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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1章 麦收

张小花后悔的恨不能以头抢地。

尤其是晚间悄悄跑去秦家, 绕着大院子转了一圈后,她更后悔了。

好气派!

光是院墙就有七八尺高,而且还都是青砖垒就, 一块土砖都没有!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家和秦劲家结下的梁子如何都化解不开的。

她和赵大福是想绑走叶妙。

赵元宝是想砸了秦劲的摊子。

这妥妥大仇。

泼天富贵与自己无关, 她只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被扔在了油锅里,太煎熬了!

越想越郁闷,她忍不住跑去找朱二红, 她寻朱二红并无正事, 她也不是看笑话, 说起来, 她和朱二红也算是同病相怜,她就是想借着处境相同拉一拉关系。

秦书达虽不孝, 可到底没和朱二红断亲,朱二红的话对秦书达还是有用的。

她家赵元宝还没被放出来,愁死她了。

其实她更想找赵囡本人的。

奈何还没进门就被赵囡轰走了。

唉。

张小花愁眉苦脸的进了朱二红家,本以为能与朱二红一起骂骂那些个不孝的小辈, 可谁知朱二红听明她的来意,立马就拉下脸让她走。

她不明所以, 还没等问清楚,朱二红就突然拎上扫帚要打她。

这下子她不敢再耽搁,立马跑了。

朱二红盯着她的背影,狠狠呸了一声, 而后“砰”的关上院门。

笑话,什么下三滥的也敢来她家套近乎, 那赵元宝可是个蹲了大牢的小混混!而她家书礼,马上就要在村中开私塾了!

秦劲的大院子有什么了不起?当初她家可是攒下了三百两巨银, 等她家书礼的村塾办起来,那修宅子还不是轻轻松松?

四月下旬,已经入夏,天气逐渐热了起来。

阳光炙热,但路边的小麦郁郁葱葱,偶有风吹来掀起一波波麦浪,瞧着甚是喜人。

麦穗正努力吸收阳光好让麦粒长得饱满,田地里还有辛勤的农人没有回家,正挑着担、推着板车或小推车给麦子浇水。

再有大半个月,小麦就成熟了。

秦劲推着小推车一路走到家,即便戴着草帽,也热得浑身是汗。

进了院子,恰好叶妙端着木盆从大灶房出来,瞧见他,就笑着道:“我估摸着你该回来了,就舀了水,快来洗洗。”

秦劲将小推车推到灶房的屋檐下放好。

考虑到遮阳防雨,盖房子时他特意把屋檐加长,此时他将小推车靠墙而立,长屋檐遮去太阳,一点儿都晒不着车子。

叶妙将水盆端到他跟前,他蹲下正要洗一洗手脸,叶妙忽而也蹲了下来,道:“劲哥,早上村长召集乡亲宣布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秦劲问。

“秦书礼要开村塾了,一年束脩是四两银子!”叶妙伸出四根指头在秦劲眼前晃了晃:“他说他当过账房,知道怎么做账,因此收的束脩理应比其他村塾高。”

像是他的老丈人岳老秀才开的村塾,一年只收二两六钱的束脩。

但他定价四两,理由是他会做账,可以交给学生们真本事。

秦劲挑眉:“那有人愿意把自家孩子送过去吗?”

“这才第一日,还不知道呢。但是吧,肯定有村人愿意的。他会做账,这是真手艺。”叶妙道。

专业账房就跟专业木匠、泥瓦匠一样,那是真功夫真本事,一般的读书人根本不会。

就像周立,当初郭员外有意拉他一把,可他不会做账,搞不清账本这方面的事儿,最终只能进砖窑做工。

现在秦书礼拿做账当招牌,这的确吸引人。

村塾比不得县城的私塾,在村塾读书的孩子,最起码有一半都不打算考科举,考科举太苦太费银子,一般人家根本供不起。

在村塾读个几年,出来后能识文断字,能给人写个信写个对联,那就算束脩没白花。

就算达不到这种程度,只能去县城做工,那识字的肯定比睁眼瞎有优势。

所以,叶妙觉得定然有村人愿意把自家孩子送过去,秦书礼曾经拿过的高工钱,可太令人心动了!

想到此,他小脸一皱,幽幽叹气:“读书就是好,路子的确比旁人多。他什么时候才能再倒霉?”

秦劲正好洗完脸,一抬头,将他这幅模样瞧在眼里,便用湿漉漉的手对着他的脸隔空弹了一下,水珠落在他脸上,他立马睁大眼睛:“干嘛?”

“管他作甚,咱们的日子不比他差。”秦劲道。

“可他混账,不配过好日子。”叶妙嘟囔了一声。

但嘟囔完了,他小脸一扬,笑道:“桂婶家的槐花开了,上午时送来了半背篓,我觉得不够,刚才阿爹捡柴回来,就让他去桂婶家再捋一些。”

“先前送的那半背篓,我做了槐花菜馍馍,还有蒸槐花,你先去躺一下,阿爹和周哥应该快回来了,等他们回来就开饭。”

周立给麦子浇水去了。

他情绪转的快,秦劲就放了心。

其实,秦劲觉得以秦书礼的心性,很难将这个村塾办好。

从前秦书礼风光得意,因此担得起一句兢兢业业,是个称职的账房,可现在秦书礼蹲过牢,碰过壁,破了产,心性大变。

他不觉得秦书礼能成为一个好夫子。

但还是那句话,他与秦书礼没有直接的仇恨,此人与他关系不大,因此他跟叶妙一样,很快将此事抛到了脑后。

有那个功夫,还不如多吃两个槐花馒头!

这种季节性的好东西,比荠菜还珍贵,荠菜若是不讲究鲜嫩,那其实一年三季都有,但槐花只有此时节有,只开花半个月。

珍贵程度不可同日而语。

不一会儿,赵丰回来了,他拎着两个背篓,里面装的全是盛开的洁白的槐花,乡下人没那么讲究,刚才捋这些槐花时,赵丰边捋边吃,已经吃了个半饱。

但他依旧吃了一大碗蒸槐花。

蒸槐花是将未彻底盛开的槐花拌上面粉放锅里蒸,蒸熟之后,又放到铁锅里,加蒜瓣、干辣椒、五花肉一起炒,炒出来后香气四溢。

未彻底盛开的槐花吃起来有些劲道,它本身的微甜中和了辣椒的香辣以及五花肉的油腻,味道绝妙。

周立也一连吃了三大碗,这伙食太难得了,从前他家境好时,也未这样奢侈过。

用白面粉蒸槐花也就算了,竟然还又配着五花肉一起炒!

普通的地主老财都不会这样吃!

吃了蒸槐花,他又吃了俩槐花菜馍馍。

叶妙蒸馍馍用的是彻底盛开的槐花,不劲道,但甜味足,他吃完一个忍不住又拿了一个。

从前在砖窑时,饭菜没油水,不顶饿,为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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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饿肚子,就只能多吃,因此他饭量很大。

秦家的饭菜油水足,但他的胃已经被撑大,因此饭量并不比在砖窑时小。

好在秦劲不介意。

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东家,郭员外的确是为了他好,他来秦家,当真是养身子来了。

秦劲自己也吃了两大碗蒸槐花一个槐花馒头,最后还喝了碗浓稠的红枣大米粥,大米粥里放了糖,甜滋滋的。

饭后,他回房间午休。

正屋五间,旁边两间各装了木门,没与中间三间相通。中间三间共用一道大门,他和叶妙如今住的是东边那间。

家具已给何木匠交了订金,目前还没打出来,下个月月初才能交付。如今屋子里放着的是从前的旧家具:一张原木桌子,几个用来装衣服的箱子。

新家具也不算多,三个大衣柜,赵丰一个,他和叶妙两个。

衣桁两个。

桁,横木,衣桁便是用来挂衣服的落地衣架,款式与他上辈子时那种落地衣架差不多。

镜台,也就是梳妆台,这是个大物件,赵丰用不上,只有叶妙有。

全家睡的都是炕,因此不必再打床。

他和叶妙还打了个书桌,准备将来写字用。

暂时就只有这些,旁的等以后手中银子多了再慢慢添置。

村人都羡慕这大院子修的好,其实也就是外面气派,里面空荡荡的,只放着几样旧家具,瞧着莫名破旧。

躺在炕上,没等到小夫郎进来与他一起睡,他很快就去见了周公。

天热,吃饱了就犯困。

睡醒之后,他与赵丰、周立一起下地干活。

傍晚回来,叶妙已经将晚饭做好,饭后他拉着叶妙上炕睡觉。

叶妙恢复了从前的作息,不再晚上十点时起,但前段时间他着实累着了,虽说平底铁锅省力气,可他一个人又要照看炉子,又要切蛋卷、卷蛋卷,三个半时辰,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

他全是凭着意志力在撑。

精力消耗太大,以至于作息恢复大半月了,他依旧觉得累。

秦劲就没有闹他,只捧着他的脸亲一会儿,然后就搂着他睡觉。

小夫郎才十八,还属于长身体的时候,上个月拼成那样,目前是得好好养一养。

日子一天天的往前走,日头一日比一日毒辣,摆摊成了个苦差事,这里没有遮阳伞,城门口也无树木,他只能坐在太阳底下。

但付出有回报,瘪下去的钱袋子慢慢回了血。

五月初,麦子黄了,该收麦子了。

当安哥儿与谷栋回村时,秦书礼的村塾已经开了起来。

一共收了两个学生,全是隔壁鲁家村的。

五里沟的村人都知道秦书礼是什么德性,再加上这束脩实在太贵,一年四两银子!这得卖多少粮食打多少零工啊。

因此,即便有村人心动,也选择了观望。

比如说张齐,其实一年四两银子的束脩他掏得起,靠着秦劲的千张,他家日子是真的殷实了,可磨豆腐太苦了,起早贪黑,全年无休。

所谓人生三大苦,撑船、打铁、磨豆腐,这话一点不假,他不想自己的小儿子也吃这份苦。

再者,家业将来是要传给大儿子的,他得给小儿子寻个出路。

他看上的就是秦书礼做账的本事,他不奢求自家小子走上科举之路,能学会秦书礼的做账本事就行。

而且,县城的私塾一年可是六两束脩!

秦书礼只收四两,还愿意教真本事,这真是难得一见的好机会。

但秦书礼名声太烂了!

这个人也太畜生了。

要他给这种畜生送四两银子,他真不甘心。

再加上他与秦劲关系好,他给秦书礼送银子,那就是给秦劲添堵,因此,他最终选择观望,没有交银子。

秦书礼等了十余天,见招不到一个学生,气得天天在家里发脾气。

还是岳珍脑子活泛,提议去附近的村子找。

于是秦小存就去了隔壁的鲁家村。

鲁家村的人不知秦书礼的名声,但就算知晓,鲁家村的人与秦书礼又没有直接的利害关系、爱恨情仇,于是秦小存一通宣传,就有人动了心。

很快就有两户人家来交了银子。

有了学生,秦书礼的面子终于从地上捡起来了,他立马就开始授课,不管了,先将这两个学生稳住!

一个四两银子,两个学生就是八两。

轻轻松松,八两银子就入了账,朱二红恢复了之前的神气,哼,她就说她家书礼是做大事的!

安哥儿、谷栋是回来送各种家用物件的,都是谷家淘汰下来的旧东西,反正他们俩不会常住,不需要买新的。

谷栋不知他早就将新院子一事泄露给了安哥儿,新院子盖好后,他原本想悄悄找何木匠打几个新家具,安哥儿的新家,当然要配新家具。

至于床,他和秦劲一样,垒的是炕。

炕可比床结实,能随意折腾,冬日还保暖。

可谁知前天回了家,安哥儿突然与他摊牌,询问他何时回五里沟。

这可把他吓了一跳,追问之下才知道他之前竟说了醉话!

安哥儿此前之所以装不知道,是不想辜负他的好心,可谁知道秦劲叶妙都搬进新家大半个月了他还一声不吭,于是安哥儿等不及了。

安哥儿怕他悄悄置办新物件!

又不会在五里沟常住,何必买新的,正好谷家放着不少从前淘汰下来的桌啊锅啊,与其白白放着,不如拎去新家废物利用。

这理由太实在了,他哭笑不得,他想憋个大的,但谁知安哥儿心疼银子!

不过,安哥儿的话很有道理。

谷家院子小,但邓氏节俭惯了,淘汰下来的一些旧物舍不得扔,不是堆房间里就是放灶房旁边的杂物棚里,与其留在家里碍事,不如清理到五里沟去。

于是夫夫俩一通收拾,趁着他休沐,借了辆牛车回了五里沟。

当晚,夫夫俩并没有在五里沟留宿,下午便回了县城,谷栋颇为遗憾,但安哥儿听说秦书礼真把村塾办起来了,心情不好,他只得带着安哥儿回城。

这个秦书礼,当真是阴魂不散!

秦劲家的日子照旧。

麦子熟了,他家该收麦子了。

安哥儿的三亩,加上他的四亩,一共有七亩麦子。

在这个全靠人工的年代,想将这些麦子尽早收回来,那必然得起早贪黑。

可他不愿意让小夫郎下地干活。

哪怕最轻省的捡麦子,这活儿他也不愿意让小夫郎干。

漂漂亮亮的小夫郎,下地晒黑了咋办?

手指粗糙了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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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着了咋办?

去年秋收时他就不想让小夫郎下地干活,但那会儿秦兵秦文秦力三家都过来帮忙,他不好让叶妙独留家中。

今年秦兵三家也忙着收麦子,顾不上他家,那这个家自然由他做主。

再加上小夫郎在盖房期间出了大力气,他可舍不得再让小夫郎劳累。

家中生意也不能断。

去年秋收,最忙碌时他停了生意,但今年他不想停了。

目前他家的收入维持在日收四百文,停一日就损失四百文,可若是雇长工,这种时期,一个壮劳力哪怕一日给三十文,那他也能落个三百多文。

当然,麦收时期,大集上的人会比平日少许多,但就算少一半,那他依旧是赚的。

因此,与叶妙商议之后,他打算雇个短工。

乡下的农人此时都忙着麦收,想雇人,那得去城里。

这是短工,无需烦扰郭员外,他自己找就行。

第二天,吃早饭时,他将寻短工的事说了,今日收了摊之后他就进城去找。

周立咽下口中的米粥,脸上显出几分犹豫,片刻之后,见秦劲吃饱要起身了,他咬咬牙,问道:“东家,你要寻什么样的长工?”

“当然是如周哥你一般的壮劳力。”秦劲回了一句,借着油灯的光打量了他一下,就笑着道:“周哥,你是有合适的人选?”

但谁知周立摇了摇头:“不合适。”

这下子叶妙也笑了:“周哥,你只管说说。”

周立有些不好意思,可已经开了口,他就挠挠头道:“就、就是我那儿子,周延年。他今年十五,干活勤快,但他不算壮劳力。”

“延年啊。”秦劲了然。

这是周立那对双胞胎儿子里的大儿子。

小儿子是个小哥儿,名叫周康宁。

说起来,这兄弟俩真真命苦,周立与其媳妇合离时,他们兄弟才六岁。

当时周立的父亲、阿爹都没了,周立自个儿也需要进砖窑做工,就只能将这对兄弟托付给隔了一房的堂哥。

当时他家中还留有两亩地,他将这两亩地一并交给他堂哥,他自己还承诺,以后除了药钱以及一些必须的开支,余下的工钱他都交给他堂哥。

周立许了这个承诺,此后也是这么做的。

但他堂哥家对双胞胎并不好,将兄弟两人养的瘦瘦弱弱,等双胞胎长到十岁,可以分田地了,更是提出想卖掉几亩,好凑钱给他儿子读书。

周立很是为难。

土地可是农家人的命根子,而且,双胞胎当时都是哑巴,周立还盼着靠着家中有地,将来好歹能说上一门亲事。

但他堂哥对双胞胎的确有大恩,好歹没让双胞胎成了野孩子。

他为难了好些日子,正当他要同意时,当时十岁半的周康宁突然开口说话了!

周康宁哑巴了十年,突然就开口说话了,虽口吃的厉害,但断断续续的,他向周立表达了他的意思:他同意将他和他哥的十三亩下等田都交给堂叔家。

但堂叔必须立下字据,保证这辈子都不再拿养恩来绑架他们父子三人。

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两家断了所有来往。

周康宁这个想法,真真将周立吓了一跳,小小的人儿,怎这般决绝。

好在周康宁当时已经能讲话,就将这些年在堂叔家所受的苦一一道出,哪里是堂叔养着他们兄弟,是他们兄弟给堂叔一家当小厮!

可在外人跟前提起他们兄弟时,堂叔又一副对他们兄弟很是疼爱的慈爱模样。

也时常以此理由问周立要银钱。

他受够了。

他要拿他们兄弟分到的所有田地去堵所有人的嘴,好与他堂叔彻底断绝关系。

周立听完这些话,难受的直掉眼泪,也懊恼不已。

其实当时双胞胎都六岁了,在乡下,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但他担心双胞胎出意外,于是就将两兄弟托付给了他堂哥。

可现在说这些也晚了。

他同意了周康宁的决定。

他找上郭员外做见证,有郭员外出面,事情很快就解决了。

他堂哥不甘,不想做这种一锤子买卖,双胞胎虽然这辈子都没什么出息,但好歹能帮着他家干活,也能拿养恩时不时的找周立“借”些银钱。

但郭员外出了面,他堂哥不敢得罪郭员外,只得同意。

于是,周康宁拿十三亩田地,以及周立的几年工钱,换来了宁静日子。

周立家目前只有二亩田地,这是周立当年分得的田地。

“嗯……周哥,你家不收麦子吗?”秦劲问。

“只种了半亩,他们俩一日就能收回来。”要不是为了交税,周立一株都不想种。

麦子不如玉米红薯高产。

“那就让他们兄弟都过来帮忙吧,一日十五文,两人一日一共三十文,如何?”秦劲道。

咳,其实,十五岁的人,在乡下已经算成年了。

虽比不得正当年的壮劳力,但两人加一起,每日所干的活儿足以超过一个壮劳力。

周立闻言,先是欣喜,随后道:“东家,一人就行了,家中也需要有人照看。”

“那宁哥儿一人在家可以吗?”秦劲问。

“无妨,他那么大了,性子也硬,没人敢欺负他的。”周立道。

“行,那就让延年过来吧。”秦劲点头。

虽说周延年一人比不得壮劳力,可工钱也低嘛。

先喊过来试试工。

如若不行,那他再去寻短工。

周立见秦劲同意,顿时一脸感激,可他不善言辞,最终只是说了句东家心善,将来必有福报。

其实,周延年这两年大了之后,农忙时都会去郭家当短工。

但郭家不管食宿,而且,他年纪小,也不给工钱,每日只是给三斤玉米,加起来不到十文钱。

可来了秦家,不仅吃得好,还给工钱!因此他刚才就厚着脸皮开了口。

如此善良的东家,一定会有福报的!

第062章 麦收

午饭后, 周立下地割了一亩麦子,半晌时回家,拎上叶妙特意准备的一斤蛋卷、一斤锅巴, 他离开五里沟,前往县城。

一路行至县城北门, 见到同村的冯老汉正抱着鞭子等在城门口,他松了口气,走过去递上两文钱, 准备搭乘冯老汉的牛车回村。

他们村子离县城远, 步行得两个时辰, 他想早些回家, 在家住一晚,明日凌晨出发, 不耽误明天上午出工。

冯老汉农忙时是不赶车的,幸好今日在。

冯老汉接过铜板,打量了他一眼,咦了一声:“周立啊, 你瞧着怎壮了些?”

周立闻言,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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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了笑:“新东家心善, 伙食好。”

“换了东家?去哪里了?你这次回村是?”冯老汉惊讶,一连三问。

郭员外对周立的回护颇为明显,周立在砖窑干了快十年,怎么换地方了?

“郭员外担心我身子吃不消, 就给我寻了个新活儿,他老人家也是为了我好。新东家需要有人照看田地, 我就去了。”

“此次回村是东家要寻短工,我家延年干活不躲懒, 我就想带他过来试试。”

周立仔细解释。

“这样啊,那这感情好,以后父子俩可以一起干活,省得互相牵挂。”冯老汉笑着点点头。

原来是郭员外介绍的。

而且看周立如今的身形,他的新东家肯定不错。

不一会儿,又有五个人来了城门口,每个人都拎着不少东西,麦收时期活儿重,一般人家都会在麦收开始前买些肉补一补,不然身子熬不住。

这几个人瞧见周立,都有些奇怪,周立偶尔也会回村一趟,但从不坐牛车,今个儿怎舍得花钱了?

周立便又解释了一遍。

村人听罢,如冯老汉那般,都连声说好。

父子俩待一块互相有个照应,至于那周康宁,若是旁的十五岁小哥儿独自在家,那家人肯定不放心,但周康宁常年做活儿,力气不输给男人,而且还养了两条大恶狗!

谁敢欺他?

当年郭员外与村长召集全村的人宣布周立一家与周定一家断绝关系,只有十岁半的他,迎着全村人指责的眼神,磕磕巴巴的开口,向众人揭发周定一家的恶行。

但在村人眼中,周定一家虽然过分,但好歹庇佑了他们兄弟,不然两个小小的人儿独居家中,谁知道会不会有闪失?

甭管说什么,周定对双胞胎都是有恩的。

因此,即便他举了诸多例子,村人看向他的眼神依旧带着谴责。

但他一点儿都不惧,哪怕急得小脸通红,也梗着脖子和村人对吵,说他和他哥都烂命一条,十三亩田地加上他爹这几年的工钱,足够买他们兄弟的命。

今后谁要是再在他跟前提周定对他有恩,那就别怪他们兄弟动手打人。

反正他们兄弟烂命一条,什么都不怕。

当时他才十岁半,身形也比同龄人小,村人虽震惊,但也没把他的话放心上。

可之后有人跑到他跟前嘴贱,说他忘恩负义,气得他拎起棍子就要打那人,他年纪小,打不过那人,手中的棍子一把就被抢走了。

他立马就进灶房将菜刀拎出来了,好家伙,这可将那人给吓着了。

那人要说对他有多大的恶意,那也不至于,纯粹是闲的想嘴贱一把,谁知他这么虎,竟拎了刀。那人不想真见了红,就赶紧溜了。

自那之后,他干脆就随身带着菜刀了,还将烂命一条这四个字挂在嘴边,于是村人甭管心里如何想,但面上不会再招惹他了。

后来他还养了狗,虽是乡下的土狗,可一般人见了狗总是怕的。

因此,这会儿几个村人听了周立的话,一点儿也不意外,村中无人敢欺周康宁!

牛车摇摇晃晃,只花了大半个时辰便进了郭家庄,其实郭家庄从前不叫郭家庄,但后来郭家生意做大了,整个郭家都富了,于是村名就改成郭家庄了。

下了牛车,周立拎着手中的布袋子回家。

已是傍晚,到了家门口,只见院子敞开,周延年正拿着连枷拍打麦穗,周康宁坐在灶房门口择菜。

大壮小壮两条狗卧在他身旁,有些百无聊赖的摇着尾巴。

他笑了起来,俩孩子果然已经将那半亩麦子收了回来,他正要开口,这时,大壮对着他“汪”了一声,周康宁闻声看向门口,瞧见是他,噌的一下就从板凳上起身:“爹!”

周延年一听,也看了过去,见果然是周立回来了,忙放下手中的连枷,一脸高兴的喊:“爹!”

“哎!”周立笑着进了家门。

他瞧见周康宁脸上浮现出忧色,忙解释道:“新东家家中活计多,要寻短工,我就想带延年过去试试,一日十五文的工钱。新东家人好,你们看,还让我带了点心回来。”

他打开手中的布袋子,里面小蛋卷和锅巴混在一起,但他一路上极其小心,没压着布袋子,因此两者都没有碎掉。

“快尝尝,味道可好了,也特别贵!这锅巴一斤就要二十文,这蛋卷一根就要一文。”

他将手中的布袋子往两人跟前递了递。

周康宁探头看了眼布袋子,伸手捏了一根蛋卷递给周延年,又捏一根递给周立:“爹,你胖、胖了。”

这话一出,周立忍不住抬手摸摸肚子,他胖的这么明显吗?

“你吃。我吃了很多次了,新东家特别心善,怕半晌饿了,下地干活时会让我带上几根。”他笑着将周康宁递过来的蛋卷推回去:“伙食也特别好,今早吃的是肉包子,煮鸡蛋,红枣大米粥。午饭吃的是蒸面条,里面加了肉!”

“天天都有肉,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就长肉了。”

说得再多,都不如他身上多出来的肉有说服力,周康宁疑虑尽消,道:“掉、掉福窝了。”

说罢,周康宁咬了口小蛋卷,随后他眼睛圆睁,将小蛋卷举到眼前仔细打量,好吃!

“可不是,郭员外的确给我寻了个福窝,好吃吧?你留着慢慢吃。”周立说着将布袋子递给他。

周康宁接了过去,有些不舍。

点心虽好,可他哥哥得随着他爹去做工了。

“宁哥儿,东家说希望你们兄弟俩都过去,你要是愿意,今晚咱们就一起走。”周立道。

“不。”周康宁摇头:“壮,鸡,猪,得有人照、照看。”

他不仅喂了二十多只鸡,还养了一头猪。

他若是也走了,那这些家畜怎么办?

家中的肉蛋全靠它们了。

他咔嚓咔嚓将蛋卷吃完,笑着道:“我,做饭。”

反正他哥只是去做短工,顶天了一个月就能回来。

他哥年纪不小了,而他家没有田地,想娶亲的话,那必须得多攒钱。

他原打算明日就让他哥去郭家做工的,去年在郭家干活时还领不到工钱,只能领玉米。而且郭家不管饭。

今年还没去问,不知道能不能领到工钱。

不过,他爹新东家给的工钱不少,一日十五文,再加上天天有肉,那算下来一日绝对超过二十文了,顶得上一个壮劳力的工钱。

这比去郭家要好。

之前他爹常年在砖窑,吃喝都不花家里的。

靠着家中两亩田地的产出,搭着自家种的蔬菜,养的鸡猪,挖的野菜等,还有他们兄弟农闲时四处做零工换的粮食,在交了赋税之后,足够他们兄弟俩吃上饱饭。

可他哥现在到了窜个子的时候,饭量一天比一天大,只靠着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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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供不起了。

他爹的工钱还要留着买地,不然怎么娶亲?本来就是结巴,还没地,也十五岁了,唉。

愁。

他待会儿得叮嘱他哥,去了新东家后一定要勤快,工钱少几文也没事,能吃饱就行。

吃了晚饭,周康宁将周延年的行李收拾出来,去的时间短,带上换洗的衣服就行了。

饭后,一家子早早睡觉,凌晨刚过,三人就起了床,来不及做饭,周立周延年两人揣上昨晚剩下的菜窝窝,迎着漫天星子出了家门。

走上两个时辰才能走到县城,从县城再去五里沟,那也得花不少时间。

周康宁将院门锁好,回屋继续睡觉。

周立周延年父子俩到秦家时,天已破晓,周延年跟在周立身后进了大院子,他四处一扫,有些拘谨。

这院子好大,快比得上郭家的大院子了!

这时,叶妙拎着篮子从后院出来,他喂鸡去了,瞧见站在门口的两人,就道:“周哥,这就是延年吧,延年,你将行李放你爹的屋里,你们父子俩洗了手,快去灶房吃饭,我特意给你们留了饭。”

周延年闻言一愣,慌忙应是:“好、好。”

他跟在他爹身后,先将包袱放好,然后去了灶房。

叶妙已经将温在锅里的早饭端了出来。

一大碗茄子炒肉片,玉米饼子,玉米糁粥。

周延年心中一惊,这伙食果然好,大清早的就能吃肉!还都是干的,哪怕是玉米糁粥,也很浓稠。

他吃了三个玉米饼子,本打算去喝粥,谁知他爹道:“吃吧,吃饱了才好干活。只要干活不躲懒,东家不怕咱吃的多。”

郭员外已是大善人了,可砖窑的伙食只是能让人吃饱,秦东家的家财远远比不上郭员外,可在吃食这块,从不苛待他。

这份大方,真真世间罕有。

也真真奇怪。

周延年听了这话,这才又伸手去拿饼子,饼子蒸得蓬松,玉米味极浓,他又连吃了三个饼子,将碗底的汤汁擦的干干净净,这才去喝玉米糁粥。

其实他有些吃饱了,一碗粥下肚,那吃得有些撑。

吃罢,他拿起镰刀,跟着周立出门,伙食好成这样,不拼命真对不起东家。

大集上的人比昨日少,秦劲便在牛掌柜取货时,让牛掌柜多买了五十根蛋卷,千张卖完时,蛋卷也只剩下二十多根。

他正要收摊,这时刘老板走了来,刘家明日也要收麦子了,刘老板将剩下的蛋卷包圆,于是又有十多文入账。

回了家,叶妙已经开始准备午饭了,他就先回屋子睡觉。

一觉睡醒,赵丰、周立周延年三人都已经吃了午饭下地去了,他赶紧起身吃饭,同时心中汗颜,赵丰今个儿也没补觉,周家父子今日还走了不少路,但这三人碰到麦收,真真是在拼命。

哪里像他这般,骨子里仍是娇气的现代人,不会将粮食、庄稼看得比命重。

真论意志力,他可能连小夫郎都比不过。

自我检讨一番,他也拿起镰刀下地。

到了麦地,赵丰正将麦子装车,有了耕牛之后,拉车不需要人力,这活儿轻省了不少。

和赵丰打了招呼,他弯腰开始割麦子。

镰刀短,不一会儿腰就酸了。

他想蹲下,但蹲也不好蹲,因为残留的麦茬会硌屁股。而且麦茬锋利,若一直在上面磨啊磨的,那裤子肯定会被划破。

抬头看了眼周立、周延年父子俩,原本他在南边地头,这父子俩在北边地头,他只割了十多米,但这父子俩已经越过麦地的中间,快与他汇合了……

惆怅。

咬着牙割了一下午,晚上时,待上了炕,小夫郎让他趴下,然后坐在他腿上,对着他的腰一通细按,酸痛感顿时去了不少。

第二天,活儿轻了些。

割下来的麦子需要脱粒,不然没地方放了。

他家新院子宽敞,碾麦子正合适,将麦秸铺在地上,然后让耕牛拉着石碾子在上面来回转圈,不一会儿就脱粒完毕。

这可比连枷快多了。

脱粒之后,还得将被压扁的麦秸麦穗筛出去,这个活儿叶妙可以做,他拿着木耙子,来回搂几圈,就能将麦秸麦穗聚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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