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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1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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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赊账吃面

陆风再次返回安从郡的住处之时, 老管家已经没了身影,想来是已经睡觉去了,倒是安从郡还等在院子里。

光秃秃的树干之下, 安从郡正盯着石桌上的棋盘, 手中的那白色颗棋子迟迟都没有落下。

他身上披着厚实的外袍, 旁边树枝上挂着两盏灯笼,偶尔被风吹得摇摇晃晃。

安从郡鬓角白发垂下, 更添几分老态和沧桑。

夜色静谧,陆风一落地安从郡便发现了, 他放下手里的棋子,转身看向陆风,“先生好手段,这般潇洒肆意真是让人羡慕。”

注意到安从郡的称呼再改, 陆风哑然失笑, “班门弄斧,让老先生见笑了。”

安从郡摇摇头,伸出手请陆风坐下,“先生可别再说这话来诓我了,我这人本就自负, 非常相信自己的眼睛, 先生说只是略懂皮毛,我就信了, 倒是被先生给了好大一个惊喜。”

安从郡说的话像是在责备陆风隐瞒身份,但陆风听得出他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打趣。

所以陆风讪讪一笑, 在安从郡的对面坐了下来。

他看了一眼棋盘上的局势,便顺手拿起一旁棋盒里面的黑子, 在安从郡落子后他就紧跟着落子。

两人你来我往,一边观察棋盘上的棋局,一边闲聊。

“看先生不像是寻常的修士,想来先生在宗门里也是大修士吧,就是不知出自何门何派,或是何方圣地。”

“陆某自由散漫惯了,无门无派。”

“原来如此。”

说个话的功夫,陆风就落了一个让安从郡头疼的子,导致他拿在手里的子迟迟无法落下。

陆风见状也不催促,静静地等着,“那贺家老先生要如何应付?”

安从郡苦思冥想,终于落下一子,然后抬头看着陆风,“先生觉得呢?”

看着安从郡信心满满的一招,陆风却轻松破解,“陆某不擅与人打交道,若是鬼物还好,只是可惜……”

安从郡闻言哈哈一笑,抚须道:“先生既然已经脱离了凡人的范畴,那自然就不用管这些让人心烦的事。凡人的事自有凡人的手段来解决,先生无需为我忧心,处理这种事,老夫也不是第一次了。”

从前这种事也发生过,所以哪怕没有贺家的证据,安从郡也有自己的处理办法。

陆风闻言就不再多言,两个人就这么安心下起了棋,只是下着下着安从郡再无从下手,只能无奈摇头。

“没想到先生不仅字写得比我好,就连棋也要甩我一截……”

安从郡放下手里的棋子,就这么认输了,他看着陆风,话音却突转。

“先生真的不打算收我为徒吗?”

回答他的是陆风的无奈一笑。

“那便罢了,能与先生切磋已经很荣幸了。”

“待我回去复盘今日之棋,找到破解之法时,还望先生再赐教。”

“陆某也很期待再与老先生切磋。”

闲聊间,寒风袭来,两人这才注意到时辰不早了,再坐下去只怕是要天亮了。

安从郡拢拢厚实的衣服,忍不住连连打哈欠,“人老了就是这样,闲坐着就止不住地犯困。”

说完他看了一眼陆风,在他的心中,陆风的年纪可比他要大,但是他就没有在陆风身上看见任何疲倦之色。

随即羡慕地叹息,“先生也早点歇息吧,客房已经收拾出来了,书房旁边那间就是。”

安从郡边说边起身取下树枝上的一盏灯笼递给陆风,可这一递他才想起来,陆风的眼睛看不见。

这灯笼就是给他也没有用武之地,安从郡心中有些愧疚和难受,可他想收回时,灯笼却被陆风接了过去。

“有劳。”

“……无妨。”安从郡取下树枝上的另一个灯笼,与陆风打过招呼后就往自己屋子走。

路上他止不住地猜陆风的眼睛究竟能不能看得见,若是看不见,又怎么能和自己下棋呢?

可若说他看得见,好像又过于不真实。

看着安从郡提着灯笼走远,陆风并没有着急去睡觉,而是在树下多坐了一会儿。

看着石桌上的棋盘,良久后他重新摆了一盘棋,这才起身回房。

他一手竹竿探路,一手灯笼照明。

“真是应了瞎子提灯,多此一举的话了。”

来到屋里后。

陆风吹灭蜡烛,和衣而睡,那本记有控制之术的书被他随手放在了一旁。

同一时间。

大虞璋县,小山村。

安宁祥和的村子里,冬意席卷了每一个角落,到处都是落叶飘零,只有草堂周围依旧绿草茵茵,给人十年如一日的恍惚感。

水车依旧在转动,大青牛最爱洗澡的池子里偶尔还会有鱼儿跃出水面。

高大粗壮的大青槐树肆意伸展枝干,将草堂笼罩在树荫之下,树身上隐隐有绿色光芒在闪烁,如纹路一般布满全树,连树叶都不曾落下。

树干上垂下来的藤条被人做成了秋千,现在平生正在秋千上摇摇晃晃。

“苏木,你说先生他要什么时候才回来啊?都出去这么久了,大师兄也是,去了王都就不再回来。”

平生百无聊赖地抓着一截藤条,拿在手里打结解开,然后又打结又解开。

“你想先生和明悟了?”

一道绿色的身影从大槐树里飘出来,他似虚似实,就这么施施然地落到平生的身边。

平生瘪瘪嘴,傲娇的他正想反驳,却突然听见苏木道:“我也想先生他们了。”

“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苏木回头看着平生,平生还是那个老样子。

村里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长高长大,平生却毫无变化。

村里的人都知道他是住在草堂的,所以即使他没有丝毫变化,也没人觉得有什么奇怪。

但是苏木看得出来,平生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这些日子愈发闷闷不乐,好几次缠着吴羽子问自己还能不能和王小福他们一起长大。

苏木心疼地摸摸平生的头,“先生会回来的。”

说不定先生会有办法。

至于陆风要什么时候回来他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定会回来的。

……

赤燕王朝,濠州。

清早,陆风揭开被子起床,不禁感叹这天是越来越冷了。

他并没有将这个寒意驱赶出体外,而是坦然地接受四季变化给他带来的感受。

洗漱出门,陆风就看见安从郡裹着大袍坐在昨晚下棋的桌子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昨天摆好的棋局看。手里拿着一颗棋子转了又转,捋着胡子直呼:“妙哉!妙哉!”

陆风走到桌前来,见安从郡迟迟未动,他就知道安从郡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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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捋出头绪,

安从郡听见脚步声,就从棋局中抬起头,“先生这盘棋可真是太妙了,我在这里看半天了,还是没有找到解棋的办法。”

安从郡的语气中带有一些丧气,但是眼中的亮光却是从未熄灭,拿着棋的手也未曾放下,大有一种打持久战的气势,仿佛这盘棋解不了,他就什么事都不做了。

见状,陆风就明白安从郡暂时不需要自己告诉他如何解棋,遂告知一声道:“陆某出去一趟,天黑时回来。”

安从郡不知道陆风要去哪里,但是也没有问,他知道以陆风的本事自然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陆风能来和他说一声,无非是给他这个主人家面子而已。

“好好好,那恕我不能作陪了,我今日也干不了其他的了。”

安从郡有预感,他可能要和这个棋局耗上一天,甚至更久。

陆风见状便不再打扰,自己拿着青竹竿出了门。

大街之上,陆风又找了一个地方坐下,这明显就是要继续摆摊,只是青竹竿上挂着的除祟避邪被换成了代写家书。

昨日安从郡的话给了陆风启发,他发现还可以替人写字挣钱。

这一次陆风涨了经验,径直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旁边就是面摊。

冬日里冷,早上出来的人要比平时少一些,谁出来都是裹着厚厚的棉袍,这让陆风的那一袭单薄青衫,在人群中显得十分扎眼,惹人频频回顾。

而且能清早出门的多是身上有事的,所以陆风等了许久也不见开张,倒是旁边面摊的生意不错。

热气腾腾的汤面在寒冬腊月里十分受欢迎,来来往往的人只要身上有一点余钱的,都会坐下来吃碗热乎的汤面,吃得手脚和肚子都暖和了再去做自己的事情。

陆风静静的坐着,细细感受人生百态。

行人的匆匆脚步声、小贩的吆喝声,人声鼎沸。街上的人越来越多之后,好像寒意都减了一些。

“先生,娘说请您吃面。”

听到孩子的声音,陆风就知道是旁边面摊老板的孩子,还不等他说什么,那老板便跟着过来了。

“先生,天这么冷,吃碗面暖和暖和吧。”

那烫面的年轻妇人看来是知道陆风拿不出面钱的,就干脆道:“不收您钱。”

陆风本想推辞,但是那孩子拉着他便往桌上坐,桌上放着的热腾腾的面香味扑鼻,陆风也确实有些饿了。

“那这面钱我便先欠着吧,一会儿会有人替我付钱的。”

“先生说笑了,这碗面说不收钱便不收钱。”

老板笑一笑就忙自己的去了,明显并没有将陆风的话放在心里。

陆风没有继续说,从竹筒里抽出一双筷子便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冬日的早晨来一碗热乎乎的汤面最暖五脏六腑,加上这面味道不错,陆风不多时就吃完了。

旁边的孩子并没有离开,他一直看看陆风,见陆风吃完了才上前来。

小孩看看陆风的眼睛,又摸摸陆风的衣服,很是好奇地问:“先生你不冷吗?”

陆风摸摸孩子的头,“你家汤面好吃,吃完就不冷了。”

那孩子听见这话乐呵呵地跑去找娘亲了。

陆风吃完后并没有离开,而是静静坐等着,老板收碗时见他这样也不赶人,只顾忙自己的。

长街外,一个衣着华丽的少年公子双手环臂,心不在焉地在街上走。

突然。

“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这句话在人声鼎沸的街道里显得格格不入,却不被嘈杂声所淹没,而是十分清晰地传进了少年的耳朵里。

少年心中一震,就开始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扫视一圈之后目光就停留在了街道旁的面摊上。

只见吃面的桌子旁有一个青衣男子,似乎正透过人群看自己。

少年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径直在青衣男子面前坐了下来,“老板,一碗面。”

老板满应声,“客官稍等。”

坐下后贺展知看着陆风,这才发现陆风的眼睛看不见,这让他不禁懊恼方才自己想多了,还以为陆风是在看自己。

但是现在面已经下锅,他干脆就吃完面再走。

打定好主意后,贺展知看着陆风,或许是因为好奇,或许是因为坐着无聊,他主动开口问:“这位先生穿这么少不冷吗?”

第132章 答疑解惑

这话一说出口, 贺展知就后悔了。

他这问题和何不食肉糜有什么区别?

若是有条件,谁又愿意在寒冬腊月里穿成得这么单薄,任由寒风吹得瑟瑟发抖。

常人或许还有改变现状之力, 但陆风瞎着眼, 只会比别人更加艰难。

“抱歉。”

贺展知愧疚地一拍脑袋, 觉得是今日起太早,或者是冬日风太大, 把他脑子吹糊涂了,说起话来不管不顾的。

“无妨。”

不过陆风并没有任何生气的样子, 依旧是温和地笑着,这倒让贺展知更加愧疚了。

就怀着这心情与陆风攀谈起来,“先生是在等人?”

陆风点点头,“陆某在摆摊, 等有缘人来。”

“摆摊?”

贺展知奇怪地看了看陆风, 有些不明白陆风这是摆的什么摊,周遭一个告牌也没有,这谁知道是摆摊。

“先生做什么的?”

“答疑解惑,代写家书,除祟避邪……陆某皆可。”

听见陆风的话, 贺展知愣了一下, 感觉陆风摆的摊还挺大,就是不像是真的。不过出于愧疚, 他还是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递给陆风。

“那请先生帮我解惑吧。”

说完又补了一句,“解不了,这钱我也照付。”

贺展知确实有烦心事, 但是他并不觉得陆风能给他解决的方法,他这样做无非是弥补自己先前的无礼, 给自己买一个无愧于心罢了。

谁知陆风却斩钉截铁地道:“若是不能为你解惑,陆某自然不会收你的钱。”

见陆风如此自信,贺展知也来了一些兴趣,“那需要我怎么做?”

陆风微微一笑,就让贺展知拿桌上放着筷子的竹筒摇一摇,摇到三根筷子出来为止。

贺展知对陆风的话半信半疑,不理解这和筷子有什么关系,甚至心中有些怀疑陆风是在耍他玩。

这要是在平时,贺展知早就甩袖子走了。

但是他现在看着陆风那平静淡定的样子,竟然鬼使神差地就按照陆风说的去做了。

“摇的时候心中想着你的问题。”

贺展知点点头,十分随意摇了起来。

“唰唰唰!”

随着竹筒的摇晃,这声音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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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有一些来吃面的客人都围了上来。

“啪嗒!”

没过多久,三根筷子相继被贺展知摇了出来。

贺展知看着桌上的三支筷子一头雾水,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出来,就只能转头看向陆风。

陆风伸出手在桌上一扫而过,一缕微弱的,寻常人看不见的功德就这么被附在了三支筷子之上,使陆风看清楚了竹筷的走向。

得到八卦对应之位后陆风伸出左手算了一算。

心中有个大概后,陆风看着三支竹筷,见上面竹纹拥挤,走向杂乱,竹纹在筷子上只出现一段,然后便渐渐消失了。

陆风在看筷子的时候,其他人也在看陆风,看陆风一个瞎子竟然盯着筷子看,不禁都觉得陆风是在装神弄鬼。

贺展知倒是眼睛微眯,“先生还会推算之术吗?”

虽然看不出是哪门哪派的路子,但看起来确实像是算术。

贺展知虽然早就做好了把钱白送出去的准备,但是看陆风如此专心,他不禁就紧张起来,都开始期待陆风的答案了。

看完之后,陆风伸手将三根筷子捡起放到一旁,缓缓开口:“常言道物极必反,有些东西走向衰败已是必然。你改变不了结局,只会一起沉沦,还不如早早抽身离开,或者早日做出改变,那说不定还有一点希望。”

旁人听不懂,贺展知却是一愣。

陆风的话让他觉得,陆风好像知道他方才的问题是什么,可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说出来过。

不禁有些诧异,“能看透人心吗?”

这让他认真思考起陆风的话,听懂话中之意后,他又感觉不大可能。

“先生说我若是做出改变可有一丝希望?”

“成事在天,谋事在人。”

听见陆风的话,贺展知就呆愣住,眉头皱得紧紧的。

陆风紧接着道:“还是那句话,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

……

贺展知到现在才敢相信,之前人群中传出来的话真的是面前的瞎子说的,那……

“先生说的有缘人,不会就是我吧?”

贺展知有种陆风就是专门在这里等他的感觉。

而面对这个问题,陆风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但这沉默却让贺展知头皮发麻,他头一次正眼看陆风。

与陆风那双无法聚焦的眼神对视着,他心中咯噔,仿佛被那双眼睛看穿了一切,不禁心生怀疑。

贺展知彻底坐不住了,起身要走。

陆风见状好心提醒,“一会儿走路的时候小心一些。”

贺展知复杂地看了陆风一眼,也不说陆风算得对不对,就这么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这个时候,周围有人认出了贺展知,“这不是贺家公子吗?这是怎么了?莫非真是被这位先生给说中了?”

面摊老板端着煮好的汤面上来,见贺展知离开就下意识喊了声:“客官你的面!”

哪知贺展知头都没有回,就是丢来一个碎银子,“我请那位先生吃了。”

老板拿着碎银无措地看着陆风。

陆风微微一笑,“ 这碎银子可够结清我方才的那碗面钱?”

老板没想到之前陆风说的话竟然是认真的,真的会有人请陆风吃面。

“但是这钱也太多了,就是两碗面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啊,而且现在还剩一碗面。”

“既然是面钱,那收着就是,至于这碗面……就送给街边的那老乞丐吧。”

陆风指着远处缩在墙角避风的一乞丐。

老板见状也不再说什么,感觉今天生意格外好的她乐滋滋去煮面去了。

那碎银子被她好好地收着,世道艰难,她又带着孩子,有人给钱她自然乐意收着,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

送走贺展知后,陆风也不想耽误人家做生意,起身便要离开。

就在他拿上自己的青竹竿之时,突然有人问,“先生这是会写字!那可以写对联吗?”

与陆风搭话的是个年轻男人,他方才在面摊旁看许久了,像是来吃面的,但犹犹豫豫的一直没叫面,反而被陆风和贺展知吸引了目光。

男人一身短打,衣服虽然还算厚实,但上面都是补丁,可见手头并不宽裕。

他肩膀上挂着布袋子,里面鼓鼓囊囊装满了许多东西,手上还提着油纸包好的花生红枣,还有一小包糖,看样子是在筹备喜事。

“自然可以,小哥想写什么?”

陆风回话之后,男人高兴地从一堆东西里面拿出折叠好的红纸递给陆风。

但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伸出的手又收回了,紧张地问:“先生写一副对联,要多少钱?”

“随便给吧。”

听见陆风的话,男人傻眼,他还是头一次看见让人随便给钱的。

男人在身上摸了摸,不大好意思道:“我就剩七个铜板了……”

这七个铜板可不够写一副对联的,方才他买这红纸的时候,就想让卖家顺便写一副对联。

结果却被卖家告知,这写几个字比两张红纸都要贵,所以他只能悻悻地拿着红纸离开。

“七个铜板也可以。”

陆风爽快地接过红纸展开,问男子想写什么。

男人见陆风是真的要写,不禁高兴道:“过几日就是我娶妻的日子了,还劳烦先生写得喜庆一些。”

听男人的声音中还有些羞涩,陆风很是了然地点点头,既是大喜,那确实是要写得好一些。

陆风稍加思索,心中就有了想法,直接提笔写到:欢庆此日成佳偶,且喜今朝结良缘。

再写姻缘天定的横批之后,这对联便是写好了。

“这,这……”

见男人结巴,陆风有些意外,问道:“可是写得不好?”

男人立马将头摇成波浪鼓,笑容完全掩饰不住,“是太好了!这字看起来可比那店家写的好看多了!”

周围的人看着这对联也是点点头,都觉得陆风这字好看。

“如此便好,祝百年好合。”

“谢谢!谢谢!”

将七个铜板交于陆风,男人小心翼翼地将对联折起来放好,然后乐滋滋与陆风道别。

周围人看陆风字写得这样好,不禁都心思活络起来。

现在临近新年,那对联早贴晚贴都是贴,这样好看的字,要是能贴在自己门口,那也是给自己家添光长脸啊!

于是有不少人去买来红纸请陆风写字。

这开了张,陆风就没有停过。

路过几个书院里的学生,在看见陆风的字后,心中生起了临摹这字的心思。

去旁边买来纸张后,也来请陆风誊写文章。这文章的字多了,给的钱便多了,其中碎银子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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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

周围人中自然不乏有识货的,所以出手十分阔绰。

陆风所剩的墨水有限,所以限了份数,临到午后他便不再接生意,剩余的人也只能悻悻离开。

而陆风这一趟也算是收获满满,与面摊老板道谢之后,杵着青竹竿便走了。

路上掂掂钱袋子,陆风转身进入一家书肆,他选了好些宣纸与墨条,还都是上品。

一旁的掌柜看着陆风,心中诧异,不知他买这么多上好的纸墨做什么,同时也感叹今日来店里买纸的人似乎多了点。

陆风出了书肆之后,又进了成衣铺子,要了几身新衣。

等他再从铺子里出来时,钱袋子就轻了一半。

“仙人也要衣食住行啊……”

陆风感叹自己免不了俗,反而乐在其中。

虽然他还不是真仙人,但也从仙人的角度体验到了人间的另一番热闹景色。

今日的事结束得比陆风想的要早,在无人注意的地方,他将衣服纸墨都收到袖里乾坤中去。然后就趁着这个时间杵着青竹竿慢悠悠地在街上闲逛起来。

路上闻到炒栗子的香味,还买了一袋。

如果吴羽子看见这一幕,大概会无言以对。

在吴羽子心中,仙人就该是仙风道骨,高深莫测的,他绝对想不到,仙人也会摆摊挣钱,然后在路边买炒栗子。

贺府。

富丽堂皇的贺府门口,贺展知郁闷地踏进大门,一进门就让人去备热水,他要沐浴。

周围下人闻到他身上臭臭的,再看贺展知脸色又不好,立马就赶紧去后厨叫水。

贺府非常之大,在府里绕了许多弯弯角角后贺展知才回到自己的屋子,一进屋就赶紧脱下身上的衣服,让下人拿去扔了,然后坐在榻上吩咐送水的人快一点。

直到泡进浴桶之中才松了一口气,冷静下来之后他就想起之前陆风说的话。

原本陆风让他走路小心的时候他还不放在心上,结果这才没有多久就踩到畜牲粪摔得狼狈,这让他不得不重视起陆风的话。

但同时心中更加焦躁不安了。

从很久以前他就发现,他的身边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

不止是他,其他贺家子弟的身边都有,无论他们做什么都逃不过那双眼睛的注视,他们的一切都被别人了如指掌。

所以在陆风说出他心中所想的时候,贺展知是害怕的,他以为陆风和那双眼睛背后的人是一伙的。

如果是这样,那他心中的想法岂不是早就被人窥视得一清二楚了,这结果不禁让他头皮发麻。

但是现在泡澡冷静过后,贺展知就本能地更偏向陆风不是敌人的想法。

因为陆风不像是心思阴沉之人。

如果真的不是,那陆风还如此精通算术,这对他来说就是莫大的福音。

只是遗憾的是,他没有问陆风的住处。

“公子,大公子请您去前厅。”

正在走神的贺展知听见敲门声,沉默片刻后道:“知道了。”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贺展知眉头皱起,不明白贺恮突然找自己做什么。

但贺恮是长子,是被家族重点栽培,将来会接手贺家的人,他也不敢说不去。

贺恮此人面上看着温文尔雅,一副极其好相处的模样,但是其实手段狠辣,心思让人捉摸不透,贺展知有的时候真的很怵这个大哥。

穿好衣服,贺展知收拾一番好就深吸一口气往贺恮的院子去。

他现在只能祈祷陆风不是敌人。

“见过大哥。”

穿过让人眼花缭乱的庭院,贺展知来到一个比他院子还要大许多的院子。

而他一进院子就发现贺恮正在喂鱼食。

“六弟来了,坐吧。”

贺恮笑着邀贺展知坐下,贺展知却不敢坐,他缩着肩膀低着头,怯怯地站在一旁。

直到贺恮喂完鱼食回头看他。

“六弟你实在是太胆小了,以后要好好练练,而且我们兄弟之间,何必这样生分?快坐吧。”

贺恮笑着让贺展知坐下,贺展知才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小心翼翼地笑着,“大哥你和父亲太像了,我每次都感觉像是看见了父亲一样……”

他们的父亲,贺家的当家人,濠州实际上的掌权者,真正的一州之主。

将来贺恮也是这样尊贵厉害的人。

贺恮听见这话,好似真心实意地笑了一下,“六弟说笑了,我可不敢与父亲比肩……”

贺恮突然话锋一转,“今日听说六弟你摔了?”

第133章 文人聚会

“没想到连大哥也知道了。”

听见贺恮询问摔跤之事, 贺展知全身上下都有一种坐立难安之感,仿佛身上还沾有粪便的味道,久久不散。

贺恮见他这个模样, 就笑了一下, 嘱咐道:“总是这样马马虎虎的不行, 下一次出门要小心一些,还要带上几个下人。”

贺展知像个小孩那样, 窘迫地抓抓头发道:“我知道了大哥,下次会小心的, 嗯……不知大哥叫我来做什么?”

贺恮对贺展知转移话题的事毫不在意,反而亲手倒了一杯茶水递给贺展知。

“谢谢大哥!”

贺展知露出一副受宠若惊之态。

贺恮随意摆摆手,问道:“你可知道当世大儒安从郡?”

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贺展知仔细想了一下, 突然恍若大悟道:“大哥说的是前不久才辞官归隐的那位安公?”

“嗯。”贺恮点点头, 抬着茶杯闲聊一般道:“看来六弟是知道这位安公的,父亲常说你不学无术,我看就不觉得。”

“大哥太抬举我了,”贺展知笑的没脸没皮的,“我就是知道那么一点, 听学堂的夫子提到过。”

贺家不喜家中子弟当个吃喝嫖赌的废物, 败坏贺家名声。

所以贺家有专门的学堂,专供这些子弟读书, 就是不受家主待见的那些子弟也要去读书,而贺展知就是其中一个。

“大哥这么突然提起这个人了?”

贺恮放下茶杯,慢悠悠地看着贺展知, 平静道:“这位安公眼下就在濠州。”

听见贺恮这话,贺展知就双眼瞪大, 十分惊讶意外。

“大哥是说那位大儒竟然来了我们濠州吗!”

贺展知是真的不知道这事,所以脸上的诧异做不得假。

也无需做假,对方好歹是大儒,这样的大人物就算不仰慕,那怀有好奇、想看一眼究竟长什么样也是正常的。

所以看见贺展知这个反应,贺恮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是面露苦恼。

“是啊,这位安公现在就在濠州,父亲的意思是,想请安公进入贺家,为咱们兄弟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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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学。”

“原来如此。”

若是真的能请来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儒进入贺家,这对贺家来说,相当于又得到了一个濠州。

贺家之名将不再只在濠州打转,可传遍赤燕。

知道这个消息后,贺展知心中打鼓。

安从郡在濠州的消息看来并没有到人尽皆知的地步,就连贺家内部也没有听说,至少他就没有,想来是绝密的消息。

那现在贺恮突然把这事告诉自己的用意是什么?

贺展知根本猜不透,只能装傻充愣地坐着喝茶。

贺恮见贺展知不说话,他就长叹一声。

“可惜大哥不中用,上次去就被安大儒给拒绝了……”

“大哥别为难,肯定是那安大儒不想收学生,听说他至今都没有收到几个门生,是唯一不桃李满天下的大儒。”

“……”

看贺展知依旧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贺恮便直接道:“大哥觉得这是安大儒在考验咱们的决心,只是……大哥事情较多,实在抽不开身去安府门口等着,其他兄弟又都不在府里,所以这事大哥思来想去,决定还是要交予六弟你。”

“我?”

听到让自己去请安从郡进入贺家,贺展知下意识就皱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安大儒连大哥都能拒绝,那我去就更没有希望了,只怕是连门都进不去。”

贺恮站起身拍拍贺展知的肩膀,“六弟放心,父亲既然是将这件事情交给我去做的,那请不来的话,后果自有我一力承担。”

安慰的同时,又利诱道:“我不会让父亲发现是六弟你做的,但若是你能请来安大儒,那这就是大功一件,到时我会禀明父亲,你在父亲心中定然会更加重要。”

办不成没危险,办成了立大功。

看贺恮都这么说了,贺展知就知道自己这一遭是必走无疑了。

但是对方可是一位大儒啊。

这样的大儒什么人没有见过,想收什么样的门生没有。又怎么可能看得上这濠州里的一个小世家呢,只怕是去了,他连门都进不去。

其实贺恮这几日一直出门去找一个人的事,贺展知是知道一点的,但是他并不知道找的人是谁。

直到现在才明白。

连贺恮这样表面毫无瑕疵的人,都去了几次才见到人,那他去的话岂不是去自讨没趣。

但是他没有拒绝的能力,贺展知只能无奈叹息,“那我……便去试试吧。”

“辛苦六弟了。”

两兄弟又寒暄几句之后,贺展知就耷拉着头离开了贺恮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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