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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葵瞪他一眼:“谁稀罕盯着你,我才没盯着你!至于元献,他自己说的,愿意让我管着的。”
“是,我若不愿意让妹妹管着,还成这个亲做什么?孑然一身不是更自由吗?”元献应和一句,又道,“我们还是去外面住好一些,我们都这样大了,总不能一直当孩子。”
阮藜靠回去:“罢了,不久住也好。不过也不必着急,若是找得到房子便去,找不到就算了。正是科考的时候,外面的房子说不定也紧张。”
“是,若是找不到房子,还是要二哥收留我们。”
阮藜摆摆手:“这都好说。”
“少爷、少夫人!吃的买来了。”荷生在外面喊一声,将吃食递进车窗里,“多买了些,前面人还多着呢,要一个个盘查,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几位主子多用一些,免得饿着。”
“好,你们也都用一些。”元献接过吃食,夹起小桌板,将吃食摆放好。
阮葵拿了筷子分给他们两个,尝一口饺子,满意点头:“京城的饺子比徐州的好吃。”
“好吃就多吃些,待进了城,应当还有许多好吃的。”元献笑着应。
“放心吧,前两日就传信回去了,我娘知晓我们要回去,肯定备好了吃的,饿不着你们。”
吃着饭,又说了会儿话,队伍动了动,有马蹄声传来,停在了窗外。
“二爷到了怎的也不派个人先进城通传一声,还是夫人念叨着您这会儿还不到,叫小的们出来看才知晓。”
阮藜推开窗,一脸了然:“你是府上的小厮吧?我成亲那会儿见过。”
小厮笑道:“二爷好记性,此次高中定不成问题。”
阮藜笑着驳一句:“少说些恭维的话了,这队伍这样长,不知要排到什么时候去,你有没有什么法子?”
“小的便是来接二爷的,咱们老爷在京中也是有些薄面的,哪儿能让您跟着这样人挤着呢?让马夫随小的来就是。”
“行,快走吧,这两天冷得厉害,真是有些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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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小姐姑爷也在吧?小的也跟姑爷和小姐请个安,夫人吩咐了,叫姑爷小姐也一块儿去府上的。”
元献这才开口:“劳烦伯母操心了,也多谢你请安,我和夫人都在,你带路便是。”
“哎!哎!”小厮应了两声,领着车往前去,不多时便通过盘查进了城门,往宽敞的大道上去。
阮葵的目光几乎没从街道上收回来过,这一带实在太过热闹,卖什么的都有,两旁房屋林立,商贩多,行人也多,几乎有些水榭不通。
转过几个弯后,道路顺畅许多,一路径直往前,进了一座不大不小的府宅。
“几位终于是到了,夫人等了许久了,快快进门去,屋里有火,也暖和些。”丫鬟笑着迎他们进门,直往堂中去。
范夫人瞧见他们激动得不得了,急忙招呼丫鬟上前服侍:“快快,将他们身上的披风都取了,送个手暖上来,热茶也备好,再拿些吃食。”
丫鬟们一拥而上,阮藜已站好叫人服侍了,元献却是稍避两步,低声道:“我自己来,你们去服侍二哥吧。”
丫鬟一愣,犹豫看他一眼,又看向阮藜。
“你们不知晓,他被他媳妇儿看得紧,平日里丫鬟更衣都不成,你们还是赶快来我这儿吧,一会儿他媳妇儿真闹起来,我可护不住你们。”
丫鬟们立即笑起来,范夫人也笑:“你们就是爱拿妹妹打趣,一会儿她又要不好意思了。”
“她不好意思?这一路我是开了眼了,我就没见哪个……”
“二哥!”阮葵喊一声。
范夫人笑着招呼他们坐下:“莫闹了,快坐下暖和暖和,天这样冷,你们在外面吹了风,可别着凉了。”
几人应声坐下。
“老祖宗传信来,说你们都中了举了,我知晓了不知有多开心,日日盼着你们来,现下终于是到了,我这颗悬着的心呀,也算是放下了。”范夫人道,“你们祖母如何?还好吗?”
“祖母身子硬朗着,一向都好。”
“你媳妇儿呢,她如今怀有身孕,又一个人在那边,也不知她好不好。”
“她还好,没怎么见害喜,大嫂都说她是个有福气的。母亲放心吧,我走时都交代过了,叫丫鬟们好生照料着。”
“这样才对。”范夫人点头,“她是你媳妇儿,肚子里怀的是我们阮家的孩子,如今你虽是不得不来京,可也要多关怀着些。一会儿吃了饭,你便给她写封信回去,也好让她能安心在家养胎。”
阮葵听他们这般说,瞅了阮藜一眼。
第63章 第 63 章 死呆子心思挺多
阮藜看回去, 但笑不语。
范夫人的目光在他们俩之间转了一圈,又问:“你们兄妹俩这是在闹什么呢。”
“还不是献哥儿,献哥儿待她好得不得了, 她便觉得我不如献哥儿,三天两头也要管着我。”
“你妹妹还不是为你好?况且人家献哥儿是比你听话多了, 不要人操心。”范夫人朝元献看来, “我和你们母亲就跟亲姐妹一般,这就是你们的家, 你们就在这儿安心住下,等着备考就好。”
“母亲不知晓, 他们俩怕麻烦您, 想出去住。也是,他们也都是成了家的人了, 母亲就莫拦着了,让他们歇两天, 自个儿做主去。”
范夫人略一思索,点了头:“罢了, 也是, 都大了,是该自个儿当家了。可若是什么需要伯母的,可千万别客气, 否则伯母是真要怪罪了。”
元献起身行礼:“是,多谢伯母招待, 元献是要打搅伯母几日的,待租了房子、都置办好了才能搬出去。”
“这个不急,你们歇两日,叫我身边的丫鬟带你们去, 她们对这个熟。现下都不说了,不要外道,都来吃饭。”
这几天日头不错,趁着天好,阮葵和元献在安静的小巷子里定下了个小院子,置办好了基本的家具,正式搬了进去,吃一顿羊肉锅子,算是乔迁宴。
“伯母说要给二哥请个夫子,你要一块儿去上课吗?”
“我便不去了,在家自学就好,省得整日跑来跑去,等天暖和些,我再去外面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旁听的地方。”
“也行。”阮葵也不操心了,反正元献比她学问高,考虑这些也应当比她更清醒。
元献给她夹了肉,朝对面坐着的荷生吩咐:“你明儿出门去买两个丫鬟回来,不然咱们以后吃饭都成问题。”
她连声道:“我能做饭。”
“你就是做饭,但洗衣裳扫地总要人做,就要荷生去让人挑几个回来,你看着选,也不挑多了,两个就成,家里的活儿也不多,人多了免不了吵闹。”
“噢,也行吧。”
她说要做饭的,第二天连柴火都没点燃,折腾了半晌,还是叫了荷生来帮忙,火一烧着了,她又将人往外赶。
“行了行了,快去吧,元献不是说要你去看两个丫鬟回来吗?”
“可、您这、您这……”荷生犹豫看她两眼。
“哎呀,你怎么这样磨磨唧唧的,你们少爷不是在家吗?又不是我一个人在,你去你的,不用操心我。”
她觉得她心里还是有数的,要不也不会提前一个时辰来做饭,不就是怕弄不熟吗?
但,一炷香后,一股烟味儿从厨房飘进书房。
元献眉头动了动,往外喊了声:“葵妹妹?”
没人回答。
他赶忙扔下纸笔,夺门而出,却见厨房里已布满了黑烟,几乎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阮葵!”他大喊一声,冲进厨房,只见一个被烟熏黑了的人转过头来。
“怎么了?你饿了?”阮葵揉了两把眼睛,脸上更黑了,“你等一会儿啊,这个火不知为何突然灭了,等我点燃就能做饭了。”
元献有些哭笑不得,将她往一旁拽了拽,将灶洞里堆满了的柴火全夹出来:“这里面都是木头,一点儿风都进不来,还如何能燃呢?你也别做饭了,去洗洗脸,我们一会儿还是出去吃吧。”
她想拒绝来着,可双眼刚刚被浓烟袭击了,这会儿睁不开,还一个劲儿往外冒眼泪。
元献笑着将她牵出去,对着她眼睛吹了吹:“风吹一吹就好了,别揉了,揉多了眼睛疼,我去将厨房的窗子都打开透透气。”
厨房的门窗一开,黑烟全逃出来,周围的空气瞬间清新许多,阮葵也能睁眼了。
元献又牵上她:“走,去洗洗脸,你看你,脸上弄得黑乎乎的。”
“噢。”她眨眨眼,这会儿也不闹着做饭了,老老实实坐在书桌旁烤火。
元献看她一眼,放心一些,又拿起笔:“饿不饿?要是不饿就等等,待荷生回来了,让他出去买。”
“不饿。”她脑袋往桌上一搁,悄自叹了口气。
“怎么了?”
“没。”她就是觉得挺挫败的,她还以为做饭很简单呢。
元献手上的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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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还没看完,也没着急追问,中午吃罢饭才又提起。
“怎么了?我看妹妹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
“没什么。”她支着脑袋,“就是觉着自己有点儿没用。”
“妹妹从前未学过这些,不会也是正常。不是喜欢捏泥人吗?继续捏泥人吧。冬天也冷,你又没做过那些,再把手冻伤,就得不偿失了。”
“噢。”阮葵垂头,将那一套做泥人的工具拿出来,心不在焉地摆弄。
她看过元献的课业,也听过夫子如何兴高采烈地夸他,那些词句她未必能看得懂,可夫子朴素的夸赞她却是能听得明白,她就是觉得元献现在很厉害了,她比不过他。
倒不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只是觉着这样多年,她似乎也没摸索个什么东西出来,似乎就像祖母说的一样,她整日不学无术,什么都不成器……
“我去弄窑。”她忽然起身。
“诶,等等,等我将最后几句写完跟你一块儿去。”
“不用,我画了图纸,我自己能弄好的。”
元献悄声叹了口气,将最后几句写完了,也跟了出去。
就在厨房的角落里,阮葵蹲在那儿,拿着火钳在地上画出一个圈,比比划划,看着倒是挺胸有成竹的。
元献往前迈出一步,又退回去。
天是冷了,隐隐有飘雪的迹象,厨房里灶台一直烧着,门窗也紧闭着,并不算冷,便随她去了。
越到过年,天反而暖和了,一早荷生便从外跑进来,高声嚷嚷着:“少爷、少夫人,扬州刘家的表少爷来信,说是休假了事儿忙完了,邀请咱们和藜二爷去做客呢。”
“是刘家的大表兄吗?”阮葵探出头去。
“是,正是刘家的大少爷,早前说了考中进士在京为官的那个,他们府上的小厮正在外面侯着等着回信呢。”荷生笑着应和。
“那我们……”阮葵刚要回答,又看向元献。
元献放下笔:“好,你去回信,让人不必候着,我们收拾收拾便去。”
“好嘞,小的这就去传话!”荷生又风风火火跑出去。
阮葵跟着起身,朝元献看去:“那你不看书了啊?”
“大表兄能考上进士,学问自是比我精深得多,我也好去请教请教。”元献将纸笔收好,挑了些带上,拿了斗篷给她围上,“也在家里窝了这样长时日了,是得出去走走。”
她点点头,系好斗篷,一块儿出门上了马车。
刘家大表兄住得有些远,很坐了会儿马车才抵达,他们路上刚巧碰上阮藜,便一块儿进了门。
刘家大表兄名叫刘纪,比他们都大一些,很是沉熟稳重,阮葵见过他两回,一回是他成亲时,一回是阮藜成亲时,倒不算太陌生。
“快都进门来坐。”许夫人笑着迎他们坐下,“都是头一回来京城,还适不适应?”
“还好,就是比我们那边冷些。”阮葵接过热茶回答。
“你们表兄才来时也不习惯,待一待适应了就好了。”
“是。”阮藜附和一句,又道,“原是一到京城就该来拜访大哥大嫂的,只是听闻大哥一向繁忙,不常在家,我也不好贸然上门,还请大哥大嫂原谅则个。”
刘纪看着斯文,但也严肃,看着就像长辈。他微微颔首,声音有些低沉:“我收到你们的拜帖了,也的确是忙,这两日才闲下来。不知几位长辈可还好?”
“祖母很好,母亲也很好。”阮葵答。
刘纪又点头,又问:“小妹可还好?”
阮藜答:“走时都挺好的,只是怀孕,难免有烦闷的地方,算算日子应当已经生了,想必过两日就能收到家书,到时小弟一定与大哥送话。”
“好,快日午了,一块儿用个便饭,下午还有些时辰,两位妹婿若是不弃,可与愚兄就课业探讨一二。”
“有大哥指点,我与献兄弟自然是求之不得,那便先用午膳吧。”
阮葵偷看一眼几人,一点儿不敢造次,安安静静吃完饭,安安静静坐去堂中,他们几个则是进了书房,隐隐传出些说话声。
“我带了课业来,还请大表兄指点一二。”
“嗯……这篇文章写得很好,简明扼要,鞭辟入里……”
阮葵正竖着耳朵听,许夫人忽然走近。
“一个人待得无聊吧?走,去偏厅坐坐,陪陪嫂子和外甥。”许夫人牵着她笑着往偏厅去,厅中生了炭火,也是极暖和的,只是多了个咿咿呀呀的小孩儿。
阮葵好奇抬眸看去。
许夫人笑着将孩子递给她:“他这会儿还是听话的时候,最好玩了,再过几年大了会说话了就该烦人了。”
她抱着小孩,大眼瞪小眼,一点儿不敢动,还是小孩张牙舞爪朝她扑去,抓住她的衣领。
许夫人忍不住笑:“莫怕,他皮实着,你抱不坏他的。”
“我、我是有点儿害怕将他抱坏了。”
“我一开始也怕,都不敢抱,后来习惯了才好些。小妹抱一抱也能习惯,省得以后自个儿有孩子了跟我一样不敢抱。”
阮葵眨眨眼,鼻尖动了动:“他身上奶香奶香的。”
“他还没断奶呢。”许夫人往门外望一眼,身子往前俯了俯,低声道,“小妹和妹婿成亲这样久了,怎的不要个孩子?”
“我……”她顿了下,学起元献胡说八道,“他现在一心都扑在考学上。”
许夫人微微点头:“是,能瞧得出来,他读书的确认真。你大哥性情内敛,少有夸人的时候,我今儿却隐隐听见他对妹婿赞不绝口,妹婿往后定是大有可为。”
“我也不懂这些,平日里他都是埋头苦学,我也不怎么过问。”
“唉,读书不容易。”许夫人牵着她又道,“可孩子还是得要的,早些诞下子嗣也早些安心,免得以后出什么乱。你别怪嫂子多嘴,姨母为你挑的这个夫婿确是人中龙凤,你得好好抓住才是,别让人挑出毛病来。若是有什么需要嫂子帮忙的,也只管来和嫂子说。”
“多谢嫂子,我知晓了。”她明白了,嫂子的意思和表姐的意思是一样的,都是要她早些生孩子,免得元献以后纳了妾,有别的子嗣。
她如今听到这些话已不怎么生气了,嫂子和表姐也未必是害她,只是想法不同,她若是不喜欢不愿意,不往心里去就行了,没必要生气。
许夫人也只是提点两句,没再多说,带着孩子跟她玩儿了一下午。
日落前,那几人终于从书房出来。
阮葵迎过去:“回去吗?”
“大表兄留我多住几日,我说要和妹妹商量,妹妹如何想?”
“你呢?”阮葵反问,“是大表兄他要给你讲课吗?”
“嗯,大表兄他亲历过科考,又中过进士,有不少心得,只是得花些时日传授于我。”
“行,那就在这儿住几日吧。”
“委屈妹妹了,等开春考完就闲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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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没觉得有什么委屈,表嫂比她大不了多少,也不常说母亲祖母那样的话,还有外甥和她玩儿,也还算是有趣,被留着过了年,才回自个儿家去。
“今年是特殊,以后过年不会这样简陋了。”
“简陋吗?我感觉还行,表兄表嫂家的饭还挺好吃的。”
元献笑着拍拍她的手:“我以为你不会想在表兄家里过年。”
“还好啦,表兄他们又不管我,早上睡懒觉也没人说。我倒是没什么不舒服的,我怕他们不舒服。”
“所以还是在自己家里待着好,只是考试越发近了,我没空闲陪你了,等考完就好些了。”
“我才不用你陪呢,我捏了好些泥人还没烧,我这段日子就打算烧了,免得天暖和了烧窑热得很。”
“烧完要做什么?”
“拿出去卖啊。”
元献新奇看她一眼:“妹妹要去做生意?”
她骄傲扬起下颌:“也不是做生意吧,就是摆地摊。”
“要不等我考完了陪你去?”
“才不用,等我烧好了,让荷生陪我去就行。”
“那你千万莫去人太多的地方,当心被挤着。”
“放心吧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她的泥人都还没准备好呢,且得等一阵子,等她多烧几个出来才能出去摆摊。
表姐来了信,说是生了个小姑娘,取名叫澜姐儿,她买了好些东西给表姐和侄女寄回去。又在京城遇到了秋娘,偶尔也去秋娘那儿晃悠一下,只是秋娘一直在做活,和宋勤又是与旁人一同租的房子,不大方便。
草一日日绿了,考试也一日日近了,天黑之前,元献收了纸笔,回到卧房。
阮葵早一步躺下了,这会儿他过来,便凑过去,抱住他的脖颈,悄声问:“献呆子,你紧张吗?”
“还好,不算紧张。”元献笑着搂住她的腰。
“你要是没考上怎么办?”
“那便回徐州。”
“噢……你干嘛?”
元献翻身而上,低声在她耳旁道:“若我考上了,妹妹和我圆房好不好?”
“我……”她知晓他是什么意思,面颊微红,小声嘀咕,“你考上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呢。”
元献不辩解,只低头在她颈边亲吻。
她赶忙双手推:“你明儿不考试啦?”
“无妨,这会儿还早。”
“噢……”她脖子被亲得痒,手又被按住了,只能偏着头咬着唇忍着,呼吸声却越发急促。忽然,她开口,“献呆子,要不我们试试吧?”
元献一怔,险些失守,却咬着牙道:“等考完再说。”
“噢。”阮葵应一声,一会儿,又问,“为什么?”
“我怕我忍不住。”忍不住要一整夜。
阮葵不说话了,抱住他的背,仰头和他亲吻。
二月的天还有些冷,元献起了大早,阮葵惦记着他今儿要考试,也起了个大早。
他瞧她睡眼惺忪的模样,弯身在她脸上亲了下,轻声道:“今日外面人必定多,要不妹妹就在家歇着吧,不必送我了,让荷生送我去就行。”
“那不行,我说好要送你的,我可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阮葵噌一下起身,迅速穿戴齐整,“动起来!别磨叽了,一会儿人多起来真不好挤了。”
元献笑笑,跟着不徐不疾往外。
“东西都收拾好了的,就是这些,你不要拿掉了,到时候没得用。”阮葵又点点车上的行李,确认没有问题后,才彻底放下心来。
“放心,不会漏掉的,一会儿荷生会帮我一块儿拎过去。”
“嗯。”阮葵握住他的手,“天好冷的,晚上穿厚点儿,别着凉了。”
他笑着捏捏她的手:“放心吧,考过好几场了,我心里有数的,倒是你,一个人在家,尽量不要随意出门,等我回来再说。”
“我知晓了。”阮葵双手环抱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肩上,“献呆子,好好考,不用担心我。”
“好,我去排队了。”他最后在她脸上亲了亲,拿着行李下了车,朝人群走去。
阮葵从窗子看着,目送他走远。
京城太大了,天下人才如过江之鲫,在礼部的大门下,显得格外渺小。
“唉。”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要收回目光。
有人忽然唤:“小葵姑娘。”
“诶?又是你?”
“真巧,又在此处碰见你了。”宋勤微微笑道。
“你也来考试,碰见也是正常的嘛。你去吧,一会儿人多了就挤不进去了,元献他都快排到了。”
宋勤来得不晚,只是故意等着元献走了好来和她说话:“学长放你一个人在这里不担心吗?”
“小厮一会儿就回来。”
“我陪你在这儿等着吧,等小厮来了我再去排队。”
“啊?不用不用。”她连连摆手,“这里没什么不安全的,到处都是人呢。而且车上还插了小旗子,没人会如何的,你快去吧,别一会儿耽搁了。”
宋勤点点头:“好,那我去了。”
阮葵挥挥手,毫不犹豫关上车窗:“去吧去吧。”
她的确没什么怕的,也不需要人陪着,万一一会儿耽搁人进考场了,别又回过头来怪在她身上。
稍等了会儿,荷生回来了,她也就放心了,朝外面问一句:“元献顺利进去了?”
“放心吧,已经进去了。”
“那我们回去吧。”她打了个哈欠,“起这样早,还真是有点儿困了,也不知道他困不困。”
“少夫人放心吧,少爷他从小就是这样早起的,肯定不会犯困。”
“嗯。”她想起元献站在檐下读书的模样,不觉扬了扬唇,这回考完算是真的告一段落,能好好休息了。
三天后,她早早抵达考场等候,听着敲了锣,立即伸着脖子往外面看。
元献穿的还是身浅色的袄,裹的还是带着毛领的大氅,神色如常,精神抖擞,阮葵一眼就瞧见他了,没好大喊大叫,只是冲他一个劲儿地挥手。
他也瞧见她了,原就明亮的双眼更是神采奕奕,弯起唇快步朝她走来。
“可算是考完了,我等得都无聊了。”阮葵笑着跳下车,牵住他的手,将他往车上领,“你手还挺热乎的嘛。”
“抱了手炉的。”他跨上车,将手炉放下,手一伸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
阮葵坐在他腿上,眨眨眼,扭头问:“干嘛呀?”
他没说话,低头咬住她的唇。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元献松了口,环抱住她,哑声道:“饿了。”
“这几天肯定没吃好吧?我早让丫鬟做好饭了,一回去就能吃上了!”她有些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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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仰起头。
元献笑了下,咬了咬她耳垂,低声道:“我想妹妹了,我们今晚早些睡,好不好?”
她恍然明悟,瞪了他一眼,小声道:“我月事来了。”
“什么时候来的?”
“前日。”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没。”阮葵没好气看他一眼,阴阳怪气道,“只是不能如某人所愿咯。”
他闷声笑过,又问:“妹妹这几日在做什么?”
“也没做什么,不就是捏捏泥人、看看书什么的……你考得怎么样?题目难不难?”
“还好,应该还行,能进前二甲吧。”
“这样厉害呀。”
“我只跟妹妹这样说,若是旁人问起,我自然只会说心里也没数。”
“哼,死呆子心思挺多。”
元献笑着抱紧她:“只对旁人心思多。”
她戳戳他的脑袋:“到了,快下车,你都几天没洗了?赶紧吃完饭洗澡去!”
元献不紧不慢松了手,慢悠悠吃了饭、沐完浴,懒洋洋往床头一靠,慢条斯理地拉开腰间的系带。
阮葵看他一眼,拿了换洗的衣裳往浴房走,再出门时却瞧见他正拿着她的小衣在……
“你干嘛呀!”她脸羞了个通红,指着他大骂。
“洗好了?”元献微微仰了仰头,喉头动了动,喘着气哑声回答,“我很快就好了,等等我。”
阮葵气得走近两步:“你拿我衣裳干嘛?这衣裳以后还能要吗!”
元献一点儿没急,手上仍不缓不急地动着:“妹妹就当做是送给我的生辰礼吧。”
“你这个不要脸的!”她气得又走近几步,上手要抢,“你换给我……呃!”
她被人一拽,猝不及防跌进柔软的怀抱中。
第64章 第 64 章 你是骗子!
“嗯……”他闷哼一声, “我好了。”
“你好个屁,你这个不要脸的,我捏死你!”阮葵又羞又恼, 双手扯着他的脸,“我倒要看看你的脸皮有多厚!”
他一点儿没急, 将小衣攥成一团, 笑着道:“妹妹不让让,一会儿要弄到妹妹身上了。”
阮葵瞪他一眼, 挪远了点儿,警告一句:“你最好给我洗得干干净净的!”
他不紧不慢起了身:“妹妹不是说送给我了吗?”
“你!”
“莫急。”他回眸一笑, “我会洗干净的, 下回还要用呢。”
阮葵一下扑了过来,挂在他的背上:“你再说!你再说!”
“不说了不说了, 我得去洗了,妹妹当心摔了, 还是先下来为好,一会儿再闹。”
“我才没跟你闹呢。”她松了手, 坐回床上, 看着他将衣裳搓了晾上,没好气道,“你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元献不徐不疾走来, 双手环抱住她:“我从前就是这样的,妹妹不知晓罢了。”
她抿了抿唇, 推开他的手:“让开,我要睡了。”
“妹妹明日要做什么?”元献跟过去,卧在她身后,“要出去摆摊吗?还是要捏泥人?或者咱们出去玩儿也好。”
“你不要脸, 我不要和你说话。”她紧紧捂住耳朵。
元献凑过去,在她耳旁悄声道:“哪儿不要脸了?有欲望不是很正常吗?妹妹上回也忽然想要来着。”
“可我没拿你衣裳!”
“妹妹若是想,也可以拿我的衣裳,寝衣寝裤都行……”
“我才不呢!”她猛得转身,凑过去在他脸上呸呸呸好一通,“我才不像你那样不要脸!”
“那妹妹先前不还要过我的手吗?”
她脑袋一扬:“那能一样吗!我又不是背着你,偷偷拿你的手用!”
元献笑着将她抱回来:“好好,我知晓了,怪我,没经过妹妹的同意就擅自拿妹妹的衣物做这种事,妹妹生气也是应当的。我现在跟妹妹请求,妹妹的那件小衣以后给我用,好不好?”
“你……”她忽然不知如何回答了。
“嗯?”元献和她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悄声问,“可以吗?”
她别开脸:“你都用了,现下来问我还有什么用?你少假惺惺的。”
“那妹妹如何才能原谅我?”
“你……”她冷静下来,又觉得没什么好生气的,只嘀咕一句,“瘾怎么这样大?”
元献低笑:“是,妹妹批判得对,但我也没办法克制,我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等我老了就不会这样了,妹妹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大夫。”
阮葵瞧他几眼,彻底没话说了:“这回就算了,你下回再乱拿我衣裳做这种事,我就把你的脸掐掉!”
“好,我一定谨记在心。”他仍旧笑着。
“我们明天出去玩儿吧,来京城了还没好好出去逛过呢,玩个几日我们就在家烧泥人,烧完了咱们就出去摆地摊。”
“好,我都听你的。”他牵起她的手亲了亲。
阮葵抿了抿唇,压住翘起的嘴角,双手抱住他的腰,轻轻靠在他的肩上:“献呆子,你真好。”
“嗯?方才不是还在骂我吗?”
“哼,那是你该骂。”阮葵用头撞他一下,“但你除了不要脸外,其它都挺好的。”
“这样。”
“所以……”她凑过去,在他耳旁悄声道,“等我的小日子走了,我们就圆房吧。”
元献嘴角快扬到耳后根了,也悄声道:“等我找找可以避孕的法子,我们再圆房。”
“行!”阮葵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天正好,出门游玩、摆地摊都不冷,只是生意不大好,他们已经摆了好几日了,只有零星几个人来看过,没什么人买。
阮葵看看天色,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又卖不出去了。”
“做买卖都是这样的,何况卖的又不是吃食,旁人看着自然是要多些考量才会买,再说或许是因为这里的客人不够多。”
阮葵深吸一口气,无奈吐出:“好吧,那明天我们换个地方摆吧。”
元献帮着将东西收拾起来,跟着她往回走,又劝:“其实卖不出去也没关系的,可以摆在家里赏玩,至于银钱什么的,就更不用担心了,再等些时日,等我上任了就有俸禄了,不会一直要花你的嫁妆的。”
“你不懂。”阮葵嘀咕一句,接过他怀里的东西大步往前。
“是,我不懂,那妹妹告诉我,告诉我了,我便能懂了。”元献紧跟着。
“我……”阮葵正要解释,却被来人挡住了。
宋勤站在两人跟前,拱手行礼:“元学长,阮姑娘。”
“学弟怎在此处?”元献上前一步问。
“听人说学长在此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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