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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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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1 章 第 101 章

虽然已经定下留宿宫中,光渡却还是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皇帝的接触。

如水般凉滑的发丝从指缝间溜走,皇帝的手僵在空中。

光渡最近对他的态度,很是冷淡。

这让皇帝因为喜得龙子、解了今日天象之困的喜悦都淡了些许。

但皇帝并未发作,神色依然温和。

他端详着光渡,挑起了新的话题,“若孤没记错,你还要再五日才能正式问卜,对吗?”

“是,一切东西都已准备妥当,最后三日臣不能上朝,先和陛下告个假。”

光渡说话时始终执着礼,并不直视天颜,一切都规规矩矩,甚至就在今天早朝,他还力挽狂澜,为皇帝解决了燃眉之急,让人挑不出错。

就是因为一点错都挑不出来,才会让皇帝感到烦躁。

现在他们彼此之间的相处,太像寻常的君臣了,可光渡是不是故意忘了,他从一开始能被帝王另眼相看的优待,到底是因为什么?

但皇帝也有一点心虚,他确实是在光渡失踪的时候有了嫔妃……他毕竟是帝王,总是要绵延后嗣,光渡应该体谅。

可光渡对他的意义不一样。

在皇帝心中,光渡就从来不只是一个臣子。

也是他发掘的珍宝,在旁边看了三年,守了三年,在枝头开花,花落结果,如今果子熟了,芬芳甜美。

他想摘下来,尝一尝了。

皇帝笑着对他说:“时辰到了,就去宫中的佛殿吧。”

光渡在无声的说着他不愿意了。

不过完全意想不到。

……

见光渡独自跪坐于佛堂之中,郭妃就在门口等候,等光渡礼够了今日的时辰,她才开口搭话:“多谢光渡大人,今日为臣妾美言。”

月上中天,光渡踏上了离宫的路,直到他确认自己一步踏出站在了宫门外,胸中紧绷的那根弦,才得到了舒缓。

光渡站起身,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可那平静冷漠的眼神,却让郭妃感到毛骨悚然。

还又疯又坏的,有着足够的手段,能让药乜家族延续很长一段时间的荣华富贵。

皇帝想说今夜他什么都不会做,但看着面前人温顺的模样,他心中还是狠狠地痒了一下。

这让不久前,还将光渡视为心头大患的郭氏,感到发自内心的困惑……和惧怕。

郭妃瞪圆了眼,一把抢过药方。

这个人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看着上面熟悉的笔迹,猛地抬头死死的盯着光渡,浑身开始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上的震惊也变成了恐惧。

在进宫之前,药乜绗还特地从五服之外给两人找到了一点拐弯抹角的表亲关系,在药乜绗的运作下,她从进宫开始,就得到了皇帝的另眼相看。

皇帝只得道:“也好。”

但他躲得过一日,躲得过两三日,皇帝的心思不淡,只靠躲着总不是办法。

郭妃不禁有些傻眼。

皇帝难免不悦:“又什么事?”

这位光渡大人,是真不把皇帝看在眼里,竟然完全不在乎皇帝的宠爱吗?她可是听说,光渡是完全依仗着皇帝,才在朝中扎下脚跟的。

回到皇帝的太极宫后,光渡与皇帝没有谈太久国事,结盟蒙古、李元阙此次中兴府之行、军中要职的启用和变动……皇帝在等待光渡的几日后的结果。

这佛堂没有其他人,光渡来的时候就已经确认了,而郭妃在进来和光渡搭话之前,更是确认再三,还远远打发了跟着自己的宫人,不许他们偷听。

“你是三月出生的,再过半个多月,便是你的生辰了。”

再过一个月,就是他亲手把光渡从牢里抱出来的第四年。

见郭氏惊恐,光渡还反过来劝导她:“你如今腹中龙子尊贵,独享后宫圣宠,皇帝对你十分看重,连皇后都不用放在眼里,你要像以前那样,不能让任何人占据皇帝的心,因为你知道该如何做,现在更是有底气这样做……对,就是现在这样。”

到了三月,贺兰山以北的土地仍是寒意彻骨,今年的冬季格外的长,夜里的风也冷得。

数日前,在药乜绗离开中兴府的前一天,他曾经进宫找到机会,和郭妃单独谈过一次话。

药乜绗除了交给郭妃一张用了可以显出“怀孕两个月脉象”药方,叫她私下服用之外,他还告诉她,要在适当的时候……听另外一个人的话。

等过了这几日的斋戒之期,他就一定要把人留下,咬下果实的第一口,验探这颗被自己守护多年的宝石,是否曾被人捷足先登。

光渡平静地着她:“娘娘,臣还是希望,你能保持原来的气势。”

于是,皇帝心中不由得生出一阵扭曲憋闷的暗火,他想到很久之前发现的端倪,想到张四在大街上把光渡抱起来时的眼神,想到那貌不惊人的暗卫副首领,竟然长久凝视着自己的珍宝,想到张四曾经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与光渡日夜相处……

现在后宫前朝都已经听说了,光渡今日早朝力挽狂澜的表现,皇帝对他倚重日益深厚,光渡只是几句话,不只她自己得到了封赏,就连她远在西凉府的家人都升了官。

生辰而已,光渡道:“陛下还记得。”

光渡脸上云淡风轻的,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他借着这个缘故,把手抽了出来,退后一步。

时间过得真快,他们已经相伴了四年,虚陇死后,他和光渡之间最后一根刺也慢慢拔出来了。光渡用时间证明了忠诚,这个人是他自己的,和李元阙无关。

药乜绗能给她抬家世送她进宫,就同样有办法让她悄无声息的消失,耳濡目染着药乜绗的手段长大,她不敢明目张胆的忤逆。

药乜绗有路子、有目的,郭氏女想要锦衣玉食的尊养,进宫是双方一拍即合的结果。

即使是这样,光渡也是非常美的。

……竟然会是光渡大人!

光渡低头看了看皇帝的手,“臣习惯外间了。”

也是光渡的十九岁生辰。

“你的日子,孤怎么可能会忘?”

皇帝若有所指,“今时不比往日,你总该有新的习惯。”

西夏国礼尚佛,就连皇宫中都设有专门的寺庙,往日里皇后每日潜心礼佛,可是今日她儿子摔断了腿,自然是没有心思来了。

乌图一溜小跑进来,脸上的神色又是畏惧、又是为难:“陛下,郭妃娘娘说身子不舒服,叫陛下过去看看。”

皇帝拉上光渡的手,正还要说什么,却见光渡抬头看向了内殿大门的方向。

思考的结果,是她还是要听的,至少短期内。

顺着目光望去,皇帝看到在那里探头探脑的乌图。

皇帝压下心头的烦躁,他转头去看光渡。

宫中不能到处树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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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龙子气运”之说后,皇后那条路是彻底走不通了,她总不能毫无倚仗,也该选定自己的靠山和帮手。

但走出太极宫,光渡感受到刺骨的冷风吹在脸上,却格外神清气爽。

只是今日郭妃被皇帝给予的特权和宠爱冲昏头脑,傍晚,光渡便来给她当头一棍。

光渡倒是不会忘记自己的生辰,他与宋珧两人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在过去的十天里,他已经接连收到宋珧第三封信了,每一封,都在问光渡他能不能回中兴府,但都被光渡给摁下了。

……可是更好看了,叫人实在对他生不起气来。

虽然之前也遥遥瞥过一眼,但这是郭妃第一次近距离看到,她一边被震撼得说不出话,一边心中嫉妒丛生,一会又庆幸他是个男的,情绪复杂难言。

所以,这场对话不会被第三个人所知。

但清静不长久,这佛堂中来了第二个人。

郭妃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

今日现在看着面前这个人,郭氏终于知道了。

如果可以,他确实不愿应付皇帝。

光渡垂下眼,轻声唤道:“陛下。”

数日前,她也曾问过药乜家主——要她听话的人是谁?药乜绗走后,她该和谁对接?

皇帝有一瞬间,怀念起将十五岁的光渡拘在他宫中的模样,以前光渡一无所有时,会伏低做小,会察言观色,会把酒添香,如今虽然依然在为他分忧,但官做得越来越稳,人也越来越冷。

皇帝想到张四,他方才还在心中决定,将这一页翻过去,就像当年李元阙的那一页一样,不能再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是这一刻,皇帝又不那么确定了。

光渡从袖子中,抽出了一张绢纸写就的药方,“娘娘,这是让无孕女子脉象显出怀孕三个月的药方,你算好时间,自行服用。”

郭妃愕然道:“……什么?

在皇宫中行走,暗卫不会贴身跟随,光渡走进佛堂后,看着面前金身佛塑,获得了难得的清静。

把他带到朝上的决定不算错,皇帝并不后悔,光渡是个有本事的人,只是缺一个机会,无论是司天监的差事,还是炮制火器,再到现在的工部尚书……只有一个不好,那便是这孩子长大了,心野了,眼中不只装着他的陛下了。

光渡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没必要和她多说,只是鼓励道:“很好,继续保持这个气势。”

郭妃以前视光渡为心腹大患,但今日早朝之后,她已改变了想法。

这些念头便如白瓷上面的第一道裂缝,当他发现枝头的果实,竟然已经有被监守自盗、拆开品尝过的可能后,皇帝心中的欲念,都一同放了出来。

今夜留宿宫中,光渡如过往般,径自走向寝殿外间的小榻,皇帝却一把抓住他的手,示意他往里面走,“去哪里?不是早就说过,你到殿内来歇息了。”

进入后宫的女子,从此便与从前一刀两断,郭妃掂量过,自己现在地位水涨船高,以后还要不要继续听药乜绗的话?

……

光渡借故告辞,“臣想起还有些要务需要出宫处理,陛下还是去看看吧。”

“前些日子,药乜家主已将第一张方子给你了,连常太医都看不出来,你是假孕。”光渡柔和地安抚道,“抖什么?不用害怕,再辛苦两个月,我保你一世的荣华富贵。”

乌图低头道:“已经叫了太医,可娘娘还是惊惶不安……”

光渡进来的时候,甚至不用清场。

皇帝已经有些烦了,但又实在看重人家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只好按下心头不悦,继续问:“叫太医了吗?”

郭妃觉得自己应该投桃报李,大度一些,毕竟光渡已经递出了示好的第一步,这个人他得罪不起,若能交好,会是不容忽视的助力。

她完全看不懂这两位朝中的大人物在做什么,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照着计划做,那么她就能立刻生不如死。

殿中窗户明明是关着的,皇帝却感觉仿佛寒冬腊月的雪风吹了进来,吹散了满殿花团锦簇的温暖。

至于这个郭妃……

暗卫不作声的跟了上来,光渡备马离开。

郭氏出身西凉府望族世家,是从小听着这个各个世家的八卦长大的,所以她比中兴府、比这座皇宫中的人都更知道,那位华丽俊美、人前好人的药乜绗,本质上是个什么狠东西。

只是他看见,宫墙外有一抹眼熟的背影,正在转身没入宫外街巷,别人或许很难留意,但光渡夜中视力无碍,他目光掠过那个身影,便停在了那里。

暗卫唤道:“光渡大人?”

光渡出神出得并不明显,回神旁人也看不出来,他一言不发,翻身上马,在空旷寂静的道路上奔驰。

没别的意思。

他现在回去,就看看李元阙在不在家,如果他适才看到的身影是李元阙,那有些事也由不得他不去多想了。

第 102 章 第 102 章

光渡携一身寒风策马而归,走到自己卧室门前时,才将那寒气未散的大氅除下。

他的住处伺候的人极少,也只有几个粗使的小嘶候着,见他风风火火的回来,也不多话,只是递上了一碗小炉上一直热着的汤药,和一壶清口的热茶,便无声退下去了。

退下去很好。

光渡不动声色,心中却想着一会他要见李元阙,见到便可以判定自己适才是不是看错了人,如果不是,就摸摸李元阙这是想做什么。

会面暴露的风险越低越好,如果真不小心被人看到,他会当场解决一切活口,无论遗患。

今夜跟在光渡身边的,是都啰耶和另一个暗卫孙五,按照过往几日和皇帝的要求,他们应该在光渡卧室外守夜。

如今这些暗卫都不藏在暗处,而是在明面上行看管和保护之职,皇帝近来重用光渡,但却依然保留着这最后一层钳制,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光渡便道:“你们两个都在门外等我。”

孙五明显的迟疑了一下,没有立刻应下。

他将目光移向都啰耶,都啰耶则是相当配合的不说一句反对,只转身往外走。

“但与蒙古此战,避无可避,蒙古早有南下攻克贺兰山之意,且一直在等待时机。”光渡声音平静而略显虚弱,“既有陛下使臣观星、卜筮、解象,那臣不敢不尽忠竭力,知无不言,陛下。”

李元阙微微一笑,避开了他的眼神,“不过是确认一下……皇城内外夜间的巡军罢。”

“你……你把她怎么了!?”

“如有一天,你和我失去联系超过三日,你便拿着里面的东西,不惜一切代价,前往西风军,亲手交予李元阙。”

光渡揣度着皇帝的意思:“安内而后达外安,陛下洞察深远。”

他们在筹谋的是最慎重之事,也是最需要耐心等待的,他们手里握着一根根轻飘飘的稻草,用稻草搭建一座围起来的城,每一根放下都很轻,不会有太大动静,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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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别人警惕,可是摧毁的那一刻却会声势夺人,绝无挽回之地。

门严丝合缝的关上了,从里面上了栓。

果然时机刚刚好。

“明白吗?都啰耶。”光渡神色严厉地确认着,“这代表着你无论如何都要活下来,活着把它拿到手,再把它送到该去之处。”

皇帝脸上的急切,慢慢转为木然和困顿。

光渡站在原地,定定看了他一会,才道:“有备无患罢了,你不必想这么多。外面的人,你都搞定了?”

他没有叫光渡起身,“既如此,待王爷班师回朝,孤该亲自去迎,方显得出孤对军将的器重之心。”

即使是能抓住这个孙五的把柄,也是多亏了药乜绗这半个地头蛇送来的情报,要不宋雨霖也没有办法这么快定位到具体的人,再立刻打包带走。

他是要在这次进京之时动手吗?

李元阙:“正有事要请教光渡大人。”

到了既定的日子,光渡便独身入静室闭关,潜心解象,方才出关。

光渡回过身,“所以今日交给你一个新任务。”

可是只要等到搭好那一日,再上一把火,便会轰然崩塌。

“搞定了,小宋娘子送来的东西很好用。”都啰耶松了一口气,扯了扯自己的眼罩,“剩下三个,是不是没有这个孙五这样好弄了?”

但这封信还没完。

即使李元阙如今眼睛复明,但在光渡熟知他底细的,知道他这眼睛终究比完全没受伤时要差一点,比如说昏暗之处比常人更难以视物。

光渡皱着眉看完了宋珧的信。

这是宋珧从河北寄来的信。

以往,都啰耶只会在战场上直来直去的杀敌,如今在光渡身边跟了一阵子,见识了几分中兴府的官场,他也学会了如何皮笑肉不笑的说话:“安心听话行事,总没人想要你们的命,你这娘子也是幼时失散的青梅竹马,能再次相逢也不容易。更何况光渡大人本就是陛下那边的人,我们听陛下的话,更该听光渡大人的话,不是吗?”

“我在河东宋氏族,为你谈下了足够十万人吃一个半月的粮,不愧是河北大族,有这等物力和魄力,但他们也有条件,想以此为交换,在西域这边搭一条路。我虽然不知道你要这么多粮,但我知道这件事对你很重要,我会在这边确保粮道的推行,直到稳了,我再去找你和妹妹。”

光渡叹摇了摇头,“我们时间太短,信息太少,陛下选上来的人,大多数都是毫无根基与牵挂、只忠于陛下一人的,孙五这种终究是少数,但如果能花时间仔细寻找,也总是有机会。”

如今一切武器都已经拿走,不会引起怀疑,但至少能让他们两个高个子站得下,不必再弓腰驼背。

光渡没有抬头,却字字有力,“臣所效奉之君主,必有死胜之策,战局转时自有天裁。”

茶中泡着参片,光渡两夜未睡,却有时常打坐,虽未进食,但精神也还尚好。

这几日来,宋雨霖恢复了往常的状态。

他们从密道返回,光渡在自己卧室中,独自拆开了信件。

皇帝早就叫人等着,光渡一出来,便一路畅通无阻的入宫觐见。

光渡继续往下看,但宋珧这次竟然很稳得住,让他都感觉有些意外。

光渡点燃这空场中土壁上的烛台,让这里更明亮了一些。

这是地道里挖出的一个空场,足够高,用木梁和石料加固过,光渡以前就会偷偷找机会避开监视,下到这里来练刀,维持身体的敏捷和力量。

他不想宋珧回来,就像当初他想把宋雨霖一同送出去那样,光渡想让这两个对他至关重要的人,自始至终置身于事外,等西夏这边尘埃落定后,无论他是成是败,是死是活,至少这两人都能不受波及的全身而退。

“哦,王爷想看什么?或许我能分忧一二。”

他给都啰耶递了个眼神,直接转身回房。

都啰耶拿出了一枚点漆碧鸟的木钗,那是小宋娘子今天派人送过来给他的,果然这银钗一拿出手,孙五脸色便是巨变。

那是都啰耶,都啰耶颇有兴致的四处打量着,“当初我拼死让你拿到的东西,便是藏在这里吗?”

皇帝连外面的军队都调回来了,驻守在皇城周围,杜绝了一切硬来的可能。

孙五将手压在腰间配刀上,“你这是什么意思?叶二?”

李元阙在说谎。

这座城还没有完工,还差很远。

李元阙个子太高,光渡不想磕到他的头,毕竟他便是外伤所致失明,这个节骨眼上,李元阙的身体可出不得意外。

也不知道李元阙那夜亲自去看,有没有看出别的办法。

以他对宋珧的了解,出了这种事,他应该是立刻就会往中兴府跑的,说不定如今人已经在路上了。

至少是不完全的说谎。

光渡能感觉到变化,身边一些堆积的事情不用他说,便在无声间被打理妥当,甚至还有多余的闲心来插手他的生活——就连他这几日吃斋纯素,厨房做得都更合他胃口了。

光渡微微眯起了眼睛,却不准备揭穿,因为有所隐瞒才是正常,李元阙本不该告诉他这个佞臣心中的计划。

再过几个时辰,李元阙就该到中兴府了。

皇帝知道,边境若无李元阙,蒙古对西夏之态,将更加无所顾忌。

只是在他看到光渡的那一刻,眼神才有变化。

这是仗着自己当过瞎子,所以一个人摸黑行走也很熟练么?光渡短暂的岔开了思路,想到了过去,李元阙在看不见的那个时期,摸过一遍路。,就都差不多能记在脑海里。

“……即使你不说,孤也知道必是如此,只是孤以前,总想着还有时间,先稳住成吉思汗,等把西夏内里的叛乱消了,朝中上下齐聚一心,这才有余力去应对蒙古。”

李元阙一身寒意,显然也是刚刚从夜色中而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只是个子太高了,要猫着腰才能在这地道中行走,连绑在身后的长发也从身侧垂落,发尖几乎垂到地上。

“……以前我就问过你一次,你没有回答过我。”都啰耶神色执拗地追问着,“二老大,你是在给我交代身后事吗?”

都啰耶不慎熟练地威胁道:“陛下的暗卫本该都无牵无挂,你在外面却私自娶妻,若说违背陛下命令,可实在不敢当。”

“不过你倒是放心,我只是将你藏在宣化府的娘子,接到了稳妥的地方养着,保准陛下是找不到的,你这娘子过得怎样、甚至是生是死,可全看你对她的心了。”

更何况他现在眼睛是好的,早上看过一遍路,就能在脑海中牢牢记住。

光渡回到卧室,便推开衣柜,自己从暗道中跳下。

都啰耶神色变了。

都啰耶立刻严肃站定,“是!二老大。”

光渡打断了孙五的话,他冷淡的审视着孙五,不过数息时间,便已作出决定,身边的人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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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早晚他都要有所动作。

毕竟在他这里睡才是不正常,要再来一次,光渡就必须开始怀疑另一种可能了。

“孙五。”都啰耶伸出手,按照光渡的意思,将人拦在门外。

“够了。”

接下来,李元阙问了一些问题,光渡从这些问题中,拼出了一个极为模糊的轮廓。

皇帝大步向外走去,走到殿门处,却回头看了光渡,眼神不由一暗,“你操劳多日,便不必费神同去了,乌图叫人好生伺候着,今日你便歇在宫中。”

光渡试探道:“看到王爷如此模样打扮,我便知道,我方才在宫外没有认错人。”

更因为此次的结果,完全不需要他这样做。

不……应该不是,时机不到,李元阙做不到,即使光渡掀开所有底牌去帮他,也拿不下来。

时间不多,容易着急,却偏偏不能着急。

可是孙五皱了眉,没有追随都啰耶的动作,他依然站在光渡的面前,双眼虽不敢直视光渡,却也没有让开的意思,“陛下吩咐过,光渡大人身边,哪怕是夜晚入睡时,也必须……”

但光渡也知道,即使皇帝心知此事,也不会停下心中的猜忌。

“王爷漏夜前来,意欲如何?”

光渡却挣脱皇帝,退后一步,行了大礼。

光渡手中持着烛,“王爷,这边来。”

……

李元阙收回了打量四周的眼神,“光渡大人好眼力,我不过是确认一些东西。”

光渡确认李元阙离开,又在原地等了一会,听到身后响起脚步。

他将问卜所得之数尽告知于皇帝,于这种事上,光渡不会更改和隐瞒。

只是宋雨霖看出他目的,不肯离开。

李元阙可能……以光渡对他的理解,李元阙动的心思,是以最少的兵,在最稳的时机,以最取巧的方式拿下皇城。

入殿后,光渡正欲叩拜,却被皇帝一把拖住了双臂,“快、快说说结果,你看到了什么?”

“前几日,有人跑到河北孙师叔名下的药铺,收了一批云南特进的蘑菇,这种菌菇晒干磨粉后,无论是吸入熏制还是服下,效果都极其强盛,会使人陷入幻觉,欣喜癫狂,十数个时辰后清醒,也全然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只是前来收药那人眼熟的很,口音也怪,我回去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我在西夏皇宫中见到过他。”

漆黑无光的地道,李元阙竟也不打盏灯,好在也没撞到什么。

皇帝后退几步,缓缓坐到了椅子上,连声道:“好……好!”

他截到了刚走了一半的李元阙。

光渡走到土壁边,敲了敲一处壁上烛台右下三寸的位置,墙面露出一块凹陷。

“你放心,这次我不会给你添乱。”光渡几乎能想象出,宋珧写这句话时的模样,“我在后面帮你,我等你叫我回来。”

“此药除了可迷幻致使人短暂失忆外,还有一些很脏的用法,多为房中助兴之物,光渡,你务必小心!皇帝要是点什么奇怪的香,或者你的饮食味道不对,立刻就跑!”

若是按照以往做派,皇帝会直接来他的宅邸,可如今皇帝极有戒心,进出都是大批人手明暗保护着,更是不轻易离开他的皇宫,即使是光渡这种宠臣,入宫都要被严格检查过。

这一夜,李元阙并没有留宿在他的屋中,将要事商谈妥当后,便从密道中离开。

都啰耶想起一事,“对了,小宋娘子要我给你带一封信。”

皇帝看上去疲惫极了,“那依你之见,我夏国之运……”

光渡整整三日未曾进食用水,匆匆来到太极宫,只抽空抿了一口乌图递上来的热茶。

……

“陛下,蒙古必会撕毁盟约,反噬西夏。”

第 103 章 第 103 章

光渡留在了太极宫,宫门深深,连外面的声音也不容易传进来,皇帝虽然不在这里,但也无人敢前来打扰他。

他翻开这三日各地堆积的工部批文,面上很平静,下笔也很稳。

李元阙进宫一事,西夏朝廷内外,不知有多少眼睛正死死盯着,人们在想,在猜——皇帝会不会借此机会设鸿门宴,今夜之后,李元阙是直接揭竿而起,还是棋差一招人头落地?

如今西夏危困,内有狼,外有虎,可无论是诱狼扑虎,还是驱虎吞狼,对于西夏来说,都只有两败俱伤。

但蒙古和金国,在期待截然相反的结果。

而这许多人无比关注的动向,光渡心中却早已有了定论——以他对皇帝心思的了解,他今日进宫的规劝,今夜宫宴后,他可以肯定,李元阙会活着离开。

这个时间点,皇帝不敢动李元阙,他怕今天李元阙死在宫里,明日蒙古就能撕毁盟约,直接打过来,更怕金国撕裂前线,长驱直入,他这皇帝便是破国之君,覆朝罪人。

但皇帝对于李元阙进宫,也决不会毫无反应。

光渡也在想他会怎样出手,丝毫没有掉以轻心,毕竟虚陇死后,他许多见不得人的手段,都到了皇帝的那里,虽然皇帝不对光渡用,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对别人用,这始终是个隐患。

乌图随侍皇帝身边,这便相当于光渡在皇帝身边放了一双耳朵,这便是宫中有自己耳目的好处了,他可以最及时的了解情况,能规避许多对他不利的事项。

今日皇帝将他放在皇宫,不让他出宫,不让他进前朝,不许他参加宴席。

皇帝仍然不欲他与李元阙相见。

挑拨是非的虚陇已经长埋于黄土下,可皇帝至今仍然如临大敌。

光渡仔细将记忆中全部的细节又捋了两遍,他确定皇帝手中不掌握任何绝对性证据,却依然对于他接触李元阙一事,近乎于本能般的防备着。

他想,自己对待皇帝的态度敷衍,皇帝未必不明白。

李元阙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谁?”

他倚立窗边,直到天黑了下来。

这话一出,光渡便确定了,今日皇帝出的是阴招。

光渡不知道,这种制成香膏的毒,对李元阙这种眼睛本就瞎过的人最好用,对于寻常耳清目明之人,反而是不打紧的。

光渡不曾再被第三个人如此触摸过,满溢着珍重和爱惜,如同触摸最金冠上最耀眼无尘的明珠,他是被小心翼翼地对待着的。

没有等太久,他便见了满脸煞白的乌图。

“是啊,奴才出去一趟又回来,陛下就醒了。”乌图小心翼翼地回道,同时伺候着皇帝脱下吐脏的衣服。

李元阙仍好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可是一看见他的样子,光渡心里就是一惊。

他身上的熏香混着酒气,扑上了光渡的脸,同样,他靠得足够近,一把搂住了光渡的腰。

“……是吗?”

光渡方才借口回太极宫,实则绕了一圈避开宫中耳目,一直候在宴殿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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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如今殿中打乱,乌图偷偷摸摸过来给他开门,他连忙趁乱而入,掩着鼻口走进殿中。

皇帝确实喝了不少酒,但他绝对还没有到喝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程度,看了看怀里的光渡,声音又含了笑意,“你想知道,孤告诉你——李元阙的眼睛瞎过一次,就能再瞎一次。”

屋内门窗紧闭温暖的空气,酒香混着的蘑菇特有的迷幻香气,很快成功搞定了整个大殿的人,除了早有准备、偷偷掩住口鼻的乌图,这殿中再没有第二个清醒的人。

四周都是宫中耳目,乌图也只能露出一个勉强算是笑容的笑,“光渡大人,陛下在里面等着呢,请随我来。”

看到这个场面,乌图愣住了。

直到乌图用力咳了一声,光渡才回过神,将李元阙的手臂架在自己肩上,将他整个人从席间拉了起来。

这效果和醉酒全然不同,就连乌图都没见过这种场面。

光渡走到殿门前,一路伸手拔下了发簪弄乱鬓发,又扯乱衣领和腰封,这才开门露出一条缝,半遮半掩的模样,却足够不敢让任何人进屋。

乌图慢慢露出一个笑容,“光渡大人,那间房的钥匙是我掌管,无论怎样,皇帝都必然疑我的。”

又或者是饮食中有常人食用无妨,但混以香料,就对李元阙有害的东西……无论如何,先掐断这“香膏”没错。

“陛下,陛下刚刚绊了一跤,晕了不过片刻,然后就吐醒了。”

李元阙始终闭着眼,光渡能看到他的睫毛在烛火下快速颤动,像是被风沙迷了眼,很不舒服的模样。

皇帝声音愈发柔和,他看着面前的人脸颊带着温润的红,似乎是因为匆匆前来,在外面被风吹过后,进到温暖的房间才显出来的颜色,但更可能是刚刚被他碰的。

如果饮食中没有蹊跷,那便是这皇帝特意交代过的“香膏”,会让李元阙因此双目受损。

他没能看到里面的李元阙,就匆匆而过。

就连这里外的暗卫,伺候的宫女太监、和宫中侍卫、禁卫,都没有一人逃过去。

香炉中燃起浓郁的异香,但皇帝预想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但很快,李元阙便放松了力道。

李元阙反手抓过了他的手,那是防备的态度,是桎梏的力度,光渡被他抓得骨头都在作响。

这些都是在朝中叫得上名字的诸侯与大臣,往日行事都是顾及颜面的,如今行止痴傻,宛若服了怪毒,竟无一幸免。

皇帝打得好算盘,自己早有防范,却能掐住李元阙的七寸。

带着笑意的话,却装着很深的恶意。

光渡坚定道:“这件事办完之后,直接逃出宫去,你跟着李元阙……”

未时。

乌图把整整一大盒的蘑菇粉磨成的香膏都倒了进去。

李元阙缩坐在席上,双手紧紧捂着眼睛。

光渡想到宋珧的信,突然说:“陛下前些日子派人去宋国收了几味药材,其中有一种五彩斑斓的蘑菇,你可见过?”

于情于理,皇帝喝醉,都不需要他去管。

他心头愧悔至极,又是着急又是难过,“小人若走,光渡大人,你在这宫中就没有一点照应了……”

“香膏?”光渡心念电转,“满朝文武都在朝上,他总不至于当众下毒,为了一个李元阙,却把自己的班底都搭上,但这是……”

感受腰间的重量,和脖颈旁边的灼热呼吸,光渡忍了一下,并没有推开,“陛下今日很高兴?”

皇帝被呛醒了,张口吐了出来,乌图连忙隐去情绪,过来收拾。

甚至他还看见一个人还抱着一个柱子不撒手,“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人……可我不敢、不敢看你啊!你是……你是皇帝的……”然后话没说完就哭了起来。

“孤……孤怎么……”

他话没说完,突然脚下一个踉跄,不知突然绊着了什么,整个人失重向前仰去,带着光渡一起摔倒。

“王爷,咱们得赶快离开这……”乌图试图用自己的肩膀把李元阙架起来,可他摔倒了,急得不行,“哎哟我的天老爷,王爷,你自己能起来吗?”

李元阙个子太高了,身体又重,他若是不配合,乌图实在没办法把人架起来,最后乌图还是跑出去,叫了光渡。

“孤这位皇弟,确实很有胆色。”皇帝很亲密的揽着光渡,带着他往里面走,“竟然敢独自一人进城,没错,他是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了,孤碍着蒙古和金国在侧,更是不能对他怎样,可是,他到底还是年轻,只以为这许多双眼睛看着,孤就会被他掣肘!”

在这里,那些隐约的声音,便听得愈发清楚了,微暖暧昧的丝竹之音,奏乐演奏的宫中舞女,众筹往来交错的席间甚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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