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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互撕
趁着雾气还没有散去,赵时宁抓紧时间回她这几天住的地方收拾东西。
其实她自己的东西根本没有几样,大多都是司鹤南送给她的各种宝物金银,她还没来得及放进储物袋中。
总归她现在是不打算继续留在宫里,扶云在她这里吃了那么大一个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接下来的日子注定不得安宁。
他们舅甥互撕,她就不参与了。
她先跑为敬。
赵时宁本来想着成婚是不是该买个宅子,她人生第一次正儿八经成亲,肯定要体面庄重一些,不然连洞房都没有地方。
她倒是打过引玉宅子的主意,但想到引玉给她生了那么多女儿,想想还是算了。
反倒是季雪燃处处替她节省,说是他可以寻到地方住,不需要浪费没必要的钱。
赵时宁一边把梳妆台上的金银珠宝往储物袋中放,一边又回忆了遍季雪燃说的地点,听这地点像是在深山里面,倒是怪偏僻的。
她又到处寻了个遍,却没有看到那几只小猫,看来又被猫妈妈带着搬了新家。
赵时宁只好留了个纸条,嘱咐司鹤南要是小猫再搬回来,记得照顾好小猫们。
季雪燃已经离开了皇宫,说是那地方长久无人居住,他要提前去把房子收拾干净。
往常这个时候司鹤南早就黏了过来,像条离不开人的小狗,今日倒是没有见到他身影。
赵时宁猜他是不想看到她和扶云待在一起,不过这正好方便了她离开,不需要和司鹤南拉拉扯扯的。
她收拾好东西出门时,突然听见一声轻轻的“喵”。
小猫特有的尖细嗓音,奶呼呼的。
赵时宁转过身,看到小黑猫坐在后面,绿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好像是要她把它带走。
她连忙将小黑猫捞进怀里,点了点小猫粉色的鼻子,轻声询问道:“你的娘亲还有其他小猫在哪啊?我要搬走了,带你们一起离开好不好?”
小黑猫往她怀里一趴,像是同意了要跟她离开。
只是赵时宁又找了一会,还是没找到其他几只猫,只能独自带着小黑猫离开。
浓重的雾气已经满满变得稀薄,阳光穿透着薄薄的雾气,到处都变得亮堂起来,这场雾再过一会就能彻底消散。
赵时宁召唤出飞行法器,抱着小猫坐上了青鸟的宽大的脊背,“小猫,小鸟,我们走吧。”
青鸟顿时扑腾着硕大的翅膀,振翅而飞,迅速消失在雾气之中。
司鹤南在雾中不知穿行了多久,他如今身体笨重,走不了几步便浑身冷汗,两眼发黑,只能停下休息片刻。
他腹中的孩子时时刻刻在汲取着他的生命获得养分,他本就孱弱的身体根本无法供养一个新的生命,于是身体拼命的排斥着腹中的孩子,这让司鹤南无时无刻不在饱受折磨。
“我是不是变丑了……”
司鹤南低语道。
跟在不远处的小太监哪敢说话,只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面去,生怕多喘一口气就被司鹤南给砍了脑袋,但又不得不答。
小太监瑟瑟发抖道:“陛下才十六岁,怎正是青春年华的最好年纪,怎么会不好看呢。”
司鹤南并不满意小太监的回答,可他今日太过难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他是才十六岁,正是最好的年纪,可司鹤南就是觉得自己变丑了,变胖了,变老了。
赵时宁是修士不会变老。
扶云是妖怪也不会变老。
只有他是凡人。
他会变丑、变老。
司鹤南盯着隆起的腹部,凤眸中的恨意又变成了柔情。
只要能生下这个孩子,他就算是死也无所谓。
司鹤南抚着腹部,“小家伙,我们去见娘亲好不好……”
小太监低埋着的头露出惊惧的神情,却又很快掩饰好。
这几日朝堂上因为此事死了不少的人,金銮殿前的石阶洗了好多天,也没能把血迹冲洗干净。
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死人。
男子怀孕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更何况是象征天颜的一国君主,朝堂上的老家伙们不是质疑皇帝是女人,就是质疑皇帝是妖孽,这些人通通在了金銮殿前掉了脑袋。
司鹤南早已习惯了别人的恐惧,甚至以此为乐趣,只是现如今他对杀人这事反倒提不起什么兴趣。
从前他还有许许多多的爱好,扒人皮做鼓,剥人筋做弦,最喜弹奏着亲手做的乐器,观赏得罪他的人在烧红的铁板上赤着脚跳舞,听着皮肉被烫熟的“滋滋”声总能让他心情愉悦。
只是这些爱好现如今都引不起他的兴趣。
还不如与赵时宁待在一起有趣。
更何况赵时宁不会喜欢一个靠着杀戮取乐,披着人皮的怪物,甚至说不定还会为了她的成仙大计,替天行道杀了他。
司鹤南在她面前装成温驯听话的小狗,装成见着血都会害怕的病秧子,他所做的一切无非是想让她留下来。
走至寝殿门前,司鹤南甚至想好了一会该作出什么样的表情,又如何以她与扶云这事,向她索取更多的愧疚。
可房门大敞,风一刮来回晃动,空荡荡的房间里什么也没有。
司鹤南隐约能闻到一丝麝香的味道,暗示着房间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情事。
他不在乎这事,在乎的只有——
赵时宁居然又一声不吭丢下了他。
他突然看到梳妆台上留下的字条,心中又有了希望,以为她只是短暂的出了一趟门。
可司鹤南拿起纸条,纸面上歪歪扭扭写着,“照顾好小猫们,有缘再见。”
她对几只小猫都那么有责任心,对他却可以弃之不顾。
司鹤南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几乎要跌坐于地,幸好身后的小太监及时扶住了他。
“陛下,您怎么了?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呢,可千万要当心身体。”
他咬着牙重重推开了小太监,嗓音里淬着毒,“一定是扶云,一定是扶云带走了她。”
那条贱鱼平时里装作厌烦赵时宁,却还是与她做了那种事情。
一定是那条贱鱼勾搭跑了赵时宁!不然赵时宁不可能在他怀孕后还抛弃他的……
扶云筋疲力竭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不仅弄了一身的伤,而且赵时宁将他扔进了废弃的池塘中,他从淤泥中醒来时,几乎觉得自己要死在这里。
他艰难地从淤泥里爬出,好不容易将自己清理干净,再也没有剩余的力气去考虑别的。
司鹤南重重地推开了禁闭的门,径直走到床铺前,看到扶云满脸疲倦地躺在床上,心里溢满了酸水,忍不住阴阳怪气道:“她弄你弄得爽吗?”
扶云睁开了双眸,银色的眸紧盯着司鹤南,没什么情绪,声音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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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司鹤南却恍若未闻,扯了扯唇,“你能被她弄这么爽,你应该感谢我才对,要不是我,你根本没机会爬上她的床。”
他已经是完全疯魔了,将所有的过错都怪在扶云身上。
扶云错愕了一瞬,没料到居然是司鹤南给他下的药,随即脸色变得阴沉,骂道:“你真是疯了,我可是你亲舅舅。”
“亲舅舅又怎么了?你还不是恬不知耻跟她上了床,你明知道我怀了她的孩子!她被你藏哪去了?快把她还给我!”
司鹤南恨意滔天,拿出藏在袖中的匕首,朝着扶云脖颈扎去。
扶云迅速扣住司鹤南的手腕,迅速下了床榻,神情不耐地将他死死按在在床铺上,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面。
“扶摇怎么会生了你这个疯子,要不是你是扶摇的儿子,我早就将你给杀了。”
扶云对司鹤南已经失去了耐心,他今日做的事尤为让他心寒。
司鹤南上半身被死死压在床铺上,怎么也动弹不得,他咒骂道:“贱人,平时装的一副清高样,背地里就是个到处勾引别人的贱货,你跟扶摇一样喜欢犯贱。”
司鹤南这句话说完,就已经捂着泛红的脸重重摔在了地上。
他死死地瞪着扶云,神情沾染着恨意,“你居然敢打我……”
扶云摩挲着掌心,眼眸里泛着森寒的冷意,“你骂我可以,可你不能骂你娘亲,她千辛万苦把你生下来,不是为了让你辱骂她。”
司鹤南嗤笑道:“你们鲛人可真好笑,扶摇明知司俞后宫三千还是嫁他,你明知赵时宁不喜欢你,还是给她睡,你们不就是喜欢犯贱。”
扶云听着已经怒极,他从前怎么不知司鹤南如此恬不知耻。
可他惯常不是喜欢动手的人,若不是方才司鹤南辱骂他阿姐,他也不会气急掌掴了他。
“我辛辛苦苦将你养大,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为了个女人甚至要杀我。”
他已经极为疲惫,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疼痛,连斥责司鹤南的力气都没有。
他也不想在跟他继续胡搅蛮缠下去。
“滚,滚出去,我不想见你,赶紧滚。”
扶云背过身,不想再看他。
司鹤南知道赵时宁不在这,他心中更乱,艰难地起身,慢慢走出去,走到桌子旁边,茶碗里的水面倒映着他完全扭曲的面容,他看着像是只怨鬼。
司鹤南顿时将桌面掀翻。
——噼里啪啦的声响。
赵时宁点燃了炮竹,捂着耳朵躲到了季雪燃旁边,弯着眼睛看着身旁的男人。
季雪燃也在看她,清冷的眼眸里,温柔几乎快溢出来。
两人的成婚仪式再简单不过,赵时宁来时就记得买了炮竹和酒。
她放个炮竹,喝个交杯酒,连红色的喜袍都没穿,这婚事就算是完成了。
季雪燃说的房子果真在深山里,一处废弃的小木屋,是他出家前短暂住过的地方,小木屋坐落在山间的泉水边缘,四周都是丰茂的草地,若是夏天定然极为好看。
只可惜这是冬天,四周光秃秃的,但仍有几只孤独的鸟儿前来为她与他而庆祝。
小木屋现在被他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很有家的感觉,锅碗瓢盆什么的一应俱全,很有烟火气。
季雪燃还认真地对她说,以后要一日三餐做饭给她吃。
“我当小乞儿时,最想要的大概就是这样一个家了。”
赵时宁那时的理想还很小,天天只敢想能吃饱饭。
也就是后来头一遭遇见季雪燃这样好看的人,这才偷偷起了色心,想娶一个同样温柔好看的丈夫。
但也没敢想娶季雪燃,他一看就很有钱,她兜里只有几个铜板实在娶不起。
她挽着他的胳膊,有些许感慨,没想到她小时候偷偷想的居然现在实现了。
现在只有最后一件事还没有实现——
她轻轻晃了晃他的胳膊,眼眸弯起,“忘禅师父,我们该洞房了。”
第142章 雷劫
蜡烛时不时发出“噗呲”的爆鸣声,烛火摇曳,时明时暗的烛火倒映在季雪燃过分漂亮清雅的眉眼,他有些湿润的琉璃眸中尽是她的倒影。
床笫之间,帘影重重。
赵时宁在一身正气地打坐。
季雪燃整个人还在发晕,赵时宁感受到隐隐有突破的迹象,就果断推开了他,连忙打坐运功。
两人这还是正儿八经的新婚夜,赵时宁此刻却如老僧入定,反倒像是清心寡欲起来,对他连多看一眼都不曾。
季雪燃什么也没有说,默默把自己和她清理干净。
他拿了件外袍为她披上,安静地陪在她身侧。
赵时宁这次没有入定上几个月,不过半个时辰就睁开了眼。
季雪燃居然还守在她身畔,手中捧着的书不知翻了多少页。
忽明忽暗的烛火照得不大的房间暖烘烘的,赵时宁望着身上穿好的衣服,听着外面的风声,心里却异常的平静。
她索性直接躺了下来,将头枕在了他的膝盖上。
“真的累死我了。”
季雪燃立即*将书放下,视线扫过她的略有些单薄的身躯,眼眸里含着心疼,“待会想吃什么?我去做给你吃。”
赵时宁揉了揉眼,见他琉璃似的眼眸,像是融化的月亮。
她忍不住拿他打趣,嗓音如蜜糖,“当然想吃你了。”
赵时宁心心念念他许久,方才不过潦草一次,她可真是不甘心。
季雪燃果真愣了片刻,耳尖飘起了淡淡的薄红。
“我是……说……”
“骗你的,我可不能再来了,再来一次我就要挨雷劈了,我可不想死在床上,怪狼狈的。”
她以一种轻松的口吻说出来,像是不经意说出口的玩笑。
季雪燃沉默了片刻,“不必害怕,有我陪你。”
赵时宁直挺挺躺着,眼眸涣散,对她已经元婴大圆满,对即将突破化神期这事还在恍惚。
佛子不愧是佛子,与他睡一次,她居然就要渡雷劫了。
修士突破化神期,就要渡一次雷劫,挺过雷劫后才能修炼至大乘期修士,大乘期之后只要熬过雷劫就能飞升成功。
这意味着赵时宁离飞升成功只差两步之遥,但两步之遥却犹如天堑。
要知道普通修士都很难渡过雷劫,更别说不受天道青眼的合欢宗修士,不然合欢宗的宗主也不至于死在雷劫之中。
赵时宁这一路走来太过轻松顺利,以至于她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眼前的一切像是一碰就破的梦境,后面还有着什么样的惊涛骇浪在等待着她。
季雪燃自身后将她抱入怀中,他温暖的体温熨帖着她有些不安的心,无言地告诉她有他在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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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算了,不烦这些了,桥到船头自然直。”
赵时宁根本就没想过让谁来保护她,要是季雪燃这一夜后有了身孕,她再怎么混也是个有担当的女人,根本不可能让他怀着孕还为她以身犯险。
她自己的劫难自然要自己渡。
大不了就是一死。
就算她没挺过去真被雷劈死了,总归睡了那么多权势滔天的美男,去了那么多地方,她也不亏。
就可恨没把那该死的神帝给打一顿。
赵时宁半趴在他怀中,像是没骨头似的,闻着他衣服上淡淡的莲香,手指戳了戳他的胸。
“等过几天我们回修真界吧,在人间渡劫若是伤到无辜就不好了。”
“好,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季雪燃说这话时,颇有一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感觉。
赵时宁听着忍不住有些想笑。
她眼眸亮晶晶的,伸手轻轻抚摸着他平坦的小腹。
“也是,你不跟着我又能去哪,说不定这里已经有我们的孩子了。”
“哪有这么快。”季雪燃耳尖又涨起了红。
“我天赋异禀。”
赵时宁在他的怀中拱了拱,最喜欢闻他身上的淡香,像是只黏人的猫。
“我困了,睡觉吧。”
她打了个哈气,很是疲惫的样子。
季雪燃将被褥替她盖好,却发现她枕着他腹部一动不动,居然已经睡着了。
他就这样凝视了她许久许久,心脏像是在春天里长出了嫩绿的芽,一点点破土,抽条。
季雪燃走到今日这一步,每一步都是他自己做的抉择,他的每一个抉择都在走向她,像是早已命定的安排。
他是个信命的人。
所以早早放弃了挣扎,只凭着本能去靠近她。
他终是不忍再吵醒她,保持着不动的姿势,直到身体变得僵硬,像是没有呼吸的雕像。
赵时宁一夜无梦睡得很好,醒来时闻到米粥的香气。
她修行了辟谷术本不该饿的,但闻到这香味还是勾起了腹中的馋虫,竟然觉得饥肠辘辘起来,像是几百年没吃过饭的饿死鬼。
赵时宁跟随着香味走到了桌前,看到煮好的粥,还有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小菜,顿时困意全无。
季雪燃还在厨房忙碌着,甚至没发觉她醒了。
赵时宁也没有喊他,而是走到敞开了门前,看着被木栅栏包围的小院子,木栅栏上爬着花草,她呼吸着山野间的空气,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小院子里的晾衣绳飘着洗得干干净净的衣物,随着风晃来晃去,像是随时准备振翅欲飞的鸟雀。
这样的日子其实也很好。
不用到处奔波,不用时刻胆战心惊,在人间想过多久就可以过多久。
赵时宁有些遗憾地想着,只可惜她得罪了很多人,不变强就只能等死。
“怎么没有穿鞋就出来了。”
季雪燃说这话时,已经拿着鞋子,半跪在她身前,仔细细细帮她把鞋给穿好。
赵时宁垂着眸,看着他低眉温和的玉容,有些许恍惚。
他总是一身素净的颜色,比这冬日覆雪的山野还要寡淡,但在赵时宁这里却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以往她都是一个人往前走,现在她身边有了陪伴的人。
赵时宁忍不住问道,“季雪燃,你说我是应该留下来呢,还是继续往前走,留下来我可能不会死,还能留在人间逍遥自在,要是继续往前走我可能会死,魂飞魄散那种。”
季雪燃毫不犹豫,“自然继续往前走,你走了那么久,为何要停下?”
“我怕死,我怕魂飞魄散。”
赵时宁毫不掩饰道。
怕死是一种美德,她对此毫不掩饰。
季雪燃站了起来,神情认真,“我替你算过,进一步可能前程万里也可能……”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
他知晓赵时宁的野心,至少他在她的梦境中早已见识过,若是她有机会,定然不愿陪着他留在这山野之中。
她有更广阔的天地。
他只能陪伴着她,并且让她安心。
“你不会死,就算是魂飞魄散,我也会把你从三生河找回来。”
赵时宁立刻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当初他整整拼凑好了整个村的村民的魂魄。
“不会魂飞魄散……那我就试试吧。”
赵时宁又成了没心没肺的样子,开开心心用了早饭。
她还是第一次吃季雪燃做的饭,没想到季雪燃的手艺这么好,完全不输给皇宫里的御厨。
赵时宁难得把自己给吃撑了,虽然季雪燃做的都是素菜,但她来者不拒,基本都被她吃了个干净。
反倒是季雪燃也不动筷子,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吃饭。
好像看着她吃饭,就已经很饱了。
赵时宁本来还有些哀愁的情绪顿时散了个干净,也不管什么雷劫不雷劫的,总是先让自己填饱肚子,先让自己开心再管其他有的没的。
她吃完饭放下筷子,季雪燃顺其自然去洗碗,收拾桌子。
赵时宁就提着小板凳,小木桶和竹竿去钓鱼了,说是要给小黑猫做饭吃。
即使小黑猫从昨晚就不知踪影,不知去哪玩了。
她找了个说远也不算远的地方,欣赏着空旷的湖面,湖面上还飘着淡淡的薄雾,湖的四周包围着连忙不绝的山脉。
季雪燃找的这地方,绝对是适合隐居的最佳场所。
【别说你,本系统都想在这生活一辈子,每天坐着钓鱼就是一天,不用洗衣做饭挣钱,回去就能有热腾腾的饭菜,以后再养几个娃娃,简直就是神仙般的生活。】
赵时宁不以为然,捏了米团挂在鱼钩上,甩竿钓鱼,“这种日子过几天就腻味了,一点都不刺激,但太刺激动不动被雷劈也不好,就不能让我一口气吃成胖子。”
她正这样说着,泛晴的天空顿时布满了阴云,天际划过一道蛇形的闪电,划破天际,传出闷闷的响声,正好在她头顶上方。
赵时宁预感不祥,可不认为这是普通的雷。
可是雷劫怎么会提前来呢?她这还没突破到化神啊?!
她立即放下钓鱼竿,撒腿就准备跑,又陡然停住了脚步。
扶云提着剑,衣袂飘飘。
杀气腾腾地站在她面前。
“你又骗了我,为何要抛下我们?”
赵时宁不太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们?
他和司鹤南吗?
这世道疯了吧。
赵时宁还在不可思议中,就听到了生子系统略带迟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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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他好像怀孕了。】
第143章 鬼压床
赵时宁抬头看了眼阴云密布的天空,滚滚雷云在空中翻腾着,令人毛骨悚然,像是随时可能劈在她身上。
“有什么事待会再说行不行,你先离开这里,这儿太危险了。”
她倒不是担心他,要是伤着她孩子可怎么办。
扶云却失了理智,执意寻求她的答案。
他银色的眸死死盯着她,像是对四周渐渐逼近的雷声恍若未闻,执拗地拦在她身前,“你可还记得你与我是如何承诺的?”
赵时宁这哪能记得,她随口说过的承诺多的是,说完就忘了也不会真的去兑现。
这还是第一个问她要承诺的。
傻子都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她反倒冷静下来,没那么慌慌张张,想要四处逃窜,抬手指了指头顶的雷云,“非要现在说吗?我快要渡雷劫了,我要是死了,你又该向谁要承诺。”
“我知道,你若死了,我就去地下向你讨要诺言。”
扶云依旧拦着她的去路。
他面目憔悴,眼眸空洞,微卷的蓝发随着风晃动,像是一夜之间被抽去了魂灵。
赵时宁几乎跳脚。
“呸呸呸,我才不会死呢,少在这乌鸦嘴咒我。”
天雷并没有给她和他叙旧的机会,顷刻间数道天雷破开虚空,天地骤暗,像是要降下劫难,雷声轰鸣,如紫蛇般迅速劈向了赵时宁头顶。
赵时宁若有所感抬头,顿时觉得她完全是多想了。
这天雷哪会伤及无辜,分明只劈她一个人。
她立即推开了扶云,不管不顾,抬腿就跑,连头都不敢回。
可能是因为在人间,数道天雷接连劈在她身后,又顷刻消失,连一草一木都未伤及。
天雷也分为许多种,有四九,六九,九九三种,修行者修为越高,降下的雷便越多。
赵时宁本想着她修为低,只需要逃跑躲过这几道天雷就好。
但凡不是在人间,而是在修真界,她就可以用遁光术直接跑了,而不是只能四处奔逃。
可显然她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在她接连躲开几道天雷后,雷云中降下的天雷不仅没有停歇的趋势,反倒愈演愈烈,穷追不舍,远远不止三十六道雷。
赵时宁分神想办法的片刻,数到惊雷再度劈在了她头顶。
她立即抽出神鬼剑调动灵力去挡,可她在人间修为本就被压制,万顷雷霆之势哪里能挡得住,鬼神剑闪烁着青色灵力越来越黯淡,她握着剑的虎口发麻,喉咙间也涌出一股腥甜。
狗天道,破天道,该死的天道。
赵时宁正在心中破口大骂。
扶云纵身飞来,出剑与她一同挡下这几道天雷。
“你怎么跑的这么快?”
扶云脸色苍白如纸,比方才更差劲,身形摇摇欲晃,却强撑着挡在赵时宁身前。
他不过是鲛人,法术低微的妖族,面对天雷更加没有抵抗之力。
赵时宁也没好到哪里去,但却扯着扶云将他推开。
“谁让你追来的,你灵力这么低也敢追来?不要你多管闲事。”
“你以为我很想管你?”
扶云声音冷漠,身体却像是沉默的雕像,怎么也推不开。
天雷仍旧没有停下,顷刻间数道刺目的天雷如蛇一般缠绕在一起,将赵时宁与扶云团团围住,宛若一座牢笼将赵时宁困在其中,让她无处可逃。
赵时宁止住了逃跑的脚步,也心知她根本就躲不开,她环顾着四处包围而来的天罗地网,耳鸣声阵阵,心里止不住发慌。
谁家的天雷是这样的。
这不是存心要她死在这里。
扶云轻轻牵住了她的手,眼眸晦暗,“我不会让你不会死在这的。”
赵时宁无路可走,放弃了挣扎,忍不住嘲讽道:“方才你不还说要去下面寻我,现在又说什么不让我死,说话翻来覆去,颠三倒四的,谁相信你。”
“再说了,你个小小鲛人,你又能做什么。”她冷哼一声,根本生不起什么感动。
她可没有让人陪她去死的癖好。
怎么死也要做鬼缠着她,不让她清净,实在是令人恼火。
她这话说完,眼前骤然一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扶云一把推开,跌坐在地面。
他以身体挡住了这无边雷霆。
“我是不能做什么,可我至少也要护住我的家人……我的孩子的娘亲。”
“嘭”的一声。
环绕着她周围的天雷骤然消失。
枯败的草地上躺着一条小鱼,淡蓝色的鳞片泛着五彩的光痕,但小鱼的鳞片全然裂开,流淌着血痕,已然是濒死之态。
赵时宁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他不会是……死了吧……”
她连忙蹲到小鱼面前,忍不住心慌,又不敢去触碰地上的小鱼,“不是……你一条鱼,谁让你替我挡雷劫的……你也知道你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赵时宁这时才后知后觉。
她已经突破至化神期了。
可她根本高兴不起来。
赵时宁指尖蓄着青色灵力,也顾不得使用灵力可能继续挨雷劈。
灵力源源不断地汇入小鱼体内,她想要替扶云疗伤,但她的灵力汇入扶云体内就像石沉大海,杯水车薪。
“完了,这都变成烤鱼了,还能活下来吗?我的孩子可怎么办……”
赵时宁不是医修,她本来就受了伤,又强行为扶云灌输灵力,渐渐的也有些承受不住,乌发凌乱,脸色苍白如纸,眼眸里布满着血丝,青色的衣袍浸透着殷红的血,分不清是谁的。
【孩子应该还在,你别着急。】
她身后传来脚步声,赵时宁警惕地回头,看到是急匆匆赶来的季雪燃,她揪起的心顿时落回实处,想也不想对着季雪燃委屈道:“季雪然,你怎么才来啊。”
季雪燃一手揽住赵时宁的肩膀,让她有所支撑,轻握住她的手示意她停下治愈术,轻声安抚她,“对不起,我来晚了。”
赵时宁渡雷劫时,她觉得天崩地裂,可实际上四周连鸟雀都未惊起。
季雪然没等回她回家,想起她走时说要去钓鱼,这才寻到了她。
“你快救救他,他可不能死。”
赵时宁拽着季雪燃的衣袖,语气焦急,却到底没敢跟季雪燃说扶云肚子里还有她的孩子。
“我不会让他死。”
季雪燃掌心聚起柔和的淡金色灵力,缓缓抚过枯草上昏死的扶云。
赵时宁对季雪燃无条件信任,他一来她就放宽了心,疲惫的身体有了依靠的怀抱,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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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脑袋搁在他胸前,轻轻地叹着气,眼皮子越来越重,“季雪燃,我好累,好困,想睡觉。”
“睡吧,等会把小鱼治好,我带你们一起回家。”
季雪燃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他声音永远是温和平静的,如涓涓的泉水。
赵时宁心里的不安立刻消失了不少,依赖地趴在他怀中,将这剩下的包袱通通都甩给了他。
她这个时候才真正意识到这一点。
她真的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她也有家人了,也可以有人去依赖,她可以心安理得躲在他怀里,让他帮忙收拾烂摊子。
赵时宁慢慢阖上了眸。
季雪燃庆幸他时常会为她占卜,所以常常见不到她就会忧虑起她的安危。所以她不过离开一会,他就忍不住主动来寻她,也庆幸自己这一世开悟的较早,可以有能力为她疗伤。
他将她伤口处理好,又接着治疗濒死的扶云。
赵时宁在梦里见到了小黑猫,一双绿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等会就会开口吐人言。
小黑猫的绿眼睛总让赵时宁想起一个人。
或者是一只鬼。
齐不眠。
自从她上次对他做了那样极尽羞辱的事,齐不眠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来找茬了。
赵时宁总觉得以他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时不时要入她的梦来勾她的魂下地狱。
但她一次都没有梦到他,好像他将她彻底给忘了,也不会特意还要入她的梦来报复她。
赵时宁抱起小黑猫,用甜得发腻的嗓音问小猫咪,“你去哪里贪玩了,怎么昨晚和今天早上我都没看到你,我还要去给你掉小鱼做鱼汤喝呢,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小黑猫就这样看着她,也没说话,就只是这么看着她。
赵时宁觉得有些阴森森的,像是在被恶鬼窥伺着,凝视着。
小黑猫跑了。
好像有个黑影躺在她身边,身上沾着夜昙的香气,肯定不是季雪燃。
她的手被躺在床边的黑影牵住了,那人的手像是森森白骨,冷得惊人,让人心里发毛。
“居然没死呢,我还以为你会死掉,这样你可就落我手里了,我可一定要把你留在酆都城,一直一直留着你,留到你骨头烂掉,皮肉发臭,魂飞魄散。”
躺在床侧的人嗓音阴冷,幽幽地在她耳边呢喃道。
赵时宁听得分明,这就是齐不眠的声音。
那个同样该死的齐不眠。
“你才发烂发臭,你才要魂飞魄散。”
赵时宁想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可她应该还是在做梦,也不知道是鬼压床还是咋的。
她嘴巴张不开,眼睛也睁不开,想骂齐不眠也骂不了,想睁开眼睛也看不见。
齐不眠却距离她越来越近,俯视着她,渐渐的低头,似是想要吻住她的唇。
赵时宁脑海里立刻闪回他那殷红的唇,像是抹了血,这人吞了那么多亡魂,指不定真的吃过人肉。
她越焦急,他就凑得越近,像是铁了心肠想要亲她。
赵时宁手指蜷曲,用尽全力想让自己躲开,反复尝试了好几次后。
她突然睁开了双眼。
青天白日的,哪有什么鬼压床的齐不眠。
只有蹲在桌子上的小黑猫。
小黑猫正看着鱼缸里游来游去的小鱼。
第144章 神帝
“……齐不眠?”
赵时宁试探性地轻唤一声。
房间里空空荡荡的,太阳晒得人暖烘烘的,哪里会有什么鬼,也根本不可能有回应。
小黑猫仍然自顾自地打量着鱼缸里的小鱼,时不时试探着想要把小鱼从鱼缸里叼出来。
赵时宁把小黑猫从桌子上抱下来,揉了揉小猫的脑袋,对着小黑猫摇了摇头,“你这只调皮猫,这条小鱼你可不能吃。”
小黑猫被她抱着,很是不耐烦的样子,尾巴晃来晃去,想从她怀里挣脱出来。
赵时您却按着小黑猫不松手,捧着小猫的脑袋仔仔细细打量个遍,见小猫崽子实在是可爱,一脸无辜的样子,心里松了口气,戳了戳小猫的鼻子,“我真是疯了,怎么会觉得你是齐不眠那个杂种,齐不眠怎么可能这么可爱呢。他要是猫肯定也是最丑的那种。”
小黑猫抬头看了看她,尾巴摇了摇,挣脱了她的桎梏,又跑开了。
赵时宁揉了揉受伤的手臂,伤口已经痊愈了,她现在身体也没有半点不适,好像被雷劈只是她的一场幻觉。
除了鱼缸里一直在到处乱撞的小蓝鱼。
“扶云,你别乱撞啊,本来就不聪明,再把脑袋给撞傻了。”
赵时宁立即道,想伸手把小鱼给拨开,又不敢贸贸然伸手。
现在这样俯视着扶云,赵时宁莫名觉得这样的他看起来呆呆的,比变成人的时候好玩许多。
她思绪飘的远了些,想起从无羁阁离开这一路好像遇见了好多小动物,还有漂亮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