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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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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白惜时目光下,解衍并没有吐,反而专注凝视着对方,像是为防逼迫,男子改为直接将口中的冰块咬碎。

下颌骨线条紧绷流畅,咯吱咯吱,一下接着一下撞击在白惜时的心房……那声音还挺清脆,她差点给他气笑了。

白惜时接下来也没有再同解衍理论,而是步步紧逼走了过去,预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效仿解衍方才的动作将冰块直接从他口中取出。

紧盯着对方的眉眼,然而白惜时进一步,解衍却退让一步,再进一步,解衍回望住朝自己而来之人,继续后退……直退到罗汉床边,退无可退,男子才在白惜时的倾身逼近下,怔然凝固,一瞬间坐了下来。

得逞的笑了一声,白惜时开始去掰解衍的嘴,男子后仰避让,她便俯身向前,在打斗这一块白惜时显少有败绩,何况解衍不可能会还手,她自是不达目的誓不肯罢休,最后,在不知不觉中……把解衍按倒在了床榻之上。

等意识到这个姿势的诡异,为时已晚,四目相对之下,尤其是看见对方那一双错愕的眸,白惜时在心中暗骂自己一声,怎么像个强取豪夺的恶霸?

事已至此,硬着头皮,她还是将手探了进去。

出乎意料的是这一关解衍竟然还算配合,并没有咬紧牙关,因而她就这么顺利闯进、长驱直入……然而探寻一圈什么也没寻着,很显然,冰块早就已经被嚼碎融化了。

此刻食指和中指唯被一圈湿润柔软包裹着,烫的心尖都有些发颤,待再看清自己的两指是如何搅入对方口中,一种酥痒之感顺着那一处很快蔓延至全身,双眼一闭,白惜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大好。

这是什么禁忌又暧昧的场面?

解衍他怕不是故意的吧?冰块吃完了不知道说一声?

移开了目光,白惜时第一次觉得浑身发热还紧绷,正兀自平复那一阵陌生的慌,直到解衍用牙齿轻轻咬了下她,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指还没从对方口中拿出来。

……

“咬我作甚?”

意识到这种氛围不对,再继续下去恐怕还要更加不对,白惜时佯作若无其事收回手指,却在腿侧不由自主的收紧,要揭开这一层暧昧,她决定先从诘问对方开始。

“你方才怎么想的?劝我不要吃冰就用这种方式?”

撑着手肘坐起身,察觉白惜时微蹙的眉头,男子沉默片刻,望向对方的双眸带着让人看不懂的情愫,“没多想。”

“是本能。”

本能的急于让她将冰块吐出,也本能的想要靠近,亲吻,继而大脑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便就这样覆了上去。

“本能?”听完觉得自己找回了些气势,白惜时重复了一遍,“我本能还想揍你呢,你看我揍了吗?”

闻言,解衍眼中带了些笑意,坐直身躯,继而抬臂握住白惜时的两手,带着她便朝着自己打了过来。

男子本意是想白惜时消气,可没成想两手突然被人同时拿起,白惜时原先就前倾的重心随之不稳,然后……就这么直直朝前扑了过去。

……扑到了解衍的胸膛之上。

男子似也有一瞬间的怔愣,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不过回过神来后便很快就揽住了白惜时,一只手在腰间收紧,一只手搭于后背,一下一下的拍着,像是给她顺气,又像是担心她方才撞疼,当然了,白惜时觉得还可能也是怕她真的起来揍他,给自己先安抚住。

那股好闻的皂角味又开始无孔不入的侵袭鼻间,是很干净的味道,一如解衍的为人。这一世以来好像还未曾被人这样用心安抚过,白惜时便也任由自己停留了一会,她想要记得这个瞬间。

这样即便以后分开了,记忆犹在。

没错,白惜时仍然觉得她和解衍没太可能天长地久,因为她是人人皆知的司礼监掌印,恢复女子身份的可能性极小,二十岁的解衍愿意陪着她,那三十岁、四十岁的解衍呢?他会不会也想要一个家,想要儿女绕膝?

但这是白惜时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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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的,因此也一直没有给解衍一个答复。

但眼下心里的平衡已经偏向一侧,她亦有所动摇,是否要因为不确定的未来,而放弃眼下的可能?

起身推开解衍的时候,白惜时又恢复了一如往常的模样,所有思绪束于心中,叫人看不出迹象。

解衍细心观察着她的神色,继而也正色道了一句,“掌印,若是方才觉得冒犯,对不住。”

他指的是那一吻,白惜时若是不喜,他便不会再这般贸然冲动。

“对不住?”

按下方才纷杂的心绪,掀开眼睑朝他望去,白惜时眼下已经完全看透了解衍,“呵,嘴上说着对不住,但保不齐下次还敢。”

解衍听到这句就笑了,是想忍住但又没忍住的那种笑,白惜时的言语中没有反感之意,他便卸下心里那层不确定,用笑容回答白惜时,对,没错,还敢。

只要她不排斥厌恶,他就敢。

被男子笑的又是一阵心烦意乱,他不知道他这样还挺招人的吗?拿起手边的毯子一把丢给对方,“别笑了,大半夜的,睡觉!”

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开,这个时候男子在身后问了句,“掌印,胃还疼吗?”

“疼。”

“怎么回事?”原本轻松的玉面郎君立刻敛了笑意,跟着一起站了起来,“可是方才冰块的原因?”

“不是冰块。”

白惜时停步,好整以暇望向对方,“是你。气的咱家胃疼。”

不过一句玩笑之语,没想到解衍竟当了真,当白惜时走进卧房的时候,男子亦脚步随后,目光停留在白惜时的腹部。

……

“无事。”没办法只得再解释一句。

继而手指移到玉扣之上,白惜时没有直言让他回避,而是作势就要宽衣解带,“关门,咱家要就寝了。”

见状神色一凛,下意识喉结滚动移开视线,顶着微红的耳廓走出去后,解衍很是贴心的将门从外头给白惜时掩了起来。

从镜中窥见男子的一系列举动,白惜时抑制不住嘴角上扬,还以为他多大胆子呢,有本事他从里头关门。

小狗。

第二日,白惜时与解衍一起去了御前,而在早朝时期间,白惜时亦得知了前朝和后宫的两件大事。

一件是朝廷已经决定另派将领支援辽东,而此人经由天子钦点已确定为锦衣卫指挥使滕烈。除此之外,还需另派一名监军,人选尚未定夺下来。

二来则是俞贵妃有孕。这是继她小产之后时隔四年怀上的又一个孩子,天子因此高兴不已,眉眼间皆是舒展之态,贵妃与他的孩子,同其他妃嫔与他的孩子,在天子心中分量是完全不一样的。

白惜时得知贵妃有孕,同样也感欣慰,这么多年了,上天总算弥补了贵妃当年的遗憾。

不过不日就将出征,监军的人选当中,白惜时发现,自己竟也赫然在列。

第85章 第85章

天子原先便曾提及,若是安排滕烈前往辽东,白惜时与其配合是较为合适的人选,二人性格互补,不过当初以为只是试探玩笑之语,没想到如今倒有可能成真。

但身为司礼监掌印,本不该由他承担监军之责,朝中政务繁忙,白惜时每日经手奏表无数,内廷一应事宜也由他统领,一来可替天子分忧,二来内廷眼下也井然有序,若白惜时离开,其他人皇帝不适应,也不能完全信任,这是天子的犹豫之处。

不过监军人选当中,朝臣举荐最多的还是白惜时。

得知消息后,白惜时倒没自恋到觉得自己在朝廷之中威望已然如此之高,在她看来,举荐她的人分为两类。

一类是真心实意,认为他曾任东厂厂督,年少时又有过监军经历,能以大局为重,不是个会与主将行麻烦、唱反调之人,因而合适。

第二类则是白惜时猜测太后、贵妃两方也在想方设法将自己调出。

白惜时一离开,周子良自然会代管司礼监,权柄旁落,太后受益。俞贵妃如今视白惜时为眼中钉,白惜时的离开,西厂替她行事也会方便许多。

且听闻贵妃此次怀孕,乃为被贬的谭永生敬献的药方,此药方从方术之士得来,且方士还云,贵妃腹中胎儿与庚寅年九月出生之人相克,出生之前不宜冲撞相见。

很凑巧,白惜时正是庚寅年九月出生。

不知他是真有这样的运气与贵妃腹中胎儿八字不合,还是谭永生记恨自己,故意让方士如此告知贵妃。

天子正在斟酌用人,这日傍晚待朝臣退去,便单独将白惜时留了下来,本以为要商讨的是监军人选,没想到天子却与她谈及了另外一件事。

天子谈及的,是俞贵妃腹中的胎儿。

几名御医都禀报天子,俞贵妃因上次重病一场过后,身体底子差,此一胎本就不稳,恐难以保全,而若是强行保下也会对贵妃的身体有损。

天子得知后即使再不舍,亦不打算再要这个孩子,相比于皇嗣,他更在乎贵妃的性命。

何况乎他已经有了一位皇子。

而众所周知,孩子舍弃的越早,对贵妃的身体伤害也会越小。

但贵妃知道皇帝的想法后日日以泪洗面,坚决不从,表示哪怕死都要保住腹中的胎儿。

说完这些,皇帝疲惫的靠坐于龙椅之中,闭目半晌没有说话,未完的政事还摊放在案几之前,但俞贵妃之事显然更令他忧心劳神。

如果是其他嫔妃,哪怕是皇后,天子都能做到说一不二,说不要这个孩子就不要这个孩子,没有商量的余地。

但是对贵妃,他做不到。

白惜时陪伴在侧,同样是良久无言。

确实以理性思考,贵妃现在放弃这个未成形的孩子最为明智,但她精神上受得了吗?期盼了四年的孩子终于到来,一朝舍弃不要,如何忍心?

且这个胎儿在天子看来只是一个孩子,但在俞贵妃乃至整个俞家看来,是承载着家族兴衰命运的。

这让她如何劝解,如何代替他人做决定?

索性皇帝也并未等着白惜时的答复,好像只是心中烦闷,找个人说一说话而已。

“你俞姐姐是不是太倔了?”隔了好一会,天子长叹口气,用如是口吻去问白惜时。

一如回到了从前的废院,还是他们相依为命的四个人。

闻言牵动嘴角,白惜时心中亦颇多感慨,过了片刻才答道:“人之常情。”

今时今日,身份转换,天子的身边不再只有俞姐姐一人,太后扶持皇后,怡妃有皇子傍身,站在贵妃的角度,她有她的坚持和难处。

天子听完后捏了捏眉心,没有再说话。

直到白惜时要退下之时,皇帝才从龙椅之中抬眼,略带些疲惫叫住她,“惜时,去趟辽东罢。”

白惜时本在他心目中就是合适人选,何况他如今也已卸任东厂厂督,不存在所谓的“厂卫联合”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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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之方士所言,一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天子想要尽量让贵妃安心。二来也是思及万一孩子保不住,以免贵妃迁怒白惜时。

天子是个重感情之人,尤其是陪他从废院之中走出来的三人,白惜时望向此刻龙椅之中的天子,领会了他的层层考量,遂一低头,恭声应诺。

只是她此番与滕烈同去辽东,不知离开之前,可要将太后与祁王之事提前禀报。

白惜时监军的消息很快在朝廷内外传开,不日便将启程,解衍得知消息后当天便来到了司礼监,眉目紧锁,是一副隐忧之态。

但当时顾及着堂内还有旁人,并未有多说什么,直到午间时分外人都散去,才与白惜时一前一后步入了暖阁之内。

瞧着对面之人凝重的脸色,白惜时倒显得比他还轻松些,“你这是什么表情,咱家是去监军,又不是去上战场。”

解衍:“掌印看到危险,可是会置之不理之人?”

若遇敌军袭击,白惜时定然会选择协同应战,而不会逃跑保命,这出于解衍对白惜时的了解。

白惜时听完吊起眉梢,“你这意思是看不起咱家,觉得咱家会输?”

“不是。”解衍否认,继而停了下来。

这一停便是许久,再开口时,终是将压在心底的疑问第一次抛出,男子望向白惜时道:“但掌印若是受伤,要如何自处?”

她没办法就医,这是解衍最担忧的症结所在,战场上刀剑无眼,白惜时如何能确保完全不受伤生病?可随军之人中没有孟姑姑,到时候谁可为她医治?

从二人对视中移开视线,白惜时:“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尽盼着咱家受伤。”

但男子仍然凝视着她,并没有被她这句话打发敷衍。

终究是要……

白惜时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他已有所察觉,确实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我自会注意,不会让自己陷入那般境地。”

这一句,相当于白惜时亲口承认。

即便早有预料,但当她就这样说出口,解衍心中仍如七八个罐碟同时打翻,顷刻间五味杂陈。

她到底受了多少苦,又经历过多少次提心吊胆?才能够走到今日,才能够像眼下这般视艰难险阻如无物?

解衍很快做下决断,“我会向皇帝禀报,争取同去辽东。”

闻言白惜时却一摇头,“我还另有件事要交与你。”

“我与滕烈离京之后,知道祈王之事的就只有你和蒋寅,蒋寅未必有机会及时面圣,若是察觉异动,你需得第一时间向天子禀报。”

白惜时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暂且不向天子禀报此事,尚属于猜测阶段,如若有误,牵连波及都会甚广。

但不禀报,并不等于就听之任之,毫无防备。

听到“我与滕烈”四字,男子莫名额角一跳,思及此次与白惜时同行之人,本就蹙起的眉头眼下直接变成了一个“川”字。

解衍:“我知晓。”

瞧着解衍的模样有些好笑,每次只要一提到滕烈,她觉得男子整个气质都变了,变得……有棱有角,收起了那份温和。

上前拍了拍他,白惜时:“别愁眉紧锁了,咱家预备收拾些东西,你眼下若是没事,就过来帮忙一起。”

解衍:“……掌印告诉我在哪,我来罢。”

不得不承认,有解衍收拾,白惜时基本上没什么出力的机会,待午休结束,她赴辽东要带的的一应物件也大致归整好。

二人一起回到内堂后,这时候便听汤序来报,说是指挥使到访,想要与掌印商量下出行前的一应事宜。

眼下一听到滕烈,白惜时都会下意识朝解衍望过去,果然,男子眼神凝了几分,只不过顾及着汤序同在,并未显露其他情绪。

汤序出去后,很快,内堂的红漆木门被再次推开,逆着光,高大冷肃的男子阔步而来,原先舒展的眉目在看到堂内另一个人之时,亦逐渐冷了下来。

……

这两人看上去还挺“惺惺相惜”的,你瞧视线这不就交汇上了,只不过交汇还不如不交汇,也没听谁率先跟谁打个招呼。

都不招呼,那便只能白惜时打招呼,“正好都在,喝杯茶罢。”

没有再叫汤序进来,白惜时从案几前走下,给两位一人倒了一杯,分别推至两边。

不过解衍并没有落座,“我便罢了,下午御前还有事,晚些再来寻掌印。”

防备滕烈归防备,但出征前的一应事宜主将与监军商讨是理所应当之事,解衍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分不清主次,何况他下午也确实有事需去御前处理。

白惜时:“喝完茶再走?”

她记得解衍从中午过来陪她收拾到现在,汗流了不少,倒是连口水都没喝。

闻言看了眼那茶碗,解衍:“算了。”

刚烧开的水,眼下还太烫。

白惜时也发现了那温度不宜入口,“可要叫人给你拿些冰来?”

“不用。”

神色在对方的询问下逐渐温和,说完侧首张望了一眼,解衍直接走回案几前,将白惜时那杯尚未喝完的冷茶拿了过来,继而倒了大半在自己的茶碗中,仰头,随着喉结滚动,一饮而尽。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滕烈肃然危坐表情未变,但仔细观察,便发现棕墨色的眸子里已然凝结出两片冰花。

将喝干的茶碗重新扣回桌面,仿若没有任何不妥,解衍看了一眼滕烈,才朝白惜时露出浅笑,“掌印,走了。”

第86章 第86章

解衍离开后,司礼监内堂之中便只剩下白惜时与滕烈二人,看着那杯剩下的冷茶和空茶碗,白惜时佯作无事发生,淡定拿走。

清了清嗓子,于滕烈对面坐下,白惜时又示意了眼过烫的茶水,“指挥使可要来些冰?”

“不必。”

棕墨色的瞳仁中藏着令人看不透的情绪,得知白惜时担任监军时的喜悦,此刻亦被这盏冷茶浇熄下去大半。

解衍方才的举动,滕烈没有错过白惜时一刹那间表露出来的情绪,诧异有之,无奈有之,就是没有排斥和不悦。

白惜时是默许的,这意味着什么?

滕烈本能的没有再深究下去。

男子很好的收敛起情绪,望过来时,又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公事公办与白惜时讨论后日出征的一应事宜,结束后,起身望了一眼屏风之后。

跟着男子的视线望过去,白惜时解释,“那后头是咱家的暖阁和卧房。”

暖阁。

滕烈不知道当时是以何种心情,问出了这样一句话,“家中正准备给祖母重新修缮一间,掌印若是方便,可否借容一观?”

他想要一试,在汤序口中不曾让外人踏足,但解衍却可以进出之地,如若是他,白惜时会是什么样反应。

白惜时果然犹豫了,眼中流露出迟疑之色,滕烈亦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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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一表情,捏着令牌的骨结微微凸起。

不过片刻之后,对方还是一点头道:“可以。”

滕烈亦是白惜时认为可以绝对信任之人,二人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且暖阁之中并无隐私之物。若是为了祖母想参考一下暖阁构造陈设,白惜时认为没有什么不妥。

在白惜时看来只是略一权衡之后的“可以”,但在滕烈听来,却似是足以消融冰雪的一捧热泉,发紧的指节放松下来,男子眉宇随之舒展。

“倒是忘了,定好了启程前还要再去趟兵部,今日怕是来不及。”

又看了眼屏风之后的暖阁,滕烈:“下次罢,眼下寒冬已过大半,替祖母修缮亦需开春,等到从辽东回来不迟。”

无意去打扰涉足白惜时的私人禁地,滕烈想要的,自始至终不过白惜时的一个答案。

眼下答案已经得到,他便不会再叫她为难。

男子走后,白惜时趁着下午的时间将司礼监的一应事宜交待妥善,她不信任周子良,自然要将一些重要事务交给了汤序和一位随堂太监打理,并提醒如遇大事,可通过东厂传书信与她。

汤序等人走后,白惜时又招来江小锁与赵岳,对两位小徒弟嘱咐一番,直言有拿不准的情况不要贸然做决定,可以找元盛、汤序帮忙,并提到若是端静长公主有困难,记得能力范围内及时帮衬。

待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也到了晚膳时间,用完饭后没过一会,解衍亦从御前回到了司礼监。

只不过知晓白惜时要远赴辽东,解衍胸腔中总像是压着一块大石头,因此言语也越发少了起来。

白惜时还在翻看随行物件,查找有无遗漏,想到那几样“重要”的隐私之物,瞥了眼身旁的男子,见他正沉浸在一种名为“忧郁”的情绪中,便没打扰他的沉浸式忧郁,不动声色走进了卧房。

搬了把椅子正欲踩在上头,不想一回头男子已然跟了进来,见白惜时是要去柜子最上方拿东西,遂拦了下来,“掌印不用这般麻烦,我去拿便是。”

解衍身量够高,若是踮脚再一伸手,确实可以够到最上层的物件。

然而白惜时老脸一红,执意要自己爬凳子,“咱家自己来。”

她平日里就藏在最里头,以免旁人容易发现。

看白惜时坚持,解衍没再阻拦,不过果断舍弃了椅凳,似是也舍弃了一直以来的克制,他竟就这样直接将白惜时抱了起来。

抱高了,让她去拿上头的东西。

“……!”

身躯倏然一下腾空,白惜时怔怔回头望向身下之人,这小子今日果然受了不小的刺激,行事也越发强势起来。

不过思及后日就要离开,二人确实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了面,也理解男子当下的感受,其实白惜时又何尝没有所觉?

是在一起朝夕相处了一年多,也是会令她想念之人。

乍然分开,亦不知自己会不会不适应,白惜时遂没再说什么,就着男子的高度将上头的束胸等物拿了下来。

解衍起先神色如常,但等看清白惜时拿在手中的是何物,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通红,浑身亦僵硬起来,连带着视线都跟着一起飘开。

没想到是这种东西。

白惜时拿好之后见解衍还没有放下自己的意思,遂拍了下他的肩,待男子反应过来,环抱的双臂下意识松开,然后……白惜时就这么垂直的落了地。

他倒是也别松的这般迅速,好歹悠着点。

后知后觉自己放开的太过突然,解衍亦转过头来查看白惜时的状况,只是这一查看,便将人抵在了衣柜之上,与男子之间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

“没什么事。”察觉到二人靠得太近,白惜时欲推开他,但是竟没有推动。

解衍检查完没有退开,不知是不是即将分别的情绪作祟,男子就这么顺势双臂撑在白惜时两侧,垂着头,目前缱绻地看向她。

抬眼便撞进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自有款款情愫从里头倾泻而出,白惜时就在要被感染之际,突然视线一偏,问了男子一句,“为何耳朵会这般红?”

解衍没说话,闻言,略带青涩地瞥了白惜时的右手一眼。

那手上拿着的,正是白惜时的束胸等物。

白惜时一见他这模样就笑了,继而一偏头,示意了眼仍他撑在两侧的手,“知道害羞,怎么不知道松手?”

男子声线低醇,“不想松手。”

想要将她禁锢在这里,哪也去不了。

似是看出了他眼中带着些暗黑的想法,白惜时仰起头,漫不经心的斜靠在衣柜之上,“哦,那想要做什么?”

二人这样的姿势,实在太适合亲密接触,而在白惜时问完这句话之后,解衍亦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答案。只不过预料到男子会倾身覆过来,在解衍即将吻上唇瓣之际,白惜时及时一侧首,那吻便擦着白惜时的唇角,最终落在了她的脸颊之上。

解衍深吸口气,克制住情动,改为用额头抵上白惜时,鼻尖同样对着鼻尖。

如此呼吸交融,反倒更加亲密,温热的气息喷薄在白惜时的鼻唇之间,有些痒的同时,也让她生出一股遗憾,有时候反应太快其实不是什么好事,早知道方才便不躲了。

寂静的卧室之中,偶尔传来一声灯芯炸开之声,二人维持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样的姿势,闭着眼,仿佛能听见彼此的心跳,白惜时也是在这一刻更加确信,她是喜欢解衍的,喜欢解衍的靠近,也喜欢他的亲吻。

只不过经她一躲之后,解衍便不亲了,不再越雷池一步,有点笨。

直到站得腿都开始发酸,白惜时伸手推了推解衍,“先让我把东西收拾好。”

“嗯。”

指尖轻抚过她的脸,男子应声退开,继而看着白惜时将手中之物塞进了包袱的最底层。

眼看时间不早,二人各自去沐浴,待到回来之时,白惜时便兀自坐在窗前涂抹孟姑姑送来的润肤膏,见解衍一直在旁看着,遂问了一句,“眼下天气干燥,你可要试一试?”

解衍起身,走了过来,搬了把凳子坐于白惜时身边,却没有接那瓶递过来的香膏,而是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看在自己马上就要启程的份上,白惜时便遂了他的意,把那润肤膏抹匀了在手上,继而给解衍涂去,不过她凃的可没对自己那般温柔,甚至带着些作弄的意味,把解衍的一张俊脸揉得乱七八糟。

明知她是故意也没生气,解衍虽嘴角挂着无奈,但还很配合的笑了。

是的,他笑了,笑得那么好看,玉面郎君,温朗纵容,在本就暧昧的烛火下更加光华流转,笑得白惜时一个没忍住,竟也鬼使神差的凑上前去,在他的颊边缓缓印上一吻。

然而这个动作做完后,两个人都愣住了,解衍瞳孔骤然一缩,转头看向白惜时。

瞧见对方反应这般大,没忘记自己掌印的身份,白惜时看起来尽量理直气壮,“还一个。”

方才你亲我,现在我还一个给你,这很公平,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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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惊小怪的。

但很快,似有惊喜和星光在男子的眼中蔓延开来,嘴角噙笑,目光亦在白惜时的身上流连,继而丢弃了一直以来的自制与束缚,男子走向白惜时,拥住她,让她紧紧贴向自己。

低头之际,温柔的吻亦同步落下,先是双眸,再是鼻尖,最后落在那一双水润的朱唇,浅浅厮磨,摩挲舔舐,继而撬开她的唇齿,情意在彼此舌尖辗转缠绕……

这是一个缱绻绵长的深吻,结束后二人都有些轻喘,白惜时大脑亦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最后是解衍身上滚烫的温度,以及那存在感极强的朋友将她拉回了神志。

白惜时目光隐晦,低头看了一眼。

解衍却仍拥着她,只兀自闭眼稳了会心神,“没事,不用管。”

“我是没打算管。”

“你还打算让我管?”抵住男子胸膛,白惜时拉开二人之间距离。

她还没答应他,他就想着让她管?

闻言,男子又不得不多平复了一会,继而露出个苦笑,“掌印一定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吗?”

好像是有那么点煞风景,白惜时识趣的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然而在各自回房睡觉前,他却听男子突然没头没尾的对她说了一句——“以后得管,掌印。”

第87章 第87章

出征当日,尘烟缭绕、旌旗招摇,寒风中主将滕烈褪下飞鱼服,一身战甲端坐高头大马之上,映衬的男子越发冷峻威严。

俯看列队齐整的大军,男子回头望了一眼此刻同样策马上前的白惜时,待后者几欲与其并肩,男子一抬高臂,喝下一碗誓师酒,继而睥睨远方,一挥马鞭,顿时间城门之外铁蹄铮铮如雷鸣,在主将的带领下,大军踏着飞扬的尘土朝着辽东进发。

白惜时起先亦骑马前行,但时间久了,还是选择了马车,越往北走风雪更盛,长时间的行军对整个人的体力都是一种考验,而她也比旁人多了一层隐忧,那便是尽量少生病。

在必要的时刻,多保存一分体力,便少一分暴露的风险。

离京前夕,解衍去药铺给白惜时备上了许多常用草药,用于治疗风寒、胃痛、腹泻等症,并分门别类贴上了标签,便于白惜时辨认。如此寻常小疾不需就医便可直接着人煎药饮下,也算是解决了白惜时的部分后顾之忧。

此刻这堆草药正满满当当装于马车后方的一个木箱,看向这个平平无奇的木箱,白惜时的胸膛仿佛亦被什么填满。

这便是有人牵挂的滋味?

不过……不知为何又忆起了临别前夜的那一吻,白惜时后知后觉,此时才惊觉解衍表现的竟然不像看起来那般青涩,该不会他根本就不是第一次吧?

那自己岂不是被比下去了?

正微微出神、胡思乱想之际,此时马车速度逐渐放缓,继而停了下来,没过一会便有小将来报,说是今夜恐来不及赶到下一个集镇,计划就在山脚下的平原安营扎寨,主将着人询问掌印可有什么意见。

闻言抛却杂念,白惜时掀帘走下马车,此处平缓背风,在野外确实是较为适宜的暂歇之地,她自然没什么异议,遂回复“一切以主将的意见为准。”

奔波了一整日的大军安顿了下来。

此次行军速度很快,将领和兵士面的面庞上也都显露出疲惫,概因辽东兵变牵扯进敌国后越,情势变得更加瞬息万变,兼之先前奔赴辽东的兵部尚书刘易腿疾复发,日日在病榻上指挥作战,实在支撑不了太久,所以白惜时一行需得尽快赶到。

眼下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来,篝火一束一束亮起,没过一会,饭菜的香味便在山脚下飘散了开来。

白惜时在小将的带领下被引到了最大的一堆篝火旁,此时滕烈和副将郭明、朱文杰等人正借着篝火的亮光,围着一张地图商讨着如何进一步缩短行军时间,并安排部署到达后的初步作战计划。

见到白惜时过来,郭明、朱文杰均起身恭敬道了一声“掌印”,其实本次出征前得知由白惜时监军,除了滕烈,其他人都比较有压力。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而白惜时显然是內宦当中的最高掌权者,他若是难伺候,或是与主将意见相左,都是一件极为难办之事。

不过出乎意料的,主将与监军二人竟然出奇的和谐,比方说现在他走过来,滕烈便自然而然往旁边让出一个身位,将最佳的烤火位置留给了掌印,白惜时便也就这么坐了下来。

二人之间甚至不存在客套。

继而在后续的行军商讨中,白惜时也参与其中,但多以倾听为主,偶尔有疑问的才会开口,总而言之,尊重主将一切决定,也是真真正正在行使监军之责,并未有喧宾夺主之意。

如此便也让郭明等人越发放下心来。

待行军部署商讨完,这个时候兵士亦将做好的饭菜也端了上来,都是些炒米、黄豆、风干牛肉等好携带的干粮,将领与军士们吃得没什么不同。

就是那牛肉太干硬了些,白惜时咬得费劲。

通过这几日的相处,众将领们也稍稍摸清了些白惜时的脾气,他人虽看上去倨傲了些,却也是个讲道理之人,许多玩笑亦开得,遂这个时候郭明便提醒道:“掌印,牛肉放在火上烤一烤,滋味会好上许多。”

“是吗?”

白惜时闻言便欲去找木枝烤肉,不过还未起身,朱文杰便已捡了几根长度适宜的回来,待用水冲洗干净,便一人递过来一根。

正事谈完,众人专心致志烤牛肉,没过一会肉质的香味便传来,白惜时待稍稍冷却凑近尝了一口……

一口吃完,滕烈转过头来问她,“如何?”

白惜时:“不错,好嚼多了。”

此言说完,滕烈便将自己手上的那块也递给了白惜时。

白惜时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只说了句“不用”,一块已够,想吃她自己动手。

但白惜时没什么反应,不代表其他人没反应,需知他们认识的锦衣卫指挥使向来冷心冷性,不畏强权,但如今在几人看来也不尽然,他不畏强权吗?

应该是畏一点的罢,他至少一路上对掌印都算得上和颜悦色。

虽然他那一张冷脸和颜悦色起来也跟没什么表情差不多,但他没表情啊,他就只对掌印没表情,对着旁人都是又冷又硬。

郭明认识滕烈认识的早,更知道他被家中诓去参加游会,对着无数京中贵女都是那副臭脸,吓得无人敢主动上前跟他搭话,因而眼下这样,怎么能不算是一种和颜悦色?

不过众人意外也就意外一瞬,掌印毕竟位高权重,且此行又需共事,指挥使此举实际算得上明智。

只不过与他们平日里认识的滕烈有些出入罢了。

吃完饭后,又被暖和的篝火一熏烤,不知是不是因已经离家好些时日,男子们便开始说起夫人孩子,继而部分男子的劣根性显现出来,偶尔还会提及一些闺房之事,开一些带颜色的玩笑。

白惜时听得……怎么说呢,不是很适应,倒不是她听不得那些玩笑,而是言语中对女子的轻视、不尊重让她不喜。

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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