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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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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51章

翌日,内阁将解衍代拟的这篇罪己诏呈至了天子案前。

连续几日来对诸篇代拟诏书不满的帝王,在翻开这一册之后,目光微顿,继而越往后看眉目越发舒展,最后合上折子往桌上一拍。

“此篇甚合朕意,便这么定下罢。”

众朝臣闻言,均松了口气。

皇帝又问:“此篇为何人所做?”

内阁李大人上前一步,躬身回禀,“乃前任探花郎,清平解家子嗣,解衍。”

“解衍。”将这个名字在口中重复了一遍,皇帝瞥了眼立于龙椅下首的白惜时,继而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白惜时感念李大人的直言举荐,也明白这是他对于自己看顾赵岳的回馈,解衍是个可塑之才,李大人慧眼如炬,自然也看得出来。

但白惜时同样也明白,只做到如此,还不足以叫皇帝赦免任用,接下来,便要看解衍的运气了。

有时候入仕当官,也要看点气运的,白惜时一直相信这一点。

不然解衍也不会刚中探花没多久便被家族拖累,如今寄居于她的府邸之内。

皇帝亲赴寺庙求雨,文武百官自然不可能随便挑个时间便让皇帝过去,必然是经钦天监反复日观天象,推演测算,选定很有可能下雨的那一日,如此,方可突显皇帝实乃真命天子,天遂其愿。

但古代的天气预测能力,白惜时实在也不能百分百信任,因而这一场雨,便成了解衍能不能就此翻身的一个关键。

若是皇帝祈雨,天降甘霖,那么圣上势必会龙心大悦,如此,这篇甚得圣心的罪己诏便也会一并被提及、重视。

但若是皇帝亲临,滴雨未落,那么白惜时也知道,解衍的这篇文章即便写得再漂亮也无济于事,一切取决于皇帝的心绪,心情心绪不佳,解衍也只能继续等待下一个合适的时机。

但愿,他此次能有这份好运气吧。

圣驾出宫的那一日,声势浩大,明黄的帐子如众星拱月般被一众骑兵和带刀侍卫围在当中,百姓于街道两旁叩首欢呼,祈求年轻的帝王能继续为大魏带来福祉。

白惜时便走在明黄的帐子旁,于两侧乌央乌央的人群中,她抬眼,望向此刻仍旧湛蓝如洗、烈日当空的景象,心下不由生出几分憾然。

既憾然此雨不降,禾苗枯萎,百姓又要饱受灾情之苦,同时,也为解衍遗憾。

正在白惜时兀自思虑间,此刻身侧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起风了。”

闻声侧首,白惜时看向身旁,此时便见端坐于马上的男子向她示意了眼西南方向,继而低头,笑着提醒了一句,“注意看路,不要发呆。”

继而,男子一夹马腹,越过白惜时,又去前方查看守卫情况。

原来今日出宫祈雨,世子也被调来守卫圣驾。

看着前方有条不紊指挥着的男子,白惜时转而感受着西南方乍起的风,衣摆被轻轻掀起,此时此刻再回忆从前,好像终是可以会心一笑,有什么东西被真正放下了,不再怀揣着曾经的执念。

这样,真是再好不过了。

思及此,又抬头,看向远处隐隐飘过来的连云,白惜时想,是啊,起风了,那便借世子吉言。

待圣驾一行达到开宝寺,早有僧人等候恭迎,祈雨的形式繁复而漫长,需先诵经开坛,继而焚香献祭,最后才是皇帝颁布罪己诏,亲讼祈雨文。

前期一应流程走下来,远方的层云也渐渐被那阵西南风吹聚了过来,起先还热力不减的烈日也被密不透风的云层遮蔽,空气中散发着几分难耐的闷热。

半刻钟后,当皇帝神情肃穆步入坛中,启唇尚未念诵多久,紧接着一道闪电当空而下,雷声阵阵——

继而,淅淅沥沥的水滴当空落下……众人抬头,是下雨了。

这雨由小渐大,越下越急,噼里啪啦砸于地面,此刻却没人任何人流露出被淋湿的烦恼,很快,皇帝展颜,群臣沸腾,百姓欢呼……

这真是一场,及时雨!

因为雨势太大,祈福成功后,皇帝一行被留在开宝寺避雨,待一个多时辰后过去,大雨停歇,回宫的途中,尽是百姓高呼“万岁”之声,白惜时被这种喜悦的情绪感染的同时,也知道解衍的事,应该是成了。

果然,第二日早朝,朝臣尽颂昨日之雨解了大魏燃眉之急,百姓均称皇帝实乃真命天子,龙心大悦之余,封赏了开宝寺高僧,并于早朝后的勤政殿内,下令传见解衍。

约莫一个时辰后,解衍被满脸堆笑的小太监请进了皇宫,口中道尽“恭喜”。

立于勤政殿外的露台之上,白惜时就这么看着一身松玉色衣袍的男子,俊逸卓然、从容清隽,在御前小太监的引领下,于一片宽敞的白玉大道中稳稳前行。

一步一个脚印,一步比一步向上,男子很平静,也很沉稳,对接下来即将发生之事似乎已在意料之中。

但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少年老成之人,在目光触及白惜时的一刹那,整个人都发生了变化,眉眼弯起,笑意明显,绕过小太监的既定路线,阔步走了过来。

“掌印!”男子声线清透。

白惜时看着他,亦回之以微笑,“进去罢。”

解衍:“掌印呢?”

“咱家出来透透气,一会便回去。”

“好。”

闻言男子点头,转身向回走去,然而走出了几步之后,莫名停步,又回首望向白惜时,似乎在仔细观察对方的神色,继而示意了眼勤政殿的方向,“我于殿内等候掌印。”

白惜时随之一颔首,“去罢。”

片刻之后,男子在小太监的殷勤指引下跨进了大殿之内。随后,红漆色的雕花木门在白惜时的目光下重新阖上,隔绝了里头的声音和视线。

白惜时一直没有进去。

一为避嫌,毕竟解衍眼下算是她引荐之人,虽其中亦有李阁老保举,但还是不要出现为妙。

二为……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若问白惜时当下的感受,怎么说呢,应当是欣慰的。

转眼便快要一年,解衍也为她鞍前马后了一年,现下男子终于抓住机会,就快要回到本该属于自己的位置。

白惜时,也兑现了之前对解衍的承诺。

十个月很长,又好像很短,白惜时也似乎已经习惯只要回到府中,便有个人会雷打不动跟于她身后,“掌印、掌印”地唤着。

不过这个习惯,从今日起,便应该要改回来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该走的人生,能够同行一段,也能算得上是缘分。

白惜时看得很开,因而这段时间解衍偶尔的过界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反正都是要离开的,随他去吧。

她相信今日她连对魏廷川的执念都能够放下,再见面时亦可会心一笑,对解衍的离开,应当会坦然镇定许多。

立于殿外的凭栏处,白惜时眺望着一排排红墙黄瓦,兀自想着皇帝最终会给解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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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个怎样的官职,翰林?还是外派继续历练?

不过不管怎么样,都比现在这种境况要好。

正按照皇帝的喜好推断之际,身后的木门开阖之声再次响起,片刻之后,部分朝臣从里头缓步走出,内阁李大人也身在其中,在接触到白惜时投过来的目光时,老者的面色有些古怪,继而微微冲她摇了摇头。

见状白惜时眉头一凝,怎么回事,难道和预测的不一样,皇帝没有赦免任用解衍?

想到这,白惜时便有些后悔当时没有一起进去,不然,或许还能从中转圜一二。

不过没多久,解衍亦跟着几人的步伐走了出来,男子看起来倒一如平常,甚至眉目疏朗看样子对结果很是满意,这倒是让白惜时难得陷入疑惑。

那为何李大人会……方才里头究竟发生了什么?

等到其余几位官宦散去,解衍这个时候才缓步朝白惜时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笑,最后笔直站定,行礼,“亲军腾镶左卫解衍,见过掌印。”

……?

白惜时怔愣片刻,恍然回神,错愕一问:“怎会是武将?”

还是皇帝亲自执掌的禁卫军?

解衍神采飞扬,看向白惜时:“虽为武将,但亦是天子近臣,属下觉得常于御前行走,机会应该会多过其他。”

“就是这个原因?”

听完当即敛下神色,白惜时:“为官入仕最忌投机取巧、好高骛远,你分明有文臣之能,为何舍近求远?”

一见白惜时听此结果并不高兴,解衍面上的笑容才逐渐淡了下来,停顿片刻,他继续道:“除此之外,确实,还有一个原因。”

白惜时蹙眉,“你说。”

“腾镶左卫不仅是天子近臣,亦是……掌印近臣。”

白惜时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眯起眼睛又问了一遍,“……什么?”

而此刻,解衍却极为认真盯着对面之人,“属下方才进去的时候,掌印是不是已经在思考如何将我送出府邸,与我划清界限?”

所以他才察觉不对,驻足告诉白惜时,他会在殿内等他。

白惜时听到这个问题,扬目回看向男子,没有当即承认也没有否认。

解衍却像是第一时间读懂了她,“所以属下临时改变主意,觉得当务之急……还是需得好好守着掌印。”

闻言,白惜时嗤笑一声,“咱家有什么可守的?”

不知为何,眼前突然就浮现出两张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面孔,一张常年冰封,一张与自己有四、五分相似。

解衍愁眉微凝、神情严肃:“群狼环伺,不得不防。”

白惜时:“什么乱七八糟,这皇宫之中休要胡言乱语!”

虽为斥责,但解衍却隐隐发觉,此时此刻,白惜时的心情倒像是比方才轻快了不少。

遂很快又笑了起来,解衍默然靠近,压低了声线道:“日后宫内行走,诸多不懂之处,还请掌印不吝赐教,多加照拂。”

第52章 第52章

九月初,怡嫔的父亲从江南归京复命,因蝗虫治理成效显著,同时怡嫔娘娘腹中胎儿已过三个月,逐渐稳固,皇帝龙心甚悦,寄希望于此胎怡嫔能给他生下一位皇长子。

诸多喜事汇聚一起,在胎儿尚未出生之时,皇帝便已下旨,擢怡嫔为怡妃,赏赐绫罗珍宝无数。

自上次怡嫔从俞贵妃处归来落红,皇帝虽模糊处之并没有降罪贵妃,但却以养胎为由免了怡嫔向各宫问安的礼节,嘱咐她好生休养,一切以胎儿为重。

一时间,怡妃娘娘成为了后宫中风头正盛的人物。

眼看就快要到中秋,钟毓宫中笑语欢声一片,扶疏向来厨艺了得,做了几样新鲜口味的月饼,怡妃尝了之后赞不绝口,继而心思一动,安排宫人装了盒,想要去御书房给皇帝也送些去尝。

一得知要去御书房,几个宫女都想跟随,怡嫔回过头来,伸出手指一人在她们脑袋上狠狠戳了一下,“你们的心思,本宫还不清楚吗?”

宫中近来都知道,皇帝的御前侍卫中多了一位曾经的探花郎,矜冷卓然,身姿如松,皇帝注重仪表,即便能守卫于御前的男子身形样貌都不错,但解衍还是犹如鹤立鸡群,于一众侍卫中一眼就能被人发现。

宫女们相较于太监,自然是对侍卫更感兴趣,不过怡妃却没有同意,“扶疏跟我去吧,这月饼本来也是你做的。”

扶疏闻言,反有些迟疑,“娘娘,奴婢就不去了,奴婢其实还留了几个月饼……一会想要给掌印送过去。”

白惜时指点扶疏之事,经江小锁的提醒,扶疏最后只告诉了怡妃一人,而怡妃从俞贵妃处回来后一直都在休养,近日胎儿稳固才下地走动,因而一直还未去感谢过白惜时。

当然,上次之事本就隐秘,她虽一直被家中娇养长大,却也不笨,是觉得贸然感谢反而给掌印带来麻烦。

但中秋节倒是个好时候。

怡妃听到这一点头,吩咐宫人备了份节礼一并交给扶疏,“也好,那你去了,便记得也替本宫向掌印问安。”

提着节礼和月饼,扶疏白嫩嫩的脸庞上很快漾起两个酒窝,“是。”

欢欢喜喜来到司礼监,扶疏才发现来送礼打点的不止她一个,不过大多数人都被拒之门外,扶疏也不例外。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她却见一身侍卫服侍的男子越过众人,长腿一迈,就这么畅通无阻走了进去,守门的公公们似乎都与他相熟,连汤序见了还笑与他问了声好。

这人是谁?

扶疏又定睛一观察,才发现那男子不就是方才几位姐姐讨论的那个御前侍卫吗?他来司礼监做些什么?

扶疏一直在司礼监外没有走,最后等熬走了其他各宫之人,终于等到了从内学堂下学回来的江小锁,继而用两块月饼贿赂成功,叫这小太监将自己带了进去。

小锁很够意思地替扶疏进去通报了一声,没过多久,便又笑嘻嘻走了出来,“姐姐,掌印正在整理案册,请您稍候。”

小半刻后,扶疏被请进了内堂,但是出乎小宫女的意料,内堂之中不止掌印,还有那个年轻的侍卫。

不过听几位姐姐说此人向来严谨持重、不苟言笑,可是为何感觉他在面对掌印时,笑意明显?

扶疏奇怪地观察了解衍一会,继而才想起正事,提着食盒给白惜时行礼,“掌印,这是怡妃娘娘让奴婢给您送过来的节礼,娘娘问掌印安,也多谢掌印照拂。哦,还有奴婢做的一些月饼,一并带过来给您尝尝。”

扶疏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暗暗扭着食盒,不知道怎么的,一看见白惜时她就紧张,也高兴。

扶疏和其他许多宫女不一样,她们都喜欢高大俊朗的,但扶疏就喜欢漂亮的男子,越漂亮她越喜欢,纵观整个皇宫,她就觉得掌印最漂亮,还位高权重。

反正她是决定留在娘娘身边一辈子的,既然出不了这皇宫,找个对食也好,扶疏心气高,即便找对食,她也要找那个最好的。

所以她便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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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白惜时,扶疏都打听过了,掌印就喜欢像她这种圆脸盘长得喜庆的姑娘,这可是锦衣卫副指挥使冯大人透露给她的,冯大人还给她拍了胸脯,保准不会错。

想到这,扶疏便一挽耳边碎发,笑容越发甜美,望向上首之人。

白惜时见怪不怪,觉得这小姑娘挺有趣,但解衍此刻,眸色微动,敛去那抹浅笑,不动声色观察着这个陌生的小宫女。

白惜时:“替我多谢娘娘,心意咱家领了,节礼便拿回去吧。”

扶疏起先还有些失落,但随即脚步一顿,又有些欣喜抬头问道:“那掌印的意思,是会收下月饼?”

说罢还特意补充了一句,“这个是奴婢亲手做的,可好吃了。”

“……”

唔~还有月饼,这茬倒是给忘了。

看着充满期待的小宫女,还有另一边盯着那盒月饼垂涎欲滴的江小锁,白惜时默了默,最后一挥手,姑且将那盒月饼留了下来。

见白惜时收下,扶疏心满意足,不久之后便欢欢喜喜地走了,江小锁也高兴非常,在白惜时的应允下打开食盒,预备带几块回屋做宵夜吃。

小锁一边用布小心包好,一边又舔了舔手指,“掌印,真的很好吃,您不尝尝吗?这里还有鲜肉馅的,一点都不甜。”

白惜时:“咱家不饿。”

江小锁闻言,很快又机灵地捧起食盒,献宝一般送至解衍面前,“解大人可要尝尝?”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江小锁已经发现,掌印最好的朋友应该就是这位解大人了,因为他天天来,从御前下值了就来,偶尔还会在司礼监和他们一起用饭。

虽然掌印之前也会说他,让他不要见天的往司礼监跑,但说归说,第二天解大人还是照常来。

后来,掌印索性都懒得说了。

掌印一不说,整个司礼监便也都逐渐默认,解大人于司礼监是可以随意进出的。

因而江小锁觉得,解大人一定是掌印最好的朋友。

解衍垂目望着那盒送至面前的糕点,面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观摩了片刻,继而伸手,拿起一块,送入口中。

江小锁望着正在认真品尝的男子,笑脸相迎,“怎么样,解大人,是不是很不错?”

然而解衍只吃了一口便没有再动,待放下糕点,又喝了一口清茶,才面目中肯地评价了一句

——“一般。”

“……”

江小锁困惑不已,“一般吗?我吃过其他月饼啊,扶疏姐姐做的这个真的要好吃很多。”

解衍闻言,看上去更平静了,又淡淡瞥了江小锁一眼,“……没尝出来。”

江小锁捧着一个食盒怀疑人生,这个时候汤序匆匆来报,说是锦衣卫指挥使亲自送了赵岳回司礼监,概因赵岳练武的时候用力过猛,扭伤了胳膊却一直隐忍不说,今日滕烈才发现,夺下了他手中仍在挥舞的长棍。

白惜时闻言蹙眉,让汤序将人请进来。

滕烈进来的时候,因赵岳之事男子本就眉目冷凝,当看清楚内堂景象,发现解衍也在其中,这种冷凝之感便更重了。

早就听说了解衍拒绝了皇帝授官,而是成为了御前侍卫,众人皆不理解此举何意,甚至有那好事之徒曲解为白惜时故意从中作梗,只为折辱解衍。

但解衍的心思,滕烈怎会不明?

此人,难对付的很。

两个男子自碰面的第一时间便隔空对望了一眼,继而,又同时移开视线。

都说男子看得懂男子,那么几次下来,这位锦衣卫指挥使对掌印是什么想法,解衍自然也看得清楚。

内堂之中莫名一股互相排斥的气息,但白惜时此刻的关注点,却全然放在赵岳的身上。

掀袍起身,白惜时绕出案桌,亲自查看了赵岳的伤势后,眉目冷峻、出言训斥,“咱家与你说过,凡事不可急于求成。你这条胳膊若是废了,日后该当如何?”

谁料赵岳叛逆难驯,反问了白惜时一句,“还有什么日后吗?”

对于他来说,此生不过一个废人,行尸走肉罢了,未来、日后?

根本不值得期盼。

“赵岳。”滕烈沉声阻拦。

白惜时听完,倒是没被这小子的顶撞激怒,甚至点了点头,赞同道:“你若觉得有,便有,你若是觉得没有,便没有。一切取决于你。”

赵岳硬梗着脖子没有说话。

眼见气氛有越来越凝滞的趋势,江小锁见不得这种场面,绞尽脑汁灵机一动,抱着手中现成的月饼出来打圆场,“哎呀,赵岳肯定是饿了都没力气说话。来来,练武回来就该吃些东西垫垫肚子。

说罢举起一个月饼硬塞入对方手中,“赵岳,来,尝一个月饼。”

继而又向滕烈捧起食盒,“指挥使,您也试一试。”

滕烈明白江小锁用意,亦不想见到师徒二人僵持不下的场面,遂配合地拿起一块月饼,率先送入口中。

赵岳见状,磨蹭半晌,也终是在滕烈的目光下,举起月饼,吃了一口。

江小锁瞧见二人动作,总算松了口气。

解衍这个时候亦走了过来,立于白惜时与赵岳之间,一拍少年的肩膀,“若是还没想好有无以后,便先回去将伤治好,以后的事,以后再慢慢考虑,不急于一时。”

一通劝慰圆场之下,赵岳似是也终是放下了那股倔劲,低声向白惜时道了一句“掌印”后,便被刚请来的御医带下去察看伤势。

直到确认赵岳肯接受治伤,亦无什么大碍,滕烈此时才算真正放下心来,也是到了这时候,他才终于品出点了口中吃食的滋味,继而俊眉微挑,扬起手中做工精致的糕点。

“这月饼……”

江小锁一听他这么说便又来了劲,巴巴上前,“怎么样,指挥使?这月饼是不是特别不错?这可是钟毓宫的扶疏姐姐亲手做的,今日特意送来给掌印品尝。”

说罢又眉头微皱,有些不自信道:“可是解大人好似不大喜欢,只说一般。”

江小锁自我怀疑,难道是他从小没吃过什么好东西,因而没见过世面,觉得什么都好吃?

扶疏?

听到这个名字,滕烈冷目微转,似是听冯有程提起过……

这小宫女,好像对白惜时……

思及此,瞳仁凝视间,滕烈恰好对上解衍的视线。

两个男子在这一时刻,不知为何,竟达成了一种空前且罕见的默契。

继而,只见滕烈又下意识瞥了白惜时一眼,一清嗓子,将剩下的半块搁了下来,“……确实一般。”

第53章 第53章

中秋将至,圣上预备举办一场群臣宴,邀请四品以上的官员及其家眷共赏明月,同庆佳节。

皇帝一句话,礼部和司礼监顿时忙成一团,场地布置、桌次安排、筵席菜品和表演均得考虑在内,筵席的一应事宜白惜时虽不需事必躬亲,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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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得审核把关,确保当日衔接顺畅,不出纰漏。

端静公主这段时日经常会来找白惜时借书,这日白惜时正在审核礼部收集上来的筵席名册,密密麻麻一排,看得她脑仁直犯疼。

汤序得知公主前来,恭敬将其引入偏室,直言掌印正在会客,需得再等上一些时候。

若是平常,公主必定会先行离开,不欲打扰掌印处理正事,但今日,她想了想,还是留了下来。

毕竟每次来司礼监也不是那么容易,她都得避开太后及一应掌事宫女的注意,若是下次再来,中秋佳节便已经过了。

她还有事想要请教掌印。

内堂之中,白惜时对着礼部尚书这个老滑头,将一长串的名册抖开,哗啦啦一长串直垂落到地面。

白惜时:“这么多官员及家眷,礼部确定可以排的过来?”

礼部尚书闻言曹唯“啊”了一声,顶着白惜时算得上锐利的目光,不紧不慢,在那给白惜时装糊涂,“老夫觉得,当可一试。”

“……”

再大一倍的场地也试不过来!

曹唯此人,白惜时还算有所了解。

他年近六十,是公认的老好人,在朝中人际关系不错,但该到决断的时候便犹豫不决,究其原因只有一点,怕得罪人。

皇帝自登基以来,宴请群臣包含家眷还是头一次,因而各位官员都想将夫人及子嗣带进宫见见世面,日后也是一份阅历和谈资,更是受族中重视的体现,因而报上来的随行人员颇多,夸张的一下子便报上来了八名家眷。

按理礼部应该对这些人员筛选把关,剔除不合适者,但那些能参加筵席的可都是四品以上的大员啊,曹唯仗着资格老,又想明哲保身,明知不合适还是通通应下,因为这个得罪人的活,他准备转嫁给司礼监。

你看,不是老夫不同意,是他白惜时说人太多了,不行。

那白惜时怕得罪人吗?

不怕,东厂时期她得罪的人多了,必要的决断当作必作,她也不想再跟这老大人打太极,推诿扯皮。

因而将名册重新拍在案几上,白惜时直言不讳。

“这份名册咱家看来不可,每位朝臣至多可带两名家眷,十四岁以下者不可,年事太高者不可,名声不佳者不可,体虚有孕者亦不可。这是我的意思,曹大人觉得呢?”

曹唯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听完那双混沌的眼也清明起来,琢磨了片刻,一点头道:“掌印所言极是,就按照掌印的意思办。”

白惜时:“……”

送走了礼部尚书曹唯走后,汤序这才来通传,说是端静公主到访,正在偏室等待。

白惜时没多想,以为她又是要来借书,一边看着案册一边点头将人请了进来。

起身与公主见了礼,白惜时便自行埋首于案间,只是过了好半天听不见动静,才又抬起头看向公主。

此时公主正默默捏着手指,静立不动,看样子是在等白惜时。

“公主可是有事?”白惜时起身,走了出来。

端静公主闻言点点头,鼓起勇气,将自己写的一篇从袖中掏了出来,小心翼翼展开在白惜时的面前,

“掌印,中秋将至,我准备了一首诗歌想要献给父皇,还自己谱了曲,想要给您先过目。”

端静公主原先在宫中就如同阴影人一般,默默无闻,可她其实也想到得到父皇的关注,因而这次下了很大的决心,也花费了好长的时间,修修改改,才写下了这篇诗歌。

白惜时接过来一览,眼中微讶,很难想象一个如此娟秀文静的小公主,诗歌竟然大气恢宏,部分用词虽仍显稚嫩,但,难掩天赋。

白惜时一句一句读完,点头不吝赞赏,“写得很不错,你的父皇若是看到会很高兴,怡妃娘娘也会很高兴。”

因为这首诗歌为投皇帝所好,其中还有几处写到了祝大魏子嗣绵延,期待麟儿诞生,国祚昌盛之句。

不过说完这句,在小公主喜悦的表情下,白惜时又问了一句,“这后宫之中如今实际的掌权之人,公主知道是谁吗?”

端静公主闻言一愣,继而点头道:“是贵妃娘娘。”

她悟性不错,已经明白了白惜时的未尽之意,知他是在暗示自己这篇诗歌若是中秋之夜送出,可能会惹俞贵妃不快,犹豫了一会,她还是大着胆子争辩,

“可她本来就不喜欢我,也不可能会喜欢我的。”

小公主有些早熟,为了在皇宫过得稍微轻松一些,早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她知道俞贵妃因为自己母亲之事,不可能喜欢自己,因而便想要用这一篇诗歌,去尽力取悦自己的父皇。

顺带怡妃娘娘可能也会高兴,何乐而不为?

可白惜时却道:“一篇文章,一个用词,得来的喜,若是与得来的不喜不对等,就得权衡取舍。”

天子身边从不缺恭维之声,而怡妃娘娘此刻风头正盛,锦上添花者繁多。

这篇诗歌是可讨得皇帝与怡妃娘娘的欢喜,但若是俞贵妃因此而忌恨,单凭这一篇诗歌,皇帝和怡妃会护着端静公主吗?

答案是不会的。

不过有些事,白惜时没办法对小公主说的那么直白。

端静公主静默半晌,不知听懂还是没听懂,最后一抬眼,问白惜时:“掌印,那我再回去改一改?”

“嗯。”

小公主点点头,将那张写满字的纸折好,小心收回袖子里。走了两步,突然又回头问了一句,“掌印,我现在宁可没那么讨喜,也不能出一点错,对吗?”

白惜时看着她,“对。”

小公主很聪明,也很上进,白惜时又一次感慨,她和她的父亲,的确很像。

送走端静公主后,白惜时一直处理奏章和中秋夜宴安排直到天黑,晚饭过后,解衍便来了,男子坐于案几的另一侧,帮白惜时核对中秋宴的细节。

待几份再次确认无误后,白惜时将递回的文书收好,继而才似是注意到什么,突然看向解衍,“为何你近来一直都是夜里当值?”

按理来说御前侍卫也应当轮班,早晚交替,可解衍已经连续十几日都是在夜间当值,每日巳时去皇帝院外当值,一早再回去睡觉,然后晚饭过后就会过来,陪白惜时处理一个多时辰的文书,再去御前。

长期日夜颠倒,会非常熬人。

解衍听完,回答的却有些敷衍,“新人多少都会这样。”

闻言蹙眉,白惜时问出两个字,“欺生?”

解衍看样子不大想提,只摇头道:“没有。”

可他越是回避,白惜时反而越是在意起此事,仔细一想,许多御前侍卫其实都是世家大族子弟,门第高、背景好,确实可能存在欺压旁人的现象。

可解衍也未免太好说话,别人任意欺压,让他代值夜班,他难道就不知道拒绝吗?

思及此白惜时又看了男子一眼,他既然不说,她亦可以叫人去查,将此事记在心上后,第二日白惜时便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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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汤序去打探,看看解衍是不是在腾镶左卫中受人针对。

吩咐完这件事,她便又被尚膳监请于确认菜肴酒水,一应菜色定下来后,尚膳监的掌事很是有眼力见,命人呈了一盘又红又大的鲜桃过来。

“掌印,这是番邦新进贡的脆桃,滋味很是酸甜清新,中秋夜宴的时候便要用到,您看,您先帮忙品鉴品鉴?”

请人吃桃便请人吃桃,如今她吃个东西,都得用“品鉴”了。

白惜时没回应,不过这桃子瞧着倒真不错,拿了一个正在手中瞧着,这时候就见汤序从尚膳监外走了进来,候在一旁,显然是白惜时方才吩咐的事已经打探回来了。

婉拒了尚膳监一应太监宫女的礼送,白惜时带着汤序一起往勤政殿的方向行去,一边走一边问汤序,“怎么说?”

汤序:“禀掌印,都打探过了,腾镶左卫中无人针对解侍卫,反都对他客气有加,他与一众同僚也相处融洽。毕竟大家都知道他是掌印的人,没有人有那个胆子。”

自己的人?

虽然知道汤序指的是解衍乃属白惜时引荐,但这话,怎么越听越觉得有歧义?

白惜时兀自消化了会,没顾得上计较这些,又问汤序,“那他为何总是值夜?”

汤序看起来也挺费解,“他自己和人换的,都说他抢着值夜,旁人便也就高高兴兴跟他换了。”

“……”

白惜时听完,隔了好半响,脸上的表情换都没换过,费解,比汤序还要费解,费解的同时还无语,最后无语的实在没事干,干脆拿起手中的桃,“嘎嘣”一声咬了一口……

嗯,确实挺脆,跟那小子的硬骨头一样脆。

胆子不小,如今已学会欺瞒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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