。

因为夜间狩猎,宋沛泽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紧身猎装,少年个子本高身材瘦长,紧致贴身的衣物,让人一眼看得见的力量与漂亮,那扑面而来的美,几乎让人忘记呼吸。

错肩而过时,光渡禄同持着灯台,看到了这惊鸿一面。

光渡禄同苦笑道:“你用不着宽慰我,观星一道上,我确实天资有限,在遇到你之前,其实我也不相信看看这些孤本就能看出门道……”

光渡禄同已是从旁边爬了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之前真的从来都没学过星象观占之术吗?你驴我的对不对?你真的没有读过书吗?”

从他进自己书房开始,才过了几天?

他也是第一次见到活着的天才,原来就在他身边。

从前一同读书的贵门同窗,如今高坐朱门。

而他却拎着针箱,走进他家仆从的院落。

世家子弟不去读书,偏去学医,便是不务正业。

当年他不服气,相信人各有道,可少年人不去碰壁,原也不会成长。

他不是不曾怀疑过,消沉过,可是今夜,他却从这个同龄人这里,得到了如此肯定。

于是刚刚生出的沮丧和自弃,在宋沛泽短短几句话里,就拨云见月、烟消云散了。

第 65 章 第 65 章

光渡祖宅有一家很大的书房,而里面有一间上了锁的内室,宋沛泽之前就已经留意过。

而今日,是宋沛泽跟着光渡家的小少爷,第一次踏进这座上锁的内室。

推开折扇颇有年头的门,里面的内室中,满满装着几个巨大的书架。

书架之上,整齐堆叠着不知多少本的古籍孤本,一眼就能看出岁月侵蚀的斑驳,页面或有残损,脆弱泛黄,但全部完整地修补过,好好地供放在这里。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绢书和油墨的香气,混合着陈旧木材的味道,角落里,宋沛泽还看到里面有光渡禄同亲手配的防虫药,一同在这一隅角落里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光渡禄同小心的走进去,向宋沛泽介绍道:“这些是我家中如今最值钱的东西,我家现在虽然不行了,但我也从来没想过去变卖这些古籍,你看,这是唐代名家批注的《开元占经》,批注的是位名家,非常厉害,你闲来可以有限看看这本。”

“那这本《太乙神数》是焦延寿亲传弟子的批注孤本,你一定看这本,还有这部《天官书》,这是我太祖爷爷,沐浴熏香后亲手拿进来放在这里的,这百年间都没改过地方,还有……”

只是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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