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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吻他
“韩康说你不愿喝药?为何不喝药,你在求死?”
赵时宁提着特制的马鞭走向他,语气是关切的温柔,可眼中的不耐已掩饰不住。
她纵使再喜欢这副皮囊,这么多年也早就玩腻了。
季雪燃静坐于地,垂着眼帘,鸦黑的羽睫投下一层青色的暗影。
他没有看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由于常年不见天日,他的肤色近乎惨白,长长的墨发垂落于肩,面容清疏柔和,像是完美无瑕的琉璃玉佛。
“没有求死。”季雪燃轻声道。
“那为何不喝药?”
赵时宁猛的攥住他的手腕,铁链相撞发出“哐当”一声,在这静谧的暗室里分外刺耳。
季雪燃痛的眉头蹙起,他从脊背到手臂遍布着深浅不一的鞭痕,新伤叠加旧伤,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咬住苍白的唇,没有再答话。
入梦之前,季雪燃想过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过会是现在这种状况。
他甚至不知该如何与赵时宁说明状况。
“赵时宁,你不能这样……”
他声音虚弱,鼻尖泛着冷汗,像是随时会晕倒。
“不能怎么样?”
赵时宁终是大发慈悲放开了他,慢慢悠悠地站起来,俯视着季雪燃。
季雪燃长舒一口气,终于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所以……是不能这样吗?”
她平静地打量着他,总觉得今日的季雪燃与往日有点不同。
最碍眼的就是他眼神中的怜悯,让她心生厌烦。
赵时宁毫不犹豫甩下鞭子。
季雪燃本有遍体鳞伤的身体又新添一道新鲜的鞭痕,皮开肉绽,鲜血溢出瞬间打湿了雪色衣衫。
他没有叫痛,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安静得像是个哑巴。
禁闭的门从外面被推开,刺目的光线瞬间涌入这暗室之中,身形壮硕的侍卫端着碗药走进来。
季雪燃的眼睛被这光刺得有些痛,太长时间深陷在黑暗中,他已经不习惯见到阳光。
“陛下,药熬好了。”韩康恭恭敬敬道。
“放在那就好,你先出去。”赵时宁头也没回。
暗牢里没有桌案,韩康只好将药碗放到季雪燃身侧的地面,随后又退了出去,将门重新关好。
令人不适的光线再度消失,季雪燃才睁开双眸,看着同样在黑暗中的她。
“赵时宁,你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
他的话中之意是她还要继续是否还要留在梦中,赵时宁却以为季雪燃这是在赶她走。
“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
赵时宁端起地上的青瓷碗,碗里黑乎乎的药汤早已变凉,冒着难闻的苦涩气味。
她将青瓷碗递到他唇边,笑着道:“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喝?”
季雪燃刚欲接过碗,却被赵时宁挡住。
她似是在故意作弄他,慢条斯理道:“怎么今日这么乖,还是我喂你服药吧”
“不必。”
季雪燃侧过脸,他能看出她的不怀好意,也难以接受与她有任何亲密的行为。
赵时宁却显然没有现实中那么好说话,这里的一切都是她说的算,此时此刻她也无需在意他的想法。
“那怎么能行呢,要是没我看着,你又偷偷把药倒了怎么办。”
她与他一同坐在地面,柔软的身体几乎紧紧贴着他的身躯,每说一句话都让季雪燃无所适从。
赵时宁端着青瓷碗凑近他的唇,难得温柔,好像方才鞭笞他的人不是她,“快喝吧。”
季雪燃不愿与她这般亲昵,僵硬地侧过身子背对着她,完全是拒绝配合的姿态。
她对他的耐心即将宣布告罄,“这么讨厌我,那我与你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季雪燃敛目低眉,静坐于地,像是浸血的玉佛。
“看来你还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
赵时宁蓦然掐住他的下颔,强硬地逼迫他面对她,她的力道极重,季雪燃根本拗不过她,只能被迫仰首被她喂药。
与其说的喂药,不如说是灌药。
季雪燃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在赵时宁的梦境中,他毫无抵抗之力。
她冷眼掐着他的脖颈灌药,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乌黑的药汁顺着季雪燃的嘴唇流淌而下,因着呼吸不畅,他苍白的脸颊沾染了些潮红,眼眶里闪烁着生理性的泪光,完全不复清雅如玉的姿容,完全任她蹂躏的样子。
这么一碗黑漆漆的药灌完,赵时宁终于放过了他。
季雪燃被药汤呛到,不禁开始剧烈的咳嗽,衣服也被糟蹋得不成样子。
“玩够了吗?若是玩够了跟我回去可好?”他嗓子也哑了,原本温柔好听的嗓音也变得沙哑。
“没玩够,怎么会玩够呢。”
赵时宁坐在他身边,捏着帕子,贴心地替他擦拭嘴角的药汤。
季雪燃按住她的手,终是忍不住说出实情,“若是玩够了,就快些醒来,人不能总活在梦中。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得跟我离开。”
赵时宁闻言眨了眨眼,道:“你胡言乱语什么呢,这里怎么就是假的了,再说了我又能跟你去哪。”
季雪燃像是对待不听话的稚子,苦口婆心劝道:“你就算不愿醒来,这里也终归是虚假的,我不信你感觉不出,你何必要在这里耗费生命,现实里你也可以做你想做的一切。”
他正欲再劝赵时宁,唇上忽然一痛,又像是有羽毛刮过。
季雪燃身体顿时僵硬,连该说什么话都已然忘记,像是一块凝固的雕像。
赵时宁心满意足地看到他彻底安静,情不自禁眼眸弯起,“现实里我也可以这样亲你么?”
季雪燃完全失去了声音,口腔里除了药汤的苦涩,也感受不到其余的滋味,好像方才只是一场幻觉,可唇上的痛提醒着他方才的荒唐事真真切切发生过。
平日里赵时宁对他态度再过轻浮,却也未曾做过任何冒犯于他的事情。
而他刚入她的梦中,就已经被她冒犯了个遍,甚至还被她……
季雪燃难得有些生气,可又不知该愤怒些什么。
毕竟赵时宁是无辜的,她只是被魇兽蛊惑,什么也不记得,并不是有意要轻薄于他。
反倒是他这是在做什么。
他不仅没有保护好她,入了梦也不能将她唤醒,甚至还要对无辜之人产生恼怒。
季雪燃暗道自己的情绪不对,心中默默念了好一会经文,才终是将方才怪异的情绪给压制下去,又恢复成了往日的六根清净。
赵时宁却不愿轻易放过他,将头枕在他肩上,“其实除了吻你,我还想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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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更亲密的事情。”
“你有别人,可以同别人去做。”
季雪燃藏在袖子里的手越攥越紧,他从未与女子接触过,对她的亲密姿态更是无比抗拒。
若是不是手脚被铁链拴住,他只怕早就躲得远远的,将自己藏起来。
“比如方才那个侍卫,想必他会很乐意。”
季雪燃没有错过方才那侍卫投向他的嫉恨眼神,也没有错过那侍卫看向赵时宁爱慕又不甘的眼神。
韩康的确曾经是她的面首,但这不是季雪燃可以拒绝她的理由。
赵时宁冷哼道:“同别人做?在你心里我对你的心意就这么不值一提?还是你根本一点都不在乎我?”
季雪燃沉默以对。
赵时宁还是不死心。
“你不是说要带我离开这里吗?只要你满足我的要求,我就跟你离开。反正这里只是梦境,还是你是骗我的,你连这点牺牲都不愿意吗?”
季雪燃只是低着头,盯着缠在手腕上的铁链,“如果不离开,你会死掉,你千方百计修成元婴修士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死在梦里吗?”
赵时宁毫不犹豫道:“所以你就打算这么看我去死?”
季雪燃曾经做过很多次以身饲虎之事,身体投入恶鬼地狱,肉身被万千恶鬼撕咬吞食尚且没有犹豫过。
良久。
他哑声道:“你走吧。”
“行,那我就去找韩康。”
赵时宁咬牙留下这么一句。
随后摔门而去。
季雪燃安静地坐在黑暗中,默默闭上双眸,念起念过无数遍的经文。
他不会献身于她,也不会抛下她不管。
可只要想到方才的那个吻,季雪燃的心还是变得不平静。
他枯坐了不知多久,也他为她找好理由。
她会在梦中变成这样,只是因为魇兽的蛊惑,梦境之外她是个好孩子。
他死了,还会下一世。
赵时宁若是死了,连魂魄有一部分都是别人的,只怕连转世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他不能放弃她。
等下次赵时宁再来寻他,他定要与她说清楚利害关系。
季雪燃这样想着。
可等着等着,赵时宁却一直没有再来。
她好像将他彻底遗忘在了这片狭窄的黑暗之中。
起初季雪燃尚且能心平气和念经等待,可随着时日越来越长,他怎么等不到她,他心中渐渐生起了恐慌的情绪。
若是她一直不来,走不出这梦境。
那该怎么办?
季雪燃不敢去想。
韩康负责每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季雪燃在韩康初次穿冬装的这一日,决定开始绝食。
每日饭菜完整送来,再完整取走。
这样整整四日,季雪燃本就孱弱的身体发起了高热。
韩康终是忍不住嘲讽,语气刻薄:“你以后陛下会心疼你吗?陛下早就有了新欢把你忘了,季雪燃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你就算死了也不会引起陛下的注意。”
季雪燃的确快死了,梦境中这副身体只是凡人之躯,经历过几年囚禁折磨,随便一场疾病就可以彻底击垮他。
他死掉无关紧要。
可她该怎么办……
季雪燃无力地躺在冰冷的石床上,眼眸毫无焦距地望着黑暗。
“你去告诉赵时宁,那件事……我同意了。”
第132章 献身
韩康纵然厌恶季雪燃,想过很多次季雪燃就这样死了就好,可再如何,他却也不会违抗赵时宁的命令。
赵时宁曾经吩咐过他,要他照顾好季雪燃,作为皇帝最忠诚的狗,他不可能违抗主子的命令。
“你的事我会告知陛下的,但季雪燃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如今你不过是个任人宰割的阶下囚,不要总是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韩康敲打他一番后,便离开了。
暗牢重新变得安静下来,在这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季雪燃疲惫地闭上双眼,高热与饥饿让他的身体虚弱的到极点,贴身的衣服完全被冷汗打湿,黏在皮肤上,他无意识地蜷缩着身体,不停地发抖。
不知等了多久。
久到季雪燃几乎以为等不到她。
“咯吱”一声禁闭的门被推开。
赵时宁的身后是漫天的飞雪,她掸了掸衣服上的积雪,将披风解开递给了撑伞的侍从。
平日韩康走的都是连接地下通道的小门,只有赵时宁来时,这扇门才会被打开,季雪燃才有机会见着光亮。
他已不剩什么力气,强撑着从半昏半醒中把意识找回,拖着自己睁开双眼,支撑着身体去看她。
终年待在黑暗中,他反倒畏光,眼睛早就出了问题,泪水无知觉的眼角滑落,模糊的视线里只有白光中的人影。
她一步步向他走来。
季雪燃的下颚不自觉绷紧,脖颈苍白皮肤下的青筋像是流淌着青色的颜料,孱弱的身躯又像是在风中随时可能折断的芦苇。
“你终于肯见我了……”
他声音哑得可怕,像是破旧的风箱。
季雪燃其实并没有想好要真的献身于她,只是想方设法再见她一面,可以找到机会继续劝劝赵时宁。
“你怎么病成这样?”
赵时宁紧蹙着眉,没料到他已经是风中残烛,像是随时可能死去。
她并不想他真的死掉,又见他在发抖,便弯下腰,将被褥牢牢裹住他瘦削单薄的身体。
“我去将门关上。”
赵时宁担忧地看着他。
“别走。”
季雪燃拽住她的手,可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本就在苦苦支撑的身体已经是摇摇欲坠,跌趴在床榻上,开始剧烈的咳嗽。
“我不走。”
赵时宁连忙坐在他身侧,笨拙地替他拍了拍后背。
季雪燃不知想到了什么,蓦然又甩开了她的手,无力地推着她,“不……你得走……”
她得走出这梦境。
不能留下。
只是他已经病糊涂了,像是在胡言乱语。
赵时宁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低着头咬了咬唇,这就算要死也在惦念着别人的性格……她终是确定了他是谁。
她再抬头已是神情无异,只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你好好养病,不要想那么多,那件事不急着做,我也不会逼迫你,你不要想那么多。”
上次她就开始怀疑他了,否则也不会那么好脾气,更不会问他愿不愿意,被拒绝后也只是摔门而去。
宫廷里折磨人的手段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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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穷,她有的是手段逼迫他心甘情愿,但对于真的季雪燃,她终究还是心慈手软了。
赵时宁在梦中过了近十年,起初五年没什么记忆,只凭着自己本能行事,等到夺了兵权,毒了皇帝,屠了一半顽固不堪的老臣,她才记起这从头至尾只是一场梦。
但她都耗费这么多精力准备这一切,就这样离开不甘心,好歹也要在梦中当一回皇帝再走。
这里的一切都很美好,她有无上的权势,几百辈子花不完的金钱,天下的一切都唾手可得。
最重要的是天底下的一切,她都唾手可得,并且无比的真实。
可能这也是大多数人即使知道这是一场梦,但是不愿意离开梦中的原因。
但赵时宁不同,她的世界原比梦中颠簸坎坷,但又比梦境精彩。
她迟迟留在这不走,就是想大肆挥霍几年爽快一下,梦都是假的不用负责任,再没事玩玩与季雪燃样貌相同的假丈夫,毕竟现实里可没这个机会。
没想到她刚要玩腻了,真的季雪燃入了她的梦。
赵时宁将他揽入怀中,让几近晕厥的他有所倚靠。
敞开的门半遮掩着,依稀看到越下越大的茫茫大雪。
她默默念了句“阿弥陀佛”,在心中对季雪燃说了句对不起。
这里只是梦,梦醒之后事过无痕,就算她真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
这肯定也不算是什么恩将仇报。
赵时宁想到此,心中顿时舒坦了许多。
而且她也不会真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
韩康没一会从太医院找来了最好的太医。
太医看到女帝在这,骇了一跳,连忙要跪下磕头,被赵时宁阻止了,让太医抓紧给季雪燃看病。
太医为季雪燃号过脉,写了药方,派人去抓药熬药,又给他扎了几针,这才到赵时宁身前回禀。
“陛下,这位……公子是常年郁结于心的心病,身体的伤倒是不碍事,高热服几贴药就可退烧。只是这心病难医,要是这公子自己想不通,怕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无力回天。”
以前的假丈夫什么心病赵时宁不知,但现在季雪燃的心病她应该是知道的。
无非是盼着她走出梦境。
赵时宁让太医退下。
“待会你服侍他将药喝了,他若是有什么状况务必及时通知朕,朕先走了。”
她对着站在角落的韩康吩咐道。
随后便走入了大雪之中。
季雪燃病了几日,这雪就下了几日。
他养病这几天时间,赵时宁每天都会来看他,对他也不似他刚入梦那日的粗暴蛮横,将他当做泄愤的工具。
季雪燃想不清是为什么,也不懂男女之间的纠葛,只将这一切归咎于赵时宁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不忍心折辱他这个将死之人。
这几天他很少有清醒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昏迷着,即使昏迷着做的梦都是赵时宁不愿随他离开的噩梦。
季雪燃再次从梦中惊醒时。
赵时宁就坐在床边,手肘抵着脑袋,迷迷糊糊地睡着,像是一只摊开肚皮的小猫。
可想起这只外表无害的小猫做的坏事,季雪燃又觉得心梗。
他对带她离开这件事,终究是没什么头绪。
难道只能与她……
“你醒了。”赵时宁声音惊喜,连忙抬手用手背触碰他的额头,长舒一口,“终于退热了。”
季雪燃对她的触碰下意识抗拒,轻轻推开了她的手。
赵时宁却不给他机会,紧紧攥住他的手腕。
“为何要躲我?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丈夫,我们之前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怎么这会你倒是矫情起来了。”
她这样说着,无比自然地在他唇畔落下一吻。
季雪燃平静的心神顿时像涟漪般漾开,思绪像是在这一刻停滞了,只是呆愣愣地盯着她看。
相比于这种夫妻间的亲昵,他更能接受她对他的鞭笞羞辱。
赵时宁从未见过这样傻住的忘禅师父,有些想笑但又拼命忍住了。
以往他总是遗世独立的样子,身处尘世之中但又与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
现在的呆愣住的季雪燃,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怎么了?”
赵时宁故作茫然无措的样子。
季雪燃欲言又止,但最终又什么都没说。
她只是不知情的无辜者。
他没有立场去责怪她。
“我跟你讲的那件事,你有没有考虑好?我没有在骗你,你不能一直留在这里,你得跟我开。”季雪燃刚好一点,就继续开始劝她。
赵时宁没有恼怒,只是漫不经心道:“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吗?只要你跟我睡一觉,你想带我去哪都可以。”
季雪燃毫无血色的唇颤了颤,失去了声音。
“再说了你是不是忘了,你临昏迷前对韩康说的话,你可是说你同意了,不然我这么精心照料你做什么。”
她这话几近残忍的冷酷,好像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要与他上床,对他没有半点情意。
季雪燃在某种程度上是个性格单纯的人,他总是以善意揣度旁人,所以他不会懂人性的恶劣,更看不懂赵时宁恶意的欺骗,只会真的认为被魇兽蛊惑的赵时宁属实无辜可怜。
他想起在湖中的船上,赵时宁毅然决然挡在他身前,只身挡住了恶龙的攻击。
也想起她受伤从空中坠落,像是淋湿的蝴蝶。
那一瞬间,他难以呼吸的心悸。
“是……我的确是……同意了……但你不能骗我。”
季雪燃沉默地闭上双眼,不再苦苦挣扎了。
如果救她必须下地狱。
那他下就是了。
季雪燃已经做好了带她出去后就自戕的决心。
不是为了清白不在,而是他的佛心不再纯粹。
他无颜面对师门,更无言面对佛祖。
佛门中人自戕是重罪,只怕死后要在枉死城关上几百年,几世修为尽毁,但这是他应当承受的代价,季雪燃对此毫无怨言。
他已经想好了一切。
季雪燃等了半晌,只听见“噗嗤”一声的嘲笑。
“我是什么吃人的老虎吗?你怎么一副赴死的姿态?再说了你现在这身体又能做什么?我又不是色中饿鬼投胎。”
赵时宁忍俊不禁道。
她声音轻飘飘的,“你好好养伤吧,我先走了。”
她转身就要走。
季雪燃心中有一丝恐慌,“你还会再来吗?”
他莫名有种预感,她又要将他丢在这里。
“我来或不来,你很在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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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时宁背对着他,说完这句不再停留。
“你不要走。”
季雪燃艰难地挽留她。
赵时宁对他的挽留恍若未闻。
季雪燃内心的恐慌完全失控,他不想再经历漫长毫无希望的等待,这种失去赵时宁的恐惧日益折磨着他。
素日沉稳冷静的忘禅将一切都忘了,他不顾虚弱的身体下了床,赤着脚踩着冰冷的地面,不顾一切走向她。
这几日她常来看他,他不那么畏光了,相比于待在无尽的黑暗中,终日想着赵时宁在梦中死去的场景,这种无休止的折磨让季雪燃更乐意于待在令他止不住流泪的日光下。
赵时宁的到来,代表着光亮。
季雪燃走得很快,他想告诉赵时宁,他不过是烂命一条,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只是不要在将他丢在这里。
他的经文不管用,他的佛祖也不管用,这些都救不了她。
甚至……他也救不了她。
只有她自己才能救她。
“赵时宁——”
季雪燃唤她的名字,他就快要走出这间暗牢了。
扑通一声。
他跌倒于地。
季雪燃迟钝地听见脚腕上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
第133章 贞洁烈男
这场雪终是停了。
“主子,韩侍卫说季公子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季公子想要见您。”
侍女站在赵时宁身后低声道。
宫里在几年前经历过一次血洗,死了很多人,逃了很多人,现在留在赵时宁身边的基本不知道季雪燃是谁,只当是赵时宁豢养的金丝雀。
尤其这只金丝雀来路不明,见不得光……
雪地的梅枝覆了厚厚的积雪,雪后阳光像是为绿梅镀了层金边,怪好看的。
赵时宁站在梅树下,手中拿着剪子,默然绞下几枝开得最好的梅花。
“这样啊,那待会我去见他。”
她没想到季雪燃还会主动想见她。
赵时宁想到他被囚禁的惨状,觉得季雪燃有些可怜,但自始至终又没打算放过他。
在这梦中十年,赵时宁相当于从十八岁到了二十八岁,她真真切切的体会过了一会,也不再是什么懵懂无知的小姑娘。
这十年杀戮,背叛,争斗,她见过太多次,心肠越来越冷硬,也对这里的一切腻烦了。
在暗牢那次,赵时宁本想着将假丈夫杀了,总归她已经玩腻,打算离开。
还好季雪燃来了。
赵时宁意识到这是个机会。
她其实是不该耽误他的,总归年幼时是他救了她。
入梦前她也曾信誓旦旦说过,不会去伤害他,不会做恩将仇报的事,她不要去成为一个毫无底线不择手段的坏人。
可现在。
她有在害他吗?
她既没有要他的命,更没有对他用酷刑,怎么能说是害他呢?
再者,当坏人也没什么不好的。
若不是这是围绕她而运行的梦,她早就因为自己的心软死很多次。
她对她的所作所为,心安理得。
赵时宁将剪刀递给身后的侍女,捧着怀中的一捧绿梅,就这样去见暗牢里的季雪燃。
她慢悠悠地踩过砖石,雪停了,屋檐上的积雪还在,太阳下融化的雪水像是永不停息的雨。
每次见到季雪燃,好像都在冬天。
赵时宁其实是喜欢他的,她以前的心愿就是娶个季雪燃这种样貌出众,又温柔体贴,还擅长洗衣做饭的男人。
以后哪怕她落魄了,飞升失败修为全废,季雪燃这种性格也会对她不离不弃,心甘情愿守着她。
更别提他对她有过救命之恩。
因着此,赵时宁愿意在他身上多花些心思。
她安安静静想了一路,到了暗牢门前,理了理雪色的襦裙,微红的唇微微上扬抿出弧度,漆黑的眸里的情绪变得柔软,在阳光下眼瞳变得略带些灰色,显得有些冷漠。
“季雪燃,快来看我给你带来的花。”
赵时宁单手推开了门,怀中捧着绿梅,眼眸弯弯,快步走进了暗牢的黑暗中。
季雪燃还是终日打坐的姿势,念着不知重复多少遍的经文,听到是熟悉的声音,他呼吸猛的窒住,默念经文顿时忘了下一句该是什么。
“你主动要见我,是想好了吗?你要是不愿意也千万别逼迫自己,我可不想强人所难。”
赵时宁坐到了他身边,怀中还抱着那捧梅花。
季雪燃闻到了浓郁的梅香,他缓缓睁开双眸,视线落向她怀中模糊的绿意,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赵时宁却明白了他的答案。
“没关系,我愿意等到你愿意的那天。”
赵时宁将怀中的几枝梅花搁在了地上,利落起身就要离开。
“……别走。”
季雪燃的声音很轻,门没有关,风往屋里灌,他这埋在风声里,随时在消散。
赵时宁脚步一顿,却没有停下。
随后她听见铁链相撞的声音,随后已被季雪燃从身后紧紧抱住。
“别走。”
季雪燃又重复了一遍。
他身体孱弱瘦削但却高挑,她的影子与他的完全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赵时宁转过了身,踮起脚,吻住了她觊觎已久的唇。
季雪燃没有躲开,也没有回应。
他坏掉的眼睛只能看见模糊的重影,他没有低头望她,没有焦距的眼睛茫然地望着黑压压的墙体,在被囚禁的这段时日里,他惧怕着任何形式的黑暗。
他的其他感官也好像坏掉了。
只有彻底冷却的黑暗包裹着他,连骨头缝都透着冷飕飕的寒意。
“是你主动来救我的不是吗?”
赵时宁唇上沾着血,眼眸里满是不屑,“你现在这又是做什么?在报复我吗?”
季雪燃琉璃般的眼瞳一动,好像是在看她又好像没有。
他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极限。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就这么对我?季雪燃你救了那么多人,却为何唯独对我这么狠心?”
赵时宁委屈的声音渐渐沾染了哭腔,豆粒大的泪珠啪嗒啪嗒从眼眸滚落。
季雪燃听着她的哭诉,又开始头晕目眩,赵时宁说的每个字组合在一起成了他不理解的语句,这瞬间他彻底失去了理解词句的能力。
“你以为我稀罕你这具身体吗?稀罕和你睡觉吗?我想要的是你,想要你眼里心里有我,也只有我!”
赵时宁扑入了他的怀中,肩膀耸动着,哭得越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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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要把心肝肺全部哭出来。
这种小孩要不着糖就使劲哭的把戏,对于心硬如铁的人根本不管用。对于季雪燃这种心软的人来说,赵时宁的哭诉更让他痛苦不堪。
“如果在你心里我只是见色起意的*小人,那你也没必要救我这种坏人,你不如就让我死在这梦中算了。”
她已经是出离的愤怒,好像遭到了他的背叛。
“我没有这样想过。”季雪燃终于找回了属于自己的声音。
他完全不知赵时宁与这具身体发生过什么事,只单从他现有的记忆,他推测出赵时宁应当是厌恶极了他。
季雪燃现在甚至不认为他可以救她,他只当自己的身体是个可以供她玩乐的工具。
只要她玩倦了,就愿意回去了。
“你忘了我们是夫妻啊,我们曾经那么相爱过,你难道都忘记了吗?你现在怎么能这么对我!”
赵时宁倚靠在他怀中,描述着他们间过去的种种,眼眸里的情绪像是融化的蜜糖,满心期待着他的回答。
季雪燃的许多话哽在了喉咙中,他已然不知到底该如何,继续实话实说让她早日梦醒,还是……
他手背上的烫意还未消失,是她的泪水残留的痕迹。
他有些模糊地看清她的脸,以及记忆里永远清亮的眸。
“对不起……是我忘了。”
季雪燃沉默了半晌,艰难地答道。
“忘了?”赵时宁擦了擦眼泪,如释重负地笑了笑,“所以你不是讨厌我,你只是忘记了,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季雪燃沉默地点了点头。
“没关系,你遗忘的记忆,我们可以慢慢找回来。”赵时宁再度扑到了他的怀中,紧紧搂住他的腰身。
季雪燃身体顿时僵硬,但这次却没有推开她。
赵时宁趴在他怀中,唇角弯了弯,她知道这样的她太过贪心,不仅想要他的身体,还要索取他的灵魂。
就像是水中常年找替身的水鬼,只要被缠住,就要做好被拖着下沉的可能。
“那你吻我。”赵时宁仰着头看他,等待着他吻她。
季雪燃闻言他的手指像是被针扎了,微微蜷曲着,“我不会。”
“我教你。”
赵时宁对他现在的状态已经很满意了,比方才一脸赴死的贞洁烈男惨样好了不知多少。
她伸手揽着他的脖颈,轻轻地咬着他的唇瓣,再而吮吸,tin舐。
他的唇瓣和舌头很凉,带着淡淡的莲花香气,几乎让赵时宁以为她在亵渎他。
赵时宁其实并不喜欢亲吻,她不太懂亲吻的意义,这种更像是情事里必须经过的流程,但她又很喜欢咬破男人的唇舌,看他们露出痛苦又忍耐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