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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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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仇恨的吻

“故人?”

季雪燃声音很轻,像是这香案上袅袅的檀香,让人心生宁静。

赵时宁一身白衣跪坐在他身前,眼眸中凄婉哀凉掩藏不住,好像真的是个为情所困的痴情人。

“是啊,不过他已经死了……我放不下他,所以忘禅师父,你能不能帮帮我?忘禅师父,你就帮助我脱离这苦海吧。”

季雪燃沉默了一会,“施主要贫僧如何帮你?”

赵时宁不假思索道:“师父可以扮作我心中的那人,这段时日留在我身边……陪着我做这人世间的寻常夫妻可好?”

“荒唐。”

季雪燃手中没有了佛珠,也好像没了让他心生平静的良药,空气里尽是她檀香混杂着鲜血的甜味像一只虫子往身体里钻,他连体面的姿态都快要维持不住。

赵时宁心中得意,暗讽他也不过如此,在这同心蛊的作用下,也坚持不了多久。

她敬畏佛,可心中又没有佛。

赵时宁自从踏入这间佛堂,心里就已经想了一万次,如何将季雪燃压倒在这佛前的蒲团上。

“师父,你怎么生气了?可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赵时宁眼睛一眨,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突然想起地捂住了唇,“哦,我倒是忘了,你们出家人是不能成亲的。”

“师父,我说这些话没有冒犯到你吧。”

她眼眸里飘着些许歉疚,想趁机贴近他,揪住他衣服,再占他些便宜。

季雪燃却早已起身,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故意贴近。

赵时宁心中暗恼,想骂他油盐不进,可仔细观察季雪燃,他也并非毫无波澜。

至少他一直平稳的呼吸,此时此刻是乱的。

不知寺庙中何处响起一阵钟声。

清远悠扬,梵音阵阵。

季雪燃的那些不平静,也随着这阵钟鸣之声,尽数消散。

他眼眸清明如镜,双手合十,“施主,可否将施主故人的姓名告知贫僧,贫僧可以为他诵往生经,渡他早日往生净土。”

赵时宁要的何尝是这个,她求的是想与他春宵一刻,而不是什么念经渡人往生净土。

她折腾半天,白废这么多口舌。

他就跟她说这些。

更何况哪有什么故人,不都是她现编的。

“不必麻烦师父了。”

赵时宁也有些恼了。

她仅有的几段感情经历,习惯了被哄着供着捧着,平日里勾勾手指,就有男人上赶着给她当牛做马。

在季雪燃这纵使再收敛着脾气,但耐心也就这么一点。

今日的耐心已经耗没了,她现在得去别的男人那寻点乐子,明日再接着来季雪燃这装模作样。

赵时宁倒没说什么“小娘子,我们且走着瞧”,然后用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把季雪燃给得到。

她偷偷盯着季雪燃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又恰好被他转身逮了个正着,又挤出了一丝不自然的笑容。

季雪燃怔愣了片刻,他还未见过如此鲜活的人。

纵使被翻了白眼,也没有恼怒,反而情不自禁弯起唇角,恍如初雪消融。

赵时宁被他这笑容晃花了眼,她没读过什么书,说不出这只种什么感觉,一时间只觉得漫山遍野开出了烂漫的花。

她转过身往山下走时,心还在噗通噗通地跳,像是要跳出了嗓子眼。

方才雪停止落下时,太阳也跟着慢慢爬到天边。

赵时宁觉得走在太阳底下,身体热烘烘的,溪边的积雪在缓缓融化,清澈的太阳金灿灿又刺目的光晃得她有些晕眩。

【不是风动,不是幡动,原来是心动。】

她站在溪边站了一会,才堪堪缓过这阵不正常的心跳,还不忘为自己找补:“这人怎么那样啊,不给睡又要勾引我。”

这回系统没有再回答她。

赵时宁在溪边吹了会风,却没有再回去找他。

她是喜欢温柔干净的男人,但这种男人天底下多的是。

赵时宁不至于在季雪燃这棵树上吊死,为他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她知道人间是有南风馆的,准备去找几个温柔可人的小倌,弹弹琴跳跳舞给她看。

司鹤南她现在没有点数兑换避孕药,还是先不碰他,也先别靠近他,否则再做出些无可挽回的事情。

她将自己今日的行程规划的特别好,连晚上再去哪个大酒楼吃什么喝什么都想好了。

竹林周围迅速被浓厚的血雾围绕,连方才悬挂在天上的太阳也消失不见,黑压压的天边阴云密布,天地之间昏沉一片,不多时下起了连绵血雨。

赵时宁眼见着地上的积雪成了血色,雨水混着浓厚的血雾,让她根本不知该往哪里走,好像陷入了重重迷障。

几声瘆人的乌鸦叫声响起——

赵时宁连忙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有几只血鸦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血鸦暗绿的眼睛在浓重的血雾中闪烁着阴森的光芒,光是这样看着便让人心生恐惧。

赵时宁知道这些血鸦来自酆都城,她迅速拔剑,利落砍了朝她攻击而来的血鸦。

可这仅仅才是开始。

赵时宁听到更加刺耳的声音,她飘浮在空中,远远看过去又是一群聚集在一起的血鸦,隐约有几百只那么多,急匆匆地朝着她飞来。

若是往常她定然骇得仓皇而逃,或者跪地求饶。

可她现在已经洗出了火灵根,不久前又在系统商城里花了一万五兑换了一把烈焰剑。

面对这些带毛的东西,赵时宁现在根本一点都不虚。

她掌心汇聚的青色灵力缓缓倾注在烈焰剑上,手中提着的剑的周身骤然浮现青色的光芒,像是燃起了青色的火焰。

赵时宁飘在在这苍茫的血雾之中,血色的雨滴不停地落下,没一会就将她今日穿着的白色衣袍打湿,像是浸透了一身的鲜血,在这血色之中显得凄婉惊心。

她眼皮缓缓掀起,莹白的脸上同样沾染着血滴,血色的袖袍随着风蹁跹如蝶,她手中提着的燃起青色火焰的剑,对着血鸦群迅速斩落。

剑意裹挟着烈火迅速在血鸦群中炸开,青色的火光席卷着血鸦群,没一会就将鸦群烧了个干干净净,化成了一团黑气消散在竹林间。

赵时宁踩在积雪上,这四周的血雾仍然没有散去。

“到底谁在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齐不眠你别躲了,我知道就是你搞的鬼,你怎么这么恶心,天天就知道搞这些下三滥的玩意。”

“不过几日不见,你倒是长进不少。”

随着这懒倦的话音响起,这天上飘落的血雨也骤然停止。

赵时宁顺着声音望过去,顿时火冒三丈。

“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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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不眠姿态散漫地坐在树枝上,及足的发今日束了起来,绣着繁杂暗纹的玄色衣摆拖曳而下。

“为何不能是我。”

齐不眠缓缓飘落而下,赤足踩在了积雪上。

“这世上除了我想杀你,还有别人吗?”

他一步步缓缓走近她,每一步生出了血色的莲花,美得触目惊心。

他脚腕上扣着个艳红的红绳,更衬得他肤白如雪。

“这世上想杀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几,迟早有一天我要……”

赵时宁本想说迟早要杀了他,但转念想到齐不眠会读心术,不免想起上次捉弄他的那件事。

不得不说还怪好玩的。

她不仅没有退后,反而走近她一步。

“你不是有读心术,有本事你自己猜呗。”

齐不眠暗绿色的眸在她身上扫过,果不其然又看见了一些她想的那些淫秽画面。

这次与上次的略有不同,上次是他衣衫不整,手脚都被铁链缠着,挺着孕肚跪在床边。

这次是他浑身鞭痕,满身淤青,赤身luo体被她踩在脚下,却还在像条狗一样,卑微祈求地亲吻着她的脚背。

“你也就这点把戏?”

齐不眠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释放出强大的威压,随即一团黑气紧紧缠绕着赵时宁的脖颈。

赵时宁当即脖颈被扼住,难以呼吸,巨大的威压让她胸腔翻江倒海,随时都能呕出一口鲜血。

可她却仍旧不知死活地挑衅着他。

“我这点把戏,不也让你动了杀意,齐不眠要杀就赶紧杀,磨磨蹭蹭做什么,还是你想你看到的那些都与我实践一遍?”

赵时宁气人的本事一流,就这样还不忘折磨着他,反复在脑海里想着那些羞辱他的场景。

齐不眠暗绿色的眸如森森鬼火,嘴上说着她的把戏幼稚可笑,可实际动作却像是恨不得立即掐死她。

赵时宁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她眼眸死死地盯着他,藏在袖子里的手却在偷偷聚敛着烈火,“你怎么还不杀了我?不会真舍不得吧?”

齐不眠是鬼族,至阴之体。

她前不久洗出这火灵根正好克他。

赵时宁掌心凝聚的的灵力,重重打在了他胸口。

她可以清晰听见皮肤被炙烤的声音,但齐不眠却好像根本不在乎这点疼。

“你师尊都杀不死我,就凭你?”

齐不眠与她距离得很近,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可是他吐出的冰凉气息像是阴冷的蛇,一圈一圈地将她勒得越来越紧,让她难以呼吸。

赵时宁自然知道她杀不死他。

齐不眠千年修为的鬼王,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她杀了。

她也不过是想让他疼。

赵时宁手脚都被鬼气给束缚住,完全动弹不得,无论是万殊的仇还是引玉的仇,都让她气血上涌。

偏生齐不眠又离她这么近。

赵时宁想也不想,踮着脚,咬住了他的唇。

齐不眠立即就要推开她,可她却更灵巧地深入,已经含住了他的舌尖。

“不许推开我。”

他身体骤然僵住。

赵时宁已经死死咬住了他的舌头像是要将他的舌头咬断。

纵使他身体并无实体,只是缥缈的鬼魂,但舌尖上剧烈的疼痛,还是让齐不眠有些意识模糊。

偏生这时刺目的金光破开了血雾,耳边隐约有烦人的梵音响起。

赵时宁已经推开了他。

她匆忙奔向站在金光中的和尚,对着那和尚道:“忘禅师父,快点收了这恶鬼,替天行道!”

第112章 心动

赵时宁急匆匆跑到季雪燃身边,身体中那股被鬼气缠身的窒息感,才开始慢慢消失。

她想也不想立刻躲到了季雪燃身后,好似是被齐不眠吓得魂不守舍,花枝乱颤。

赵时宁迅速抽出帕子擦眼泪,哭啼啼地指着齐不眠,还不忘对着季雪燃控诉道:“忘禅师父,快收了这恶鬼!方才他居然还强吻我,想要毁了我的清白!”

赵时宁也不知季雪燃看没看见她与齐不眠亲在一块,但不管如何她也不会承认是她主动的。

她与季雪燃还没成事,断不能让季雪燃误认为她是个滥情的女子。

“忘禅师父,他要杀我,求你救救我。”

赵时宁死死躲在季雪燃身后,她终于得了机会近他的身,手紧紧揪着他的僧袍。

除了四周越来越浓的血雾中浓郁刺鼻的血腥味,她闻到了莲花的清香混杂着淡淡的檀香,好像也跟着驱散了这令人作呕的味道。

不知是不是体内母虫的作用,她平白无故觉得有些渴,身体也不由自主离他越来越近,姿态越来越可怜,就是吃准了他那颗慈悲为怀是心。

“师父,我刚才真的快要被吓死……”

季雪燃因着她的贴近身体僵硬,但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哭声,终究心生怜悯没有将她推离。

他慢慢转过头,澄澈的琉璃眸中带着些安抚的情绪。

齐不眠冷眼瞧着赵时宁演了半天戏,终还是忍不住嘲讽出声:“呵,怎么又换了个男人?”

他抬手擦去从唇中溢出的血,表情似笑非笑,暗绿色的眸透着冷意。

更巧的是,她现下勾的这人还是他的老熟人。

赵时宁生怕齐不眠继续诋毁她,毁坏她在佛子心中的形象。

她连忙从季雪燃身后走出,凶巴巴地瞪了齐不眠一眼。

“你这人怎么尽胡说八道,能不能别胡言乱语,我与忘禅师父之间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

齐不眠冷嗤一声,“你脑子想的那些东西,可敢亲口告诉你身侧的忘禅师父,要不我帮你说?”

“你敢!”

齐不眠不过三言两语,赵时宁就被他气得跳脚。

要不是季雪燃在场,她只恨不得扑上去再咬他几口。

刚才就该把他舌头咬断。

赵时宁咬牙切齿地想道,在心中又把齐不眠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齐不眠微微蹙起眉,他自记事时起就是孤魂野鬼,根本没有父母。

她心中的那些咒骂于他而言不值一提,只是舌尖愈演愈烈的刺痛让他心堵。

季雪燃自始至终波澜不惊,若是寻常普通人见到这血雾环绕的可怖景象,早已骇得六神无主,跪地求饶。

他现在甚至只是个凡人,还不是从前那个修为高深的佛子。

齐不眠缓缓抬手——

方才已经被烧成灰烬的血鸦,迅速又从血雾中重塑身躯,再度发出难听嘶哑的叫声,迅速扇动着流淌着污血的翅膀,大群大群的环绕在竹林中。

赵时宁已经做好了防备的姿态,精神全部凝聚在血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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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随时准备掏出弓射出一箭,将这群血鸦再给烧了。

这成群结队的血鸦突然袭向默然站在原地的季雪燃,这群血鸦比方才袭击她的速度快了许多,像是一阵迅猛的风,赵时宁甚至连抽剑都来不及。

随着一阵刺鼻的血雾,季雪燃就被这群血鸦团团围住,像是要将他完全淹没。

赵时宁心都快凉了,迅速后退,飘浮在半空掏出凌霜弓,凝聚起灵力。

“你想让他死,就尽管烧。”

齐不眠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他衣袍上浓郁的夜昙香气,强势地钻入她的鼻尖,占据着她的感官。

“你究竟想做什么?你这次来人间不就是想杀我的,为什么要伤害无辜的人?季雪燃又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赵时宁将手中灵力聚起的箭对准了他的心口。

“杀你?我若真的想杀你,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

齐不眠绿色的眸紧紧盯着她,华丽的衣袍随着风猎猎吹动,像是只漂亮但却恶毒的艳鬼。

赵时宁却不吃他这套。

“你就算没想杀我,也没安什么好心思,你不想杀我无非就想看着我倒霉!”

齐不眠对她这句话不置可否。

“你现在这是做什么,想让我亲眼目睹他死在我面前吗?他是无辜的!”

赵时宁将凌霜弓一收,准备直接飞到血鸦群中去救佛子。

“若是想死,你尽管去,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他将我的恶鬼地狱清了个干净,又怎么会是无辜之人。”

万殊身上的噬心咒被解去,齐不眠立即便知晓,今日是特意来寻的赵时宁,遇见季雪燃也只不过是偶然。

赵时宁闻言却仍旧冷笑,想也不想讽刺道:“是啊,他将地狱的恶鬼全部渡化,让它们不用遭受永世折磨。佛子这么厉害,怎么没有渡化你这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呢?”

她慢慢凑近他一步,用最恶毒的话诅咒着他,“你也只配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底,永生永世遭受折磨,不得超生。”

齐不眠在乎的却是另一件事。

“赵时宁,你怎么这么生气,该不会是爱上季雪燃了吧?”

他绿色的眸中泛起暗潮,有讽刺也有嘲弄,“从前你的那些男人,可没有让你这么愤怒过。”

赵时宁陡然愣住,又像是因为他的话,明白过来自己的心意。

齐不眠会读心术,他是这世上最了解她的人。

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季雪燃。

在她还是个瘦弱如枯草的小乞丐时,就已经在偷偷喜欢着他。

他是这世上第一个给予她善意的人,这份善意干干净净,没有欺骗算计。

她为何不能爱他。

从前赵时宁不知道谢临濯真正目的时,她想她也曾同样偷偷爱着谢临濯,将爱着季雪燃那份连同爱着谢临濯。

然后幻梦破碎。

赵时宁心中所想,心之所感,尽数传递给了齐不眠。

夜风吹动他束起的长发,齐不眠孤身站在雾中,神情茫然地捂住心口。

她如春雀振翅的心跳,急促又鲜活,以至于让他忘记了。

他是个孤魂野鬼。

根本没有心跳。

赵时宁想清楚了这一切,义无反顾飞向了季雪燃的方向,徒手用剑,一剑剑劈开了围绕在一起的血鸦。

黑压压的血鸦群里,除了嘶哑凄厉的鸦声,季雪燃从头至尾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赵时宁听多了他割肉饲虎的故事,几乎以为他又将自己肉身喂给血鸦,欣然赴死了。

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忍不住心底着急。

若是季雪燃就这样死了,这世轮回结束,他是不是就该成佛了。

若是他真的成了佛,去了三生天,哪里还有她什么事情。

“季雪燃,你死没死啊?!”赵时宁忍不住喊道。

她话音刚刚落下。

周围被血雾笼罩的树无风自动,随即是扑鼻的莲香,慢慢驱散着周遭的血雾。

赵时宁神情一凛,紧盯着血鸦包围着的地方。

本来这金色光芒还很柔和,在鸦群中一圈圈如同涟漪般荡开,耳边犹如梵音阵阵,像是有佛在耳边低语。

齐不眠心绪凌乱,一时连躲避都忘记,被这金光击中,骤然吐出鲜血。

柔和的金光越来越耀眼,叫声凄厉的血鸦渐渐恢复平静,随着一声低低的轻叹声,浑身血污的鸦群轰然散开,变成了一只只黑色的鸟儿,飞往了四面八方。

季雪燃孤身站在原地,雪色僧袍滴血未沾,长身玉立,广袖蹁展。

天又渐渐恢复了明朗,好像刚才的血雾漫天只是一场幻觉。

齐不眠不知何时居然离开了。

赵时宁顿时松了口气,快步走到他身边,关切地问道:“季雪燃,你没有事情吧?刚才你可把我吓死了。”

她又注意到他还挎着个箱子,“你这是要去哪?背着个箱子做什么?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真真切切地关心着他。

季雪燃双手合十,目光澄净,丝毫没有受到方才被血鸦包围的影响。

“多谢施主关心,贫僧没有事情。”

赵时宁撇嘴,“你还没告诉我你打算去哪呢……不过我都闻到里面的药味了,你是不是打算去山下卖药?”

季雪燃却没有否认,抬步往山下走。

赵时宁经历过这一遭惊险,连要去南风馆找小倌喝酒的事都忘了,亦步亦趋地跟在季雪燃身后。

季雪燃微不可查皱了皱眉。

两人一路来到山下,季雪燃没有进城,而是越走越远,直至周围越发荒凉。

赵时宁远远的看见有一座村落。

果不其然季雪燃往郊外的一处村庄走去。

赵时宁走得有些烦,若是寻常早就跑路了。

但又怕齐不眠回来寻仇,所以她还在继续跟着他。

“施主请止步。”季雪燃转过身,神情平静。

“为何?难不成你要做什么坏事,想要隐瞒着我?别想瞒着我。”

赵时宁不仅没有因他的话停下脚步,而是抬步走进了这郊外破败*的村庄。

村子门口时不时有乌鸦飞起,赵时宁才经历过被一群血鸦包围着,现在看见乌鸦都忍不住心中发怵。

“施主,此处村落有疫病,染病者浑身溃烂生脓,样貌可怖。我知施主并非凡人,无惧疫病,但村中饿殍遍野,触目惊心,并非寻常人所能承受。”

季雪燃终是出声阻止,说出了他不忍提及的现状。

赵时宁也眼尖地瞥到不远处躺在门前的人。

“原来是这样,所以你是来给这些村民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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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你是**凡躯,你就不怕染上瘟疫吗?”

季雪燃没说话,用帕子遮掩住口鼻,而急步走至村民身前。

赵时宁只瞥一眼,差点将隔夜饭吐出。

那村民的手臂已经完全烂了,上面蠕动着白花花的蛆虫。

而季雪燃蹲在村民身前,神情自若。

第113章 埋胸

村民腐烂的皮肉上覆盖着黄色的脓液,白花花的蛆虫密密麻麻的遍布老人的大半个手臂,不光是视觉上的冲击,更重要的是那种扑鼻而来的腥臭味。

赵时宁是个嗓子眼浅的,就算站在季雪燃身后,但盯着那白花花的蛆虫,闻着这难闻的臭味,都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

她实在是受不住这味道,一溜烟躲到槐树后面,扶着树弯着腰大吐特吐。

这些日子都没吃过饭,她连吐都吐不出东西,干呕了好一会,这才缓解了些许不适。

“这是究竟什么鬼地方。”

她眼角还泛着生理性的泪花,无力地靠在槐树上,耳边除了呼啸的风声,就是老鸦的哀鸣,到处萧杀又荒凉。

昨日下了场雪,村落里的房顶都铺着厚厚一层雪,河水早已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唯有一搜破船呆在河岸,船上三三两两站着几只乌鸦。

赵时宁腿一蹬跳了上光秃秃的槐树,眺望着这破败不堪的村落。

天色已经临近黄昏,按理说到了做饭的点,家家户户房顶都该炊烟缭缭,可此时此刻却死寂一片,好像这村落之中已经不剩几个活人。

她又从槐树飞到季雪燃身边,有些惴惴不安道。

“这村子里好像没什么活人,我们还是趁着天黑前离开吧。”

季雪燃正蹲在老者身前,冷玉般的手扶着老人尚未腐烂的手臂,神情平静专注,仔仔细细地用木镊将蠕动的蛆虫一只只挑出。

“嗯,这儿天黑后危险,你不要乱走,等会我们一起离开。”

他今日按时出门,但半路遇见齐不眠生了些变故,否则也不会临近黄昏时才到村庄。

赵时宁听他说晚上有危险,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连季雪燃都说有危险,那又该是何种危险境地。

【你手指上还有上次兑换的避鬼戒指,百鬼不侵,完全可以在人间横着走,保护你的小娇夫。】

她听着系统的话,心中稍稍安定。

季雪燃阻拦她前来还是有道理的,她就算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但面对这白花花的蛆虫,不反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但季雪燃却好像无知无觉,熟练地为老者清理伤口,然后上药,再用白布包扎。

他穿着宽大素朴的僧袍,看起来身体单薄,但却轻易扶起昏迷在地面的老者,身体支撑着老人,将他送进了身后的屋中。

赵时宁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人。

从前她都以为佛子这样的人,就好像是是不可攀折的花,悬挂在天边的月亮。

高高在上,假仁假义。

更多时候无非是讲讲经文,念几句阿弥陀佛。

可真当赵时宁见到他,才知道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真的还从未见过这么接地气的神仙。

他成日不仅劈柴做饭种地念经,还要救人渡鬼,好像他存在这世上的意义,就是去当一个善良的人。

赵时宁从前天然地仇恨高高在上的神仙,也常常心生不甘和嫉妒别人天赋异禀,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她梦寐以求的一切。

但她面对季雪燃时,还真没嫉妒过他。

这么苦修十辈子,每次都为了渡化别人惨死收尾,这佛就该他去当。

赵时宁没有跟着进去,而是蹲在原地盯着罐子里的虫,随意抓了把土撒进了罐子里,想着这虫估计也有毒,又忍着恶心直接点把火给烧了。

等季雪燃推门而出,赵时宁不解地问道:“为何朝廷不派人来医治这些百姓?只是光靠你一人如何能行。”

季雪燃眼眸如池中冷月,声线难得有些凉意,“朝廷派来的太医死在了这,村子便被彻底封锁,这里的百姓也只能等死。”

他站在黄昏暮色中,像是缥缈的云雾,风一吹就散。

赵时宁忍不住问道:“那这村子里还有几个活人?”

“只剩这老者一人。”季雪燃叹了一声气。

他亲眼目睹这几十人慢慢死去,无数方法用尽,却又无能为力。

赵时宁也跟着沉默,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觉得这些村民实在是可怜。

她储物袋里还有未用的护身符,于是拿了一张贴在了房门上,用以保护老人。

“天快黑了,我们还是走吧。”

季雪燃点了点头,背起药箱。

两人正欲离开,突然狂风大作,突然响起了一阵啼哭之声。

赵时宁顺着哭声的方向看去,却见一个扎着羊角辫,穿着红棉袄的小女孩坐在村中道路中央,两只肥嘟嘟的手捂着脸颊,正在不住的啼哭。

“娘亲——”

“娘亲,你在哪里——”

她也是有女儿的人,见此心生不忍,刚想要上前询问,就立刻想起季雪燃方才说过的话。

村子里只剩下一个活人。

那这个小女孩莫非是……鬼?

她一旦有了这种念头,小女孩的哭声伴随着呜咽的寒风变得异常诡异。

赵时宁仔细观察,这才注意到小女孩皮肤惨白,眼睛没有眼瞳只有眼白,怎么着也不像是个活人。

可季雪燃趁着她不注意,已经将小女孩抱在了怀中。

“季雪燃,你疯了吗?那是鬼啊,会吃人的!”赵时宁不可置信地喊道,想拽着季雪燃逃跑,但又属实害怕鬼,犹豫着没敢上前。

“不要过来。”

季雪燃将这话说完后,轻轻抚了抚小女孩的发顶,他怀中的小女孩的哭声越发阴冷可怖。

赵时宁半截身子都像是浸泡在了寒凉的井水里,牙齿止不住打颤。

但却隐隐明白了季雪燃要做什么。

啼哭的小女孩哭声越来越凄惨,随后一张嘴满嘴的血,尖利牙齿狠狠地咬住了季雪燃的肩膀,瞬间又溅出了鲜血。

赵时宁立即掏出了弓箭,却被季雪燃用眼神阻止。

他仍旧抱着小女孩没有松手,像是孩子的娘亲,耐心地安抚着怀中的孩子。

与此同时,他口中轻轻呢喃着什么,大概是某种经文。

淡淡的金光围绕着小女孩。

凶相毕露的小鬼突然开始剧烈的挣扎,不可思议长度的指甲几乎贯穿了季雪燃的肩膀。

“噗呲噗呲”声。

飞溅而出的鲜血打湿了他雪色的僧袍。

赵时宁光是在旁边当看客都觉得疼,今日短短相见,她对季雪燃“削肉饲鹰”这事已经有了深刻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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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这事落在任何人身上,都绝不可能任由自己被伤害,受伤后还要念经文去渡化这些东西。

在这柔和金光的笼罩下,青面獠牙的小鬼又恢复成了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模样,随之小女孩的身体也化成了无数光点,随着柔软的金光一同消失在了这阴森的村落。

鸟雀振翅而飞,黄昏消失,夜幕终于降临。

赵时宁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就被季雪燃推入了身后的空房子之中。

季雪燃迅速将门栓上,又牵着赵时宁走到了里屋,他声音压得很低。

“不到天亮,不要走出这间屋子。”

赵时宁都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身处在黑暗之中,骤然与季雪燃贴得这样近,又与他手牵着手。

可能是同心蛊作祟,她思绪也跟着成了浆糊,跟着胡乱地点了点头。

“你肩膀上的伤怎么办?”赵时宁实在担忧他可能会死掉。

季雪燃已经松开了她的手,将药箱放在桌子上。

“忘禅师父,你不方便疗伤,我为你上药吧。”

赵时宁贼心不死,自然不可能放弃任何接近他的机会。

她想着她与他这一天历经艰险,怎么着也算是有过命的交情,季雪燃怎么着也不该拒绝她的好意。

但季雪燃连犹豫都未犹豫就拒绝。

“施主,男女授受不亲。”

赵时宁有些失语,等着他将僧袍解开。

季雪燃却迟迟没有动作。

赵时宁只能不情不愿转过了身。

“忘禅师父,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会是那种偷看别人的人吗?”

季雪燃肩膀被指甲贯穿,黑血浸湿了大半僧袍,他全然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赵时宁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难免有些心痒难耐。

她还没见过佛子不穿衣服样子。

再说了。

她就是那种会偷看别人的人。

赵时宁偷偷侧过了头,但又令她失望。

季雪燃只将受伤的胳膊和肩膀露了出来,其余包裹得严严实实,好像专门防着她。

黯淡月色下,他肩膀上贯穿的血洞显得触目惊心,胸膛沾着艳色的血痕,扣着佛珠的手腕抵住桌子的边缘,修长手指微微蜷曲,手背因着疼痛泛出些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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