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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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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看了一眼门内的世界,转过身来,答案已经不必宣之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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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你,沈琴央。”

沈琴央头痛剧烈,嗓子也干哑难耐,意识一点点回到大脑时,她发现自己竟然梦见了决定留在这里的那一日。

她恍惚了一下,系统的声音是那么遥远陌生,那个在大脑中如影随形陪了她三年的声音,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便再也没有出现过。

就好像真的撒手将她放归在此,不再管理沈琴央这个角色了。

“皇后娘娘醒了?喝点水吧。”

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沈琴央努力睁开干涩的双眼,想起自己还在西北回京的路上,记忆停在最后夜里的帐篷中,蛮族人深夜潜入坐在她的床边。

刺目的强光暂时还不能适应,那蛮族人给她下了迷药,用了足足的剂量,到现在触目所及都是模糊一片的。沈琴央只能感受到自己在马车上,双手被缚住,面前有人端了碗浑浊的水送到她嘴边。

“喝吧,我们都是粗人,带的水比不得娘娘平日里喝的干净。”

蛮族人话音里带着嘲讽之意,手上的水碗稳稳地端着,又往前送了送。

沈琴央确实渴极了,这伙人没有立即灭口,就证明还要留着她有用,水里不会下致命毒。她低头喝了一口,这水黏黏腻腻的,里面混着股皮革味,是从水囊里倒的。

看着她像小猫似的就着自己的手全部喝完,蛮族人满意地笑起来,“皇后娘娘果然是识大体的人,这样我们也好办许多事。”

他转头吩t咐了一句,“去,给娘娘把绳子解开,现在就是跑也追不上皇家的车马了。”

手上的绳索松开,沈琴央的胳膊却都僵硬麻木了,缓了好久才找回知觉,视线也一点点清晰起来。

她坐在一辆破败的马车里,四周都露着风,车里有三人,除了那个与贺成衍密会的蛮族人,还有两个一样穿着打扮的壮汉。他们的瞳孔颜色都比中原人要浅,毛发微微卷曲,也是蛮族血统无疑。

“那日在倚竹园,你与皇帝商量的就是绑架我这件事吗?”沈琴央开口道,嗓音还是哑的。

蛮族人笑道:“是,也不全是。若那日没被你偷听了去,说不定这事还能徐徐图之。但你发现了,还带着擎栾族的小王子,皇帝才着了急把日程提上来。”

沈琴央睁眼在床边看到蛮族人的一瞬间,就猜到其中贺成衍的参与。凭蛮族这些人要偷袭皇家车队,禁军一围便能全军覆没,蛮族根本不敢硬碰硬。

若要说偷偷潜入更是天方夜谭,沈琴央的营帐就安扎在皇帝营帐不远处,蛮族人能无声无息地进了皇后营帐将沈琴央劫走,岂不是证明行刺皇帝也一样轻而易举?

其中必然有贺成衍的默许。

“昔日的草原雄鹰,蛮族最杰出的巴图王子,想不到有一日,也会沦为你们蛮族最看不上的,中原皇帝的走狗。”沈琴央神色淡然,眼神轻蔑道。

被点破了身份的巴图并不意外,他早就听闻这个皇后耳聪目明,打探出他的身份易如反掌。巴图抱臂审视着沈琴央,眯眼笑道:

“你不必用这种话来激我,蛮族现在是大不如前,但还不至于归顺你们那个软脚虾似的皇帝。”

马车已经偏离了大路,不知行往草原何处,时不时就会撞上几颗不算小的石头,引得马车狠狠颠簸一下。

沈琴央体内还残留着迷药,身上软绵绵的,难免坐不稳,不知是不是因为那碗不干净的水,现在说了两句话胃里更是翻江倒海。

见沈琴央脸色惨白,巴图大笑着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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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先停下来吧,看样子我们的小皇后快坚持不住,就要吐了。”

车一停下来,沈琴央就跳下去跑远了两步,将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

巴图也不怕她跑了,倚在车上幸灾乐祸地看她。草原一望无际,在沈琴央睡着的时间里,他们早就离着松香山和京城越来越远了。

沈琴央吐完,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眼前的草原灰黄一片,风似乎都比在松香山时更烈,他们现在应该在往更北边走。

看她兀自吐完,又一瘸一拐地回到了马车跟前,巴图简直笑得合不拢嘴,这皇后又可笑又可怜的,他伸出手来想扶她上马车,沈琴央连看都没看一眼,自己踩着车辕跳了上去。

巴图只觉得她有意思极了,明明身骄肉贵根本经不起折腾,却还是强撑着一副天塌了也能硬抗的样子。

他撑在马车门前抬头拿那双浅铜色的眼看她道:

“你不是说我听命于中原皇帝吗?可若我听了皇帝的话,你现在早就该□□地曝尸荒野了。”

看沈琴央没什么反应,巴图继续恐吓他道:“听不懂吗?你的皇帝,你的枕边人,他想你死。哦不对,他要你不得好死。”

巴图以为这番话会令沈琴央惊恐害怕,崩溃大哭,击碎她伪装的全部坚强淡定,没想到沈琴央始终没有表情,好像早就知道自己的丈夫想杀她这件事。

她明明那么脆弱,细得像支一掐就折的芦苇,连坐个马车稍微颠簸两下都会吐得脸色发白。

“你早就知道?”

沈琴央缓了缓方才呕吐过的不适,才平静道:

“只要我在京中一日,以贺成衍的势力就动不了我,他千方百计找来蛮族,不就是为了能在西北斩草除根,把自己同皇后的失踪撇的干干净净。走到计划的最后一步,留我的命只能是多此一举。”

巴图这才觉得,她表现出的淡漠和坚强都不是强装,这女人的脑子里,真的只有利益得失与谋略算计。@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脸上的笑意收了收,“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不会。”沈琴央静静地望着他,“你同贺成衍一样,能杀了我早就杀了,就像倚竹园那晚。”

巴图脸上的阴狠之色掠过,倚竹园那夜他身上的杀气再一次外露开来,他跨上马车一把掐住沈琴央的脖子,心里只想撕碎她这张永远平静无波的面具,看她哭着卑微祈求于自己。

“你以为我不敢?”

胸腔的空气就快消耗殆尽,沈琴央的面颊染上了不自然的红,她闭上眼,勾了勾唇角。

巴图最终还是放开了手,沈琴央赌对了。

她能从那碗迷药里醒来,自己就绝不会死在巴图手里了,有所求便会露出马脚,他还没拿自己换到他想要的东西,沈琴央自然有恃无恐。

沈琴央脸上残留着红晕,为她的笑容染上了一丝癫狂的美丽,“巴图,杀了我遂了贺成衍的愿,别忘了半个京城还都是皇后党的人,你以为贺成衍会拿谁来平息皇后的薨逝?蛮族,不过是他借刀杀人的棋子罢了。”

巴图那双猎鹰似的眼睛锁定了她,丝毫不掩盖里面渴望将其生吞活剥的欲望:

“知道我为什么看不起中原皇帝吗?因为他怕女人,他千方百计地想置你于死地,无非就是忌惮你这个皇后。从前我只觉得他是个废物,现在倒觉得他也许是对的。”

他又端来一碗浑浊的水,捏住了沈琴央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尽数灌进去,看着她被呛得直咳。

“你还是睡着吧,皇后娘娘。再说下去,我怕我的理智都快压不住杀了你的欲望。”

眼前的女人再次倒下去,巴图眸中的血光才暗淡下来,他实在小瞧了这个皇后。

他朝着车夫低吼一声,“马骑得快些!今夜就要赶到,不能再等了。”

第023章 筹码

苍茫的草原之上, 传来遥远的鹰啸,肃杀的北风张扬过境,擎栾族的旌旗被高高抛起。

这里是擎栾的大本营, 将领们都聚集在赫函的军营内, 面色激愤。

“蛮族现在就剩这么一队人马,连他们的首领都死了, 就剩个不成气候的王子, 到底有什么好顾虑的?”

这句话如同一个炸弹, 一时间几乎除了赫函外的所有人都附和道:“就是啊!还有什么好谈的, 依我看直接出一队弓箭手就地射杀便是, 我先带队削了那巴图的脑袋去!竟然还有胆来问我们要东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众人见赫函凝着一张脸, 一句话不说, 渐渐也都安静下来, 赫函从不拘着他们口头上的礼数, 但不代表他在军中没有威望。

他沉沉开口道:“先不要轻举妄动,他敢带着仅剩的全族人来, 开出这么大的条件, 我怕他的筹码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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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巴图突然带着族人停在擎栾族大营的对面,传人来信要求赫函将侵占的蛮族属地还回去,还要赫函将北疆与蛮族接壤的另一块沃土连带着三千牛羊一千马匹一同送上,作为交换,他会送给赫函一份“大礼”。

“蛮族不过一群丧家之犬, 连自己的属地都丢了,能拿出什么好东西来?”

赫函看了看帐外,按下腰间的佩刀, “那就要看看才知道了。”

擎栾族营帐外,隔着一片草原, 两队人马两相对峙,巴图为首的蛮族人先骑上马,朝着中央缓缓行进。

擎栾族人手里的长弓纷纷搭上了箭,只等待着赫函一声令下。

“赫函,对于我开的条件,这就是你考虑的结果吗?”巴图勒紧了马的缰绳,停下来喊道。

草原的风太大,但并没有将巴图浑厚嗓音里充满挑衅意味的语气冲淡半分。

赫函身边的副将高声喊道:“巴图,总要让我们看看你带了什么东西来,才敢这么狮子大开口吧?”

巴图抬手一招,蛮族人的车马中缓缓驶出一辆车,从上面下来一道纤细单薄的身影,手上缚着绳子,头上蒙着麻袋,看不清面容,但一眼便知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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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函的副将大笑道:“我还以为你们蛮族能拿出什么值钱东西来!原来就是个女人!巴图,你不会以为我们擎栾族都没见过女人吧?”

赫函也面上带笑,“我们擎栾族美人也不少,即便她是天仙下凡,割了擎栾族将士们世代征战才打下的土t地去换个女人回来,巴图,你把我赫函当什么人?”

巴图道:“若只是个寻常美人,我自然不会千里迢迢送来,但”

他抽出腰间那把长长的弯刀,用刀尖轻轻一挑,女人头上覆着的麻袋落下。沈琴央慢慢睁开双眼,与赫函投来的目光刚好对上,微愣过后,他眼中掠过一瞬的怀疑和警觉,而后才翻身下马。

“皇后娘娘”

巴图轻轻一扯沈琴央手腕上的绳子,引得她趔趄了一下。颠簸至此地,沈琴央几乎快支撑不住了,脸色苍白的吓人。她在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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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巴图劫走,头上未饰钗环,身上也仅仅是件素色的寝衣。说实话,赫函都险些没认出来。

巴图非常享受地欣赏着赫函脸上的震惊无措,慢悠悠道:“怎么样,这个女人值不值我开的条件?换几块地皮和牛羊马匹,不算过分吧?”

赫函拔刀怒道:“巴图!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你绑的是什么人?那是一国之后!皇后岂是你这种宵小之辈易物的筹码!你就不怕同皇室为敌吗?”

像他们这种生于西北的流民,没有属地便是没有根,没有牧场不能放牧根本挨不过西北漫长的冬日,蛮族人已经被驱逐出了自己的属地,早就成了一群亡命之徒。

赌输了是死,不赌还是死。恰好,巴图就是个十足的赌徒。

“与皇室为敌?若我说,她就是那中原皇帝送我的呢?赫函,或许从前她是皇后,等到皇家的车马一到京城,皇后薨逝的消息昭告天下,她无非就是个漂亮又聪明的女人,就看你敢不敢收这份礼了!”

赫函皱了皱眉,“你说什么?是贺成衍让你绑了皇后?”

巴图道:“我说了,我既然敢绑,自然已经处理干净,没有后顾之忧。”

巴图以为赫函只要见了沈琴央的面,必然会一口答应,赶紧把这块烫手山芋接走。没想到,赫函竟然沉默了。

“赫函!这份礼你到底收还是不收?你可以选择不收,但到时候皇后薨逝的消息,怕就要变成真的了!”

巴图的弯刀抵上了沈琴央雪白的脖颈,刀锋几乎刚碰上去殷红的血珠就渗了出来。这话已是最后通牒,若不划地交货,就杀了皇后。

沈琴央看着赫函,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她不能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只静静地看着他。

赫函却不敢再看沈琴央,他偏过头,像是从来没有看见过她,对巴图低声道:“我想想吧。”

说罢,便带人转身离开了,巴图没想到赫函是这样的反应,勃然大怒道:“赫函!你个缩头王八,你敢走我立马杀了她你信不信!!”

擎栾族的人手持长刀上前拦住他,巴图无可奈何,只得扯着沈琴央先退回到蛮族的车马队伍中,等赫函做决定。

赫函始终一语不发地回到营帐,几个将士嘁嘁喳喳七嘴八舌的提意见,赫函将他们全扔在了外面,谁也不许擅自进来。

他正撑着头犯愁,帐子被人大力掀开,崇多冲进来,连礼都没行,开口便质问道:

“父王到底在犹豫什么!那可是皇后娘娘啊!怎么能让她落在蛮族那群茹毛饮血的野蛮人手里!”

赫函被自己儿子这么一吼,更是心乱如麻,“闭嘴!我就是平时太纵着你!现在还敢教育起你老子来了?”

崇多急得面上通红,现在哪里是讲这种虚礼的时候,崇多不明白自己的父亲怎么了,他不是向来最敬重皇后娘娘的吗?松香山围猎他一听贺成衍有意不让皇后随行,赫函都可以直接打皇帝的脸,怎么如今蛮族人欺负皇后到眼前了,他反而退缩了!

“父亲难不成是怕了蛮族,怕了那姓贺的?!若父亲不敢,我现在就带一队人马冲出去,杀了巴图那个畜生!”

“回来!”赫函起身吼住转头就要提刀离去的崇多,“你到底是要害她还是救她!皇后就在巴图手上,你怎么带人杀到阵前!?”

崇多也是气昏头了,他一听副将传话过来就急着冲过来,本以为父亲出马,回来必然就将沈琴央已经安顿好了,没想到父亲只身归来压根没救下她。

“巴图不就是要回蛮族的属地吗?那地反正本来就是他的,什么牛羊马匹,咱们也多的是,这些身外之物父王不是向来看不上吗!给他便是!”崇多急道。

“闭嘴!你以为你老子是心疼那些牛羊畜生?巴图若只要钱财,我早就给了,但他要的何止蛮族曾经的属地,还有旁边岁河为界的草原。地都是你祖父,你曾祖父,拼上了多少擎栾族人的血打下来的,岂是你一句话说给就给的?我就是这么教你的?背祖忘本的东西!”

崇多没想这么多,突然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慌乱解释道:“那那我们先给出去,到时候再出兵讨回来便是!我可以带队”

赫函直接打断他:“越说越混账,你以为兄弟们出生入死是这么容易的?凡战事必然流血,你要陪进去多少同族人的命来救一个女人?”

崇多没想到自己的父亲会说出这种话,“父亲难道真把她当作一个女人吗?祖父当年不是同皇后有约定,父亲您不是也向来敬重于皇后娘娘的吗?怎么能说就为了个女人这种话?”

一提起祖父,赫函也冷静下来。

老擎栾王已经故去了,若他今日还在,会怎么做?

赫函不知道。

最终他叹了口气,“崇多,若她是意外被劫,我定然会救。但蛮族是得了皇帝的命令,皇后她本该已经死了,是巴图不信任皇帝怕他过河拆桥,回京后转头就把皇后的死嫁祸给蛮族,才将人扔给咱们,你懂吗?”

崇多懂了也没懂,他不甘心追问道:“那我们便先救下她,皇帝既然做的这么绝,我们便扶皇后一同反了!”

“啪——”

赫函怒极,抽了他一巴掌,“你一句反了,便谋逆之罪!”

崇多挨了一记耳光,也冷静了不少,但心里的决心不减,依旧一脸的倔强。

“崇多,皇家的车马就快回京了,到时候皇后于西北被蛮族劫掠薨逝的消息一出,即便她没死再出现,名节也已不保。即便是皇后,她到底也是个女人,会被天下人耻笑的。你以为她以后还能像现在这般,在京城呼风唤雨,还拥有与皇帝分庭抗礼的力量吗?”

崇多从来没考虑过这些。

见他不肯示弱的样子,赫函看着他沉声问道:“你要救她,究竟是因为她是皇后,还是因为什么?”

“我”

崇多在赫函眼里不过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一眼便知他心中所想,厉声道:

“你我究竟谁不把她当皇后,只当一个女人?!”

第024章 浴血

擎栾族在夜里发动了三轮的进攻, 蛮族人终于抵挡不住,退守至草原边境。支了帐篷生起篝火,一副要长驻于此的架势。

沈琴央被栓在昏暗的帐篷内, 并未生火, 冷得吓人。

这些日子里,蛮族人送来什么吃食她便吃什么, 就连又硬又腥的马肉, 吃下去后忍不住吐掉, 她也会继续吃, 直到强迫自己的胃适应这些乱七八糟的食物。

她必须保存体力, 现在不是挑食的时候, 以免遇上能逃跑的机会反而因为体力不支掉链子。

夜里的蛮族营地很安静, 沈琴央半躺在草堆上, 闭眼听见巴图挑开帐子看了她一眼, 见她老老实实睡着才出去。

巴图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帐外响起了人声,是巴图的手下, “老大, 都过去几天了,赫函看来真不打算管她了,还守着她干什么?不如给兄弟几个玩玩,杀了算了。”

巴图似乎踹了那人一脚,“你懂个屁, 擎栾那边没动静才要守死了,万一他们耍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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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偷袭。”

“老大,我看那赫函压根不怎么重视她啊, 咱们是不是算错了?”

巴图冷笑道:“倚竹园和我打了一架的那小子绝不是崇多,他竟自割了手臂替皇后认下。我当时还以为是有赫函的授意, 让他崽子这般护着她原是我想错了,一心护着她的不是赫函,是崇多那小子”

沈琴央在这件事上倒同巴图想的一样,若是没有赫函的授意,崇多何故要冒着风险为她做到这一步。她想起那夜崇多对她说的话,但随我心,原来真是他自己的决定。

如此一来就解释的通了,贺成衍要抓出倚竹园的窃听者,他实际上t已经怀疑到沈琴央头上了,于是才决定令蛮族人在回程路上下死手杀了她,这样一来即便她真偷听到了什么也回天乏术。

但唯一的变数就是倚竹园的男子,究竟是谁。

贺成衍完全没有头绪,只能确定绝不是崇多,于是叫来巴图当堂指认,结果巴图见了崇多割伤自己也要保下沈琴央,便在心里谋划好了日后拿她要挟擎栾族换取好处,同时也能为贺成衍背叛自己留条后路。

原本是两全其美的事,却没想到动了心思的人不是赫函,是手里压根没有实权的擎栾小王子。

巴图心里也犯愁,他既不舍得放弃沈琴央身上最后的价值,心里又清楚崇多在擎栾族根本说不上什么话,但凡换成他那几个哥哥都比他强。

“且再看看吧,看崇多究竟能不能为了她豁出去。”巴图眯着眼往擎栾族的营地望去。

他的手下在旁附和道;“既然如此,想来那小王子就算有所行动也调不出多少人来,老大你守着这娘们好几天也没合眼了,不如去歇着吧,我替你守着就是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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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又踹了他一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这个女人暂时还动不得。”

手下嘿嘿干笑了两声,便陪着笑脸给巴图送走了。

沈琴央迅速将眼睛闭上,那人果然立马掀开了帐子,她等了许久,却没什么声音。本以为他看了一眼就走了,沈琴央缓缓睁开眼,猛然看见身前蹲着个身形庞大的男人,影子投在帐子上像是一座山。

他正露着白花花的牙齿看着沈琴央,想到他以这副样子盯着她装睡不知道多久,沈琴央心里不禁泛起阵阵恶寒。

蛮族人身上都散发着同一种味道,一种类似于兽类毛发的味道,那人凑近时,喷出粗重的气息,还混杂着腥臊与沙尘味。

沈琴央的眼睛在黑夜里亮亮的,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声音细如蚊蝇。

她说:“你的刀很漂亮。”

那蛮族人微微一愣,巴图一直说这皇后是个狠厉的毒蝎般的女人,但他眼前分明只是一个惊慌无措的纤细姑娘,苍白着脸,喃喃低语,让人心肝脾肺都为之震颤。

他笑着从腰间解下自己的佩刀,那是把十分精巧的小刀,刀柄盘着蛇纹,蛇口衔着莲花,很少见的纹样。蛮族人身上都会配一把以上的刀,杀人用长刀,杀动物用短刀,只有切食物才会用这种只有手指长的小刀。

他把玩了两下,看沈琴央一直盯着刀看,佯装要递给她,却在触碰到那白皙的掌心时又缩回来。

“你知道这刀根本杀不了人吧?想用美人计骗来,冷不丁给我两下,可不是个好主意。”

沈琴央咯咯笑起来,从他手里接过那把带着寒意的小刀,学着蛮族人的样子甩了甩,挽了个漂亮的刀花。

“很漂亮,我曾经也有一把类似的刀。”

蛮族人简直看痴了,他纵横草原,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美艳,危险,像血红的罂粟花,明知有毒却还是忍不住接近。

他又往前凑了凑,“你会用刀?”

沈琴央乖巧地点点头,“会一些,这种刀恰好是最用不惯的。”

看着他投来好奇的眼神,沈琴央勾了勾手指,“凑近些,我告诉你,我擅长用什么。”

他并不蠢,这是一句太过明显的陷阱,那把小刀就握在女人纤白的手中,手腕细的一握便折似的。他用粗糙的大手抓住,令沈琴央拿刀的手根本动弹不得,才笑着凑上来。

温热的呼吸拍打在蛮族人的耳畔,他等着沈琴央说些什么,这样的绝色,无论口吐任何话语都足够令人血脉喷张,他做好了准备。

沈琴央被捉住的手指摩挲着刀柄上露出尖牙的蛇纹。

猝不及防地,她亦在暗夜中露出被朱唇包裹的白牙,没有丝毫犹豫地重重咬在了蛮族人的耳朵上,与他吃痛惊叫躲开的方向相背,借着他倒下的力,竟生生将蛮族人的一只耳朵撕咬了下来!

然而更快的是沈琴央藏在身侧的另一只手,那只早早便握住了蛮族人腰间长刀刀柄的手,笨重的长刀被她单手抽出,在须臾之间划开了蛮族人刚要大声喊叫的喉咙。湿热的鲜血当空泼洒,营帐之内静得只有血液喷溅的声音。

蛮族人根本没有时间呼救,眼睛挣得大大的,似乎都没有反应过来一切是如何发生的。他张着早就吸不进任何空气的嘴,听见他眼里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带着冷意的声音:

“我擅长用长刀啊”

这一刻,营帐之外恰好传来兵刃相接的刀林箭雨之声,惨叫呐喊,火光肆虐。

一片混乱中,崇多带领着自己仅有的手下,先行取了巴图的项上人头,带着一身血气走向沈琴央所在的营帐。他扯了下巴上用来伪装成蛮族人的胡子,又擦了擦脸颊上被喷溅到的鲜血,担心自己这副样子会吓坏她。

这些天里,他同副将乔装打扮成蛮族人的样子混进了蛮族营帐,找准了今夜巴图回到自己帐里睡觉的间隙,先行潜入杀了巴图这个首领,才令自己的亲兵冲进来一举拿下。

他看关着沈琴央的帐子外没有人守着,以为她定然是听到外面的声音害怕,才不敢出来。没想到掀开帐子的那一刻,崇多却看到了此生都不会忘记的一幕。

血气与蓬勃的杀意几乎充满了小小的营帐,女人如盛开在血泊中的食人花,口齿含血,双手持刀,身下的蛮族人目眦欲裂,那把长刀正插在他的胸腔之上。

崇多倒退了一步,瞳孔震荡地看着沈琴央。@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回程的马车上,崇多找来了干净的衣服和清水,站在车外等沈琴央梳洗更衣,听她从从车里敲了敲马车的内壁,才看打开车门进去。

车马队伍在草原的夜空中徐徐行进开来。

崇多的马车足够宽敞,他与沈琴央相对而坐着,中间还隔了段十分宽裕的距离。她又恢复了那副恬淡温雅的样子,与方才在蛮族营帐内满身血污如同被厉鬼附身的女人判若两人。

车内还余留着淡淡的血味,不知是两人谁身上散发出来的。

崇多今夜也杀了许多人,从前他也不是没有打过仗杀过人,但这是他领了兵瞒着父兄打的第一场胜仗,一举斩杀了巴图这个蛮族最后的领袖。

他低下头,看见自己的手还在无意识的颤抖,反观沈琴央,平静地像是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明明她身边还折放着换下来那身染血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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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第一次杀人。”

这是个笃定的句式,说完崇多便有些后悔了,这么问出来竟像是在怪她什么。

“也是,你箭射的那么好,会用刀也不奇怪。”他试图让语气轻松些,又找补了一句跟上,但马车内的气氛依旧微妙,这句找补也收效甚微。

沈琴央看着窗外草原远处夜空低垂下来的点点繁星,并没有直接回答他。

“射箭用刀,都是你祖父教我的。”

崇多惊讶道:“祖父?当年你来草原同擎栾族谈和,祖父竟然还教了你这些?”

沈琴央垂眸,“你祖父是个眼光长远的人,他早就料到这一天,也是他教给我,人唯有自救才能搏一条活路。”

崇多听的一头雾水,当年皇后只带了两千人前来谈和,与祖父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什么叫早就料到这一天?料到你会落到蛮族手上吗?那年祖父同你之间到底说了什么,又约定了什么?”

面对崇多这一连串的追问,沈琴央却闭上了眼睛。她身上盖了崇多特意准备的狐裘,窝在里面十分暖和。经历了这些天的苦难,沈琴央委实太过疲累了,如今身子倏然松懈,困意即刻潮水般袭来。

“我累了,有机会再说吧。”

崇多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如鲠在喉,只得叫停了马车,“我知道了,你且休息吧,我就在车旁骑马随行,有什么事尽管叫我。”

他一跃下了车,听到沈琴央最后问了一句,“咱们是在回京的路上吗?”

沈琴央自然知道贺成衍打的什么算盘,她得加紧回到京城,晚一日京中局势就要乱一分,她要赶在贺成衍之前动作,才能占得先机。

崇多顿了顿,并没有看她,闷声道:“是回京的路,你放心睡吧。”

沈琴央t点点头,经此一役,她已经十分信任崇多,于是沉沉睡去。

崇多翻身上马,神色沉郁,他脑子里尽是杀掉巴图前,他同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

“就凭你,还占有不了她,你的父亲,你的兄长,都有能力将她据为己有,独你不行!崇多,想想吧,你一辈子越不过你父亲做整个擎栾的主,如今你给赫函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你以为你老子会放过你?那皇帝能放过你吗?不如和蛮族联手,有了我的助力,将你老子取而代之做擎栾的王,介时再娶她岂不是”

崇多没有给他说下去的机会,副将在旁一刀砍下了他的头。

他不可能行这等欺师灭祖之事,与蛮族这种畜生联手背刺自己的父兄。但巴图说的话,也并无道理

他挑开车帘看了眼沈琴央熟睡的样子,随后,两条精壮的长腿一夹马腹,直冲到队伍最前。

“改道,回我的私营。”

第025章 巧遇

擎栾的大本营内, 赫函的营帐被唐突闯入的副将掀开,冷风与日光激得赫函眉头深深皱起,他才发现自己身上搭着毛毯, 就这么坐着睡了一夜。

“有崇多的消息了吗?”他几乎下意识问道。

副将摇摇头道:“还没有, 蛮族的人一个活口都没留,巴图的首级也找到了, 只是王子和和那皇后都没有任何踪迹。”

赫函拿手拧了拧眉头, “那是什么事?”

副将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有个自称知道如何解开王爷当前困局的中原人, 今早突然出现在营地外求见。本应该打出去的, 但兄弟几个见他口气不小, 长得也挺唬人的王爷, 眼下也没什么好法子, 不如见见?”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个个就会给我添乱!直接赶出去!”

刚从困意中惊醒本就令赫函烦躁不已,把副将骂了一顿, 反而卸下火来, 他脑子转了转,喊住了刚要夹着尾巴离开的副将。

“你说,那是个中原人?他现在在何处?”

*

营地外围的帐子里时常空着,因而并未生火,三月末的草原还是极冷的, 赫函掀开帐子闪身进入,饶是常年于北方征战的他都觉得有些寒意瘆人。

帐内早就立着一人,穿着中原人的服饰, 背身负手,似乎等了许久, 听见赫函的声音才转过身来,却没忍住咳了两声。

他笑道:“体弱不抵草原风寒,让王爷见笑了。”

赫函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此人,略显惊讶道:“舒王殿下?”

贺成烨自松香山与皇家车马分道扬镳,才不过十几日,人看上去比先前又清减了不少。许是在西北游荡的缘故,他身上那股俊逸不羁的江湖气息更重了,难怪自己的副将没认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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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又说回来,任谁又能想到宴席之上,那个玩世不恭的舒王会突然造访擎栾族的营地呢?

“舒王殿下若是驾临,怎么不亮明身份叫他们传个信来?白白在这没炭盆的空帐子里苦等,实在怠慢了殿下。”

贺成烨道:“一介白衣方便行事,此行拜访王爷更是临时起意,也望王爷不必大肆声张的好。”

赫函点点头,看来舒王的行踪是瞒着皇帝的,他转头喊了人进来吩咐道;

“快拿把带软垫的椅子来,再上杯热茶,还有炭盆,烧得旺些速速端来。”

赫函言语里恭敬,实际上心里十分瞧不上贺家人这些皇亲贵胄,尤其是舒王这种以纨绔闲散出了名的主,养在京城里一身的富贵病。

贺成烨听他风风火火安排了一通,自然也听出其中的讽刺意味,笑笑没说话。接了下人递上来的热茶,又往炭盆前凑了凑,倒也十分受用。

“王爷怎么没跟着皇家的车队回京呢?”

他竟真摆出副来喝茶的架势,赫函摸不清这舒王的路数,简直一头雾水。

不过贺成烨看着闲事不理的样子,嘴上却是一点弯子不绕:

“寒暄就免了,王爷的爱子如今在北疆当真是名声大噪,连我这个路过游玩的中原人都听了些消息。”

见他开门见山,赫函也不再明知故问,目光戒备地盯着这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草原人人皆道,小王子为了一个女人杀了整个蛮族,倒是段极有趣的风流韵事。”

赫函捏紧了拳头,“殿下想说什么,还请直言。”

贺成烨像熟视无睹似的,继续用那张幸灾乐祸的嘴脸道:

“那女人,是当朝皇后吧?”

椅子掀翻在地,赫函倏然起身,怒道:“舒王是为你那个皇兄来要挟我的吗?”

原本蛮族截杀皇后的滔天之罪,被自己那个孝顺儿子抢了,赫函想着在东窗事发之前找到崇多,或许还能补救一番,没想到现在又横空出现个舒王,这下算是瞒不住了!

“王爷不必紧张,我先前就同你的副将说过了,此行前来,我是要助王爷解决眼前困局的。”

赫函原本是不信舒王这么好心的,天下谁人不知皇帝唯一留在京中照拂有加的兄弟便是舒王,他能有这么好心,帮着自己来对付自己的皇兄?于他一个只能仰仗着皇帝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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