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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教导他
赵时宁坐在烛火下,捏着一颗小小的淡红色药丸,在心里对着生子系统道:“这就是你说的避孕药丸?男人吃了就不会怀孕?”
【是啊,不过这原本是给不想怀孕的宿主吃的,不过男主吃也一样。】
司鹤南倾身凑近赵时宁身侧,将头枕在她肩部,疑惑的眼神落在她手指间的药丸,神情有些委屈。
“阿姐……方才为何推开我?”
赵时宁侧过头,瞥向少年病弱的姿容,随手将手中的避孕药丸递给他,“把这药丸吃了。”
司鹤南乖乖将药丸咬入口中。
“你怎么什么都没问就吃了,就不怕我下毒把你毒死?”
赵时宁觉得有趣,忍不住问道。
“若是能死在阿姐手里,我也心甘情愿……”
司鹤南将药丸吞咽而下,不见丝毫犹豫。
她伸手掐住他*的下颔,故意吓唬他,“我倒是忘了,你我之间还有蛊虫的存在,我可不敢杀你……不过你就不怕我下个毁容的毒,把你这张漂亮的脸给弄坏了。”
司鹤南眼睫微颤,漆黑的眼眸倒映着她的身影,“若是我的脸花了,你可会嫌弃我?”
“当然会嫌弃你,天底下好看的男人那么多,你的脸若是不好看了,我到时候另寻一个男人便是。”
赵时宁骤然松开了他,手腕上戴着的几个金钊碰撞出清脆的声音。
司鹤南没骨头似的倚靠在赵时宁身上,手指撩拨着她垂落于胸前的长发,“比如去找某个俊俏和尚?”
赵时宁微微蹙眉,不太高兴地盯着他,“怎么?你派人跟踪我?”
“我怎么会让人跟踪你,是扶云告诉我的,说我的命定之人与别的男人……亲密无间。”司鹤南神情虽然失落,但却看不出妒忌的情绪。
赵时宁却还是要提醒他,她对谢临濯和白琮月这种疯子实在是受够了,再招惹一个她还要不要活了。
“你不要忘了,我愿意与你在一起到底是为了什么?”
司鹤南闻言凤眸水气渐重,手指缓缓落至她的衣襟处,“我怎么会不记得,姐姐是为了想与扶云在一块,才愿意与我做一夜夫妻。”
他声音越来越轻,“姐姐,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去做……”
包括把别的男人送上她的床榻。
他病态的眉眼之间隐约可见疯意,但又用乖怜的神情将这种疯癫隐藏得很好。
赵时宁刚刚苏醒,身体还没恢复什么精力,有些疲惫地朝着身后厚厚的被褥躺下。
她随手将自己合欢心法的小册子拿出来,递给了司鹤南,“我现在没什么力气,你就照着这个小册子上面的去做。”
司鹤南粗略翻过她递来的册子,他的脸蓦然飘起了潮红,心脏剧烈跳动,难以直视掌心的一页页春宫图。
赵时宁难得看到他脸红,原本还以为他是个不知羞耻的,否则也不会三番四次主动勾引她,撩拨她。
“你脸红什么?难不成从未没见过?”
司鹤南摇了摇头,双眼也不知该往何处看,手中的册子格外烫手。
宫中的皇子到了规定的年纪,的确会有专门的人教导这些事情,但司鹤南没有长辈,扶云也想不到这回事。
更何况他自七八岁时便显示出暴戾的性格,他母后留下的宫人早就死没了,也无人敢不要命接近他。
“若是没见过,那便好好看看,我可没兴趣一点点教导你,等你学会了再来招惹我。”
赵时宁又是被鬼差勾魂,又是逃跑的,打魂灵里疲惫,躺在被褥上打了个哈气。
“学会了记得叫我。”
毕竟她的药都喂给他吃了。
赵时宁眼皮子越来越重,放着个衣带半解的病美人不管不顾,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
司鹤南手指无意识将纸面揪皱,面容的羞赧缓缓消失,平静的视线落在一页页活灵活现的春宫图。其实他不喜欢这种东西,两具白花花的肉rou体堆叠在一起,他看不出任何趣味的东西,至少比他亲自将人剔骨抽筋来得无趣的多。
但他喜欢赵时宁。
赵时宁让他去学,他便乖乖去学就是。
他将仔细将一页页纸看过去。
难免开始分神去想着扶云和扶云口中的那个和尚。
按照扶云的性格无论如何也不会和他争夺,但那个和尚也不知是什么性格。
司鹤南一时间思绪繁多,但却没有急迫着要去将那些勾引她的男人都杀掉。
他是知道她有丈夫孩子的,司鹤南连她有丈夫这事都不在意,更不会在意外面那些没名没分的。
若是他不乖巧一些,如何又能占据她的心。
司鹤南将小册子放在了赵时宁的枕边,跪坐在他身侧,没有叫醒她,而是学着册子里教的,慢慢解开了她的衣带。
第122章 践行
雨点敲在彩色琉璃窗上,凝结成一股水流缓缓而下,整个寝殿都笼罩在这凄冷冬雨之中。
烛火幽微,昏暗的火光倒映在烟罗纱帐,像是重重鬼影。
司鹤南指尖摩挲着碧绿色的腰带,想起方才在册子中女子蒙眼的场景,便坏心思地用这绸带蒙住赵时宁的眼睛。
赵时宁这一觉睡得格外沉,连被人蒙着眼睛都无知无觉,反倒翻了个身找了个舒服法姿势,随后就接着睡了。
他正好在她脑后绸带打了个结,仔细打量着烛火下的蒙住眼的她,心中不由自主生出些阴暗扭曲的念头。
这种隐秘的想法,又顷刻间被他压抑下去。
他费劲心机才堪堪得到神女垂怜,无论如何也要死死隐藏住本性,不能让她厌了他。
方才司鹤南的湿衣并没有更换,潮湿的单薄雪色中衣黏在皮肤上,并不能遮掩住什么,只可惜无人欣赏。
他长长的墨发散落,面容病态苍白,只是漆黑的眼眸中是他不自知的狂热,显出几分妖异。
方才赵时宁未醒来前,他说的话没有一句作假。
如若她真的一直未醒来,司鹤南真的会把她制成傀儡,此后日日夜夜陪着他。
司鹤南缓缓低头,跪坐在她身侧,虔诚地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十六岁的少年郎在这方面白纸一张,根本不会亲吻,此生也只与赵时宁吻过,纵使她立即便推开了他。
只凭着本能的欲渴亲近她,与其说是在亲吻,不如说是想在咬着她的唇,如果可以他要将她吞食入腹中,与他的骨肉融为一体。
赵时宁被咬得嘴唇作痛,甚至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被人生生吃了,终是皱着眉头醒来,但眼前却什么也看不清,隐约可见晃动的烛火。
司鹤南察觉到她醒来,又变成了乖顺可怜的样子,指尖点着她唇上被他故意弄出的伤口,语气歉疚,“都是我的错,我从未与人做过这种事情,没想到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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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弄伤了……你别生气好不好,若是不开心你打我吧。”
赵时宁又还能说什么,就算她怀疑他是故意的,但她又不能真的打他。
上次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利落,但凡她控制不住力度,就能要了他的命。
她可不敢再对小皇帝动手,上次扶云见着她揍了司鹤南,差点没要把她杀了。
“……你怎么把我眼睛蒙住了?”
赵时宁伸手想要去拽脸颊上的绸带,但却被司鹤南连忙按住手。
“别拿开,不是说让我学着那册子……”
他剩下的话像是因为羞赧,难以说出口。
赵时宁这下是听明白了,没有再急着要把蒙眼睛的绸带拿开。
“那你学到什么了?也教教我呗。”
她笑吟吟地往枕头上一靠,整个人都透露着一股餍足的懒倦,连动都懒得动,甚至还在分神想着齐不眠。
司鹤南不知她的分心,也不知她的懒倦是因为才在别人那里得到满足,还以为是魂魄离体太久她太过疲惫。
他有些心疼地抚着她的脸颊,“你若是很累,我们今晚就先不做,总归来日方长。”
“那怎么能行,你药都吃了。”赵时宁不乐意了。
要是什么也没发生,那不白白浪费她五十点数。
“所以……那药丸究竟有何作用?”司鹤南忍不住问道。
赵时宁想了想,觉得还是告诉他实话比较好,毕竟人间应该没有男人想要主动怀孕吧。
“我体质特殊会让男人有孕,那药你服了便不会有孕了。”
却不料司鹤南脸色顿时苍白,他皮肤本就是不正常的白,这下脸色愈发得差,神情瞧着越发阴郁偏执。
“姐姐,我服了那药,此后再也不能怀孕了……是吗?”
赵时宁的眼睛被蒙着,也看不见他失魂落魄的表情,只不过听着他的语气好像不是很对劲。
“不是,只作用这一次。”赵时宁道。
司鹤南松了一口气,但心中仍旧不是滋味。
赵时宁后知后觉司鹤南在介意这件事。
她难得好心为他着想,怕他年纪轻轻怀孕生产丢了性命,怎么司鹤南还不是很领情。
【男主那么明显想给你生孩子,你反手给人家喂了避孕药,男主估计还以为你看不上他呢。】
“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你的身体根本不适合有孕,到时候也是害了你自己。”赵时宁像个知心姐姐安慰了他。
司鹤南闻言没有说话,心中却百感交织,无比痛恨着这具病殃殃的身体。
连为赵时宁孕育子嗣的资格都没有。
他心中的阴暗欲像是深不见底的暗河,侵蚀着一切,几乎恨不得拖着全天下人陪葬。
赵时宁不知眼前是个披着人皮的恶鬼,还以为她伤了少年脆弱的心,刚想为自己找补一句,却已经被司鹤南封住了唇,不让她再说那些狠心的话。
她“唔”了一声,身体失了力,什么话说不出。
因着眼睛被绸带蒙住,其他的感官格外敏感。
他时而粗暴地轻咬,时而乖怜地tin吻,动作笨拙青涩,柔软温热的舌尖,轻轻在她耳垂撩拨,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她的神经。
赵时宁有些承受不住,想要将蒙着眼睛的绸带拿开,换由她来掌控这场情事。
“姐姐不是很累吗?让我来伺候你就好,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司鹤南低冷的腔调落在她耳中又软绵绵的,像是在委屈,又像是在撒娇。
赵时宁根本招架不住这种男妖精,索性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拖着她缓缓坠入欲望的泥潭。
青色的下裙飘落至地上。
司鹤南掐着她略有些坚硬的膝盖,跪在她身前。
……
他见她脸颊酡红,不停地喘气,失神地揪着纱帐,像是有些恍惚,他哀怜地吻了吻她。
“姐姐……我的处子身,今日可就献祭给你了。”
……
外面的雨还在不停地落下,夹杂着雪花。
雨声磅礴,烛火摇曳。
他没什么经验,几乎是刚开始,就已经丢了自己。
司鹤南羞赧地低垂着头,根本不敢看她,方才他在册子中看的那些图,下面小字写着一次半个时辰最善。
他这怎么不过刚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莫非他这具病弱的身子。
根本不行……
赵时宁还从未遇到他这种情况,就算是谢临濯重伤倒地被她强硬着开始,那也没有这么快的。
她不知正常男子第一次都很快,而她从前的几个男人都是神仙,就算忍不住也会强行忍下去,不露出破绽。
赵时宁想了想,将原因归咎于司鹤南。
莫不是司鹤南身子弱,不能承受男欢女爱。
寝殿里龙涎香的味道十分浓郁,除了能听见雨声,甚至能听见香料燃烧的声音。
赵时宁这下还真不知如何安慰,她方才爽了好几次,现在难得不好意思把蒙着眼睛的绸带拿开,去看少年那窘迫的样子。
“无妨,不就是不行,也没什么的,你都是皇帝了,就算不行也没人敢嘲笑你。”
“那你可会嫌弃我?”司鹤南的声音带着些许哭腔。
赵时宁自然是嫌弃的,但她没说出口。
司鹤南却明白了她言外之意,不免更加难过。
“再让我试试可好?”
赵时宁枕在枕头上,打了个哈气,“随便你,等会记得帮我洗干净。”
她这么说着就是又要开始睡觉了。
司鹤南面色白一阵青一阵,眉宇间终年不化的阴郁成了羞耻的难堪,终于有了一点人的温度。
“姐姐,你就是嫌弃我。”
他语气中带着暧昧的怨毒,像是随时要死在她身上。
随后蓦然掐住她的手腕。
……
司鹤南很是喜欢唤她“姐姐”,每声还偏要她回应,否则便让她进退两难。
她只能去应,应到最后索性不愿意搭理他,脸颊上蒙着的布条也掉了。
他将那些册子里的花样学得特别好,甚至把那册子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地要与她将那些动作一一践行。
赵时宁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痕,纵使她体力很好,但内外同修了好几次,加上之前在齐不眠那也好几次,现在开始有些吃不消。
她没好到哪里去,司鹤南更是如此。
他本就体弱,两次之后,便已经头晕眼花,眼前隐隐发黑,有些稳不住身体。
可司鹤南却是个不肯认输的,尤其赵时宁方才隐晦嫌弃他的事情,他可还记得。
他不动声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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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咬破,用剧烈的疼痛让自己清醒。
司鹤南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半个时辰,他脸颊上的冷汗一滴滴落至她的脊背,他想要为她擦拭,但眼前越发的晕眩,整个世界都开始天旋地转。
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太医正跪在他床边,为他号脉。
司鹤南想问赵时宁在哪,可隐约见到珠帘后站着的扶云,便将话又咽了回去。
太医号完了脉,支支吾吾想要劝司鹤南节制,但又无比清楚司鹤南的脾性。
若是让皇帝在国师面前丢了脸,岂不是又要大开杀戒,他这条老命今日就要交代在这了。
“太医但说无妨,朕到底怎么了?”司鹤南反倒不甚在意,他怎么不知自己昏迷的原因。
太医将头埋得很低,声音都在颤抖,“陛下,你年纪尚小,身体病弱,房中之事还需节制为好。”
司鹤南躺在龙床上,凤眸郁气更重,没有血色的唇弯起,“既然如此,烦请太医为朕开些药,可以让朕……坚持的次数可以更多些。”
太医心中震惊,却只敢点头应是。
第123章 请自重
太医怔愣片刻,将头越埋越低,根本不敢立即答应。
他想到国师还站在珠帘后,太医心中略微安定些,硬着头皮道:“陛下,万万不可,您身子弱,这种虎狼之药吃多伤身啊。”
司鹤南低声咳嗽了会,无力地斜靠在床榻上,过分精致的面容带着病态的绮靡,凤眸露出些许讽刺,“伤身?朕总归是个将死之人,若是早些死不正好遂了一些人的愿。”
太医闻言“扑通”一声将脑袋磕在地面,身体抖若筛糠,唯恐被迁怒,丢了性命。
国师把持朝政许久,皇帝对国师的不满由来已久,现在连装都不愿意装了。
扶云挑开珠帘,蓝色微卷的发垂落于肩,肤白如雪,刀刻般是面容锋利逼人,走路间衣袂翻飞:“司鹤南,你又在闹什么小孩子脾气?”
在扶云心中司鹤南始终是他至亲之人,就算他偶有忤逆,扶云也会尽力包容他,不与他一般计较。
“司鹤南,你也不必怨我,我早就告诉我过你,待你成婚生子之后,我自会把兵权归还于你,但现在不行。”
扶云心知肚明司鹤南不会是个好皇帝,若是现在将兵权交回司鹤南手中,这天下不久后必将生灵涂炭。
“结婚生子?”
司鹤南想起赵时宁喂他的药,甚至她是为了扶云才愿意与他做一夜夫妻,心中泛起微微的酸楚,对扶云的怨恨越来越重,难以消解。
扶云皱了皱眉,声音冷冽,“昨夜与你在一起的女子是谁?是赵时宁吗?我不许你与她在一起。”
“为何?”
司鹤南又咳嗽了几声,极为虚弱的模样。
扶云有些恨铁不成钢,“我不是与你说过,我亲眼见到她与别人拉拉扯扯,你之前不也说过她有丈夫有孩子。这样的女子怎能与你一同治理好这天下,舅舅可以为你再寻一个性情好的女子,至于那个女人你便死了这条心。”
司鹤南藏在袖子里的手越攥越紧,指甲将掌心的肉扣得鲜血淋漓,缓和了一会,随后面色无虞,已经看不出异样的情绪,“不是她,只是一个小宫女。”
“那宫女人呢?”
扶云不由得问道,纵使对他的做法很不赞成,但人族向来如此,便想要司鹤南给那宫女一个名分。
司鹤南扯了扯唇,“死了,被我丢去喂我的宠物,连骨头都不剩。”
“胡闹!”
扶云听到他又以杀人取乐,一时怒极抬手便要打他,可见到司鹤南消瘦的病容,以及与他阿姐十分相像的容颜,终是狠不下这份心对他动手。
他从司鹤南还是襁褓中的婴孩,一路看着他成长到今日,终于到了可以娶妻生子的年纪,本以为他的责任便能尽了,可以回到海中。
可司鹤南却在歧路中越走越深,难以回头。
“这半个月你就不要出门了,好好在这里养病。”扶云拂袖而去。
寝殿中只剩下司鹤南与太医两人。
司鹤南身边伺候的侍从几乎被他杀了个干净,扶云为了惩治他并不为他的宫中增添新的宫人,一时间这空旷旷的宫殿中安静得可怕。
“把我要的药送来,若是不照我说的做,你便也等着……”
司鹤南威胁的话还未说完,太医已经软了腿连忙磕头应是。
他觉得太医这反应很是无趣,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太医退下。
司鹤南低垂的视线流连过他皮肤上的斑驳红痕,心像是被泡在了蜜罐里,泛着丝丝的甜,所想之事终于如愿以偿,但又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而难过。
若他能怀上她的孩子,就算是不要这条烂命又何妨。
只要心中有着这种念头,便让他再也难以安定。
与她只有一次怎么会够。
司鹤南白骨般的手落在平坦的腹部。
至少得让他怀上她的孩子。
————
冷雾蒙蒙,晨钟阵阵。
“小师父,你为何要拦我?我只是想来跟忘禅师父道个谢。”
赵时宁站在澄明寺前,时不时探头探脑想钻进门内,但却被小沙弥拦在了门外。
小沙弥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施主见谅,忘禅师兄前些日子就出了远门,并不在寺中。”
“那他何时才能回来?”
赵时宁起初不以为意,还以为季雪燃过几日就会回来。
小沙弥认真答道:“按照以往的惯例,大概要三四年吧。”
“什么?!三四年?怎么会需要这么久!”赵时宁一听立即不乐意,要是在人间等上个三四年,还成什么仙,黄花菜都要凉了。
小沙弥提起季雪燃,眼中泛着光芒,想必对他很是敬重,“忘禅师兄绝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寺中,师兄毕生心愿就是此间再无苦难罪恶,自然要亲自走过人间的每一寸土地,而非坐在庙宇高堂之中终日念经。”
“那你为何拦着不让我进门?莫不是心虚不敢让我进去?”
赵时宁还想进寺中一探究竟。
她上次脱险多亏了季雪燃给的佛珠,本以为他救了她,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用报答恩人的理由接近他。
没想到季雪燃居然就这样走了。
小沙弥死死拦着她不让她进。
“施主,师兄临行前特有嘱咐贫僧,若是姑娘再来,让贫僧不要开门,师兄说是姑娘心中无佛,杂念太重,只会惹得佛菩萨怪罪。”
赵时宁立即想起上次跪在蒲团上,心中却在想着如何将跪在身侧的季雪燃压倒。
她按在寺庙门前的手骤然松开,有种被人光明正大说破心事的羞耻感,“不进去就不进去,我也不信佛,进不进去无所谓。”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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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宁没找到人,果断又回了皇宫。
昨夜天快亮时,司鹤南突然就倒在了她身上,昏迷不醒。
赵时宁还以为他发病死了,试探了下鼻息还有气,她在人间灵力全无,无法医治他,只能去叫太医,但司鹤南要是真出什么事,她肯定逃脱不了干系。
她毫不犹豫将他丢下,只用被子替他遮掩了狼狈,就头也不回溜了。
这么久过去,司鹤南应该早被人发现了,她想回去打探打探究竟出没出人命。
她用了张飞行符咒,转瞬就落在了皇宫屋顶,只是没想到平时空荡荡的屋顶今日却多了位不速之客。
“国师,你怎么在这?”
赵时宁对扶云心有余悸,上次她偷看他洗澡差点被杀死。
这次司鹤南若是真的死了……
“扶云,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赵时宁随时准备开跑。
扶云没说话,而是一挥袖,眼前场景已经变换成了一间书房。
“姑娘是不是又去了澄明寺?刚返魂就去拜佛?”
扶云将厚厚一沓信件递给了赵时宁。
赵时宁不明所以接过信件,“我不是去拜佛,是去找人,再说了就算我去了又如何,这似乎不关国师的事情。”
“姑娘说这话前,可以先翻翻这些信。”扶云背对着光站着,神情不明。
赵时宁不明白他在搞什么幺蛾子,不耐烦地低头手中翻看信件,随着看到信件下的书名,她翻看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每一张薄薄的纸张写着各种地名,宁州永州寒州儋州……信件再从宁州的水患到寒州的苛捐杂税,每一纸都写着在当地的弊端顽疾,规整的字迹铺得满满当当,再从当地快马加鞭送到扶云的桌案,时间可以追溯到十年前。
“姑娘,你真的忍心毁了这样的人吗?”
扶云自从上次在城外见到季雪燃背着她,再结合赵时宁种种怪异的行径,就在心中生出了猜忌。
赵时宁手中抓着信纸,指腹死死摁住忘禅的名字,有些维持不住故作轻松的笑容,“什么叫毁了他?国师可不要污蔑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毁了他的修为,剖他的心肝。”
她竟没想到睡个佛子如此难,好像做了什么遭天谴的事情。
赵时宁心中惊疑不定,竟有些开始犹豫,她是否真的要去毁了季雪燃。
她手中捏着的信件甚至有几分烫手,信纸里一张张一页页呕心沥血的记录,让赵时宁有些许晕眩。
可她是个不肯服输的,就算有迟疑也不可能在扶云面前流露。
赵时宁随手将手中的信纸一扬,叠加起来的纸张像是雪花般纷纷下落。
她拨弄着垂落在胸前的辫子,一步步走近扶云,姿态洒脱地坐上了他堆满奏折的桌面,满不在乎道:“你与我说这些有何用,国师大人你既然如此关心那和尚,不如你来替他如何?”
太阳光透过窗棂迫不及待地闯入黑暗中,像是破碎的光斑落在她的面容,一瞬间又好似成了振翅而飞的蝴蝶。
亦纯亦善,亦妖亦邪,鬼魅横生。
她的眼眸很暗,几乎透不进半分光亮,此刻死死地盯着扶云。
“国师大人,意下如何?”
扶云微微敛眸,视线从她脸上移开,默然转过了身,“送客。”
侍从推开了门,做出请的姿势。
赵时宁手指还在拨弄着胸前的辫子,无意扫过满地的纸片,愣了片刻,随后状似无意别开眼睛。
她脚边那张纸赫然写着定州二字,信纸下面写着的日期正好是前日。
这怎么能说不是天意呢。
她与季雪燃还真是命中注定要在一起的。
赵时宁想到此心中稍稍平静,认真地打量起逆光站着的扶云。
“国师何不再想想,若是今夜之前你来我房中寻我,我就算放弃了那和尚……也没问题。”
扶云本就对她轻浮的处事风格很是不满,见她不仅不思悔改,反倒愈发放肆,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声音赫然沉了下去,“赵时宁,请你自重。”
第124章 鱼怕猫
“我要是……偏不自重呢。”
赵时宁却不吃她这套,在桌案上翘着腿,姿态好不放肆。
“吭”得的一声长剑顿时出鞘。
她脖边已经被抵上了利剑。
扶云微卷的发垂落于肩,眉目深邃,毫无瑕疵的一张脸透着森寒杀意,
“那便别怪我对你动手。”
赵时宁慢慢侧过头,不在意地扬了扬唇,双指并起,缓缓推开抵在脖边的剑,“国师大人,你怎么这么凶啊?是对忘禅师父没信心……还是对你自己没信心?”
扶云对她的故意撩拨不动如山,眸若寒星,神情威凛,“妖女,你以为你修邪道的事情无人知晓?这些年接近忘禅的邪魔外道不计其数,你图的到底是什么,你心知肚明。”
忘禅修得十世无垢身,若是被毁了,就再无成佛的可能。
扶云与忘禅相识数年,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赵时宁去毁了忘禅。
“既然如此,那国师为何不杀我?”
赵时宁笑容渐渐隐没于唇角,目光已是不善。
她也不需要他答,像是突然了悟了什么,“啊对,肯定是因为司鹤南,那个小皇帝喜欢我,还给我种了情人蛊,你不敢杀我。”
扶云收回了剑,声音像浸在井水中,听得人脊骨生寒,“你走吧。”
赵时宁却没急着走,还不忘刺他几句,
“国师,你累不累啊,又是为忘禅考虑,又是为小皇帝考虑,你可有考虑过你自己?”
“与你无关。”
扶云背过身,负手看向窗外。
“扶云,我们走着瞧呗。”
赵时宁深深地看一眼扶云的背影,突然脚踩在窗边,瞥向高台下的连绵建筑,“扶云,你这么对我,我可真是伤透了心,就让我拖着你外甥一起死吧。”
随后她纵身跃下了高台。
扶云脑海刹那空白,纵使心知她可能在故意戏弄他,但他不得不去当真。
他下意识要去拽住她的手,身体随着她同样跳下高台。
赵时宁仰着身体坠落,迟迟没有掐诀,眼看就要坠落于地,她好像无知无觉,还挑衅地对着他笑了笑。
“让司鹤南与我一同陪葬吧。”
“你敢!”
扶云犹如被掐住了七寸,目眦尽裂,脑海里空白一片,飞得更快,立即紧紧拽住了她的手,将她揽入了怀中,抱着她稳稳落在了地面。
他还未呵斥她。
赵时宁就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远远地退离他一步。
“大人,你对我可真好,大人的救命之情,小女子肯定牢记于心。”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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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就想要跑,可身后从天而降,嵌入了一把利剑,挡住了她的退路。
扶云抬手紧紧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至他身前,他低垂着头,银色的眸紧盯着她,暗暗警告道:“你体内的蛊虫不是你为所欲为的依仗,再有下次……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舅舅!”
司鹤南略有些急促的声音打断了扶云的威胁。
扶云下意识松开了赵时宁,随即皱眉看向司鹤南,“你出来作甚,不是罚你禁足半个月,擅自出门再补一个月。”
司鹤南心中对扶云怨恨深重,但却并不真如表面那般势力全无,皇宫四周都留有眼线监视扶云的行踪。
下属来禀赵时宁与扶云共处一室,司鹤南还未怀上孩子,如何能忍受赵时宁与扶云又勾搭在一块,也顾不得禁足的命令,急匆匆赶来。
赵时宁顺势躲到了司鹤南身后。
“司鹤南,你都看到没,你舅舅对我这么过分你也不管管。”
少年像是雨后的春笋,上次见刚刚与她差不多高,这次已经比她高一些,身材瘦削高挑,渐渐摆脱了一身的稚气。
司鹤南很是了解扶云的为人,也明白他不可能无故对赵时宁动手,但面对赵时宁的控诉,他选择性失智,在舅舅和赵时宁间果断选择了赵时宁。
“舅舅,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为何要那样对她?”
扶云渐渐冷静,“阿南,她身上的情人蛊你最好把蛊虫拔去,否则哪天受害的也是你自己。”
他在很认真地扮演“父亲”的角色,也是真真切切在关心着司鹤南。
可司鹤南只是个披着人皮的鬼,他不需要扶云的关切,更厌恶扶云处处约束着他,把持着朝政不放手。
“舅舅,我与她之前的事与你无关,烦请舅舅不要再多管闲事。”
司鹤南撂下这句冷漠的话语,牵着赵时宁的手转身就走。
赵时宁想到扶云现在的心情,又是对他的不快感到窃喜,又是另有一种复杂的情绪,真心实意对待的亲人视他为仇敌,苦心守护的国家摇摇欲坠。
她初次被他的外貌,鲛人的身份吸引,但逐渐了解扶云,扶云这个人真的无趣至极,生命里除了司鹤南也只有司鹤南,好像寄托着别人的人生而活。
季雪燃都比他要有趣,赵时宁想起信纸上写着的地点,也不知他是否还在定州。
“你怎么不说话了?”
司鹤南牵着她的手的力度重了些许,唤回她游荡的心神。
“……我昨夜是不是让你很不满意?”
他心神惶惶,已经害怕自己遭到厌弃,甚至开始想着要不要去南风馆寻个小倌,让小倌教教他如何去伺候女人,可以让赵时宁没那么快厌弃他。
赵时宁却不答他的话,思索了片刻,反而问道:“不是说好了只一夜就行,我满意与否很重要吗?你现在是不是也该兑现诺言,帮我得到扶云?”
“扶云那样对你,你还想要与他在一起?”
司鹤南有些黯然神伤,他是最会在她面前装可怜的,表情神态都学着乖顺的模样,将自己最好的一面演给她看。
“那是自然,我肯定要得到他。”
赵时宁才不在乎扶云那些事,生子系统说鲛人能生,那她还有什么可在意的。
只要扶云能生就行了,多给她生几个女宝,对他今日不懂事的行为,她甚至可以既往不咎。
“你快点告诉我,你不是还得回去禁足吗?要不然我只能一个月后再找你了。”赵时宁索性寻了处亭子坐下,不再与司鹤南同行。
司鹤南只能跟上。
冬日草木凋零,坐在亭子中也是吹着冷风,毫无惬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