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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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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半夜打贼

过后几天叶子父子三人暂住了下来, 田岚总不好意思打扰林潮生夫夫,多是关在屋里带孩子,等着夫夫俩出门才出来收拾院子, 提一把大笤帚把院坝扫得干干净净。

叶子也勤快, 天还没亮就起来把菜园里的菜全浇了, 等着林潮生醒后, 灶房的洗脸水都烧好了。

这几天的饭也是叶子做的。

他的厨艺很好, 一手家常菜做得尤其好吃。

今天箜了饭, 是用洋芋和四季豆闷箜的,切成块状的洋芋铺锅, 炕出焦脆金黄的锅巴,吃一口香得很。

叶子刚揭了锅盖就看到林潮生进了灶房,他手里一边提着锅铲一边扭了头看后去, “回来了?今天新屋那边怎么样了?”

林潮生进屋舀热水洗手,握着瓢说道:“修好啦!你和田阿叔今晚上就可以搬过去了!待会儿吃了饭我领你们过去瞧瞧!”

说完, 他舀好水端了盆就准备出去, 嘴里刚喊道:“川哥,我舀了热水洗……”

还没说完呢,就看见陆云川站在阳沟前, 直接从大缸里舀冷水冲了手。

最近一日冷过一日, 今天一早林潮生就翻了衣柜把厚衣裳找出来穿上。他怕冷, 这具身体更弱, 天气转凉后更是一丝冷水都不敢碰, 洗碗洗衣裳都要烧热水。

林潮生看陆云川撸着袖子冲冷水,忍不住训道:“陆云川!你又冲冷水!你老了要得老寒手老寒腿!”

陆云川被一声“陆云川”喊得一激灵, 立刻转头看去,只见到自家夫郎气冲冲往灶房进的背影。

陆云川:“……”

最近几日总是阴阴的, 今天好不容易见了晴,云层间甚至还漏出几丝天光,并不晒,但阳光照在身上还是暖烘烘的。田岚在屋里也关闷了,这时候抱了孩子出来晒太阳,怀里的小娃娃裹了一层又一层。

田岚是这儿年纪最大的那个,瞧见了也不由摇头笑了两声,似个长辈般叮嘱道:“生哥儿说得有道理,可千万别仗着年轻不爱惜身体,老了要遭罪的。”

陆云川干巴巴点了头,然后抬脚往屋里走了。

饭菜都做好了,林潮生和叶子正摆菜摆筷呢,陆云川像个黏人的尾巴般跟在林潮生后头,不说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就紧巴巴跟着。

“哎呀!你做啥呢!”

他贴得太紧了,林潮生好几次都险些踩到他,这时端了一大盆的鸭子汤朝后走,扭头又差点儿撞到陆云川身上,忍不住就停了脚骂人。

陆云川没说话,垂着脑袋任骂。

等着林潮生骂舒坦了,他才伸手接过林潮生手里的一大盆鸭子汤放到桌子上。

见夫夫闹起来,叶子很有眼力见儿地躲出了屋,见他小爹已经把石头哄睡着了,又去屋里将小摇床搬了出来,放在灶房门口,又关了一扇门挡风。

再把孩子放进去,他自个儿好好睡着,大人们可要吃饭了。

今天的饭菜十分丰盛。

鸭子是陆云川在芦叶河边打的野鸭,用笋干清炖,汤汁熬得油亮鲜美,闻着就要鲜掉人的舌头。

还有一盘炒杂菌,菌子切片,又加了酸辣子爆炒,快出锅时再往里搁半碗青蒜和葱白,闻起来香,瞧起来也很有食欲。山货别有一种鲜味,是肉也比不得的。

除此外,还有一道香煎豆腐和炸藕夹。

豆腐裹了鸡蛋液煎,两面煎烙得金黄,再倒入调好的料汁,闷煮入味。藕是找村里人买的,村里有专门挖了塘子养藕的人家,如今正是吃藕的季节,或是炒或是炖,买得人多着。

买来的藕洗净切好,夹了肉沫入锅烹炸,也是一道美味菜。

“叶子!你手艺可太好了!”

林潮生几样菜都尝了一口,随后就是每天的例行夸夸。

叶子羞赧地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道:“也,也还好吧。还是小哥家里食材多,舍得油盐,我以前在家……以前在岑家可不敢这样做呢。”

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那道香煎豆腐,还是裹了鸡蛋煎的,在岑家别提裹鸡蛋液了,连煎都很少煎,多是清煮清炖,不费油。更别提炸藕夹的油,他在岑家更不敢这样倒。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又给林潮生盛了一碗鸭汤,继续说道:“老鸭汤用酸萝卜炖最好喝了!可惜家里没有酸萝卜,只能翻了一把笋干炖了。”

林潮生不会做这些腌泡的小菜,前两天还拉着叶子教他泡萝卜、豆角、生姜呢。

叶子毫不藏私,把自己会的全教给了林潮生,还拍着胸脯说:“过年的时候家家都做腊肠腊肉,到时候我再教小哥做!”

林潮生喝了一口汤,觉得这笋干炖的鸭汤就已经够好喝了。

他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吃饭也堵不住嘴,当即又开始嘴贱了。

“不错不错,你怎么就不是我媳妇呢!”

坐旁边的田岚吓了一跳,嘴里的饭还没咽下去呢,呛得他连连咳嗽。

本就被抢了盛汤工作的陆云川面无表情抬起头,幽幽盯了林潮生一眼。

叶子也吓坏了,此刻脸颊爆红,瞪着林潮生就摆手,还忙说:“小哥!你又开始乱说了!”

林潮生只是开了句玩笑话,话出口的瞬间还没想到这话有多么的震惊四座。

他心里甚至还在想,想叶子这样的乖乖甜宝,在现代不知道会被多少妙龄女子大呼“老婆”呢!

当然了,此刻的林潮生显然完全忘记叶子提刀和人对峙的模样,可不太像“乖乖甜宝”。

几人吃了饭,林潮生想着带叶子和田岚去新屋看看,碗筷则交给陆云川收拾。

走前陆云川沉默无言却眼巴巴地瞅着他,林潮生没说话,只把叶子推出了灶房,又关了门朝他走过去。

“哥。”

林潮生喊他,又抬头瞧陆云川的脸。

脸上仍没有太多情绪,但林潮生就莫名看出了些不一样的东西,觉得此刻的陆云川就像一只耷拉了尾巴的大狗,心切切望着自己。

而他……嗯,就像即将要和闺蜜出门逛街的精致“女朋友”。

陆云川瞅着他,仿佛下一刻就要问出,“什么时候回来?回来还爱我吗?”

林潮生被自己的联想逗笑了,压根不用陆云川说话,自己大步走了过去,拽着陆云川衣裳领子将人扯了下来,盖章似的在他嘴唇上亲了好几下。

最后又拍着陆云川的胳膊,先把话回答了,“爱你爱你只爱你。”

陆云川被他闹得没脾气了,忍不住也是叹了一口气。他想要扯开林潮生的领子在他身上吮几道印子,给他烙上自己的印记,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自己的夫郎。

但在溪头村,哪怕是夫夫、夫妻,留了这些印子也会被人说三道四的。

陆云川自然舍不得。

他一把攥住林潮生拽在自己衣领的手腕,掀开袖子俯身贴了上去,含住那片白皙的肌肤吮吸了两口,末了还用牙齿轻轻碾磨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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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牙齿刺得有些发疼,刺激得林潮生吸了口气,陆云川这才恋恋不舍地抽身站直。

手臂白腻,小臂上落了一抹深红的痕迹,又有一根微青的血管从红痕间伸过,像一条穿过山红的溪。

林潮生敛好袖子,暗暗瞪了陆云川一眼,小声道:“我走了。”

陆云川没张口,只闷闷“嗯”了一声。

林潮生扭头跨出了灶房,带着叶子和田岚往新屋去了。

正是午间吃饭的时候,新屋停了工,好多汉子都蹲在院子里手捧大碗刨饭,也有一两个家里送饭送得迟的,此刻眼巴巴瞅着人。

“林哥儿,又过来了?”

“哟,带着田阿叔一块儿来的啊!吃饭了么?”

最近林潮生天天往这边跑,和这些做工的汉子们也混熟了,见了人就要客气两句。

林潮生一一答了,又说:“我带叶子和阿叔过来瞧瞧屋子。”

曹大娘她男人方业立刻放下碗筷走了过来,说道:“那我领你们去瞧瞧吧?”

方业是这次的工头,一听林潮生的话就要领人去看,饭才吃了一半呢。

林潮生立刻摆手把人拦住,说道:“不不不!叔您先吃,我带着他们瞧瞧就成了!您先吃饭,这天气冷了,饭菜也凉得快。”

方业内敛话少,看林潮生推辞他也没有勉强,默默又端起了大碗继续吃饭。

林潮生也赶紧带着田岚和叶子往屋里走,进了屋才说道:“我只留了一间睡觉的屋子,但屋里很宽敞,阿叔和叶子可以挤一挤,石头的小床就放在边上,夜里照顾也方便。”

田岚在屋里看了一圈,东西不多,但物件儿都是新的。那床不说多好,却也是新打的,靠墙还有一个大木柜子,一张小折桌收好了贴墙靠着。

林潮生又说:“东西不全,到时候可以从屋里搬两把凳子过来,先用着。”

说完又扯了叶子出门,指着右手边说:“那边是灶房,也不大,但就你和阿叔两个人也够用了。不过没有铁锅,就只有一个铫子一个瓦罐能用。”

铁器贵,林潮生也没急着给这儿准备铁锅。

叶子当然不嫌弃,他瞧着已经很好了,只连连点头说:“够了够了!炖菜也吃得!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屋子了!”

瞧这儿真是修了睡觉的屋子,就连灶房也有,看来他小哥之前说的都是真的,真打算雇个人来这儿守着,连吃住的地方都准备好了。

叶子这才觉得安心,这才觉得不是给人添了麻烦。

几人看得差不多了,林潮生又瞧田岚怀里还抱着小石头,怕他累手,就说着先回去收拾收拾,晚上吃了饭就可以搬过来了。

出门时,方业也吃完饭了,正巧又遇见过来取碗筷的曹大娘。

方业还同他媳妇说话呢,脸上乐滋滋的,“今儿是什么好日子?咋还有肉哩?”

曹大娘翻白眼瞪他,训道:“你做工做傻了!今天柳生回来了!孩子半个月没回家,我不得给他做顿好的!”

木柳生是曹家的二儿子,他嘴巧又勤快,是村里唯一一个货郎,天天走街串巷到处跑。

林潮生听了一耳朵,心里忽地想到了什么,脚尖一转就朝那边走了过去。

他问道:“婶子!方二哥今天回来啦?”

一听是林潮生的声音,板着脸瞪人的曹大娘这才露了个笑脸,对着人说道:“是嘞!今天一早赶回来的!他还气恼呢,说是没赶上中秋。”

林潮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笑着说:“一家子能团圆就好,倒不在意是什么日子!不过二哥也有些时日没回来了,这趟该在家多陪陪您二老!”

“可不是,我也是这样说呢,一家子一块儿吃顿饭就是好的!”曹大娘起先也是乐着回答,听了林潮生后面的话又说,“正好这头也完工了,父子几个明天就去地里,抓紧些把地里的花生收了!我家地多,怎么也得忙活个四五天吧。”

方业在一旁嘀咕,“我歇一天不成啊?我都累了二十天了!”

曹大娘刚才还笑眯眯呢,听了这话扭头就瞪了过去,“歇什么歇!眼瞅着这天气日日在变,你就歇吧,等你歇够了就一场大雨把花生全泡了!”

听了自家婆娘这话,方业也不敢说话了。

瞧他这模样,曹大娘缓了缓神色还是说道:“就再赶几天,这不是怕下雨么!我前几天也和大郎一块把辣椒收了,累得我腰痛了一晚上呢。”

方业想了想也是点头,说道:“是得抓紧些了。”

说罢,他又看向林潮生,笑了两声才道:“这屋子就算修好了,下午在领着他们收拾收拾,把废料沙子啥的都清干净,晚上就能住人了。”

林潮生也笑,说:“好!那就谢谢叔了!这头完了就找个人去喊我,我来给大家伙儿算工钱。”

提起钱,众人都干劲儿十足了,一个个吃饭的速度都快了。

说过话,林潮生才带着田岚和叶子往回走。

路上,林潮生面带思索,好一会儿才拉着叶子问,“叶子,你那皂丸做好了打算怎么卖?”

叶子没有细想,张口就说道:“就带去镇上卖啊?吆喝着卖?”

他还当是他往常卖山货,卖果子呢!

林潮生却摇了摇头,又道:“这样不太成,既耽搁你做皂丸的功夫,效果也不一定好。”

叶子歪着头看向林潮生,好奇问:“那该怎么办?”

林潮生扭头对他说道:“我觉得你可以请方二哥帮你卖!他是货郎,嘴上功夫是最厉害的,你这东西好,他那张嘴出去一说,卖得就更好了!而且他跑得远,临近几个镇都能跑到,卖得更广些。”

“你和他合作,就按卖出去的量分钱,一九分还是二八分,你俩好好谈谈。”

其实林潮生还有一点没说。这货郎跑生意,常和镇上的各个铺子来往熟悉,若是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接到量大的活儿。

听林潮生一说,叶子又是惊又是喜,扯着人晃了一阵,“难怪小哥你刚刚找曹大娘打听呢!你这脑子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聪明啊!”

林潮生拍他的手,又道:“少拍马屁了!方二哥只在家待几天,你抓紧着时间做吧!”

叶子倒是信心满满,立刻就拍了胸脯道:“没问题的!”

林潮生这才放心点了头。

他也没有说要陪着叶子一起去找方柳生谈。这事儿只能靠叶子自己了,他如今离了岑家带着小爹和阿弟单过,以后事事都要靠自己,总得自己撑起来,不可能什么都有他帮着。

叶子也没央着林潮生帮他,他压根就没想到还能找林潮生帮忙。他觉得这是自己的事儿,小哥出了主意就已经很好了,接下来就得他自己上!

叶子攥了攥拳头,心里已经盘算着怎么找方柳生谈卖皂丸的事情了。

当天夜里,叶子就带着小爹和阿弟搬去了新屋。

次日,林潮生带着陆云川开始在新屋养银耳,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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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也不好奇别人赚钱的法子,他自己躲屋里做皂丸。不仅如此,他还和林潮生提建议,让他离开后就给养银耳的两间大屋子挂上锁,这样就没人瞧得见了。

林潮生自然信他,但再亲近的人也会因为金钱起纷争,既然一开始双方就很懂得进退有度,那保持些该有的边界感也是好的。

就像他,也从不会在叶子做皂丸的时候进屋去看。

为了让叶子安心,第二天林潮生还真带了两把大铜锁,把两间养银耳的屋子给锁了。

哪曾想,挂了锁的当天夜里,还真防了贼!

*

晚上,叶子和田岚都睡熟了,他这两天忙着做皂丸,也是累得很,家里的家务都是他小爹做的,父子俩一到了晚上就累得上床睡得香熟。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忽然听到屋外传来了狗叫。

是鳌拜那只小奶狗崽子在叫,吠声都还是嫩嫩的。

叶子揉了眼睛坐起来,半梦半醒间听到一阵窸窸窣窣推动门板的声音,他的瞌睡立刻就吓醒了。

“小爹!小爹!”

他刚喊出一声,身侧的田岚就一骨碌坐了起来,整个人都十分警醒,又立刻爬下床将小摇床里的石头抱了起来。

又才靠回叶子身边,父子俩紧紧贴着。

田岚开口道:“院子里好像……进了人?”

叶子咽了咽唾沫,也开始心慌了,手都忍不住抖了起来。

这屋子圈了篱笆的,却没有砌院墙,若是有心人仍是可以翻进来。

但村里许多人家都是这样,可不是所有人都有钱修得起高大的院墙。可即使如此,村里也安宁,偶尔有偷鸡摸狗被抓了现行,那也是要被里长请了村规狠狠罚的。

就是岑家也是这样的篱笆院子,叶子住了十多年,什么事儿也没出过,哪里能想到刚搬进这儿住了两天就遇到这样的事儿呢。

也不知道屋外是什么人!

若是村里结伙儿的泼皮混子就麻烦了!

正想着,外头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

“林潮生个小贱人!他上了锁!这是防着谁呢!”

“哎哟……进不去就进不去吧,咱回吧!多晚了,这狗还叫个不停!待会儿把人都吵醒了!”

“不成!我非瞧瞧不可!我掀个缝儿看看!嘿……这死狗咬我裤子呢,你把它打死啊!”

……

听到这儿,叶子是坐不住了!

他可喜欢鳌拜了,哪能让偷儿打他的狗!

再说了……听说话人的声音,他已经知道是谁了!

想到这儿,叶子瞪直了眼睛,掀开被子就爬了起来,他左右看了两眼,才想起自己的柴刀已经还给了岑家。

但就算没有刀,他也披着衣裳推门就闯了出去。田岚怀里抱着一个孩子,动作不如他快,想拦都没能拦得住。

刚出门的叶子顺手操起屋外靠墙放着的竹枝大笤帚,他还嫌竹枝碍事,一脚踩在上头,把那根粗长的木棍子抽了出来。

“谁家的偷儿!跑来这儿偷东西!我打死你!”

还不等叶子打呢,一只大黄狗突然从背后蹿了出来,一口咬在林田山的屁股上,黑暗中,只听到一阵布料撕裂的声音。

原来是隔壁曹大娘家的大黄狗,也是鳌拜的狗妈妈。

这大狗大概是听到幼犬的声音,赶紧从自家院子里跑了出来,正好看到林田山捡了一块石头要砸它狗儿子呢。

林田山被狗追着撵,裤子都咬掉了,叶子也就没理会那边的,提了木棍子往林钱氏身上打,一边打还一边骂呢。

“从哪儿跑来的偷儿!半夜趴人家墙根!你想干啥啊!”

几嗓子嚎出来,附近几户人家都亮了灯,一会儿功夫新屋院前就围满了人。

“怎么回事啊?”

“这狗咋叫得这样凶?”

“人叫得更凶吧!听听,嚎得惨嘞,八成是咬着肉了!”

“哪个提灯瞧一瞧啊,到底是谁啊?真闹了偷儿啊?”

“还用瞧?听这声音肯定是林家那两口子啊!”

……

一群人都披着衣裳趿拉着鞋子出了门,有的借了月色出门,有的家里宽裕些的则是提了油灯出来,没一会儿就把门口堵住了。

叶子打了个爽,此时撑着木棍喘气,他借灯光看了两人一眼。

像是吓了一大跳般,惊道:“呀!我的天啊!怎么是林家婶子啊!”

叶子这演戏的本事是跟着林潮生学的,但显然功夫学得不到家,夸张地张开嘴,两只眼也瞪得很大,就差在脸上写五个大字——“震惊我全家”。

闹了这么一出,村里也许久没出过这样的事儿,得请里长啊!

于是,这一日天还没亮,鸡还没叫,窝里的狗也还没起。

但方泉已经被人叫了起来。

收了两天花生,累得不想动弹只想好好睡一觉的方里长被喊了过来,他憋了一股子气走到新屋,看见两人是暴跳如雷。

“你俩反了天啊!想干啥!到底是想干啥!”

第062章 祠堂挨罚

方里长怒气冲冲地站在新屋门口, 瞪着眼看林田山夫妻两个,面上全是恼怒。

林钱氏被几棍子打得又哭又叫,这时候听到方泉的话才愤而爬了起来。她好像半点不知道心虚, 还凑到别人家的油灯下撩起了袖子, 露出被棍子打得通红的手臂, 委屈喊道:

“里长!你来看啊!这小贱哥儿要把我打死了!哎哟喂!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 今天被一个小辈打, 我还有什么脸皮活在这世上啊!”

她一通撒泼, 惹得看热闹的人又是一阵大笑,也有那心思灵活的, 这时候已经猫腰跑了出去,朝着小山腰去喊林潮生和陆云川了。

方里长气得指着她鼻子骂,“你还知道你这么大岁数了!这么大岁数还不消停!你两口子想做什么!活不下去就别活了!离这儿不远就是芦叶河, 你要真敢往下跳,还能有人下河捞你不成?!”

林钱氏吃了瘪, 咬着牙愣了一会儿又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朝着地面就拍了起来,又哭又嚎,光打雷不下雨的。

“哎哟!里长, 你咋这样嘞!咋这样嘞!你就是记恨章文把你儿子的事儿告了出去, 那书院的夫子都没说啥啊!你咋还给咱家穿小鞋哩!你这是……这是公报私仇!你可是里长, 咋能这么不公道呢!”

这下不用方泉说话了, 叶子在一旁直接就气笑了。

他忿忿说道:“里长不公道?!婶子, 您说话可真有意思啊!您这么委屈,那您说说看, 您大半夜的偷偷摸摸过来,到底想干啥嘞!跑这儿赏月亮啊!我小哥新屋上头的月亮是格外大些?”

不止叶子忿忿, 就连其他好些个看热闹的村民都看不下去了。

里长可是心肠最好的人,村里谁家没个难处,谁家没被里长帮过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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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过一把。

听此,也是纷纷说了起来。

“林家的,可不能胡说啊!”

“可不是,咋还赖上里长呢!”

“岑哥儿说得对!你俩还是说清楚,过来干啥的!”

一听这么多人质问她,林钱氏愣了片刻,随后死猪不怕开水烫般嚷开:“看看咋啦?看看还能掉块肉啊!再说了,这是我侄儿的新屋子,岑叶子一个外人都能在这儿住,我可是他亲婶娘,我还不能来看了!世上就没这样的道理!”

围观看热闹的人很多,曹大娘家离得近,自然也是最先出来的。

曹大娘身上披了一件衣裳,此时凶巴巴瞪着林钱氏和林田山,骂道:

“敢情世上的道理是你一家说了算的?你这么能!是皇帝老儿啊!没听说过谁家做叔婶的大半夜闯侄子的屋子,更别说生哥儿那是嫁出去的人了!就是亲爹亲娘也没闯儿婿院子的道理!”

说完她还摸了摸摆着尾巴在她脚边打转的大黄狗的脑袋,轻声哼哼道:“哎哟,乖狗,可别脏了你的嘴!回去可得好好洗!”

被狗咬的林田山狼狈地趴在地上,他脚踝、大腿都被咬得破了皮,裤子被狗嘴直接扯破,一条花裤衩子大咧咧露了出来。

惹得看热闹的人大笑不止。

里长虎着一张脸,背手点了点头,“还是阿业家的说得对!”

林钱氏又说得唾沫横飞,“这死婆娘的男人和你是未出五服的同辈亲戚,你当然向着她说话了!”

里长姓方,曹大娘她男人叫“方业”,也姓方,两家是未出五服的亲戚,关系上走得亲近。

但方泉自认自己这个里长做得称职,从来是帮理不帮亲的,听了林钱氏这话更是气得吹胡子,

约是卯时初(凌晨五点),天上还未掀开半点儿天光,月亮也瞧不见,只有几颗星子稀稀疏疏挂在天上。

林潮生和陆云川就是这时候赶过来的,两人也是刚从睡梦中醒来,林潮生脸上有些不耐,显然也因为被搅了好梦而暗恼。

“来了!来了!”

“是陆小子和生哥儿来了!”

林潮生昨儿被陆云川闹得有些晚,本来就没睡多久,又被吵了起来正烦着呢。但对着村民们他还是勉强挤出了笑,可扭头看到新屋院子里的林田山和林钱氏就立刻变了脸。

他冷笑两声,端着手问:“哟!二叔二婶大半夜给咱表演什么节目呢?这是一出‘痛打落水狗’的好戏啊?您再演一个,我给您拍个掌!”

说罢,林潮生又扫了叶子一眼,瞧见这哥儿正站在檐下,脚踩竹子笤帚,正试图把拔出来的木棍子插回去。叶子是使了吃奶的劲儿,咬着牙好像腮帮子都在用力,但棍子纹丝不动,就是不给面子啊。

林潮生:“……”

嗯,行吧,看起来至少没吃亏。

林钱氏立刻听懂林潮生话里的阴阳怪气,也顾不得身上被棍子打出来的阵阵钝痛,撩着袖子朝人没好气说:“你骂谁是狗呢?!你瞧你现在还有一点儿当哥儿的样子吗!我看真是让金桂说对了,你被河里的水鬼上身了!你魔怔了吧你!”

村人愚昧迷信,最忌讳鬼神之说,也最不敢把事情往这方面靠拢。

听了林钱氏的话,曹大娘气得冲上去就啪啪给了林钱氏两个大嘴巴子,骂道:“可洗洗你这张烂嘴吧!说不出一句人话!我瞧你更像鬼呢!刻薄鬼!吝啬鬼!恶毒鬼!”

其余围观的村人也是点头,一个个窃窃私语。

“说的是!这林家的就是爱乱说!”

“可不!我瞧着生哥儿如今这样就很好!比从前好多了,路上见了我还知道打招呼!以后可闷得很!”

“我觉得也是!真要是水鬼,那第一个就该把林家的拖河里去,看她还敢不敢乱说话!”

“哎哟,可别说了别说了!明儿还要在河边洗衣裳呢,说得我都不敢去了!”

……

村民议论纷纷,里长气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林潮生也冷冰冰盯着这对半夜闹事的夫妻。

林钱氏被抽了几巴掌,打得脸都歪了,气得扑上去要抓曹大娘的脸。但曹大娘左右还有两个儿子,能让她沾到手?

许久后,倒是陆云川最先开了口。

“里长,这事该怎么办,您说吧?”

陆云川脸上更是冷,一双眸子像是裹了墨一样浓,比身后的夜色更黑几分。他又生得高大魁梧,沉下面孔后冷冰冰地说话,就连里长瞧了心里也犯怵。

方泉磕巴了一下才答道:“按村里的规矩,这入别家院子行盗的,不管偷没偷着,只要是被抓了现行就要押到村里的祠堂挨板子。”

一听到要挨板子,林钱氏愣了一会儿,随即又哭爹喊娘地叫起来。

“哎哟!当叔叔的来侄子的院子里看一眼,咋就是偷了!看都看不得了!还要打叔叔的板子!真是没天理啊!”

陆云川冷冷斜去一眼,又开了口,“不是打叔叔的板子……是打你们两个人的板子。”

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跑了。

林钱氏又愣了一会儿,随后嚎得更伤心了。

林田山也开始后怕,他瞅向林潮生,抻着被狗咬痛的屁股就想往他身边靠,伸了手还准备去抓林潮生的手腕。

“生哥儿!我可是你亲叔叔啊!你爹娘死了,我可就是你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你真就这么……啊!!!”

话还没说完呢,陆云川伸手将身侧的林潮生拉到了身后,随后直接抬腿一脚狠狠踹在了林田山的膝弯处,把人踹得扑跪在地上。

林田山惨叫一声,抱着腿蜷在地上好半天没动,脸都痛白了,没一会儿就有冷汗流了下来。

围观的人也是吓了一跳,看林猎户这体格,一脚下去骨头都得断啊!

众人都是深吸了一口气,小腿狠狠抽痛了一下。

“我早提醒过你们了,别来我家惹事。”

陆云川护着林潮生说话。

“潮生嫁给了我,就是我陆家的人,早和你们没了关系。你们闯了我的新屋,是我要请里长罚你,你们求潮生有什么用?”

林钱氏哭着扑在林田山身上,这下是真哭了,眼泪大颗大颗掉。她手还不小心按在了林田山的小腿处,又痛得人嚎了一声。

她还哭着嚎:“你……你之前上山受伤,还是我当家的……”

陆云川脸上表情毫无变化,直接开了口打断:“哦,那又怎样?”

瞧两口子一个哭一个嚎,方里长却是半点同情心也生不起来,只挥了挥手说道:“时辰不早了,把他俩拖到祠堂去,打了板子都各自回家去吧!”

虽然都被吵了瞌睡,可这样的新鲜事也是一年难得一见,围观的村人们都吆喝着要去拖人,最后是几个青壮汉子进了院子,把林田山和林钱氏拖了出来。

林钱氏还在嚎:“我儿子可是要考秀才当官的!你们怎么敢!等他回来,老娘要你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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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长硬声硬气说:“你还知道你儿子要考秀才呢?你还敢在家胡搞,家里名声没了!我看他怎么考!指不定林章文回来了,还得谢谢我管得好呢!”

方剑玉也要读书考科举,方泉又是里长,多少明白这名声对读书人的重要性。若是家中名声不好,就是考取了功名也有可能被撸下来!

再说了……林章文向书院的夫子举报方剑玉写话本不成,又回村把这事闹开,惹得阿玉很是颓废了两天。

方泉不是圣人,他怎么可能半点儿不记恨?

他又说:“别说他现在只是个童生!就算他考了秀才又怎样?他当了秀才,我也照样是里长,他想要我好看,他至少得是个举人才行!”

林钱氏还想说,下一刻又被里长喊人堵了嘴,拖到祠堂,一人打了二十个板子。

拿板子打人的都是汉子,林钱氏到底是个妇人,这些汉子没好意思对她下死手。

但是对着林田山,那可是实打实砸了二十个大板。

再说这打板子的汉子里头还有当初给林潮生修新屋的汉子,他瞧见刚修好的房子就被人闯了进去,尤其是那围的一圈篱笆还被踩烂了,那更是冒火,使了十足的劲儿打的。

打完板子,又喊林家大儿子来把两人拉回去。

要说林家大儿子也真是个装死的好手。

自从分家后,家里不管出了什么事儿,林茂树就一次没出来看过。

这次也一样,闹得大半个村子的人都醒了,偏和林田山两口子住得最近的大儿子一家毫无动静。若不是里长喊了人去把林茂树和他媳妇叫来,只怕还关着门在家缩着不出来呢。

林茂树和他媳妇不情不愿出了门,一人背一个背回了家,至于这夫妻俩舍不舍得给爹娘掏钱看伤就是他们的事儿,方泉也懒得管。

他挥了挥手,有气无力地喊道:“行了行了,都回吧!回吧!”

方泉的话音落下,看完热闹的人才意犹未尽回了家。

林潮生又拉着叶子说了一会儿话,“今天多亏有你和田阿叔在!不过还是太危险了,我想想……”

今天运气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这撞了贼,总归是运气不好的,可这贼不是那些惯常会鼠窃狗盗的泼皮,倒好对付些。

他沉思了一会儿,身后的陆云川又适时开了口,说道:“晚上把大黑带过去吧,有大狗守着,偷儿不敢来。”

这主意不错,叶子听了也连连点头,兴奋说:“这个好!这个好!再过几个月,鳌拜就长大了,到时候它也能看家了!”

今天鳌拜可是大功臣,若不是它最先发现屋里闹了贼叫起来,只怕叶子和田岚都还不知道呢。

说了一阵话,又是困意上来,几人各自回了家。

曹大娘同叶子一块儿回去的,田岚还得照顾孩子,没到祠堂看罚,这时正抻直了脖子朝外看,就盼着叶子早些回来呢。

叶子昨天就和方柳生谈好了买皂丸的生意,曹大娘自然也清楚。

这妇人心底好,嘴也严实,叶子会做皂丸的事儿她一句话也没传出去,如今又因为叶子和自家二儿子有了合作,待他更亲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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