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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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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她得到了想要的,就将他彻底抛下。

等到夜色淹没了帝君府,星星点点的灯光又将黑暗点亮。

白琮月才抱着赵时宁回到了帝君府,她到底还是撑不住犯困,终是理解不了情人间独处的悸动,但睡到一半又嫌弃他脊背硌人,非要趴在他怀里睡。

阿绣在帝君府前从白天等到了黑夜,黑色的发上沾染了露水,像是逐渐枯萎的花朵。

他远远地感受到赵时宁的气息,就急匆匆地奔了过去。

赵时宁依赖地靠在他的怀中,像是孩子依赖在母亲的怀中。

她与她的丈夫不仅和好如初,反而亲昵更甚从前。

阿绣脸颊上的伤痕不见,却无端地开始疼痛。

第74章 自宫

阿绣屈身行了礼,可视线却时不时落在赵时宁身上,好像有满腔的思念要同她倾诉。

白琮月没有理会阿绣,像是完全没有看到他这么个人。

阿绣脚步一滞,却不能做什么,只能不远不近地跟在白琮月身后。

春夜的风还带着一丝凉意,阿绣几乎要被这黑暗完全淹没,只知道盯着白琮月的背影,眼前也只有她与她的丈夫耳鬓厮磨,情深不倦的一幕幕。

阿绣像是行尸走肉般停在了寝殿门前。

他不能再进去,也不敢再进去。

明明心中早已下定了决心,只要能陪在赵时宁身边就好。

可为什么还是控制不住开始痛苦。

白琮月片刻之后推开了门,淡淡地瞥了眼阿绣完全恢复的脸。

阿绣陡然低下了头,屈身行了个礼,有些不敢看他。

“是她治好的你?”

白琮月声线微冷,他见阿绣第一眼便看到他脸上的伤已经痊愈,但碍于赵时宁随时可能会醒,没有立即发作。

他生平第一次恨不得让一个人就此消失,可却又不得不忍耐着他的存在。

阿绣犹豫了一瞬,没有回答。

白琮月瞬间了然,忍不住冷笑,“怎么?你现在是来本君面前炫耀的吗?”

“不是……我只是担忧阿宁,她迟迟未归……”

阿绣有些焦急地解释道。

“阿宁?你一介低贱的花灵也配唤帝妃的名字?”

他无暇顾及赵时宁怎会有本事治好他,阿绣眼中几乎快溢出的情意格外刺目。

阿绣的话陡然堵在了喉咙中,清亮的眼中逐渐有了些泪意,他的头越垂越低,几乎完全躲进了黑暗里。

白琮月见他如此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心中泛起冷嘲,可又忍不住生出了些凄苦之感。

她为了这样的卑贱的仙灵,不仅划伤了他的脸,甚至还要与他断绝关系。

她究竟看上了这小花灵什么?

他那张脸吗?

周围的威压越来越重,阿绣喉管里溢出了浓重的腥味,俊朗的面容没有半分血色,孱弱的身体摇摇欲坠。

阿绣骤然跪在了地上,半分尊严全无。

“是小仙说错了话,求帝君宽恕。”

“宽恕?你做了什么需要本君来宽恕你。”

白琮月见他如蝼蚁般匍匐于地,唇这才勾起些许弧度,但并不真切。

阿绣还想长久地陪着赵时宁,不想就这样死在白琮月手里,他只能把自己的姿态放的愈发得低。

“帝君,都是小仙的错,求您不要再为难小仙了,我就是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小仙别无所求,只求能留在帝妃身边伺候……”

阿绣眼中渐渐蒙上的一层雾气,不过是十六岁的少年郎,他怯弱懵懂,什么也不懂。

他懂的只有想留在喜欢的人身边。

他的尊严不值一提,他的爱恋同样微不足道。

白琮月无意与他多费口舌,但听到他说的话还是忍不住冷嗤一声:“你口中的伺候便是爬她的床吗?”

阿绣猛得抬起头,脸色煞白,“帝君怎么能这样说,天地可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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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帝妃清清白白。”

白琮月神情淡漠,不过须臾便想好了小花灵的结局。

趁着现在将他除掉,再捏个与他相同模样的傀儡留在赵时宁身边。

这样便再也不会有人来碍他的眼。

“空口白牙说又有何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如何能知你是否藏着什么肮脏的心思。”

“你这种货色,怎么配留在她身边。”

他轻飘飘就给阿绣判了死刑。

白琮月手中幻化出一把匕首,扔在了阿绣身前,“你是自己动手为自己留个体面,还是我来动手?”

“哐当”一声,匕首砸在了地面上。

锋利的匕首在黑夜中闪烁着破碎的光亮。

阿绣满心绝望地跌坐于地,肩膀不断地耸动,早已经是泪流满面。

白琮月掌心落至腹部,若不是他怀了身孕,手上不宜染血,否则也不会只给阿绣一个自戕的结局。

“帝君,您非要逼我至此吗?”

阿绣颤抖着手捡起了匕首,却还是心有不甘地望向白琮月。

“逼你?这一切分明是你咎由自取。”

白琮月近乎急迫地清扫她身边的风流债,他已经怀了身孕,若是挺起孕肚定会渐渐丑陋,她到时候若是移情别恋……

他只想继续想下去,就情不自禁开始恐惧。

天上的月光穿不透这厚重的黑暗,黑压压的一切让人喘不过气来。

“帝君,我只想留在阿宁身边,并不敢有其他不耻的心思。”

阿绣这话说完,咬了咬牙,紧紧攥着匕首,“我知道您在担忧什么,我若是死了,对您也没有什么好处。就算没有我,难道就不会有别人吗?”

白琮月眸光微动,但语气却依然冷硬,“无妨,再杀了便是。”

阿绣露出惨淡的笑容,“是啊,于您而言,碾死我这种卑贱的花灵就像碾死一只虫子,但你以为阿宁真的什么也不懂,可以任由帝君欺骗吗?”

“聒噪。”

白琮月蹙了蹙眉,不悦地看向阿绣。

阿绣痛苦地捂住胸口,陡然吐出一口鲜血,他因为极度的痛苦,眼睛布满了猩红的血丝,可还是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破碎的字句。

“我有办法可以彻底消解您的疑虑,更何况她信任我……我保证……只要留我在她身边……她除了帝君您,不会再有别的男人。”

他没有别的路可走,只剩下这么一条路能走。

阿绣不想就这样死去,他才刚刚遇见了她,怎么能就这么轻而易举死在她丈夫的手里。

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哦?你要如何做?”

白琮月对他的保证不屑一顾,但却想听听他还要说出什么蠢话。

就该让赵时宁来看看这花灵丑陋的嘴脸。

阿绣趴在地上,面前都是乌黑的鲜血,他微微喘了一口气,几乎被白琮月折磨得只剩下了一口气,“我听闻人间帝王的后宫……只有皇帝一个男人……而其他的男子都不能被称为男人……”

他握着匕首的力道愈发的重,“帝君担忧阿宁移情于我,担忧我爬阿宁的床,可我若不是一个男人呢……”

阿绣这话说完,眼中的猩红愈深,他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

他抬起手,毫不犹豫将匕首扎了下去。

血肉被钝器贯穿之声。

鲜血飞溅。

地上的乌血瞬间被殷红的鲜血覆盖,将白玉砖的砖缝都浸满了血迹。

白琮月嫌恶地后退半步,寒凉的目光落在阿绣苍白如纸的面容。

阿绣露出惨淡的笑容,漆黑的眼瞳有一点亮光,珍珠大的泪水从眼眶慢慢滚落。

他只有这一条路能走。

就算不做个男人又能如何。

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留在她身边。

就算粉身碎骨他也绝不害怕。

十几岁的少年郎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拖着残缺的身体跪到了白琮月身前。

“帝君……这样您放心了吗?阿宁那样的脾气,以后只怕嫌恶我还来不及……”

白琮月视线扫过他衣服上的血迹,瞬间胃部涌起不适感,这种感觉几乎让他作呕,差点失了态。

他强行压制了这种恶心感,好半晌才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够了,你记住你说的话。”

白琮月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连与他说话都情不自禁犯恶心。

他直接甩上了门。

他背对着门,明明没有被血溅到,却还是掐了好几个洗尘决。

可这种恶心感还是挥之不去,反而越来越浓烈。

他第一次怀孕,并没有什么经验,还以为是单纯是因为觉得阿绣恶心。

白琮月即便再难受,但也顾及着自己的体面,没有捂着胸口干呕,而是猛得闭上眼睛。

过了好一会,他才缓缓睁开眼,心中的作呕感才堪堪散去了许多。

他缓缓抬步走到赵时宁床边,安静地看着她整个人滚在被褥上,也不知在做什么梦,时不时发出并不清晰的呓语,倒是睡得香甜,完全不知外面的风风雨雨。

白琮月心中那一丝残留的恶心感,彻底淡去了,反倒浮现出些许难以言说的自豪感。

不愧是他喜欢的姑娘。

竟能引得一个两个男人折腰,甚至今天这个还为她做出如此疯魔的事情。

只是这事,赵时宁注定不会知晓。

她纵使已经是金丹期的修为,但白琮月还下意识怕她着凉,想为她重新盖好被褥。

只是被褥都被她压在了身下。

白琮月托着赵时宁腰肢的力道重了些许,纵使他力度已经足够的轻,但还是惹得她蹙起眉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你怎么了?”

赵时宁难得做了个好梦,梦中她面前是琳琅满目的餐食,她刚要大快朵颐,就被他给吵醒了。

“帮你盖被子。”

白琮月捏了捏她鼻尖。

赵时宁双手揽着他的脖颈,靠在他怀中,颇为不满地瞪着他。

“你是我娘亲吗?怎么连盖被子都要管我。再说了搅了我的美梦,你得负责任。”

白琮月托着她坐到了他的腿上,也终于将被褥彻底抽了出来,“不是你娘亲就不能管你吗?做了什么美梦,告诉我,说不定我能在现实里帮你实现。”

赵时宁睡眼惺忪,头上还翘着一撮头发,她揉了揉眼睛,“我梦见我当了一界之主,后院里纳了几百个美男子来着,你能帮我实现吗?”

“一界之主可以帮你实现,但几百个美男子……你也知道我是个妒夫,可容不下这些妾室。”

白琮月又思及门外的阿绣,心中又开始变堵,这一个便让他如此犯恶心,若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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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几个……

“我就知道会这样。”赵时宁哼了一声,迷迷糊糊地说:“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白琮月眼眸敛起,应了声是。

外面一地的血,自然要让雨水冲干净。

第75章 近乎天真的残忍

疾风骤雨,歇斯底里。

阿绣缓慢又艰难地从雨地中爬起,他刚站了起来,又陡然摔在了地面。

雨水也无法冲洗干净地面的血迹,雨水混着鲜血流淌,染红了他雪白的衣袍。

阿绣连最后一丝力气也失去,趴在坚硬的地面,眼前越发模糊,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

豆粒大的雨滴一滴滴砸在身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疼,像是千万把刀捅在皮肉中,又凿入骨头缝中,他身下的疼反倒是微不足道的一处。

这是白琮月给他的惩罚。

纵使能留在赵时宁身边,也要终日忍受切肤之痛。

阿绣将痛苦尽数咽了下去,目光早已失去了焦距,唯有窗户透过来的一点荧荧光亮。

“阿……宁……”

他微不足道的声音被埋葬在雨声中。

就如同他微不足道的爱恋。

阿绣想要伸手抓住视线中的那点光亮,可抓住的只有一片虚无。

他顿时满心绝望。

身体渐渐被黑暗吞噬……

神仙若是死亡,就再无来世。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会留下。

若他在此刻死去。

这场雨会将一切都冲刷的干净,连同他存在过的痕迹。

她不会记得他。

阿绣只要想起这种可能,就忍不住开始恐惧。

他不能就这样死去。

至少不能这样轻易就死去。

阿绣强撑着身体坐了起来,缓缓捡起雨中的匕首。

白琮月太过傲慢,以至于忘了草木枯荣衰败的自然之理。

草木就算被铰去花枝,也会在来年春日重新生出枝叶。

他是绣球花的化身,自然也有再生之力。

只要将花枝铰得足够干净。

虽然这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

……

这场雨整整下了一整夜。

庭院里的痕迹被冲刷了个干净,除了阿绣自己,没有人再会知晓昨夜独属于他自己的无尽深渊。

————

赵时宁难得起了个大早。

起因是绣娘已经赶制好了好几套婚服,今日送过来让她让一一挑选。

青丘的神仙成婚所穿的婚服大多都是白色,但白琮月记挂着赵时宁来自人间,可能不喜欢青丘这一套,反倒是准备了好几套红色的婚服。

赵时宁也是人生头一遭结婚,还算是有些兴致,对着几套婚服挑来挑去都没想好穿哪件。

以她的性格,就该选件最为华丽的,看起来最贵的。

但是偏偏送来这几套嫁衣都很华丽,白琮月属实摸准了她的喜好。

无论织成衣服的丝线还是点缀着的宝石都是世间罕有。

赵时宁看得眼花缭乱,难以抉择。

恰好阿绣轻轻推开了门,将她的早餐用的甜粥和点心放在了桌上。

他除了脸色有些憔悴,再也看不出别的异样,长身玉立,青衫如竹,瞧着依然是俊美的少年郎。

谁也不会知道。

他已经……不是个男人

赵时宁见着阿绣连忙招手,拿了一件嫁衣对在身上比了比,“阿绣,快来帮我看看哪件更好看。”

有时候,她身上有一种近乎天真的残忍。

赵时宁不是不知阿绣与白琮月之间的嫌隙,甚至也隐约懂得阿绣对她的不止是简单的报恩之情。

但她只会选择漠视这一切,甚至可以笑意灿烂地让他为她选一件出嫁的嫁衣。

也正是她这种残忍,阿绣恍若觉得自己在被凌迟一般,竟然比昨日的切肤之痛还要令他难以承受。

他近乎是浑浑噩噩地走至她身边,漠然的视线落在铺在面前的几件嫁衣。

若是她穿上定然会特别好看。

……只是她要穿上这些衣服,嫁给别人。

“阿绣,我都快纠结死了,快帮我选一件,你说穿哪件我就穿哪件。”

赵时宁不知他的心境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还以为他是从前懵懂又单纯的小花灵,甚至还想要亲昵地挽住他的手。

但阿绣却避开了她,眉头蹙起,“帝妃,不可如此。”

赵时宁难得迟钝了一瞬,没有反应过来他口中帝妃的称呼,随后意识到他在这样称呼她,用如此疏远的词汇。

“阿绣,你怎么了?你怎么能这样唤我呢,我们不是说好了是朋友吗?”

赵时宁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变了样子,明明前日她把他脸上的伤口治好,他还在她面前毫无顾忌地抹眼泪,说要用一辈子报答她。

这才过去多久,他就开始疏远她。

“……是不是白琮月又欺负你了?阿绣,是不是他欺负的你,你实话实说,我可以去教训他。”

赵时宁立即就找到了症结所在,但这些话说出来却被阿绣否认。

“阿宁,你即将成婚了,从此之后就是有夫之妇,你我之间该保持距离,不然会惹出闲话。这对你不好。”阿绣又立即补充一句:

“不是因为帝君,莫要因为我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

赵时宁的眉头拧起又松开,放下了手中嫁衣,“什么狗屁规矩,怎么会这么麻烦,早知道就不成婚了。别人爱说什么闲话便说去,与你我有什么干系,我们之间本就是清清白白的。”

阿绣摇了摇头,“阿宁,人言可畏,此后你身为帝妃,一言一行都有人盯着你,万万不可再如此随心所欲行事。你我之间,还是保持些距离为好。”

赵时宁因着阿绣这句话,彻底对成婚这事没了兴趣。

“真没意思,这帝妃谁爱当谁当,再过些日子你就跟我一起离开,不受这窝囊气了。”

赵时宁也不挑什么嫁衣了,直接坐回了椅子上,毫无坐姿可言,随手拿了个杏子啃了一口。

别人家侠客游荡江湖身边总要带个伺候的美婢,她也完全可以把阿绣带在身边,留着他在身边伺候她。

虽然在青丘阿绣身份低微,谁让这里遍地都是神仙呢。

阿绣这个神仙就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她这人自己就乞丐堆里爬出来的,自然不会以血统论高贵,只会凭实力论地位。

若是把阿绣放在修真界,他完全是可以荡平一十四洲的程度。

反正她带着他,绝对不亏。

“阿绣,以后你跟着我一起闯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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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别在这青丘受气了。”

赵时宁想着等回去治好了小老虎,如今又收了个小花仙,她的队伍越来越壮大起来,到时候完全可以横行修真界。

至于她的几个男人完全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和他们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随便玩玩就算了,要是过日子也过不到一块去。

阿绣因为身份被轻贱,但她比阿绣身份还要低微。

白琮月那种与生俱来的傲慢感,让赵时宁一直不是很喜欢他,纵使他现在在她面前完全没有尊严可言。

但在他没喜欢她之前,赵时宁从他温和的假面下,敏感地触及到了他的蔑视。

不是尖锐地针对某些人的那种蔑视,而是在他心中众生皆是蝼蚁。

自那以后,她打心里就把白琮月放在了敌对面,更不可能对他有半分感情。

她对白琮月从头到尾也只是利用。

但她对阿绣。

至少是有那么一点真心的。

谁让阿绣与她是一类人呢。

“阿宁,你到时候要如何离开?更何况就算侥幸能离开,以帝君的性格,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把你抓回来。”

阿绣并没有因她的话而高兴,以白琮月的性格,赵时宁真的能够全身而退吗?

赵时宁本来对阿绣还有些防备,但因着上回白琮月划伤阿绣的脸,阿绣对白琮月只怕也是恨意居多。

她完全不担心他会告密,就算阿绣告了密,白琮月也不会信他。

“你放心好了,白琮月已经怀了身孕,到时候我趁机重伤他……我查过古籍九尾狐的一条尾巴相当于一条命,我让他死上一回,他又如何能抓我。”

赵时宁随手挑了件嫁衣,是青丘仙人婚礼常穿的白色,在凡人眼中却是最不吉利的颜色。

傍晚最后一缕晚霞织成的一匹布,足足要收集几万年,又被裁剪成这一身嫁衣,流光溢彩的布料上绣着大片大片的凤凰花,在青丘这象征着矢志不渝的爱情。

“我们再忍些时日,等到三个月他把胎坐稳,就可以动手。”

赵时宁从来没有在温柔乡中遗忘了自己来时的目的,也从来没有在白琮月身上去寻找什么样的爱情。

就算白琮月真的要*把青丘给她又如何。

她名不正言不顺又没有真的本领,根本坐不稳青丘之主的位置。

有些东西靠别人给的要不得,唯有自己抢来的才是真本事。

“阿绣,我可是将我的秘密全告诉你的,你不会背叛我吧,我可把你当做我唯一的朋友啊。”

赵时宁又啃了口杏子,清甜的果肉在口腔中化开,她的语气几乎是可以说是温柔。

阿绣苍白的唇颤了颤,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阿宁,我怎么可能会背叛你呢,我说过就算用我的一条命,我也会报答你的。”

赵时宁眨了眨眼,“我也不是怀疑你,我若是真的怀疑你也不可能把这些事情都告诉你,更不可能还说要带你走啊。”

“只是阿绣……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心中不安,万一我重伤了白琮月他还是能抓到我呢……你好歹是仙族,你会不会什么咒法可以暂时困住他呀。”

赵时宁终于说出的自己的真实目的。

原来并非是真的“信任”他,她说了那么多,还是为了实现她的目的。

连他对她的感情……是不是也在她利用中的一环。

阿绣哽了一下,却丝毫没有怪罪她的意思,更多的是心疼她要如此。

若不是自小活得艰难坎坷,又怎会千方百计利用一切可利用。

他沉默了须臾。

“我知晓有一种草药,可以暂时迷倒狐族,但不知对九尾狐族是否有用。”

第76章 给孩子起名字

赵时宁度过了人生较为安稳的一段日子。

在等待结婚的这段日子,她无需去费尽心思去讨谁喜欢,也不用出门面对未知的危险,她只需要毫无顾忌去挥霍大把的光阴。

赵时宁有时在周围尽是蔷薇花的亭子中饮茶吃点心,逗弄逗弄愈发沉默的阿绣,偶尔听白琮月用焦尾琴弹奏几首好听的曲子,亦或者是躺在草地上看月亮缓缓升起又缓缓落下。

青丘的数百里的桃花林颜色开始褪去,漫山遍野飘起了坠落的粉色花瓣,再过些日子数百里的桃花林就成了葱茏的翠绿,结出大颗大颗的桃子。

赵时宁想到此在床榻上翻了个身,滚进了白琮月的怀中,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扯了扯他散在肩头的长发,“小月亮,我想吃桃子。”

“还未到结果子的时节,再等几日。”

白琮月仍由她摆弄着他的头发,嗓音有些懒倦。

他自从怀孕后,总是容易疲惫。

赵时宁皮肤上还是汗涔涔的,整个像人是从水里捞出来。

她也不念洗尘咒,而是躺在他怀中,像是贴着一块冷玉,把她五脏肺腑烧着的火渐渐浇灭掉。

“不吃桃子也行,你再让我吃一次。”赵时宁立即说道。

“不行,说好了一日两次,再多的没有。”

白琮月蹙着眉,指尖在她眉心点了一下,冰凉的灵力让她紧绷的情绪舒缓不少。

“你年纪太小,心性不定,修这功法若是不加克制,日后只会比现在难受数倍。”白琮月亲了亲她的唇,温柔地安抚着她。

赵时宁为了更快的提升修为,常常会修一修合欢宗的心法,她的修为的确比从前提高得更快,可要命的是合欢心法的副作用是欲望过剩。

修行之事本就是道阻且难,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谢临濯压抑心性,断情绝欲,苦修数年,最后为护修真百姓以身弑魔才得以飞升成仙。

哪怕是沈芜蘅修的杀戮道,也是多年苦修,在战场上屠戮数万魔军,以亡魂为祭,生魂为引飞升成仙。但她同样也因此陷入弑杀的欲望之中,难以自控,不顾天规戒律肆意屠戮无辜众生,被降下神罚,生生拔出了仙骨。

修合欢道,同样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前几日在赵时宁金丹期第一境突破之后,她还没有来得及狂喜,就发现自己在隐隐失控之中。

每天脑子里除了双修的事情再没有别的。

若是长久下去,只怕还未成仙,就成了情欲的奴隶。

但赵时宁又不知如何压制,害怕一不小心走火入魔。

她能做的就是每日多缠着白琮月,很快就被他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不许她再多碰他。

“这怎么能行,若此长久下去,走火入魔该如何……”

白琮月轻轻擦拭她脸颊的薄汗,她的脸颊也是红彤彤的,眉毛拧起,显然并不是很好受。

赵时宁也有这种担忧,她更不愿意被情欲所操控,成为那种完全失去理智,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人形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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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我不想走火入魔。”

她苦着脸说道,可怜兮兮的样子。

可她也知道,除了克制和忍耐,她再也没有别的选择。

“不如不修这合欢道,你若是选个正道,说不定我可以帮你成仙。”白琮月忍不住劝她,他见不得她如此难受,忍不住跟着焦急。

“不行,若是不修合欢道,我这金丹期的修为就全废了,到时候修为跌到炼气期之下怎么办。”

“再说了什么叫正道,我就觉得修合欢道挺好的,我又不谋财害命,顶多图个色,比某些满嘴仁义的正道之士好很多。”

赵时宁想也不想就拒绝。

她咬了咬牙,“没事,我可以忍。就算修别的道也要吃苦头,我这点苦头也不算什么。”

白琮月叹了声气,也不再多说什么。

“若是实在难受,可以读读经文。我幼时在三生天待过一段时间,被梵天佛罚背过无数篇经文,以我的经验这本最能让人平心静气。”

他手中出现了一本经书,递给了赵时宁。

赵时宁看封面上“楞严经”三个字,就算她只认识后面两个字,却能感受到某种的庄严肃静之感。

她接过书随便翻看了几眼,书的纸张有些泛黄但依旧夹杂着浓重的檀香味,泛黄的纸张上工工整整的字迹,甚至能看到纸的另一面墨汁洇湿的痕迹。

“这是你抄的?”

赵时宁忍不住问道,这字迹实在是太过规整好看,标准的簪花小楷,扑面而来的清雅之姿。

更让她难以忽视的,是那浓郁的檀香味道,让她几乎难以呼吸。

但是她的心好像真的慢慢变得平静……

白琮月狐狸眸弯起,“不是,除了三生天的人,谁会抄这些佛经,这应该是梵天佛座下弟子的经书。”

九尾狐族几万年才得了一个独子,青丘帝妃生怕小狐狸孩提时期出什么差错,强忍着不舍将他送去了三生天。白琮月在那一待就是五百年,跟着梵天佛念了五百年经文,也没洗却那一颗滚滚红尘心。

有意思的是,白琮月离开三生天时,梵天佛还语重心长劝他收敛那颗多情心,否则日后必定遇到劫难。

当时白琮月随手算了一卦,把这话送给了梵天佛座下唯一的弟子,也是祂最喜爱的弟子。

那弟子眉目疏冷,清清雅雅的样子,听到此言也只是念了句,“阿弥陀佛。”

赵时宁翻了翻佛经,也没理会白琮月的出神,甚至有了心思开玩笑。

“不得不说这个还挺管用的,难不成要我一边出家当姑子一边修合欢宗?”

“那怎么能行,你可是要娶我的,难不成你后悔了,我腹中可还怀着你的孩子,你怎么能出家当尼姑。”白琮月连忙说道,配合着她的玩笑话,“你若是真出家当尼姑,我可不得守一辈子活寡,你当真能如此心狠。”

赵时宁“噗呲”一声,看着他可怜兮兮的神情,忍不住笑。

“不过你可真会挑日子,这几天外面到处飘着花瓣,这个时节应该是青丘最好看的时日了。”

距离成婚的日子就还有三四日,看来她与白琮月的婚礼注定就要在这满城落英中举行。

“你喜欢就好。”

白琮月紧紧攥着她的手,不愿意松开。

“你还没有给孩子起名字呢,不如趁着现在给孩子起几个好听的名字。”

赵时宁撇了撇嘴,“还不知道男女呢,也不好取名字啊,难不成叫招妹,盼妹,望妹。”

第77章 冷眼看着他伺候她

招妹,盼妹,望妹……为何要起这种名字?”

白琮月对这草率的名字难以理解。

“自然是希望你能多给我生几个妹妹呀,不过我就是随口说说,说不定你怀的都是女孩呢。”

赵时宁将头枕在他的尚且平坦的腹部,试图想听听八只小狐狸的动静,但却什么也没有听见。

“所以你喜欢女孩?”白琮月的手轻轻挑着她的墨发,漫不经心地问。

“是啊,女儿多好啊。”

赵时宁怕枕着时间长压着他腹中的孩子,又坐了起来,双眸亮晶晶地盯着他看。

“小月亮,你要是能多生几个女儿,我肯定会多喜欢你一点的,你要是生的都是女儿,我肯定会爱上你的。”

她这话说完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亲昵地摸了摸他的脸颊,好像他是什么让她爱不释手的玩具。

“不过你也不要有过多的压力,毕竟生男生女这事也不是你能决定的,你现在好好养胎就是了。”

白琮月长睫颤了颤,心情有些复杂,但却不知该说什么。

在他心里男孩女孩没什么区别,可怎么到了赵时宁这里就有了区别。

明明他该坚定一些去劝她改变这种想法,但白琮月知道她本就不喜欢他,他若是再多话说不定会惹她厌弃。

他本能地想让她更喜欢他一些,有些话不加思考脱口而出。

“这生男生女我的确左右不了,但你与我倒是想到一块去了,我也喜欢女孩,同样希望……我能为你多生几胎女儿。”

赵时宁见白琮月如此听话懂事,不由得眉开眼笑。

本来躁郁的内心渐渐被一滩春水抚平,脸颊上的红意慢慢褪去,她视线落在身侧的佛经上,又伸手捡了起来,打量了几眼,“这本佛经可真管用,我不过是扫了几眼心中的确清净不少,你说的梵天佛座下弟子究竟是哪位菩萨?观世音还是文殊菩萨?”

赵时宁提到这几位时,脸上难得带了几分小心和虔诚。

“都不是,就算我说了你也不认识,到时候他若是历劫归来成了佛,你自然会知晓是谁。”

白琮月对她的一切都格外在意,就算是连三生天没有性别之分的佛都忍不住忌惮,生怕她被勾了魂魄,抛下他不管不顾。

“历劫归来?不会是灵山的那个佛子吧?好像叫忘禅来着。”

赵时宁立即就想起了去灵山拜送子观音的事,当时她好像听过谢临濯提了几句,说是忘禅已经历经了九世,每一世都以身渡人,不得好死。

她对此记忆犹新,还特意跑去听忘禅的讲经,想去凑凑热闹,但什么也没看到。

“忘禅?这名字我从未听过,不过也可能是他此世的名字。”

白琮月越不想答,赵时宁越急迫地想要他告诉她。

“那你倒是快说,不是忘禅又是谁,灵山的佛修总共就那么些人。”

纵使她天生与三生天无缘,但也想知道超脱六界之外的佛究竟是如何修成的。

更何况与神仙睡上一觉都能涨修为,若是能和佛睡上一觉……她怕不是要原地飞升。

白琮月实在拗不过她,只能如实说出故人姓名,“我告诉你就是,他唤季燃雪。”

他告诉她姓名后又忍不住疑神疑鬼,“你为何这么急着问他的姓名,难不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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